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乞丐母女原来是住在云南边陲的一个偏僻的山村里,母亲叫阮玉珠,女儿叫阮草儿,这阮玉珠并非是中国人,而是从小跟随父亲越境逃入中国的越南人,入境后没多久,越南的仇家就寻了过来,他的父亲将她托付给当地的一户没有孩子的村民收养,那年她只有九岁,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父亲,一开始,养父母对她还不错,但是随着一次交通意外,养母不幸去世,养父也失去了一条腿后,她的噩梦就开始了,不仅要照顾家,而且养父的脾气越来越乖戾,小玉珠稍有做得不好,立刻就是拳打脚踢,可怜她人生地不熟,加上语言不通,地处偏僻,想逃也逃不了,只能咬着牙硬挨,但是随着年龄的长大,一个更大的噩梦在等着她。
整日的辛劳并未遮掩住少女的美丽,进入青春期后,天生丽质的她,五官清秀,可爱迷人,尤其是嘴角的一颗美人痣,让她小小的年纪就在清纯中带上了几分妩媚,虽然生活条件不好,但是身材依然像打气一般发育起来,尤其是鼓胀胀结实饱满的胸部,更是呈现出惊人的弧线,拥有远超同龄女孩的傲人曲线。
但是这份天生丽质并未给她带来幸福的生活,反而成为了噩梦的敲门砖,养父看待她的神情一年与一年不同,到最后甚至都不去掩饰那种贪婪和欲望,阮玉珠虽然察觉出不对,但是在这个偏僻的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山野村庄里,实在没有人可以帮她。
终于在一天晚上,养父将她强奸了,虽然失去了一条腿,但是五十多岁的养父在体力方面依然拥有压倒性的优势.她一生中最宝贵的初夜就这么被一个禽兽强行夺走,心理极度扭曲的养父为了防止阮玉珠反抗,他告诫少女,你是个越南私逃的黑头户,要是敢跟别人说,那就准备再监狱里待一辈子吧,阮玉珠听到这番恐吓,更是吓得不敢放抗,而且她也无力反抗,就算是逃跑,又能跑到哪去,她甚至不知道通往山外的路怎么走。
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顺从了养父的淫威,成为他发泄欲望的性玩具,还要从事繁重的田间劳作和家务活,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适应新身份的过程是屈辱而痛苦的,但是彷徨无知的她只能逆来顺受,几个月后,阮玉珠的肚子变得鼓胀如猪肚,双乳更是膨胀的厉害,肥圆饱满,俨然有了身孕,没有伴侣的老头有了孩子这么大的事,自然是瞒不住周围的人,其实阮玉珠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周围的人哪里有不知道的,不过都是乡里乡亲的,自然是犯不着为了一个外人得罪同乡人,因此不仅没人帮助少女,反而都在背后羡慕少女的养父老来艳福不浅,而且不久之后,不知从哪来了一个中年女人,询问她养父卖不卖小孩,如果卖的话,她可以提供买家,出价3000块。
阮玉珠虽然中文说的还不算太流利,但是听是完全没问题的,一听就急了,坚决不同意,养父一开始也不同意,毕竟这可是传宗接代的男丁,但是架不住对方不断加码,最后以4200块钱的价格,把孩子卖了出去,当孩子被带走时,阮玉珠不顾身体虚弱拼命的想要夺回孩子,结果被养父一顿毒打,最后被吊在大梁上悬了三天三夜,虚弱到只剩最后一口气,待被救醒后,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当养父再次爬上她的身体时,她就好似一根木头般,半点反应都没有,一开始自然是少不了毒打,但是时间一长,养父发现打好像也没用了,不管下多重的手,她都是一声不吭,也只得作罢。
从没拿到过这么多钱的养父,被地下赌场套路了,迷恋上了赌钱,不仅把刚到手没多久的一万两千块钱输得精光,还欠了两万多在外面,最后被债主逼上门,实在没办法,只能拿阮玉珠抵债。
离开养父,买下她的壮汉叫刘柱国,今年四十六岁,年轻的时候是个好吃懒做的二流子,后来利用靠近越南边境的便利,做起了毒品走私的活计,同时还经营着一件规模不小的赌场,当真是赚的盆满钵满,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更何况刘柱国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即便是已经结婚多年,依然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但由于年轻时闯荡累坏了身体,四十几岁的他实际身体状况和六十岁的老头差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作孽太多的缘故,他老婆和情人给他生的五个孩子,尽然全部都是女孩,让他非常郁闷,原本是抱着来看看的心态,结果一见之下,顿时就被阮玉珠热火的身材迷得神魂颠倒,算来他也玩过几十个女人了,却还没玩过一个她这般,有着童颜巨乳的尤物,再加上想生儿子的心愿,当下财大气粗的一举夺下,其他人畏惧他的财力和背景,哪里敢与他再争。
