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帝特爱狎弄身娇体软的少年,其原因有三:一是弱小少年让他充分感觉身体上的优势,有种仿佛掌握天下般的快感;二是少年身体轻盈,可供实验无穷多种姿势;三是少年的懵懂无知,尽可按他心思调教成一件活性具,就好像他亲手挑出的韶如玉。
荒帝连番车轮两名玲珑族男奴时,一边侧卧着的韶如玉正跟着荒帝的动作拿绿玉 势失神地捣弄着自己的菊 穴,上下两张口都流出水来,小舌头直直地蹬着,等着什么人来爱抚的样子,可惜谁都不能满足他。
荒帝就爱看他这种欲壑难填的样子,反而有意叫身下的人叫得更浪荡来刺激这名少年。
荒帝玩弄的三名少年中,唐夏总是极快就倦得不动了,而韶如玉就算被操得昏过去无数次,一旦能张开嘴来还是会哭着说想要,而晏紫却是荒帝遇到过的最大挑战。
身为大荒国的君主,金枪不倒,夜战十回是起码基准,然晏紫居然从无一次在他前面倒下过。
所以荒帝这些日子为自己规划的最大挑战,便是要让晏紫如韶如玉一般一被自己放倒就淫水狂喷,趴在他脚下哭爹喊娘。
但迄今为止的每回鏖战,却都以晏紫百分冷静地将他绞榨得汁漓殆尽,金枪疲软为止。
每当这时候,韶如玉都已经弄得精疲力竭地昏过去,而唐夏就抱着被子靠一边看着,时不时打个盹。
荒帝就只能扔了晏紫,抱住累得舌头都伸在外面的韶如玉,替他擦擦口水,盖了被子里睡觉。
荒帝的男宠都会进些补阳之物,但韶如玉还是经常在半夜呻吟着醒来,说自己小腹疼痛,荒帝便替他揉到能入睡为止。
这时候荒帝每每起身查看,都发现另外两个少年是滚在一起脸贴脸脚挨脚睡着的。
又隔了几日,荒帝估摸皇后后处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便又去看望。
去时皇后果然已起身了,正呆在书房。
荒帝便说今晚要来睡他。
皇后站了起来,荒帝将眼上下扫了一扫,没见他佩戴自己所送之物,很是失望。
皇后站起,盯着荒帝的脸看了一晌,微叹气道:“陛下就在我宫中睡罢。”
荒帝想,他还是不愿自称臣妾,盖由于妾字是个女字底,他觉得自低。既如此我暂不勉强,慢慢让他自称其名,反而更有滋味。
去了寝殿中,皇后却令人又拿一床被枕,分开两笼。荒帝很不开心,责问道:“这是做甚?”
皇后敛袖躬身,道:“淫乐事虽大,但臣……妾恳请陛下以龙体为重,稍微节制欲望。”
荒帝道:“放屁!朕来就是来跟你淫的,做贞节烈夫搞鬼?”说着就要扑倒皇后。
皇后被荒帝压在床上,也不抵抗,微微狭了双目,盯着荒帝的眼,问道:“陛下最近是否日日同那两名玲珑族的男奴颠弄?”荒帝理直气壮道:“是啊!日夜如此!”皇后微微摇了摇头,像是无奈地道:“皇上双目失神,眼圈发青,定是累过了,今儿就歇一晚又如何。”
荒帝气哼哼一脚踹掉靴子,登上床去,想剥了皇后的裤子硬上,谁让他如此多言辞推搪。
弄到一半,却又想,皇后这话虽是不想和我做,但又像是有些关心,又可能是有些吃醋,也好,我同他温存往来,倒看他下次怎么说,反正跑不了一晚。
于是竟将皇后推进里侧被笼里,自己卷了另一侧,打算安分睡一晚。
没想到头沾枕没出半刻,便昏昏沈入梦乡,原来皇后的凤床温柔和软,不像他常常狎几名男宠同戏的龙床,不论更换几次都会飘着熏香与雄麝味。
且半夜也没有昏昏沈沈的小孩哭醒打扰,更不会不小心碰到抱在一处的少年情侣,荒帝夜中翻了几次身,觉得挺热就把被子掀了,滚到皇后那边去。
与情事后的拥抱相比,这样的拥抱更平静而让人安心。
若说汹涌情事过后的安宁等同于疾涛骇浪之后的万沙沈底,那末不带所图的互相依偎就仿佛轻风微拂水面,叫人心中波荡涟漪。
次日晨起时,荒帝果觉得精神许多,去了朝议后,叫太医来诊。
太医断视后道:“皇上气色有差,但大荒之君,怎可能体不济胜?微臣断言宫中有妖。微臣求皇上禁房事一月,其它一概同常,以观其效。”荒帝由此存了疑心。
他去寻皇后,说太医断言之事,他说他猜太医所说之妖不是晏紫就是韶如玉,韶如玉年纪小小,但可能已被淫神附体,至于晏紫,来历本就不明,几番大战,他也探不清虚实,定是这些人害他!
