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天少了很多气味,花快的并没有很多。年幼的申鹤在崖间捡起来两片清心含在嘴里。
没什么甜味还有些苦。
耳边突然听见了几个略微熟悉“呀呀”的喊叫声。
申鹤刚一回头就看见了几个丘丘人朝着她所在的悬崖迅速奔来。
其中一个丘丘人捡起了火球朝着她扔了过来。
下意识的想要跳起躲避,可申鹤已经站在了悬崖边,并没有任何退路。
缓缓举起母亲唯一留给她的驱魔匕首,申鹤的眼中是同龄人少有的坚毅与狠厉。
微微退了半步方便蓄力,申鹤便快速冲向最前面的两个丘丘人。
丘丘人其实并不是很难对付,只是对于还只有16岁的申鹤来说有一点点困难。
也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刀已经太过老旧,甚是已经有些钝了,这对于一把匕首来说是十分致命的。
三刀左右才堪堪放到一个丘丘人,申鹤没有注意,身后的丘丘人射手已经拉满了一根冰箭,尖头冷冰冰的对准了申鹤的后脑勺。
即使是反应再快的人,在此时也显得有些迟钝。
申鹤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破空声。
回头时,申鹤已经看见了袭来的箭头,锋利的让人看着就头皮发麻。
但申鹤并不知道何为惧怕,更确切来讲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对所有的情感表达都是兴致缺缺。
几乎有些淡漠的看着箭尖,既然来不及躲便不躲了。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檀香让申鹤微微蹙眉。下一秒一个人就挡在了她的身前。宽大的道袍随风微微飘荡,带着特有的焚香味道。陌生而又抗拒。
可不容她拒绝。男人已经冲在了前面。几乎没怎么耗费力气就解决了所有丘丘人。不过他处理敌人的方式申鹤很不喜欢。
丘丘人并不无辜,但也不如同深渊法师一般深有罪孽。
以往申鹤只是会用她那把钝匕首划伤丘丘人,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
而眼前的男人却不一样,可以说是有些残忍,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拧断了丘丘人的脖子,在申鹤甚至没有来得及说出拒绝帮助的话之前战场上就已经结束了。
“小姑娘,你没事吧?”男人回过头,和表现出来的暴戾不同,脸上是如沐春风的温柔。
这让申鹤本来想要指责他的话,自然而然的变成了脱口而出的一声——谢谢。
“不客气。见义勇为嘛。”男人长得很好看,看着年纪并不大,浅褐色的瞳孔让他看上去显得和好相处,温柔似乎是他所表现出的常态,让人很难恶语相向。
不过男人突然的靠近伸手,还是让申鹤十分警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却差点踩空摔下山崖变成一堆渣子。
还是被男人捞了一把,几乎不容置疑的捞进了男人的怀里,却在申鹤生气前抢先一步放开了申鹤,主动退后了两步,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
“真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刚才就是看你的头发上沾了一枚落叶,我想要帮你摘了结果冒昧了。真是抱歉。”
“无碍。”男人歉意的话语倒是没有让申鹤更加戒备,反倒是刚才的一番话让申鹤开始有些认为温柔便是男人本身的形象。
“多谢方才相救。不知阁下是……”
“哦。在下梦江晨,只是附近道观的一位修士,恰逢经过此处,偶遇姑娘遇到危险便出手相救。”
申鹤点了点头,不认为梦江晨是在撒谎,回想起男人刚才不凡的身手,“我还以为你是仙人……”
梦江晨突然哈哈大笑,“仙人……仙人可不是那么好遇见的哦!不过你看着年纪并不大,你的父母呢?家在何处?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到了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的父母……都去世了。”申鹤犹豫可一下,只选择回答男人第一个问题。
