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就在墨玉还在为昨日的倔强强逼之事患得患失的时候,一位来自玉清国教坊司的实力派老鸨来到了钟府。
“哎呦呦,贱婢给钟大爷见礼了,钟大爷吉祥。”老鸨见到钟书涛后,很是浮夸的脸上堆笑,大声叫嚷道,宛若市井中没文化的泼妇一般,全然没有一点架子,只因这武德充沛的钟家,哪怕是当朝权势煊赫的宰辅都避让三舍。
“嗯,随我来见人。”钟书涛冷漠的点了点头,领着老鸨来到了墨玉的院子里,也不敲门,径直闯了进来。
瞧见前后脚进来的钟书涛和老鸨,墨玉神情疑惑的问到:“钟叔,你们这是…?”
钟书涛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冲老鸨说道:“就是他了,当男妓来培养,你出个章程。”
“是,钟大爷,贱婢晓得了。”老鸨点头哈腰的应了后,围着墨玉打量了几圈,笑嚷道:“哎呦呦,好俊俏的小公子,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只是这仪态还要多练练,您瞧瞧,这在钟大爷面前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这腰脊塌的跟什么似得,眼睛挺有神的,就是不灵动,俗话说眼神能传三分意,小哥儿这净是乱瞄,这身材还挺不错的,就是屁股不够大,后尻接客的男妓,怎能用这么小的后尻伺候客人,也得练,还有这脖子扭得,一点弧线都没有,这嘴撅的,一点诱惑感没有,这肩膀,软趴趴的,没点子骨相,哎呦呦,这可得好好调教啊……”
老鸨絮絮叨叨的念了半天,给墨玉挑出来的一大堆毛病,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加钱,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墨玉则是一脸错愕的看向钟书涛,“钟叔,她这是?…来做什么的?”
“这不是你的要求吗?我特意找了经验最老道的老鸨来调教你,她手下出过的花魁多的数不清。”钟书涛淡淡的反问道,却将墨玉一下就给问住了,是的,就是他要求的,想要修炼假阴真阳的秘法,就是要这样做。
错愕的表情很快就从墨玉的脸上淡去,他表情坚定的说道,“我知道了,钟叔,我会努力的。”
不愧是横压一个时代的主角,还是如此的年少就有着这般坚定的心智,但,呵呵,钟书涛心中冷笑一声,对不住了,墨玉少爷,钟叔有不得不让你雌堕的理由,只有从你身上攫取足够的养分,他才能反正这错乱的世道。
墨玉挺这老鸨把自己的批判的一无是处,然后话头一转,说到:“但是口说,钟大爷怕是也没个参考,刚好手头有个未开苞的小蹄子,可以给钟大爷参考参考。”
满脸皱纹,背手而立的钟书涛微微颔首,“可。”
花老鸨顿时眉开眼笑,用腻死人的恶心声音说道,“进来吧,怜双。”
院中,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应声而动,莲步轻起,裙摆微飘,好似一阵春风吹过,又像是一片微波荡起,宛若一阵令人心旷神怡的香风,犹若沁人心扉的花香,轻轻地飘入了堂中,向钟书涛施了个万福。
