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清在偏殿哭了好久,眼皮都哭肿了。
郎君真的变了,变得又凶又暴躁。
可她还是好喜欢嘤嘤嘤,她是不是好贱嘤嘤嘤……想想之前的过往,她觉得郎君可以接受她,已经很庆幸了。
她要慢慢融开他的心。
高斐从不来偏殿看她,所以每次都是她伤养好了自己去主殿找他。
那日之后,他也不再压抑对她的渴求,二人颠鸾倒凤恩爱缠绵。
他虽然时常骂她,也总是“贱奴”、“淫妇”地喊着,可是掩盖不住二人身体之契合,交媾时每寸肌肤都在狂喜。
梁冰清这日午后又去暖玉阁寻他。
高斐坐在桌案前,百无聊赖地翻阅眼前的画卷。
“郎君在看什么呀?”她爬上软塌,坐在男人大腿上,低头看向书桌。
桌上摆了好多张美人画像,各个貌比西施,沉鱼落雁。
男人的手隔着裙子揉了揉她屁股,问道:“觉得哪个最漂亮?”
“唔,都很漂亮。郎君要选妃了?”她心里好慌张,他是太子,按宗制当配一妻三妾。
高斐看出她紧张,起了逗弄之心,打趣道:“这孙女郎出自名门,写得一手好字,通晓古今。”他抽出一副画轴打开给她看。
“唔,好厉害。”
“可惜是贫乳。”男人说完,目光游离在她领口。
梁冰清脸一红,侧过身面向他,奶子在他胸前拱了拱,撒娇道:“唔,郎君喜欢胸大的。”
他的胸膛隔着前襟被一对豪乳上下滚动,爽。
高斐咽了记口水,换了一副给她看道:“章女郎善音律,善于吹箫者必善于吹箫。”
什么什么?梁冰清后知后觉她郎君竟然在说荤话,粉拳捶在他肩头,忿忿道:“妾吹得不好么?郎君真没良心。”
高斐哈哈一笑,又换了一副给她看,神秘兮兮道:“这颜女郎听说天生白虎,阴阜秀美。”
“郎君,我也没有了呀……”
“你那是后天的,爷给你拔了几回,还给你烫过了。”意思是,都是他的功劳。
“我天生也就几根……说不定她也是被拔干净的呢,嘤嘤。”美人撒娇地摇晃他胳膊。
“照你这么说,她们都不如你了?”高斐笑意盈盈看着她。
梁冰清抬头,眼眸璀璨道:“郎君喜欢的,我留着;郎君不喜欢的,我都改。妾觉得,还是妾最适合郎君。”
哎哎,迷魂汤!高斐心头一甜,脸上依然绷着,免得笑的太开心被她笑话。
男人话风一转道:“可惜本宫娶妻纳妾之事,女皇早有主意。”
她目光垂落,眼眶中氤氲雾气。
想她这样的出身,这样的经历,恐怕连良娣都没资格,或许只能是他偏殿的御女。
好难受,想到郎君要娶别人,心头窒息般的疼痛。
高斐继续道:“女皇暂定了东宫一妻三妾,她们稍后就到暖玉阁与本宫会面坐谈。你要不要扮作婢女,站在爷身后看看?”
“要!”她抓着他衣襟,认真道。
他邪邪一笑,心中已有主意。
梁冰清却沉浸在自己的悲惨世界中,凄然道:“若是她们真的比我好看,比我更讨郎君喜欢,我输也输得心服口服了,呜呜……”
高斐用手指弹去她的泪光,啧啧道:“不得了,现在还会以退为进了。”
“什么嘛!”
