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时光,果然都是短暂的。
到了24号的下午,即便是干柴烈火的两个年轻肉体,也完全没有了做爱的冲动。
林梵看了一眼石岳说:“这个点,就算是拿到,也怕…”
突然,石岳的手机响起。
他连忙掏出手机,差一点没握住掉在地上。
是陈朗的电话:“岳总,已经搞定了,同城快递到你们公司法务部了。你小子要请我吃日料啊…”
电话这头的两人相视狂喜,然后热烈地拥吻在了一起。
……
啊,圣诞夜。
林梵牵着石岳的手,走在冬日的夜空里,繁星点点,如同撒落了一地的钻石般璀璨耀眼。
寒风中夹杂着些许烟花的味道,轻轻飘落在枝头,为这片冬日的静谧增添了一份梦幻般的色彩。
林梵的腿还是有点软。下午喜讯传来,原来盖好章的合同就在陈朗家的保险柜里。陈平就是不愿意拿出来,他就是故意想拿捏林梵。
而陈朗是知道密码的,自然很容易就得手了。
他还很贴心地直接把合同寄到MS公司,秦思在公司签收,然后归档。
自然不需要林梵和石岳再跑一趟公司。
而接下来的事情,甜蜜却羞人。
原来,石岳不知地从哪里找到了一些麻绳,说要学SM调教她。
结果捆来捆去捆不好。
石岳就匆匆扔掉了那些麻绳,又云里雾里地和她来了两炮。
果然是年轻人,好厉害。腿软。哈哈。林梵甜蜜地笑着。
市中心步行街的广场里装饰着五彩缤纷的灯饰,圣诞树上闪烁着耀眼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红酒和烤肉的味道,欢快的音乐声将整个花园笼罩在一片欢快中。
石岳带着林梵穿过人群,来到花园中央的一个小平台上。
他们面前,一棵巨大的圣诞树被星光点缀,树下堆满了精致的礼物盒,仿佛等待着打开它们的幸运儿。
“今天天气真好,真是个完美的圣诞夜。” 石岳轻轻地说着,目光始终凝聚在林梵身上。
林梵抬头看着夜空中璀璨的星空,感受着轻柔的寒风拂过脸颊,以及石岳温暖的掌心触碰着她的皮肤。
她记得前两天高跟鞋的鞋跟就是在这儿掉的。
似乎是有点缘分呢。
她能够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幸福感,从心底缓缓地蔓延开来。
“石岳,我好像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她轻声说道,眼里满是真诚的光芒。
……
而此时,在市中心豪华的丽兹卡尔顿酒店里,有一个被整租下来的大厅。
这间装潢奢华的礼堂里,似乎是有另外一场高端的圣诞夜派对。
派对似乎很私人,门外很远处站着保安。
而门内却是反锁着的,即便保安也进不来。
厚重的木门和精致的地毯确保了隔音。
沁人心脾的香水味、淡淡的酒精味和一些其他的奇怪味道混合在一起。
天花板上水晶灯闪耀,灯火通明。
房间里,尽是打扮入时,典雅得体的男男女女觥筹交错。
然而说男男女女也不尽然。
如果仔细看的话,整个大厅里,只有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
他站在房间中央,像是在审视着他的“物品”。
他目光巡视在场的三四十个女人,嘴角带着一抹满意的微笑。
女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大部分是穿着高雅的晚礼服,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显得高贵典雅。
有穿着白色蕾丝连衣裙的女生,裙摆盖住膝盖,露出修长的小腿,脚上白色的细跟鞋,看起来既纯净又性感。
有的穿着闪亮却暴露的短裙和细跟高跟鞋的女郎,有穿着校服和匡威板鞋的少女,还有穿着穿着黑色朋克夹克,短裤黑丝袜和马丁靴的飒爽女孩…
但所有的女性都有一些共同的配饰。如果仔细看的话,每个女人的脖子上都戴着某种项圈,有的女孩项圈上甚至还拖着长长的铁链…
再凑近了看了话,每个女人的胸上,都被穿了样式不同的乳环。有的乳环上甚至挂有铃铛,随着女人的动作,轻盈作响。
而如果石岳在这里的话,他会惊讶地发现,这里很多的女性都是他的熟人,朋友…甚至是爱人。
例如这个穿着酒红色丝绒晚礼服的女人,她是张石头老师。
她的裙摆长及地面,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散发着高贵而知性的魅力。
很罕见地,她浓妆艳抹,眼神中充满了迷离和诱惑。
她正在台上弹奏一首肖邦的钢琴曲,显得是如此高雅。
然而,男人走到她的身边,粗暴地掰着她的脑袋,巨大的肉棒在她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而张石头的手却一刻不敢停歇,依然在准确地演奏着…男人边插边问:“最近又搞同性恋了?”…张石头被他插得说不出话来,但惊恐地微微发抖。
男人笑着,扯着她的头发,说:“一会儿回去,你遇到的第一个男人…” 美女老师抖得更厉害了,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男人接着按着她的头套弄,然后打量着身下高雅知性的肉体,说:“用你身体那个部位呢…,你说吧,用小穴还是嘴?”