婉转动听,柔和悦耳的,足以勾动任何男人心中潜藏欲望的声音,飘在了钟书涛面前,“见过大爷~”
一旁的墨玉,也在趁机打量着这位未梳拢的花魁,未来玉鸾军三凤五凰里的千面媚凤,卢怜双,未来的卢怜双虽然生的婀娜多姿妩媚多情,但性情冰冷,辣手无情,极擅长潜入刺杀,更是毫无怜悯之心,杀性堪比魔道杀才,除却对玉鸾军的一众姐妹十分亲近,虽然有些端着,但实际上还是很关心的,但在外完全是一副六亲不认,不择手段的模样,除了外貌以外完全不像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更像个七情皆绝的魔女,是以世人不以女凰相称,而称之为女凤,意为不似女类。
三凤五凰之中,三凤皆是卢怜双这般性情淡漠意志坚定的杀才,五凰则是各具特色的绝代天骄。
但无论卢怜双她未来的成就如何,现在却还是个双十年华,命运不受自己控制的少女,要等未来墨香璇复仇归来,其徒弟戚醉燕来玉清国扫黄打非的时候,才会被解救。
(仙侠世界,人均长寿,女人成熟时间点稍稍往后推了几件,可以把道元界的双十看做古代二八)
刚刚二十岁的卢怜双正处于人生之中最好的年纪,年轻赋予了她青春的活力,却又不像刚刚发育的女孩一般青涩,有着若隐若现的优美弧线散发着不逊于成熟女人的风情与魅力。
从侧面看,卢怜双身姿挺拔,肩线平坦,头部自然挺直,脖子不前倾,与背部形成自然的线条,像一只白天鹅,即便是微收下颌,也绝不会显得萎靡。
而当她听从花老鸨的命令坐下时,无论是双腿并拢或者是叠放都相当地优雅自信,双手十分自然的交叠在身前,表情和动作都十分自然流畅,浑然天成,娴静优美,静女其姝。
无论卢怜双是坐靠背椅子还是坐凳子,背部都始终是直立的,绝不会瘫软,给人一种落落大方的坦然与自信,更有一份让人想要破坏的美好气质,好一个古典气质的淑女!
这也是她未来悲惨遭遇的祸根,太完美的东西,总是遭人嫉妒。
而当卢怜双走起来,可谓是将‘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这句给演绎到了极致,踏鞋走路时收腹提臀,双肩自然打开,保持着动态平衡,始终有一种和谐优雅的美感,这样的姑娘看她走路都是一种享受,就连墨玉也看的忘了自我,沉浸在了卢怜双的私人走秀之中,只觉得自己从未知晓过仪态万方这个词的真正意思。
随着老鸨的命令,卢怜双展示的越来越多,后来更是撩起了衣裙和亵裤,将自己光洁无毛,形状饱满诱人,内里曲折销魂的阴唇展露了出来,而墨玉也是这时才了解到了青楼的一鳞半爪:
青楼对花魁的训练,打小就开始了,青楼的目的就是把这些女子训练成活生生的魅魔,青楼里的鸨母会依据每个幼女的身体形状,挑选一口水缸,让她们坐在水缸沿上,开始时,每天最少要坐一个时辰,到后来,坐的时间要求便越来越久,随着时间的推移,水缸也越换越大,直到幼女长到十三、四岁才算初步练成。
因为水缸的缸沿不宽,一个人要坐在上面,不但要维持平衡,双腿更是关键,要夹地紧紧地用来维持平衡,这样整个大腿和屁股肉都会挤压在一起,时间一长,这两个部位的肌肉就会被训练地紧绷,富有弹性,阴道也会变得肥厚繁复,好像有一层一层的门户一样。
这正是现世一度艳名满天下的大同婆姨的三重门户的训练方法!
