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真情相对的良人,没想到现实竟是如此残酷,秦子轩那果决的决定,在他离开时,却是连看都末看她一眼,赤练只觉一颗芳心,随那薄情郎的离去,已被彻底碾碎,一时心绪茫然,宛如失魂,再无言语。
叶倾城确认密信之后,将其放置到烛火上烧尽,望着那才受情商的赤练,心中既有畅快,又觉可怜,她也是能明白赤练此刻心中苦楚,若是自己遭遇如此背叛,恐也是觉得生无可恋,恨不得就此死去,但没想到,那恶奴竟是真能办到。
“赤练,如何?现在你可愿服?之前我们的约定,你可还算数?”叶倾城淡淡询问,如今,她们心态变化偏差,她也是再不惧赤练反悔!
之前,真正让叶倾城忌惮的,便是赤练可能传递信息而出,而如今,密信已毁,她与白莲又是已入楼中,就算赤练想要违约,叶倾城也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出手,将她直接拿下,之后,在趁近日京城多事时间,将两女的一些手下党羽处置,到时也尽可掌握。
赤练默然不语,少顷后才是淡淡回应道:“我既已答应,自然是不会反悔,何况,你既已做出安排,也是不会再给我这反悔可能,今后,楼中讯息,我会一应交付于你,由你总辖!”
干脆认输,此刻赤练哀默心死,却也是再无心与叶倾城竞争,但她心中却是仍有疑问道:“叶楼主,恕我询问,你为何如此花心思,也要夺得这花楼信息之权,难道,你是对殿下,有二心?还有,你,你又是如何,让那秦公子,将我出卖?”
直到此刻,赤练也是不愿相信,也想不明白,泰子轩才高八斗,不畏权,不图财,也不贪慕美色,若他真是那酒色之徒,赤练也是不会看上于他,也是如此,她才更想不通,之前还对她许以白首之约,相守不弃的大才子,为何转头就对她视为路人。
“赤练妹妹,你放心,我对殿下,并无反意,只是,我要利用这信息大权,查探一些特别之事,以后,我们就是姐妹相称,我也不会亏待于你,至于那男人,你虽貌美情深,但那男人之心,却也非如此简单就可束住,你留他不住,就说明,你们并非是同路之人!”
叶倾城走到桌旁,再次的为赤练倒上一杯美酒,这次,赤练却是没有再拒绝,伸手接过,一饮而尽,似也是代表了她接受了叶倾城的提议,好像之前的隔阂,已在此刻消解。
只是赤练心中却是仍有挂牵,看着叶倾城,她还是开口请求道:“倾城姐姐,这次,是你赢了,我能不能再求你一事,你,你就放了白莲妹妹吧,以前,是我管教不严,你就当是看在我面上,原谅她曾经之错,以后,我们两姐妹,也是尽心为你效力!”
对赤练,叶倾城是给予了足够重视与敬意,但对白莲,倾城佳人却是没有再给她以好待遇,事实上,若非当初白莲乱为,也是不会有今日之事,当日,既是受她恩德,叶倾城性格,一向敌我恩怨分明,白莲当初与她羞辱之事,她却是怎么也不会忘记!
正想开口拒绝,叶倾城突听那熟悉脚步声传来,却是恶奴送客已毕,此刻回返,先是接话道:“赤练姑娘,这可不行,叶楼主已是许诺属下,只要着属下能够完成今日之事,立下功劳,那花魁白莲姑娘,就是会赏赐给属下,所以,如今,这白莲姑娘的处置权,已是属下所有!”
杨基在外听到赤练那要求,他心知叶倾城脾气,恐也是不甘就此罢休,但眼下与赤练矣系既有和解,也是不好因那白莲之事闹僵,所以就是自己出面,将此事抗下,反正如今他与叶倾城已是同坐一船,不分彼此,她之所拥,亦是彼之所有。
既是有了一个台阶下,叶倾城也是不否认,顺着杨基话语接口道:“不错,我既已许诺,自不会改变,此次你办事不错,今晚,我就将白莲赏给你,她的卖身契,我已让人准备,现在,就先带你去看看,这属于你的战利品!”
三言两语间,就似已将白莲命运决定,赤练心中焦急,但一时又无法劝阻,见叶倾城与她那护卫出了厢房,要去往密室方向,也是先只能迈步跟随,心中想着,至少是可先看看白莲情况,她当初得罪叶倾城,如今落到她手里,还不知是受到何等折磨!
叶倾城自前带路,三人沿道而行,穿过几处廊道,已是离开了楼中的待客区,来到密室前,她再用随身所带钥匙打开大门,首先便是感觉着一股微凉气息传来,赤练目光扫过,一眼便是看到了其中娇躯赤裸,雪白身躯被红绳捆绑,复又被半吊起的姐妹白莲。
只见白莲白皙的手腕,手肘,腋下,胸部,腹部,各自有绳索缠绕,将她上身左右对称绑住,如此是让她身体无法借力,同时,在白莲雪白的双腿下方,正是摆放着一块大冰块,白莲嫩白精致的赤足踏在冰上,又凉又滑,时间一长,阴气加重,双足好似针刺一般,但她却是又必须如此踩踏,才能维持身体平衡。
而且,随着坚持越久,白莲足下寒冰渐渐化开,她借力点越少,身体就是会被越加悬空吊起,却是一两难之局,而且,只有叶倾城知道,在之前调教白莲时,就已是给她下了烈性春药,既然是要对白莲报复,那叶倾城自是不会留情,早已翻脸,也是不存在留情一说。
所以白莲脚下这寒冰,除了折磨与支撑外,还有一用处,就是暂时压制她体内那燥热的欲望,随着时间越久,春药刺激之下,白莲体内会是更加渴望,急切的想要得到男人的慰藉,甚至,如若药效入脑,恐怕就会让她变成无欲难欢的痴媚女,这也是她当初对自己落井下石的报复,叶倾城已是迫不及待想见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