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玄一路上马不停蹄,他可不想让玄亦追上自己。
他胯下这匹红胭脂是高昌进贡的汗血宝马,太宗皇帝转而赏赐给他们李家,飞驰起来真的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李仲玄没几日的功夫就从泾州赶到歧州,玄亦肯定是追不上了,不过这几天在关内道这几个州郡里,可真把李仲玄这大少爷苦坏了,泾州、陇州吃的玩的,根本无与跟长安相比,所以李仲玄心里希望能一下子飞到长安去。
所幸到了歧州后,以红胭脂的脚力,差不多再行个五六日就能抵达京城,李仲玄决定在歧州好好玩玩再回长安。
路上闲着没事他把《驭女通天经》研究上了,这回怎么着也得到歧州的青楼试炼试炼。
不过《驭女通天经》还真是道家的典籍,只是里面讲的东西可跟道家正统相去甚远,主要都是些合和双修的功法,尤其其中一些驭女之术很是对李仲玄的胃口。
说起李仲玄,也不知是李家之福还是李家之祸,李靖怎么说也是当世名将,上得眷宠、下受爱戴,偏偏子孙就是不争气。
儿子倒还罢了,虽然无能,行为却也并未浪荡不检,只是这独孙李仲玄着实让他生气。
说资质吧,那是一等一的好,年方二十,家传的伏龙功已经练到了第七重,就是李靖也是不惑之年才修到的第七层。
然而李仲玄性子浪荡,整日留连在烟花场所,说起李家公子仲玄,名声在长安四大楼里可是响当当,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而李靖也管束不了,怎么回事啊,有他奶奶罩着啊,李家就这么一个独孙,红拂真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哪能让李靖动半根汗毛?
不过对李仲玄这浪荡风流的性子,红拂也很是担心,本来希望这次李仲玄到问道宫祈福,玄亦能够稍微约束一下,哪里想得到玄亦为了让李仲玄上舍身崖,居然将《驭女通天经》给了李仲玄,这无非是助纣为虐,又不知得坏了多少女子的幸福。
李仲玄得了这些驭女术,心里痒得不得了,哪还管书上写的禁忌话,书中最后有几句警语,大体就是说这双修功、驭女术须得慎用,这些功法不是意志坚定的人练了稍有不慎,就有堕入魔道的可能,而是到时练功者将变成野兽般为欲所驱的色中恶魔。
李仲玄可不管这些,他找了家客栈把马寄放了,又解决了口腹之欲,然后跟店家打听了歧州城最大的青楼所在,接着满心欢喜步履轻盈地往青楼的方向去了。
李仲玄满怀兴奋,想要见识一下歧州城的风月场所,所以脚底下加快了步子,眼见那青楼都露尖尖角了,却让他看到一码子事。
一个恶少模样的家伙带着一群打手,在转角处调戏一个貌美的小娘子,李仲玄人虽风流、却不下流,他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对于那些霸王硬上弓的,他是看到一次修理一次,更何况被调戏的小娘子真是出落得花儿一般,虽说没有倾国倾城的姿色,但是骨子里透露的柔弱无依,一下子就能激起男人怜香惜玉的英雄气概。
李仲玄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简直就如虎入羊群般,眨眼的功夫那几个打手就全都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那小娘子看见救星,急忙跑到李仲玄身后,一副找到靠山的样子。
恶少已经被李仲玄这几手功夫吓得腿都软了,可嘴上还不服输,道:“好你个小子,连你家少爷都敢得罪,有胆你别跑,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人踉踉跄跄地逃了个没影。
李仲玄也不理他,转身看身后的小娘子已经是一副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模样,晓得今儿个这青楼是去不成了,便柔声道:“这位姑娘受惊了,不知姑娘家住何处,可否告知,在下也好送姑娘回家。”
一番文词吊得还算上路,只是雅不雅、俗不俗的,倒惹得那小娘子破涕为笑。
不过,小娘子随即又脸色黯然地说道:“多谢这位公子了,我本是同父亲到歧州投亲来的,未料亲戚早已搬迁,投亲不成,盘缠又用光了,父亲也生了重病。”
说话间,想起数日的酸楚,眼泪就如雨点儿般滚了下来。
李仲玄一听,又是一出老套的人间悲剧,本来照剧本这小娘子接下来应该是走投无路,父亲也病死,然后再来个卖身葬父,最后小娘子在青楼过着迎来送往的日子,不过既然让李大公子遇上了,哪里还能让美人受这样的苦?