其他类似的性器训练种类繁多,不一而足,待到性器训练完成,这些女子便也成为了合格的人形性器,再传以房中术,教她们如何察言观色,读懂男人的肢体语言和神态,如何用自己的身体魅力勾引男人,在性爱过程中讨好男人,令他们流连忘返于销金窟窿。
在这个过程中,若是有天赋兼读诗书礼乐,辅修礼仪的,便是有天赋者,可尝试追求花魁之位,待到尘埃落定,梳拢出阁,便是艳名满城的花魁了。
而关于墨玉的训练法子,花老鸨也给制出了相应的章程。
【男妓者,男身女形,首训在仪】
第一阶段,墨玉全身都被束缚了起来,双手被用特质的绳子绑缚在背后,半分也不可移动,胯下勒了一条短款丁字裤,宛若布制贞操带,将墨玉的整个阳具都给后弯扳到了双臀之间的股缝之中。
脚踝上牵着一条极短的绳索,限制着墨玉双腿的腿距,在她学会穿高跟鞋走路之前,绝对不会给她放开,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动,待到训练有成了,才会给她慢慢的解开束缚,放开步距的束缚,但到了那时,墨玉早就已经将小巧莲步化作了肌肉记忆。
【丰乳肥臀,环肥燕瘦,次训在体】
第二阶段,作为男妓,墨玉的后尻屁穴是必须开发的,也是他最重要的服侍男人泄欲的器官,是以需得增加臀部脂肪,丰美臀形,更好的作为男人的肏穴垫子发挥作用。
同时,男女两性的身体仪态本就不同,常常需要削肩拆骨,丰乳肥臀,花老鸨本来打制了相关的器具,用以束缚拘束管控墨玉的身形,但钟书涛拿出了更好的东西,无色棱光束身衣。
传闻南荒大山之中,有一罕见虫兽名叫折光虫,形似毛毛虫,却不食草木,受光照而兴,向月华而长,善吐丝,这丝无色无味,好似无重无形,见之如空,却触之可见,曰:折光丝。
一只折光虫一生吐丝七两,满七两,则蜕变为蝶,不见其形,不知所踪,道境大能亦不可查,曰:空空蝶。
将折光丝交由秦家驯养的织兽,幻彩织蛛,可纺织出精品棱光衣,幻彩织蛛所纺织出的衣物,可松可紧,皆由买家订制,且精美异常,多为道元界仙子所追捧,幻彩蛛皇更是专为各大势力的魁首制衣。
以折光丝所做的棱光衣,色彩皆可自拟,染绿则绿,染蓝则蓝,全凭衣主喜好,只是一旦染色,变不可更改,此衣更有一独特的特点,那便是若是先将其染黑,再以白染,则此衣颜色尽去,化为透明,且无色棱光衣在制成三日后将定型,其大小弹性将被固定,譬如,有胖人,常人,瘦人三人,定型前三人皆可随意穿衣,但若无色棱光衣被定型为瘦人大小,那么不仅胖人,常人穿上时也将感觉拘束无比,只有将形体瘦至瘦人模样,才可正常穿戴。
因此,无色棱光衣也成无色棱光束身衣,多为修仙家族或是仙二代们规训侍女所用,穿上此衣后,侍女只有将自己的形体打磨至规定的模样,才可不受日夜拘束,时时收紧之痛苦。
另则,道元界的二代以及纨绔们不计其数,多有奇思妙想,研发了许多驯服仙女的玩法,有好形体之美,有好床榻之幸,亦有喜好音声之辈,最爱挑选哪些寒门出身,实力不俗的仙子们,带上控魂箍,穿上无色棱光束身衣,在下体放入定制的自己大小的淫龙屌,嘴里塞下恨声鸟的灵喉。
当着仙女被控魂箍洗去了本我,被无色棱光束身衣驯化了身形,被淫龙屌调教好了蜜穴,被恨声鸟的灵喉给驯化好了声音,她便已经丧失了过去和自我,变成了骄纵跋扈无法无天的仙二代们的又一个精美玩物了。
恨声鸟,形美甚,音甚丑,不堪入耳,为群鸟所厌,是以愤恨诸鸟,以诸鸟鸟喉为食物,终一生,死后化灰,独留其喉,时人试听之,若天籁奏响其中,尝吞入腹,失语,家人甚恐,求医不得解,又五年,忽又闻其声,美若天籁,渐为当世名歌姬,有修仙者闻之,遂往,得真相,曰:此恨声鸟灵喉之功也,附人之喉上,暗振,常人不可发声,唯寻其振频后,共振而出声,灵喉自。
叹,禽鸟之志亦可畏也!
穿上无色棱光束身衣,墨玉的姿态行为受到了限制,佩上恨声鸟的灵喉,说话也不再有心,宛若被操控的傀儡,只能根据设定好的程序行动,走路时要走出淑女的仪态,一举一动都经受着束缚,在练出一口温婉媚人的动听女声之前,只能徒劳的张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欢纳男根,忍性克己,重之在心】
仪体得训完毕之后,就要进行心灵的扭曲了,哪个男人会喜欢别的男人的肉棒呢?会以被肉棒操弄为乐呢?
