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坐在车里,我跟莱丽斯不停的相互埋怨着,都比对方气长的相互指责着彼此的失误。

“你一个破背心撕碎了也就撕碎了。可我呢?内裤和丝袜都不知道哪去了,知道我现在下边是空的吗?啊?这么短的西装裙子,迈开步子,老娘下面就一览无遗了。”莱丽斯夹着双腿,砰砰的拍着手盒抱怨着。

“谁叫你穿那么短,再说了,你自己的内裤不放好,凭什么怪我?”我也砰砰的拍着手盒回应着。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衣服是昨天的,臭烘烘的。做爱以后也没洗,头发都黏在一起了。这怎么见人?你个混账东西。以前不都给我擦一擦的吗?啊?你这好习惯怎么没了?有了新人我这老货就没了新鲜气,操完就不用管了是吧?姓刘的,你他妈就是个小人,是混蛋,你卑鄙无耻~~知道我屁股现在还火辣辣的刺痛吗?啊~~?还不都是为了讨你欢心?你就是个畜生。”莱丽斯翘着二郎腿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指着我的鼻子开骂。

“我那里能洗澡,大不了你穿我的衣服,多好解决。再说了,你不是最喜欢肛交的吗?我不也是投你所好吗?你知道你昨天晚上高潮多少次吗?看你舒服的那个样子。哼~~你们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我也发泄着心里的闷气。

“哎~~怎么办吧?”郁闷的气息在对骂之后消散,我和莱丽斯异口同声的问道。

“不知道。”我和莱丽斯同时摇摇头,无奈的答道,然后对望一眼,开心的大笑起来。

这也就是我和莱丽斯最让人无奈的地方。只要没有婚约,我和她都能包容对方的错误。

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争吵,不过是借机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绝对不会往心里去。等发泄完了,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解决问题的途径。

可一但有了婚约,就算是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都是指责对方的武器,根本没有包容和谅解的可能性,而且会越吵越厉害,谁都不会退让一步。

但是婚约解除,我和莱丽斯又会回到相互谅解信任的原点。

我依旧可以把身家性命交给她而不闻不问。

莱丽斯也会将泰利托付给我,任由我带着泰利亚走遍天涯海角。

可一但再次缔结婚约,只要在家里,两人就变成了火药桶,对方稍微有点不如自己的意,就马上爆炸,各种指责谩骂不一而足。

第二次宣布婚约作废的第三天,我和莱丽斯又恢复相互包容,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有时候还会给对方一些浪漫和惊喜,然后再共度良宵。

所以当泰利亚和凯恩看见我和莱丽斯又混在一起共度春宵,就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除了无奈就是无语。

“哎~~罗伯特,你说哈,咱俩在一起什么角色都能演好,怎么就单单夫妻演不好呢?”莱丽斯再次叹气。

她也知道女儿一直希望能有个完整,和睦的家庭。即使是现在,看到别人一家三口美满幸福的说笑玩闹,都会露出羡慕的眼神。

泰利亚是我从小看大的,就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也不为过。知道泰利亚心思的我,当然也愿意满足她的小小愿望。但就是做不到。

做情人,我们都能在最合适的时间带给彼此一些惊喜和浪漫。

做合伙人,我们都能给与对方绝对的信任。

做姘头,我们也都能逢迎对方的喜好。

做夫妻,就天天吵架。

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

当合伙人的时候,我将自己白手起家,市值几百万美元的雪蜜渔业全部交给莱丽斯管理,自己变成了真正的甩手掌柜,两年多的时间里,对公司事物不闻不问,一门心思全在泰利亚身上。

上半年刚说公司在莱丽斯手里绝不会出事,下半年第二个月就出事。

我被人家算计出了公司,几年的研究成果被别人兵不血刃的拿走,自己一分钱都拿不到。

当我从莱丽斯满是自责,难以启齿的表情里确定她说的都是事实的时候,先是惊讶了一阵:“不是吧?你也能上这种当?”8 随后表现出愤怒:“这是我全部的心血啊。”

随后叹了口气:“算了,我这也是活该。看来我就不是个能成事的人。”

当我看见刚学会鹦鹉学舌的泰利亚时,将她抱在怀里笑着对泰利亚说:“看你妈那个熊样子。多点事事情?大不了从头再来吗。对吧?嗯?”

“熊样子,熊样子,妈妈熊样子。从头开始,从头开始。我们从头开始。哈哈哈~~”不知道这一切代表什么意思的泰利亚,几句鹦鹉学舌让我一扫阴郁的心情,开心起来。

一番努力,重新收回雪蜜渔业后,我仍旧把渔业交给莱丽斯管理。

因为我只信任她。

当我因为逞能,带着泰利亚出游,在沙漠里迷路,害得泰利亚严重脱水必须住院疗养,面对着所罗门家族愤怒都眼神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的时候,莱丽斯替我担下所有罪责,将泰利亚继续交托给我抚养。