“姑娘,别哭了,在下不才,还算有些身家,”
说着从钱囊里拿出十两宝货塞到小娘子手里道,“这些宝货你先拿去用,你与令尊住在何处?我先送你回去,令尊的病想来也没得到及时的诊治,我同你一起过去看看。”
那小娘子一看手中的宝货,随即一愣,要知道十两宝货可是百钱开元通宝,而一斗米也不过才三钱宝货而已,眼前这位公子可真是够大方的。
小娘子随即止住哭泣,仔细打量李仲玄。
李仲玄一身文士衫,做工料子很是考究,一看就是富家公子,人更是一表人才,唇红齿白,鼻柱丰隆高挺,眼若玄星,顾盼间风流俊逸,貌赛潘安。
这时李仲玄正盯着小娘子饱餐秀色,看那小娘子正仔细打量自己,他冲着她微微一笑。
这一笑虽说略带些轻薄,但在李仲玄英俊的脸上那真是迷死人了,凭着这一招,李仲玄在长安四大楼可是博得了个一笑倾楼的名声,所以他很有信心能够迷住那小娘子。
果不其然,小娘子一下子就被笑容吸引了,不过定力还算不错,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对李仲玄道:“公子真是古道热肠,今日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就请公子先受小女子一拜吧。”
李仲玄忙伸手扶起她,扶时还故意装做不小心碰到小娘子的酥胸,结果弄得小娘子满脸通红又不好明说。
小娘子忍住羞意对李仲玄道:“公子,我和父亲住在福来客栈,就不劳烦公子操心了,还请公子告知住处,小女子日后定当为奴未婢报答公子。”
李仲玄心想:“为奴为婢就不用了,以身相许就行了。”
嘴上却说道,“还真是巧,在下也是住在福来客栈,正好陪姑娘回去看看令尊,再说我这身上也有些药物或许能起些作用,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回客栈吧。”
小娘子闻言心中感激道:“那就劳烦公子了。”
语毕便引领李仲玄往客栈行去。
李仲玄走在那小娘子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股原本准备到青楼发泄的欲望,噌的窜了上来。
观女术有高下之分,下等者看身材胸股,中等者看气质脸蛋,上等者看风姿仪态。
李仲玄那可是个中高手,十四岁开始进出青楼烟花地,早练就一对火眼金睛。
看身前的小娘子,柳腰款摆,袅袅婷婷,臀部丰隆高挺,走起路来也不会松垮地晃动,显得结实得很。
从行进间的仪态看,小娘子的身段柔软,一摇三摆风姿绰约,这要是上了床,那定是男人的恩宠,几下摇晃就能让你一泻如注。
虽然不是天生的媚骨,可大家闺秀的骨子里似乎透露着诱人的风骚。
李仲玄越看越爱,加快脚步与那小娘子并肩行道:“看姑娘应该也是大家闺秀吧,沦落至此,在下真是于心不忍。”
小娘子道:“小女子的爹爹本是扬州的商人,家境也算殷实,前些日子出了些变故,家父的商号破产,这才无奈到歧州投亲来的。”
李仲玄闻言心中更高兴了,没吃过苦的小娘子在这些日子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只要稍微用些手段你就逃不出少爷我的手掌心了:“真是苦了姑娘了,还未请教姑娘贵姓芳名。”
小娘子羞红着脸道:“我叫秦凤儿,公子姓甚名谁,小女子也还不知道呢……”
李仲玄听到她叫秦凤儿,心中很是惊讶,扬州丝织业龙头“瑞福行”的老板好像就是姓秦,在京城的时候,听说那秦老板有个美赛天仙的女儿就是叫秦凤儿,此凤不会就是彼凤吧?