他要请巫神进宫排查拷问。
皇后叹气道:“陛下请勿错怪他人,此事其实简单无比。”
荒帝大疑:“瞧卿所言,竟是一早便知?”
皇后避而不答,却道:“太医让皇上节制房事一月,也有道理,皇上打算遵行么?”
荒帝轻哼一声,说:“你不卖关子,我就可能去试试,不保证成功。”
他说这话的表情,就仿佛挑食的孩童,拿自己最恶的蔬菜赌咒发誓一般,就连皇后也有些哭笑不得。
只好道:“皇上是否知道玲珑族人极擅榨人精气?盖为与不为也。晏紫极爱唐夏,必然使劲全身解数胶缠皇上,好不让皇上碰他的心上人罢。他一早就求过我想换了唐夏去陪侍皇上的,我本也怜悯他二人,但谁知他做得过分,害皇上元阳失损,我不会再顾他了。”
荒帝一听,勃然大怒:“朕知道他们二人有私。朕的男宠,就私下互相弄弄其实也没甚么不可,只要心里有朕。但吃里爬外,可恨至极!斩了。”
皇后拉了他的袖子,道:“不必吧。他们族人,十分可怜,一成年就颠沛流离转卖四方,好容易这两个有情谊的能卖到一处。臣知道陛下不会斩人,但若将他们分别赶出宫或发回涵养司,处境只会更惨。皇上还不如将他们养在宫中,只勿要沈溺,偶尔还可赏玩之,不是更好?”
荒帝说不行,朕要把晏紫扔去羽林军被操到痔流脱肛为止。
但其实又觉得不美且不解恨,皇后再劝了几句,便先将此事搁在一边,荒帝对皇后道:“朕这一月就在皇后寝宫中住。无法,想是荒国千年淫魂在朕起居寝宫悠悠萦绕,在那处想要不做什么简直不可能,白耽误医嘱。即日就搬过来,还请皇后担待。”
美其名曰养病的一月余间,皇后不知横遭多少苦楚。
先是荒帝每日需服些清凉平和的药,自然这些药极苦极涩。
荒帝非拉皇后陪他一同喝。
他理由彰彰:“若朕十分平和但皇后却火燥,又日日看见朕,一时情动萌发,将朕推倒,坏朕修行可怎办?梓童,你也不愿害了朕,喝罢喝罢。”
这倒也罢了,因行居俱在一处,荒帝又泄不得火,只好想出种种出新奇异的主意来折磨皇后。
先几日是处理政务时,赖要皇后坐他腿上。
皇后怎能做这等丢人事,直直不允,荒帝便说,舟不来就岸,我只好去就舟。
于是要坐皇后腿上。
皇后实在被折腾得没法,只得答应他,若一月之中他能坚持禁绝房事,之后就会依他所言姿势由他弄一次。
再过几日,荒帝开始焦躁。
言语调戏已不够,他自己弄不得,便总在外头上下其手,摸得皇后心神不宁无法沈心公务。
再一日,皇后发现荒帝竟不在自己身边游荡,去寻时,发现荒帝正躲在后园磨木工。
皇后诧异,问荒帝是否想不开,荒帝很忧愁地抬起脸,对皇后道,有什么办法,朕最近闲得连卵都痛。
“不过,”他忽而又粲然一笑,道:“皇后,朕这几天十分闲,竟想到了一个绝绝绝妙的主意。”他道:“不能动手,想想也是好的。但想,又不如亲眼看好。而看的话,朕却不舍得别人来弄皇后,所以,”荒帝扬了扬手中锤子,道:“朕打算做个机器,人只需在旁远远观看不须动手不须伤身,机器却能自动肏弄不止。皇后你看,岂不妙哉!”
皇后静了半晌,看了看荒帝手中半成形的木胚,冷冷从牙缝中悠出一丝笑:“想不着皇上竟还有这样的技艺。”
荒帝露齿笑道:“皇后也欣赏?朕打算做成就让皇后第一个试用。”
皇后又悠出一丝笑,淡淡地道:“好,如有这种事,皇上可以用臣的骨灰试用之。连尸体都没有!”