想要转变这种性别的天性,一方面要忍耐,克制自己的天性和欲望,另一方面,则是要培养,培养女子一样被男根操弄的欢愉。
身体的转变无需多言,钟书涛已经为墨玉做好了准备,但心灵的扭转才是重中之重,为此,花老鸨为墨玉重新编纂了一本《女训》。
在钟书涛回音大法驱使下,扭曲的《女训》每天夜里都在墨玉的梦里反复出现,梦境之中,墨玉隐约感觉自己身前做了一个朦胧的身影,而丰臀细腿,细肩柳腰,长发披肩的她规规矩矩的坐在前者的对面,宛若上课的学生一般聆听着对方的教诲,模糊之中,墨玉只记得对方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者,说的一切话都有道理。
“墨玉,你可知,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何意?”迷蒙之中,墨玉对面的老者开口问道。
“嗯……意思是,还没有出嫁的时候一切事情听父亲的,出嫁了就听丈夫的,如果丈夫不幸去世就听从儿子的。”
“不对!”模糊老师似乎很愤怒。
“啊?”墨玉有些懵,她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说错啊…
“从父,从夫,从子,这三者都是男人,所以这段话的第一个意思是要听自己家男人的话,恭敬的遵从他们。”老者教导道。
“是……”墨玉眉头紧锁,继续听着老者的教诲。
“父是父亲,夫是丈夫,子是儿子,它们是男人的不同身份象征,所以这句话的第二个意思是,对于自己家的男人,不能紧紧把他们当做父亲,丈夫,或者儿子,这三者是一体的,你要像敬爱自己的父亲那样敬爱家里的男人,恭谨的侍奉他,还要像对待自己的丈夫那般亲昵,温柔爱恋的侍奉他,也要像对待自己儿子那样关切,细致包容的对待他,明白了吗?”
“是……”墨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因为这些天类似的言论已经在他的梦里上演了太多次,以至于他已经把真实和虚假的界限搞迷了,甚至开始想要认同这个扭曲的《女训》。
“未嫁,出嫁,夫死,指的是你人生的三个阶段,意思是你不仅在未出嫁时,要这样爱着你家里的男人,哪怕是在出嫁以后的任何时间,都要从一而终的贯彻女德,而你作为男妓婊子,如果不娶妻,则无碍,如果娶妻,无论是在结婚前,恋爱时,还是恋爱后,你都要始终铭记自己的身份!你始终是属于自己的家男人的,他如果需要,你就是风骚妻子,是热烈女儿,是婊子,是母狗,是性奴!记住了吗?!”
面对如此暴论,墨玉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安,莫名的惊惶,似乎不想接受这荒唐的理论,可或许是因为钟书涛夜以继日的洗脑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墨玉已经慢慢放弃了自己许多该有的坚守,挣扎了半天,恪守女德的男妓婊子墨玉,最终竟然拿接受了暴论,低低的应声到:“是…………”
老者含笑抚须,“孺子可教。”旋即消失不见,而墨玉也开始在黑暗的空间里迅速下沉,速度之快,令他根本反应不来,神志也在不断地加速坠落之中失去了清明,片刻之后,回到了现实。
古色古香的闺房之中,一具玲珑浮凹的修长胴体陈然其上,却见床上可人儿修长的睫毛轻轻地眨了眨,睁开了自己一双澄澈纯净漂亮眼睛,墨玉的美眸静静地盯着天花板似乎仍在晨醒的迷蒙之中,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朱唇之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幽怨婉转的低吟。
