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高世子挂帅支援,燕京之地里外夹击,赵军终于显露败相。
军心一动,地动山摇,不出一月,京城胜负已出,赵军一城接一城逃溃,赵将军最后战死沙场,死无全尸。
大行王朝迎来了女帝临政。
扶嘉公主作为崔何嫡姐,尊谥他为神武皇帝,与神宗皇帝挨着山头葬在皇陵内。
高斐作为储君,不得已改姓崔,然而谁若是敢喊他一声崔斐试试,怕是嫌命太长。
曾经他要逃脱的京城、皇室、权贵,像镣铐似的锁在他身上,他并不觉得半分快乐。
回想那日,他穿着染血的铠甲,率领勤王之师解了皇城围困,进宫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望太皇太后和母亲,后者已经被围困了两个月有余,见到高斐前来,纷纷泪盈于睫。
扶嘉公主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又是责备他狠心,又是叹道终于团聚。
高斐目光低垂,思绪飘离。
扶嘉公主叹了口气,她知道他在想那个女人,那个贱婢就在皇城中。
她知道儿子是为贱婢回来的,所以她得留着贱婢的性命,然而活罪难逃,她下令暴室狠狠折磨那贱婢。
梁冰清自崔何驾崩,在暴室里待了一个月。
她有独立的牢房,有清水,有简食,有浴盆,有恭桶。
虽然暴室里阴暗得很,但还算干净整洁,她一开始心存庆幸,或许暂住几日,便有机会被救出去,萧厉萧让应该不会忘了她吧。
她并不知,皇宫已被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暴室配有十名侍卫看守,那十人从她被押入的第一天起就轮奸了她,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每天都轮奸她数十次,她觉得自己只要不是在睡觉,就要反反复复挨肏,腿间的两个洞已经长期扩开,奶子也是又紫又青,身上还有很多男人的掐痕,这身子就和军妓营的妓子差不多了……
她原本就心智受损,这一个月下来,她已经乖得像条母狗,对男人们言听计从。
此时她被一个侍卫压在塌上,强插了一株香时间,她只觉整个人都在不停震荡,肉穴被震到麻木,蜜液源源不断溢出,室内都是肉体撞击的“啪唧”、“啪唧”声响。
“嗯嗯,奴要被撞坏了,老爷的肉棒太厉害了……”她还得说些淫话讨好他们。
“接着说。”男人狂甩劲腰,手指恶劣地搓动她受伤的奶头。
“啊啊啊啊!”梁冰清撕心裂肺地尖叫,阴道骤然紧缩,夹得男人舒服至极。
自从他们发现,她吃痛会不断夹阴,他们便开始一边肏她一边残害她身体,胸乳处更是给虐了无数次。
“夹得老子要射了!”男人两手同时扯她奶头,那处被搓了两下就开始出血了,殷红的血丝溅在莹白的乳肉上,有种震撼人心的美感。
男人受不住眼前的旖旎风光,精华全部洒在她子宫深处。
他射完后,半软的阳具埋在阴道内,依然能感受到一阵阵的宫缩,爽得他直抽气。
“好了没?好了没?”后面排队的侍卫已经不耐烦地催促了。
“好了好了。”男人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看着美人半昏厥的模样,乳尖溢着血丝,穴口喷出大量白浊,肉穴还在搅动着,哎,他只能排到最后,等一轮后接着享用他。
新进来的侍卫勺了瓢冷水,直接倒在梁冰清脸上。
“哈欠!”她打了个寒颤,睁开一双美眸,见到一把络腮胡的侍卫,吓得立马从塌上翻身而起。
“老爷好。”美人柔柔弱弱地问安。
“嗯,老规矩。”侍卫坐在塌上,梁冰清拖着酸软麻木的身体下塌,跪在男人脚跟前。
她伸手抬起男人的左脚,脱去鞋袜,露出带着丝丝汗臭味的大脚。
美人伸出小舌,从男人的脚踝处开始舔,沿着他脚背、脚趾、脚底,一丝不落,最后还将他脚趾含进嘴里吮吸,啃得津津有味。
“哈哈哈,哈哈哈!”络腮胡侍卫畅快极了,笑道,“舔得好啊!望春楼妓子都不及你这小嘴,哈哈哈!”
