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东部——侦阁管辖——幽虎城

终是进了城内,越往里走人流量也愈来愈大,看着街道两旁的商铺,大多都是些铁匠铺,打铁的师傅一个个都是肌肉壮汉,往店铺里面瞧去,各种长枪大刀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些精巧的小玩意,难以想象这些竟然都是出自这些壮汉之手。

偶然路过一间茶馆,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茶香,我忍不住想要进去喝上一壶鲜茶,可刚刚走到门口便被茶馆的伙计拦了下来。

“小哥儿!身上可有带茶叶几两啊?”

“嗯?我便是来此喝茶,身上当然是没有茶叶,小伙计为何这样问道?”听到小伙计的话我也不免感到疑惑,明明是茶馆却要问我带没带茶叶,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看我一脸愁容,伙计也是笑笑道:“小哥儿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儿可是城内第一茶馆儿!老板有个规矩,凡来此吃茶者必要自己携带茶叶,我们这儿只负责泡,不方便提供茶叶,我看您呀…还是先去买几两茶叶再来吧!”说完他便一溜烟儿又去招呼其他人了。

这时我才发觉,这人来人往,无人手中不都提着一个小布兜,想必里面装的就是茶叶了。

头一次下山的我也是对这奇怪的规矩感到新奇,欲要去买些茶叶来时却被东方艺一把拦住。

她双眼略带讽刺意味的看着我,用手敲了下我的脑袋对我讥讽道:“你小小年纪还喝什么茶水?那东西苦淡无味,倒不如省些钱来请我吃顿烧鹅还差不多!”

“嗯…东方姑娘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那我们便寻一个饭馆,我请姑娘吃顿好的!”

“好啊好啊,那快走吧!”

东方艺拉着我的手就要将我往街上走,可这时却听见茶馆中传来一道声音:“小兄弟切莫这么着急走啊,既然是初来此地,我便愿意免费为小兄弟提供茶水。”

听闻此言我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紫色深衣,两鬓微微发白的中年的男人慢慢朝我走来,我双手作揖恭敬回礼。

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忽然双眼发光般的笑说道:“诶呀,我看这位公子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之风范,而且眉清目秀,骨骼奇佳,头顶似有一道灵气喷出,一看便是位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快!快快请进!”

我也是被男人这一番彩虹屁给冲昏了头脑,刚想要进屋就感觉到被人用手狠狠揪住了耳朵。

我痛的呲牙咧嘴,一想便知是东方艺所为,还不等我发怒,她却先开口骂道:“你这小畜生,刚给姐姐我答应的现在就忘了?一见到人夸你就变得傻不愣登,要是被人拐骗了可怎么办!”

“哎呦疼疼疼,东方姑娘饶命啊!”

看我这般处境,那大叔也是才注意到我身旁还有位女子,他便连忙道歉道:“哎呦,是老夫眼拙了,没看到公子身边还有位倾国倾城的姑娘来,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给姑娘在这儿赔个不是。姑娘五官清秀,双瞳剪水,眉黛青颦,一看便是冰雪聪明,巾帼须眉,可谓天下第一美人啊!”

东方艺听闻也是才终于放开揪着我的手,顿了顿脚便朝老板好声说道:“大叔过奖了,既然大叔有心请我们喝茶,我们便不能枉费大叔的好意,咱们这就快快进去吧。”说完自顾自地就走了进去,好像这茶馆就是她家开的一般。

我揉揉被揪的发红的耳朵,不好意思的看向大叔,大叔也是个明白人,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背便热情邀我一同进去,我顿时就觉得这大叔是懂我之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茶水上桌,外面也正好下起了蒙蒙细雨,打开窗,泥土的芬芳和茶水的香味混杂在一起,顿时让我的头脑清楚了不少,身上赶路的疲惫感也少了许多。

大叔趁机开口问道:“于公子这是从哪儿来往哪里去啊,看我能知道些什么为两位提供帮助。”

“大叔客气了,我二人来自南方云中城,此次初到幽虎城是来这儿找生病的亲戚朋友,长辈身体不好便派我们二人前来探望。”

“哦?那你这亲戚朋友在哪里居住呢?”

我装模做样叹了口气,声音低沉道:“我那亲戚听说在那侦阁里做官,其他的便再不了解,娘亲只是嘱托我去了要恭敬些,到了那儿自认会有人接待我们。”

听到我说侦阁,那老板稍作思索后又问道我:“那此人莫非也是姓于?”

“这娘亲并未对我多言。”

“诶呀,那侦阁上下少说也有万人,你连名字都不知道还怎么寻得着…,这样吧,我给你一个东西,你拿着它便可以在侦阁中自由行走,那时你再慢慢找吧。”

我接过大叔递给我的东西,那是一个菱形腰牌,紫色打底,上面四角分别嵌着红黄蓝绿四种颜色的宝石,正中央有颗血红的玛瑙,玛瑙下面印着一个大大的“侦”字。

看着这腰牌,再看看脸上还有些胡茬的大叔,我开始对大叔的身份感到怀疑,这等宝物怎么一个区区茶馆老板所能拥有,此人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于公子,茶快凉了。”

“哦,好。”

正看着那腰牌,东方艺突然一把将它夺了过去,但令我好奇的是东方艺并没有被腰牌华丽的外观所震惊,反而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慌张感。

“东方姑娘?东方姑娘?你怎么了?”

“嗯?哦,这…这腰牌如此美丽,我一时居然看的入迷,哈哈哈,给你给你~”她将腰牌塞给我后便自顾自的喝茶去了。

看着地上的包袱,大叔不禁问道:“难道公子还是位剑客?”

“哈哈哈,大叔说笑了,剑客谈不上,只是稍微会些剑术拿着它用来防身罢了。”大叔也没有感到奇怪,毕竟我来自南方,因为剑宗的影响使得南方地区的武器基本都是以剑为主。

随后大叔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公子若是愿意的话,等你看完你家亲戚便来我家一坐,想来公子这般天赋异禀之人不去练武可惜了,跟着我,你说不定能够学有所成。”

“哦?大叔难道也是习武之人?”

“我只点到为止,你若愿意便跟着我学习三年,三年之后,我保你一定会在武学上出人头地。”

听闻此话我也礼貌朝大叔鞠了一躬,略带歉意的回复道:“大叔,您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的师傅另有其人,若是再拜您为师,可不是乱了规矩?”

确实在武学领域有这么一个禁令,凡是已经有师者则绝不可再寻枝头,否则若是再拜其他人为师则会遭到武学界的排斥和指责,今后这辈子可能再也无法被武学界接纳。

大叔也是为明白人,见我不愿拜师也没有过多强求,只是又简单嘱咐了我几句。

“喂!你俩是不是忘了这旁边还有个人存在呢?”

差点我一口茶水没给喷出来,后背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我尴尬的看向大叔,却发现大叔朝我抛了个眼神,我一时不得其解,随后便听见大叔吩咐小儿去斜对面的盛德坊买只烤鸭和一些小菜来,紧接着便又说教我道:“光顾着咱俩聊天了,忘了姑娘,是大叔的不对了,这样吧,对面的盛德坊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烤鸭店,大叔请二位吃顿烤鸭吧,想必你们两位也是应该饿了,小伙子年轻气盛饿会儿倒也能接受,小姑娘可受不得这个。”

“还是大叔疼我呢~,不像这个榆木脑袋,一直不开窍!”东方艺坐在我边上,原以为是她怕生要挨着熟悉的人,没想到她是来掐我大腿肉的。

我一脸委屈的看着她,换来的却是一个嫌弃的眼神。

“哈哈,公子以后可要好好学着照顾人呢。”

“老板,您要的烤鸭来了。”

“二位别客气,好好品尝下我们这儿的美食!”

东方艺早就等不及了,先揪下来一个鸭腿就自顾自吃了起来,看着表面酥脆,金黄发亮的烤鸭,我也是不由得流下了口水,“谢过大叔的好意,那我们这就开动了。”

茶足饭饱过后,天气也是有所好转,眼看天色还早我便想继续前进些路程。

一听到我要走,大叔也是有些不舍,立马又命令下人给我们打包了三两茶叶,还顺带了些茶馆上好的糕点给我们路上吃。

“大叔我们就此告别,感谢您的热情招待,我们日后有缘再见!”大叔站在茶房门口,朝我们摇摇手道:“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告别了大叔,我和东方艺便继续朝着侦阁前进,偶然在经过一个客宅时听见里面似乎有人在争执,推开门才发现一位长相清秀,年龄和我差不多般大的女孩正在和店主争论着什么?

本来以为他们争论一番便会了事,可当我转身要走时,却看见从门帘后面走出来两个膘肥体壮的大汉,眼看姑娘有危险,路见不平的我上去便要帮助姑娘。

“可明明是我先到的,钱我也已经付过了,你们不能这般不讲道理!”姑娘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但还是在尽力争论。

可那老板嘴角长着一小嘬八字胡,面相看去就不像是个好人,果然他听完姑娘的话后阴冷冷的说道:“那既然如此姑娘可不要怪我下手没轻没重了,上!”

话音刚落,两个大汉提溜个拳头就要朝姑娘使去,我立马掏出剑来,没有打开剑匣子,用剑身狠狠劈向二人的臂膀,两人吃痛一同往后退去,东方艺也立马跑来将姑娘护在身后。

眼见有外人插手,店主看不惯,一股脑便将后院的伙计都叫了过来,他们手中都拿着些大刀大斧,裸露的上身也尽是些褐色的肌肉。

“哼!这位公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和那位姑娘之间的事情,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识相的就滚远点!”

听他口吐脏字,我也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事情能让你对一个女孩子家家大动干戈?而且方才我也听了个二斤半两,姑娘明明在理,你却步步紧逼,分明是你的不对!”

“切!在我的地盘还能轮得到我的不对?既然你想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一起上!”

一群大汉都纷纷提起家伙朝我们三人冲来,看对方并无忍让之意我便不像再过多废话,我左手手握剑鞘,右手抽剑,刚刚抽出三分,那烛光便打在剑身上发出明亮的光芒,一瞬间,所有的大汉都表情痛苦的倒地不起,一齐捂着脑袋满地打滚。

不明所以的我看向店主,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店主这下没了声音,他双目无神,面无表情,整个人一动不动,活像一具死尸。

“啊啊啊啊啊……!!!”

“姑娘别怕,安全了。”

整理好包袱,我们继续踏上路程,只不过现在却是多了一位伙伴。“语程,你真的知道怎么去侦阁哇!”东方艺惊讶道。

姑娘娇滴滴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对我们二人说道:“是的,我正是从侦阁出来,受不了父亲的严厉管教便擅自离家出走,他整日让我好好练功,而我对那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可是今日一见我也才明白父亲的用心良苦。”

听她说来自侦阁,我也来了兴趣,可奈何加入不到两个姑娘家的谈话中,也是不自觉回想起刚刚的一幕。

明明我还未能将剑拔出,面前一堆人便都倒地不起,可想而知当时定有什么高人在场,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究竟是什么武功能让那么多人在一瞬间失了神,全都抱头痛哭,就连那店长也是死状及其惨烈,想到这儿我后背不禁一阵发凉,正在我思考时,一片森林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好奇的看向姑娘,道:“姑娘,这是?”

“这是去侦阁必须要经过的地方,外面人都传这里面有着凶猛的野兽和毒蛇,进去的人都无一生还,但其实是我父亲派人在里面镇守,不让一般的平民进入这里。”

了解了情况,我们也是着急赶路,一下便钻进了森林,可没注意到天色已经渐晚。

高耸的树木将天空遮挡的严严实实,当外面还是黄昏时刻,里面就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碍于路上磕磕绊绊的树根和倒刺,我们决定先在此处歇息一晚,路途还远就先积攒些体力。

夜晚升了篝火,我们三人坐在火堆旁相互打着趣儿,我也很快了解了这个名叫罗语程的美丽姑娘。

她年龄和我一样,但是却不会什么功夫。

她性格柔弱,一看就是个吃不了苦的女孩儿,想来不愿意练功夫也是这个原因。

“语程,那你父亲是做什么的?”东方艺呲牙咧嘴问道。

“嘻嘻!先不告诉你们,等你们到了就知道了,我先卖个关子,反正官职很大便是。”

听到语程卖关子,这可把不愿意猜谜的东方艺惹不高兴了,尽借着早上我借口找着我发泄,我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任她做作。

忽然语程看向我,我正好与她对视,她却一下红了脸颊,双手半掩着脸说道:“谢谢你…你们今天救了我,我不知道何以为报。”

没等我开口拒绝,东方艺却扒拉着我的脑袋说道:“没关系!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小儿科,只是这回报嘛,等到了侦阁,你可要请我们吃顿好吃的哦~”

“没问题!”

在欢声笑语中我们在一颗粗壮大树旁入睡,碍于两个女孩子,我便自觉去到树干的另一边去睡觉,还好这树干够粗,将我挡住的同时还能空出一个位置。

即使铺着地铺,没有篝火的我这边也还是稍微有些寒冷,我将包袱里的长衣拿出来盖在身上,可还没等我睡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于叶凡~我好热~”

我闻声向后转去,东方艺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并且悄无声息的躺在我侧面,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她一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不断揉捏,另一只手慢慢朝我伸过来。

趁着夜色的掩护下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明显的女性喘息声,忽然我感受到下体一阵温热,原来是她正隔着胯裤摸着我的那里。

“东方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被她这么摸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以为是她中了什么淫毒,想要近距离看看她的症状时,她却借机将头贴近我的耳朵,悄悄对我说道:“这是…法术的副作用…嗯~…没关系,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

“可为什么你要…?”

“于叶凡~我真的一开始就没有看错人,你真的真的…是我…喜欢的人…啊哈?~,你…喜欢我吗,嗯啊?~!”

被她这样直接问到,我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虽然我俩接触的时间不算很多,但是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其实内心也渐渐对眼前这个少女产生了些暧昧的情愫,只是肩上的担子让我刻意去躲避这些东西,但是今晚我们两人面面相觑,微黄的火光似乎也成了这粉色空气的催情剂,犹豫片刻我大胆说出心中所想:“东方姑娘,其实…其实我也对你有感觉…只是…”

没等我说完她便用食指抵在我的嘴唇上,轻柔的说到:“好了…我知道了,这就够了,还有…不要再叫我东方姑娘了,叫我艺儿就行?~”

随后她一个转身骑在我的身上,我瞪大双眼看着她,借着火光的照耀我能看清她脸上的笑容。

她俯下身子,没有任何预告,直接献上了她的香唇。

我感受着她香甜的嘴唇,嘴巴也忍不住打开迎接她的香舌,两根舌头在嘴中开始翻滚缠绕。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一点一点解开身上轻纱的系扣,贴身的裹胸也被她轻松抹下,一对雪白的硕乳瞬间弹出,她不断用两颗乳球摩擦着我的胸膛,我的下面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鼓起的小帐篷正好顶住了她两腿之间的地方。

“啊哈?~~叶凡,你的那里…好硬~!”

被她这么说着我也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她看出了我的窘迫,急忙将两颗圆润的乳房送上。

闻着扑面而来的奶香味儿,我一口就将两颗粉嫩的樱桃含入嘴中,经过刚刚的摩擦,娇嫩的乳头也都纷纷挺立起来,不断撞击着我的牙齿。

东方艺玩性大发,身子突然前倾压在我的身上,两只大奶瞬间就朝我脸上砸来,这铺天的柔软弹性瞬间冲昏了我的头脑。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我像个孩子一样用力吸吮着她的乳房,牙齿也时不时剐蹭着敏感的乳晕让她发出舒服的娇喘。

“于叶凡,把裤子脱了。”

“啊?!”