“嗯~……”
墨玉秀眉微蹙,只觉得浑身紧束,身体在无色棱光束身衣的包裹下显得拘束无比,腰部发紧,胸口发疼,尽管已经适应了小一个月,自己却依旧显得不是特别的适应。
“唔……”恨声鸟的灵喉如鲠在噎,使得墨玉无法说出只言片语,他目前对灵喉天音的练习程度只能支持他发出几个简单的字节,正如梦中了厌胜之术一般,喉腔再怎么发力都说不出一个字,宛如活哑巴。
但此时的墨玉却顾不上这些了,训练固然艰苦难耐,却也是他自愿的,并不会使他心生抵触和反感,墨玉此刻心中思量的乃是钟书涛。
‘该去向钟叔问安了。’墨玉心中柔软之处轻轻荡漾,满怀蜜意的想到,神态之中带着明显的尊敬和仰慕,若是仔细看他的眼神,便能发现些许迷茫和挣扎,却已经被经年潜移默化的催眠给深深的影响了,无法挣脱思维的迷宫,从更广大的角度来看,一条气运金龙正凝聚在墨玉身后的虚空之上,不住的嘶吼怒号,一副狂怒的模样却尽显迷茫,根本找不到敌人的方位,任它向四周如何扫视,也看不到它脖子上那恶毒的项圈。
玉脚从薄衾中优雅的抽出,墨玉慢慢正过身子,坐在了塌前,动作极为小心谨慎,可即便如此还是在起身只时险些摔了一跤,只因脚踝之间束着一条极短的无色绳,限制着墨玉的步距,无论行走作为,动静跑跳,都不能将双腿分开太远,即便是如厕,也无法先褪去衣裤,然后大大咧咧的岔开腿坐下排尿,只可先以淑女之姿缓缓坐下,而后轻抬臀部,浅浅褪下衣物,露出性器,然后摒紧双腿,压低性器,方可开始排尿。
搭手扶着床旁的落地灯烛,墨玉一点点弓着腰站了起来,躺下时舒适惯了,猛地站起,难免忘却昨日坚守一天的礼仪,此种姿态随使得身体不适,墨玉却更觉得心中羞愧:明明练了一个月,可今日起床时却又忘记了,愧对母亲,愧对钟叔,明日必将一双玉足贴根并紧,方再起身,绝不再失礼!
怀着这种决意,谨遵女德的墨玉踏上了前往钟书涛卧房的路。
天色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依稀还浅闪着几颗残星,乳白色的轻雾弥漫在玉清国王都的深宅大院之中,如同为这些飞檐斗拱、雕栏画栋的豪宅贵邸笼罩上了一层银灰色的轻纱,为它们添上了一份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神秘朦胧美。
值此仙境佳时,一道倩美的靓影飘然而行,外披轻软青蓝色的罗衣,内衬玉色的飘飘白衣,混搭着精美的绮罗,罗纱轻杳,宛若仙女乘烟,若隐若现,似有似无,若说有一分美中不足的,便是身材不够丰腴,胸前丘壑太平,为这完美的天地造物抹上了一分瑕疵。
身在廊道之中,墨玉轻轻挪动着一双金莲小脚,“唔……鞋子好紧……”墨玉的眼神有些涣散,秀眉紧蹙,身上隐隐透着某种贵不可言的气息,在这种气息的引导下他情不自禁的挣扎着,抗拒着被扭曲了身体和心智的黑暗命运,墨玉上身的棱光束身衣相当的紧致,勒的她胸口发闷,却唯独在前胸稍稍放松,给自己涂抹了特殊营养液的乳头留出了发育的空间。
‘这是……什么感觉?……好、好羞耻……玉儿明明是个男孩子……’墨玉的脑袋有些晕眩,因为衣服收缩过紧,勒的他的身子有些供氧不足,可在困惑的同时又感到十分的亢奋。
‘胸部好涨……呜……身体好奇怪……明明好难受的……脚上穿的鞋子好小……下身的束身衣勒的人家的屁股勒的好紧……屁股瓣被强制打开了……好羞耻……可是一想到这是在进行女性化的训练……心里就好舒服……呜……哈啊……鼻子、鼻子开始擅自耸动了……哈啊……在渴求着钟叔龙根的味道……哈啊……已经喜欢上了……要虔诚的侍奉钟叔才行……把钟叔当做我最爱的男人……这样才能……唔~……修成假阴真阳的秘法…啊啊~…脑子…脑子不能思考了啊啊…….’