不过不大可能啊,“瑞福行”
那么大的铺子不可能说倒就倒啊,但是要说重名吧,可也太巧了,算了,反正她现在是走投无路,管她是谁呢!
“在下李仲玄,长安人士,尚未婚配。”
听到李仲玄说尚未婚配,小娘子脸红得恐怕胸前那抹嫩白都变色了,头也低得只刚好能看到路,并且加快步子往客栈走。
李仲玄也没再多话,不一会,两人到了福来客栈。
李仲玄订的是客栈天字号房,上房,一进屋那掌柜的腆着脸过来讨好,可一见到秦凤儿,掌柜的脸就拉了下来:“秦小姐,房钱你可是拖了好几天了,再要是付不上的话,对不起了,你和你父亲可就得赶紧搬走了。”
李仲玄一听,从钱囊拿出二两宝货甩手扔给掌柜,道:“秦姑娘的房钱我给付了,这些够不够?”
掌柜的脸一下就开了花:“够了,公子爷。”
李仲玄道:“那就给秦姑娘和她父亲换两间上房,房钱都记在我帐上。”
“好了,小东子,快给秦姑娘和秦老爷准备两间上房。”
秦凤儿一脸感激的看着李仲玄,道:“谢谢你,李公子。”
李仲玄道:“别跟我客气了,还是快点看看秦伯父他老人家的病吧。”
秦凤儿道:“公子跟我来。”
李仲玄跟着秦凤儿进了一间普通客房,客房的榻上卧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秦凤儿走到榻前,吃力地半扶起父亲,止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从扬州来时还好好的,没想到到了歧州,父亲突然一病不起,最后一直昏迷,平日只能靠我喂些汤水维生。”
秦凤儿扶着父亲躺回榻上,扑在父亲胸前抽泣了起来。
李仲玄知道秦凤儿是小姐做惯了,吃不得这些苦,今天自己这一伸出援手,她好像找到依靠似的,趁机发泄了连日来的委屈。
秦凤儿现在正哭得迷迷糊糊呢,这样好的机会李仲玄当然不能放过,他轻轻坐到秦凤儿身边,右手绕过腰部把她搂进怀里,李仲玄一边用鼻子嗅着秦凤儿身上令人迷醉的处女体香,一边安慰道:“凤儿别哭了,我会照顾你的,放心吧。”
秦凤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刚见面的人搂着,忙脱出身子,满面羞意地看着李仲玄。
李仲玄的脸上是一副再真诚不过的表情,再加上英俊脸庞上洋溢着柔情,秦凤儿心里一阵悸动。
李仲玄看秦凤儿的表情,知道他对自己动了心,在心中对父母万分感激,要不是二老把他生得俊逸出群,哪能这么容易就俘获秦凤儿的芳心?
李仲玄低头看了看秦凤儿父亲的情况,确实是昏迷不醒,而且脉搏也很微弱,但是面庞上浮着的一层黑气,又不象是生了病。
李仲玄虽然不懂医术,但是对旁门左道的巫术,他还有些见识,说来这都是爷爷李靖的功劳,李靖对这些道术巫法特别感兴趣,所以收集了不少书籍,李仲玄的心性对道术不怎么感兴趣,对巫法却是有些研究。
他看秦凤儿父亲的情况,虽然不知道是受制于哪种巫法,但是见面上黑气浮动、昏迷不醒,这种情形十有八九是被巫术所制,于是他当下握住秦父的手,将体内那股力量输进秦父的经脉。
要知道李仲玄体内的混沌之气可是由仙魔两派秘法修成,被他当成内力已经很冤枉了,此时又被他拿来驱除巫术,真是庞统当知县——大材小用。
李仲玄的真气一进入秦父的体内,就如摧枯拉朽般轻松地驱除秦父经脉内的黑气,而秦父也“嗯”的啤吟了一声,这是昏迷之后从没有过的事,秦凤儿随即兴奋地扑到父亲身前察看。
李仲玄早把真气收了回来,他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让秦凤儿投怀送抱。