三个月后,阮玉珠有了妊娠反应,刘国柱满心期待着十个月后自己也能有个带把的传承香火,。
孩子生了下来,没想到却是个女孩,让他很是不爽,不过阮玉珠还年轻,大不了明年再生就是,哪知道其后由于年老体衰,加上之前那段时间用药过猛透支过度,导致刘国柱现在硬不起来,只能过过眼瘾和手瘾,这让他对自己彻底死了心,从此他对阮玉珠态度大变,打骂甚至是凌辱几乎成了日常。
她看不到光明的道路在什么地方,只能在黑夜中哭泣,日子就这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女儿也已十一岁了,她给女儿取名叫草儿,是希望她能像山间岩石缝中的小草一般顽强的活下来,在女儿四岁的时候,阮玉珠绝望了,彻底放弃了逃离的念头,她彻底认了命,第二天早上,告诉他自己不会想逃跑了,她会乖乖的留下来,服侍他,作为交换的唯一条件,就是绝对不能祸害草儿,而且待草儿长大后,送她离开这里,刘国柱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觉得自己终于是为女儿找到了一条出路。
从那天起,阮玉珠专心致志做了女主人,忙里忙外照顾整个家,而刘国柱似乎也遵守了约定,再也没有在凌辱她的时候把草儿喊过来看。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刘国柱并没有遵守约定,在一天午后,阮玉珠做完农务,看着只有空荡荡的庭院,刘国柱竟然不在,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祥的念头,赶紧往门口走,结果没到门口,门就被推开了,阮玉珠看到了让她疯狂的一幕,女儿稚嫩的身体光溜溜的被刘国柱压在身下,草儿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闭着眼睛毫无反抗,虽然已经硬不起来,但用了超量的土药方后,猛药加持的那天,总算是半硬状态下,还是把草儿的身子给破了。
但这也让刘国柱往后彻底硬不起来了,毕竟虚不受补。
阮玉珠疯狂大叫着冲过去,可惜为时已晚这一天注定是无助的一天。
气急攻心的阮玉珠最终昏死过去,这对她而言未尝不是幸运,当她醒来后,看到呆若木鸡的女儿,看着她流血肿胀的下体,悲从心来,抱着女儿痛哭起来。
其后的日子里,这个人间地狱中又多了一个受害者,草儿和她的母亲每天都逃不过被凌辱的日子,原本就沉默寡言的草儿愈发的消沉,几天之后,她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投井自尽,结果被救了上来,为了防止她自杀,刘国柱分别威逼这母女二人,如果再敢企图自杀,就把另一个人吊起来打三天三夜,母女二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妥协,半年后,还不到十二岁的草儿奇迹般的怀上了身孕,这可把刘国柱乐坏了,对她们母女二人稍微好了一点,怀胎十月后,顺利的产下了一个男婴,结果刘国柱没高兴两天,这婴儿就死了,先天呼吸道就有缺陷,死于呼吸衰竭,刘国柱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自然是把火撒到了可怜的阮玉珠母女身上,把她们打的遍体鳞伤,连刚刚生产还很虚弱的草儿也没放过。
终于,阮玉珠母女再也忍受不住了,夜里抱在一起痛哭后,决定自杀。
也许这时候老天爷终于开眼了,也觉得这个男人太不是东西,决定大发下慈悲,夜里十一点二十分,云南边境地区,发生了规模6.5级的强震,阮玉珠所在的地区正是地震周边地区,国家紧急派遣了当地是部队武警入山救援,因为道路崎岖,多条公路被毁,救援不易,只能分批撤离,作为妇女儿童,阮玉珠母女成了第一批的救援对象,待到了临时安置点之后,阮玉珠生怕再碰到那人,连夜带着女儿逃离了安置点,也许是她的噩梦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逃离的过程非常顺利,在山间跋涉了三天后,碰到了回中心城市的救援车队,把她们带到了附近城市的大型安置点,用政府下发的赈灾抢先救助金,买了两张不知开往何处的火车票,只知道那里离这很远很远,稀里糊涂到了目的后,却发现完全摸不着南北,又没有钱,加上天气寒冷,两人是又冷又饿,畏惧生人致使又敢乞讨,而且阮玉珠到现在还是黑户,看到警察吓得掉头就跑,结果只能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几天下来,弄得又脏又臭,活像个叫花子,可是食物越来越难找,阮玉珠心疼女儿饿得实在受不了,这才去偷了块摆在门口摊位上的月饼,哪想还没吃到嘴里,就被发现了。
