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松开她脚踝,双手抓住她大腿根部往上掰成V字,俯下身,凑脸到她腿心处。
他的舌头可以对折卷起,轻轻松松钻入出水孔,如小蛇一般深入尿道,舌尖顶在尿孔处,一个劲往里面戳……
“不要,不要,啊啊啊!”她大声尖叫,脚掌踩在他肩头,想将他踹开,可哪里敌得过男人的气力。
尿孔受刺激后红肿发胀,隐隐有了尿意……
“我要尿出来了呜呜呜……”梁冰清哭得满脸是泪,脸上泛出不自然的红晕。
萧厉依旧埋头耕作,舌头在尿道里打转,360度舔得一处不落。她的私处发出“啧啧啧”的舔动声响,男人的口水亦是度入尿道,反灌其中。
萧让的一双手来到她胸脯处,将一对巨乳掏出肚兜,如此一来,可怜的布料挤在乳沟处,勒得她好疼。
他手掌抓住两只红樱,上下晃动起来,乳肉啪啪啪互相撞击,场面壮观至极。
“骚货,奶头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他手心握着的奶头好像滚烫的小石子,萧让松开乳尖,转而握住乳肉中部,五指收拢使劲掐……
“啊啊啊,好痛好痛!”她痛得大哭大叫。乳肉中部被掐后,乳尖部位涨成紫红色,两个红果子更像中毒一样骇人。
梁冰清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下身忍不住射出一丝尿液,从小孔中直射入萧厉嘴里。
他尝了一口就吐出来,脑袋离开她腿心,眼看着贞操裤的出水孔喷出一缕缕清液。
“尿干净了是吧。”萧厉拿出一条帕子,一指包着手帕伸进去擦拭。干净的手帕顷刻间又湿又骚。男人转而将手帕塞入她口中!
“呜呜呜!”她说不了话了,舌尖尝到手帕上沾染的尿渍,小脸涨得通红。
她大声呼喊,声音却出不去,手帕黏在口腔内,尿渍和口水胡在一起,很怕泡湿了整条帕子……
萧厉又低下头,这一回他舌头卷起后,沿着裆部内侧往下钻,打个弯后竟然来到花穴口!
他虽然钻不到花径里面,肉穴门口的大小阴唇却是无处可逃,被男人的舌头来回舔动,舌尖沿着阴唇的形状反复拨动。
“嗯嗯,嗯嗯。”她受不了这般撩拨,肉穴内已经欲望翻滚,可阴户被锁死了,热滚滚的淫液只能沿着贞操裤滚落,从腿根的裤脚处溢出一缕缕粘稠的液体。
肉瓣被男人舔得扩大了两三倍,如此一来紧紧贴合裆部,他的舌头钻得费力,萧厉只能黑着一张脸退出来。
抬眼只见她的一双奶子已经被掐得尽是伤痕,乳沟处埋着萧让的阳具,萧让正抓着一对豪乳摩擦阳具,滚滚大奶几乎将整根肉棒悉数淹没,只余一个顶端龟头露在外头。
“呜呜!”她含着手帕,痛苦地呻吟。
萧厉一边抓着她奶子乳交,一边用指甲抠她的奶头。奶头被抠破了皮,溢出一丝丝血液,沿着暴涨的乳肉蜿蜒而下,凄惨至极。
“哈哈,使劲肏,肏完就把她奶子割下来。”萧厉冷笑道。
萧家兄弟早已压抑得变态了,此刻恨不得将她彻底弄坏了,这样大家以后都没得玩。
他说完拿出一把反着银光的小刀,来到她肉穴处。
梁冰清感到冷兵器钻入出水孔,吓得连挣扎都忘记了,仿佛尸体般一动不动,任由萧让在她胸上作恶。
她好害怕萧厉拿刀捅她的肉穴,若是捅坏了,她会不会死,会不会被郎君厌弃……
好在男人还未吃到天鹅肉,就算弄残她,也要玩得痛快后再弄坏。
萧厉手上的小刀乃是萧家至宝名刀,说它削铁如泥亦不为过,刀峰对准鹿皮,细细地往下切开……
“呜呜,呜呜。”她鼻腔内发出轻轻的哭声,仿佛脆弱的小动物惹人怜惜。
缝纫的再好的贞操裤,在这名刀之下,也只是多费些时候切开。
“呜呜呜!”她痛得猛得弓起身!因她阴唇被舔得膨胀,刀尖扎到了一瓣肉唇,顷刻间见了血,从破碎的布料上溢了出来。
萧厉哪里会停,调整方向,顺利地将整块裆部鹿皮切了下来。
沁着血丝的,浸泡着淫水的迷人肉穴,再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萧厉又掏了一条帕子,将她阴户上红红白白的液体都擦干净了,丢在一旁。
肉瓣上的小伤口并不深,此刻沁了两滴血珠子,点缀在娇媚的穴口,仿若蔷薇花上的露珠。
她又要被这两个男人狠狠肏了……呜呜……
梁冰清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挂在脸上都凉透了。
好不容易,哄得郎君回心转意,这一次再给别的男人肏了,郎君定然不会原谅她了,呜呜呜……
萧厉的阳具如同一条怒龙,肉棒上盘旋数道青筋,一杆到底直中花心,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撞成碎片!
