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奸秦石榴,淫虐爽上天

当着亲儿子的面操他娘亲,还玩深喉口暴,差点噎死文姨娘。

这么过分的事情,即使文姨娘只是个妾室,也难免不忿。

后怕之余,虽然不敢跟徐令宜一哭二闹三上吊,但肯定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

安慰了文姨娘好一会儿,许诺将徐府用度采办中的一个大项目交给文家来做,才让一脸铁青的文姨娘转怒为喜,春暖花开,满血复活,欢天喜地的恭送徐令宜离开。

接下来平静了几天,躁动的徐令宜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姨娘——秦姨娘,秦石榴。

作为徐府中的小透明,秦石榴年龄最多二十五六岁,身娇体弱,体型匀称,面容白净,端庄秀美。

婢女出身,身份低微,但乖巧懂事,善解人意。

样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但在侯府后院这样百花争艳的地方,就显得普通了些。

好在她性格温婉,待人和善,每天只是醉心于种花养草。

至少在目前的偌大侯府,这种与世无争的人设。不会变。

这女人就是典型的白莲花,还是有毒的那种。

不过,现在的徐令宜,曹贼也,是励志要做徐家的花花太岁,岂能容秦石榴这种包藏祸心的蛇蝎美人,在徐府蛰伏,伺机而动。

他知道整个《锦心似玉》故事情节,更知道秦石榴就是个埋藏很深的内奸。有这么大的把柄在手,对秦石榴这女人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月黑风高夜,正是采花时。

三更时分,徐令宜一身夜行衣,头戴着一个金属面具,悄无声息的来到秦石榴的院落。

用匕首撬开窗户,他像狸猫一般窜入卧房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帷幔中,秦石榴身着单薄轻柔的贴身小衣,一脸恬适的平躺着,嘴里发出轻轻的鼾声。

一双白藕似得的玉臂放在锦被之外,贴身肚兜下的一对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平日里那般乖巧动人,端庄秀丽,温柔和煦。哪怕现在熟睡着,也是这般秀美婉约,淡雅恬适,没想到却是个吃里扒外的下贱东西。嘿嘿,今晚本侯爷要施行家法,用大鸡巴好好的鞭笞你这贱婢。”徐令宜心中冷笑,一脸的淫邪之色,他拿出了一瓶软筋散,拔出瓶塞,放在秦石榴口鼻旁。

这东西可是徐令宜从江湖中秘密搜罗来的,采花贼的秘宝之一。

中了软筋散,全身瘫软,连大声叫喊办不到。

不过这瓶软筋散是特质的,被徐令宜特意稀释过,效果最多只有一时三刻。

他要的可不是像充气娃娃一样秦石榴,他要让秦石榴畏惧反抗,绝望的挣扎。

药气散出,随着秦石榴的呼吸被吸进体内,很快奇效。

徐令宜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先将屋内的烛火全部点亮,撤去绣床帷幔,粗鲁的掀开锦被,让仅穿着小衣亵裤的秦石榴暴露在空气中。

突然身子一凉,双眼又感受到光亮,熟睡中的秦石榴立刻惊醒,睁开双眼,就看到身前站着一个黑衣男子,面带半边金属面具,嘴角带着淫笑。

秦石榴芳心头一颤,下意识想要起身,却全身瘫软无力,只能挣扎的扭了几下娇躯,想要喊叫,却只能张开嘴,声若蚊蚋。

“救……救命啊……抓贼啊……谁来救救我……侯爷救我……夫君……”她拼命的喊,奈何软筋散的药效摆在那里,她的声音也就身边的男人才能听到。

“小娘子莫怕,我乃江湖一游侠,今夜前来并无恶意。”徐令宜变着声音,一边解释,一边脱去衣袍,呵呵笑道:“我已经暗中观察你好多天了,知道永平侯那厮对你很是冷落,想来你平日里也多有寂寞,今夜特来帮小娘子你排解相思之苦。”

说着,他将手伸向秦石榴惊恐无助的俏脸上,温柔的抚摸着,然后是脖颈香肩。褪去小衣,露出肚兜,扯开兜带,一双白皙的大白兔跳了出来。

“淫贼,住手……求你快住手……这里是永平侯府,我是永平侯的妾室,你若就此离开,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否则,我侯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家侯爷?呵呵,他此刻正在新纳的乔姨娘那里,快活似神仙,没工夫理会小娘子你。”