我们两人顿时都赤裸相对,虽然这种事情我是第一次做,不过之前也看到过袆楚和娘亲两人在一起纠缠的样子。

我好奇的看向东方艺的那里,让我惊奇的是,她的那里和母亲的截然不同,没有黑色毛毛的遮挡,并且颜色粉嫩还闪着晶莹的水光。

我看的入了迷,自己的胯下也渐渐膨胀起来。

“叶凡,快来~啊,我好冷。”东方艺张着胳膊寻求我的拥抱,我也立马紧贴住她的身体,下面肿起的阴茎撞击在她的穴口上,能明显感觉到她浑身震颤了一下,说话声音也变得酥酥麻麻,“叶凡,快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她主动分开双腿,露出那一抹神秘地带。

听闻我也着急了,生疏地用鸡巴拨弄开她馒头状的阴唇,慢慢进入她的身体。“啊……嗯…”

终于将整个插了进去,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

我开始尝试着慢慢扭动下身,每一下移动都能让整个阴道收缩,而我的身体也开始不自主的上下抽插起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响。

“啪啪啪…啪啪……”

“叶凡,啊~再快一点,我想要?…”

听闻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撞击的声音愈来愈大,我们两人的身体也都变得奇怪起来。

我双手握住两个不断上下晃动的大奶,十指全部没入了肥腻的乳肉中,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揉捏拉扯起两只大奶,东方艺也舒爽的将双手双腿扣在我的后背,解开的头发都散开在地铺上。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雪白的肌肤变得红里透白,两个雪白的乳房上也留了下了几个明显的齿印和抓痕,尤其是两个奶头,我一直打桩让手上也没了什么轻重,粉嫩樱桃还是被我蹂躏成了两个紫色的葡萄,而东方艺却还忘乎所以的浪叫着,已经完全忘记了除我们之外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而在我们看不见的树干的另一边,罗语程早就被我们做爱的动静所惊醒,她贴着树干偷听着我们暧昧的声音,手也伸到了自己的私处开始抠弄起来,空气中全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淫叫声,虽然未经世事,但语程还是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她偷偷歪着身子,一下便看见了骑在东方艺身上的我正用力抖动着胯下,虽然看不清身下女人的脸,但她也能想象到东方艺发情的样子。

燥热的身体令她难以入眠,一边听着我俩做爱,一边自慰,羞耻心让她也很快到了高潮的边缘。

另一边的我也感觉到自己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意识到不对劲的我想要拔出来,可东方艺却阻止到:“啊…没关系,我安全期…你就….射在里面吧…嗯~!”

随之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下体撞击的力度也提高到了最大,终于一阵仰天长啸后,滚烫的精液被我射进东方艺的体内,感受着精液的刺激,东方艺也高潮迭起,狠狠将我搂住不放。

终于等她高潮完,才肯放开我,躺在边上,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而东方艺却趴在我的胸膛上轻声对我说道:“叶凡,谢谢你‘安慰’我,今天也算是便宜你了,从今往后我可就是你的女朋友了哦!你不准赖账!”

我仿佛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搂着她说道:“艺儿,今后我一定好好爱你,做一个合格的男友。”听到我说这话,她开心的笑出声来,这是她发自肺腑的开心,也是第一次在皇宫之外感到亲人般的温暖。

夜晚我俩互相抱着入眠,而另一侧的罗语程也刚刚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听到我们两人的谈话,她的眼眶也慢慢湿润了起来,从小到大身边只有父亲陪着她,可父亲整日只是逼着她练功,继承家业,无数的担子落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家庭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来气,终于狠下心想要离家出走,可还没走出几步就因为没钱被拦住了去路,恰好碰到了我们,让她感到了朋友带来的温暖,也明白了大人的良苦用心。

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也开始嫉妒起东方艺,其实从被帮助的那刻起罗语程便被我吸引,她开始明白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怎样的。

夜里她独自躺在地铺上,暗暗发誓。

第二天,少量光线透过叶隙打亮前方的路,我们三人也开始了今日的行程,好在路上一切顺利,穿过一条溪流我们便抵达了目的地。

从森林中出来发现外面的土地一片平整,森林仿佛就是一个隔断层。

东部——侦阁

侦阁与我想象中的不同,我以为是和宗门差不多的建筑风格,但打脸的是侦阁就是一个巨大的城堡,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绿植装饰,但依旧能感受到气派与庄严。

青砖盖成的墙壁构成了幕墙,连接着很多圆锥头的塔楼,厚度有三米之多,高度更是十二米有余。

门楼上有用金属加固的木制格栅,金属制的尖刺能很好阻挡敌人的进攻,城垛上的士兵则可以趁机攻击,可以说城堡整体很好的兼顾了攻击和防御两个方面。

城堡的大门口有两个穿戴战甲的士兵,他们手握锋利的长矛,阳光照耀在银白色的铠甲上闪着刺眼的白光。

罗语程走到他们跟前,虽然一身朴素布衣,两位士兵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位离家出走的小公主,“小姐您可回来了,家主都等着急了。”

“我知道了,把门打开吧。”

“小姐?语程!难道你是…”东方艺惊讶的问到。

城门被缓缓打开,通过幽长的楼道后豁然开朗,一片被草坪包裹的内堡场映入我们眼帘,四五一队的士兵在上面行走巡逻,几个还没来得及换新的残破的木靶是他们训练的痕迹。

到了前楼,罗语程这才对我们敞开心扉,说道:“不瞒你们了,我其实就是侦阁阁主的女儿,之前没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替我担心,不过还是谢谢你们这一路上的帮助。”

虽然有提前预料到,不过还是让我们两人大吃一惊,不单是因为她的身份,还有她既是阁主的女儿却不会武功的事实。

听罢我也礼貌回道:“原来是阁主女儿,难怪这般气质不凡,貌若天仙。”

听到我夸她,罗语程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转移话题让我们随她一起进入主楼去见他父亲。

进了主楼,明显能感觉到这里的规格要比刚刚的那些建筑都要大些,地上铺着柔软的牦牛地毯,墙壁也都用紫色的涂料填涂完整,顶上刻着些精美的浮饰,尽是一些看不懂的图案。

走到廊道的尽头,看见的是一个高大的铁门,罗语程给我们使了个眼色后便轻轻推开了大门,我朝里面望去,正对面有一个背对着我的椅子,椅子上似乎坐着一个人。

“父亲,我回来了。”

我俩跟着罗语程一起进来,诺大的房间两侧摆着些青花瓷器,正对面的是一个紫檀做成的桌子,上面放着些茶壶和茶杯,两旁的墙上分别挂着一副山水图和一副宝剑画,而正对面的墙壁上则裱装了一副美人图。

我看着那美人图,总觉得越看越熟悉。

正在我思考画上的人究竟是谁时,忽然耳边一阵风声,我下意识往侧面闪去,随后便听到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我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心中不由忐忑起来,可紧接着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诶呀,程程你又跑去哪里了?知不知道爸爸有多担心你。”

“哼!还不是你逼着我练功,我这才狠下心离家出走,路上还被一个客宅老板讹光了身上的几两银子,要不是我结识了这两位朋友,恐怕你女儿就要在那客宅打一辈子工了。”

不知何时语程已经跑到了椅子那里,对着椅子上的男人开始哭诉起来,男人听闻也是连连向我们道谢起来,但当男人转过身来时,我和东方艺都不由得异口同声起来:“大叔?”

“哦,是你们二位啊,哈哈哈,我说了吧,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原来当初茶馆的老板就是侦阁的阁主罗煜松,我也一下明白了当时他送我腰牌的用意。

看到熟人,东方艺也不再拘束,自己找了把椅子就坐了上去,嘴里还不忘和大叔叙叙旧。

罗语程被我们这一番给弄糊涂了,急忙问道:“啊?原来你们认识啊。”我们三人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不过我还是耐心为她解释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她才明白过来罗煜松其实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找她。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还是之前的穿着,可这突然加了一顶阁主的头衔,让我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既然都是熟人,就别叫的那么见外了,你们叫我罗叔叔便好。”听到我们还没吃饭,罗叔叔热情邀请我们一起去大厅吃饭。

一路上东方艺和罗语程有说有笑,可我却一下也开心不起来,因为之前娘亲叮嘱我过,这侦阁的阁主不是个什么好人,让我小心些为好,可今日一见明明是位正值阳光的正能量大叔,而且对人也非常好,并不像娘亲说的那样可怕。

而且我也才想起来,那墙上裱着的美人图像极了我娘亲,难道说两人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种种一些事情都像烟云般困扰着我,并且娘亲交代我的任务我现在也任何线索都没有,现在能做的应该只有见机行事了。

饭局上,东方艺大口朵颐着美味的佳肴,虽说心中有些疑惑,可肚子终究还是抵不过饥饿,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正吃着,罗语程给我倒了一杯她亲自泡的茶水,而罗煜松见状也是不免调侃起来:“怎么一个在家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做的小公主,如今却还会主动为别人端茶倒水了?哈哈哈!”

听到父亲调侃自己,语程鼓了鼓腮帮子,朝着她父亲就使了一个白眼儿,见状我也见缝插针道:“罗叔叔女儿冰雪聪明,貌若天仙,如今还会照顾人了,叔叔您就别寒颤她了。”

“哈哈哈,于公子说笑了,我家小女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公主脾气呢,我的什么话她都听不进去,若是能像你这般懂事我倒也放心不少。”

“罗叔叔说笑了。”

“对了,之前你说要找亲戚,现在找到了吗?”罗煜松不禁疑问道。“晚辈才刚到此地不久,还没来得及寻找,劳烦叔叔费心了。”

罗煜松思索片刻后说道:“侦阁构造独特,是这一代独有的建筑风格,这里面小道纵横,公子找人的时候可千万别迷了路,不然…你可就要留下来给我当上门女婿了,哈哈哈!”

听完东方艺一口的饭差点没喷出了,不停咳叱咳叱的咳嗽着,这刚到手的男朋友还没捂热乎就要被人抢走了?

听罢便用手肘碰了碰我,我也是明白他什么意思,可刚要开口解释,一旁的罗语程瞬间绷不住了,“父亲!您别乱说,人家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哼!不跟你说了!”

饭局过后罗煜松找人给我们安排了住处,就在离主楼不远的套房中,理所应当的我和东方艺住在一个房间。

疲惫了一天的我刚要躺在床上歇一会儿时才想起来我的包裹落在了主楼阁主间没拿回来,看时间还不晚我便起身独自去往主楼。

当我走到门口时,隐约听见里面似乎有几下挥剑的声音,我暗道不妙,推开门就看见罗煜松已经将干将剑从我的包裹里拿了出来,而且还在耍着些简单的招式。

看到我进门,罗煜松立马收起架势,笑嘻嘻的看向我说道:“诶呀,本来想着找人将包裹给公子送去,结果我看公子这包裹里有把宝剑,一时没忍住便拿起来想耍两下,哈哈,公子不会介意吧。”

看样子罗煜松还没认出来这就是我剑宗传下来的干将剑,心中也不免松了一口气,也同样笑着回应道:“当然可以,叔叔请便。”

好在干将剑只有我拿着时才会发出剑光,其他人拿着就和平常的铁剑并无区别,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罗煜松作为侦阁阁主,既然不会使剑,那他们说的练的武功又是什么流派。

回想起刚到这儿时,耳边那一下回响,我隐约猜到可能是暗器一类的东西,但却没有看到有任何武器使用的痕迹。

“于公子,这剑是好剑,只是叔叔不太会使,还是给你装起来吧,不过叔叔有一个不请之情。”

“哦,叔叔有什么不请之情?”

罗煜松将剑放回包裹中,单拿出来了我用来包裹剑身的那块丝绸裹布,并对我说道:“叔叔看到这裹布制作精细,用料甚好,想要将她留下来,不知你愿不愿意将它送给叔叔啊?”

我一看那裹布,正是我在出行时娘亲送给我用来包裹住干将剑的,上面更是有她亲手织成的一只火红色的凤凰。

不过我想了想这东西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剑刃有剑鞘的保护,只用包裹包住便好,这裹布也是可有可无,况且这东西我家里到处都是,想来也不是什么稀有东西,便答应了下来。

罗煜松看着那裹布,脸上止不住的笑容,似乎是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在我走之后,他拿着那块裹布爱不释手,坐在椅子上看着墙上的美人画,嘴中喃喃道:“婉晴啊婉晴,这么多年了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当初真后悔放你走,如今真是老天开眼让我遇到了你的儿子,就算你再怎么躲着我,也终究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哼!”

第二日,罗语程早早就把我和东方艺叫了起来,说是他父亲有要事告诉我们,刚好我也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他,顺便询问有关这墙上美人画的事情,但刚进阁主间,一群士兵就将我们围了起来,大门也被牢牢挡住。

“父亲,您这是干什么!”罗语程一下挡在我们前面,大声质问着自己的父亲。

可今日的罗煜松似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对她女儿也严厉起来,“语程!听话,去外面,这其中之事你不要过多知道。”

“不行!我就不准你伤害于叶凡他们!”看到罗语程依依不饶,罗煜松也是无奈摇了摇头,随后只见他缓缓抬手,一个透明的东西忽然从他手中射出,正好命中挡在我们面前的罗语程身上,之后就见罗语程失去了意识,一下瘫倒在了我们面前。

他出招之快根本让我来不及任何反应,而且根本看不清他究竟使用的是什么武器。

“你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手!禽兽不如!”东方艺情绪异常激动,她想要搀扶起倒在地上的语程,可马上就被周围士兵吓退,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语程抱去外面。

“亲生女儿?只不过是我半路上捡到的一个弃婴罢了,我每天都想培养她让她学习我的功法,可她却一心不在学武上,整日就知道写字插花……不过也好,居然能让我碰上你!也算是发挥了些她的价值。”

“什么!”

罗煜松挥挥手,周围的士兵都纷纷提起手中的长枪朝我们袭来,我迅速掏出干将剑,剑鞘划落,剑光逼人,寒寒剑气瞬间包裹剑身,我感到身体似乎充满了力量,看着一拥而上的士兵,我挥剑横扫,瞬间,所有士兵的长枪头都被我砍断,就连身上所穿的盔甲也留了下深深的剑痕。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再敢向前一步,罗煜松见状一个转身脱下了长袍,露出了腰间别着的根根玄铁针,他拿出一根,轻描淡写朝我扔过来,我用干将挡在身前,可看似柔弱的细针居然狠狠撞击在剑上,将我向后击退数米,眼看就要撞在墙壁上,我赶忙腾空跃起躲避飞针,那针居然轻松穿过用青砖垒成的坚固墙壁。

我吃力的半跪在地上,方才虽然没有被攻击到,可那细针的冲击居然如此强烈,将我的五脏六腑都震得疼痛。

顿时我呕出一口鲜血,“于叶凡!”东方艺见我受伤,赶忙想要过来帮我,但刚好给罗煜松一个背身的机会,我见他并没有从腰间掏针,只是手朝东方艺指去,一股无形的力量击打在东方艺的后脖颈上,就见她也和罗语程一样一同栽倒在地。

“艺儿!艺儿!”我大喊着朝她跑去,努力摇晃身体想要将她弄醒,可不论我怎么用力摇晃,东方艺还是昏迷不醒。

看我这般着急,罗煜松倒是不急不忙的为我解释道:“她只是中了我的无形迷魂针,睡个两天两夜就会自己醒来。”

我眼含泪水,看着倒下的爱人,我却什么也做不了,面对强大的敌人,我瞬间就后悔带她一起来这里,可后悔并不能解决事情。

擦擦眼泪,我重新拿起利剑,直指罗煜松。

看我不屈的样子,他也是无奈笑了笑,说道:“哈哈!真是个倔小子,你可知你现在对抗的是什么人吗?我这用玄铁打造的细针不仅力道猛烈,再加上我这些年的功底,单凭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是不能对付的,识相就老实放下剑,让我把你抓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可你既然伤害艺儿,就是我于叶凡一辈子的敌人,我今天就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危难之际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娘亲的叮嘱,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手中的干将剑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愤怒,剑身上的符文开始发光,我念随剑意朝着罗煜松冲去。

他不慌不忙掏出几根细针朝我扔过来,原本细小的玄铁针离开了他的手之后忽然变得和剑一样大,看着飞来的大剑,我握紧干将,身体也好像快要和干将融为一体一般,随后朝前挥出一道蓝色的剑气,那剑气接触到飞来的大剑后,立刻就将它们从中间劈成了两瓣,罗煜松见状立刻闪到一边,剑气重重砍在墙上,连同那墙上的美人图都被砍成了两截。

“没想到干将剑如今横空出世,居然就如此厉害。”

“既然你认得此剑,那还不赶快认输放人!”