因为她只信任我。

可是一但有了婚约,这种信任和宽容全部消失。

为了家庭开支差了几十分钱,我也能跟莱丽斯吵的不可开交。

为了泰利亚的衣服上有几个口子,莱丽斯也能指着我的鼻子骂个没完没了。

做情人那会,在外面,莱丽斯总表现出以我为中心的样子,按照古代对妇女的要求,进一个女人的本分,任劳任怨。

记得有一次我们出去玩,莱丽斯扭了脚,可还是一瘸一拐的买来一大塑料袋矿泉水,分给我们,要不是朋友提醒,我还在指示她干这干那。

回到家里,莱丽斯就是家里的女王。

来了客人,照顾茶点一律是我的工作,她只要负责陪人聊天就好。

有一次莱丽斯带着好几个带着男伴的朋友回家后,我将打算推广的新吃法摆上茶几后,亲手示范,做了一个生鱼片卷,并且打算喂到莱丽斯嘴里时。

莱丽斯觉得害臊没答应,于是我单膝跪地,将盘子举到她嘴边,并且表示她不吃就绝对不起来的执拗。

弄得莱丽斯脸上的羞红一直蔓延到胸口。

当时我那表情和动作,满是得意与自豪,让人觉得我以能为莱丽斯这样做,而感到自豪和骄傲。

并且那句理直气壮的,“对老婆这样做难道不应该吗?”的问句,让我成为了别人媳妇嘴里的,“人家老公”的榜样。

我们这种恩爱在订婚后也荡然无存,能为了谁应该去买水或者做饭而吵个天翻地覆。

当狗男女的时候,我拉着莱丽斯去看脱衣舞,莱丽斯就拉着我去看性虐表演。我拉着莱丽斯去参加换偶派对,莱丽斯就拉着我去参加性交派对。

最变态的时候,我能亲眼看着莱丽斯来个吕布战三英,用她身上的三个口同时伺候三个男人,而感到兴奋。

当看到她被男人们蹂躏的乱七八糟,满身狼藉的倒在地上不停喘息的呻吟的时候会亢奋的将她再奸淫一次,根本不在乎她嘴里,身上到底粘了多少男人的精液,与她拥抱舌吻,并且舔弄她的满是精液的阴唇和阴蒂。

莱丽斯也会为了提高我的性交水平,增加我的性交经验,找来一个或者几个应召女郎,跟我一起做爱,一起向我传授怎么对付女人,能让女人快速高潮的技巧和经验。

订婚以后,对方和异性靠的稍微近一些,回家以后肯定吵的不可开交,即使明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的工作,而且距离也在正常范围之内,也会大吵大闹。

等婚约取消,一切照旧,我拉着莱丽斯去夜总会,莱丽斯拉我去换偶派对,又变得亲密和谐起来。

真要说订婚,取消订婚,再订婚,再取消这个过程中有什么改变的话,也只有打野炮这种事变了,其他的事情一切照旧。

举个例子,莱丽斯故意撩拨我那把火,等我烧起来以后就躲进女厕所,让我自己灭火。

订婚以前,我会大摇大摆的走进女厕所,在一片惊异的目光中,咣当一脚踹开厕所的门,把她按在厕所墙壁上,就在众目睽睽下下,把她操得哇哇大叫,然后在她的淫穴中留下一片黏腻,提起裤子扬长而去。

订婚以后,就知道关门了,但照样操得莱丽斯吱哇乱叫。

解除婚约以后,关着门,捂着她的嘴巴,肉体的撞击声却不绝于耳。

再次订婚,虽然不会折腾的那么大声,但是亲吻的啾啾声和呻吟声还是会有所耳闻。

再次解除婚约以后,知道偷偷摸摸,达到了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最高境界。

我们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和感情,用凯恩的话说,就是一对欢喜冤家,进不得,离不得。

相同的兴趣癖好让我们彼此亲近,对生活的态度让我们能够互补,所以才能腻在一起。

可是对于自己底线的坚持令我们没法容忍对方的一再侵犯,关系越近,底线守得也就越坚固。

问题是我的底线是什么。只要弄清我守的底线,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哇,漂亮,真漂亮~~”莱丽斯穿着我给店员买的所谓工装走下楼梯,立刻引起几个女店员的惊呼。