梁冰清一根一根脚趾啃完,将他沾满口水的大脚安放在自己挺立的左乳上。
她扶着他小腿,方便男人踩在肥硕的乳肉上玩弄,只见饱满滚圆的乳房被他踩得时扁时圆,受伤的乳头经不起刺激,又涨又痛,男人只觉踩在一团棉花上,棉花中间有颗小石子,有趣至极。
她一手扶着男人小腿,另一手摸向男人的右脚,依旧是脱了鞋袜,送进嘴里含弄。
她舔得专注,不想男人左脚突然往后撤开,用两只脚趾夹住自己奶头狠狠扭了起来……
“呜呜呜呜!”她含着男人的右脚,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受伤的奶头已经被掐成紫红色,一丝丝血液溅在男人脚背上,他并不当一回事,反正罪奴等会会舔干净。
梁冰清痛得额头冒汗,却不敢停下嘴里的动作,待她舔完男人的右脚,他恶劣地两只脚同时夹住她奶头扯动……
“呜呜!”她咬着嘴唇不敢叫,双手依旧抬着男人双腿,方便他稳稳地踩在乳肉上,用脚趾掐她……
据说这侍卫是个阳痿,分身硬不起来,所以总想出各种方法奸淫凌虐她,她疼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好了,站起来。”他想玩点别的了。
“是。”梁冰清放下男人的腿,婷婷袅袅地站立。
这满身的伤痕令男人很满意,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腿分开站。”他下令道。
“是。”她双腿分开与肩同宽。
“蹲马步。”
“是。”梁冰清动作标准,她不想受罚,而她这一蹲,就与坐着的男人同样高度了。
她看到络腮胡侍卫朝她森然一笑,接着男人伸出一只脚,脚趾头往她花穴里钻……
“老爷,老爷!”她惶恐地叫,身体簌簌发抖。
他的前掌全部塞入肉穴里,将逼仄的花径撑开,用脚趾头玩弄里头的褶皱……
“啊,啊……”太刺激,梁冰清突然感到疯狂的兴奋,身体摇摇欲坠。
“站稳了!”男人喝道。
“是、是!”她集中精力,一边被疯狂奸穴,一边克制快感。
刚才那个侍卫的浓精还在花穴里,这下好了,全部沿着男人的脚掌溢了出来,最后从足根处往下滴落。
“喷出来,爷要看你喷出来!”男人兴奋地大吼。
梁冰清已经再也无法克制,身子刚往下坠,两旁的男人同时上前,分别架起她的胳膊,迫使她继续保持蹲马步姿势。
“啊啊啊,啊啊啊……”美人翻白眼,剧烈颤抖的身体分明已经高潮,清澈的蜜水像小溪一样沿着震动的足部涌出,最后汇聚成透明的水柱喷向地面。
“骚逼。真是骚逼。老子用脚都能让你高潮!难怪两朝皇帝都沉迷不已,皇帝的淫奴就是不一样啊。”络腮胡侍卫凌空肏穴的一腿剧烈震动,与她私处相连的脚掌只剩一个脚跟还在外头,几乎要将嫩穴踩穿了。
“唔唔,奴是骚逼,奴的骚逼给爷玩……”她已经被肏晕了,仍然不忘说淫话给男人助兴。
梁冰清麻木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日光正好照在她脸上。
阳光那么亮,时间还那么早,今日还有好久好久要肏……无穷无尽,不见尽头……
浑浑噩噩间,胳膊脱离男人的扶举,穴中之物也撤了出去,她整个人失重倒在地上,后脑猛的一摔,撞得她眼冒金星……
“奴的骚逼给爷玩……奴的骚逼给爷玩……”她下意识反复说着。
好安静,好安静,怎么回事……
她费力地睁开眼,与穿着染血铠甲的男人对视。
那人仙资玉容,就算在破败的牢房中都尊贵宛如神祇。
而她就不同了,满身都是被狠狠亵玩的痕迹,小脸红扑扑的,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嘴角溢出口水,自己都不知道。
“郎君……”男人的脸,早已刻在她灵魂深处。纵使她脑子不好使了,纵使他们分开三年了,一瞬不及,她脱口而出道。
“我说了很多次了,你不配这称呼。”男人脸色极难看,眼神更是厌恶万分。
他怀揣一颗剧烈跳动的心来救她,见到的就是她被人轮奸得高潮迭起的画面,那般顺从那般配合,简直就是没有灵魂的性奴淫具。
“郎君来救我了,郎君来救我了,呜哇……”她听不进他说什么,也不在意他的眼神,喜极而泣放声大哭,那哭声越来越响,几近撕心裂肺。
那束光又照亮了她的生命,她等到了!……
梁冰清费力地撑起身子,朝尊贵的男人爬去。
在高斐眼里,她爬动的样子宛如一只淫贱的母狗,他倒退一步吼道:“别过来!”
她被吓住了,无辜地抬起头看他。
她有一双很美的眼睛,水润清澈,好似麋鹿。
就在这瞬间,他仿佛透过这双眼睛看到曾经那个让他迷恋不已的女子,转瞬过后,他冷笑道:“梁氏,我已看透你的心性,能够在任何男人胯下高潮的女子,爷不需要。念在昔日情分救你一命,往后你莫再污了我的眼!”他说罢决绝而去,手里握着染血的长剑。
她和三具尸体留在这间暴室里,门闩已开,她随时都可以走出去,又仿佛永远有道门闩横亘在她生命里,令她永失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