“哼!不过是一把破剑罢了,不过我可听说这世间似乎还有着一把堪称神剑的存在,你这把剑在它的面前可谓小巫见大巫了。”

神剑!难道他知道有关轩辕剑的消息?我继续逼问道:“那是什么剑!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哼!一个小犊子也想从我这里套话,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其他人给我上!”士兵听令也都重振旗鼓,放下手中的断枪,从腰间掏出匕首又重新向我攻来,可神剑的消息让我已经有些分神,急于想知道神剑下落的我知道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只能后面找机会再将东方艺和罗语程救出来。

看着冲过来的一小队士兵,我将剑对准天空,心中默念娘亲教给我的咒语,霎时天空电闪雷鸣,一道黄色闪电从天而降击破屋顶打在剑刃上,随后我一把将剑插入地面上,无数的电流从地面朝士兵蔓延去,场地也顿时黑烟四起,罗煜松反应迅速跳往空中,虽然躲过了雷电的攻击可黑烟还是遮住了视线,他朝我的方向挥袖,从袖子中飞出一排细细的银针穿进烟中,发出几声响亮的碰撞声。

等到烟雾散去,士兵也都一个个倒在地上,再看那一排银针都整齐的钉在铁门上,见我逃走,罗煜松也没有忙着追击,而是命令人将屋子打扫干净,自己抱着那副断成两半的美人图走去主卧。

借助黑烟我一路逃离侦阁,暂时在森林里找了个歇脚整顿的地方。

目前罗煜松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现在去侦阁救人必定会遇到森严的守卫,可虽然不是好时机,但时间拖得越长我越是担心她们二人的处境。

我生起篝火,刚要准备疗伤,忽然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有种快要炸裂开来的感觉,我痛苦的瘫倒在篝火旁,脖子上的血管也慢慢变黑蔓延开,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凡凡!凡凡!”

是姨娘!

真的是姨娘!

她不知从哪跑来我身边,将我温柔地搂进她怀中,我想要开口说话,可姨娘却示意我不要开口,随后我便感觉到姨娘的手托在我的后背上,一股柔和的力量从后背流入我身体的每个角落,身体里面的器官也不再膨胀,脖子上发黑的血管也停止了蔓延,我的眼皮开始不争气的打架,最后一眼我看到的是姨娘那美丽的面庞。

等到第二天醒来,我依旧躺在姨娘的怀中,而姨娘也正用她那眼眶泛红的大眼睛看着我。“凡凡,你醒啦。”

听到娴姨叫我的名字,我快要委屈的哭出来,但身为男人是不能轻易掉泪,我强忍着泪水,想要坐起来可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就连说话也是模糊不清,可娴姨还是明白我的意思,温柔的对我说道:“凡凡你别乱动,你这是中了侦阁的针毒,还好姨娘用功力帮你止住了毒素扩散,现在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姨娘在周围画上了禁圈,没有东西能进来伤害你,姨娘这就去侦阁为你讨要解药,顺便好好收拾收拾罗煜松这个坏蛋!”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微微摇了两下头,可娴姨却让我不要担心,放下我便自己一人前去了侦阁。看着娴姨熟韵的背影,我心中总有一丝不安。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罗语程渐渐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周围的变化,她知道自己是被关进了城堡的大牢中,她尽力用胳膊支撑着自己站立起来,牢房的铁锁和铁栅栏像是一座大山一般不可撼动,借助着从天窗外渗透进来的阳光她看到了靠在角落的东方艺。

东方艺正背靠墙壁坐在地上,头颅无力的耷拉着,显然还未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罗语程想要将她弄醒,可就在即将触碰到她时,那双娇嫩雪白的玉手却停留在了空中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

随后她双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白嫩的小脸也红润了些。

看着东方艺挺拔的双胸,又想到当初在森林中亲眼目睹我们二人交合的场景,罗语程的下体变得湿润瘙痒。

她双手下移,在静谧中悄然攀上眼前的一对巨峰,手掌心的柔软触感和下体的瘙痒使得她鬼使神差的慢慢揉搓起这对大蒲团来。

只是这样摸着还不够,她尝试叫了几声,眼看东方艺还是不为所动,她便开始慢慢为其褪去衣物,没一会,东方艺就被扒的只剩个亵裤和裹胸遮羞。

解开背后裹胸的缠绕,一对圆润翘挺的巨乳挣脱出来,相对于自己那可怜的B罩杯,眼前的景色让罗语程不禁瞪大了双眼,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两颗肉团,肉团顶部那嘬小小的凸起看似垂涎欲滴。

罗语程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嫉妒,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人疼爱,恨自己为什么长不出这样的名器,心中怨愤都传递到双手,她狠狠握住两个肉球儿想要折磨一番,不同于之前隔着衣服的手感,东方艺白如凝脂,牛奶般的肌肤仿佛用力捏一下就要出水儿似的。

罗语程双手分别顺逆时针方向开始揉搓起来,略带体温的肉团在她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她像个小孩儿一样握住两个大奶的奶根,双手用力开始令这两颗乳上下左右摇晃起来,敏感的大奶受到刺激,乳头也渐渐硬挺起来,发觉了乳上的变化,罗语程愈加兴奋了起来!

看着比黄豆还要大的奶头,罗语程闷声不吭便一下将它们含入口中。

乳香开始在嘴中,鼻腔中快速弥漫开来,两排牙齿轻轻咬住乳头,舌头不断挑弄着两个硬挺的奶头的尖端。

她用力吸吮着两个奶头,想要从这两只里面吸出些什么,可惜并没有奶水出现,罗语程生气地咬住两颗晶莹的粉葡萄,头向后用力将它拉长,两个浑圆的大奶已经被拽成了椭圆形,忽然昏迷着的东方艺不经意间喘息了一声,听到动静的罗语程迅速松开了牙齿,两个大奶如同定位导弹般弹回了胸脯。

看着沾满口水的乳峰,粉嫩平滑的乳晕上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儿,就连奶头上都有些许,只是此时,原本粉嫩的奶头已经变成了淡紫色,滴答着刚刚留下的口水。

将东方艺两条纤长的大腿扛在肩上,罗语程的目光落在她双腿之间的风景上。

白色的亵裤中央慢慢出现了些水渍,东方艺在昏迷中居然被罗语程玩弄得发情,看着那碍事的亵裤,罗语程一把便将它扯了下来,随后一模粉色映入眼帘。

粉嫩的阴唇和馒头一样,中间一条沟壑通往未知的领域,罗语程将肩上的两条腿分开呈M状,低头朝那蜜唇吻去,女性私处幽幽的香味在三角区弥漫,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粉嫩弹滑的肉丘,这般舔弄引得东方艺娇躯酥颤,喘息不止,不断有细流从缝中流出被罗语程尽数食去。

舔弄了片刻,罗语程不知怎么想的,她双手按住两个蝴蝶瓣,将它们分别往两边拨去,一个小小的肉洞便出现在她眼前。

看着里面不断抽搐的唇肉,她再次伸出舌头朝着里面发起进攻,香舌完全进入到了东方艺的穴中,温暖湿润的气流让罗语程的舌尖很舒服,她的下面也开始流出潺潺溪水。

她不断用舌尖剐蹭着肉壁,每次剐蹭都能让东方艺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上顶一下,而罗语程则是一手抠弄着自己的穴,一边整张脸已经完全贴在了东方艺的肉唇上。

“咕……嗯…”东方艺不断喘着粗气,而下面的罗语程却正舔的津津有味着。

她将身子抬高些,一只手扶住东方艺的屁股将她悬在半空中,另一只手开始疼爱她的屁股,不断在臀峰和臀缝处用指甲轻划。

忽然手指好像陷入了一个沟渠中,罗语程感受着这块皮肤,通过形状和褶肉她判断出这是东方艺的屁眼儿,玩性大发的她二话不说,没有准备任何润滑便直接将手指用力捅入了小小的菊穴中,并且手指在里面不断旋转抠弄,没一会东方艺便感到了异样。

屁眼儿上的痛楚和私处的快感让东方艺醒了过来,这下可把她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头正在自己那里不知道干些什么,而且屁眼儿也在不断受着侵犯。

“啊啊啊…!!!”东方艺本能的叫了出来,而这一下也把罗语程吓坏了,刚把舌头收回来就被吓的突然咬了下去,不偏不倚刚好咬在了东方艺小小的阴蒂上,手指也迅速从屁眼中抽出,可这一下却将东方艺送上了高潮,一股巨大的水流从小穴中喷出,就这样呲了罗语程一脸的淫水。

“额…额啊啊啊!!!”

东方艺仰头享受着这异样的快感,只留下目瞪口呆满脸水渍的罗语程。“语程!你?……”

经过了短暂的解释,东方艺这也明白了罗语程的所为,不过东方艺也不是那么封建的人,但本着自己不能吃亏的原则,她还是狠狠“收拾”了罗语程一顿后这才算了。

“那就是说,我们现在得先逃出这个牢房才能去找于叶凡是吧?”

“嗯~……啊哈,是…是的,唔….”罗语程边穿着衣服边说道,因为屁股被抽红所以没有穿上亵裤。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说着,东方艺活动活动手腕走向牢门,罗语程刚要提醒东方艺着牢门坚不可破,下一秒就见那铁门被轰烂。

眼看四周居然没有士兵把守,东方艺拉着罗语程就要跑,而罗语程则边跑边小声说道:“东方艺,你居然还会武功!好厉害呀!”

东方艺被人夸还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说道:“想学啊?我教你啊!”两人一路飞快奔跑,但奇怪的是居然一个守卫也没有见着,诺大的城堡人都到哪去了呢?

“临走前我还想再偷偷看他一眼,毕竟…他是我的养父。”语程有些不好意思,可漂泊在外的东方艺完全能够理解她心中的这份感情,便答应她去偷偷看一眼那个恶人。

可两人往阁主殿去的路上遍布了成片的尸体,这些尸体死状都极惨,有的甚至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割的死无全尸。

看着地上惊心动魄的场景,两人也满下了脚步,轻悄悄走过去,忽听得屋内一阵东西掉落声音传来,随后便是一个女人的惊呼声。

东方艺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便索性悄悄推开了屋门,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女人光着屁股背对着她们俩,而且女人肥熟的大腚上还有两个鲜红的掌印。

“这…这是,书娴阿姨!”东方艺差点叫出了声,还好屋里的两人正专心打斗着,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屋内,娴姨被罗煜松扒光了裤子,就连亵裤也被扯烂丢弃在一旁,看着娴姨体力不支的样子,很容易想象到那屁股上的两个掌印是怎么来的了。

“你!你居然敢!……”娴姨不断喘着粗气,努力用剑支撑着身体,而对面的罗煜松却依旧表现得风度翩翩,挥了挥袖子,不屑的说道:“于书娴,你若是再被我抽中三回屁股,可就要被我当成母狗操干了。”

听闻娴姨更加来气,顾不得遮挡自己下体的春光,提剑就朝面前这个伪君子砍去,“别废话!敢伤害凡儿不管你是谁都要给我拿命来!”一刀下去,剑刃狠狠劈砍在了椅子背上,罗煜松却轻松一跃来到了娴姨身后,抬起手掌对着那因为走动而不断颤抖的肥臀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抽屁股声不绝于耳。

“你!你你你…啊啊啊!!!”

罗煜松从袖口中掏出两枚银针向娴姨的屁股刺去,银针分别扎在两个臀瓣的臀峰上,瞬间娴姨就感觉自己的双腿如同被绑上了五斤重的沙袋那般笨重。

“你可不要忘了,这侦阁一名是怎么来的。”

顾不上屁股的窘境,娴姨拔出长剑转身又向他刺去,可这一下罗煜松并没有闪躲开来,剑锋直直向着他刺去,可霎那间却又从他的腋下划过,两人瞬间来了个面对面,趁此机会罗煜松抓住娴姨胸前的衣料,利用娴姨本能的抽剑动作他向后顺势也将上衣撤了下了,如此娴姨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件红色的裹胸布。

“侦阁本意是侦察作用,可其实我用来掩饰的是我的针术,短针不禁方便携带,攻击灵活多变,而且若是能看到敌人的弱点便能一击命中,精准无误,就像这样!”罗煜松又掏出一枚短针,直直朝着娴姨下体刺去,没有阴毛遮挡且勃起的阴蒂成了很好的目标,短针从上到下贯穿整个鲜红的肉痘。

“额啊啊啊…齁齁齁……!!!”

敏感的阴蒂被穿刺让娴姨无力弯下腰去缓解疼痛,但罗煜松却一个灵巧转身来到了娴姨的背后,看着因为弯腰而撅起的屁股他丝毫没有犹豫,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屈辱的抽屁股声音再次传来,娇躯甚至因为抽打屁股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还有最后一巴掌哦!你的大骚腚可要小心喽!”罗煜松摩擦着双掌,可就是这句话一下子惹恼了娴姨,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挥剑挥砍,无数的剑术在这一刻都全部倾泻而出,胸部的丰满实在太过耀眼碍事,剑术的动作让裹胸的系绑慢慢松动,直至落下。

“你这个小人!今天我一定要取你首级,看招!”

娴姨浑身一丝不挂,但却依然目光凶狠,双手有力的握着利剑使出剑术,而娴姨胸前两颗巨大的乳球随着动作四处摇晃个不停,不过倒是让正躲避的罗煜松分心,几剑命中他令他的衣服也割裂掉落了些。

而屋外,两人早就被屋里的打斗场景吸引的目不转睛,东方艺想要去帮忙,可却怕成了娴姨的累赘,迟迟不敢动手,而罗语程则早就吓破了胆儿,要不是娴姨一丝不挂,恐怕她早就躲去了一旁。

随着两人刀针相对,很快房屋内的设施都被破坏殆尽,唯一保留下来的只有那张紫檀木桌。

墙壁上各种砍痕和细针,在对拼的过程中罗煜松身上挂上了几道剑伤,衣服也被全部划烂,可娴姨这边也不容乐观,刺在阴蒂上的银针让它变大红肿,每一下运动都深深刺激着娴姨的身体,裸露的娇躯和晃动的巨乳让她挥剑变得不太自然,大腿和小腿上都扎着四五根细针。

很快娴姨就被罗煜松这游击打法拉扯的没了力气,正巧露出破绽之际,罗煜松晃身便来到了娴姨面前,不知从哪掏出的两根细长的金针(此针要比那细短的银针要长上两倍之多),对着娴姨那两颗摆荡巨乳直直深深刺了下去,金针穿过乳头刺进娴姨的两颗乳球中,粉嫩的乳头在这一刻突然勃起变硬,将两枚金针死死固定在自己胸前。

“啊哈~这…这是……无耻之徒!”看了看刺进自己奶球的两枚金针,娴姨怒火中烧,欲要用头锤攻击却发现身子的动作变得十分缓慢。

“这…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给你扎了几针而已,而针上也带了些我们自己研制的毒药,你身子无力,行动缓慢正是毒药的功劳。”罗煜松一脸轻松的说到,随之来到娴姨身后,自己审阅了一番后抬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巴掌重重抽打在了娴姨已经红肿的右臀上。

“啪!”

“啊啊!”