梁冰清闭着眼无声地落泪,她仿若被判了死刑,肉穴本能地咬住男人肉棒,淫水涟涟外溢。
心里却被掏空了,再也没有希望。
这处洞穴是她永远的炼狱,她逃不掉的可怕记忆……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转瞬之间,高斐带了宗亲长辈来到这处洞穴捉奸。
二萧是先帝赐的异姓王,他并没有资格剥夺二人王爵之位,除非二人淫乱宫闱,由宗亲审判后惩处。
众人只见山洞内,二男一女如蛇般纠缠彼此的身体,淫乱至极,纷纷斥责二萧。
后来二萧经宗亲会审被剥去王爵之位,一南一北名为调派实为流放,终身不得回京都,这已是后话。
高斐命人押下二萧后,心疼地来到梁冰清身侧,掏出她所含的手帕,拍了拍她的脸颊,解释道:“爷来晚了,清儿受委屈了。”纵使他接到密报后立即请宗亲们赶来,还是晚了一步,让她受了欺负。
梁冰清睁开眼,却仿佛什么都听不到,睁着眼也什么都看不到,双眼空洞地看着上方,泪滴自眼尾垂落,似琉璃般易碎。
“清儿?”高斐心头猛地一跳。
她这样绝望的眼神,和上一回落水后被救起时,看他的眼神一样。
没有温度,没有希望,如万里冰封。
可那时她至少还有怨恨,还有一丝情愫。
此刻竟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毫无回应!
“清儿!”高斐真的慌了,脱下外袍,包裹住她的娇躯,快步往东宫走。
梁冰清被送回床上,高斐拉过被子,正要给她盖上。
她突然有反应了,推开那条被子,一脸厌恶。
“清儿,怎么了?”男人温柔地问道。
“别碰我。脏。”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已没有流水,或许是流尽了。
“是我疏忽了……”高斐朝外喊道,“来人,备水。”
很快,宫人们搬入一桶热水,上面铺满玫瑰花瓣。
高斐抱着她送入水桶中,拉高袖子给她擦身。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水桶里,任由他为自己擦拭。
许久的静默后,她突然开口道:“这一切都是殿下安排的吧?”
“怎么又喊殿下?”高斐没有正面回答她。
“多谢殿下做主,终于除去萧王兄弟,我也不再受其困扰。可是我真的想不到,殿下也会有将我送入别的男人怀中的一天……或许殿下是习惯我肮脏不堪了吧。”她说话的时候,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仿若看穿了一切,眼中隐隐闪着泪光。
高斐双臂从后方环着她,语气卑微道:“对不起……我已尽快赶到了,贞操裤缝得细密,原以为可万无一失。”
梁冰清看着水面上二人的倒影,明明是神仙眷侣一般的人儿,她却觉得一切都是水中幻影,空中楼阁。
她看着高斐的倒影,柔柔说道:“万万没想到,推我入山洞的人,不是萧家兄弟,而是我亲爱的郎君。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也不想留在这皇宫。郎君说过,要我好自为之,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也祝郎君,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