张石头吓得脸色煞白,男人按着她头的手松了松,“啵”地一声,肉棒从美女口中抽出。
美女老师带着哭腔说:“主人…饶了奴儿吧主人…石头下次不敢了…”。
闻言,男人又把肉棒捅进了她的小嘴,然后又“啵”的一身抽出,自言自语地说:“这么说的话,就是操逼了…”
张石头吓得连忙说:“主人…小穴不可以…呜呜呜…其他都可以…奴儿用…呜呜呜…手….呜呜呜…脚….足交…”。
男人撇了她一眼,却又挺温柔地说:“张老师,别和我讨价还价啦。用你的奶子,好吗?”
张石头哭了,不知道是解脱还是羞耻:“好好好…贱奴…一会儿回去…遇到的第一…个男人…用石头的奶子…呜呜呜…给他乳交…呜呜呜…”
弄完张石头,从台上走下来,男人又随意地抓过第一个遇到的女人,是一位女侍者,穿着类似男人的燕尾服,下身却不是裤子,是黑色的裤袜。
男人示意女侍者站到自己面前,女侍者激动得流着泪,自己姿色并不是绝美,所以半年多没有被主人临幸了,想不到上来就要后入…男人却不着急,示意女人合拢大腿,然后把鸡巴插入了大腿根部和小穴的三角地带,然后让女人前后摆动臀部来摩挲。
女人发出苦闷的一身呻吟,如此的姿势,让自己爽但是只有一点点爽,却很累,而且很羞耻。
男人似乎觉得还不够爽。
站在女人们中间,他鹤立鸡群,看到人群中间有一个气质极为出众,容貌绝美的女郎,正在被其他女孩众星拱月地围着谈笑。
他喊了一声:“晗之,过来!”那女郎朝他这边看了一眼,拿着酒杯就踱了归来。
而其他几个女孩像浑然不觉一样,接着谈笑风生。
这个美人儿就是号称MS第一美女的章晗之。
男人似乎对她很客气,说:“章总,来,一起帮我吸出来。”章晗之撇看他一眼,有点撒娇的感觉。
平时伏在男人的胯下,她自然是无所谓。
但是现在男人的鸡巴在另一个女人的大腿根部“腿交”,让高贵的她跪在另一个女人面前,用自己纯净的小嘴去靠近另一个女人的下体,她多少有点不愿意。
但是她还是缓缓跪了下去,礼服的裙子在后面拖得长长的,看起来甚是高雅。
她先用小舌挑逗,然后细细舔舐,最后一口一口地吞入。
女侍者早就被男人玩弄的淫水涟涟,流到了肉棒上,却也被章晗之一口一口吞了下去。
男人此刻已经全裸了。
他觉得要射了,就按住了章晗之的头。
章晗之俏眼含泪,她本就不喜欢这种被迫的深喉,现在这种奇怪的体位,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裤袜,她高挺的鼻子几乎陷入了那个女侍者的下体,就更加羞耻了。
她用粉拳想捶打男人,却捶打的是那个女侍者的腿。
女侍者也茫然不知所措,侧过头却被男人的吻攫取住了。
女侍者开心地哭了,自己千里迢迢,还瞒着丈夫,来参加这个圣诞聚会,果然没错,果然是被主人雨露均沾的好机会。
最终,一声怒吼,男人射了。
章晗之抬起头,目光里有丝丝不豫,但是她还是乖巧地如被调教时那样张大了嘴巴,让男人看到美女樱口中满满的浓稠精液,然后章晗之却又一点一点吐出来,吐在了装有鸡尾酒的高脚杯里。
原来,这些都是男人调教的结果,母狗是不可以独享男人的精液的,有时候还要口含精液过给下一个女奴。
男人似乎对章晗之的表现很满意,对她说:“全赏你了。”章晗之这才含笑站起来,从女侍者手中倒过新的一杯鸡尾酒,拿给男人,和男人干杯,然后把自己那杯混杂了精液和鸡尾酒的“饮料”一饮而尽。
奇怪的氛围。
全场莺莺燕燕,几乎都是打扮得体,容貌出众的美人儿们,其中有几个,甚至是远超明星的颜值。
而其中,夹杂了一个神情自若的光屁股男人。
男人在美女人群中走了走去。
他完全不是那种急色,反而有的时候,会客气地加入一些女孩子们的谈话,然后如普通朋友一般插科打诨,哈哈大笑。
而有的时候,他又像扯过一个卫生纸那般,随手扯过一个大美女,来帮他清洁嘴唇,鸡巴,甚至是肛门。
没有哪个女人敢主动去撩拨和勾引他。但其实暗地里,所有女人都胆战心惊地观察着他的动向。
陆离正坐在椅子上和另外一个学生妹聊着叠纸新出的游戏。
她非常喜欢其中几个纸片人男主角,然后把自己代入了女主角,因此今天穿的是带有学院风格的格纹裙和白色衬衫,脚上穿着匡威单鞋和白棉袜,给人一种清纯和楚楚可怜的感觉。