片刻的清醒对墨玉的处境没有任何好处,这恶毒的陷阱来自他嘴信赖的父亲一般的老管家钟书涛,更是冠上了为他好的名义,天道的气运察觉到了后续导向的危险性,却无法在险恶后果尚未爆发的现在做出任何有效的改变,因为墨玉和钟书涛是高度一体的,来自自己人暗搓搓的软刀子是最难以防备的。
在墨玉的主动配合下,他个人身体的所有权限都被剥夺了,鼻腔因为今日没有闻到钟书涛的肉棒味,至今仍然锁死着嗅觉感官,使得墨玉完全闻不到任何气味,嘴巴除却在服侍肉棒是发出的娇喘,目前还没办法以那种妖娆尤物的声音发出任何字节,肩膀的姿态几乎完全固定,胸口的乳头持续发痒,却连挠也不能挠上一下,没夜灌入钟书涛阳精的后穴大门洞开,两瓣翘臀被衣物兜的死死的,被向两边用力扯开,暴露着其中粉色的雏菊,身前小巧玲珑的玉根被大腿两侧打的细带给固定的死死的,其下的一对儿睾丸已经被墨玉运用秘法吸入了腹中。
“哈啊……好痒……后面……钟叔的精液……好烫……在家从父、在家从父……哈啊……玉儿好想要钟叔爹爹的大肉棒……啊~……不行…要矜持……不可以……呜~……可是……父为子纲……父为子纲……钟叔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是、是玉儿的父亲哈~~屁穴好烫~……玉儿好想被父亲大人狠狠地教育啊……”
墨玉的眼中荡漾的水雾,片刻的迷茫没有带给他任何的改变,他依旧是那个被钟书涛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娇柔后穴男妓,后穴里夹容着的热精令她的眼神越发的朦胧,嘴巴小口小口的呼着兰气,嘴巴里不断重复着被曲解的“父为子纲,在家从父。”吐出一阵阵白雾,脚下的步伐越发的凌乱,却又无法挣脱无色绳的束缚,只能小步小步的向前挪着,人还未到,那娇软诱人的喘息便已经传到了钟书涛的耳朵里。
莲步轻转,踏入厅中,墨玉一眼就看到了正堂中央端坐的那个身影,约摸五十来岁,长得古板至极,留着刺人的胡须,每次吮吸自己的乳头的时候都会扎到自己小小的胸脯,这个看上去老朽又死板的老头,正是墨玉心心念念的钟叔。
“钟叔~”一道婉转娇柔,痴缠至极的声音响起,竟是墨玉在开口说话。
“少……小姐。”钟书涛轻轻叹息一声,脸上的皱纹皱成了一团。
“钟叔……钟叔……”墨玉怔怔望着眼前这个不甚雄伟的男人,脑袋感到阵阵晕眩,却已是无法分辨对错,只是觉得无比的仰慕眼前的人,恨不得贴在他身上撒娇,尚不会发出其他音节的墨玉痴痴唤着,一声声,宛若杜鹃泣血一般令人爱怜。
“钟叔……钟叔……钟叔……”
墨玉不明白为什么钟叔不搭理自己,烧灼的情欲,恶毒的秘法已然压抑了他的理智,可他仍旧觉得有些莫名委屈,饱含希望的凝视着他,心中的毫无理由地深深眷恋着这个一手将自己带大的男人,冥冥之中好似确定了自己的哀求会得到回复一般。
“唉……”钟书涛发出一声叹息,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那根丑陋狰狞的泥土色的老龙根。
像是闻到味儿的猫咪一般,墨玉里面就眯起了眼睛,舒服的享受着被男人的臭鸡巴强暴鼻孔的感觉,好似整个呼吸系统都在被人蹂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