“秦姑娘,令尊的病确实严重,不过在下还有办法医治,只是医治了令尊,在下也元气大伤,须得静静调养。”
秦凤儿站起身子道:“公子,你还是叫我凤儿吧,只要公子能只好家父。”
秦凤儿的声音一下子低得如同嘤咛一般,只有眼睛依旧看着李仲玄,“凤儿愿意以身相许,为奴为婢伺候公子。”
李仲玄道:“凤儿,你这话就严重了,放心,老伯的病就包在我身上,你先出去,稍后我喊你再进来,我需要安静地替老伯治病。”
秦凤儿听话出了屋子,在外边焦急地等着。
屋里的李仲玄不疾不徐地先运功把自己逼得满头大汗,然后才为秦父治病,他体内的混沌力量是天地之间的本原力量,异常强大,片刻就通遍秦父的经脉,也解放了被巫法禁止的脑部。
听到秦父平稳的呼吸声,李仲玄知道大功告成了,他将秦父放倒在榻上,然后假装极度疲累,喊了秦凤儿进来。
秦凤儿冲进屋就看到父亲已经安然无恙,一高兴,眼泪哗的就下来了,这时听到李仲玄道:“凤儿,把这粒补气益元丹给伯父服下去,伯父昏迷太久,这丹药能让伯父恢复体力。”
秦凤儿接过丹药,这才注意到李仲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关切道:“李公子,你没什么大碍吧?”
李仲玄吃力道:“没事,我回去静养一会就没事了,你快去喂伯父服药吧。”
说完便假装踉踉跄跄地回到自己的客房。
做戏做全套,李仲玄回到客房后,躺到榻上,过一会秦凤儿一定会过来照顾自己,到时她就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李仲玄想起刚刚治病的情形,针对自己体内的怪异力量,他多了一份认知,那股力量简直就是巫术的克星,两者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
不过秦凤儿的爹怎么会让巫术高手给施法禁制呢?
而且还是禁制中最凶厉的一种,连神志都能禁锢起来。
如果不是碰到自己,不出半月,秦凤儿的爹就得一命归西,这么看来,秦凤儿一家在扬州恐怕也不是一般的商户,不然也不会遭巫术高手的设计。
李仲玄躺在床上正想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声音:“李公子,你没什么大碍吧?”
温柔甜美的声音正是秦凤儿。
李仲玄道:“秦姑娘,门没拴,你进来吧。”
心中那团火热可是窜起来了。
秦凤儿低着头推开门进来,然后又把门关上,回身一看李仲玄正躺在榻上,面色还是那么苍白,显然是在治疗父亲的时候过度消耗体力,她心中对李仲玄更多了几分感激,连忙走到榻旁,关切问道:“公子,你身体没什么不适吧?”
李仲玄道:“我只是有些虚脱,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秦伯父还好吧?”
秦凤儿道:“家父一切安好,多亏公子的丹药,家父多日卧榻,筋脉已有些萎缩,公子的丹药确实有奇效,相信明日家父就可起床走动了。”
李仲玄心想,那是当然了,玄亦老杂毛练的丹药想必不会差到哪去,嘴上道:“那就好,只要伯父能好起来,在下就是再多耗些体力又何妨?”
秦凤儿闻言随即跪在地上:“公子的大恩大德,凤儿无以为报,就请公子准许凤儿跟在公子身边为奴为婢伺候公子。”
李仲玄忙道:“凤儿,你这是做什么?”
说着做势就要起身,刚起了一半,李仲玄啤吟一声又倒在床上。
秦凤儿忙起身坐到榻旁,伸出手放在李仲玄胸前,关切问道:“公子,你怎么样?”