男人路过她的时候,肉棒刚刚恢复,就一把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摔在了地上。
陆离马上爬起身来,乖巧地跪好,然后樱唇就下意识地往男人鸡巴上凑。
男人弯下腰把她抱起,分开双腿,陆离的裙子下面居然什么也没穿,小穴已经滴答滴答湿透了。
男人像端着小孩尿尿一样,抱着陆离,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
陆离发出一连串“啊啊啊啊啊~”的叫声,眼睛里含着泪水,臻首死命地昂着,整个人在男人的怀里弯成了一个弓形,似乎很快就要达到了极为强烈的高潮。
“越老爷…呜呜呜…越老爷…啊…操死…奴婢了…呜呜啊…”
然而,此时,男人又想是看到了什么新的宝贝一样,居然在女孩高潮前一刻抽出鸡巴,然后粗暴地把女孩直接扔在了地板上。
陆离在被推上云端的前一刻,又被重重地扔了下来…她难受极了,在地上蠕动,像沙漠里快被渴死的旅人。
没有主人的命令,陆离丝毫不敢自慰,她在地毯上双腿紧扣,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良久,体内对高潮的欲望才慢慢消退,她红着脸,又爬回座位上,和那个学生妹接着聊游戏了。
男人看到的是Mia。
乌克兰女孩Mia穿着黑色的修身连衣裙,裙长及膝,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
她脚上穿着高跟凉鞋,脚趾甲涂着红色的指甲油,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男人走到她的身边,拿过她手上的餐盘,边吃边示意她躺下。
可怜的Mia刚躺下,男人那肮脏的脚, 就透过黑色连衣裙,重重地踩踏着她的娇嫩双乳,踩得女孩娇喘不已…周围频频有端着酒杯或者餐盘的美女们路过。
大家友善且礼貌地和男人打着招呼,似乎丝毫没看到男人是全裸着的,脚下还踩着一具呻吟着的娇躯。
而洋葱,她穿着一袭白色的芭蕾舞裙,站在大厅一侧的舞台上翩翩起舞。
她高挑的身材,修长的脖颈,优雅的姿态,即便身处美女簇拥之中,也依然显出一种超脱尘世的美。
她双手在空中优美地划动,指尖如花瓣般轻盈,时而舒展,时而收拢,描绘出极其动人的线条。
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诗意,每一个旋转都像一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出诱人的魅力。
她的双脚踏着尖尖的芭蕾舞鞋,飞跃、旋转,展现出惊人的平衡力和爆发力,仿佛白天鹅般优美。
轻盈的薄纱裙摆随着洋葱的舞步轻柔飘动,雪白的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勾勒出完美流畅的线条。
然而,这美丽的画面却被女孩子脖颈上的狗项圈和链条破坏了——那冰冷的金属与洁白的舞裙形成鲜明的对比,无声地宣告着洋葱的身份:一只被主人掌控的性奴母狗。
洋葱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将身体摆出优雅的姿态,旋转跳跃,如同一个真正的芭蕾舞者。
然而,我的内心却充满了屈辱和兴奋的交织。
这股复杂的情绪在体内翻滚,像一剂烈酒,烧灼着她的神经。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种在高贵与低贱之间徘徊的刺激。
随着音乐的节奏,洋葱尽情地舞动着,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力求展现自己作为舞者的优雅和技巧。
然而,她内心的不安和却越来越强烈,同时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因为主人就在不远处看着她。
