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那女奴被人摇醒,荒帝负手低头,问她感觉如何?
她抽噎着软跪在地上,鼻眼因哭泣而发红,断断续续地说:“皇上,奴从,从未体验过这种……只要用过一次,一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荒帝微微发笑,听见云浅羽解释道:“万马奔腾之名,形容的就是这套机器压倒一切的速度和力度,但这并非所有,我们还研制了别具情趣的制品。”
说着他开始展示“云山飞涧”,这一具却与其他两套不同,乃是竖置的器械,阳 具位于顶端。
云浅羽道:“这一套虽然速度只是平常,但因为位置关系,反而着力点更佳,请陛下观看。”
他令一女奴跨站在那枚阳具之上,然后开动机器,阳 具上下套 弄。
女奴先是忘情喘息,机器逐渐加快,不出片刻,女奴猛然狂叫,下部如喷蓬一样喷出蜜 水,女奴惨呼着跳着脚向后倒去。
云浅羽道:“此物只操弄片刻,就能让女奴高 潮不断,喷出阴 精。”荒帝点头称是。
然后云浅羽又指向最后那一台机器,却是横卧的双龙。
云浅羽道:“此物与前两者不同在于它双门皆入,叫人无可遁形。”荒帝又点点头。
突然想起重要事,问道:“难道你们这东西只弄女人?”
“ 这……”云浅羽一愣,皱眉思索。
迟疑了半天,他道:“这个,皇上,男女身体构造不同,所以这双龙攒珠怕是无孔可入。不过其他两样……臣觉得,也能通用…… 之?”盖因为大部分人淫想对象都是异性,故云浅羽也未在此端多留心。
此刻他想到君王本热爱南风,不由深悔自己思虑不周。
荒帝看他蹙眉忧虑,呵呵直笑,极想说那就请云将军脱裤一试,但面前这位毕竟是国家脊梁,不好随意轻侮。
于是荒帝开口道:“军中就没有现成的男奴?朕对这个兴趣更深,就等等也无妨。将军且陪朕喝杯茶,然后再来观演示,如何?”
云浅羽深谢君王体谅,着人去安排。
君臣二人进了帐中休息喝茶,其间云浅羽禀报道:“臣觉得此物作用甚大,其好处有三:一,可解军中女奴紧缺之急,因为资源稀少,故不是个个将士都能轮到亲自操马,有些只能对着春画解渴。但活人春宫毕竟比春画好,只是若让一男一女给队士上演春宫,其余人等心中不平,不便实行,而使用此物的话,众人一齐观看,一次操作可解决十人之急,甚好;其二,这种奇巧淫具可由我国垄断其机密,生产销往外国,补贴国库,此为第二好;其三,创制这种天才般淫具,乃是皇上的千秋功业,值得载入史册,大记一笔。”
荒帝频频点头,心中却在想,这将军实在古板,看着朕眉都不瞬一瞬,究竟如何设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脱了裤子坐那云山飞涧呢?
帐外却有人来报道,男奴已准备好了。
来的那人面露愧色,又小声向荒帝解释道:“军中男奴实在难找……因为充了贱籍的男子多半寻求转入兵籍,因为在军中这地方,哪怕做最低等的小兵,烧柴添火被人踢打使唤甚至上阵砍头也好过做被千万人骑的军妓,这个,皇上您也知道的……所以找到的男妓,其样貌实在是……”荒帝点一点头,道:“废话少说,是个公的就行,朕就好这一口。”
荒帝带着云浅羽走出去,帐外已是烈烈阳日。
旁边人忙不迭撑起华盖,荒帝笑盈盈携了云将军站在一处。
只见场地中心,平摊着一名男子,身躯略有些松弛肥胖,但跨间该有之物皆有,正是荒帝所爱。
荒帝爽朗地一挥袖,道:“先来个万马奔腾。”
旁边两名士兵依言拉开男子的双腿,后面一名将皮阳具推进他的腿间。
荒帝张大眼瞪着看了一看,唇角露出笑意,道:“竟这样松软,跟女子差不多。朕玩过的男宠没有这么松的,这一名想是就算在军中也不好再用了吧?不如下回朕再送你们一个。”
云浅羽不知如何作答,旁边有一人回道:“回禀皇上,这名已是我们目前仅有的,推想大约还能再用三个月,若皇上再作赏赐,全军将士必是感激不尽。”
因为男子体位之与女子不同,所以那男子臀下特地以木枕垫高,方便器具穿刺。
站在荒帝这方,仅能看到男子大开的两腿和其上抖动的阳茎,黑皮具一下一下没入男子的身体深处,荒帝见他腿间之物竟就这样慢慢站起来,不由拍手大笑:“好,朕就喜欢看这样的──不过可不要自己操,太老了。”
云浅羽善解圣意地向军士吩咐道:“插深一点。”
眼见连着阳 具的木杆都一下下捅入那男子体内,那名男子终于嗷嗷地叫起来,声音嘶哑,像是爽快又像是痛苦。
荒帝向云浅羽笑道:“刚才都一声不吭,想是我大荒军中男儿特别勇猛,连这奇具都要甘拜下风,所以他丝毫不大惊小怪。”云浅羽点头称是。
过了一会,想是习惯了深入,那男子嗷吟的声音浅下来,云浅羽示意手下解开万马奔腾的威力,霎时间,横杆轰轰轰轰轰地穿插抽动,快的荒帝目不暇给,而男子下身一挺,发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声高叫,僵直着身体将稀薄的精水一簇簇地射出来。
荒帝忍不住鼓掌叫好:“好,比朕都强!”
