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下了希成的合同,项目正式启动,每天加班加点周末也不能闲着,星期天一大早就到了公司。
“云姐,早啊。对了,收发室有你快递,我给你拿回来了。”
“哎,好的小周,谢啦。”接过快递我有些疑惑,自己网购从来没留过公司的地址,这是谁寄来的呢?
看了下寄件人,是个虚拟的名字,不过寄件地址看着是本地的。
进了办公室,我满腹狐疑地拆开巴掌大的包裹,里面是一个U盘,看着也不像是新的,难道是里面存了什么东西?
怕有人装了什么病毒窃取公司机密,于是我拿出了私人的笔记本插了进去。
“云姐,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
“哎,我知道了,马上就来。”刚要查看U盘里的内容,助理小周敲了敲门叫我去主持例会,我应了一声合上笔记本匆匆赶了过去。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我又重进点开优盘,里面就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个日期,大概是三四个月前的了。
“啊~!呜呜呜呜……”我好奇地点开视频,电脑里却突然传出一阵混杂着哭叫的女性呻吟声,吓得我“啪”地一下扣上了电脑。
神经病!
这是那个混账王八蛋敢给老娘寄这种恶心的视频!
吃饱了撑的。
重新打开笔记本,准备关了视频弹出优盘,尽管怕脏了眼睛尽量不去看画面,可还是无意间瞟到了一眼,就这一眼立马让我惊呆了,视频里的女主角竟然是安诺!
谁给她拍的这种视频?
那个男的是谁?
为什么要寄给我?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好奇心驱使着我一探究竟。
我赶紧起身锁了门拉上百叶窗,戴上耳机重新按下了播放键。
安诺满脸是泪地坐在床边,面前站着个光屁股的男人,由于拍摄的角度比较低,头部没有进入画面里。
他一只手轻柔的在安诺脸上抚摸似乎充满了恋爱,另一只手却在她丰满挺翘的乳房上肆意蹂躏,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也难怪安诺会哭的那么厉害。
说起来这丫头比北北还小一岁,居然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北北整天跟饿死鬼投胎一样那么能吃,也没见她张个子也不见她长身子,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改天得带她去检查检查。
我停止了胡思乱想,拖动视频快进了一段,那个男人还是没有露脸,画面中安诺跪在他面前,一双马尾辫被男人死死抓住,拽着她的头剧烈的前后摇动,一根粗大肉棒在她垂满津液的口中来回进出,插得她翻着白眼喉咙里不住发出“咯咯”的干呕声。
任凭安诺如何急切地拍打推搡,那个男人始终毫不留情地一边按着她的头一边猛烈地挺动下身,一直抽插了几十下才猛地连根拔出,将安诺一把掀翻在床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那根肉棒的尺寸是何等惊人,虽然我就只见过老公一个人的,但我曾经有好奇的上网查过,中国男性勃起后的平均长度在13厘米左右,老公勉强算达标了,可视频里这个男人的肉棒比老公长了接近两寸,粗了不止一圈,带着琳琳水光张牙舞爪地高高挺立着,棒身的经脉血管螭蟠虬结好似一根盘龙玉柱,看得我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我赶紧别开眼睛暗暗啐了一声,缓了缓心神又继续拖动进度条,赶紧跳过着羞人的景象。
再次快进了几分钟,男人应该已经进入了安诺的身体,虽然两人下身结合处被挡住,可视频里连续不断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足以说明一切。
早知道就不买这么好的耳机了,淫靡的声响清晰而又真切地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仿佛身临其境一般,一瞬间好像是我自己在被那根巨大的肉棒猛烈抽插。
天哪,这么大的一根东西,就是我这种生育过的女人也未必吃得消,安诺他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可怎么承受得了?
果然,视频里安诺一边剧烈地挣扎反抗,嘴里一边不住地苦苦哀求。
可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朝着女孩的下体奋力冲刺。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些年确实深有体会。
刚结婚那阵子,老公龙精虎猛地好像不知疲倦一样,天天缠着我要个不够,只是我那会儿反倒不怎么贪恋夫妻生活,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我的身体日渐成熟风韵,生理上的需求也越来越强烈。
讽刺的是,上了年纪之后老公的精力体力却一年不如一年,从两三天一回到一周一回再到一月一回,到了最后好几个月才应付公事一样敷衍我一回。
而且老公他虽然一向都不持久,但是以前精力旺盛,时间不够次数来凑,一晚两三次勉勉强强还能让我吃个半饱,可现如今要什么没什么,我都好几年没有酣畅淋漓的快活过了,这具身子实在是饥渴得狠了。
如此刺激的景象看得我竟有些意乱情迷,我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脸颊热得发烫,鼻息咻咻地轻咬着下唇,拼命夹紧双腿不停地来回搅动,丰腴的大腿根部挤压着我地两瓣阴唇相互摩擦,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下体直蹿进小腹,阴道里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拧动起来。
我情不自禁地幻想着那个坚挺火热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纵横驰骋,顶撞得我和视频里的安诺一样无助地哭叫呻吟,我越是挣扎对反就抽插得越狠,粗长的肉棒好似骑士的骑枪,像是要把我下体撕裂一般肆意冲刺无情撞击,沉甸甸的硕大阴囊如同攻城锤一样一下下“啪啪”撞击着我的会阴,原本窄小紧致的甬道被强硬的扩张到极致,紧绷的肉壁被冲撞摩擦得绵软松弛,源源不断的液体如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下身突然传来的一阵凉意让我骤然清醒过来,看着这般淫秽的视频我居然流出水来,内裤的裆部都被浸透了。
“郑怡云啊郑怡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害臊呢!”心中暗骂自己,打算再次快进,那个男人忽然俯下身子,一口叼住了安诺粉红娇小的乳头,如同婴儿吃奶一样贪婪地吮吸起来,半张侧脸也暴露在画面里。
一道晴天霹雳在我脑中炸开,震惊得我一阵窒息。
凌小东!你这个畜生!
“云姐,要出去啊?”见我拎着包直愣愣地冲出办公室,小周诧异地问了句。
“家里有事儿,有人找就让他打电话!”我两眼喷着火星咬牙切齿的撂下一句大踏步离去。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逐渐从暴怒中冷静下来。
视频里影像看起来确实是凌小东在强暴安诺,可是拍视频的人不选择直接报警却匿名寄给我,究竟是为什么呢?
如果是想要勒索钱财,怎么连个威胁和提要求的字条都没有?
这个摄像头的位置恰好正对着两人的位置,就像是预先知道要发生一样,而且那个房间的陈设看起来是个年轻女孩的房间,很可能就是安诺的家,能有机会预先安装摄像头的只有安诺和她家人。
思来想去,这一切似乎都是一个有预谋的圈套,故意要拍下凌小东的把柄威胁我,唯一有动机和条件这么做的就只有那个极善伪装的安诺了,虽然我已经察觉她是有意在破坏我们这个家,可没想到她竟能做得这么绝,居然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做诱饵。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了,这是要让我知难而退,要么离婚带着孩子离开,要么就让凌小东万劫不复。
这个精虫上脑的畜生,别人下套你就钻放钩你就咬,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呢?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事到如今,看来我也没得选了。
这些天一个人我也想开了,既然和老公已经闹到这一步,再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谁没了谁还不是一样过日子,要离就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