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臭婊子,爽不爽?”一群佣兵围着几个古国女人,不停的叫喊着。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异常亢奋嗜血的气氛。
三个女人正在展开竞赛,看谁在10个小时的时间里弄到最多的精液,胜利者只有一个,胜利的奖励就是休息两天,而失败的两人就要在之后的两天里待在这个兵营,成为这五十个佣兵的发泄对象。
换句话说就是,失败者会被活活操死在这里。
所以这根本就是一场死亡竞赛,虽然这三个女人已经精疲力尽,但是求生的欲望却令她们用尽力气,不停的扭动腰肢,发出沙哑的淫声浪叫,即便阴部好像火烧一般痛苦,即便肛门已经被摩擦的鲜血淋漓,但还是假装出非常兴奋的样子,诱惑者周围的男人射在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再当着一群男人的面,将身体里积攒的精液装入精液收集瓶里。周而复始。
虽然我没说过不准她们休息,而且很明确的表示,只要她们不愿意,可以拒绝任何人奸淫。
但是~~留在这里的两个失败者,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将会沦为佣兵们的泄欲工具,使用方式与公厕类似,想上就上,最主要的是,不用担心操死人而受到任何惩罚。
立了这条规矩,就等于宣判了失败者的死刑,没日没夜的大轮奸,不死也得掉层皮。
所以三个娘们都将自己的媚术施展到极致,想要让男人们尽快的在自己体内射精。
而我就和波克勒在一旁设了一个赌局,就赌这三个娘们谁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这一做法无疑更增加了三个女人的痛苦,每一个男人都会为了赢得胜利而在自己选定的女人身上,射到不能再射为止。
所以每个娘们都会不遗余力的榨取每一根进入自己身体的鸡巴,而那些盼着自己胜利的男人们,也都会很配合的照做。
但是因为射经量每个人,每一次都不是固定的,而且精液收集瓶也是不透明的,这无疑会让所有人为了各自的胜利,全力以赴。
“瓶子,瓶子,~~一个女人高喊着~~”然后推开想要奸淫自己的男人,前胸几乎压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用这种极为淫荡下贱的动作,狗爬到属于自己的大红色收集瓶旁,然后伸手堵住自己几乎无法合隆的肉穴,将酒瓶嘴慢慢的插入自己体内,反复的抽插几下,绝对不会浪费任何一滴辛苦收集来的成果,然后再用水清洗一下自己的阴部和肛门,补充一些润滑液,再回到那些男人中间,继续骚浪的引诱着男人在自己体能射出更多的精液。
“啊啊啊~~好爽,来了,来了~~”一个女人高声喊到,假装高潮。
“这婊子假高潮,假高潮,算不算犯规。算不算犯规?”不少佣兵看着我高声叫喊到。
“不算。我只管瓶子里有多少精液,装精液的时候是不是犯规,除此之外其他不管。抗议无效。”我坐在桌子上高声喊到。
“这娘们用嘴巴往瓶子里吐精液,算不算犯规,算不算犯规。”一个女人将滴落在地上的精液吸到嘴巴里,然后反吐进瓶子,虽然吐的时候,明显掺了些唾液。
可是为了鼓励那些女人做出更加淫荡下贱的动作,我驳回了抗议:“不~~算,抗议无效。比赛继续。”
“这婊子给他口交快射了才插进腚眼子,算不算犯规。”又有人提出质疑。
“不算~~只要是精液,就不算。抗议驳回,比赛继续。”我接着喊到。
“啊啊~~这孙子尿在肠子里了,算不算作弊。”
“算~~此次收集作废,抗议有效。来人呐,给这婊子用尿洗洗肠子。还有嘴巴和骚逼。再来几个,再来几个。好啦,继续比赛。”我随手点了好几个鸡巴粗大的佣兵,给那作弊的娘们灌肠,还让她扒开自己的骚逼,摆出头下脚上的姿势,就像个小便池一样。
十几个人将尿液洗干净她的嘴巴,阴道和肛门后,我让她回去继续比赛。
“嘿嘿嘿~~~”最喜欢看轮奸场面的波克勒,发现那三个比赛的娘们越来越淫荡,越来越下贱,现场的气氛越来越亢奋,带着一脸兴奋的淫笑,向我竖起大拇指。
波克勒原本是让两个娘们比赛,看谁能撑到最后,可是发现越比越没意思。
原因很简单,聪明点的女人都会忍着痛苦不出声,只要让强奸自己的人觉得奸淫自己对对手没意思,那输的一方就绝对不是自己。
所以轮奸她们的时候,就像在奸尸。
而且波克勒也不想想,没点甜头谁会发力比赛?就像让两个娘们跳崖,谁最后落地谁赢。可他妈赢了不还是个死?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而且两个娘们应付五十多号饥渴的男人,还不限制射精次数,纯纯的告诉人家,这就是要操死你们,你们谁也别活。
可是换成三个娘们比赛,不但挨操的次数少了,能让她们看见生的希望,还因为有两天的时间休息。
再加上失败者是两个,可算上上次的失败者,一共是四个女人在安慰这一群老爷们,而且这些人也不可能一直轮奸她们。
所以,我的话听起来可怕,会死,但实际上根本死不了人。
十个小时的苦,换来两天的休息。
而且还有那么多娘们,一次三个,一轮转下来,起码也要一个星期。
只要家人能提早支付赎金,自己就能早日脱离苦海。
所以,在这种触手可及的希望前,每一个女人都会为了生存而拼尽全力。
尤其是这些为了财富名利什么都能放弃,做事毫无底线可言的,高高在上的娘们,更是会为了达成目标,而不遗余力的不择手段。
可怎么不好好想想,都他妈知道我名字了,还知道了我是主谋,我凭什么让你们活着出去?
就因为你们发过毒誓,我就能相信你们会保守自己的诺言了?
都是食言而肥的家伙,谁能骗过谁?
见鬼去吧。
赎金?
别说我这种正经商人不敢要,就是波克勒和斯兰也不敢要,万一被扣个恐怖份子的大帽子,那日子就难过了。
虽说这也算是事实,可明面上谁愿意被扣这么个帽子?