……
暖玉阁会客厅内,太子端坐上方,面前矮几摆放了香茗和糕点。他下方左右各布置了两席座位,贵女到来后纷纷行礼入座。
梁冰清换了宫女的服饰,站在高斐身后。她睁大眼看着下方的贵女,完全和画中人对不上号。
什么嘛,画像那么美,真人……实在称不上惊艳。
内监拉开卷轴,向高斐一位又一位地隆重介绍,说道:“颜氏有女,自幼善舞……”
“哦?”高斐挑眉看向该女子,微微一笑道,“卿卿妙人,想必舞技非凡,惊才艳绝。”
颜女郎颊生红晕,颤声道:“愿献舞于殿下。”她看了一眼高斐,简直要被太子殿下的风姿迷晕过去。
他竟然主动跟她说话,她若是争取表现,便有机会做他的女人呀……
诸乐师被传唤入内,听颜女郎点了一首《蒹葭》,乐声如流水般倾泻,琴弦铮铮齐响。
颜女郎在空中旋转,腰折成不可意思的弯度,仿佛高洁的仙子下凡,愣是将那中上之姿衬出几分艳色。
一曲舞罢,高斐鼓掌称好,众女皆击掌。
颜女郎行礼谢过殿下,步履聘婷走回座位。
“可惜,本宫爱看的不是这种舞。”他这话一说完,梁冰清心头突突乱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他接着说道,“东宫婢女亦善舞,”男人回过头看她,命令道,“下去,跳舞。”
“是。”梁冰清木然地走向大厅中央。
她刚才站在高斐椅后,被高斐挡去身姿,姿容不显。如今站在盛光之下,人如明珠无处隐藏。
哪里会有这般国色天香的婢女?
众贵女皆猜测,此女莫非是两朝皇帝的爱妾梁氏?
乐师问向上座:“请问殿下,奏何曲?”
高斐笑意深深道:“《扶苏》。”
纵她不愿,她的身子曾被狠狠调教过,琵琶音一响起,腰肢跟着节拍摇摆,根本不受她控制。
哪怕她穿着保守的宫装,可小巧的腰肢和肥涨的双乳摇曳得香艳动人,贵女们看得目不转睛。
乐声转调,她开始抚摸自己的脖颈,往下,一路往下,双手撕开襟口,抽出肚兜,将一对饱满的大奶子掏出来,对着贵女们抖动……
“呀!”众女大惊失色,甚至有人惊呼出声。
那根本就是非人尺寸!里面灌了什么,胀成那模样!可怕,太可怕了!
女人们都像看到妖物一样看她……
若是有旁的男子在场,恐怕也像凡人见了女妖,恨不得成为她乳下之臣。
梁冰清背对着高斐跳舞,他虽未看到梁冰清正面,却将众人惊恐的表情收入眼中,亦是有趣。
琵琶音降调,梁冰清停止扭动,开始抬腿劈叉。
这一处需要让看客们窥探花心,她索性将衣衫尽褪,裸身起舞。
她高高抬腿,露出肥美无毛的阴阜给她们看。
尤其在颜女郎面前,她好几个劈腿,展示自己艳丽的花户。
郎君是她的,她才不怕她们呢!
跳到此时,众女确定,她必是梁氏无疑了。
因她们比梁氏小三四岁,并未在皇家书院一起上学,只听说梁氏明艳无双,身为皇族禁脔,侍奉两朝君主。
也听说太子殿下当年亦倾心于她……原是这等祸水,这等妖物!
琵琶音铮铮拔高,《扶苏》曲进入至幻境地。
《扶苏》所述的失宠女子抚摸自己、玩弄自己,终于引来了丈夫的注意,丈夫狠狠宠爱她一番。
故而乐曲尾章,梁冰清侧卧在地上,双腿并拢曲折,两团乳肉挤压成两只大皮球,底下那只侧乳压平在地上。
弦声一拨,她侧卧着,举起肉臀在空中摇晃,模仿被男人性交的姿势。她晃得极诱人,表情亦是痛楚,仿佛被人后入得很痛苦。
弦声低转,她肉臀放下,整个人如水蛇般微微扭动。
下一瞬间,她又抬起臀部,这一次,她同侧的手勾起一侧高举的大腿,将腿掰到耳侧,花心几乎180度打开,完全朝上袒露,随着乐声连续拨动,她身姿一阵阵抽搐,仿佛有个无形的男子正在疯狂肏穴……
高斐整个脸黑下来。
上一回,他看到她劈叉就愤而离席,根本不知道后面还有更下作的姿势!