洋葱知道,男人随时会出现,将自己这只高贵的白天鹅从这光鲜亮丽的舞台上拉下来,然后打落成一条卑微的贱母狗。
果然,就在她完成一个华丽的旋转时,感觉到了项圈上的铁链被轻轻拉扯住。
洋葱回头一看,是那个男人,他正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自己。
洋葱心中一紧,但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立即顺从地跪了下来:“母狗拜见主人。”
那个男人轻轻地拽着洋葱脖颈上的链条,像遛狗一样,洋葱顺从地在他的身后爬行着。
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洋葱已经被主人遛过无数次了,很多时候还是公开场合,甚至被人发现过。
而今天周围的都是主人的母狗,因此洋葱并不是很羞耻,也不是很兴奋。
她知道,也渴望更变态的玩法。
宴会厅的旋转门发出沉闷的旋转声,男人牵着洋葱,却直直地穿过莺莺燕燕的美女们,走向一个不起眼的小门。
门后走廊的尽头,一个身材魁梧的保安正百无聊赖地站岗,他身穿笔挺的制服,手里握着对讲机,目光冷峻地扫视着。
洋葱的纯白芭蕾舞裙,沾染着些许泥污,裙摆拖曳在地上,显得有些狼狈。
她戴着那羞耻的狗项圈,脖颈被冰冷的铁链条拽着。
她的身体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像一条被主人牵引的宠物狗,一步一步地朝保安挪动。
保安是个体型壮硕的中年男人,起初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目光便落在了女孩身上。
洋葱的舞裙遮掩不住她出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肢,极修长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爬行,膝盖在白丝袜间微微泛红,全都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但女孩的眼神迷离而顺从,毫无反抗之意,更添矛盾的冲击感。
这强烈的反差让他惊呆了,保安那双锐利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惊和…兴奋。
他似乎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孩,以如此卑微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结清晰可见地上下滚动着。
他那僵硬的身躯似乎也开始微微放松,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在他眼中弥漫开来。
洋葱继续向前爬行,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羞耻和恐惧。
这种感觉,像电流一样,在洋葱的身体中流窜,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撕裂开来。
她的手不自觉地偶尔抚摸下身,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潮湿和敏感。
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一边是强烈的屈辱感,一边是难以抑制的快感。
她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
难道要让我被那个保安…?
来到保安的面前,男人却把手中一块揉捏过的蛋糕,扔在了那个保安的鞋上。
然后,他戏谑地对保安说:“啊呀,大哥,不好意思”。
转头却用冰冷的语气命令洋葱道:“母狗舔干净!”