云浅羽令人卸了万马奔腾将那名男子取下。
荒帝道:“别忙,还有个云山飞涧朕没看呢。”云浅羽道:“谨遵圣意。但这男子刚刚喷过精,少不得要休息小半时辰才能使用。”荒帝故意道:“半个时辰?也敢叫朕等?真想看云将军亲身演示。”
云浅羽一呆,面色瞬间窜上红火。他急急低头道:“卑职恪尽职守,虽无甚建树,但求皇上看在忠心,尊重一二……”
荒帝暂挂着那边玩具,不欲跟他纠缠,道:“把那人弄上云山飞涧,朕急着看。”
那男子躺在地上,也不知昏了还是死了,荒帝一令既发,两名士兵把那名软成一滩烂泥的男子架起,然后如羊肉串一样插上那台淫机上的阳 具。
男子如死鱼一样任人摆弄,身躯左右摇晃,双目昏昏,头歪在颈上。云浅羽发令道:“架住他!”
荒帝突然上前一步,口中喃喃叹道:“咦……”他又走上前一步,撩起那男奴的湿发定睛看,然后奇道:“若言?”
两边的兵士见皇上走近,吓得放开这名男子的身体俯首行礼,身下深深插进阳具的男子遂向前瘫倒,正接在荒帝怀里,痛哼了一声。
从这呻吟荒帝更判断出这名男子是祈若言无疑,没想到再见时他竟然模样大变。
荒帝抬起他的屁股,将他从竖杆上取下来,斜抱在怀中,向云浅羽道:“今儿就不弄了,这小奴是朕旧识,看他这模样有些可怜。整个帐子让朕同他说说话。”
云浅羽遵命着人去办,旁有人道:“陛下,这男子身上污秽,恐玷污了陛下皇袍。”荒帝道:“不妨事,都是湿汗,你们去弄块布巾来擦擦。”
他一路将半死过去的男子抱入帐里,放于床上,然后抬起他的脸庞轻声呼唤:“若言,若言。”好半天祈若言才勉强睁开眼,藐然地望了望他。
荒帝奇怪道:“若言,你连朕也不认得了么。”祈若言低垂下眼皮,喉中咕噜了一声,不知说了甚么。
荒帝道:“甚么?”然后伸手拍拍他隆起的腰部,道:“你怎么就胖成这样了。”没想到他一拍,祈若言的腹中咕噜噜地响了一大声,拉锯一般。
荒帝愣了一愣,又捏捏他松软的肚皮,取笑道:“饿了?”
祈若言张开眼,直直地瞪着他。过了一会,喉咙里黏着甚么一般,哑声说道:“饿了,吃饭。”
荒帝更觉好笑,一手抱着他,一手去取什锦点心盘,道:“朕的军粮发的不充足么,怎么在平时也能饿到。”
祈若言拿了盘子,立即将桂花糕之类的塞满嘴,也不再跟荒帝答话。
荒帝从来眼前过的是姿态庄雅,冰清玉洁的美人,再看肥胖鄙俗不堪的祈若言,却觉的别有兴味。
他掐了一掐祈若言那塞满糕点的腮帮子,柔声道:“慢吃,别噎着了。”虽然已经被人操得残破不堪,脸也早不复以往艳冠涵养司的清丽,连眼尾都松松垮垮地下垂着,但毕竟是美人的底子,如面饼一样肿起来的脸上,那双眉眼还是令人觉得好看。
荒帝凑过去,舔了一舔祈若言嘴边的糕点渣,抱着他光溜溜的身子问:“被发配到军中来,长了点教训没有?”祈若言只顾着吃,也不理他,荒帝又拧了一把他挺秀的鼻梁,笑眯眯道:“要不要回朕身边去?”