荒帝脸白了白,道:“别吓人,朕又没那种癖好。”荒帝百无禁忌,就算不爱的如晏紫也能淫弄,但唯对尸癖厌恶至极。
这时听皇后提起,大倒胃口,只好扔了木斧锤头,寻别的事打发时间。
这只是荒帝节制一月间的一件小事,没想到之后却引起轩然大波,以荒帝之伟为名功载入荒国淫史。
韶光如玉,匆匆流过。
荒帝节制一月期满,也不知感动了天上哪位神灵,居然真给他一滴未漏。
此后就是皇后为赎这一月间的许多无理协定而被折磨得欲死欲生,暂略过不提。
再出了一件事,由头便是荒帝那日一时性起做的半成品。
那日皇后气了之后,荒帝随手将那物扔在廊下,被一名侍卫拾去。
这侍卫隶属羽林君,从小读过几年书,长大后在军中聪明好学,被吸收入机枢营,学人研究机关原理。
他捡了荒帝的弃物,如获至宝,脑中日日回想那日听到荒帝与皇后的对话,竟给他琢磨出门道来。
他画了草图送去营长那里,回报此乃皇上未完成的发明云云,此后机枢营上下精英不眠不休合力攻关数月,竟真给他们做出一套成品来。
选了一个吉日,羽林军统领与机枢营长喜洋洋去求皇上阅兵并为新发明赐名。
那时皇上正为制不出与前次相同的春药而责难一干太医,听到将军云浅羽禀报“军中已制出新型淫具,定能惊世骇俗,震惊四海”,不由龙心大悦,下旨明日就去阅兵。
又转过头来训斥太医道:“管他妈花多少钱!天涯海角你们也要给朕再弄块那什么香来,做了一次就要有第二次,一个月,找不到统统砍头!”太医大为苦恼,暗怪皇上缺乏常识,因这龙涎香是蛟龙发情时吐出的宝物,哪能说有就有的。
好在有个太医聪明,向荒帝禀报道:“皇上,寻找药材虽是我等职责,但猎龙捕兽却非我等之长项,若想弄到龙涎香,皇上不如派精兵去海外活捕蛟龙,此后龙涎香的来源也源源不绝,岂不两全其美哉?”
还未退远的羽林军统领们听到此谏,从此狠狠地跟太医院结下了梁子。
第二日晴风历历,皇帝身著白金龙甲,跨坐紫燕骅骝,立在高台检阅私家军队。
看见猎猎旌旗飘扬,军姿整齐飒爽,不由大感快慰,想我大荒国热血男儿皆臣服朕靴下也!
但这热血的军队的建立也实在耗费国本。
别的不说,单只军妓这一项的耗费,大荒国的军队就是其他国家同等军队的三倍!
因此将军云浅羽禀报说:“此次的发明遵循皇上的圣意,也可能是军队史上一个重大变革,但具体如何运用,还请皇上观之再定夺。”
云浅羽侯门出身,天资聪颖,自小醉心机关之术,以此立下不少军功,年纪轻轻已至副统领之位,众人皆称羡。
偏偏在一群虬须紫筋的虎将间,他又生得修眉英目,明若曙星,荒帝视他为军中一朵奇葩,逗弄过数次,没想到这人为人却跟长相截然相反,不解风情,木头似的专心他那些军务与奇机淫具……哦不,应是对军中有益的机械,令荒帝觉得十分无趣,暂且先排在后备名列。
巡毕军容后,军队在高台前空出广地,鱼贯运入器械来。
身着银甲的云浅羽大步走上台,躬身向荒帝行礼,然后道:“此次新制的器械,按体位,构造,速度,共分别有三种,名为‘双龙攒珠’,‘云山飞涧’,‘万马奔腾’,但未有总名,请皇上观赏。”
从高台到校场一路红毯,方便皇上近处巡视,而被选来观礼的优秀兵士从里到外围成四圈,皆庄重且焦虑地直直瞪着场中。
云浅羽一挥手,红布飘落,漆得闪闪发亮的机械显露出来,荒帝见那是几个装有齿轮的木箱子,伸缩杆上连有皮制的阳具。
荒帝拍手大笑,道:“爱卿深知朕心!”云浅羽又一挥手,军士抬着七名光裸的女奴走进来,摆在皇上面前。
云浅羽又稽首道:“请陛下挑选合意的女奴,然后臣会为陛下一一操作解释之。”荒帝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白衣将军那修丽的眉眼,眼光又划过他的薄唇,笑道:“好,好。”又随手指了一个地上躺的较为白皙柔弱的女子,道:“就这个罢。”
云浅羽领命道:“臣先为陛下演示这一具‘万马奔腾’,因它是这几种淫具的雏形,但经过改进,效果十分迅猛!”
万马奔腾乃是一条横着的伸缩杆上连着一条皮阳 具,云浅羽将令人将白皙女奴搁在台上,阳 具湿润后慢慢插入她的屄中,然后一名军士摇动木箱,阳具吞而吐之,女奴激情渐起,面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外圈的军士们皆流着口水伸长脖子。
几番吞吐之后,女奴呻吟辗转,贯动着身子将那阳具杵得更深,下面的蜜穴湿了一片,双手还拼命揉弄,呻吟也转成长吁短叹,尖叫呼喊。
云浅羽凝目端视着过程,突然又一挥手。
摇动木箱的军士领命,拨了一个开关,手下加快速度。
之间那横杆突然速度飙升,轰隆隆地开动起来,狠狠杵插,竟是刚才的数十倍!
荒帝惊讶地看着那名被固定住身体的女奴神思恍了一瞬,然后表情扭曲着发出崩溃般的尖叫,并不是痛苦,更胜过欢娱,荒帝从未在哪个人类女子口中听过这样像野兽咆哮一般的发情呼喊,正如他从未曾见过哪个男人的阳 具能有这样抽插的狠度和深度一样!!
那名女奴大喊,嚎哭,最后则是四肢狂乱地抖动,然后脸一歪,口吐白沫昏过去了。
云浅羽一伸手,那机器也挺下来。
荒帝啧啧称叹,看见那女奴身下的地毯湿了好大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