小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是一个类似牙科诊所里的那种皮质躺椅。躺椅上,是两个汗涔涔的肉体。洋葱的身体被吴越压在胯下。
“愿意吗?”“啊啊啊~ 唔~ 不~ 不要~ 啊啊啊~ 呃呃~”洋葱的头发飞散,黄色的灯光迎面打过来,丝丝头发和娇嫩的玉体仿佛都撒上了一层金边,“主人…求…求…不要……主人…”。
主人其实很少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操自己。
但是今天主人似乎真的生气了。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地顶到自己的花心,又拔出,又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洋葱被插得吐着舌头,留着涎水,“不要啊…主人…唔啊啊啊…求…不…呃呃呃…啊…”。她似乎还在反抗,坚持着什么。
吴越对这种事情太有经验了。
他招招手,示意苏小天拿过来一罐什么液体,粗暴地倒入了洋葱的嘴里。
仅仅过了2 分钟,大长腿校花就起了变化,她全身泛起粉红色,嘴里咿咿呀呀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自己的翘臀却主动在吴越的鸡巴上套弄着- 这当然不如抽插来得爽。
吴越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猛地一挺腰,巨大的鸡巴直直插入少女的娇嫩小穴,激得少女“啊”的一声大叫,然后,他深插深送,每插一下,说一个字地说道:“如~ 果~ 不~ 愿~ 意~ 就~ 把~ 你~ 送~给~ 石~ 岳~ 那~ 小~ 子~ 怎~ 么~ 样?”
说道这儿,却停住了,吴越抽出大鸡巴,等着女孩的回答。
洋葱快疯了,残暴的凌辱,加上药物的作用,她已经快被操上天堂。
而此刻吴越一下子拔出来,却像灵魂被抽干那样,空荡荡的,又像坐的过山车在最高点故障了,还是头朝下那种眩晕感。
“不要啊~ 啊~ 主人~ 葱儿是您的奴~ 永远是您的奴~ 不要停啊~ 操葱儿啊~ 操我~ 操小母狗~ 呜呜呜~”
屋里其他几个女孩似乎见多了这种场景,都不忍心地背过头去。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又响起,夹杂着吴越得意洋洋的笑声:“那要不要把你的那些视频,发给你爸妈,发到公司,发给石岳啊?”
“啊…啊~ 啊…呜呜~ 不要啊~ 不要~ 啊…”
在男人的狞笑和女孩的哭泣声中,一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子宫,浇灌了女孩最圣洁的地方,随着也把女孩冲进了高潮的天堂。
吴越抽出射完精的鸡巴,秦思和苏小天马上跪下来,用丁香小舌帮主人清洁。
他看着身下已经被操到失神,小穴里汩汩冒着精液的长腿美少女,狠狠地拍打了下她的屁股,问:“现在愿意了吗?母狗?”
“愿…愿意…母狗愿意…”洋葱抽泣着回答。
……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墨水的刺鼻气味,让人作呕。原来这是一家纹身店。
刺青师也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在吴越凌辱洋葱时,她已经自慰过两回了。
她也是吴越的性奴,而且是专门从H 市过来,包下了这家店,执行今天主人的任务。
她那双像鹰般锐利的眼睛在洋葱身上巡视,叹了口气,心想,今天第三个。
刚刚这个女孩子一开始不愿意,却又被主人三下五除二给“睡”服了。
不愧是主人啊。
不过,给这么多女孩子纹过身子,这个女孩儿的容貌,身材,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洋葱咬紧牙关,试图控制住颤抖的身体。
她的灵魂也在颤抖着说,从今天起,你将永远坠入深渊。
刺青师拿起针,沾染了墨水,那黑漆漆的颜色像是无底深渊,吞噬着洋葱目光里所有的光亮。
针尖刺入她的皮肤,刺痛感如同闪电般瞬间蔓延开来,撕裂着女孩的肉体和精神。
她感到一股灼热从私处蔓延开来,像燃烧的火焰,吞噬着我的理智。
她咬紧嘴唇,用力地抓住床边的椅子,指甲深深地嵌入木制的扶手里,却无法阻止那种撕心的疼痛。
汗水从她的额头流下,浸透了摊在肩头的头发,整个形象浸染成一幅凄惨的画卷。
刺青师的手稳稳地移动着,针尖在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细密的线条,每一道线条都像是刀刃,在女孩的心中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剩下针尖穿梭的声音和女孩的呻吟声。
洋葱感到自己渐渐失去意识,身体变得冰冷麻木,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疼痛,依然清晰地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终于,刺青师停下了动作,洋葱松了一口气,像是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来了。
吴越满意地把洋葱拉起来,又示意其他两个女人也过来,走到了镜子前。所有人都掀开了裙子。
4 个女人,包括那个刺青师,下身都没有穿内裤。
一丝不挂的下体处,阴毛都被刮得干干净净。
而原先密布阴毛的耻部,白皙光滑,甚是好看,却都被纹了四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隶书:永为越奴。
洋葱睁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四个字清晰地刻印在我的私处,像是烙铁烫上的印记,永远无法抹去。
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是吴越的性奴,一个永远属于他的玩物。她永远地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尊严,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她恨吴越,恨自己,恨这个世界。
她想要逃离,想要回到那个没有吴越的世界,可是,洋葱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这道淫纹,将永远提醒着她,她是一个奴隶,一个永远属于吴越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