捧着糕点的祈若言突然呆了一呆,然后慢慢转向荒帝。“要,我想走。”他口里含混不清地说。
荒帝一拍他的屁股,道:“好!但你要先侍寝一回,试试看朕还能不能勉强瞧上。你那菊花都快不能用了,难道要朕养个废物?”
听了这话,祈若言垂下眼,僵着不动了。
其实荒帝只是猎奇,想一尝松软菊花与肥臀的滋味,看祈若言毫不主动的样子,只能又鼓励道:“其实这事也不难,你只要尽力,朕都知道,这是朕给你的机会,要不要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荒帝满怀期待地看着祈若言,过了半天,祈若言竟真的慢慢扭了身子,俯趴在床,抱住枕头,抬起臀部,是等荒帝上马的姿势。
荒帝心想:啧,上次赐你侍个寝还挑三拣四地顶嘴,现在知道厉害了?看来以后不听话的男宠都要让御林军调教。
他搓弄了一番自己的某物,随即掰开祈若言的双股挺身插进去,也不须润滑,这倒是个好处。
他抽插了数次,觉得内壁温热松软,软软贴合著肉刃,也别有情趣,就是稍嫌不大刺激。
他下身用力顶下,祈若言哼了一声,夹紧双臀,令他一阵舒爽,道:“干得好!”祈若言便将全部精神贯注腰部,随着荒帝的动作配合地缩紧穴道。
荒帝弄了几十下,突然听到祈若言嘶声“啊”了一声,然后穴道松垮,自己的肉棒上竟然被喷上一层热液。
荒帝大奇,立即将自己那物抽出来,翻看祈若言的身子,看见他双腿间的东西半挺着,但随着张开的后穴却有透明的水液汩汩地流出来,就像女子的淫 水一般。
这时他才去看祈若言被操烂的穴 口,原本他是不大想看的。
那红肿不堪的穴 口边缘有些乌紫色,皱折向外而翻,还淅沥地滴着汁水。
一般而言男妓被用到这个境地之后也就做不了生意。
祈若言被他翻来覆去扒开屁股查看,也不动弹。荒帝呼口气道:“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拉稀。”
祈若言翻着眼皮直直望向帐顶,道:“不是拉稀。我白天一早就要净肠,日中也不吃东西。”
荒帝道:“等人来操?怎么这样。”他虽这样说,却也清楚军妓被操劳至死是常事,所以许多男子宁可从军上战场或是自杀也不愿留在妓籍。
他又问:“你喷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又热又滑,味道还挺香。”说着蘸了一点在食指上,远远闻了闻。
祈若言垂下眼皮,道:“我也不知。我以为人人都有的,后来才知道不是。”
荒帝好奇祈若言菊花中喷出的液汁,遂把他带回去好好清理干净。
要太医来诊视时,顺提了那事,太医有些为难地道:“未能看得实物,不好妄加论断。”荒帝思索片刻,向祈若言道:“难道又要朕辛苦一番?也罢,来罢。”
祈若言大半身子盖在被下,突然有些愧赧地道:“不需要。请皇上命人拿来杯子之类容器,奴家自己弄就是。”
他接过一个碧玉杯子,拿入被中,外人只看见锦被下有些微的动作。
过了一会,他面上渐露痛苦之色,头往后仰去,额角滚下晶亮汗珠,荒帝情知他要到了,遂撑住他的背伸手进被中去摸他的花茎,刚碰到手,祈若言高叫一声,闭上双目,死命靠紧荒帝胸膛,冷汗簌簌往外冒。
过了半天,被里动了动,祈若言抖着手将杯子移出来,荒帝递给太医。
祈若言做完这些,便滚倒在床厥了过去。荒帝轻抚着他的背心,愁眉向太医道:“虚成这样,不知道还补得回来否,不补回来朕怎么玩啊。”
几名太医围着那杯子研究了半天,小声争论了些什么,直到荒帝不耐烦,才有个人出前一步道:“皇上,照微臣们看……床上这位公子家中是否有什么……”
荒帝道:“有什么?知道就直说!”
太医清了清嗓子,低下头,道:“这位公子菊道中所产的东西,正是皇上遍寻不得的龙涎香!”