洋葱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屈辱和兴奋所取代。
她低下头,像一只听话的小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保安皮鞋上的蛋糕碎屑。
她纯白舞裙拖曳在地上,沾染着细微的污渍,精致的妆容也因此变得有些狼狈。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却像狗一样屈膝着地,然后紧紧并拢,带着一种极度的屈辱和诱惑。
洋葱努力地将蛋糕舔舐干净,她的舌头努力地伸向蛋糕残渣的每一个角落,生怕遗漏任何一点,哪怕和保安鞋底的泥巴混在一起的,也被女孩毫不犹豫吐了下去。
保安的目光在洋葱身上流连,他那略显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对讲机,眼神中依然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惊愕与兴奋。
他可能从未想过,会有一天,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会像狗一样匍匐在他的面前。
他望向男人,想说什么,却声音嘶哑发不出来。
这种反差带来的屈辱感,让洋葱全身的细胞都颤抖起来。
她仿佛置身于矛盾的深渊,一边是高贵的身份和优雅的姿态,一边是卑微的本性和屈辱的快感。
两种身份之间的冲突和转化,让这个极品校花沉醉于其中,无法自拔。
她虽然享受着这种被践踏的快感,享受着被主人掌控的刺激,但也生怕主人再让自己做什么更卑贱的事情。
好贱,我好下贱,“嗯…” 舔舐的过程中,女孩抑制不住发出一阵甜美的呻吟,然后又屈辱地“呜呜呜”哭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玩我了,高潮了,快高潮了,奴儿不想在陌生人面前高潮啊!
男人看了跪趴着的长腿美女,居然生出了一丝怜悯。
洋葱啊,自己还是不希望她成为人尽可夫的下贱婊子。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听说洋葱和石岳走得很近时,压抑不住嫉妒的原因。
算了吧,男人想。
他抖了抖链条,示意洋葱跟着他回去。
男人再次牵起女孩脖颈上的链子,洋葱如同牵线木偶般,乖乖地跟随着他走。
男人带她走到宴会厅的一角,那里摆放着一张柔软的沙发,自己坐了上去,然后命令洋葱趴在地板上。
洋葱此刻有点开心,逃离了侍奉其他男人的危险境地,主人要自己怎样都可以。
她毫不犹豫地照做了,完美的身形贴着冰冷的地面,内心却燃烧着兴奋的火焰。
主人,摸我,玩我,彻底驯服我。
洋葱暗暗地想。
男人开始脱掉女孩的芭蕾舞鞋,女孩的脚趾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蜷缩。
然后,他开始隔着芭蕾舞的白色丝袜抚摸洋葱的双腿,从脚踝一路向上,一直摸到大腿根部。
洋葱激动忍不住颤抖起来,下体甚至在主动地一下一下蹭着男人的手。
她感觉到了男人对她美腿的迷恋。
男人继续抚摸着洋葱的肉体,他猛地撕开丝袜,手指在破袜而出的白皙大腿上游走,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洋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内心也越来越兴奋。
这种被玩弄,被支配的感觉,让洋葱欲罢不能。
但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俯下身来,轻轻地吻了吻洋葱的额头,然后对她耳语道:“你做得很好,乖母狗。”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电流,击穿了女孩的神经,让她全身的细胞都颤抖起来。
好温柔。
主人好温柔。
洋葱突然下体涌起一阵阵热浪,情欲再也控制不住,她跪趴着,抱着男人的大腿,哭泣着乞求:“主人…给我…给葱奴…给我好不好…呜呜呜…”
男人欣赏着洋葱的娇羞,把她抱上沙发,面对着自己跪坐着,然后粗暴地撕开了她的丝袜和内裤。
洋葱的下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满心欢喜地想去寻找自己崇拜的那根大鸡巴。
然而,男人的鸡巴却又一次地捅开了洋葱的屁眼门。
女孩的娇嫩菊花近期才刚刚愈合,那里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
男人突如其来的侵犯让伤口瞬间撕裂,剧痛让洋葱再也无法忍受。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叫得是如此凄惨,以至于按照主人的调教,需要扮演正常派对的众美女,都忍不住侧目。
而男人完全无视身下美少女的痛苦,继续粗暴地蹂躏着她的身体。
洋葱痛苦地挣扎着,却被男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洋葱拼命地挣扎着,呼吸困难,眼前一片模糊。
