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笔信,没有想到黎小虞竟然藏了这一手,虽不说着她到底是有何私心,但是这一信件,就可以成为一铁证。
想起先前许斌那轻视自己的傲慢模样,杨基心中暗喜,生出一股报复之念,看你还能够风光到几时,到时我们再看看,究竟是谁更为不配。
心中越想越怒,杨基手掌抬起,对着黎小虞圆翘的美臀扇打,越打越用力,连续扇下,一直到着那白皙翘臀颜色变的青紫,在黎小虞一阵哭诉下,才是停下。
“哭,你还有脸哭,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人,竟然敢不守妇道,私下与其他男子勾搭,难道我还冤枉你了!”
“看清楚了,我才是你的相公,既然是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是不是今天我不问,你就要一直瞒下去,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杨基嘴里狠骂,双眼也是因为气愤,一下变得通红,跟一拉着黎小虞的秀发,让她身躯弯曲,脸颊看着两人下身交合处。
小巧粉嫩的阴唇之中,一根丑陋粗大的阳物正一次次不断往内深定,黎小虞美目含泪,又羞又愧,只是身上各处吃痛,却是又全不敢挣扎,反抗。
“没,没有,没有了,不敢,小虞,小虞不敢了,以后,以后什么都听,相公你的!什么都告诉相公!”
快感之中,黎小虞嘴里呢喃求饶,俏脸因为着痛苦而紧皱着,面对怒意汹涌的杨基,这个平时她所轻视的无能老汉,此刻,却如一头猛兽,让她不敢抗拒。
矮小但却是精壮的身躯之内,仿似有无尽体力,一直耸动不绝,那么用力,黎小虞感觉似乎是要将自己的身体都顶飞一般。
整个身体就好像是被撞的散架,思绪飘飞,升入云端,飘飘欲仙,于身体的快感浪潮之中升到顶处,不想再落下。
这次老杨却是不再多言,拉开黎小虞双腿,将着白嫩的脚丫分开,一只小脚抬到了肩膀上,一只小脚就是拉开放到右侧的桌角处。
双腿拉开,下身紧闭密处登时直展在老杨基面前,下身用力狠顶,粗大的阳物如杵如钩,狠顶到底,来回拉动着嫩肉不停,疾风暴雨,一阵肆虐。
啪啪啪,沉重而又匀速的撞击声不停回响,在木屋之内,构成着这一曲男女之间最美乐章。
黎小虞被这一阵猛顶,撞的神销,心知这杨基此时已经进入状态,紧闭檀口,不敢再多言,就是默默隐忍,只是不时从着嘴里发出一声声痛苦与喜悦间杂的轻哼声。
平日里杨基看似事事顺着自己,可是黎小虞却是清楚,一旦到了这床上,他就是犹如一头野兽,好似有用不完的体力。
都已经是这半百年纪,却怎么也不满足,常常一晚上要弄上数次,才是勉强满足,每次都是让黎小虞浑身瘫软犹如散架,不堪再战,无力求饶才会罢休。
平时已是如此,这一次,这老齁正在怒气头上,更是不知道要折腾上多久,黎小虞心中叫苦,懊恼不该在这事情上惹怒杨基这个牲口,此时,却也是只能贝齿紧咬忍受。
一手扶住黎小虞白皙长腿,一手按在了她那一手盈握的美乳之上,杨基胯下不停狂耸,仿佛是安装了一个高速的机括,狠撞不停。
在黎小虞紧致花穴之中,杨基发力不停,坚硬粗大的阳物旋转之间,挤到了幽穴最深处,在那最敏感处狠狠搅动一下。
顶的黎小虞身躯乱颤,然后又是狠狠用力往外拔出,如此,在呻吟和撞击声中,一直持续了有一刻多钟,敏感的少女身躯却是终于再次的一晃。
“啊,停,啊,停,停下!”
一声弯如濒死的叫喊声,黎小虞白嫩身躯直直的往木桌上一瘫,下身花穴突然缩紧,紧紧咬住杨基下身阳物,一股阴精登时从花穴中喷出。
温暖的液体浇灌在杨基阳物上,温暖酥麻,花穴蠕动,仿佛是一种温水豆腐一般,但是杨基此时却还未满足,阳物一搅,顶在那花心前,又是几下狠撞。
高潮快感还未过去,黎小虞双乳贴压在桌面,香汗直流,急促的呼吸声还未平复,又是又压住狠顶,更重更沉的力道在花心上涌来,似乎,还想要更近一步。
如遭重刑,阳物在花心上不停挤压,好似要破宫而入一般,黎小虞嘴里发出着好像水壶烧开的声音一般,身体挪动,奋力的往前一挣,想要脱开。
杨基早以防着这一下,伸手按住着黎小虞的肩膀,压住粉背,喘着粗气道:“还挣,以前,太惯着你了,今晚,就让你,彻底来个通透!”
阳物顶入花心,内里小口微张,枪尖对准,杨基沉腰一发力,将花穴外那还留着的一截阳物,用力顶入。
花心口一下被压开,黎小虞的子宫花心,却是就在这时被顶入,子宫深处,被火热坚硬的阳物深顶而入,前端还狠狠的撞在了体内柔软的子宫壁上。
阳物这一顶入,就是给了两人一种截然不同之体验,黎小虞却感觉整个下身都似要被顶穿,塞的满满当当,就要顶到腹部一般。
杨基则是感觉下身好像是再次破开了什么,强力挤开了前面的一层嫩肉之后,阳物进入了一处新的天地,更加温暖,也是箍咬的更紧。
破宫而入,而子宫口的收缩,却是要比花穴之内吸力更重,穴口处快速收缩,紧紧咬住杨基这杆老枪,就是要将其榨的出精一般。
如此感觉,比之花穴之内抽动,要更为刺激,杨基也是这色中老手,本钱雄厚,于这破宫之玩法,也只是有所涉猎。
想要进行着破宫,首先要有自傲之本钱,可以填满整个花穴,另外,还要硬度足够,宫口平时闭紧,难以深入,而只有着等女体兴奋激动时,狠狠顶入,才能一举成功。
而这破宫成功,花心处特有之紧缩,快感却是要更强,子宫壁不断紧贴龟头,就是多张小嘴紧压,那种刺激,仿佛整个阳物都要融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