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个破破烂烂的小村子,千代子高兴地说:“这里早就该改造了,看来动迁应该是不会太困难的!这里离城市中心区和京津高速公路又挺近的,将来肯定会大有前途的,值得投资呀!”
龙宇新点了点头:“这里老住户基本不多了,大多是外来人口。市政府已经把它列入了近期改造计划,打算在这建一个外来人口居住的小区。我拿了个改造方案,已经被批准了!”
“那不是很好吗?不知道地价多少钱?”乐莲儿插嘴问。
“地价和税费每平方米一次性收取400元,另外要求免费为每个动迁居民建十平方米住宅,免费给每平方米动迁房屋盖0.5平方米住宅,外加4240平方米的公益建筑!”
“什么公益建筑?”千代子问。
“小学校、卫生所、公安派出所等。”
“应该的,要不然让居民怎么能安居!”千代子点头说。
“房屋造价定在2000元,你算算我们得投资多少?”龙宇新说。
千代子拿出计算器算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说:“税费18400万,免费住宅总计79391平方米,约核11910万元,总计三亿零三百一十万元”
“通路、通水、通电、通热、通煤气、通电讯、拆迁、平整土地,大约得一亿三千万元!”龙宇新补充说。
“那大数就是四亿三千三百一十万元了!”
“还得加上一些不可预料因素,大约得五个亿吧!”龙宇新说。
“五亿买三十六万平方米土地,核一千三百九十元一平方米,太便宜了!”乐莲儿说。
龙宇新笑着说:“你忘了还得扣除北里小区建设得占用的两万平方米的土地!”
千代子不知道龙宇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抿着嘴看着他,一句也不说。
“按这片地现在的行情,也不算便宜,但我们的批发市场一建,土地肯定要升值,这样看,确实比较便宜!可是……”龙宇新话说的吞吞吐吐。
千代子是上海同济大学毕业在清华读研的土木建筑博士,她对基本建设情有独钟,见龙宇新犹豫,她忍不住奇怪地问:“这是振兴龙腾的大举动呵,你还犹豫什么?”
龙宇新淡淡地说:“可惜我现在缺少一位统筹全局,指挥若定的大将呀!”
千代子瞪着他看了半天,“扑哧”一声笑了,拿一对粉拳捶着龙宇新:“臭哥哥,你坏死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耍心眼了?你要人家干啥就明着说嘛,弄那个景干什么?你明知道我是学土木建筑的,还故意卖关子,是不是想气死谁不偿命呵?”
龙宇新一面左右躲闪着她的捶打,一面说:“这你可别冤屈我,知人善任,总得让本人表一个态呀!我也不能全都包办代替不是?”
“就这么让人家表态呀?是不是太随便点了?你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啊?”千代子笑意盎然地说。
“本来董事局的意见是要在决定之前找你们正式谈一谈的,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可我有点不自量力,觉得咱们是知心朋友,我基本能代表你们的观点,就大把大揽说该定就定,她们的工作交给我,保证没问题,现在看了我是自作多情了,咱们毕竟还没到不隔心的程度呵!”龙宇新不再笑了,严肃地说。
“你……什么叫没达到不隔心的程度?我告诉你应该说已经达到心连心的程度了,没这一点,谁成天跟着你屁股后面转啊?我们一个大姑娘,就不知道自重啊?你坏死了,坏死了!连朋友都不想承认了,你是不是要赶我们走啊?”说着揪住了龙宇新的耳朵说:“谁说不行了?人家不就是想提的意见嘛,值得你借题发挥吗?这么大的项目,不慎重行吗?那么多钱,万一打了水漂算谁的?我看是让我们把你惯的,都不让人说话了!你别忘了,我们可也是你的‘头疼’呵!你就不能多疼疼我们啊?一点也不给人家笑脸,不伤人家的心啊?”说着,眼里竟涌出了两滴眼泪。
龙宇新就怕心爱的女人掉眼泪,看见她伤了心,急忙过去拿手绢给她擦眼泪,千代子抢过手绢低声说:“笨样,一点不理解人家的心!人家人都答应是你的了,啥能不听你的!说吧,是不是想把我绑到这?”