之所以让她们给家里写信要求赎金,不过是让她们心里有个活下去的希望,真要是告诉她们绝对不会让你们活着见到外面的人,她们会怎么样?
没了活头,不过是行尸走肉,玩起来很没意思。
而且我的目的不在于赎金,而是想用她们家族的资金帮我完成个栽赃陷害的好计划,所以他们支付的赎金都是同样的一组数字,算上汇率波动,都在一个区间,在巨大的资金流里也很容易被找出来。
而且还必须分多次支付,一来二去,很容易顺藤摸瓜,查到她们家族的资金流向。
“哦爽~~太爽了~~”三个娘们的淫声浪叫此起彼伏,不但在短期内接受了三穴轮奸,而且还努力的想要攀登同时对付五根鸡巴的高难度巅峰。
“哎~~很快就能拿来赚钱了~~嘿嘿嘿~~”波克勒看着那三个女人的进步,兴高采烈的在我耳边低语道。
“少来~她们家族不倒,小心揭了你的皮~~少点麻烦不好吗?还要连累我。到时候我可什么也不承认,丑话先说前头。”我在波克勒耳边小声说道。
“也是哈。那怎么办?总不能真这么养着吧?卖又没法卖,留又不好留~~很花钱啊。”波克勒撇撇嘴。
“傻呀。完整着你不好卖,你不会拆了卖吗?身体零件又没钢印。”我不屑的说道。
“拆了卖?好残忍。不过赚的更多了。嗯~~不错,好主意。先调教成性奴,赚够了再拆了卖。嗯~~嘿嘿嘿~~”波克勒淫笑着点点头,继续看那三个娘们比试谁更骚,更浪。
“怎么这么残忍?好歹留点剩余价值给人家啊。嘶~~哎?你说~喜欢奸淫调教孕妇的市场怎么样?性奴,代孕,孕妇性交,你觉得怎么样?”我想了想问道。
“操~~你~~你这也算榨干剩余价值吧?更他妈狠。”波克勒向我呲呲牙。
“屁,我这叫发掘潜力,最大化利用率,跟你榨取剩余价值怎么能一样?需要知识的好不好?”我很严肃的纠正着波克勒思想认识上的错误。
“行行行,你都对,你都对,你读书比我多,你都对。不一样,不一样~~”波克勒不屑的看着我,用表情明确的告诉我,我这套歪理邪说在他那里没有说服力。
“你就说有没有市场吧?拍片上直播这种公开展示的事情,你就别想了。而且你看哈,女人生了孩子,就走不了了,你只要用孩子的照片要挟她,她就什么都肯干了。一个不行,就多生几个。反正就是个工具,最大化利用吗。遇到合适的就能拆了卖。怎么样?”我想了想,给波克勒提出建议。
“不知道。这事儿你问斯兰那小子,他就干这个的,肯定比我清楚。哦~~对了~~是个好买卖。嘿嘿嘿~~”不知道波克勒举一反三的想到了什么,但是我也懒得问,一帮身体沦为工具的娘们,在这里待久了,迟早连心理也会沦为工具,就让她们在这地狱里挣扎好了。
“时间到,第一次开奖。”我看了看那三个已经到极限的娘们,高声叫喊到。
目的不是让她们休息,而是为了之后让她们表现得更加淫荡,更容易的接受更加剧烈的奸淫。
“一号选手~~高~高~高~高~~”我高喊一声,故意将气氛弄得很紧张,好像赌九点,吹三边一样,慢慢的揭开遮挡瓶子刻度的黑幕。
(笔者不喜欢赌博,不知道那种扑克赌博叫什么,只是看港台电影里经常出现。最大九点,最小十点。可以赌庄家赢。)
一群雇佣兵的情绪瞬间被我点燃,我似乎能听见他们剧烈的心跳声。
“哎~~二号选手~~高~高~高~高~”这次终于有人跟我一起喊,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哎~~三号选手~~高~高~高~高~~”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跟着我一起喊。
不知道看不见的那帮子为啥也要喊,反正我要的就是个气氛,具体谁更高,我才不在乎。
“兑奖,兑奖,手快有,手慢无,下注,下注。”因为我说过,在这十个小时会不定期开奖。
但是这三个娘们谁是最终的胜利者,由最后收集到的精液量最多者得。
所以中间的开奖结果并不做参考,只是为了让那三个娘们更加努力,让佣兵们更狠的奸淫凌辱她们而做的小把戏。
“选手们准备好了吗?”我让人弄来一些春药,镇痛药,还有兴奋剂,让那三个娘们自愿使用,可以在提供给她们的功能性饮料里,随意添加多少。
看着那三个娘们将那些药片用功能饮料全部冲进自己的腹中,我高声宣布道。
“很好。选手们要再接再厉,争取最后的胜利,为了那幸福的四十八小时的快乐努力。加油。比赛~~开始。”我举着手高声说完,向下一挥手,宣布比赛开始。
这一次,那三个娘们为了让更多的人凌辱自己,奸淫自己,收集更多的精液,不但表现得更加放荡下贱,甚至还做出打自己耳光,提出再往自己身体里塞一根鸡巴的要求。
一穴双鸡的奸淫,三穴同被插入的情景,同时服务六根鸡巴的场面,令波克勒看的热血沸腾,鸡巴翘的老高,也加入了战团,跟那帮孙子一起奸淫那三个娘们。
我看的也是兴奋难耐,索性直接抓过贴身护卫大泰坦,将她按在桌子上,第一次用后入式,进入她的阴道。
“啊,主人~~不要~~”虽然作为佣兵,在同伴们面前赤裸身体,根本就没有任何羞耻感,但是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做爱,这还是第一次。
作为女性的大泰坦,因为羞耻心的缘故,一时还接受不了。
虽然她也看的兴奋异常,双腿间也已经淫水横流,但是,依旧不愿意跟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交欢淫乐。
这可不行,我绝对不接受。
因为在陌生人面前跟心爱的女人交合,看着那帮人看的见,摸不到,更吃不到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是我的人生一大乐趣,要是大泰坦是种不能接受这一点,那可就悲催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必须要让她接受。