她这舞在崔何面前跳了多少回!哪个男人面对她能忍得住!
高斐恨不得现在就往死里肏她!只不过众女在场,他不便暴露,于是男人起身,带着残忍的笑意,走向那具销魂的女体……
梁冰清因面向贵女们侧卧,看不到后方,她又在认真数拍子,根本不知道郎君已经坐在她身后。
男人拉起左手手腕,露出一截手臂,接着手握成拳,整个拳头旋转着冲入穴口……
“啊啊啊!”她不禁尖叫出声,扭在半空中的小肉臀成了男人的掌中物,他为什么要用拳头,太疼了,呜呜呜……
可一想到这些贵女在看自己,仿佛争一口气似的,她要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郎君的。
梁冰清调整呼吸,尽量放松阴道,容纳他的拳头徐徐进入,最后整个手都闯入阴穴,男人只有手腕露在外头。
贵女们大惊失色,若是换作她们,必然会大出血吧……
梁冰清额头冒汗,脸色痛楚,却渐渐适应了他的拳头,下身分泌出水润的液体,将花径灌湿,一缕缕溢出花穴。
高斐竟然还要往里钻,嘤嘤,她发出黄莺轻啼的淫叫声,咿呀咿呀地喊着,不断地自我麻痹,她还可以吃更多更多的……
高斐手腕也陷入了花穴,他已经入得极深了,左手四周全是绵软潮湿的媚肉。
他的拳头开始在花心深处钻动,脆弱的子宫内壁被他的拳头钻得酥软,暗孔中喷出数道水泽,浇灌在那只作恶的手上。
“啊啊啊……要到了……”梁冰清双眼迷离,满是情欲地啜泣。
众女不知她宫房中是何景象,她们已被太子粗暴的手法吓傻了。
哪怕是这般名花倾国的美人,太子殿下亦毫不怜惜,简直就要拆毁她似的拳交,女子宫房内的淫液顺着穴口喷洒,滴滴答答溅得地上都是。
“到了,到了,啊啊啊啊!”梁冰清仰头尖叫,高斐不停以拳撞击花心,她不停尖叫,到后来喊哑了,只能奶声奶气地干嚎。
“呵。”男人喜欢极了她这可怜无助的模样,她其实根本没有力气抬臀了,是他插在她体内的手撑着她宫房,才使她保持这样的姿势。
美人两眼翻白,无意识地呢喃,已然被肏晕过去了。
高斐这才放过她,拔出湿透的左手,指尖送到嘴边,伸舌尝了一口她的味道。
贵女们脸颊通红,不敢再看太子。
梁冰清玉体横陈,下身湿透,引得众女内心唏嘘。
她们都是为了入住东宫而保留贞洁的。
若是不嫁太子,就要成为皇家书院的公共玩物,有的人甚至还要被自家兄长轮奸……可太子这般暴戾,又有名花在畔,众女齐齐打退堂鼓。
听闻皇室男子残暴少仁慈,这话一点都没说错啊!
众女回府后,纷纷不愿嫁入东宫。原本就是暂定的婚事,这下彻底黄了。
女帝在紫宸殿内气得摔坏了琉璃宫灯和文房四宝,就差掀了整张桌子。
“都是那贱婢勾引的!”扶嘉恨声道,“梁氏绝不能留。”
如今她贵为帝王,底下跪了一排人听候差遣,扶嘉命令道:“朕知晓太子保护她周全,只是百密一疏,总有机会。东宫边上的太液池里,多一具女尸想来也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