龙宇新忙拉着她的手说:“哪能那么说呢,是把咱们一起绑到这,一起干这件大事!咦,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那不太便宜你了?不行,我怎么也得提两个条件!”千代子破啼为笑,倚在龙宇新怀里深情地看着他说:“怎么样,同意不同意?人家可是为你好啊!”
“说吧,只要是合情合理,我不会拒绝的!”龙宇新揽住了她的腰轻声说。
“第一,我得要六个亿!听清楚了不是你算的那五个亿,而是多要一个亿!”
“啊,什么?你要六个亿?不是敲我竹杠吧?你寻思我自己造钱呵?”龙宇新故意把手松开,跳到一边不解地问。
“居民楼的一、二楼我不想盖成住宅楼,想盖成商业服务用楼,本来现在这么按门市房出售也可以,但目前这里人气不旺,价格上不去,等我们盖好了,批发市场也建成了,它的价值也应该到位了!既然是安居工程,不可能安装电梯,我们的楼就只能盖到七层,这样,我就得增加点面积,这些钱得先垫一把!另外,居民家庭人口不一样,有的人口多,你给的不够住的,想多要点面积;有的人口虽然少,而家里又有经济条件,想住大一点、好一点的房子,我们也应该给予考虑。为此,在安居标准外,征求动迁户的意见,满足他们要求,适当增加一些面积,另外再盖栋高级公寓,楼层在三十左右,但这当然不能按2000元的造价走,可以考虑按市场价格运作,这部分也得垫付一些钱。要六个亿,我还是搂着说的!不过这钱我早晚要还给你,而且是翻番地还给你!”千代子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地说。
“哦,这是一!那第二呐?”龙宇新心里万分高兴,但却还是面无表情地说。
“你别往旁边扯好不好?这第一还没答复呐,谈什么第二呀!你别嬉皮笑脸的,人家可是谈正事!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呀?”千代子的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瞪着大而亮的眼睛盯着龙宇新,脸上满写满了期盼。
“你先说下去!”龙宇新不笑了,板起了脸,可还是毫无表情。
千代子诡异地一笑,噘着小嘴说:“你不表态,我的第二个问题就没法说了!”
龙宇新哈哈大笑起来:“你呀,真是个小人精!好,我说,刚接触就可以想到深远的一层,而且心思缜密,这说明我们没看错人!好,我在这里郑重告诉你两件事,一是董事局已正式任命你为龙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总经理,主管集团内的一切房地产开发事宜,也就是说,天津的工程也在你的管理权限之内。二是在天津房地产开发所投的十个亿之外,这次再给你投七个亿,搞好北里小区建设和批发市场的建设。除了天津房地产开发的人员外,我再给你拨三百个新招聘的大学生和五十名集团的老职工,其余所缺人员你可以自行招聘。但一定要记住精兵简政,尽量减少非生产人员。乐莲儿和千代子你们也别撇嘴,我对你们可是没偏没向,你们也是一样待遇!文件里都写明了,自己去好好看看!另外总部给你们每个集团公司配两台上海大众车,给你们自己配一台红旗轿车,秘书从所招聘的人员里自己挑选。办公地点,乐莲儿暂时在总部,千代子就在这里选个临时办公室,将来的开发公司大厦,我看乐莲儿那地方不错,也有动迁的地方,你可以在那征个地方,盖个像样的大厦!”
“乐莲儿也一样,跟千代子一起动迁,把布局定好,包括仓库、车库都厘毫性的该全,这次半不了,今后就永远没机会办了,那里的地皮会更紧张。你的资金,我先不做预算了,百浪新卖股票有两个多亿,别让它留着跟咱捣乱,反正你花惯他的钱了,呆一会咱们俩帮他调整一下资金流向,把这两个亿都转给你,我估计够你用的了。”
龙宇新的一席话,说得两个姑娘满脸飞花,两个人一人扯着他的一只胳膊,腻着他叫起了好哥哥,看得山杏好眼热:“哎,悠着点,别累坏了小体格!”
这熟悉的话,当然是山杏报复刚才她们的嘲笑,气得乐莲儿飞起一脚朝山杏踹去,山杏急忙躲开,乐莲儿脚上鞋飞了出去,被山杏接着,拿着鞋边玩耍边笑着说:“左脚右脚,一般大小,新哥可不行偏向啊!你们俩也别总吃独食,隔三岔五也领来让咱热乎热乎!小妹先谢谢二位姐姐了!”
