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戚川在公司忙的昏天黑地。
戚氏这个项目计划了整整两年,却因为竞标失利,亏的是血本无归。
下属告诉他是有人偷拿了公司的竞标资料,才让桑家有机可乘。
戚川大概猜到了是谁,但他心里不愿去多想,只当是因为自己办事不当。
正当他忙的焦头烂额时,桑家三女儿突然约他见面。他记得桑家三女叫桑兰,是凌书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桑兰长相艳丽,女性特征非常显眼,胸部露出的部分白嫩硕大,穿着紧身牛仔裤臀部也饱胀丰满。
“戚川,好久不见。”
桑兰约见他的地方在公司天台,猎猎作响的风吹散她的长发。
桑兰的目的非常明确,她想睡戚川,想尝尝那么多人都念念不忘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是多么的令人舒适。
“你是小书最信任的朋友……”戚川皱着眉头,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人。
毕竟凌书在他面前,提起最多的便是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说的桑兰。
“哦,你顾忌这个啊。”桑兰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和小书说过了,她说啊,不值钱的东西,随我开心就好啰。”
“不可能……”
看着戚川受伤的神情,桑兰笑得更开心了,“怎么不可能了,你们不是早离婚了吗?在一起时就出轨,还装什么贞洁烈夫。”
戚川小幅度摇头,眼底通红,凌书怎么,凌书怎么能不在意。
“所以啊,陪我睡三次,换戚氏这次的准备了两年的项目,还不够划算吗?你不要这钱,还有百分之三十股份是小书的呢,她总得要吧?”
桑兰一边说,一边靠近戚川,涂得鲜红的指甲在他喉结处划至领口,还想继续往下摸索,却被戚川一把抓住。
他双眼红红的,似是要哭出来,眼底却干涩,没流出一滴眼泪。
“啪!”
桑兰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登时留下一个手掌印,她白嫩的胸脯随着动作上下摇晃,衬得腰肢越发纤细。
戚川绝望的发现,他的下身又硬了,这具习惯性爱的身体,一个简单的接触,一个摇晃的胸脯,便足以让他欲望勃发。
“现在做这副样子给谁看?”
桑兰高高在上指责戚川的姿态令他有些恼怒,这本是他跟凌书之间的事,需要她多什么嘴?
风吹走了他的理智,激起无尽的情欲,戚川一把掐住桑兰的脖子往后压。
桑兰顺着他的力道一路退到天台边缘,靠在围墙上,头部被掐的高高仰起。
有力的大舌伸进她微张的嘴唇里,舔过牙龈和上膛,卷走两人多余的口水,在口腔内疯狂掠夺。
戚川渐渐松开她脖子上的手,一路向下抚摸,褪去丝质上衣,开始揉捏那两个软嫩的大奶子。
“唔~~”
白皙纤细的手也不甘示弱,动作麻利的解开戚川的裤腰,放出硬挺的凶器。
桑兰正和面前人忘情激吻,看不见这肉棒究竟有多大,但她用手去触摸,单手竟然还握不住。
炙热的肉棒在她手里吐着水,一跳一跳的,她能清晰的触摸到鸡巴上环绕的青筋,和龟头的形状。
戚川的手还在玩弄着她小巧的乳头,又揪又捏,将两个小奶头拉的肿胀不已。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腰部来到桑兰的下体处,戚川帮她脱掉了身上最后的束缚,阴户干净长着一些柔顺阴毛,肉户颜色白皙粉嫩,看着竟有些可爱。
戚川技巧娴熟的在她阴蒂上抚摸按揉,在粉逼湿软的不行,快要喷水时,又骤然离开。