阮玉珠的云南口音很重,再加上中国话说也不太熟练,声音又低,柳玉洁费了好大的劲才断断续续的听明白。
这么多年的事情一直埋在阮玉珠的心底,让她感到疲惫又痛苦,竟是把所有的经历都说了出来,甚至是很私密的事情,让柳玉洁听得也有些难堪,不过她没有打断对方的话,只是静静的听,听到最后连草儿也被侵犯的时候,更是怒气冲天,心底诅咒那几个混蛋真该死在地震中,也真被她咒中了,那个老男人,在地震中死于非命,被压成了肉饼。
“你们将来有什么打算吗?”柳玉洁听完阮玉珠的话,自然是明白了她们为什么不愿意回家,那哪里是家乡,根本就是地狱。
阮玉珠茫然的摇摇头,她什么生活技能都不会,又没有亲戚可以帮衬,还带着个孩子,想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大城市中生存下来,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加上这些年的遭遇,让她们母女二人对与其他人接触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根本没办法主动去找工作。
柳玉洁见对方神色中的木然,心下叹了一口说道:“我知道,在经历那种屈辱的生活后,你们很难对其他人产生信任,更何况我们素昧平生,我太过热情的话,反倒是会吓到你们,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你,我想告诉你,这世上也是有好人的。”说着,她伸出手,握住阮玉珠脏兮兮的手,坚定的看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关切。
阮玉珠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但对方握得很紧,她看了看对方,从柳玉洁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那份发自内心的关爱,不由的鼻子一酸,这些年,她所看到的全部都是贪婪的、丑陋的眼神,以至于让她对整个世界都绝望了,可是在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一缕阳光照射到心底,多年冻结而成的冰山在光线的照射下渐渐融化,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哭了出来,说道:“大姐,我知道,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她哭得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小面馆中仅有的几个食客都不禁把目光投了过来……店老板也是没好气的看着她们,心中懊悔早知道就不该贪那一点钱,接待这两个叫花子。
柳玉洁赶忙劝慰道:“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不过她也察觉到周围的视线,接着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阮玉珠点点头,拉着女儿的手跟着柳玉洁走出面馆,一直来到柳玉洁的座驾前,看到整洁的后座,面对对方招呼的手势,连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们身子太脏,会脏了的。”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没事的,我不介意。”在她的再三劝说下,阮玉珠最终只得答应了下来,因为外面天气太冷了,她们母女俩长期生活在温暖的云南边境,在这种寒风凛冽的环境下实在不适应,半个身子都冻僵了。
车内空调释放着阵阵暖风,阮玉珠母女俩不由的舒服的喘了口气,柳玉洁坐在前座上,扭过身子,想了想说道:“玉珠,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吗?”