“冒昧了,抱歉。我不知道你……”
“无事,我已经习惯了。说出这番话并不会让我觉得有多难受。”胃里只吃了几片清心。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
“你是不是饿了,要不然跟我回道馆。我去给你找点吃的?”梦江晨邀请的十分热情。
真诚的让申鹤不好意思拒绝。
只能微微点点头,道一声叨扰了,就跟在梦江晨的身后一起前往道观。
梦江晨所在的道观并不是很大,没有选择像寻常道观一般建在山顶或者山脚。而是建在了一个不怎么出名的山中又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半山腰。
梦江晨的解释便是心诚的人无需登至山巅,自然而然就会发现他们的道观。
道观不小不大,香火说不上多好,更确切的也许是有些清贫。跟梦江晨进入道观的时候申鹤并没有见到有其他的修士。
刚想开口询问,就听梦江晨幽幽开口,“观里的师兄弟都去云游了。现在看道观的修士只有他一人而已。”
申鹤有些紧张。
她不是傻子,没有理由无条件相信一个今天刚认识的陌生人,即使那个陌生人玉树临风,此时申鹤与梦江晨独处,仍然会让她感到紧张。
“没事,你别怕。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梦江晨毫不在意的走进厨房。
“好像没有什么吃的了。我出去买一些吧。”
几乎是不容申鹤拒绝。梦江晨自己又自顾自的走了出来。叮嘱性的说道:“你随便找地方坐吧。我去去就回。”
没等申鹤开口。
梦江晨已经风尘仆仆的走了出去。
不辞而别尤其是对待一个救过自己命的恩人来说是十分不礼貌的。
所以申鹤只能选择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梦江晨回来。
道观的香火虽然少,却有几根是一直绵绵不断的。这个道观的香似乎与其他道观的香的味道有些不同。和梦江晨身上的味道一样。
申鹤的神经不由的放松了下来。
申鹤想起来自己走到这的原因——母亲去世,父亲为了复活母亲召唤了邪神。
邪神说她命格孤煞,会克死周围的所有人。
村子里已经容不下她了。
所以她逃出来了。
可迎接她的并不是自由的曙光,她没有旅人一般明确的目标,只能像是游魂一般游荡在偌大的提瓦特。
她走的太远太远了,甚至看不清来时候的路了。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闻到道观的的檀香时得到了片刻的方式,一直拼命奔劳的人短暂停留拼命喘息。
她突然好困。不知不觉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眼睛还没有睁开申鹤先是闻到了饭菜的香气,肚子更加的饥饿,她便忍不住的抽了抽鼻子。
“你醒了呀。怎么倒在这里睡着了。这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温柔的声音让申鹤回过了心神,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一些,申鹤突然发现披在身上的温暖。
低头发现自己的肩上披着一件外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温度。
“来吃饭吧。是不是饿坏了。我可是买了就抓紧时间往回跑呢。可把我累坏了。”梦江晨笑着,将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推到了申鹤面前。
申鹤并不想吃,准确来讲她害怕自己吃了更好吃的东西,从此以后的流浪中清心就会变得难以下咽。可梦江晨的热情又不容得人拒绝。
申鹤只好拿起筷子,小口的吃了些。
梦江晨趁着申鹤吃饭的时候与她说话,可申鹤并不喜欢多说话。更多时间更是他在自说自话,讲自己的故事和经历。
申鹤不知不觉有些听入迷了。
甚至真的有些好奇梦江晨所说的须弥到底在哪里。
是否有许多她没见过的植物,是不是有好多树。
那会不会有许多蘑菇可以吃,应该会比清心美味的多。
不过梦江晨告诉她,须弥的许多蘑菇都是有毒的,很有可能会产生幻觉,便打消想要去须弥生活的打算。
嘴里的饭菜真的很好吃,听说是特意从璃月港买回来的。