响亮的抽屁股声已经标志着娴姨败给了罗煜松,果然如他所说,五掌之内他便能制服眼前这个不穿衣服的荡妇。

在门外两位的注视下,罗煜松将筋疲力尽的娴姨前身放倒趴在桌子上,扎着金针的大奶被压着,针头又往进刺入了几分,而他则站在娴姨身后准备进行这场战斗胜利的庆祝。

“好了骚婊子,这下该让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了,看我不把你办踏实喽!”脱了裤子,罗煜松用自己的那根使劲摩擦起娴姨的私处。

“你个无耻之人,就算你这样对我我也绝不屈服!啊~~”

在银针的作用下娴姨的那里已经异常湿润,不用太多动作罗煜松便轻松进入了娴姨的身体实现了两人的负距离接触。

扶着娴姨肉肉的腰,罗煜松尽情在这个撅着屁股的女人身上泄愤,臀部被有力的撞击着,房屋里满是回响,一只肥熟柔软的大腚被操干的产生层层臀浪。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你这个…小人…唔咕…我一定会杀了你!额啊啊…!”罗煜松愈发用力抽插,透明的汁水在两人的交合处飞溅。

肉棒在娴姨体内如同蛟龙出海,胡乱顶撞着肉壁和花心,每一下撞击都能让花径收缩扭曲,龟头释放出的粘液刺激着蜜穴令它不断抽搐,没插几下白带就从娴姨的穴中流了出来。

“骚婊子真她妈紧,操了几下就主动夹老子了,真是个天生的母狗料子!再给我用力叫!”罗煜松抓住娴姨的头发猛地往后拽,这让娴姨不得不抬起了上半身,他大手开始胡乱抓弄着娴姨的乳房。

“罗煜松!啊啊…!!你…去……死…啊啊啊啊哦…!!!”他死死捏住乳肉,用力挤压让娴姨痛的直翻白眼,粉色的乳晕上早就立起了些小小的疙瘩,乳头更不用说了,毒液让两颗黄豆变成了紫葡萄,他拽着乳头往外撕扯,娴姨居然浑身痉挛,高潮不止。

“啪啪!啪啪!”罗煜松用力抽打起娴姨的屁股,他将娴姨的两条肉腿更加分开,每次插入都使得娴姨处于浮空状态。

在数十分钟的抽插爆干过后,罗煜松终于在娴姨的子宫中泄精。

“哦啊啊啊…啊齁齁齁齁齁齁……”子宫高潮让娴姨浑身震颤不止,胸部突然肿胀起来,随之一股强大的冲力将两枚金针活活从乳房中冲出来,紧接着便是无尽的奶水喷射在桌上,地上。

“好一个母狗,不对,有奶水了应该叫母牛了,长个大骚腚和骚奶果然有原由,今日可是让我长了见识!哈哈哈,第一次见乳汁喷泉!”

“额…啊….唔…不…不要…我的奶…哦哦哦?!@……”娴姨已经意识不清,任凭罗煜松随意摆弄她的身体。

他将娴姨拖到桌上,一下坐在娴姨肚子上,双手紧紧握住两颗乳房最宽肥的地方,双手只是轻轻挤压,奶水便如水流般流出,手上再用力些那奶水便有了力气,直接呲进了罗煜松的嘴中。

品尝着熟妇的奶水,罗煜松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甘甜没有一丝骚味的奶水让他的体力又很快恢复过来,他坐起,抱住娴姨一边吃奶一边操干,咬住两个奶头,奶水从他嘴角流出,这一刻,一边是无尽的享受,另一边是无尽的屈辱。

“给敌人喂奶也是你于书娴能干出来的事儿了吧,哼!看老子吸干你的奶!”长时间的哺乳让罗煜松大饱口福,看着躺在桌上,不断高潮喷水的娴姨,他拔出插在阴蒂上的那根细针后得意的拍了拍娴姨的屁股,一脸坏笑的说到:“说不定你这骚母牛对我那茶馆有些好处,就让你给我打打工吧,哼哼~”

享受完这一切罗煜松走出殿外,发现外面除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外一个人都没有,也是无奈摇了摇头后自己抱着娴姨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刚刚目睹这一切的两人,东方艺和罗语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们进入房间从桌子的暗格上拿出一个青花瓷的小瓶便急忙离开了此地。

一路上两人交谈了许多,最终决定什么也不说,先救我再说后面娴姨的事情。

来到森林,两人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还在昏迷中的我依稀听到了叫喊声,回应了几句后便再次昏倒。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东方艺和罗语程两人都正紧张的看着我,我轻松的对两人笑了笑,她们也便放心下来。

靠着树干,我听闻了她们从侦阁逃出的经历,听说娴姨有在和罗煜松战斗,恢复了些体力的我想要立马去帮忙,可东方艺却一把拦住我对我说到:“他们两人现在已经不在侦阁了,你去了也没用,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之前那家茶馆。”

听闻我奋力锤了下地面,如此也只好收拾行李先回城里,刚好前往下一站的路也就在那里不远,当初来侦阁只是想打听些消息,却没想到经历了如此变故,真是打击了我几分。

“语程,你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吗?”

“嗯~,我现在也没了家,你们好心的话可以收留一下我吗,我也想跟着你们历练历练自己,和你们学习功夫。”

看到一个女孩子说出这番话,我也好心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同情,请问了下东方艺的意见,我们便三人一起踏上征程。

东部——侦阁管辖——幽虎城

风火赶路,我们快速出了禁林,到城内,顾不得身边的琐事,我们一路奔向茶馆。

此刻我的脑海中只有那位疼我爱我的姨娘,她的脸庞一直在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可每次等待我的只有一个微笑和转头,想要伸出手去拉住他,可却变成了现实中无法捕捉到的空气。

心中的急切让我没有完全康复的病情停止了恢复,拖着痛苦的身躯我们三人又一次来到了那个茶馆,而今日不知为何,茶馆的人比起以往都多。

周围的旅社,酒馆都门可罗雀,但唯独这个茶馆人山人海,不少人挤破脑袋想要进去,还有些人恋恋不舍被小儿送出来,他们跑到进去的人的身后,想要再来一次。

站在茶馆外,没有可以让我进去的空间,我便尽力朝里面望去,忽然我看到一个什么东西被吊在空中,下方是个茶桌,上面摆满了瓷碗。

“我知道这里有个后门,我们从后门进去看看。”语程拉着我们二人往茶馆后面跑去,路上撞见的客人嘴中还在不断念叨着什么,好像是“好喝!”

“再来一碗!”

“这奶真他妈甜啊!”

“奶?这分明是茶馆,哪里来的奶?”不等我想明白,语程已经带着我到了后门,这里是为小儿进出方便设置的通道,我们三人悄悄摸进来,刚好能够看到大厅里面。

此时,大厅的场面让我震惊,只见一个女人被捆绑着头发和双腿,绳子另一头绑在房梁将女人吊在空中,而女人身上居然一丝不挂,两个巨乳毫无遮拦向下当啷在空中,而女人馒头状的小穴被一览无余,捆绑的人为了能让外人看的更清晰,还刻意用木棍支开了女人的双腿令她私处大开。

接踵而来的客官们先是拿起桌上的瓷碗,将它放在女人的乳头下面,随后双手分别握住女人的两个奶球,狠狠用力挤捏起来,如此奶水便喷渤而出,多数都喷进了碗中,还有些则是溅在了桌子上和其他人的脸上,不过他们却乐此不疲,还纷纷叫好。

“这个喷的多!看样子是没少给女人挤奶吧,哈哈哈!”

“这母牛敏感的很,拽住她的逼她能喷的更多!”

“哈哈哈!”……

我仔细看去,女人的面部虽然被少量发絮遮挡,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我的姨娘于书娴。

“啊啊啊…!!!”姨娘被挤奶而痛苦的呻吟着,还有些人为了找乐子专门跑到娴姨身后去拉扯她肿胀的肉蒂,拿筷子戳弄她紧致收缩的屁眼儿。

每次戳一下,娴姨便痛苦的摇晃着身子,可奈何前面有人拽着奶头,乱动一下乳房便被扯得巨疼,奶头也都变成了紫色。

那些贪玩的客人还纷纷往娴姨的屁股上抽着巴掌。

“啪!”

“啪!”

“啪!”……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扇在娴姨的屁股上,臀上面早就成了无数人涂鸦的场地,不同方向颜色深浅不同的掌印烙印在姨娘丰满的屁股上。

“啪!啪!啪!”

“哦?!齁齁齁…!!!”

“娴姨!”我大喊着朝着娴姨冲去,泪水止不住的流出。

推开聚集在娴姨身边的人,我割断绳子,脱下衣服为娴姨遮挡光秃秃的身体,“凡…凡儿,你…你没事,没事就好。”

“娴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擦拭着娴姨额头的汗水,而娴姨却还艰难的给我挤出一个微笑让我放心。

此刻,我的内心百感交集,想到小时候说的那句‘娴姨,长大了我娶你,我来疼你保护你。’我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娴姨,我抱着她,心中再有千言万语此时也一句都说不出来。

看着娴姨被摧残的身体,我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还好东方艺及时扶住了我。

罗语程将茶馆的人都赶走的差不多时,从二楼上慢慢走下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罗煜松。

“呦,于公子来了怎么不说打声招呼,我也好招待招待你啊。”

将娴姨托付给艺儿和语程,我与他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手掌轻触剑柄,一记无形却有力的剑气划破了夜空,罗煜松慌忙使出飞针抵抗,可飞针刚一接触到剑气便被化成了灰烬,剑气狠狠劈砍在他的身上,但常年修炼的体术令他并没有损伤多少。

“咳咳,没想到几日不见就如此长进,不愧是将来剑宗的宗主。”

“少废话,今日我定要为娴姨讨一个公道!”我提剑冲去,罗煜松瞬间扔出数根银针,见状我立刻横剑档前,旋转剑身将飞针一一弹开,那些被我弹飞的针轻松穿破了墙壁,留下了一个个细小的孔洞。

忽地他又飞往空中,一下踩在二楼的护栏上,朝我挥了几下衣袖,但却并没见有任何飞针出现,而这时一旁的语程却朝我大喊道:“小心!这是他的无影针!”

听闻我立刻闪身躲开,果然地面上顿时便出现了几处明显的破损痕迹。

看着他出招的姿态,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双手手持剑柄将剑插入地面,心中默念几句之后剑身开始闪耀蓝色的光芒,顷刻间几道闪电从地面发出一路飞向罗煜松所在的栏杆。

他立刻抬脚移位,而闪电所到之处都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抓住他滞空的间隙,我果断使出娘亲传授给我的一秒十八剑,凌冽的白色剑影在空中划过,好像要将这空气切碎一般。

被剑气击中,罗煜松踉跄着狼狈落地,口吐鲜血咳嗽不止。

凭借他阴险恶毒的性格我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依旧保持迎战姿势。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我愤愤看着这个男人,看他慢慢直起腰。

“咳咳!!我…我想请你放我一马,我可以告诉你关于神剑的事情。”‘神剑’,这是娘亲交给我的任务,虽然娴姨受尽屈辱,可为了宗门,我还是想要知道关于神剑的下落,没办法,只好暂且答应他饶他一命。

“咳!神剑,其实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相传大陆最厉害的铸造师将神剑打造完成后似乎是将它藏在了一个及其严苛的环境中,那里没有任何生物,除了剑,全是虚无。”

虚无?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哪里还有这种地方存在,那既然铸造师将它藏在那里,那么铸造师是怎么去的那儿,无数的疑问冲击着我的大脑,完全没有注意到罗煜松偷偷从发髻上拔出一根粗长的黑针向我刺来。

“于叶凡!小心!”东方艺朝我大喊。

可我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在黑针即将刺入我的腹中时,干将剑上的奇怪符文突然开始发光,干将脱离我的手掌,擅自挡在了我的身前。

那黑针接触到干将后立刻挂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接着那黑针立刻变为了粉末掉落一地。

“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干将消化掉沉银针后将罗煜松的手掌紧紧吸住,随之一股强大的冲击将他击退到墙壁上。

“我…咳咳…我用深海沉银做的针居然…居然被你这样轻松……咳咳…啊…”虽然化解了危机,可我也没能明白为何干将能够自己行动,不是必须要达到寰宇阶才能萌生剑意吗,怎么如今我就…不多思考,我被罗煜松挣扎起身的声音拉回现实,我欲要终结他的生命,可罗语程却突然叫住了我,诚恳的祈求我道:“于哥哥,求求你饶他一命吧,他毕竟也将我养这么大,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我看着语程的眼神,柔弱的身子几乎快要跌倒,她盈盈秋水的眼神终究还是让我心软了下来。

“为了语程我便饶你一命。”收起干将我朝着二人走去,殊不知这一次心软将会给大陆和娘亲带来多大的伤害。

走到语程身边,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而语程却难掩心中的激动,在东方艺震惊的目光中语程献出了她的初吻。

我惊讶的长大双眼,看到东方艺正死死瞪着我,可语程却还吻的正在兴上,可无奈压不住东方艺眼中的火气,还是轻轻推开了语程,给了她一个拥抱。

接过娴姨,发现娴姨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正常,只是大腿上还有些淤青,我用衣服将娴姨紧紧包裹住,尽量不露出她身上的肌肤。

“走吧语程,咱们不和这个臭男人说话!”东方艺此刻却又像是没事人一样眉开眼笑的拉着罗语程就要走。

奈何不懂女人的心思,我也只好背着娴姨尴尬的跟着她俩。

刚走出茶馆外,一群穿甲的士兵将我们和这间茶馆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明对方来意我便立刻掏剑抵御,见有一身材魁梧,满身铜古色肌肉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这群士兵的头头。

男人穿戴银白色的铠甲,上甲、下甲、护臂上无一不镶嵌着蓝红黄三种颜色的宝石,黑色宽松长袍象征男人的身份并不低下,腰部系有宽大皮质腰带用来系紧长袍,一双高筒皮靴为了更加方便骑马和行军,尽管是这群士兵的头目,可男人身上却一件武器都没有,唯一亮眼的是他胸口佩戴的那枚徽章,上面用隶书刻着“庞”的字样。

男人眼光死死锁在东方艺的身上,他尽可能的用双眼扫视着她的身体,目光汇聚到东方艺的脸上,男人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嗯~你倒是和那女人长的有些许的相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公主殿下吧。”

“什么,公主?”我看着东方艺,而她则是恶狠狠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一双明眸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生吞活剥。

忽然东方艺转身看向我,刚还犀利的眼神此刻却是一副姑娘家委屈柔弱的样子。

但又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她双眸发出诡异的红光,身体轮廓也变成了鲜艳的红色,顿时一股红色气场将所有的人都包裹其中。

被红光吞噬,我开始头晕目眩,眼睛也变得和得了老花眼的老人一样,伸手想要去抓住些什么,却无意间握住了一个女人的手,她在我耳边用一种及其妩媚的声音说道:“于叶凡,跟我走,什么也不要想…”

声音进入我的大脑,我开始无法思考,像个傀儡一般跟着女人跑路,随后我便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随着我们四人离开,那红色气场也慢慢消失,士兵们一个个从地上爬起,可那魁梧的男人却好像没有受到影响一般,他摸了摸胸口的徽章,像个没事人一样大步走进了茶馆。

“罗阁主,咱们别来无恙啊。”

东部——境外

我被东方艺拉着一路狂奔,不觉间已经跑到了幽虎城城外,等我能够再次看清时已经是置身在一个小破庙里面了。

我的头万分疼痛,过了好一会才有些好转,看了看身边,罗语程陷入了昏迷中,脸上的表情似乎表示她和我一样经历了这场磨难,而娴姨也同样昏倒在一旁的稻草堆上,我极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可回忆到一群士兵将我们层层围住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咕~…嗯~”

一阵娇媚的喘息声将我打断,我看到正在一座雕像前抚摸自己下体的东方艺。

她面色红涨,双腿弯曲,上杉的纽扣被尽数解开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裹胸布,她的手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不断进出着。

看我醒来,她没有害羞,反而朝我爬过来紧紧挨着我。

“于叶凡,你…能不能…”

我以为她又想之前那样的老毛病,正准备脱裤子时她急忙拉住了我的手,一脸不太好意思的说道:“不,于叶凡,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去那边,我想和…语程待一会。”

看向她手指的方向,正是雕像的背后,我极力消化着她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

本来想着依靠男朋友的身份帮助她解决身体的问题,可这次艺儿却明确拒绝了我,并且对罗语程表现出一定的好感,这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她们之前在牢房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肯定不是像她所说的解开手铐,一同打开牢房那样简单。

我来到雕像背后,发觉雕像的底座正刻有几行不太明显的字样,随后我看了看东方艺,发现她已经正和昏迷中的罗语程激情热吻了起来,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的我开始专心研究起底座上的字。

“感恩戴德,天降仙子,绝世容颜,月里嫦娥。”

“为感谢仙子降世造福人间,特意建造此雕像纪念仙子所在时日,随仙子已归去仙界,但人民信仰依旧留存,仰望星河。”

轻轻读出这些字,我仿佛看到了一位貌美如花的仙子真的到了我的身边,但同时我也疑惑起来这件事情的真假,因为我之前并没有从母亲那里知道任何关于仙子的事情,而且就连她和罗煜松之间的事情我也从未见她提过任何一个字。

“唔~东方,你…”

“别说话,这次该我了…咕嗯~~”

闻声看去,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衣服,她们激动的拥抱在一起,一对D罩杯的硕乳和一对少女清贫的乳房碰撞在一起,四只粉嫩的乳头两两成对相互上下摩擦着,她们彼此伸出一只手去安抚对方的小妹妹,牛奶般的肌肤在这座破烂的庙宇中熠熠生辉。

但看着不远处还昏迷着的娴姨,我却没有任何心思去考虑其他的事,等待两人完事之后,我才敢大胆走出去,罗语程已经眼神迷离瘫倒在草垛上,东方艺则快速穿好了衣服和我一同过来查看娴姨的伤势。

“为什么娴姨的大腿还肿胀着?”