窒息的痛苦让她感到绝望,仿佛置身地狱。
女孩的身体和意志都快要崩溃了,她想要停止这一切,然而却无力反抗。
然而,在窒息的边缘,洋葱却感到一种古怪的兴奋感,一种绝望的快感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
她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开始扭动起来,笔直修长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肢。
她感受着体内剧烈的疼痛和无法言喻的快感,身体在两者的交织下颤抖不已。
“啊啊~唔~啊~嗯~嗯嗯~啊” 洋葱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里渐渐甜美了起来。
在痛苦的极致,快感也达到了极致,随着感受到一股浓稠的滚烫的精液射进直肠,洋葱感觉自己已经上天了,身体达到了空前的释放。
男人松开了女孩的脖子。
女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如同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的身体虚弱无力,瘫软在沙发上。
肛门里流出一大股精液,下体是潺潺的淫水。
操完洋葱后,男人足足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开始寻找新的猎物。
一位高雅贵妇人从男人身边经过。
她是陈朗的妈妈,苏曼。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蕾丝晚礼服,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花朵图案,显得优雅而浪漫。
头发高高盘起,脸上画着淡妆,眼神中带着一丝忧伤。
男人把她按在桌上,强行分开她修长的双腿。
双腿之间没有穿任何内裤。
男人顺手拿起一瓶已经开过的香槟,向她下体捅了进去。
她痛苦地流泪,咬紧了嘴唇,却不敢喊痛。
旋即,男人又按着她的头跪下,她虽然神色恐慌,但还是乖乖伸出小舌,小心翼翼地舔舐您那根肮脏的阴茎。
她的下体汩汩地留着液体,不知道是香槟,还是淫水。
男人一边冷笑着侮辱她,一边用力地挺动腰肢,享受着她的服侍。
同时,男人顺手又拉过一个路过的幼齿女孩,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和苏曼一起为自己清洁下体。
那个可怜的孩子, 似乎是跟着自己的妈妈一起来的,脸上满是恐惧和厌恶,却还是乖乖伸出小舌,细致地舔舐着男人那根令人作呕的肮脏阴茎。
秦思戴着眼镜,穿着针织开衫和长裙,看起来文静优雅。
她脚上穿着黑色的平底鞋,灰色的齐膝袜,显得知性优雅。
她身边是一个身材非常高挑的女人,穿着一件银色亮片连衣裙,裙摆上装饰着闪耀的水钻,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她的面容精致,但线条略微硬朗,居然是女装的薛诺。
此刻,两人竟然争先恐后地跪在男人的身前,等待着男人圣水的沐浴。
当那股温热污秽的腥臭尿液洒下来的时候,两个可人儿都伸长了舌头,贪婪地吞咽,身子在金黄的尿液里,战栗不已。
然后男人按着两人的头,让“她俩”互相拥吻,互相交换着口中的尿液和津液……
南宫茗穿着黑色修身晚礼服,裙摆简单流畅,展现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的头发梳成整齐的低马尾,脸上没有化妆,但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她一双眼睛格外明亮,透着一股坚定的神采,仿佛在暗中观察着一切。
唯一显得淫靡的就是她脖子上的狗项圈和垂着的铁链。
当男人的目光扫到她时,她知道,自己的任务来到了。
她谦卑地跪了下去,四肢着地,爬着穿过整个大厅,来到男人的脚边,用自己完美无瑕的脸庞蹭着男人的裤腿,用丁香小舌舔着男人臭烘烘的脚。
男人似乎非常喜欢她,抚摸着她的头,像抚摸着自己心爱的爱犬一样,问:“小茗,今天还想要吗?”南宫茗望着男人,坚定地点了点头。
于是。
男人牵着美女犬,穿过人群,来到厅后的厕所。
男人掀开马桶盖,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扑面而来。
就看见少女眼里闪着异样而变态的兴奋光芒,娇羞地扑上去,臻首深深埋着,用自己的粉嫩小舌一下一下舔舐着男人刚刚排泄的粪便……
男人随意地在大厅里走着,随意地抓过某一个或几个美女,玩弄,凌辱,淫虐。
而其他的女性,却似乎浑然不觉,依然在如同正常的派对一样,礼貌,高雅,娴静地打着招呼。
在这个夜里,不知道有多少女儿,妻子,情人和女神在被想念着。
在这个夜里,不知道有多少女儿,妻子,情人和女神在被这个男人羞辱淫虐着。
夜,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