“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梦江晨的话让申鹤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思考了许久,申鹤才茫然的摇了摇头。
迷茫的旅人啊,何知归途所在啊。
“那不如你现在先住在这里。”
这个提出似乎很冒昧,梦江晨连忙解释,“只是住在这里,你随时可以选择离开,只当这里是一个歇脚的地方即可。”
只是一个歇脚的地方,随时可以离开。
这两个条件对于现在风餐露宿的申鹤来说都是十分诱人的选项。
申鹤开始犹豫,最后还是在梦江晨热情的招待下勉强选择了同意。
梦江晨这个人真的很不一般,温文尔雅,十分温柔,还懂得照顾她的情绪。申鹤每天出去修行回来总是能看见桌上摆好香喷喷的菜。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何况申鹤是在人家的地方白吃白住。申鹤渐渐开始没有那么戒备梦江晨。
“你为什么也一直住在道观。你没有家吗……”申鹤的声音很小,若不是这道观实在是太安静了,梦江晨可能真的会听不见。
梦江晨笑了笑,“我也没有家人。我们是一样的人啊。”
还是那般温柔的语气,似乎是“同类”这句话触动了申鹤,也有可能是申鹤孤独了太久太想要寻找到一个人去倾诉。
申鹤的话渐渐多了起来。心里开始接纳这位“同类”。
这天修行回来后,桌子上似乎是多了好几道不同的菜。
与申鹤狐疑的目光对视,梦江晨解释道:“我前几天就听你说你特别想尝尝须弥的蘑菇。我打听了许久,终于在今天找到了几位须弥的商人,买了几份蘑菇拿回来给你炒着吃。”
“……谢谢。”坐在桌面上的时候,申鹤还有些恍惚。
缓缓夹起一片蘑菇,颜色很鲜艳,五颜六色的很好看。
放在口中,别样的口感,有点像肉,味道却又不太一样。
梦江晨就这么看着申鹤吃东西,自己则含笑的坐在一边。
“须弥的毒蘑菇真的喝多吗?”
申鹤突然这么问道。梦江晨楞了一下,眼中闪过片刻的慌张,下一秒又恢复了原来的神色。“是挺多的。不过在野外毒蘑菇还是很好认的……”
那一刻的慌张却被申鹤捕捉到了。申鹤放下了筷子,看着那盘漂亮蘑菇突然有些出神。
“就比如这些漂亮的蘑菇……”梦江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申鹤的身后,指着艳丽的蘑菇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恐怖的沙哑。
“轻者昏迷产生幻觉,重者休克死亡……”
申鹤想要站起来,却被梦江晨一把摁在了凳子上,他有些过于用力,手掌捏着申鹤的肩膀都有些疼痛。
“放心。我怎么舍得真的害死你。”
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此时温柔的话语只会让申鹤感到头皮发麻。
一阵眩晕感袭来,眼前的蘑菇似乎变成了五彩的小人缓缓站了起来。在他的四周偏偏起舞。
好奇怪……
申鹤想要呕吐,但强烈的眩晕感已经完全让大脑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怎么敢真的下毒。还是在她这么信任他的时候……
眼皮越来越重,大脑已经无法再去思考出任何的问题。终于在那一刻,大脑彻底当机,申鹤的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申鹤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脑袋还有些发涨,抬起手来想要捶捶脑袋却听见了铁链哗啦啦的响声。
申鹤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被栓上了两条铁链。
猛然坐起来,连脚踝上也缠上了锁链。脸上头一次展现出了惊慌失措,脑子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你醒了,已经睡了好久了。差点就要怀疑我的毒蘑菇是不是下的有点多了……”
申鹤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看着梦江晨的表情多了几份受伤。
“你这是做什么……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怎么不是朋友呢?”