阮玉珠赶忙点点头,一副小心诺诺的样子。
柳玉洁见状心里多了两分底气,又揣摩了半天,可是总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想要说的事情讲出来,这阮玉珠人虽然不精神,不过她可不是傻子,见对方吞吞吐吐的,心知她有话要说,于是大着胆子问道:“大姐,你是不是有话想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能受得住。”
柳玉洁苦笑了下,点点头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那个,我家里需要个保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阮玉珠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刚刚还以为柳玉洁是想撇手不管她们母女的事,只是不好意思直说,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柳玉洁让她们走,她就算是把头磕破了,也要请对方收留自己的女儿,她看得出对方是个好人,如果能收留草儿,哪怕是做牛做马,也比跟着自己流浪街头,冻死饿死来得强,至于自己,烂命一条,活着也没什么意义,只要草儿能活下去,让她付出生命她也在所不惜,哪知道峰回路转,柳玉洁话语中透露的竟然是收留她们母女二人的意思,当真是喜出望外,连连点头,惊喜的说道:“愿意愿意。”
柳玉洁见她欢喜的模样,也是心中暖暖的,不由的调笑道:“玉珠,你这么高兴,就不怕我是骗你的。”话一出口,她顿时有些懊悔,阮玉珠的大半生都是在欺骗和虐待中度过的,这种玩笑貌似开不得。
果然,她话音刚落,阮玉珠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去,害得她连连自责,忙说抱歉。
阮玉珠眼神略显无奈,轻轻的摇摇头苦笑道:“大姐,你别跟我这么客气,我自己什么身份我懂,大姐对我们好,我和草儿就做牛做马的服侍大姐,报答大姐对我们的恩情,如果大姐骗了我,那也没什么,再惨还能比以往的生活还惨吗?”
柳玉洁心中懊悔到了极点,伸出手抚上对方的脸颊,心疼的说道:“玉珠,你别这么说,说的我好难受,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请放心,我不要你们做牛做马的报答我,我会把你们当成一家人看待的,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把我当成外人,好吗?”
阮玉珠似乎感受到了对方激动的心情,哽咽着点点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小草儿缩在母亲的怀里,用大而无神的眼睛看着柳玉洁,也无声的落下泪来。
车内的情绪有些压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解过来,柳玉洁见对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希望,心中也是安定了许多,不过有些话还是得现在说,以免将来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说道:“玉珠,虽然你答应了我的邀请,但是有些话我必须现在说,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会想办法给你们找其他的工作。”
见阮玉珠点了点头,她接着说道,“我先跟你说下我家里的情况,我的丈夫去世好几年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儿子两个人,原本是不需要请保姆的,但是我儿子现在出了些问题,躺在床上不能动,需要有人照料,我的工作比较忙,所以我希望你能照顾好他。”
阮玉珠心底对男人现在恐惧的很,但是她又没办法拒绝,如果不接受这个工作,让她去做别的事情,与更多的陌生人接触,她更害怕更受不了,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似乎是察觉到了阮玉珠心底的念头,柳玉洁补充道:“玉珠,我儿子现在什么意识都没有,他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而且他是个很温柔的孩子,你不要太害怕。”
阮玉珠听了顿时放下了大半的紧张,但是想到柳玉洁的孩子好像生了不小的病,赶忙问道:“你儿子是生的什么病?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柳玉洁苦笑了下,点点头,说道:“恩,那就拜托了,谢谢。”
阮玉珠连忙摆手道:“不客气,你别跟我客气,你这样我会紧张的。”
柳玉洁接着说道:“我儿子的病需要特殊的治疗,所以你在家里,如果无意间听到或者是看到什么事,请一定要保密,好吗?”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恩,我会的,大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柳玉洁自然是放心,她之所以请阮玉珠当保姆,除了可怜她是身世外,最主要的就是看中了她举目无亲,而且对于陌生人交际有很强的抗拒,只要自己不亏待她们,自己和儿子的秘密就永远不会通过她们泄露出去,而且她还有个想法,阮玉珠刚刚谈话中多次提及自己的奶水足,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能给自己的儿子也弄些喝,以便补充营养,不过这个想法现在可不能说。
稍后两人又谈论了保姆的细节,柳玉洁给对方开出了每个月4000块钱的工资,另外母女二人所有的生活费用一应全包,阮玉珠则是死活不要钱,用她的话说,母女二人能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安稳地就是天大的恩赐了,照顾柳玉洁一家完全是她们在报恩,要是收钱的话,真是出门都要遭雷劈,怎么都不肯要。
柳玉洁见对方语气非常之坚决,也就应了下来,反正以后都住在一起,自己绝不亏待了她们母女就是。
回去的路上,柳玉洁从倒后镜中看到后座的母女俩好奇的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心中不由的感叹缘分的奇特,没想到买个菜也能捡到个保姆,帮自己解决了个大问题,想到离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生怕家中有变,赶紧一踩油门,朝家中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