他的手指来到阴蒂后面,淫水泛滥的细缝处,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在门口轻轻用指腹研磨。
桑兰痒的不行,抓着戚川鸡巴的手不自觉用力,让戚川痛的吸了口气。
他开始单手搂着桑兰的腰,舌头从她嘴里抽出来,开始向下游移,一路吮吸,在锁骨上留下红艳的吻痕。
两个乳头被吸的肿大嫩滑,又大又软的奶子随着桑兰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时不时会堵住戚川的呼吸。
“唔……只要你伺候好我……哈……戚氏的这个项目根本不是问题……嗯啊……这个奶子也要吸……哦……”
戚川的唇舌在两个奶子间辗转,将雪白的乳肉吸进嘴里。
在舔弄左边奶子时,又用手罩住右边奶子揉捏,但一只手根本罩不住,白皙的乳肉从指缝中被挤出来,压进去的部分留下红红的印子。
这两个奶子香香的,他猛的嘬一口,像是能吸出香甜的乳汁,将肿大的奶头放在嘴里轻轻咀嚼。
直至桑兰受不了,哭着求饶,威胁他再咬下去就收回刚才的承诺,戚川才有些不舍的放过这两个诱人的大奶。
他的舌头一路向下,舔过桑兰流畅的小腹,留下一条湿漉漉的口水印子,来到她的粉嫩阴户上。
灵活的舌头在她阴蒂上碾压着打圈,舌尖妄图分开两瓣肉唇往里插入,钻的桑兰浑身打颤。
“啊啊啊……那里不行……唔……舌头太大哦……哈……小逼要爆炸了……嗯啊……不要往里钻……哈……不行……”
戚川又用双唇裹住她的肉唇,模拟,上下起伏着脑袋。
桑兰肥厚的阴户被潮湿炙热的口腔包裹,可不管戚川怎么吞咽,总还有一部分位置进不去嘴里,难受的她不停扭动屁股。
小逼在戚川嘴里难耐的开合着,桑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白软的屁股用力往上顶撞,将戚川的口腔当做随意发泄的按摩棒。
短暂而热烈的摩擦之后,桑兰小腹一紧,抖着身体,潮喷在了戚川嘴里,灼热的淫液喷溅在他喉管上,戚川一滴不漏全部咽下。
他舔干净刚射过精的鸡巴,继续往下吻去,双唇触碰到温热的阴户,被细密的阴毛扎着唇周。
戚川伸出舌头,撬开了两瓣厚厚阴唇,精准找到殷红的阴蒂,使劲舔舐摩擦,粗糙的射面碾压着过于敏感的嫩肉,细缝里的淫水不断溢出,沾满了他下半张脸。
他张大嘴,将桑兰的整个阴户都吃进了嘴里,温热的口腔让她如同浸泡在温泉川里一般,舒适的收缩阴道。
逼口被一道巨大的吸力打开,肉道里的淫水尽数被吸出,落进戚川嘴里。
他的牙齿磕碰在阴蒂上,又痛又痒的触感让小逼又冒出新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进包裹着逼穴的嘴里。
灵活又肥厚的舌头在她阴部不停舔刷,舌尖伸进细缝里试探,小逼猛然缩紧,却被舌头卡住,不能完全闭合。
戚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在她体内抽插舌头,又软又滑的肉条舔弄戳刺她的阴道,时而卷成一个圆条,时而有扁平的撑大逼口。
舌头舔舐着阴道浅处的每一寸,带出大量逼水被戚川咽下,腥臊的气味围绕着他,嘴角甚至还沾着一根阴毛。
桑兰的小逼在戚川的嘴唇下终于忍不住高潮,她双腿紧紧缠住戚川的头,不让他的舌头离开。
阴道内剧烈痉挛抽出,逼口阵阵缩紧,从肉道深处喷出一股股灼热又腥甜的液体,戚川吞咽不及,喷了他满脸。
桑兰躺在天台上喘着粗气,两腿大张,屁股下的地板上一片潮湿,衣服散乱的扔在一旁。
她爽了,戚川还没开始。
他半跪下身,分开桑兰的双腿,露出粉嫩淫靡的逼洞,她逼口还在不停张合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戚川大手撸了撸自己粗硬黑紫的大鸡巴,把龟头抵在她阴部,胡乱蹭蹭,涂满湿润的淫液,让龟头整个都亮晶晶的。
“哈……别玩了……贱狗……操我……嗯……大鸡巴贱狗操我……啊啊啊啊!”