梦江晨缓缓走到了申鹤旁边,手里还端着一杯水,“喝一口吧。你睡了许久了。”
申鹤转过了脸,丝毫不想碰他递过来的那杯水。
但梦江晨非常执着的将水抵在申鹤嘴边。见申鹤迟迟不喝,叹了口气。
“算了。我们彼此冷静一下。”
之后两天梦江晨都没有再进入这个被锁着的房间,其实饿两天人并不会被饿死。只是有些晕头转向。
唯一的就是眼前的这杯水。
可就只有这一口,申鹤就察觉到了问题的不对。与此同时梦江晨也突然走了进来。
“我这是怎么了……”看着梦江晨微微勾起的唇角,申鹤终于回过味了,一双圆眼错愕的看着梦江晨,“怎么……你……”
皮肤下仿佛有万只蚂蚁,申鹤只觉得自己又热又痒,吐出几口气,只觉得喉咙发干,连句话都说不匀。
“热……好热……”申鹤双眼有些迷离,伸手去扯着衣领,本就已经两天没有吃饭,动作有些屋里,让她更觉得烦闷。
手臂晃动,铁链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却更加刺激着她敏锐的神经。
梦江晨就一动不动的站在床边,俯视着已经扯露了半个肩膀的申鹤。
只见申鹤缓缓的爬向自己,扶上了他的身子,想再往上一点,却被铁链束缚,不得寸进。
梦江晨主动低下了头,在申鹤的额间落下了一个吻。
突然转身离开。
结果没过多久,梦江晨回来了,带着一个皮鞭和一个带着锁链的项圈。
申鹤双腿发软,看着梦江晨渐渐朝自己逼近,头脑暂时清醒了过来。
惊恐着缩在墙角,“别…别过来!”逐渐放大瞳孔的中不甘和恐惧被梦江晨尽收眼底,他笑着放下皮鞭和锁链,抓起申鹤的脚踝,将她从床头拉了过来,申鹤努力不让自己滑向梦江晨,她挣扎着回退,但一切只是徒劳,她的脚踝此刻正被梦江晨牢牢抓在手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别!”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同龄人一般的无措惊慌。瞳孔无限放大。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梦江晨的手突然揉在了申鹤的发顶,语气还是如从前一般的温柔,可眼中却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别害怕啊,申鹤。你真的很漂亮。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敢说我真的爱上了你……我想要把你藏起来,可一朵美丽的花朵即使是被放在玻璃罩中精心护理,最终也会凋零。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与其如此,倒不如我亲手揉碎这朵花,欣赏凋落的过程……”
梦江晨说了许多。
“好难受……好热……”申鹤眼角挤出了几滴泪,浑身好像烧起来一般让她感到脱力。
梦江晨拉起了申鹤的胳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又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帮帮我……”申鹤的声音十分沙哑,脑子十分混乱,这些话几乎出自本能。
“你求我。”
“求你……”申鹤的声音都软绵了起来。
“可我偏不呢……”突然,梦江晨伸手推开申鹤。
猝不及防之下,申鹤无力的倒在床上,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游,开始缓缓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半个白皙的肩膀,又揉捏起了自己的胸部,嘴里也跟着发出哼叫。
“呵……没想到,小申鹤原来这么放荡……”梦江晨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
可申鹤哪还在意这些,理智早就被情欲盖过,身上仿佛有一团火焰不停灼烧自己,她很痛苦,眼角不自觉的流出了几滴眼泪。
“帮帮我……帮帮我……”
“好,我现在就帮帮你。”梦江晨看着这幅样子兴奋起来,顿时感觉口感舌燥的,他松了手,转而把申鹤压在身下,他擦去申鹤的眼泪,低声说:“乖孩子,别哭啊,我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哭呢?”
“混蛋!”申鹤看着梦江晨深邃的眼,勉强抬起了头,不痛不痒的拍打着梦江晨的胸口,吐出两个字。
梦江晨有些不爽,他一手抓住了申鹤的头发向上抬起,一手捏起申鹤的下巴,看向他柔软的唇,“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对你不好吗!明明我本来想要直接把你拿下的。为什么你的戒备心那么强!”
“无耻之徒!”