所以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不准反抗,强行落下了她的裤子,让她趴在我坐的桌子上,从她的身后,插入蜜穴。
“丫头,很舒服吧?是不是感觉很兴奋啊?”我在大泰坦身后,抓着她的双臀,不停的揉捏拍打,吸引来了很多佣兵的异样目光。
实在不清楚,我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娘们。
其实那帮孙子不懂,大泰坦的身材和五官,全是黄金比例。
之所以没人看出来,或者觉得她丑,完全是因为在她巨人一般的身高前感到自卑的心理因素。
大泰坦在男人面前,其实远比男人在她面前还要自卑,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量身高的时候缩脖塌背,想要在数据上矮一点。
所以当我拿她当女孩宠溺时,她会在我面前毫无遮拦的表现出最真实的女儿心。
那时的她就像明媚的阳光,浑身闪耀着鲜艳的色彩。
看着她在我面前生涩的摇曳生姿,卖弄风骚时,那难为情,却又想要做好套我欢心时的矛盾表情,令我回味无穷。
看着她幸福的笑容,甜美的微笑,就像在欣赏一朵柔嫩娇艳,含苞待放的鲜花。
干净而纯粹的欣赏,与性无关。
要是拿大泰坦跟席芳婷相比,席芳婷还要稍逊一筹。
因为席芳婷给人的感觉是妖艳性感,凡是看到她的人,尤其是男人,都会产生想要跟她性交的原始欲望,不会产生欣赏的念头。
就凭这一点,席芳婷也赢不了大泰坦。
所以,对于大泰坦,我远比席芳婷上心的多,她的一颦一笑我全看在眼里。
而大泰坦也因为对我的感激和爱慕,发自内心的叫我一声主人,这声主人,跟席芳婷叫的主人意义不同,席芳婷叫的主人,只用于区别身份,而大泰坦叫的主人,是她的主宰,不但可以主宰她的命运,更可以主宰她的喜怒哀乐。
所以现在,我要让她因为跟我在众目睽睽下性交而变得兴奋快乐。
我要让她觉得在陌生人面前因为跟我性交而大声的叫床,是一种自豪的炫耀。
能让人见证她在跟我性交,对她来说无上的荣耀。
跟我性交时的淫荡风骚,是高洁而优雅的行为。
老子必须趁着这大好良机,让她习惯一下我这特殊的癖好,和变态的心理。
“罗伯特先生,其实~你也可以~~”一个佣兵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用后入式抽插大泰坦,指了指那三个娘们。
“不用,我的妞不比那三个婊子强?是不是啊,小妞。”我拍了拍大泰坦的屁股问道。
“嗯~~”大泰坦双手捂脸,点了点头。
“看看这屁股,看看这大腿,不比那三骚货性感?是吧?小美女?”我拍着大泰坦的屁股得意的问道。
“嗯~~”大泰坦捂着脸点头。哪个女生愿意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美?
“啊?这~~唔~~嘿嘿~是啊,是啊,这么漂亮的妞认真让人羡慕,真让人嫉妒。”一群佣兵口吐羡慕之词,可没有羡慕之色,只是点头复合,面面相觑,满脸不解的耸耸肩,撇撇嘴,只觉得我这是口味独特的表现。
可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讨好,大泰坦就是双手捂着脸,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声浪叫。
这就没劲了。
没办法今天只好放过她,得想点好办法让她变成只属于我的淫妇才行。
“老大,又来情报了,你看看。”波克勒身边第一打手兼保镖拿了一份图纸给我,看了看正跟一群人乐呵的波克勒,又看了看正在挺腰抽插大泰坦的我,尴尬的笑了笑。
“怎么不直接给你老板?”我打开图纸看了看,问哒赞。
“乐呵呢,挨骂的。他~不敢骂你。嘿嘿嘿~~”哒赞对我做了个鬼脸。哒赞的葡萄牙语不太过关,简单的话好说,难点的就不行了。
“哎~操了没~那些娘们~美吧?”我一脸淫笑着用手背拍了拍哒赞的胸口,看他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就知道,早就玩一遍了。
“嗯~~小的~不好~~大的~嗯~~你的~婷,婷,好,好,好~~”哒赞表示,年轻的不行,熟女,非常好。但是席芳婷最好,回味无穷。
“婷不给。但我帮你要几个玩?归你。玩死也无妨。”我一脸淫荡的邪笑着说。
“要了。三个。嗯~~好玩,狗~~这样~~”哒赞比划着,做了个牵狗,爬行的动作。
“哦~~SM~~嘿嘿嘿~~同好啊~~我也喜欢~~一起一起~~”我笑的一脸淫邪。
“哦~~嗯嗯嗯~~一起一起~~”哒赞猛点头。
我还真不知道哒赞也好这一口,也不知道他属于哪种性虐,要是皮开肉绽见血的那种,可就不奉陪了。
想了想他打手的身份和作风,估计是以打为主。
再想想他出身层,应该是残虐,估计和我这种和平素食主义者反冲。
不管怎么说,先给那些娘们都弄一顿,解解痒再说。
不过在这之前,先得办正事。
我趁着波克勒已经爽了一发,心情大好时,给他看了看图纸,他马上明白意思,叫上几个队长和头子直奔地下会议室。
“这地图是真是假?”波克勒关心的问道。
“是苏纳家给的。说要合作,据说是苏纳家主,瓦西里主动给的。还说不信的话,罗伯特先生可以去看。”波克勒的三大美女秘书之一,阿娜一脸冷酷的站在波克勒身旁,解释道。
“他真以为你不敢去怎么滴?激将吗?到底唱哪出?想什么呢?”波克勒疑惑不解。
我明面上是雪蜜生态环保基金的最高管理人,也是基金旗下雪蜜林业生态的负责人。
我是举着提供林业技术,让山区老百姓脱贫致富的旗号和苏纳家合作,背后不但有所罗门家的利益集团支持,还有教会关照,那老小子不掂量掂量弄死我是什么后果?