看着原本光滑细腻的大腿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我的心如同刀割过一般。

“不止是大腿,书娴阿姨的这里和这里也同样有着紫色的肿胀情况,看样子似乎是中了毒!”

艺儿拉开娴姨身上的衣服,只见娴姨光滑洁白的肌肤瞬间裸露出来,两个圆挺挺的大奶虽然已经恢复成了正常大小,可两个乳头却紫色让人害怕,它们甚至还在不断渗出少量的乳汁出来,比起之前我看到的娴姨那粉嫩翘挺的乳头相比,这样的反差可谓让我大吃一惊。

不单是乳头,就连娴姨的阴蒂也同样变成了紫色,肿胀的阴蒂让我有些羞愧,不太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能看这个,但眼下救娴姨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东方艺呼唤着罗语程,说道:“语程,你看一下这个是之前于叶凡中的那种毒吗?我这儿刚好还剩了些解药。”

语程穿好衣服看了看娴姨身上的伤痕,这些症状似乎和我之前所得的病症并不一样。

“看起来似乎是他自己新研制的某种毒药,毕竟侦阁除了寻找天下最好的材料造针外,他们的药堂才是最可怕的地方,那里不仅汇聚了天下所有的毒药,而且有罗煜松亲自带头研制混合型毒药,上了毒药的针才是侦阁真正的武器。”

“那真的就没有办法治好娴姨了吗?”我急切的询问着罗语程。

语程看了看我,忐忑的说道:“虽然这并不是解药,可这瓶是用天山雪莲搭配各种珍奇药材制成的另类毒素,可以以毒攻毒,但仅限于你身上的那种毒药,至于书娴阿姨身上这种毒,我…还不确定那能不能用。”

现在我们三个也只是干着急,但本着以毒攻毒的方法,我还是决定先给娴姨使用这种药品,之后我再用自己体内的真气为娴姨护法,确保毒药不起作用后能及时排出娴姨体内。

艺儿给娴姨服用过解药后我便立刻开始为娴姨护法,将娴姨身体摆成盘坐式,我同样坐在娴姨背后,双手按在娴姨嫩滑的脊背上开始为她传输真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也早已满头大汗,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时刻关注着娴姨身上的创伤,幸好办法有效,紫色的伤痕开始慢慢褪去,娴姨的奶头和阴蒂也都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

但就当已经为娴姨解毒成功时,忽然娴姨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我尝试用真气推动药液在身体里面滚动,可当药水被吸收完全后娴姨浑身突然开始冒起了冷汗。

我尝试用真气在娴姨体内寻找原因,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娴姨玄明阶的强大内功将我的真气逐步往外逼出。

“什么!这是…?”

‘轰!’巨大的冲击将我击飞出去,我呕出几口鲜血,挣扎着向娴姨爬去,生怕自己耽误了娴姨的治疗。

可娴姨此时虽然身体的毒状褪去,但脸色却变得铁青,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

“娴姨!娴姨你怎么样了!能听到我讲话吗?”我尝试唤醒娴姨,可她始终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正当我打算再次使用内力去进入娴姨的身体时,一个悠扬的声音从雕像后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下吓坏了我们三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全身素白色衣服的女子正站在雕像旁边。

她黑长直的头发自然散落,白色的长衫将她的身体包裹住,可这遮不住她傲人的身材,一对可以和娘亲胸部大小媲美的乳房撑着素衣,长长的衣摆托在地上,将她那双玉柱般的双腿遮挡严实。

女人面容姣好,眉清目秀,一对凤眼看人充满了挑动妩媚,她轻轻张口,声音就好像优美的曲调,距离三尺外依旧能闻到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看样子虽然年纪和我母亲差不多大,可优雅的举止就好像是个富家少妇一般。

女人看了看我们三人,随后将目光放在了剧烈咳嗽的娴姨身上,在看了娴姨两三秒钟后她便一阵见血的说道:“她刚刚清除了剧毒,可体内的内力和不同于自己的真气产生了碰撞,两者无法融合。”

“不可能,明明我和娴姨所练都是一种功法,怎么会不相融合呢?”她说的话让我有些恼怒。

“别傻了孩子,你内体的功法和她的不一样。”

“什么!”

“不想她成为废人的话就相信我,我能治好她。”

对于刚刚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陌生女性我显然是不相信的,可不知为何看着她我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偏偏不敢相信她,却还是能从她身上感受到安全和稳重。

我让开路,她不慌不忙走到娴姨面前,伸出一只手抵在娴姨额头上,一缕白色的气流从她肩膀上慢慢缠绕后流向手掌,紧接着便进入娴姨的体内。

娴姨脸上的痛苦不再,她呼吸平缓,眉头舒展开来,这无疑不让我们三人松了一口气。

女人摸了摸娴姨的脖颈,确认了什么东西后便停止了输送,她转身要走,可好像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挥了挥手,娴姨的身上便多了一件合适的衣裳。

“请您等一下,感谢您的出手相救。我们不知道该如何…”

“不用了。”女人淡淡说道,仿佛这是什么再也寻常不过的事情。“那,可以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吗?”我尝试询问着女人。

女人转头看了看我们三人,她的目光扫过我腰间的剑,看了看语程衣服上的侦阁的图案,最后将目光转向了东风艺,女人盯着艺儿的双眸,犹豫了片刻后说道:“辞染月,剑宗、侦阁和那个东方姓氏的姑娘,我们日后再见。”说完她便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不见。

我们三人都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她知道我们…”女人神秘的身份让我好奇,不论是她凭空变出衣服还是化作青烟消失的能力,都已经超出了我所在的认知范围。

“凡儿,她们是谁?”

月明星稀,秋末的晚风穿过门窗吹拂在身上,我依偎在娴姨的怀中,贪婪享受着娴姨带给我这母亲般的关怀。

庙宇虽然破旧,可屋顶因为有人常年擅修的缘故还是比较坚固的,草垛上东方艺和罗语程正酣然睡着,随身携带的毛毯盖被在这一刻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躺在娴姨怀中我迟迟无法入睡,娴姨也因为刚刚清除了毒素和体内不同内力的冲击而正努力调和着身体,不过她还是愿意腾出一只手亲自为我整理被压乱的头发,感受着娴姨的抚摸我顿时惶然若失。

我小心调整了下姿势,问道:“娴姨,你知道方才那位救你的仙女姐姐是什么来历吗?听她说她叫辞染月。”

“辞染月…好像…有些印象,不过那都是在很久之前听说的了,不过你母亲应该多少了解一些。”

果然我那神通广大的母亲什么都知道,只是不与我说罢了。

一想起那位仙子绝美的容貌,我也是颇有兴趣的求着娴姨再多给我讲些关于她的事情。

娴姨努力挠了挠头,将她所知道的所有事情与我一一道来,“如果我没有记错,那辞染月应该是传说中降世的四位仙子中的其中一位。听你母亲所说,另外三位仙子分别叫做江晗馨,温梦卿,慕筱宁,传闻她们救助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并且她们四位个个都神通广大,实力可以说是深不可测,轻而易举便解决了泛滥在大陆长达两年的瘟疫和鼠患。可自从灾难消失后,她们也没了踪影,自此便有了四仙女的民间故事。至于再其他的,恐怕只有你母亲知道了。”

四仙女降世,多么奇幻的故事,可是一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似乎这个故事也不是那么的不可信。

“凡儿,你的剑法练的怎么样了?”

话题转换的如此之快,一想到我那迟迟不能突破的春晖阶,实在是不好意思告诉娴姨这些时日我所经历的事情,只好随便搪塞了一下,“啊…这个…现在是到了春晖阶后期的瓶颈了,应该很快就会突破吧。”

“越是到了瓶颈凡儿你就必须越要努力,想当初娴姨和你一样卡在春晖瓶颈期时,可是足足用了六年的时间才突破,而你现在才不过过了一年,虽然像你母亲那般天赋异禀的人也存在,可终究还是要靠自身的实力来完成进阶。”

“娴姨,娘亲她,突破瓶颈很快吗?”

娴姨笑了笑,安慰的摸了摸的脑袋,我看着她,她似乎不是很情愿回答我这个问题,但犹豫半分后还是开口道:“傻孩子,你娘亲当年可没有瓶颈期这一说,她仅仅用了六个月的时间便从纤凝阶一下修炼到了玄明阶。”

“什么!你是说,娘亲她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便轻松完成了别人需要六年或者一生才能完成完成的伟业!”

“是的,你娘亲可以说是这几百年来万中无一的天才,到达玄明阶时她才不过刚满二十五岁。”

我突然好像受了天大的打击一般,没想都从小夸我是天才少年的娘亲才是那个真正的天才,一想到之前我刚晋升到纤凝阶而向母亲大肆炫耀的样子,顿时就觉得娘亲是多么的伟大,没有在当时直接说出来打击我这颗幼小的心灵。

“娴姨,为何那个仙子说我体内的功法和你的不一样呢,明明咱们练的都是剑宗一脉传下来的东西,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不一样了。”

“不一样?这怎么可能。”娴姨把着我的脉搏,我同样配合的调动着身体中的内力,努力让娴姨感受到我血脉中的气息。

可娴姨刚把了一会儿就不禁眉头紧缩起来,她一脸不可置信的双手同时为我把脉,她尝试将她的内功传输进我的体内,可我的身体却主动防御了起来,虽然都是剑宗内力,可我的内力遇到娴姨的内力后却表现出异常排斥的效果。

一股热流在我的血管中激荡,透过皮肤我能清楚的感知到这股力量在流经我身体的每个地方,最终它停留在我的心脏,我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解开了封印一般。

放在地上的干将剑忽然发起了微弱的蓝光,不等我将他拿起,它便自己出鞘飞到我的身边。

剑身微微颤动,剑身正反面刻着的那些奇怪符文突然变幻了形状,其中一面上的符文中有一个类似剑形状的符文被点亮,它发出宛如蓝色荧光的颜色,这一抹蓝色在星光照耀下的夜空中是那么的明显耀眼。

“娴…娴姨,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剑发生了变化。”

娴姨从空中接过宝剑,仔细端详起剑上重新变换的两排符文,看着那个被点亮的剑状符文,娴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我还未到达寰宇阶,还不能完全领略干将剑的剑意,即便是我用尽全部的意念去感受,还是无法感受到干将与我的心神有任何的波动,而且现在我无法完全主动操控干将,就像之前侦阁一战,干将没有接收到指令,擅自过来替我挡下了攻击,虽然这不算坏事,可我越来越感觉我必须尽快与干将达成人剑合一的境界,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我身边的每个人。

娴姨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凡儿,从明天开始娴姨亲自来训练你如何?再怎么说娴姨也是玄明阶呢,有了我的指导,相信凡儿一定会很快突破春晖阶的!”

“可是行程的话…”

“提升实力对你来说无疑是最重要的,至少你到了寰宇阶后娴姨才能放心离去,宗门现在还是你娘亲一个人担着。”

为了娘亲,为了娴姨,我答应了特训的事情。

第二日,娴姨将我带到树林中,穿过一片荆棘,一座飞腾的瀑布映入我眼帘。

目测这瀑布有33尺那样高,急促而下的水流将岩石冲刷的光滑无比,上面附着着绿色青苔和蜿蜒而下的粗壮树根。

湍急的水流声盖过了林间的虫鸣鸟叫,看着那疾驰而下的水流我不明白娴姨的用意,直到她肯亲自告诉我。

“凡儿,这里便是你特训的地方,给你这把铁剑,等你什么时候能将这水流劈开,第一阶段的特训就算结束。”

接过铁剑,我发现这只是一把用普通铁石冶炼而成的再也寻常不过的铁剑,甚至连铁剑的剑柄都是粗糙制成,没有安装合适的木制握把儿。

看了看手里的铁剑,又看了看那湍急的瀑布,这似乎是我这一段时间以来遇到过的最难的事情之一了。

可我从不怀疑娴姨的决定,望着高耸如云的瀑布,借助地面的力量我一跃而起,铁剑划过水幕,可急速的水流轻松将铁剑吞噬,慌忙中我寻找着落脚点,但光滑的岩壁使得我脚下一滑,直接跌入了瀑布下流的池子中。

“噗通!”我愤怒的拍打着水面,痛恨着自己的无能。

娴姨站在水池边,她没有过分的训斥我,反而心疼的看着我,她告诉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静下心来,潜心修行。

我将这句话牢记在耳边,在秋日的晚风中我开始了一遍又一遍的坠落。

冰冷的流水浸透我单薄的上杉,刺激着我的皮肤和骨头,但我仍然一边又一遍的向上攀登,无数次的坠落和无数次的冲刷,我的心开始慢慢沉静下来,手中的铁剑也握的更加有力。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我和娴姨相伴返回庙宇。

东方艺和罗语程也没有闲着,温暖的篝火边上正炙烤着串好的野鸡肉和鲜鱼,一块用树皮做成的盘子里面装满了树莓、蓝莓和红果等各种野果。

“娴姨你们回来啦,这是我们今天在林中捕捉的一些野味和收集的野果。”

“是啊,这鱼刚刚烤好,娴姨你们快来一起坐下吃吧,我都等不及了~”东方艺抱怨似的说道。

看着两人一天的劳动成果,娴姨也是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尤其是这烤鱼,最是得娴姨得心意。

东方艺也是闲着没事干,嘴里还正吃着烤肉,突然就朝我来了一句“于叶凡,今天又从瀑布上摔下来几次啊?”

我一口烤鱼差点没喷出来,这不是故意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嘛,可自知理亏的我不好意思在娴姨面前和东方艺强词夺理,看她狼吞虎咽的样,我随意来了一句:“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不说还好,这一说直接让她硬是追了我半个山头才肯罢休,语程就和她完全不一样,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说起话来温婉尔雅,说实话我都有些希望艺儿能和语程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好好做个女生了。

饭后闲谈,娴姨给我讲述起了一个古老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从地狱而来的使者,他浑身是由熔岩构成,头顶一对恶魔角会发出恐怖的红光,凡是沾染这红光的人无一不都坠入了地狱。

他来到陆地上,肆意破坏着村庄和城区,所到之处生灵涂炭,顿时人心惶惶,有些人为了不被他拉入地狱,反而自己先完成自杀。

可黑暗和光明总是相互存在且相互制约的,一群法师终于找到了封印恶魔的办法,他们牺牲自己将地狱使者封印在了这片大陆的地底,从此大陆的深处遍布了岩浆,地底也成了地狱的代名词和恶魔的藏身之所。

大人们经常用这个故事去吓那些不听话的小孩子,若是他们继续哭闹,那么地狱使者就会撕开地面,抓住他们将他们拖入无尽的深渊。

故事会结束,早早休息,明日还要接着训练。

几周过去了,可那个瀑布还是让人望而生畏,可这一次铁剑不再软弱。

站在池中,冰冷的池水已经不足以让我分心,抬头仰望那激素而下的水流,我屏住一口气,大腿与小腿成九十度角后迅速发力,铁剑插入水幕,随着我不断上升的身体,水流奇迹般的被铁剑从中劈开成两股,跃身至瀑布中段,我双手不再用力,尽可能感受着水流中蕴含的力量缝隙,剑刃横着将瀑布拦腰斩断,就连背后的岩石都被刻上了深深的印痕。

“娴姨!我成功了娴姨!我啊…啊啊啊!”一时激动没忍住,忘了自己还在半空中,一下就跌了下来,还好下方是个水池,否则我的寻剑之旅就此要结束了。

我高兴的朝着娴姨挥手,她面带微笑朝我比出赞扬的大拇指。

我开心的朝娴姨游过来,正想着怎么好好庆祝这难得的一刻时,忽然看见两个人影从娴姨背后走来,东方艺和罗语程两人各自正抱着一摞东西朝我走来,等到她们走近我才能够看清楚,那是两摞用木头做成的剑。

“凡儿,恭喜你完成了第一阶段的特训,不过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哦~,我宣布特训第二阶段正式开始!”