“给我闭嘴。”似乎这句话触怒了道貌岸然的假修士。
梦江晨用唇堵住了申鹤嘴里的话,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贪婪地汲取着。
申鹤反抗着咬破梦江晨的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弥漫,梦江晨松了口,舔舔唇,脱去上衣,“申鹤,我给过你机会了,那就别怪我了。”
他眼中迸发着欲望地火,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申鹤白皙的肌肤就这样大片大片暴露在梦江晨的视野里,刺激着梦江晨的大脑。
梦江晨俯身亲吻申鹤发干的唇。
申鹤本能的想要拒绝。
可身体却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在男人唇齿贴过来的一瞬间便如迷失于沙漠的人,终于找到了绿洲,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扶着梦江晨的后脑勺,拼命的吮吸吞咽。
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才放开梦江晨的唇。
眼中浮着一层水雾,语气带着哭腔,“我好难受……”
她甚至觉得这样的自己十分恶心。却又完全不受控制,脑子里几乎什么意识和想法都要消失殆尽,只剩下了支配情欲的身体和原始的本能。
梦江晨褪去自己的裤子,脱下内裤,一根硕大的阴茎从里面弹了出来。
龟头上还不断往下滴着水。
梦江晨将巨大的东西抵在申鹤嘴边,“想要吗,给你……含着它。”
那东西抵在她的脸上,滚烫的热度,似乎比她本身还要火热,脑中仿佛有根一直紧绷着的弦突然断裂,申鹤没有犹豫,双手扶着巨大的器物送进口中。
不停的吮吸,一阵酥麻的快感使梦江晨轻哼两声。
扯申鹤的头发把自己的阴茎往申鹤口中送。
顶的申鹤一阵干呕,腮帮子感觉都要撑爆了。
“喜欢吗?”梦江晨拽着申鹤的头发,阴茎一下下拍在申鹤的脸上。
申鹤的表情有些迷离,本能的点着头,有伸出舌尖舔舐他的龟头。
再一次将阴茎送进申鹤的口中抽插,来回抽插了十多次,梦江晨的速度突软变快,死死抵住申鹤的脑袋,巨大的阴茎几乎顶在了申鹤的咽喉,在最后的快速抽插后,梦江晨高扬着脖子射在了申鹤嘴里。
白浊的精液顺着申鹤的嘴角流出。
申鹤被呛了一下,想要将口中的精液吐出了,却被梦江晨捂住了嘴巴,强迫着她仰着头。直到口中的精液完全被申鹤咽下了。
梦江晨伸手将申鹤嘴角的精液抹在手上,将手指塞进了申鹤的嘴里。
申鹤的小舌舔着梦江晨的手指,有些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梦江晨这手依然挑逗着小舌,头却缓缓低下,轻轻啃着申鹤的脖颈,申鹤有些吃痛的轻哼两声。
身上仍然有着那淡淡的花香,好像是这应该是她的体香。
即使年龄尚弱,申鹤的身体仍然发育的很好,少女丰满的胸脯挺立着,小红豆周围有着淡淡的红晕。
梦江晨一口含住了乳头,用牙齿轻轻的摩擦,用舌头一圈一圈的描绘它的轮廓,一只手去掐捏另一个乳头。
另一只手从审核的口中抽出,申鹤感受到胸前的快感止不住的娇哼。
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铁链束缚根本抬不起来。
“叫出来,我喜欢听。”故意扯了一下申鹤的乳头,听见少女再一次带着哭腔的呼声,似小猫的轻呢,却是让梦江晨舔的更起劲。
那只手轻轻划过审核平滑的小腹,抚摸两瓣阴唇,伸手探进去。
梦江晨轻轻揉捏着阴蒂。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申鹤的神经。
她挺直了腰板,倒是使自己的胸部更贴近梦江晨。
梦江晨更加卖力的吮吸,仿佛要吸出奶一样,两个手的动作也更卖力,不断有热液从阴道流出。
弄的梦江晨满手都是湿漉漉的。
梦江晨抹了两把粘液,仔细的揉搓着似珍珠般的肉粒。
申鹤觉得自己彻底疯掉了,止不住地浪叫的那个人仿佛不是自己一样。
下体如开了闸般不断有淫水往外涌。
终于几股热液流了出来,申鹤高叫了一声,软软的倒在了梦江晨的怀里。
梦江晨松开乳头,小小的乳头被他舔的晶莹剔透。
小申鹤就趴在他的肩头喘着粗气。
梦江晨也将下巴拄在申鹤肩上,在她耳边吐着气,“小申鹤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啊……”