声音里带着些哭腔,道,“都是凤儿不好,连累公子了。”
李仲玄一把握住了秦凤儿放在胸口的手,一下子坐起在榻上,人也彷佛精神了,双眼闪着异彩盯着秦凤儿道:“凤儿,我不要你做我的奴婢,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秦凤儿一看李仲玄突然就精神了起来,晓得刚刚都是他在故作姿态,羞红着脸就要把手从李仲玄手里抽回来。
李仲玄哪能让她如意了,这个时候当然一鼓作气,采了秦凤儿的红丸才对。
他腾出左手,一下把秦凤儿揽进怀里,然后凑到秦凤儿的耳边道:“凤儿,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相信我。”
说话间搂着秦凤儿往榻上倒了下去。
秦凤儿本就有意以身相许,只不过李仲玄把事情弄得太过突然,让她有些意外。
这时被李仲玄搂在怀里,隐约感觉到李仲玄小腹部有个坚挺顶着自己,她母亲也曾与她讲过这些周公之礼,所以她心中知道李仲玄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在这个时候还是顺从得好。
心中作了决定她也不反抗,顺从地让李仲玄压到身下,然后闭着眼睛道:“还请公子怜惜凤儿。”
李仲玄看着身下的美娘子,小腹部的东西挺得简直就跟铁杵一样,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伸手温柔地解开秦凤儿的衣服,嘴里道:“凤儿,不要担心,我保证让你尝到世间里最美妙的滋味。”
秦凤儿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任凭李仲玄摆布,束胸的白布一下就被扯了去,胸前两座山峰碰的弹了出来,紧接着两只温暖的手掌放在上面。
秦凤儿觉得全身灼热,尤其是胸口两座山峰上的手掌所传来的热气,让她的身子又麻又痒的,而且李仲玄的手指不时揉捏自己乳房上那两点嫣红,那兴奋的感觉让两粒嫣红挺立着,下体传来阵阵羞人的感觉,热热的流水从那里不断涌出。
秦凤儿觉得自己就像个淫妇一样,她羞怯地搂住身体上面李仲玄精赤的身子,这一下贴得更加紧,李仲玄那火热的坚挺正抵在她的下体,她啤吟两声,无力地松了手。
李仲玄这时吻上了秦凤儿的红唇,两个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李仲玄一只手在秦凤儿的双峰上体会着那诱人的坚挺滑腻,另一只手则如灵蛇般探向淙淙小溪。
李仲玄一只手指探进了那湿润温暖的地方,秦凤儿的身子猛地紧绷,李仲玄感觉深入秦凤儿身体里的手指被大量的溪水淹过,他知道是时候了。
李仲玄抽出手指,两只手重新覆在了秦凤儿的双峰上,摸、捏、揉、挤,他是什么招都用上了,而秦凤儿的私处更是春潮泛滥,李仲玄对准目标,一点一点地把那火热的分身送了进去。
秦凤儿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两只手紧紧抱住李仲玄的后背,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原来李仲玄的分身碰到一层薄膜后,他毫不犹豫地一下子就全送了进去。
接着,李仲玄开始轻轻地抽动并且渐渐加快速度,他没敢用《驭女通天经》上的功法,一是因为秦凤儿还是处子,二就是因为那功法如果单方面使用的话。
就成了采阻补阳的邪术了,所以他没敢用。
不过就算这样,初经人事的秦凤儿也受不了他的挞伐,不一会就开始唱起美妙的歌声,如果不是客栈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的话,恐怕全客栈的住客都能听到秦凤儿的叫床声。
随着李仲玄不断抽插,一波波的快感从下体席卷秦凤儿全身,那美妙的滋味让她泻了好几次,可李仲玄却还没有满足,依旧在她的身上耸动着。
秦凤儿不自觉地扭动起了腰肢,就好像平日里走路时的摇摆一样,李仲玄的分身在她的桃源洞里散发着灼人的热量,进进出出的,那种空虚和充实让她尝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李仲玄这时才真正验证他的眼光,那神秘的桃源洞在扭动间与他的分身进行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得到最充实的接触,那种感觉让他忍不住就要结束战斗,缴枪投降。
凤儿的那里实在是太厉害了,要是她一开始就这样动作,自己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看来下次必须得用驭女术了。
李仲玄心里作了个决定,接着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身下的秦凤儿这时也叫得更加剧烈,接着李仲玄停下抽插的动作,抱着秦凤儿发出两声快乐的啤吟,秦凤儿也在同时达到了极乐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