“啊?不!!!!!”

在我刻苦训练的这些天,东方艺和罗语程被娴姨委派了任务,她们专门挑选那些品相不好的树木,用它们做成一把把木剑,这将是我今后几周或者几个月用来训练的武器。

寒冷的冬天让人们穿着的更多,也将内心的欲望掩饰的更深,那个时候好像一直都是冬天,冷风吹过使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脱光了衣服站在水池里,手中只握着一把木头做成的剑,冰冷的湖水刺激着我的肌肤,我一跃而起跳上瀑布。

不觉间到了冬季,我开始怀念起娘亲屋中的温泉,朦胧的热气将我包裹,浸泡在里面能够褪去身上的寒冷,炉边熟透了的红薯是那样甘甜,我怀念起三人在宗门的快乐时光,如今都已化为泡影。

不像铁剑,木剑质地松软,在急流的冲击下,我手上稍稍用力那木剑便会轻松折断,不到一天我便用完了两堆木剑。

折断的木剑顺着水流而下,也将我的戾气一同洗刷。

看着几天都毫无成果,娴姨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凡儿,不要只使用蛮力,借力发力才是正确方法。尝试着感受,用心去感受。”娴姨在努力点醒我。

‘感受’‘感受’我紧闭双眸,尝试感受腰间流水,冰冷让我不那么专心,但我还是极力自我鼓励。

忽然我好像听到了远处的鸟叫声,我不可置信的再用右耳去聆听,“东方,这才半天咱们就已经收集了半框土豆了!”

“哈哈哈,娴姨肯定会夸咱俩的。”

我居然听见了庙宇中东方艺她们两人的谈话。我睁开双眼,抬头凝望着远处,我看到了山巅的积雪,从天而降的雪花在我的眼中仿佛静止一般。

看向娴姨,她正满脸愁容的看着我。移步到瀑布下,流水拍打着我的头部,我仔细感受着水流的速度,力度以及方向。

顺流而下的水流没有任何遮挡,但经过了岩石它们有了角度和受力方向,它们滴落在我的鼻尖,从上而下坠落的不再是不间断的水流,反而它们是无序的,有间隙的,无数的力量段。

由心感受,我似乎融入了瀑布,成为了瀑布,就在我觉得时机成熟时,借助湿滑的岩石我来到了瀑布正面。

那顺溜而下的瀑布化作了一条水龙,它朝我张牙五爪,尽情展示着他的威力,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的自己,我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带动而来的气流同样幻化成了一条通体乌黑的长龙,我骑着它向水龙开战,一剑又一剑,我挥砍向水龙的躯体,尽管遍布鳞甲,但我的木剑似乎锋利几分,此刻的它不再是木剑,犹如干将在手,我削铁如泥。

地面上,水池边满是木剑的残骸,但这一刻终于清算,干将剑散发着迷人的蓝色,水龙被我砍的胡乱逃窜,我乘胜追击,黑龙张开了满是尖牙的大嘴,水龙立刻便被拦腰截断,我顺势发力,一件刺向水龙的龙头。

木剑插入水幕中,将顺流而下的水流整齐的切割成了两瓣。

一个多月的苦练终于有了结果,看着被我劈开的水流,我内心是无法言喻的激动。

还在空中,我就已经开始给娴姨报喜,“娴姨,娴姨!我成功了!”

娴姨一脸宠溺的看向我,似乎在给我说着真了不起的这类话。

正当我要开心庆祝时,一个恐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你很不错,我很认可。”那声音丢下一句话便消失不见,然后我的双眼好像是被火烧一样炙痛,红光一片,一下子我没了知觉,径直跌入水池中。

“凡儿!”

最后一眼,我看到娴姨朝我飞奔而来,便没了下文。

睡梦中,我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

他是天界与人间的交错之存在,身披战甲,金光闪烁,赤发鬼面,透出无尽的威严与力量。

他的双眸如烈火燃烧,能洞察人心,仿佛瞬间看透世间的善恶与纠葛。

四周环绕着翻滚的云霭与撕裂的雷霆,似乎在回应他内心翻腾的怒火与决绝。

他好似是战斗的化身,更是秩序与混沌之间的平衡者,我仿佛看到了战场上,他纵横驰骋,挥动武器,他既是毁灭的使者,也是强者心中的希望象征。

‘你很不错,我会多关注你。’

血红色的锁链穿透进我的身体,我的心脏被这些锁链包裹住,它们越缠越紧,越缠越紧,紧到我快要停止了心跳,忽然,我醒了过来。

“于公子?于公子,你醒了。”

睁开眼最先看到的不是娴姨,而是满脸焦急的语程,此刻我躺在草垛上,朦胧的视线让我看不清她的脸,我还以为东方艺和娴姨都在,但语程却告诉我说:“书娴阿姨和东方看你迟迟没有醒来便相伴去了林中给你去找些吃的补身子,留我照看于公子。”

说着语程还害羞了起来,我想要做起来,但语程却让我只能靠着草堆,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篝火,不知道是太热还是其他什么缘故,语程的双脸愈发火热起来。

她向着外面看了看后跻身到我的身边,她小脸通红,我甚至能够听见她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于公子,你好些了吗?”

“嗯,没事,就是刚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说实在的,除了最开始的拔刀相助到如今的侦阁一战,虽然并没有过去很长的时间,不过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将自己和我们捆绑在了一起。

“于公子,其实…其实我一直都很崇拜你,自从你就下我并且帮我从侦阁解救出来,那个时候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但是我知道你和东方姑娘还相爱着,但是…但是我还是会大胆追求你的,希望…希望于公子给我这个机会!”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吓了一跳,正要说些什么,但到了嘴边的话却又咽了下去。

思考良久后我还是真心对语程说道:“语程,其实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我…”

不等我说完,语程一下子吻了上来,没有和之前东方艺接吻那样闭着眼睛,我和她四目对视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间。

“凡儿!我们回来啦。”

是娴姨的声音,她和东方艺打猎回来了。

东部——侦阁管辖——幽虎城

“罗阁主,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你的动静,原来竟是为了几个孩子。”

“害,庞将军就不要寒暄了,今日带队来我侦阁所为何事?”

“哈哈,罗阁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截了当啊。”庞将军品了一口桌上的绿茶,随后从怀中缓缓拿出一张卷好的牛皮画。

“你可知道这上面的几人?”

罗煜松接过画卷,仔细端详起来。

虽是牛皮卷轴,可作家的画工却尤为了的,上面四位美人不仅刻画的栩栩如生,而且她们的神情姿态各不相同,匠人分别使用白色、紫色、红色和灰色为几位仙子画上衣裳,她们之中,有的腾云驾雾,有的站立峰巅,亦是湖水面行走,又是林间之中漫步,作家将她们画的个个都绝世容颜,美不胜收。

“这…是鄙人眼拙了,并未认出这画上的几位仙子。”

“哈哈哈,罗阁主还是不要整天在你那药堂捣鼓的好,多了解了解民间传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庞将军一把躲过画卷,他双眸专注看着画卷上的几位仙子,耐心为罗煜松讲解道。

“起初大陆刚刚形成时还是一片荒芜,但神奇的种子在大陆发芽成长,渐渐的出现了各种植物,而我们的祖先正是在这个时候从地底钻出地面,他们开始生存,进化。为了适应环境的变化,他们不断选择自己的形态,最终变成我们现在这种人的形态,慢慢的他们学会了使用工具,他们发明了火,他们逐渐产生了文明的概念。人类文明正式走向正轨,可这时,自然对我们表达出了不满,瘟疫开始在大陆肆意蔓延,海啸,地震,各种天灾开始设法消灭我们这个种族,但就在危急存亡之秋,四位仙子降世,传闻她们自愿放弃在仙界舒适的生活,自断双翼来到人间为人类铲除瘟疫,帮助人们缓解地震和海啸带来的危害。随着瘟疫消失,四位仙子也随之消失不见,从此她们便成了民间最广为流传的神话故事。”

罗煜松听闻也是大为震惊,没想到这仙子居然如此神通广大,无私奉献。

可突然他又反应了过来,略带嘲讽意味的对庞说道:“这只不过是传说罢了,听一听便可。”

“不,我相信这并不是传说。此前有一个孩子不远万里来找过我,他亲口给我说他见过这画中的那位白衣仙子,并且现在就在距离你这幽虎城不远的地方。”

“这…”罗煜松并不相信庞所说的话,毕竟像仙子降世这种离谱的事情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罗阁主莫要推辞,这次是阁下的一次不请之情,我这次主动找你帮忙,这么多的士兵帮助你一起寻找仙子的下落,还请你务必给我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即是将军所托,我定当全力以赴,只是好奇为何将军不亲自来寻找,还要来寻求我的帮助。”

庞将军将茶水一饮而尽,尽情发泄着牢骚:“还不是那女皇一天天的屁事繁多。除了要照顾剑宗的武器贩卖生意和粮食经费供给,女皇还命令我四处寻找公主的踪迹,虽然刚刚已经找到了,不过只此一见我觉得还是不要给她寻回去的好。”

罗煜松有些疑惑,既然找到,那为何还要闭口不谈,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不懂他的心思。

想了想,他开口问道:“那将军寻得着几位仙子所为何事?难道…是因为她们的美色?”

庞将军听完也是大声笑了笑,这可让一旁的罗煜松尴尬不已,见状庞也不好再卖关子,直接了当的说到:“美色自然是一方面,但我最看重的是她们所拥有的功力和法术。传闻她们无所不能,甚至能够掌管人的生老病死,所以,得到了她们,便得到了长生不老之法。到那时,咱们的计划便会无坚不摧,你我二人便是这大陆唯二的统治者!”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罗某定当在所不辞,明天便动身前去寻找仙子的下落。”

“好!那我这就告退了,女皇还等着我汇报情况呢,哼!妈了个巴子的,迟早我要让这个女人好看!”他将茶碗一下摔碎在地,强大的气场让罗煜松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庞将军一跃而上到马背上,正准备离去时,他忽然扭头无意问了一句:“罗阁主可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本来都准备要走的罗煜松也是立刻停下了脚步,他仔细回忆着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庞将军待人来到自己的茶馆,那几个年轻人似乎是被包围住了,可接下来便是自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属下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可请问庞将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庞将军看着前方的路,落日正慢慢降落到地平线以下,昏黄的光景让他的背影变得高大模糊起来,他迟疑了片刻后说道:“是那几个孩子所为,其中一个女孩儿有一种家族流传下来的法术,不仅能够对人的记忆进行删减篡改,并且这还是一种强大的幻术,至于具体如何我其实也并不知道。”

罗煜松恍然大悟,一定是那法术使得自己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努力回忆着,可大脑中那片空白始终无法被填补,庞将军这时开口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一种方法能够轻松化解此法术,但是得日后才能告诉你,我约见了两位东伏国的来使,他们不久便会来到皇宫将它传授给我,到那时你自然会知道。”

“属下明白,还请庞将军慢走。”

伴随着马蹄声渐渐远去,夕阳也落下了帷幕,罗煜松招呼着士兵前去他们的宿舍,他则是立刻动身去主殿开始制定找人的计划,他深知,庞交代的事情一刻也不能耽误。

第二日,军队集结完毕,罗煜松亲自带队,以侦阁为中心在周围开始了大面积的搜查工作。

几千人的军队浩浩荡荡,树林中满是他们的脚步声,一只蚊子飞过都会被发现。

他们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不断推进,罗煜松带领一队士兵往北边去,吩咐另外三队如有任何发现立刻向他汇报。

树林中,一对人马正往前推进,忽然听见不远处有瀑布的声音,他们悄摸靠近,发现一个光着臂膀,只穿着一件内裤的少年正不断攀登着一个高耸的瀑布。

“队长,他好像是阁主通缉的那个小子,我们要不要…”

“现在禀告还来得及吗!等阁主知道了这小子早他妈跑了,不是有阁主给的武器吗,先斩后奏也并不是什么反义词。”

他们掏从腰间掏出一个方形的匣子,匣子的侧面可以被打开,蜂窝般的针孔下是数不清的毒针。

他们将匣子对准少年,一瞬间,无数枚毒针朝少年射去,可毒针在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队长!有情况!”

“什么!”

一团红光将毒针全部吞噬,随之它忽然俯身到了队伍中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人想要呼喊,可任他怎样长大嘴巴都无法发出叫喊声,红光将那人化为了灰烬。

众人想要逃跑,可红光霎时间便扩散开来,众人全都陷入一片惊恐之中,两三秒钟,这里就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此外的另一边,一个放牛童正非常的悠闲自在,孩子天真无邪的骑在牛背上,他使用牧笛吹着轻快的曲子,雪花仿佛都有了感情一般,它们跟随着旋律跳动着。

牛童身材瘦小,头顶没有多余的头发,只有脑后一绺细长的辫子,而他胯下的牛儿却身材肥美,它正悠闲地吃着干枯了的草,当然,牛儿不是牛童的小鸡鸡,而是他骑着的牛儿,还请各位看官不要误解,再多看一眼就会爆炸,在靠近一点就会融化,毕竟鸡你实在是太美。

(彩蛋来袭!)

牧童停止吹笛,看着胯下的牛儿,他不禁埋怨道:“大壮怎么老是偷懒,将你交托给我照看,我一天吃的还没你吃的多!”

忽然牛儿不在吃草,牧童也察觉到了异常,他顺着牛儿的眼光看去,前方出现了一队穿戴精良的人马。

领头的罗煜松看到了牧童,他下马朝牧童走来,看着牧童身上干净的衣服和身下的牛儿,罗煜松笑着对他说道:“孩子,你从哪里来啊,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牧牛?”

牧童虽然年纪尚小,不过警惕心倒也还是有,他畏缩到牛牛的身后,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

罗煜松看到小孩子这样,也是转身朝后面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们便纷纷下马放下了手中的兵器,罗煜松同时也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糖果递给孩子。

牧童接过糖果,但并没有第一时间吃下去,他反问着罗煜松:“你们又是谁,为什么要来这儿?”

罗煜松笑了笑,没想到一个牧牛的孩子居然会有如此的警惕心,看来他必然知道一些什么,假装热情,罗煜松对牧童说道:“我们是来自皇宫的护卫队,女皇派我们来这里寻找前几日越狱的逃犯,不巧我们正好赶路至此遇见了你,小兄弟可否为我们找一个歇脚的地方啊?”