“你……无耻……”申鹤刚想说话,梦江晨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她大腿处抹了把水,扒开丰满的臀缝,双指靠拢,送进了她的小穴中。
使她有些吃痛的喊叫起来。
紧致的蜜穴死死吸着梦江晨的两根手指头。
刚开始有些痛,指甲摩擦到里面的软肉。
有些痒,随着顶到深处,申鹤渐渐适应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快感。
手指模仿性器不停抽插。
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不少的淫液。
申鹤就趴在他的肩头不停的轻哼。
“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尝过小申鹤的滋味……”
申鹤如同掉入情欲缝隙里的猫。孟浪又放荡却带着少女特有的一种清纯。这是梦江晨最喜欢的地方。
抽出两个手指头,小穴一张一合的,什么都没有进来,让申鹤没来由的感觉有些空虚。
申鹤拼命的用自己的胸蹭着梦江晨,声音带着哭腔,“啊……我好难受……别停……别停。”
梦江晨扳过申鹤的脸,在她小小的脸颊上狠狠咬了一口,“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申鹤回答的很快,眼尾带着泪花,看上去楚楚可怜。一股欲求不满的媚态。
“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申鹤缓缓点了点头,见到少女如此梦江晨满意的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两根手指你就浪成这样,要是换我的真货,你得浪成什么样……”
果然两指的抽插渐渐无法满足申鹤,“操我……用真的操我……”
梦江晨突然就不动了,站起身,举高临下的看着申鹤。
“自己把腿张开,扒开小穴,说——求求我的肉棒狠狠插进来。”
申鹤红着脸,觉得羞耻,却觉得还是照着他的说法做了。
有些羞耻的扒开自己的蜜穴,声音极其小声,“求求你……的肉棒,狠狠插进来吧……”
梦江晨又伸进去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动出咕噜的水声。
梦江晨轻笑,抽出了手,蜜穴一张一合的往外吐着淫水。
梦江晨的阴茎贴在蜜穴旁边,轻轻蹭着就是不进去。
申鹤不停的往梦江晨身上凑,“求求你,快插进来吧!”
梦江晨有些用力的直接顶了进去。
男人的阴茎比申鹤想象中大太多了。
刚才两指的扩张更本就没起什么作用。
申鹤下面被撑的慢慢的,阴茎也被卡在中间。
申鹤忍不住薅住了梦江晨的头发。
梦江晨头发突然被扯,精关差点没守住,射进去。
咬着牙,把自己的阴茎往里送。
申鹤就使劲的扯着梦江晨的头发。
直到阴茎完全没入。
缓缓的抽出,蜜穴吐着淫水,渴求着他的性器。
申鹤感觉下体跟要撕裂了一般疼,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
梦江晨继续深入,直至内壁将其紧紧包裹无法继续深入,他才渐渐收回,开始抽插,强烈地疼痛感让申鹤忍不住咬上梦江晨的肩膀,刺激着梦江晨加重了身下的力道,申鹤抓着梦江晨的背,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嘶–”破皮的感觉让梦江晨不忍蹙眉,梦江晨用大拇指轻抚着申鹤的锁骨,感受到一阵电流伴随拇指的温热穿过锁骨,紧接着便是牙齿与锁骨贴合的轻微痛感。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申鹤耳边不断回响。
好几次猛烈地碰撞让申鹤几近昏厥。
当申鹤再次睁眼,梦江晨正用那双可怖的眼瞳盯着他,手里拿着项圈,她被拽起,半跪着,她扭动着身体想起来,换来的是一阵鞭打,皮鞭甩在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下一秒申鹤抬起她的臀一个挺进,她一惊,内壁紧锁着将梦江晨的阴茎死死包裹着几乎无法动弹,申鹤的手撑着墙,头仰着,无力感是他无法抵抗任凭梦江晨给他戴上项圈。
“你这个疯子。”
伴着下身不停地抽动,溅出的液体混入黑暗,梦江晨慢慢收紧铁链,一阵窒息感侵袭着申鹤的大脑,呼吸变得急促,耳畔梦江晨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微弱,这种感觉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只记得梦江晨一直在耳边说着喜欢她,要她听话。