千代子笑了:“好说,咱们谁跟谁呀,有福同享嘛!其实我们俩和他一个被窝也可以呀!我可不是吃酸捻醋的主儿!”
听得龙宇新十分别扭,急忙说:“哎,哎,我可是独立的自由人,你们别在那私下订立慕尼黑协议,别拿我做交易!”
乐莲儿没了鞋,干脆就把胳膊往龙宇新脖子上一吊,两条腿往龙宇新身上一缠:“新哥哥,你的小妻子杏儿欺负我,你还不打她的小屁屁呀?呜呜,人家可是在这举目无亲,就值着你了!你快抱着我呀,人家现在没鞋了。”
龙宇新只好一只胳膊揽住乐莲儿的小翘臀,一只胳膊去抓山杏,嘴里说:“山杏,什么左脚右脚的,快把鞋给她,我和千代子的工作还没谈完呢,你捣什么乱!”可山杏只是笑,拿着鞋钻进了汽车里。
千代子看着乐莲儿在胡闹,笑着说:“得了,老公,你快把她抱上车吧,要不然这里的老百姓可就有看头了,挺大的总裁和总经理的在外面打情骂俏,传出去可就上讲了!小心媒体给曝光啊!”
上了车,千代子说:“你的这两个小妻子可真能疯,人家的要求还没提完呢就给岔过去了!这么大的工程,这么大的投资,我可是心有余悸,你得先跟着我抓一段,给我当个拐棍儿,啥时我走顺当了,啥时你才能撤走!别说不,刚才你可说了咱们是一起被绑在这里的!”
“是你当经理还是我当经理?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当拐棍呀?”龙宇新不满地说。
“这可是霸王交易,没得商量!你要同意,我现在就接手开始工作;你要不同意,我就算白说,请您再去找敢接这担子的人吧!本姑娘没那个能耐,也没那个兴趣!”千代子说得十分坚决。
龙宇新叹了口气:“好了,依着你,不过,我什么时候不跟着你,可不能由你定,也不能由我定,得董事局考察评议说了算!”千代子点头同意了,她知道人家毕竟是集团的老总,也不能由她总拴着呀!
大平彦芳这几天心不顺,八千万美金查了半天没有下落,两个电脑高手,查了一气儿,说是钱让欧洲的一个黑客给盗走的,让刚赶来的竹下登大骂了一顿。
亡羊补牢,只好加高了防火墙。
这边的牢还没补完,他在思华的八大高手竟突然失踪了,找了几天,人没找到,那两个东京来的电脑高手又毫无迹象地没了人影。
一拨拨地丢人,这让竹下登火冒三丈,还不敢报案:“谁知道是不是自己躲哪去玩女人了?这要是报了案,他们再扭达回来,思华在中国的脸可就丢尽了!”
其实,这几个人谁也没走,更没去泡什么女人,而是挂在流氓队长王英宝曾经挂过的大树上正欣赏孤山深沟的风光。
不过他们没王英宝那么幸运,他们既没人来照看,也没人来讯问,一挂就是几天,直到人被蚊子吸干了血,肉被成群的老鸹啃得溜光,最后连那骨头也被不知道哪来的一阵风给刮得无影无踪了。
就在竹下登为找人大伤脑筋时,杨秃子跑来说他在银行里的炒股的两个亿也被人提走了!
提款手续和他们自己提的二样不差。
他担心自己内部出了内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秀子又匆匆跑来说天津车站火车头车队的王英宝队长突然失踪了,她怀疑是不是落到了龙宇新的手里了,那样她现在可就处境危险了。
竹下登也感到事情可能要出岔头,他马上命令秀子到东北的某处躲藏起来:“那个流氓肯定认识你,他要一松口,咱们就全完了,现在出关又太危险,你先在那藏几天,等风头过去我就带着你回日本!你现在功力已经没了,再出事可就自身难保了!”