牧童一听是受女皇之托,当即便没了估计,他一口将那糖果吃下,骑上牛背对罗煜松一行人说道:“我从前面不远的那个小村子来,月阿姨给我们盖了很多间房屋,我给月阿姨说一下,她应该会同意你在村子里歇一天。”

“哦~月阿姨?那小兄弟你快快带路,我们赶紧前去村子,我这些士兵们可都是连赶了几天几夜的路了。”

就这样,牧童在前面带路,罗煜松和一众士兵纷纷跟在牧童后面。

走过草地,再途径一条溪流,远处的村庄隐隐若现,罗煜松催促着牧童加快脚步,他们马不停蹄的前去村落。

村子被一圈石头做的墙壁围住,村口的门头牌坊上写着‘回家’二字。

罗煜松向牧童询问起为何村子牌坊上要写这样两个字,牧童也是耐心为其解释道:“这里不是普通的村庄,除了月阿姨,这里都是和我一样大小的孩童,我们自幼没了双亲,有的孩子甚至还是被自己的父母抛弃的,无家可归的我们集结在了一起,就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们遇见了月阿姨。她非常善良,她待我们就像待她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听到我们没了去处,月阿姨亲自为我们变出了这个小村子。她神通广大,为我们变出了许多间屋子和粮食,就连我身下这头牛也是她变出来的。月阿姨一直陪伴着我们,她教我们读书写字,教会我们生火做饭,教会我们很多很多东西,她就像我们的母亲一样。”

话语间,一位身着白色素衣的女人从村庄中走了出来。

罗煜松的目光瞬间就不再淡定,他凝望着女人,只见女人身穿一件宽敞的白色素衣,行走间,女人那修长洁白的双腿若隐若现,她的衣袂如云朵般在微风中飘荡,透出宛如月光般的柔和光辉。

女人看着有些年长,三十有余,但不过正是成熟的年纪,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映衬着她那清澈的眼眸,宛如星星般闪烁。

每一步都似乎踏响了自然的乐章,带来花香和清露,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存在而变得更加生动。

她的微笑宛如春天的暖阳,令人心醉神迷,仿佛一瞬间就将人带入了梦幻的仙境。

“云儿回来了。”女人轻声呼唤着牧童。

看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罗煜松想起了她正是画卷上画着的那位白衣仙子。

牧童听到女人呼唤他,转身看向女人,女人朝他招手,同时也看着他身后的罗煜松,牧童牵着牛朝女人走去,可正要向女人介绍罗煜松时,一枚毒针不知从哪发出,它笔直射向了牧童的脊背,毒针完全进入牧童的身体,毒素在一瞬间攻入牧童心房。

毒针发出时悄无声息,场上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到,就连牧童自己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东西刺入了自己的身体,只是觉得自己脚下有些发麻,但很快毒入骨髓,牧童在奔跑中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云儿?云儿!”牧童一下倒在了女人的怀里,看着已经死去的孩子,女人伤心的哭泣着。

此时罗煜松看向身后的士兵,原来是一个新手刚拿到罗煜松为他分配的武器,还没有完全掌握的他失手开出了一针,针头上是罗煜松连夜研制的混合毒,这种毒素在进入人的身体时没有任何感觉,几秒钟后便会在人的体内快速蔓延开来,对于一些有抵抗力的成年人来说过程不过半分钟,孩子则会更快。

女人晃动着孩子,她将手放在孩子的胸口,可过了片刻,孩子还是未能苏醒过来。短短几秒,牧童便走完了他的一生。

“女人慢慢将孩子放置在地上,她愤怒的看向对面的罗煜松。”

此刻罗煜松也不再掩饰,他一个手势,身后所有的士兵都揭开背后的幕布,他们一人背着一个弩箭,同时腰间都悬挂着一个方匣子。

“这位夫人,能否告诉我您的名字和来历,如实回答还能免受死亡的痛苦。”女人看着那些士兵,随即又看到了罗煜松腰间的腰牌,她一脸不屑的说道:“就凭你们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倒是你们杀人在先,还妄想从我这儿知道些什么,别以为我和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不就是侦阁那些人面兽心的家伙,给你们个机会,你们一起上。”

罗煜松看到女人如此不凡,虽然心中也有些顾忌,不过庞将军交代的事情他必须彻查清楚,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必须牢牢抓住。“准备。”

手下的士兵拿起背上的弩箭对准女人,随着罗煜松一声令下,无数的剑雨朝着女人和村庄射来,但女人却依旧站着不动。

那些剑在空中疾驰着,距离女人还有一米的地方,这些剑好像是射在了什么护罩这种坚硬的东西上面一样,精铁做成的箭头都没能抵挡住这份压力,纷纷断掉箭头掉落在地。

众人也是随之一惊,要知道着弩箭的威力可不小,发明他的人罗煜松更是再清楚不过,弩箭一次可以发射出九枚箭矢,一共可以连续发射三次,而这些剑更是为了今日的‘狩猎行动’所特地制作的精铁箭头,上面还涂上了毒药,之前在侦阁试验过,即使是什么都不会的扫地工都能轻松驾驭弩箭。

弩箭的威力之大可以让它轻松穿透花岗岩,命中一些山间胡乱奔跑跳跃的麋鹿,猛烈的毒药可以瞬间让它们毙命。

看到弩箭毫无作用,愤怒的罗煜松命令手下射出所有的箭矢,可到了女人这里,那些飞箭依旧被什么东西拦下,女人毫发无损的站在众人面前。

看着满地被折断的箭矢,她不禁嘲讽道:“难道你们侦阁就这点实力,恐怕就这样,天下四宗的席位估计就要易主了。”

听到女人嘲讽自己一手办起的侦阁,罗煜松瞬间就不淡定了,他命令手下拿出那个匣子,这同样也是出自罗煜松之手,拔开匣子侧面的插销后会露出带有孔洞的一面,匣子内是涂抹了混合毒素的数百枚铁针,它们更细更有力气,穿透物体时不仅悄无声息,而且混合毒素不像普通的那种剧毒,它没有解药,被毒针命中的人不出三刻便会双手双脚麻木,就和得了痴呆的人一样,紧接着他们便会停止脑活动,无声无息中他们会安然死去。

值得一提的是,毒针穿透力强,它们的表面光滑无比,轻松穿透人的衣服并不是什么难事,射出后它们穿透过人的身体,不出半天这些铁针暴露在空气中便会生锈变软,它们会断裂,查证者如果来晚些便不会发现这些如尘土般的东西。

侦阁的行事风格与他们所使用的武器非常搭配,但在女人这儿这些都变成了小儿科。“发射!”罗煜松继续发号着命令。

毒针射出,树叶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见,细小的短针这次没有被护罩拦下,它们飞到同样距离女人两米之内的地方后突然在空中停止,仿佛是被静止一般。

随着女人视线落在士兵身上,那些短针好像有了自己的思想,它们调转方向,从哪里来便从哪里回去,短针剑雨朝着发射它们的士兵飞去,除了罗煜松躲避及时,那些士兵都无一幸免全都被毒针射中,马儿吓得四处逃窜,千人来的,如今却只剩下了罗煜松一个人。

“这…”他害怕的说不出话,他并不是害怕女人神通广大的本事,而是在这期间他一直默默关注着女人,女人没有任何动作,好像就是凭借意念一般就将这些攻击全部挡下。

“你现在走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就算看在你是侦阁阁主的面子上。”罗煜松无能的低吼,但士兵们都纷纷倒地不起。

他还是第一次有了恐惧的心里,当初在面对我时,即便是暴走状态下的我也未能让罗煜松真正感到害怕,可眼前这个女人却给罗煜松一种无法直视的恐惧。

他掏出腰间那用深海沉银做成的短针,刚要发射出去,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罗煜松侧面,她一把便抓住了罗煜松的胳膊,手中轻轻一扭罗煜松的胳膊便脱臼,反手朝着他胸脯一掌,罗煜松被击退数米,呕血不止。

不服输的他还想和女人拼死一搏,但突然一个士兵不知从哪跑了过来,他在罗煜松耳边悄声说着:“阁主!咱们派出去的三支队伍全都覆灭,而且…而且…”

“什么!说,而且什么!”

“而且尸骨无存!”

罗煜松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一般,这些士兵都是庞亲自挑选的,没有一技之长不会进入此编队,但如今却全部泯灭,这可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罗煜松还以为这些都是女人所为,眼见如今没了其他筹码,罗煜松只好先行撤退。

女人望着狼狈而去的罗煜松,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抱起地上的牧童,满含热泪的将他带回村庄。

此时空中飘起了盈盈白雪,所有的噪音都被雪花吸收,村庄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时光。

南部——剑宗

自我走后,就连娴姨也悄悄离开了剑宗,宗门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压在了娘亲的身上,没有我在身边,剑宗似乎也冷清了不少,寥寥无几的宗门弟子也因为疏于管理有些时日没有好好修炼剑术了。

但有一个地方却比以往更加热闹起来,那便是娘亲的住处。

没了我和娴姨的妨碍,袆楚愈来愈发的膨胀起来,不仅将外门弟子全都送去山下修行,还私自开除了些不好好用功的内门弟子,起初娘亲是坚决反对,可到了晚上经过袆楚的一顿“教训”后娘亲也不禁妥协下来,任凭袆楚在宗门内嚣张跋扈行事,自己却无可奈何。

这晚,娘亲的屋子又发出些凄人的惨叫声和不间断的喘息声。

一进门,走廊处便堆满了些沾满精液的亵裤,客厅的地面上也凌乱散落着两三双不同颜色款式的高跟鞋,不过大都是平时娘亲很少穿的几双。

孤雁屏风上还胡乱挂着些发出奇怪气味的裹胸,在烛光的照耀下,能从屏风上清楚的看到两个人亲密交合的场景,女人被按在男人胯下,两条肉滚滚的大腿直直翘在空中,两人屁股撞击的场面像是皮影戏一般在屏风上不断循环播放着。

屏风的另一侧,女人的一缕秀发被身后的男人抓着,像条狗一般四肢撑着身子趴在床上,身上除了双腿上的那条黑色蕾丝边丝袜就再也没穿什么衣物。

一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不断用胯顶撞着女人肥大的屁股,“啪啪”声震耳欲聋,不断的撞击使得女人两颗木瓜大小的硕乳在胸前胡乱摇晃碰撞着,女人的屁股和奶子上全是不同方向的红色手印儿,看样子想必之前必定是被“教育”了一番,但从女人要强的表情和不屑的眼神来看女人似乎对身后的这个男人并不服气。

“啪啪啪…啪啪……”

“我说于宗主,怎么感觉你这大骚腚和奶子一天比一天大了,是不是自己偷偷练了什么邪术用来勾引我的吧,哈哈哈…!”

“放…放屁!再敢胡说我就…唔唔……嗯~啊…我就杀了你!嗷嗷…啊….啊..”

袆楚看着被自己不断撞击而产生阵阵臀浪的肥屁股,心中那份得意愈发膨胀,平日里高冷寡言的宗主竟被自己按在胯下跟个母狗般驱使,发出阵阵喘叫。

“啪!”袆楚熟练的抬手就朝那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到现在还在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臭逼硬!”说完腰部更用力了些,女人身体里面的那根一下就顶到了花心上。

男人顺势揪住女人的头发将女人的头拉起,上身被拉起使得女人的屁股更加向上翘起。

“嗷啊啊啊…!”

男人一下又一下不断冲撞着女人的防线,可为了支撑身体女人还不能伸手去阻止男人,只能任凭男人在自己屁股后面狠干自己。

“于母猪,接好老子的精液,记住是谁把你干的要死要活的!”

“不…不要……啊啊啊,不要在里面…哦唔…齁齁齁??!!!”在女人的劝阻中,男人将子孙后代一滴不剩的又射入了女人的子宫中。

他像是丢垃圾一般将高潮的女人推开,肉棒从女人的肥穴中拔出的一刻发出清脆的“啵”声。

女人无力躺在满是淫水的床铺上,胸部随着呼吸一上一下,拨开散着的头发,这个刚刚被强奸的女人正是我的母亲,剑宗的宗主于婉晴。

娘亲将舌头耷拉在外面喘着粗气,双眼也已经近乎全部翻白,长时间做爱让娘亲的双腿和肉穴已经不能正常闭合,两条肉滚滚的大腿还是M样张开着,不断有白色液体从娘亲的穴中流出。

射了个满堂彩的袆楚侧躺在娘亲的身边,欣赏着被玩弄的如同母狗一般的娘亲,伸手抓住其中一个红紫色奶头不断拉扯玩弄起来。

“骚母狗,每天都被玩成这个模样,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哼,不过也好,过段时间正好还有大使来访,到那时也让那些人玩玩你这副身子,哈哈哈!真是新奇,我也是越来越期待你这母狗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了。”说完袆楚双手尽情拍打着娘亲的双乳,屁股,耻丘等各个私处部分,房间中响彻着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和笑声。

次日,袆楚一如既往来到内门,看着为数不多且不好好修炼的内门弟子,袆楚心生怒气,一下全将她们赶去了山下修行,等到娘亲过来检查时才发现宗门此时早就空无一人,除了那个男人。

今日娘亲换上了她平常那套黑色蕾丝抹胸连衣,绫罗轻纱披挂在肩上一整个熟妇打扮,加上一双耀眼的高跟和梳起挽成团的长发,很难有人能把持住这样的人妻少妇。

看着空荡荡的修炼场,娘亲生气的质问着袆楚:“是不是又是你把他们都送到山下去了!你知不知道他们正在净心阶,此时正是需要好好静心修炼时候,不能让他们去山下城里乱了心!”

“乱不乱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的口气我很不喜欢!”说完他便在娘亲肥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娘亲紧张的想要拨开他的手,可袆楚却顺势擎住娘亲的双手,凑到耳边对她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现在宗门里面只有你跟我,你就不要再拘束担心什么了,好好陪我玩玩便是了,哼哼~”他伸手到娘亲的旗袍下摆下面,将淹没在两个臀瓣中的丁字裤慢慢抹下到膝盖处,粗糙的大手便开始了今日的小穴按摩工作。

娘亲被他弄得涨红了脸,想要反抗却被袆楚死死揪住了肉唇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亵玩。

“说到底还是多亏了庞将军,要不是他,说不定我还玩不上你这种货色的女人,哈哈,有机会了也让他玩玩你?”

听罢娘亲心里是百般个不情愿,可奈何自己的把柄被袆楚抓着,想要保住剑宗,现在自己就是要忍气吞声,想来想去,娘亲扭过头去留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袆楚见状急忙假意安慰道:“别哭,还没到你哭的时候,来,现在给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跟着我走,要是敢不听话…抽烂你的贱屁股!”

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娘亲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还是听话的俯下了身子,四肢着地像条母狗一样趴着,在袆楚的带领下一下一下朝着宗门外面爬去,值得一提的是,娘亲的亵裤早就被袆楚给脱了下来挂在娘亲的高跟鞋鞋跟上,这双高跟还是当初我送给娘亲的礼物,黑色表皮加红底很是得我心意。

“袆楚你少得意,别忘了我可是剑宗宗主,随手便可以杀死你!”闻声转过去,袆楚弯腰一下揪住了娘亲的奶头,“嗷啊啊啊!你做什么!快松手!”

“宗主?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个宗主的样子吗?不穿胸罩和内裤,像条贱狗一样趴在地上,若不是看你已为人母,我早就操爆你的屁眼儿把你当成我的肉便器了!想保住剑宗识相的就乖乖听话,我倒还能让你快活些~…”

“你!……”

“啪!啪!啪!”袆楚大力向娘亲屁股抽去,这三下居然让常年修炼体术的娘亲也险些没有招架住,吃痛一下趴在了地上,而高高撅起得到屁股正好被袆楚一脚踩上。

“嗷嗷!”

“我说了,再不听话就打烂你这贱屁股!快走!骚母狗还敢犬吠!一会有你好看的,哼!”他用力朝娘亲屁股之间踢去,私处受到打击让娘亲往前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就像是母狗摔了一跤。

‘保护剑宗’这四个大字如同巨石一般压在娘亲的身上,她爬起来,恨自己没有能力支撑整个剑宗,她扔掉高跟鞋上挂着的内裤和胸罩,重新像狗一样趴着,恨自己没有将剑宗重新发扬光大,她在袆楚的指引下一下一下朝着宗门外爬去,恨自己即使这么强大却还是受人制约,她被袆楚掀起衣裙露出肉色浑圆的熟女屁股,在袆楚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抽打和辱骂下爬着。

娘亲肥熟的屁股被袆楚抽打的通红,但她却还强忍着痛楚艰难爬行,“臭婊子”

“骚母猪”

“操烂你的逼!”

“捏爆你的奶!”

“婊子贱货”等等各种侮辱的词汇从袆楚嘴中飘出,可娘亲却一言不发,在抽打下一步一步爬到了宗门的大门口。

“好了,我们现在到第一个目的地了,现在你可以开始撒尿了。”

“袆楚你不得好死!”