戚川二话不说,直接沉腰顶了进去,巨大的鸡巴只进了一半,便将才高潮过的桑兰再次插喷。
这次灼热的淫水直接喷溅在他裸露的龟头上,烫的戚川一个激灵,大鸡巴都往外滑了半寸,又被桑兰的屁股追上,强行吃了进去。
戚川不再留力,腰腹使力,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纠缠在一起,整个天台都变得糜乱起来。
大鸡巴本身又粗又长,插的又快又深,桑兰爽的小腹直抽抽,两条长腿紧紧圈住戚川的公狗腰,让鸡巴只能抽出一点点,却能操进更深处。
“啊啊啊……被贱狗操的怎么这么爽……唔啊……小逼要爽飞了……哈……”
“嗯……骚逼……还威胁我……哈……老子今天操死你……哦……小逼夹紧一点……哈……大鸡巴也好舒服……嗯啊……”
两人忘我的在天台干着逼,戚川鸡巴爽的不行,但半跪在地板上的姿势让他有些不舒服。
戚川将桑兰捞起来抱在怀里,两条腿搭在腰上,整个人便只靠他的手臂和鸡巴支撑着,这样鸡巴便能进到桑兰阴道最深处。
天台的风将桑兰的头发吹到了戚川脸上,两人的身体仿佛融合在了一起,除了上下耸动腰臀,再不想分开。
戚川每次往下抽鸡巴时,都会将桑兰的身体向上抛,在她坠落时,又会把鸡巴狠狠往上顶,龟头一下就能操穿她的宫口。
“啊……这太刺激了……嗯……小逼要被操坏了……哈……子宫要被干烂了……啊啊啊啊……小逼一直喷水……好爽啊……”
鸡巴在小逼里有规律的抽插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戚川像个不会停歇的打桩机,两个卵蛋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桑兰的逼口,像是想要随着鸡巴一起进入阴道里。
桑兰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指甲掐着戚川背部肌肉,两条腿夹紧又分开,脚趾也不断张合抓弄。
一波波的快感袭来,让她难耐不已,淫水疯狂从交合处涌出,又被大鸡巴推回去,但总有堵不住的淫液从缝隙中滴落,将两人站立处打湿。
大鸡巴带来的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无法思考,噗嗤噗嗤进出的肉棒像个炙热的铁棍,硕大的龟头几乎要将软嫩的逼肉刮烂。
桑兰的阴户也贴在戚川的阴毛上,随着操逼的律动摩擦着,抚慰它炙热的欲望。
充满力量的胯部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桑兰的逼口,大鸡巴捣弄着嫩穴,龟头在宫口上不断进出磨蹭,顶着桑兰的骚点不住打圈。
她整个人像是被这根烫人的鸡巴串了起来,气势汹汹的粗壮肉棒在她体内急促的进出,宛如一个吃不饱饭的孩子,在拼命抢食她体内的淫水。
戚川的动作越来越大,两个卵蛋打的屁股啪啪作响,鹅蛋大小的龟头在阴道内肆意进出,桑兰被顶的上下起伏。
“骚逼……啊……爽吗……哈……被朋友前夫的鸡巴操的爽吗……”
桑兰咬着唇,被操的面色潮红,“嗯啊……你这只贱狗……还敢提小书……哈……她再也不会在意你和谁操逼……啊啊啊……贱狗就只配做玩物……哈……大鸡巴轻一点……啊啊啊……”
戚川生气的疯狂顶撞身上的人,骚穴饥渴的吞吐着大鸡巴,龟头大幅度的进攻着穴心,坚硬的鸡巴在湿滑温暖的逼洞里抽插,插的桑兰淫液如同潮水般喷涌。
桑兰觉得自己整个子宫都被鸡巴操坏了,太深了,却又爽的不行,胡乱的尖叫呻吟。
小逼里越插越热,越插越多水,桑兰小腹又开始不停抽出,连带着粉鸡巴也开始抖动,两处同时往外喷洒水液,只是一个是透明清液,一个是浊白精液。
阴道的紧缩让戚川的大鸡巴抽插的有些困难,但这种紧紧包裹的感觉却又像是逼内软肉层层叠叠的在给他的鸡巴头做着按摩。
他把鸡巴插进最深处,抵着花心开始大幅度抽插,又凶又快,殷红的媚肉都被带出穴口,沾上点点白沫。
密集而又快速的抽插小逼,把桑兰操的哭爹喊娘,逼口一塌糊涂,到处都是两人交合的爱液。
终于,戚川将桑兰抵在墙上,龟头强硬的挤进子宫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灌满了桑兰的宫腔。
戚川回家后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到了十九岁的凌书。
那时的她话少,不爱和人交流,但架不住长的好看,总有那么几个不甘心的,会故意去撩拨她。
但凌书从来不会给多理会,叫她会回应,但再多的便没有了。
渐渐的,人们都默认了凌书是朵难以采撷的高岭之花。
十九岁的凌书,人们走向她,路过她,只有戚川为他停留。
在学校树林那晚,他是故意摔倒的,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凌书,那个小时候唯一的玩伴。
儿时玩伴之情当然不足以让戚川去追逐,但那晚的月光实在耀眼,凌书像是为凡事忧愁的精灵。
他不想让她皱眉。
所以年轻的戚川下定决心,要保护她,爱护她,要和她在一起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