秀子不愿去那个鬼地方,缠着竹下登不放:“不嘛,人家就跟干爹在一起,干爹可是好长时间没疼过秀子了,是不是把秀子给忘了?”说着她把小红唇就贴上了他的大嘴,竹下登让她腻的淫兴大发,扯进了里屋,脱了个一丝不挂,抱她上了床,搂着就泄了一气儿火。
秀子叫喊连天,呻吟声腻人,嘴里还连连喊:“饶了秀子吧,秀子受不了啦,干爹太厉害了!干爹真是女人的克星呀,秀子真的离不开您了,秀子要当您的小猫,不离开您!”
可她心里却在骂:“卸了磨就想杀驴呀?你手里的钱我还没弄到手呢,我会放过你?”
竹下登累得几乎昏了过去,秀子一次高潮也没来,可她还是装出十分满足地神情说:“干爹,您真是雄风不减当年呵!干爹,人家离不开您了,您就让秀子跟您走吧!”
竹下登拍着她的肥臀:“乖,听干爹的,先避避风,你知道这里是中国,他们对日本人一向反感!回头爹一定把你带回日本去,今后你就永远跟着爹了,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秀子还不答应,可竹下登把脸一沉,把她推开,大手拍在她的肥臀上连打了几巴掌,怒气冲冲地说:“你想坏干爹的大事吗?是不是让我对你动动家法呀?别辜负干爹疼你!”
秀子身子一凛,看着竹下登阴冷的脸子,她不再说什么了,她知道,那所谓的家法,就是被下人玩弄后残忍的杀掉!
她现在知道,竹下登心里只有他的复仇大业,根本就不会在乎她的生死。
两个打手押走了秀子,他也迅速赶到飞机场登上了回国的飞机,他可不想留在中国被公安部门传讯。
临走,他嘱咐大平,一定要把倒龙腾集团的戏演完。
大平彦芳带着一个雇员到甲方的公司经理处报了案,他说那个雇员曾经给天津龙腾建筑工地卸过钢筋,他拿出一根钢筋头说:“他们用的就是这假冒伪劣的材料盖大楼,我们住进这栋楼能放心吗?还是退回我们的定金吧,我们可不想埋到这楼下边当个孤魂野鬼!”
甲方经理一听吓了一跳,马上找到质量监督站,监督站感到事态的严重,立刻汇同有关部门和一些新闻记者,浩浩荡荡开进了泰丰和龙腾联合施工的建筑工地。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杨婉玉沉稳地领着检查团的人在工地转了一圈,又把钢筋检验报告交给检查团看了看,然后说:“这层楼房已经浇灌完了,你们要想看只有砸开几个点看了,但这肯定要影响工程进度和工程质量,你们要检查可以,必须写下责任承担书,一旦没发现问题,因此所受的影响,你们要负一切责任!”
甲方本来就不相信会有问题,不同意签字,质量监督站的人看看大平,大平斩钉截铁地说:“他们肯定是用了这种钢筋,如果没检查出问题,我们愿承担一切责任。”
质量监督站的负责人立刻签了字,然后对杨婉玉说:“马上砸开几处检查一下,如果发现确实存在问题,立即吊销你们的资质证!”
知道发难的人已经出手了,龙宇新带着乐莲儿和王英宝赶到了天津市法院,起诉了思华公司和百浪公司破坏工程施工的犯罪行为,严重的问题,有力的硬证,使法院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法院一面派人赶到两家公司调查此事,一面派人查封了藏在大兴县某仓库的钢筋,然后跟着龙宇新赶到花园小区的施工工地,传讯大平彦芳。
受到国人普遍看好的龙腾集团竟然敢偷工减料,这样一个重大的爆炸性新闻使一些记者特别兴奋,他们一面看着检查团在刨混凝土,一面不停地在录像和拍照,有的性急的记者竟然对电视观众进行了现场直播。
“各位观众,我们现在站在最近声名雀起的北京市龙腾集团公司和北京市泰丰集团施工的花园小区的建筑工地,天津市建筑质量监督站和天津市建委接到北京市思华商厦的举报,正在检测北京市龙腾集团公司和泰丰房地产开发集团公司施工的天津市花园小区的建筑工地是否使用了劣质钢筋。这件事一旦得到证实,两家公司将不但被取消建筑施工资格,而且还要克以巨额罚款,并且两家公司的总裁和总经理还将受到法律的应有的制裁。现在请大家随着镜头拭目以待!”