徐令宜伸出双手托起那对大白兔,慢慢的把玩揉捏着,不由得调笑道:“啧啧啧,好一对丰腴的玉乳啊。永平侯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怎么忍心让你这样的玉人独守空房,若是换上我,必定让你夜夜做新娘,白天不下床。哈哈~”

看着秦石榴这副羞愤憋屈的样子,徐令宜心中畅快无比,埋下头来,对着她那对大白兔又吸又咬,留下道道齿痕和血渍。

“啊……求你放过我吧……徐府还有其他年轻貌美的女人……还有京城罗府,罗家几个未出阁的女子都是世间绝色,还是处子之身……你别揉了……乳头不能咬……轻一点,别那么用力……”

秦石榴虽是徐府婢女出身,但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对女子贞洁很是看重。

忍受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的轻薄,听着他的调笑,她羞愤难当,再加上恐惧害怕,身子又不能动弹,真是叫天天不应,见地地不灵。

想想今夜被这淫贼淫辱折磨,眼泪早就如断线的珍珠般,不断的从涨红的脸颊上滑落。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银子。只要你放过我,我给你银子,很多很多银子,三百两?五百两?一千两?”突然,秦石榴想起自己私藏下来的银票,虽然都是见不得光的,但为了守住贞洁,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立刻开出天价。

“威逼不行,就打算利诱了,呵呵,你一个小妾,身后还没有富足的娘家支持,哪来这么多银子?休要骗我。”徐令宜一把扯下秦石榴的亵裤,同时掰开她紧闭的双腿,露出双腿间浓密的阴毛。

“有的,我真的有一千两银子,就在床头中的格子里,五十两的银票,足足二十张。”连肉穴都被人看光了,秦石榴急眼了,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眼神示意藏银票的地方。

徐令宜起身前去翻找,很快翻出一沓厚厚的银票。他知道,这银票八成是秦石榴出卖徐府情报,区励行给她的奖赏,心中更冷笑。

就在这时候,秦石榴身上的软筋散药效散了大半,她挣扎着起身,全裸着身子,向着房门摇摇摆摆的跑去,想要张开喊叫。

徐令宜冷哼一声,一个闪射,来到秦石榴身旁,一把将她抱住,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

秦石榴眼看就要逃离虎口,却被淫贼拦腰抱住,四肢立刻胡乱舞动,扭动着娇躯挣扎不已。

徐令宜将嘴靠近秦石榴的耳边,冷冷声音,一字一句道:“慈安寺破屋、区励行、海盗刘勇,吕姨娘之死……秦石榴,还要我再说点什么嘛。”

听到这几个词,秦石榴浑身一僵,瞬间脸色惨白。

回过头来,她一脸惊恐的望着徐令宜,从打颤的牙齿中挤出一句话:“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个江湖游侠,无名小卒而已。只是这些天暗中观察小娘子你,碰巧看到慈安寺破屋中那一幕。”

将浑身僵硬的秦石榴抱回床上,徐令宜呵呵一笑道:“只要今夜小娘子从了我,我发誓不会出去乱说的。”

“不要。”秦石榴缩在绣床角落里,双臂抱膝,尽力挡住身上的春色。

她有些癫狂的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银子,再给你一千两,不,三千两。”

“三千两?也藏在这间房子嘛。”徐令宜心中诧异,没想到秦石榴贩卖徐家的情报,赚了那么多银子。

“你给我点时间,我去找区励行,他是靖远侯世子,勾结海盗走私贸易,很有钱的。三天,只要三天时间,我会给你三千两银票的。”秦石榴不顾胸前春色,抱住徐令宜的胳膊,凄声哀求道。

“没想到你把徐家卖了个好价钱啊。呵呵。”徐令宜笑声冰冷,甩开秦石榴的双手,一把抓住她缩在角落里的小脚,将她拽了出来。

“不要……”秦石榴尖叫一声,踢腿挣扎着。

“想让徐家众人都来围观,看看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奸细被强奸,你就大声呼救吧。”徐令宜语气淡然,双臂用力掰开秦石榴的收紧的一双玉腿,抖了抖胯下的大鸡巴,蹭弄着那对红艳的阴唇。

“不要……求你不要……你这淫贼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秦石榴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挣扎从未停止,她挥舞着双臂,疯狂的拍打着徐令宜的胸膛和臂膀。