药效还没有完全过申鹤声音有些娇媚,在梦江晨第二次射精后,再次扒开了自己的小穴邀请着,“你倒是继续……”
梦江晨的阴茎再起挺进去,不停的抽插。
申鹤嗓中冒出满意的咕噜声。
梦江晨仿佛在摸索着,顶到了一个地方,伴着一声娇哼,申鹤如一摊水般瘫在梦江晨身上。
“真浅……”说着一深一浅的顶在申鹤的敏感点,梦江晨偏头亲住那似果冻般的小嘴,叫声也被噙住,变成了呢喃的闷哼。
梦江晨不停抽插着,顶的申鹤的小屁股都有些发红,速度太快打出来水沫。
申鹤感觉直接被操的屁股都没了直觉,双眼有些失神,“不行了……慢一点……会坏掉的……”
梦江晨却没有听她的话,又是抽插几十下射在了里面。
本以为这样就完了,梦江晨却没有将阴茎抽出。
申鹤感受下体中的东西在慢慢变硬。
“走开……还来……我不行了……”
申鹤说话有些有气无力,梦江晨亲掉申鹤眼角的泪水,“别担心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满足你……”
搂着申鹤纤细的腰肢,梦江晨猛然起身。
地下室本就有些热,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申鹤下意识夹住了梦江晨的腰,却还是往下滑了一些,阴茎随即滑到了更深处,一阵快感袭来,申鹤差点夹住掉下去。
连忙搂住了梦江晨的脖子。
申鹤的视线渐渐模糊,她绝望地闭上眼,眼前的画面与昏暗的灯光融为一体化作一片黑暗。梦江晨的爱,此刻对她来说成了枷锁。
“啊……嗯……求求你慢一点……”申鹤被顶的声音都走了调,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只能小声求饶。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奇怪极了,也恐慌极了。
“叫一声老公给我听听?”
“无耻……啊!”申鹤又被重重的顶了一下,瞬间感觉眼前都出现了小星星。
“老公……老公……求求你慢一点……”
“真听话。”奖励式的吻了吻申鹤的唇。梦江晨果然放慢了速度,却一次比一次顶的深。
申鹤随着晃动声音不断的走调,彻底迷失于这片情海,快感麻醉了思维,口中不断念叨着“老公……老公……”
琐碎的呻吟声伴着下面的抽插声在寂静的小店显得格外清楚。
最后几下冲刺,伴着申鹤的一声尖叫。两人一起到了高潮……
申鹤再次缓缓醒来,浑身如同车压过一般。脑子里仍然能记得起昨天的事情,痛苦的捂住了头颅。
她……
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每动一下,身体如针扎一般的疼痛同样刺激着她的心灵。
这导致申鹤再次看见梦江晨的时候只剩下彻底的疯狂和崩溃,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不顾一切想要扑向梦江晨去抓破他的脸。
却也只是徒劳,锁链将其深深扯回,重重摔在床上。
“放我出去……”
梦江晨揣着明白装糊涂,看着申鹤现在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这里不好吗?居无定所的人不是最应该渴望一个家吗?”
家?申鹤看着手脚上的铁链,这也能叫做是家吗?不可理喻。
“你会遭报应的……”
梦江晨又是冷笑,似乎申鹤所谓的报应,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也不屑一顾。他上前几步,抓起了申鹤的下巴。
真好看的脸……
“你就在此处反省吧。直到你真正愿意臣服我 成为我的所有物……”
玩味而又恶劣的笑容让申鹤打了个哆嗦。但梦江晨的心情倒是很不错,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地下室。
门在打开的一瞬间露出了光亮,有阳光透过门缝照进冰冷的地下室,却又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消失,冰冷的地下室再次恢复黑暗。
申鹤回想了许多。想起了曾经只能吃几片清心睡在野外的日子,虽然有些苦,却是自由自在。
梦江晨好像就是一个陷阱,裹着糖果的外衣,带着她一直渴望的温暖和衣食不由分说闯进她的生活。
申鹤无力的敲击床头,似乎在宣泄自己无力的命运,她浑身都很疼,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楚。
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