但遗憾的是他们没录下龙腾总裁和泰丰总经理被捕的镜头,却录下了思华常务副总经理大平彦芳被法院传讯的场面。
这巨大的反差让他们的大脑滞住了,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几个记者感到事发突然,急忙询问为什么要传讯检举人?是不是私下有什么交易?
一名法官严肃地说:“北京市的日商独资企业思华商厦和北京市百浪集团公司用收买运输车队,采取中途将货物调包的方式,把不符合建筑要求的钢筋运给花园小区建筑工地,妄图制造楼房坍塌事故,又恶人先告状,想嫁祸给龙腾和泰丰,现在我们根据人证物证传讯他们,以便把问题进一步搞清。”
正在现场直播的记者当时就傻了眼,但这名记者脑筋来的快,立刻就对观众说道:“事情已经更加复杂化了,被举报的龙腾集团和泰丰集团又向法院起诉了思华公司和百浪公司采取让运输车队中途调包的方式把伪劣钢筋运到工地,然后恶意举报,企图嫁祸给龙腾和泰丰,究竟孰是孰非,调查正在进行,我们会及时将最后的谜底转播给你们!”
听了法官对起诉书的宣读,大平两条腿不禁哆嗦起来,但他煮熟的鸭子嘴不软:“这是污蔑,是对我们举报的恶意报复!我要你们赔偿我们的名誉损失费!”
一名法官笑着说:“你不要喊叫,大兴县林荫路125号的3号、4号仓库是谁租用的?”
大平一愣,但立刻说:“我不知道,我在北京做买卖,怎么会到大兴租仓库呐!”
法官严肃地说:“那好,5号和6号库也不是你们租的了?库里的物资看来是查无主人了,那价值四千万美金的物资应该充公了!”
“不,那是我们思华公司的财产!”大平急忙喊道。
法官笑道:“这四个库是一个人办理租赁手续的,那两个库你怎么能否认不是你们的呢?那库里存放的钢筋怎么会不是你们存放的呢?算了,还是到法庭再说吧,这里也不是辩论的地方!”说着回头问质量监督站的人员:“你们检测的结果怎么样了?据我们知道,他们早已经发现了问题,头几天就表彰了发现问题的老师傅,奖励了他一万元钱,并且拆除了不合格钢筋绑成的架子,你们可以去询问一下那位老工人,看看他们收进库里的钢筋,就会得出正确结论了!几位记者不是感兴趣吗?你们不妨去看一看,让电视观众知道什么叫违法!”
那位质量监督站的负责人急忙说:“已经清楚了,检测结果也出来了,现在使用的钢筋绝对没有问题,龙腾和泰丰两家集团公司的施工质量绝对是一流的!”
经过电视台的现场转播和报纸的大量现场新闻报道,思华和百浪两家公司的拙劣表演立刻得到了社会舆论的谴责,法院经过庭审和辩论,在鞍山火车站提货人和天津火车站提货人被找出后,加上王英宝出庭力证,案件最后做了宣判。
思华以参与非法竞争和纵凶杀人罪,大平被拘押判刑,公司被课以四千万元人民币的罚款,并被工商管理部门吊销了营业执照。
思华公司只好卷起铺盖回到了日本。
百浪以不正当竞争和调包钢筋,企图制造恶性建筑施工事故,又妄图嫁祸于人等问题课以三千万现金的罚款和两千万给龙腾仓库的赔款,由于该公司无力偿还银行贷款和缴纳罚金和赔款,该公司大楼和所属工厂被法院迫卖,云儿以八千万把大楼和工厂买了下来。
秀子因为在逃,被公安部门通缉。
杨怀顺被判五年徒刑入狱服刑,临走,杨婉玉的妈妈宣布同他脱离了关系。
完成驱虎吞狼大计之后,龙宇新刚松了口气,姐姐宇萌就气哼哼地闯进来,敲着办公桌说:“小新,你是不是还对那个武艳华有幻想?明知道是她在搞鬼,为什么不去抓她?告诉你,你要放过她,别说我不答应,就是云儿和你那帮准夫人也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