我要真死在他们山头,就等于给了美国口实,再用舆论煽动一下,他苏纳家就是美国财团们夺取整个铀矿的垫脚石。
“那老畜生不会想不明白。他再蠢也该有个限度,绝对不是谁都能命令的。不如趁着咱们三家的蜜月期,我上去看看。就说我要去视察,对人权,经济做出评估,看需不需要增加帮扶资金的投入。这些东西明天要见报,看看苏纳家什么反应。”我想了想对阿娜说。
阿娜看了看波克勒,见他点头,向我点头道:“一切照办。就用您第一次来时的身份造势,所有的报纸媒体都会报道,还有什么要求吗?写完报道您要先过目吗?”
“我怎么就遇不上这么又性感又有脑子的美女秘书,看机灵的。好福气呀,老友。”我拍着桌子赞道。
“先生过奖。”阿娜笑成一朵花。波克勒也一脸得意,看了看斯兰。
“没问题,我让那帮小崽子们往外播,绝对大场面,让每个人都知道。”斯兰呵呵笑着点点头。
“你背后那些财团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动作吗?”斯兰身边的谋士微笑着问道。
我从来没见过这个谋士,只听说斯兰身边有这么一号人,这是第一次见。
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一头银白色的寸头短发,再戴一副无框金丝眼镜,显得干净利索。
脸上永远都挂着得体大方的微笑,就像我那副充满阳光灿烂,人畜无害的微笑假面具,永远不会变。
别看他目光温和,但总给我一种精明老辣的感觉,绝对不是我这头小狐狸能独自对付的主,更不是好惹的主。
看不出年龄,也听不出口音。
光洁干净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皱纹,修长洁白的双手,只能让我想到抚琴,想不到持枪。
但健壮的身体,稳健的脚步,只能让我想到雷厉风行。
而不是循规蹈矩的英国绅士。
混血的长相也让我看不出他的出身来历,看他一身绅士风度的言谈举止,如果不是虔诚的天主教徒,那很可能是英国那边过来的,行事,目的跟我这个财团的代言人别无二致。
说不定这老小子也是双手也沾满了鲜血,冤魂缠身的主。
“很危险的家伙,要小心应对。”心里做出这种判断后,我也带上了那副和蔼微笑的假面具。
“静观其变。”极度简练的回答,说了等于没说,要的就是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换而言之就是告诉他,我不相信你。
想知道具体的,你就得交换。
“嗯~~不失为好办法。但我们怎么办~~”老狐狸点点头,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按我说的办。”我微笑着回敬他,口气确是不容拒绝。
“你想过有多少外部势力盯着这里吗?”老狐狸点了点桌子。
“不多,归纳起来就两股,民主和独裁。”我笑着说道。
“所以你先拿古国领事开刀?你在等什么?”老狐狸猜到了些什么。
“来个新领事。”我答。
“找个借口扣押起来,看还有没有反应?”老狐狸问。
“古国那边没反应,就说明是财团想要独吞。如果一点风声都没有,或者是强压的态势,那就说明是国家力量。”我答道。
“所以你烧了领事公馆,索要赎金就是为了想看看国内事态发展?”老狐狸一点就明白。
“不止,要追资金流。”我回答道。
“不容易。但是窥探到有多少家族财团参与。”
“是。”我点点头。
“你是古国人。出身豪门,所以最了解古国政府的行事作风。”老狐狸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错了。是出生自独裁国家的反专治自由斗士。国际美国。”我盯着老狐狸的眼睛说道。
不但表明自己的意识形态,更表明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对付自己的国家。
“懂了。独裁的全都要来。准备好了吗?”老狐狸点点头。
“来了一个,资金没逮到,没证据,但是武器弹药进来了。另一个独裁者的私人武装估计也在路上。估计是硬仗。”我摊摊手。
“你要去苏纳家探底吗?”老狐狸问道。
“不确定。要是两个都来了,那就真不好说了。估计苏纳家也品出味了,真要是跟他们掺和一起,自己只能嚼嚼渣子,还不如跟咱们分肉喝汤呢。”我敲了敲桌子,说道。
“小心点也是好事,不如给他们家主叫出来。就说你在哪里入住,要延庆成功人士和商团一起发展本国经济,你看他来跟你说什么就知道了。也是三家坐下来谈的好机会。能在谈判桌上解决的事情,干嘛要打打杀杀?”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方法比我高明的多。
一屋子人围着谈判桌坐着,可说话的就我和那老狐狸,身份地位不言而喻,这不但是两家携手策划对外战略,更是两国财团,通过代言人的细节商讨,根本就没小喽啰插嘴的份,等着听安排就行。
但做后还得给家主面子,我和老狐狸在谈判完成后,都附在家主耳边低声细语一番,站在各自的家主身后,面带笑容的看着两位家主握手言欢,达成协议。
在一边各怀鬼胎的祥和欢乐的气氛中挥手道别。
可我转身走了没几步,阿娜就从我身后小跑着追了上来,很一本正经的拿着手里的大记事本站在我身旁,一脸严肃的皱着眉头,点着本子上记得会议纪要,低声问我,能不能想办法带她走,她什么都愿意做,做情妇,做玩物,甚至性奴也行。
“啊?嘶~~嗯~~这里~~我觉得~~这样吧~~”我要过阿娜手中的笔,装模做样的点了点她的笔记本,低声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我硬要人波克勒不敢不给,但她是波克勒身边的红人,我不可能为了她得罪波克勒,毕竟,对我而言,阿娜远没有波克勒来的重要。
“这里~~您觉得怎么能稳妥些?”阿娜想了想,皱着眉头点了点本子,好像在求教,但是却低声表示能不能就像帮伊莱娜那样帮她一把。
“矿业起来,我让人跟你接洽,不过会很忙,不是个好活。”我低声回应。
“谢谢,谢谢。太感激了。”阿娜还是一脸深思的模样,低声说道。
“你俩说什么呢?”波克勒皱着眉头,一脸不悦,想要带阿娜走。
“哦~也没什么~都是些小事儿,美女相陪,自然啰嗦了点,嘿嘿嘿~~懂得吧~~怎么了?”我很开心的回答道。
“我问罗伯特先生想请多少人,花多少钱,这些事,您就来了。”阿娜马上接口道。