“啪!!!”

“哦哦哦!!!”

看着娘亲红肿的肥臀,袆楚对娘亲说道:“不听话就抽你的贱屁股!快给我尿!记住,要像条狗一样尿,还得尿在那个刻着剑宗的石头上。”

娘亲看着那石头,高接近三米的椭圆形白色巨石上面有用利剑刻着的‘剑宗’字样,红色颜料充满了这些缝隙将字体涂成红色。

那是娘亲和父亲在早期从高山上找到的一块完美无瑕的天然石料,他们将这个石头放在宗门门口当作迎宾石。

娘亲一步一步爬向石头,到了巨石面前娘亲顿了顿,看着石头,娘亲的眼中闪过遗憾的泪水。

她默默抬起左腿,将自己那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形状的阴部全部展露出来,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和脚攀在石头上,接着尿液缓缓从她那两片薄薄的阴唇中流出来。

“嘘嘘~~”娘亲开始对着那迎宾石撒尿。

可袆楚看了看却露出一副不满意的表情,他走到娘亲身后,抬手对着娘亲的屁股又是一记巴掌,“啪!”

“哦哦哦?!!!”

本来缓缓流出的尿液却经过袆楚这一掌变成了呲尿样子,尿液喷洒在‘剑宗’两个字上,而娘亲的阴蒂却激动的变大了起来。

“这才像话嘛!母狗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

等到娘亲尿完,袆楚亲自用嘴替娘亲清理了下阴部,顺带还让娘亲高潮了一次。“你这母狗,别再流口水了,赶紧接着赶路了。”

娘亲擦擦嘴角的口水,整理了下衣摆便重新趴在地上。“袆楚,你若再敢过分我一定会给你点颜色瞧瞧!”

“切!你这女人整天嘟囔着要杀我,能不能有些新词汇啊,要不一会我教你几句?”他轻轻拍拍娘亲的屁股,像是安慰小狗一样温柔地对娘亲说道。

他像之前一样,拍打着娘亲的屁股,催促着她继续往前爬行。

他们出了宗门后,没有沿着下山的路,而是拐进另一条阴暗的小道,小道被两旁高耸的树木包裹着,上面散落着一层厚厚的落叶,看样子有些年头没有人来过了。

“啪!啪!啪!……”

林间回荡着不绝于耳的屁股拍打声,娘亲和袆楚终于赶在太阳落山前爬出了那个小道,爬出小道,豁然开朗,此地位于一处悬崖之上,所到之处空旷无垠,只有一个高高的土丘和一块黑色石头做成的墓碑。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娘亲愤怒的质问着袆楚。这儿正是埋葬我父亲的地方,而那个土丘正是父亲的坟墓。

“过来你就知道了。”袆楚拽着娘亲的头发将她强行拉到墓碑前。

看着父亲的墓碑,过去和父亲在一起的回忆在娘亲的脑海中如同幻灯片般放映着,两人亲亲我我的时光在那场大战中彻底粉碎,陷入痛苦的回忆中,娘亲瞬间泪如雨下,她跪在墓碑前放声大哭。

袆楚不合时宜的走到娘亲身后,在娘亲痛苦之余他趁机扒光了她的衣服,让娘亲全身赤裸跪倒在父亲的墓碑前。

“于婊子,我今天就要在这里把你干的欲仙欲死,猪叫求饶!”

“不行!袆楚你个人渣!你…啊啊!”

他快速脱光衣服,用那被青筋包裹的黑色金刚不断摩擦娘亲的肉唇,娘亲想要反抗,但袆楚大力的抽打屁股使得娘亲身体酥软反抗不得。

伴随着摩擦不断进行,两瓣肉唇渐渐变得湿润了起来,袆楚顺势而下直直捅进了娘亲身体里。

“哦啊啊啊…!!!”

龟头刺激着花心,娘亲有力的臂膀成了袆楚攀附的工具,他拉着娘亲的双手开始用力抽插着娘亲的嫩穴,短薄的肉唇包裹着阴茎,他的每次抽插都能刺激到穴中不同的地方,使得娘亲大声嚎叫。

“于婊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狠狠用你那骚逼夹紧老子的肉棒吧!”

“啪啪啪啪啪啪…!!!”

两人交合处汁水飞溅,鲜红的肉蒂肿胀起来,娘亲的屁股饱受着无限次撞击,屁股上的肥肉成了有效的催化剂,它们振颤着产生层层肉浪。

肉棒在穴中翻云覆雨,温热的穴肉将肉棒紧紧包裹住,每当顶撞到子宫口时,娘亲都会发出一两声猪叫,花径分泌出大量的汁水被肉棒带出身体。

放开娘亲的双手任她推搡,袆楚的目标是娘亲胸前的两座乳峰,只有墓碑能看到因为抽插而不断上下左右晃动的大奶,乳头因为发情也全都展露出来,它们变硬变大,方便袆楚更好的揪住它们,他双指捏住两个圆圆的奶头,使劲用指甲挤捏着它们。

“额啊啊啊…不要……我的胸…哦哦哦哦!!!”

平整的乳晕上渐渐立起了些小颗粒,褐色的大乳头被袆楚往不同方向拉扯着,圆润的大奶被他胡乱揉捏成各种形状,皙白的皮肤上出现了些红色的印痕,突然一股热流开始慢慢充满整个乳球。

“于母猪,用你这贱逼给老子接好了,让你老公看看老子是怎么内射你的!”

“啊…不要!不要在这儿…啊啊啊嗷嗷!!袆楚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唔啊啊啊!!”

知道于婉晴有些能耐的袆楚自然明白这样并不会使她怀孕,所以他尽情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中。

龟头一瞬间分泌出浓精,通过子宫口射入娘亲的子宫中,滚烫的精液充满整个子宫,穴肉在这一刻瞬间抽动,娘亲也因为高潮而全身痉挛。

拔出在娘亲身体里的肉棒,精液和淫水无限从蜜穴中涌出,袆楚用娘亲那肥硕的屁股清理着肉棒上的汁水,柔软的臀肉接触到滚烫的肉棒,“噗,噗~”

“噗,噗~”

“哈哈哈!居然被老子操的流水儿放屁了!哈哈哈哈哈!!!”

娘亲无力的倒在草地上,袆楚将她摆成一个及其羞辱的姿势后也席地而坐,慢慢度过冷却期。

娘亲脸部着地,圆滚滚的奶子被压在地面,杂草摩擦着奶头,双腿被分开成M状跪着,屁股因为身体前倾而高高撅着,阴部则正对着袆楚。

休息片刻,袆楚将娘亲扶到墓碑前,娘亲双手攀着墓碑向后撅着屁股。

“于婊子,是时候把你真正变成老子的肉便器了,屁股撅好了!”他伸手将娘亲肥厚的臀瓣掰开,露出了那藏匿在臀肉中的紧致屁眼儿,娘亲的菊花从未被使用过,随着年龄的增长,菊花附近的褶肉慢慢变成了深褐色。

随着急促的呼吸,那菊穴正一张一翕的活动着。袆楚用手轻轻弹了一下那菊穴,娘亲却激动的抖动起了屁股。

“袆楚你做什么!那里不行!王八蛋你…啊啊啊!!!”娘亲的屁眼和屁股及其敏感,虽然只是轻轻被弹了下一,但是菊花却像是迎合一般主动张开了大门。

“你看你,于宗主我们不是说好的,你的身体现在归我管,我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这不过也是把你变成母狗的一环罢了。”肉棒摩擦着菊花,而娘亲的阴扈却已经激动地流出了淫水儿。

“你…嗯…进不去的……不要,啊哈~求你,不要…”

“哼!进不进的去老子有分寸,用不着你这个母狗在这儿狗叫!”袆楚尽力用肉棒撞击着菊门,但这样了半天还是无法进去半分。

正当他毫无办法准备霸王硬上弓时,忽然瞥见了娘亲晃动的双乳。

他双手绕到娘亲胸前,揪住那两颗圆润的乳尖不由分说便开始了大力撕扯,乳房被揉搓着,袆楚还又将鸡巴插进了娘亲的嫩穴中,这次他没有一下插到底,反而是一直在阴唇的边缘摩擦。

“啊…哈…袆楚你……记住!日后我定要…嗯唔~”

“日后?哈哈哈!老子这不是正日着你呢,马上就把你日完!”他双手忽然使劲,乳房中那股暖流终于在这一刻喷发,两支奶柱从娘亲的乳头中射出,径直喷射在了父亲的墓碑上。

“你这母狗居然还藏着奶水,真是又给我一大惊喜啊!不过现在我可顾不上喝你那骚奶水,现在赶紧给老子乖乖打开你的屁眼儿!”

“你…休想!啊啊啊啊啊啊…!!”

袆楚猛地向外扯去乳头,被摩擦着阴扈的娘亲一下便达到了高潮,身体不再受到控制,菊穴一下便敞开了门户,袆楚立刻见缝插针,粗黑的巨根立刻塞满了整个屁眼,不出两秒整个鸡巴便完全进入了肠道中。

“啊啊啊啊…袆楚你…嗯哦哦齁齁齁齁齁齁!!!”感受着巨物充满自己最羞耻的地方,娘亲高潮发出不间断的猪叫声,思绪在这一刻被拉到了九霄云外。

“于婉晴,彻底变成老子的肉便器吧!”

“不…不…哦齁齁齁齁齁齁!!!…..”

菊道中的感觉和之前阴道的完全不同,里面遍布了些细小的微粒,它们就好像兴奋剂一般一直刺激着进进出出的肉根,娘亲那从未使用过的菊穴异常紧致,袆楚只觉得每次插入都会有着不一样的触感,被不断变换形状的嫩肉包裹着,若是个初生牛犊的小子恐怕在刚刚插入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射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

“袆楚!你个畜生!你…啊啊啊…你王八蛋….”

“怎么?嗯!王八蛋照样操你!操你,操死你!操死你个淫荡的寡妇!老子把你屁眼儿操烂!”

肉棒不断在屁穴中抽插,他疯狂扭动着胯部往不同方向顶撞着娘亲的里面,那肥熟的屁股成了最好的着陆点,两个臀瓣被撞击的不断发出响声,柔软白净的肉臀成了袆楚的胯下玩物,就连那两只整日被裹胸布紧紧包裹,藏在道袍下的惊天巨乳此刻都被揉搓玩弄成了各种形状,那从未真正露出的乳头如今居然被袆楚紧紧揪住,娘亲就好像是一头奶牛一般被他挤弄着乳房中的奶水。

“于婊子!这次换你那屁眼接老子的精液吧!”

“哦齁齁齁…!!!”娘亲双眼翻白,经过两人一阵仰天长啸后,都纷纷到达了高潮。

袆楚将鸡吧从娘亲的屁眼中拔出,白色的精水立刻从里面流出,经过小穴滴落至地面上,“噗~”

“噗~”方才一直被堵塞着屁眼,娘亲这下终于忍不住的放了几个响屁。

她无力瘫倒在墓碑前,耷拉着舌头双眼翻白,完完全全就是一只被操翻了的母猪。

看了看娘亲的惨状,袆楚将肉棒放入娘亲的嘴巴中清洗了一番后便满意的离开了,顺便还带走了娘亲的衣服,只留娘亲一人浑身赤裸的躺在墓碑前,挥洒着胸口的奶汁和阴户的淫液。

腊月的天最是寒冷,位于高山之上,剑宗总是最快感受到寒冷的地方。

因为娘亲和姨娘的喜好,剑宗中布满了绿植装扮,而腊月的天使得剑宗变得银装素裹。

像往常一样,每当这个时候,不论是内门还是外门的弟子都会收拾行李返回家乡,等到来年春天他们再回到宗门继续修炼。

而这时也就成了我最快乐的时候。

不需要顾及修炼的压力,这段时间我可以完全放松,整个剑宗都成了我一个人的游乐场。

我会和娴姨在训练场打雪仗,虽然每次都是我输,可我坚信绝对是娴姨使用了内力偷偷控制着雪球砸向我。

每次当我输的哇哇哭闹时,娴姨总是最先安慰我的那一个,她会伸出臂膀将我抱紧,用着温柔的语气在我耳边安慰着我,她会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可当我好不容易不再哭闹时,她又会将我的脸埋入她那幽深的乳沟中让我呼吸不得。

我奋力从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浓浓的奶香味依旧在我的鼻尖萦绕,我红着脸跑开,而娴姨则在后面嘲笑着我。

可冬天最让我感到舒服的不是和娴姨一起打雪仗的时光,娘亲的房间才是真正吸引我的地方,因为只有冬天我才能享受到娘亲屋内那口天然的温泉。

虽然我会要求着自己一个人泡温泉,可娴姨还是毫不避讳的拖光衣服和我一起浸泡,我们在温泉中嬉戏打闹,水花溅的地面到处都是,娘亲也是只能无奈摇摇头。

“好了,别老一直泡着了,红薯都给你们烤好了。书娴你也是,他都不小了,你也该注意着点,别什么都不穿就…”

我快速擦干身上的水,穿上睡衣后又简单披了件毯子就往阳台飞奔,占据一个视野良好的位置。

火炉就在身边,拿起一个红薯我便开始大口啃了起来。

“晴姐~每次泡温泉你都催我,是不是嫉妒我和凡儿一起泡澡啊,要不下次咱们三个一起呗。”娴姨这时也擦拭干净,只是她没有穿戴好衣服,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娴姨是绝不会穿裹胸布和亵裤的,为此娘亲还多次批评过她,可每次娴姨都敞开衣服对着娘亲耍流氓,就这样每次都蒙混过关。

听完娴姨的话,娘亲一口热茶差点没喷出来,“书娴!你说什么呢,他都不小了,自己洗去,谁还和他一起泡澡了。”

尽管我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确实,如果娘亲在的话我估计还会有些不自在。

泡一个美美的温泉澡,之后一边吃着新鲜的烤红薯,一边欣赏着远处的雪景,这便是我在冬天最喜欢做的事情。

可今日,坐在阳台的不再是我。

同样喜欢温泉的不止我一个,袆楚也非常享受着天然的恩赐,只不过不是他一人而已。

娘亲同他一样脱光了衣服,温泉中他们也同样“嬉戏打闹”着,享受了温泉中娘亲的阴户,袆楚亲自为娘亲穿上他精心挑选的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只是两件情趣内衣罢了,一件红色的乳罩和开裆的红色蕾丝内裤。

他抱着娘亲来到阳台,冷风吹过娘亲裸露的肌肤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光滑的双腿将袆楚捆的更紧了。

他靠着阳台上用千年藤蔓做成的栏杆,尽情享受着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娘亲的屁眼儿。

“于婊子,这两天有些重要的客人要来宗门做客,提前告诉你,你需要把他们给我伺候好,他们的任何要求你都得满足。”

“哼!你又…嗯…搞什么…唔..东西…啊啊…!袆楚你不要忘了!这宗门是…是我的啊…啊啊啊!!!”

“我当然知道,这宗门是你的没问题,但是你是我的,宗门的命脉掌握在我手里,所以,听话!懂了吗母猪!”

“啪啪啪!”说完他重重朝娘亲屁股扇了几巴掌,娘亲也随之高潮昏了过去。

宗门规格庞大,一旦到了冬天和夏天便是人最少的时候,这时宗门冷清的可怕。

娘亲和袆楚迎着飘雪站在宗门门口,他们目光望向远方两个正朝这边走来的两个人。

过了很久他们才终于走到门口,袆楚也正好摸娘亲的屁股摸够了。“想必二位就是庞将军邀请的来自东伏国的两位大使了吧。”

四人礼貌的相互打着招呼,来者其中一人介绍到:“久仰于宗主和袆长老尊姓大名,我野犬次郎和这位东蕏渡边先生受庞将军之托,前来大陆做一件事,只是刚好路过此地,还麻烦两位招待几日,我们休息好便会起身去往皇宫。”

“二位光临剑宗,是剑宗的荣耀,还请二位快快进来,外面寒冷。”娘亲假装热情的招呼着两人进来。

他们眼光恋恋不舍的从娘亲的大奶和大屁股上移开,跟随着袆楚的带领进入宗门的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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