荒帝大讶,腾地一声自床上站起来。“怎么可能!”
太医忙解释道:“这一点确凿无误,但并不是说这就能给皇后用。因为入药的龙涎香乃是固体,是香液提炼的精华。而龙涎香这东西,就是龙族交合时喷出的淫 精。但皇上也知龙族躯体与人相差何止百千倍,所以要想得到大小能入药的香块,从人身上采集,殊费时间精力啊。”
荒帝怔了怔,觉得还有些搞不清。
太医又道:“这位公子想必家中有龙族血统,虽然龙族与人诞下的混血一般不能产香,但隔了几代反而有此功能的,药书上也有先例,再加上我们观闻望尝,断定这物便是龙涎香无疑。”
荒帝愣了半天,恍恍然道:“这么说,朕要把这种东西去给梓童吃么……他知道还不咬舌自尽?哎呀,不行,朕要再想想。”
及至用晚膳的时间,荒帝想起祈若言,命宫人在送去太医所配药汤之际,要吃什么就给他吃甚么,务必养得膘肥体壮。
又将宫中给娘娘们特制来美颜的,价值一金一滴的玫瑰花露精赐与祈若言令他照三餐擦那密处。
这天荒帝拿万马奔腾捉弄晏紫。
先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系住,又把双腿打开成山字缚紧──万马奔腾过两次,耐力极佳的晏紫也忍不住告饶。
荒帝哼哼冷笑两声,轻蔑道:“朕还没全找补回来呢。”说着就要让他去坐云山飞涧。
晏紫变了颜色,那边不怎么说话的唐夏也跪下来讨饶。
荒帝看着两个抱成一团的两个少年,觉得这两人实在没趣,不想同他们睡了。
出去转了转,他想,那两个孩子虽床上也骚人但自己还是觉得干巴巴的没意思,甚至不如和没长成的韶如玉来得爽,这定是因为那两人只对彼此有情而对朕没情的缘故,唉。
但少年不论怎么玩都嫌有些干瘪,就不如祈若言,肥的一抱满怀,却还有些可爱,今日就去抱他吧。
祈若言被安置在一清冷侧殿中,墙院石围,人迹稀少,只是离厨房很近。
荒帝去时他正专注地撕一只油淋鸡,荒帝见他吃的香,不由食指大动,要他撕只鸡翅来。
祈若言一爱吃鸡腿二爱吃鸡翅,因此小心翼翼留在后头,没想到被荒帝分去,心里有些不舒服。
荒帝瞧见他表情,愈要逗弄他,于是抢了鸡腿把他按在桌上,要他张开腿来“ 胯交”。
祈若言的脸憋得紫红,忍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不锡食物,圣人不容。”
荒帝哈哈大笑,道:“看来还是没学到教训。腿乖乖张开,不然朕半句话就又把你发回军营。”祈若言胆怯,只得将两腿架于桌上,忍辱任荒帝玩弄。
荒帝抬眼细观他的密处,发现花瓣皱折倒是好好紧缩着,乌青退了,泛出比平常人更光亮的粉红,想是玫瑰精露的效用。
荒帝捏住他的屁股掰开,将油淋淋的鸡腿粗端顶进去,祈若言扭了扭身体,挣了一声,反而叫荒帝把鸡腿整个连根没入,只剩外面一点骨柄。
荒帝抱着他的腰扶起,柔声道:“若言不是爱吃鸡么?今夜就含着这柄鸡腿服侍朕罢。”
祈若言虚靠着桌子,紧抿着唇,面容有些扭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荒帝笑道:“怎么不吃了,你不是挺饿么。”祈若言扶着桌子,刚一想挪动,就脸色煞白地滴下汗来。
原来那鸡腿头大柄小,他站起时下意识地吞了一下穴口,鸡腿便被挤着往上走了一段。
祈若言眼前一黑,想起以前被人用木塞塞进穴口又顶进深处,结果木塞吸了精水等物发大,卡在体内,无论如何取不出,几乎死去的情形。
那时他痛得辗转反侧,惨嚎不断,面色狰狞得连那些欲火博炽的粗壮士兵都不敢再碰他。
好在那时他死死求生,厨房的人给他灌了许多香油,加之木塞后来被泡软了,总算把那物排出来,又拉了几天几夜肚子。
那恐怖回忆在他脑中掠过,让他腿脚无力,几乎跪倒下去。他颤声向荒帝哀求道:“奴嘴贱该死,奴知道错了,求皇上免了此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