“哦~~这样啊~~那你们先聊~~我先回去了~~”波克勒拍了拍阿娜的肩膀,向我使个他有话说的眼色。
“换不换?这妞换你女秘书,一晚换一晚,如何?这娘们的骚劲和功夫也是一绝,但还是跟你那个小宝贝没得比,要不要换换?”波克勒带着一脸期待的淫笑问道。
“没必要,想玩直接带走就是。不就是个玩物而已吗?由得她说个不字?不过……”
“别死别残,别弄坏。知道知道。阿娜,你陪罗伯特先生一晚上,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波克勒临走前交代一声,转身乐颠颠的小跑着走了。
等我回到房间,被拴在床边的席芳婷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大泰坦在房间里抱着一大堆给她专门定制的女装衣裙和首饰欢蹦乱跳,不断的发出女孩子兴奋的尖叫声。
“很开心啊大泰坦,看你乐的,脸都红透了。”阿娜看着兴奋的蹦高的大泰坦,一脸羡慕,嫉妒的说道。
“哈哈~~开心吗~~咦?你怎么跟着我主人来了?”大泰坦看到阿娜搭着我的胳膊疑惑的问道。
“波克勒先生让我今晚陪陪你主人。”阿娜笑嘻嘻的说道,看不出,也听不出她有什么哀伤失落的情绪。
“哦?这样啊?那我换衣服去,都穿一遍,让主人看好不好看,哈哈哈~~”大泰坦迫不及待的脱掉军装,在我面前赤身裸体的换衣服。
“很羡慕她?她日子也不好过。”我让阿娜坐在我对面,愿不愿意按照波克勒说的那种陪法陪,由她自己决定。
“知道。猜的出来。没名没份的生个孩子,然后隐姓埋名的被人遗忘,也许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坟头?也许只有自己的名字。哼~~也比每天提心吊胆的活着强啊。说不定什么时候说错话,做错事就没命了。你都不知道我活的多辛苦。”阿娜苦笑着摇摇头。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话说给波克勒?”我深表同情的看着阿娜,问道。
毕竟她的事情我并不想管,尤其是面对这些苦命人,我有心无力的时候,我根本不想听,更不想知道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
“你不是那种人。看你那个女秘书婷就知道了。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点伤都没有。而且伊莱娜那家伙,在你面前说话一点遮拦都没有。你刚才还帮我遮掩,给我撑腰,算是个好人。对我来说很不错了。”阿娜喝了一口咖啡,笑容里充满苦涩。
“你在这里很风光,跟我去了美国……”我不知道怎么措辞,不管怎么说,那话也没法好听了。
“起码不用担心丢命啊,不是吗?看这丫头在你面前什么样就知道了,看乐的,这么放肆都没事。要在波克勒那里,谁敢啊?谁都不行,必须恭恭敬敬的。”阿娜指着直接打断我说话,让我看她穿新衣服好不好看的大泰坦,眼里满是羡慕和嫉妒。
“不至于吧?你跟他不是那啥~~一点不念你的好吗?”我疑惑的问道。
“不念。错了就罚。我脸让他打肿好几次。鞭子也没少挨。”阿娜说着站起身,转过背,脱掉了上衣给我看她背后青紫一片的伤痕。
“就凭你不抽人这一条,跟着你都满足。”阿娜转过身,也懒得再穿上衣,直接将裙子也脱了下来,丢在一旁。
说真的她身材还挺不错,除了骨架比席芳婷那种江南女子的大了些外,身材不比席芳婷的差,就是奶子小了好几圈,但也规模也能归类于宏伟范畴,当的起壮观二字。
“伊莱娜也挨打?那丫头挺活泼,也挺喜庆的。”我好奇的问道。
“挨得次数就数她多,因为她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最多,但是看你的面子,那娘们挨得最轻,而且下手的时候也有分寸,起码~~不用担心会被打死。”阿娜的声音里带着些嫉妒和羡慕。
“这样啊~~爱莫能助啊。”我拿起衣服,从夹层里取出一些药粉,弄了点清水,调和一下,帮阿娜擦拭背上的青紫。
“忍着点,这东西是用毒性刺激皮肤,加快愈合,是我用的,讲求的是个效率,没有阵痛的功效。涂上会很疼。”我在阿娜身后说道。
“嗯。你也经常受伤吗?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疗伤的东西,绷带,针线,药膏,呵呵,跟个药铺一样。”阿娜掀开我衣服的夹层,往里面看了看,好像背上的疼痛是在别人身上。
“嗯。没办法的事情,都能用上。”我很惊讶于阿娜的忍痛能力。要么是她能忍,要么就是挨得多,已经习惯了这种对于普通人而言的剧痛。
“谢谢,怎么火烧火燎的?感觉有些烫,怎么回事。”阿娜好奇的问道。
“那种毒草的毒性。就是靠它的毒性刺激皮肤加快愈合,疏通血脉,清丽淤血,三天就能好,可是代价就是会这么疼三天。”我解释道。
“是吗?这么块?好东西,给我留点吧。用的到。”阿娜笑着说道。
“不好弄,有唐人街吗?有中药房的话,给你个药方,按照抓就行,记得让他们磨碎用。”我问道。
“有,知道了。”阿娜很高兴的说道。
“主人,看~是不是好漂亮~~”大泰站在我面前转了好几圈,连首饰都戴上了。
“嗯~~好看~~真性感。明天就这么穿出去让帮孙子看看。”我笑着说道。
“不,就让主人看。”大泰坦想了想,脸红红的说道。
“不行,光我知道你漂亮有个屁用,我要让那帮人看看自己有多瞎。就这么穿,不然让你光着屁股跟我出去。”我对大泰坦呲呲牙,威胁道。
“嗯~~好~~不过~也~也~太少了~~嗯~~”大泰坦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少?明天让你看看什么叫少。给你找个陪绑的。”我邪笑着对大泰坦呲呲牙。
大泰坦愣了一下,抓着自己的低胸露背高开叉晚礼服的胸口直摇头。
“啊哈哈哈~~”阿娜被我和大泰坦逗得哈哈大笑,房间里凝重沉闷的气氛顿时消散不少。
身穿鲜红色晚礼服的大泰坦,脸上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顿时引发了我的色欲,色眯眯的舔着嘴唇向大泰坦靠近。
“别~~她看着呢~~”大泰坦捂着胸口一步步向后退。
“见过她做爱吗?”我指了指阿娜。
“嗯~~没~~”大泰坦头点了一半,马上摇头,否认。
“她是我们仨的贴身保镖,我们跟主人做的事情,她什么没见过?”阿娜直接出卖了大泰坦。
“见过啦!”