扭动着入蛇似蟒的腰肢,不让那恐怖的大家伙触碰自己最私密最宝贵的地方。

那模样,就像一条白花花的大蛇,虽然被捏住了七寸,依旧死命的挣扎求生。

徐令宜趴下身子,压住秦石榴的反抗,同时腰腿发力,大鸡巴对准肉穴后,狠狠地捅了进去,就像一把致命的匕首,正中靶心。

“痛啊……”秦石榴涨紫了俏脸,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不由得大声惨叫。

可是声音还没发出,就被徐令宜的大手捂住了嘴巴,他一边耸动着腰肢抽插,一边将带着面具的脸靠近秦石榴凄美的面容,语气淫邪的笑道:“小娘子,好紧的小肉穴啊,我今天真是有福了。放心好了,我今天会好好的犒劳你,一定把你小穴里射的满满的,让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一个采花贼的下贱儿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秦石榴眼睛赤红,泪水狂奔,死死的盯着徐令宜,那股凶狠,恨不得吃了他。

虽然被徐令宜捂着的嘴,她仍然在咒骂着什么,完全失去平日里的端庄与温和,瞪大目眦欲裂的双眼,眼神像一头危险了母狼,凶恶至极。

随着徐令宜的大鸡巴每次撞击,秦石榴都会浑身跟着颤抖一下,随着抽插的持续,秦石榴阴道扩张了起来,分泌的淫水也多了起来,让徐令宜更轻松的进出鸡巴,更加深入。

起初,秦石榴还会挥动手臂拍打挣扎几下,扭动着娇躯不配合。

渐渐地她也失去了力气,红红的双眼,泪水已经干了,嘴里的叫声也微弱了起来,只剩下沉闷的呻吟声。

白净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腰肢有节奏的摇摆,迎合著大鸡巴的进出节奏。

徐令宜操得兴起,做起身来,同时拉起了浑身瘫软,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的秦石榴,换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一手搂着秦石榴的小蛮腰,一手扶着她的光滑香背,让她胸前那对大白兔紧贴在徐令宜的宽厚胸膛上,任由秦石榴将头靠在自己肩上。

同时不忘腰腿用力,继续缓慢而有力的抽插着,

“怎么样?我的家伙大不大,比起你家侯爷咋样?比起那位靖远侯世子,谁的床上功夫好啊?”徐令宜在秦石榴耳边低语着,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就像在抚摸着一只受了伤的宠物。

秦石榴闻言,猛地转头,怒瞪着徐令宜,娇喝道:“我虽然出卖了徐家的消息,但没有和区励行苟且,虽然他想要,但我拒绝了。”说着,居然张开小嘴,狠狠地咬在徐令宜的肩头上。

“好你个区励行,居然想睡我的女人。听说你和区大夫人夫妻恩爱,伉俪情深啊。迟早我会在你的灵位见,操得你老婆哭爹喊娘。”虽然被秦石榴咬住肩头,很疼,似乎还出血了。

但徐令宜更愤怒的是,自己的女人被仇人觊觎。

自己的女人,玩腻了可以送人,换妻游戏也别有滋味。但那些是我赐予的。我可以主动给,但你不能主动要。

愤怒刺激的徐令宜鸡巴膨胀了几分,她双臂环抱住秦石榴的屁股和双腿,居然站了起来,腰腿用劲,以高难度的“火车便当式”,狠狠地抽插着。

秦石榴的性子也执拗起来,一双玉臂搂住徐令宜的脖子,银牙紧咬着他的肩头,居然硬挺着不松嘴,被狠插了几下才松开。

猛烈的刺激和撞击下,秦石榴一脸陀红,情欲高涨,很快沉迷其中。

她眼神迷离,双臂紧紧搂着徐令宜的脖子,肉体积极主动的迎合著,但心中对眼前这个坏了她贞洁的淫贼恨意滔天,不断的咒骂道:“啊……啊……你这禽兽……操死了我……你死定了……太快了,受不了了……我要……我要让侯爷杀了你……啊……啊啊……砍你的头……分你的尸……用小刀割你的肉,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不行了……要飞了……飞了……”