“看~看了~~”大泰坦瞪阿娜一眼,无奈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我问这个要干什么。
“你看人家,不许人家看你,这不公平啊,对吧?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让人家看回来?”我皱着眉头一脸不悦。
“嗯~~嗯~~”大泰坦点点头,猛然醒悟,接着猛摇头。
“坐床上去,不然我生气了拉。”我一手掐腰,一手指床,拉长了脸说。
“这样才乖嘛。”我带着一脸邪笑,痞里痞气的捏着大泰坦的下巴,轻轻亲在她丰满性感的厚嘴唇上。甜甜的,滑滑的,感觉很好,再亲几下。
然后我一屁股坐在大泰坦的腿上,一边爱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亲吻她的脖子耳珠,撩拨着她的欲望。
一番激烈的舌吻,令大泰坦放下所有的矜持,从她嘴里发出的抗拒嘤咛,也变成充满情欲的灼热喘息。
“主人~~啊~~我要~~嗯~~我要~~好空虚~嗯~~好舒服~哦~”大泰坦双臂无力的将我搂在怀里,媚眼如丝,和气如兰的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要什么?说出来呀~~”我将大泰坦推倒在床上,带着一脸邪邪的坏笑,站在床边,抚摸着她的大腿,问道。
“做爱~~要大鸡巴~~嗯~~”大泰坦说着,主动的蜷缩起双腿,在我面前慢慢的打开,露出了湿热水润,饱满鲜艳如豆蔻般的私密之处。
因为有阿娜帮我挑逗刺激大泰坦,大泰坦这射事刚经历没多少天的小丫头,根本承受不住我们两人的夹攻,几乎是高潮连着高潮,在不断的呻吟浪叫中晕了过去。
阿娜看着大泰坦脸上甜蜜到腻人的幸福微笑,脸上泛起嫉妒羡慕的深色。
学着大泰坦的样子和表情,慢慢的躺在床上,向我伸出双臂,露出一个甜笑:“主人~~亲亲~~”
将大泰坦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大泰坦后背,帮她情欲降温的我,在看到阿娜那张充满渴求与期待的目光时,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看你还没进行呢。不用你应承什么。权当是~我在执行波克勒先生的命令好了。不用带我走。”阿娜向我勃起的鸡巴努努嘴,带着一脸的期盼表情,又向我伸出双臂,并且分开自己的双腿。
可我还是摇头:“你想要分享这丫头的感觉是吗?”
“是~~”阿娜点点头。
“做不到啊。丫头,我做不到。”我带着歉意向阿娜笑笑,摇头道。
“为什么?只是做爱而已。”阿娜脸上满是不甘。
“做爱~~有情,有爱,才叫做爱。可你不是这丫头,我对你,无爱,更无情,只剩欲。那叫性交,跟谁做都一样。”我无奈的叹息一声。
“是这样啊。是这样。哎~~这丫头的运气是真好,真好。”阿娜带着一脸羡慕和寂寥的表情看着甜笑着的大泰坦,哀叹一声。
然后转身抱住了大泰坦,好像用这样的方式,也能分享到到我对她的宠溺和爱怜。
第二天早上,本来说好要穿着性感女装跟我出去的大泰坦以露肉太多为由,说什么也不肯穿我给她选的那套弟兄露背高开叉的女装群。
“哪里露肉多?比比基尼露的少多了,快穿快穿。”我催促道。
“不~~”大泰坦死死抓着穿在身上军装的领口和裤腰,坚决的摇头。
“咱不不说好的嘛?哪里漏多了?明明恰到好处吗。”我提着性感衣裙,对大泰坦说道。
“漏屁股了,再低就光屁股了。胸都开到肚脐眼了。开叉开快开到腋窝了。这哪是衣服?我不。”大泰坦油盐不进,就是不肯穿。
“那咱就穿这个去海边。”我提起一件性感泳装。
“还不如不穿呢。”大泰坦不屑的看了那套迷你泳装一眼,撇撇嘴,抗议道。刚刚遮住乳晕和私处的那点布料,令大泰坦非常不屑。
“臭丫头,你今天不穿上这两件,你就别出门。”我掐着腰气哼哼的吼道。
做后的结果是,我带着阿娜,鼓着一侧的腮帮子,气鼓鼓的走到花园里。
“嗯?怎么了这是?鼓个腮帮子跟蛤蟆一样?”波克勒调笑道。
“我选的衣服臭丫头不肯穿,说宁可不出门也不穿。哼~~你们不知道,穿上以后有多性感。”我冷哼一声,不明白这么好的展示性感的机会,大泰坦为什么不把握一下。
“不穿就鞭子抽她呀。反正是你的妞。”波克勒撇撇嘴,不知道是因为对我管不了自己的女人而感到不屑,还是对大泰坦能性感的起来持保留意见,反正没人给我帮腔。
“去~抽她?舍得吗?我宁可抽自己。我的另想个办法。不就是条裙子吗?多点事~~”我搓着下巴,直撇嘴。
“裙子?嗯~~啧~~不穿也罢~~”波克勒想象了一下穿裙子的大泰坦,浑身一阵哆嗦。
“其实是咱夜店姑娘穿的那种。穿上其实也挺性感的。”身穿西装的阿娜笑着解释道。
“啊?你怎么~~这调调~~咦~~”不知道波克勒想到了什么,不寒而栗的哆嗦了一下。
“少废话。你们俩有泳装没?很性感的那种,我要找几个陪绑的。还就不信了就,非给她弄出来不可。哼~~还有你,婊子婷,给我过来~~”我恶狠狠的啐了一口,铁了心要给大泰坦弄出来。
伊莱娜加上阿娜,再加个席芳婷,我还就不信了。
不知道阿娜在伊莱娜耳边说了什么,伊莱娜红着脸啐了一口,带着一脸的鄙夷对我翻了个白眼。