秦石榴的阴道一阵紧缩,滚烫的元精喷薄而出,顺着阴道壁和大鸡巴,溅射在地面上。

“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呵呵,还是吃我的鸡巴,喝我的精液吧。”感受着阴道的紧缩痉挛,徐令宜腰马合一,加速抽插了几下,将全身瘫软,陷入失神的秦石榴丢在床上,抱起她的头,掰开她的小嘴,将满是淫水的鸡巴捅了进去。

开闸放精,滚烫的精液喷的秦石榴满嘴都是,也喷醒了她,她感受着满嘴的腥臭,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喉咙,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大量的精液和涎水。

“本侯爷的精液,每一滴都是很珍贵的,居然被你这么浪费。”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只见那个魁梧的赤裸身影端坐在不远处椅子,双腿之间那抖动的大鸡巴上,满是精液淫水。

“可恶的淫贼,你的声音?”秦石榴怒视着这个坏她名节的禽兽,却因为那个熟悉的声音,心中越发的惶恐。

只见那个男人拿下头上的面具,露出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容。

“侯……侯爷。”

秦石榴面如死灰,瘫软在床上,浑身颤抖着。

徐令宜一脸正色,淡然道:“石榴啊,你本是家中婢女,得太夫人赏识,抬你做了姨娘,这些年侯府徐家不曾亏待与你。只是没想到,你会勾结大仇人区家,出卖徐家。”

秘密被识破,肯定是要死的,刚刚还被徐令宜这般羞辱,秦石榴从惊恐转为愤怒,她神色癫狂着怒吼道:“没有亏待我?呵呵,为何你要常年冷落我?为何老夫人要给我喝绝胎药,害我小产?害我今生无法生育?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徐家所有人。”

“够了。”徐令宜语气冷漠,指着自己双腿之间,不容置疑的命令道:“过来,帮我清理一下,用嘴。”

秦石榴闻言一愣,她神色古怪的看着徐令宜,又看了看那晃动的、满是精液的大鸡巴,似乎长年累月的逆来顺受,被人命令,听人指挥的感觉,已经深入她的潜意识里,她居然乖巧的徐令宜双腿之间,跪坐在地,双手捧着大鸡巴,一边细致耐心的舔舐吮吸着,一边低声啜泣。

伸出大手,抚摸着秦石榴的秀发,徐令宜舒服的呻吟一声,缓缓道:“过些日子,我会找个有徐家血脉的孩子,过继到你名下,让你今后也有个依靠。”

“侯爷您……”秦石榴惊喜交加的抬起头来,满脸泪水,道:“石榴出卖了徐家,侯爷不杀我吗?”

“杀,我还舍不得。但惩罚还是必须的,而且要重重的惩罚,”徐令宜铁面无私的道。

“侯爷打算如何惩罚石榴?石榴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留一条贱命,能留在侯爷身边当牛做马,报答侯爷不杀之恩。”秦石榴跪倒在地,放声痛苦。

这些年来,她的执念就是孩子,看着罗元娘、文姨娘都有自己的孩子,想想自己那未出生的苦命孩儿。

还有不能生育的绝望,还有多年来前任徐令宜的冷暴力……种种件件,她太委屈了。

如今,徐令宜许诺了,她秦石榴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徐家血脉的孩子,这让她心中的所有怨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对于背叛徐家的愧疚。

事实上,秦石榴是徐家婢女出身,忠于徐家的意识根深蒂固,哪怕再怨恨徐家,曾经出卖徐家,一旦怨气消散,徐家婢女的本位思想,就会占领她的下意识,让她变成徐令宜最忠心的女人。

看着跪伏在地的秦石榴,徐令宜不由得鄙视前任的永平侯:“像秦石榴这样忠心耿耿的婢女姨娘,居然都能被逼得出卖主家,前任徐令宜真是不当人子,活该被老曹我替代,替他照顾这些妻妾。”

徐令宜呵呵一笑,温柔扶起秦石榴搂在怀里,坏笑道:“刚刚不是惩罚过了嘛。怎么样,刚刚罚得狠不狠,侯爷我厉不厉害。”

“啊?!”秦石榴美目连连,惨白的脸上再次腾起一阵红霞,将头埋进徐令宜的怀中,低声娇羞道:“侯爷真厉害,操得石榴感觉都飞上天了,死了都值。”

徐令宜抚摸着秦石榴的裸背和屁股,调笑道:“那想不想,经常被你家侯爷操上天啊?”

“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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