把大泰坦弄出来的过程颇为艰辛。
我好不容易骗她穿上了那件迷你泳装,可我力气没她大,我拽她拽不动,她扯我,一扯一个趔趄。
为了让她出门,我只好撕了床单在她的迷你泳装外面再套一层。
先用床单在她胸前缠了两圈,然后再将剩余的布料在胸前打结,吊在脖子上。
泳裤是参照日本兜裆布将她的下体包了起来。
然后在腰上绑条纱巾,让大泰坦看起来更加性感。
本以为这样的打扮会让那些从来不把大泰坦当女人看的佣兵们将大泰坦看做性感女神。
可没想到我找错了绿叶,所有看到大泰坦的人只是惊讶了一下,然后脸色很难看的撇撇嘴,就像看见穿着三点式的打张飞,一脸的嫌弃。
当是看到三位性感娇小的美女后,对大泰坦更是不屑一顾。
尤其是在看到席芳婷那身性感惹火的创意泳装后,更是发出一阵伴随着口哨声的欢呼喝彩。
“藏屁啊藏,人家都不看你好不。”难掩失落的落情绪,垂头丧气的撇了佝偻着身体,将席芳婷挡在自己身前的大泰坦一眼,无奈的叹息一声。
“不过也好,自己的创意还是蛮刺激的,也好也好。”我自我安慰道。
我用两根红色尼龙绳捆住席芳婷的乳头,然后再将红线穿过小贝壳上的开的小洞,最后将尼龙线固定在席芳婷脖子上的黑色项圈上。
这样不但将席芳婷的乳房吊起,显得更加坚挺,还将小贝壳挂在乳头上,随着乳房的震颤不停的忽闪,令乳头若隐若现。
席芳婷的腰上缠着一条时装上的解下来的大红色细窄腰带,然后在腰带上垂下一些小贝壳,当做遮挡阴部的装饰,这种挂帘一样的遮挡,不但遮不住席芳婷的私处,反而让人们对她双腿间若隐若现的蜜穴产生了神秘感,刚想要拨开这层阻碍物,一窥幽密的全貌。
再加上席芳婷手腕,脚腕以及脖子上表明性奴身份的大红色皮扣以及项圈,再加上肛门里塞的狼尾巴,令席芳婷浑身散发出淫媚的妖冶气息。
再加上她是四人里体型最小的,更容易让人产生凌辱弱小者的强烈欲望。
即便是席芳婷面无表情的站立当场,也依旧将身穿比基尼,腰上斜着炜一条纱巾,再踩一双凉高跟的伊莱娜和阿娜比了下去,成为大众瞩目的交点。
“没看出来,居然这么性感。”波克勒很兴奋拍了拍大泰坦的手,激动的说道。
“是吧?我都说这小娘们……操~~”本以为波克勒是说大泰坦,可没想他拍大泰坦手的用意是让大泰坦松开抓着席芳婷肩膀的手,别阻碍他拉走席芳婷。
从兴奋的天上直摔在失落的低谷,我对着波克勒冷哼一声。
一脸疑惑的波克勒将大泰坦看了又看,想要寻找大泰坦比席芳婷还要吸引我的地方。
“哦~~明白了~~你喜欢屁股啊~~嗯~~屁股是挺大~~能生儿子~嗯嗯~~”波克勒看了半天恍然大悟。
“滚~~哼~~哎~~咱走。”我瞪了波克勒一眼,叹息一声,拉着大泰坦要回房间。
“哦~~原来喜欢被人骑得那种调调……嘶~~不对呀~~那为什么?奇了怪了~~这娘们不比大泰坦好?”波克勒看了看哒赞,疑惑的问道。
哒赞看了看席芳婷,又看了看大泰坦撇撇嘴,也表示不能理解。
“对不起啊,丫头,是我过分了。我还以为……”大泰坦躺在床上,我躺在她身上,充满歉意的说道。
“嗯~~没关系~~他们从来没把我当女人看。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们不知道要说我什么呢?”大泰坦无奈的叹息一声,悲从中来。
“你以前穿过裙子给他们看?”我好奇的问道。
“穿过。女孩子都爱美吗。花了好多钱买的,还买了首饰,结果他们都笑话我,波克勒也笑话我,还笑话了好多天,还是主人最好了。”大泰坦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将我搂的更用力了些。
“还留着吗?穿给我看看?”我很好奇那时候的大泰坦会买什么样的衣服和首饰。
“衣服烧了,首饰退了。”大泰坦失落的说道。
“哎~~我给你买,穿戴给我看,我喜欢看。女为悦己者容吗。就当是为了讨好我穿的。好不好?”我拍了拍大泰坦的腿,央求道。
“好~~只要主人喜欢,大泰坦就穿。”大泰坦说的开心,笑的甜蜜。
“不许食言哦。一定要穿。”我摸了摸大泰坦的脑袋。
“嗯~~”大泰坦点点头。
正和大泰坦沉醉在甜蜜温馨的浪漫时刻,就听见窗外传来席芳婷那媚浪淫荡的叫床声:“哦,大鸡巴好棒,插得骚逼和屁眼好舒服,双插太美了,用力,再用力,骚逼和屁眼好痒 用力操……”
这明显是席芳婷叫唤给我听的,要知道女人真的享受情欲时,语言中枢根本没法工作,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呼出的空气穿过声带时发出的单一声调,就更要说像席芳婷这样用葡萄牙语浪叫了。
要不是因为大泰坦正在给我撒娇说她想要穿什么样的衣服,顾忌大泰坦对我又有什么不好的看法,我早让人用泥巴给席芳婷的嘴堵住了,听着实在刺耳。
自从和鵼分别后,随着心里那个少女时代的鵼的灭亡,我心里剩余的那些善念以及对他人的慈悲和怜悯也随之慢慢的淡化。
伴随而来的结果就是对席芳婷和张红的态度,也出现了转变。
因为我在张红的脸上能看到年轻时劳伦和鵼的影子,所以在想到张红时,劳伦的影子总会和她重叠,让我感到为她付出,可以在她身上得到一份慰藉和安宁,令我不愿意放她离开。
可是在席芳婷身上,我看不到她们任何一人的影子,而且最初选上她也是因为知道这娘们抗造,能接受我所有的性虐手段,让我心底里的仇怨在淫虐她的过程中得到巨大的舒缓。
所以我对席芳婷的喜欢完全是来自对她的悲惨身世的怜悯,以及欲望,要说好感,也只是想要通过对她好来赎罪,减轻心里的那份愧疚。
并不是发自真心地想要和她能有个什么结果。
之所以想要选她作为结婚对象,现在想来也不是因为情爱,而是在我心里,我已经确认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善终,就算不明不白的横死街头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所以我是抱着别祸害人家正经姑娘,找个我不喜欢她,她也根本不爱我的,熟悉的陌生人结婚就算的想法说出的那些话。
再加上当事对劳伦和鵼的愧疚,自然而然的以为自己喜欢席芳婷。
可现在,随着对鵼的幻想破灭,心里的那份愧疚和善良也崩塌了一半,仅存的那一点良善已经压抑不住我对席芳婷的讨厌,甚至在心底还在排斥她。
唯一还将她留在身边的原因是,每当我想要跟她恩断义绝时,劳伦总是出现在我眼前,而且总是回到当初她掉落到窗外,我把她往屋里拉时的场景。
不是从我的视角看,而是从劳伦的视角看向我自己。
那时候我一手拉着她,另一手抓着孩子,大半个身子也在渐渐的被她拖出窗户。
那时候,她已经清醒过来,为了让我和孩子活下去,她那时候已经张开了抓住我手腕的手,不停的叫着孩子,孩子。
但是映入眼帘的是我坚决的表情,感受到的是我抓她手腕的手更加用力。
那时候我全凭着一口气硬撑,张不开嘴。
只能用坚定的目光鼓励她。
不知道为什么是这种梦,但是看在劳伦的份上,我也没办法将席芳婷一丢了之。
但是我心里却对席芳婷越来越看不起,越来越不在乎。
甚至隐隐盼着波克勒能给席芳婷赶紧玩死,让我清净清净。
所以在这种心理下,我对席芳婷的关爱连下面那些不把她当人奸淫凌辱的佣兵都不如。
那帮佣兵好歹还会因为弄死了席芳婷这么好的美肉没得玩,而在折腾她的时候有所顾忌。
虽然这说不上是怜惜,只是纯粹的想要多玩玩她的无奈之举,但是总比我这个盼着她赶紧死,好一了百了的主人强了不知道多少。
我来到阳台,双肘撑着栏杆,低头看着草坪上十几个全身赤裸的佣兵,有次序的围着席芳婷按照潜在的顺序玩弄席芳婷的身体。
被鸡巴围绕的席芳婷脸上洋溢着浪荡的媚笑,妖冶的扭动着腰肢,一脸淫荡的张着嘴吧追逐着面前的鸡巴,将一根又一根鸡巴含在口中吸吮,套弄着鸡巴的双手不停的抽动,给佣兵们在视觉,听觉,感觉上,提供着性快感,令每一个佣兵都想把席芳婷这淫荡的母狗据为己有。
“好爽~~太爽了~~骚逼,腚眼子满满的,好大,好厉害,用力,比主人的鸡巴还爽,太开心了。比主人大的鸡巴,塞的满满的,好爽……”席芳婷不停的浪叫着,想要让我对她愤怒,下去惩罚她,那样就能证明她在我心里还占有那么一点卑微的地位。
我是真懒得管这么个不值得管的人,我从来没说过她不可以拒绝波克勒的命令,也明确的向她说过,忍不了可以拒绝的话,但从始至终,波克勒从来没向我说起席芳婷有拒绝的行为。
从这点来看,席芳婷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淫荡的本性让我对她更加不屑,连根她生气都觉得多是浪费力气。
“罗伯特,不下来玩会儿?你这妞很猛啊,已经干掉我七个人了。”波克勒提了提裤子,仰着头向我喊到。
“只是轮奸这骚婊子没法满足,必须要虐才行。抽她几鞭子,打她几巴掌,她就美了,要是给她绑起来灌肠,凌辱她就美得找不到边了。你别把她当人看。”我乐呵呵的向波克勒喊道。
这不仅是说给波克勒听,也是是给席芳婷听,我要她表现得更骚,更浪,更下贱。
“性虐啊。不知道深浅怕给你弄坏了,不好交代。要不~~你来?”波克勒淫笑着问道。
“好。不过光虐这婊子我觉得没意思。不如~~嘿嘿嘿~玩点游戏吧~~弄个比赛什么的~~”我想了想,拍了拍波克勒的肩膀,眼神里充满嗜血的狰狞。
在我的提一下,波克勒很兴奋的答应了。
至于比赛的娘们,本来想随便从地牢里抓几个,可哒赞却说要用波克勒送他的那三个准备调教成性奴的娘们,跟我的母狗婷比试比试。
本着公平竞技的原则,哒赞用三个,波克勒也要用三个,但因为席芳婷是久经调教的性奴,所以要以一战三。
但是因为客场作战,所以怎么玩全由我来定。
既然是比赛,肯定有赌局,波克勒这老小子非要给那帮子佣兵们分走的钱赚回来,所以这狗东西变着花样的拉更多人参与赌局。
比如说,没局赌赢的人不但可以的钱,还能获得奸淫参赛者的资格,但为了不影响比赛,所以只允许赌注最高的三个人一起奸淫。
不但能赢钱,还能操婊子,还是资质这么好的婊子,这对于那帮底层的小兵们来说,机会难得,下注时,几乎是倾其所有,叫喊的更加疯狂。
为了增加可看性和参与度,性奴比赛确定为练兵场,不但地方大,用于拘束的架子也是现成的,没必要临时搭建。
所以第一届性奴大奖赛在我,波克勒,哒赞,以及佣兵头子斯塔格的主持下盛大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