高雅的气质和修长性感的身材,再加上与黄种人不同的白种人的特点,令身穿采茶娘服装的莱丽斯展现出别样的异域风情,令人眼前一亮。

“谢谢,谢谢~~”莱丽斯面带和善的微笑,跟几个女店员客套着,向店里的客人们频频点头致意。

“罗比~~”莱丽斯带着一脸坏笑向我勾勾手指。

“嗯?什么事情?”看着刚洗过澡,好像出水芙蓉般清丽的莱丽斯,我露出警惕的微笑。

嘴角上闪闪发光的小虎牙,就如同吸血鬼露出了獠牙。

这不是可爱,是母女俩有了折腾我的坏主意时,特有的表情。

“你楼上那些情趣衣服还有那些短衣短裤是怎么回事?”莱丽斯温文尔雅的向我靠近,用轻柔优美的腔调说着法语,落落大方的抓住我的衣领,温柔的整理着我的上衣。

“啊?情趣~~哦~~那个啊~是~呵呵~是我……”那些都是我给席芳婷买的,方便我跟她玩些花样,度过漫漫长夜。

“哼~~一个屋檐下生活两年,见面再少也知道你妈为人。换个我没听过的~~”莱丽斯温柔的整理着我的肩膀。

“嘿嘿~~那个~你可能不信,那些衣服其实是——”既然被人看穿,想想确实不应该说是我妈的。

那就不如,我将伸出去的手指头慢慢的向自己移动。

“你变态归变态,可你没变态到那个地步。”莱丽斯抓着我的衣襟,轻轻的拉扯着,好像在拉平衣服上的褶皱。

莱丽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我产生了一种被抓奸在床的尴尬感觉,虽然知道实话实说就行,没什么好避讳的,可我就是想避讳,因为我发现所有的女人里,就数莱丽斯最漂亮,最有味道,也最懂风情。

“额~~那个~~”我指着天际的手指头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只好塞自己嘴咬着。

“别不说话啊,你以前跟人逢场作戏,找人上床以后还跟我炫耀的那没脸没皮的无耻劲头哪去了?”莱丽斯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小虎牙越来越闪亮。

“我~~我来客人了~哎呀~兔子~来的真好~~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哎呀呀~~怎么又变漂亮了。”就在我进退两难时,屠芳华的一句兔子来吃萝卜了,将我从水深火热的境地拯救出来。

我给了兔子一个感激的拥抱。

“吆喝,淹水抓到烂木头,可算能缓口气了。女朋友?不太像啊。”莱丽斯来到我身后站定,用法语说道。

“你好,美女。”随即换上一副亲切和蔼的笑容向同为美女的屠芳华打着招呼,或者说下着战术额。

“兔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莱丽斯,是我的~~的~额~挚友~嗯嗯~对挚友。”我很肯定的点点头,给自己渊博的词汇量,以及机敏的临时应变点了个赞。

“你好,你中文说的真好,听不出是外国人,是法国人吗?我刚才听你说什么缓口气,女朋友之类的。”屠芳华向莱丽斯伸出友好的右手。

“额?谢谢。我的中文都是罗伯特教的。我出生在美国,祖辈都是法国人,祖先是犹太人。”莱丽斯与屠芳华握手之后,笑着回答道。

“你也会法语吗?”莱丽斯高兴的问道。

“我丈夫是法国人,我的法语都是他教我的,我们是在美国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你和这颗坏透的萝卜怎么认识的?”屠芳华露出开心愉快的笑容,跟在我身后走向我的工作台。

都说女人是天生的外交家,一个照面就能亲亲我我的聊的火热。

短短几分钟就让我沦为路人甲,只能静静的泡茶,看着两个外交家,笑谈家长里短,直到兔子她老公到来将她接走。

“老公那个女的是谁啊?你认识?”坐在豪车副驾驶的兔子问道。

“认识。莱丽斯,所罗门。今天是第一次跟她说话。”杨连法皱着眉头说道。

“听你这么说,来头好像不小。”兔子看到老公杨连法一脸凝重疑惑的问道。

“嗯,所罗门家族,欧洲第一大财团。因为没有上市,所以不知道有多少财产。那老娘们是他们在美国年青一代的掌门人。他们家族属于分支,主干家族是谁,没人知道,起码知道的不会说。”杨连法越说,眉头皱的越紧。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担心吧。”兔子警惕的问道。

“是那个萝卜头儿。要是那老娘们是莱丽斯所罗门的话,那个萝卜头儿可能就是二不过女婿。”杨连发肯定的点点头,“莱丽斯她女儿泰利亚的养父。”

“二不过女婿?什么意思?”

“就是骂那小子的话。跟莱丽斯订婚两次,不知道为什么没结成。”杨连法说。

“废物吧?这么大的靠山不知道抓住吗?蠢的。”

“知道雪蜜渔业吗?因为也没上市,所以你没听过。”杨连法看了看兔子。

“有印象,好像我们吃的鳕鱼都来自这个渔业。怎么了?所罗门家族的?”

“算是。可不是。真正的创始人是萝卜头儿,所罗门家出资,再由莱丽斯担任大掌柜。”杨连法想了下说。

“说白了就是找了个傀儡呗。好像不对,不上市,犯不着啊。”兔子摇头否定。

“不是傀儡,公司的大方向制定是萝卜头来做。而且小子贼硬气,根本不怕得罪自己的金主,好多时候都是跟金主斗到底。听说为了坚持自己的原则,把懂事会的谈话公之于众。着实得罪一大票资本家,也得罪不少金主。”杨连法笑着摇摇头。

“原则和金钱面前,永远站在真理一边。算是个可敬的人。起码在坚持真理方面,很可敬。”

“不对啊。雪蜜渔业不是被收购了吗?从上市公司变成私营。萝卜头怎么是创始人?傀儡吧?而且所有人是泰利亚。”兔子举着手机网页让老公看。

“不是,萝卜头是创始人。然后他帮莱丽斯照看泰利亚,作为回报,莱丽斯帮他照看公司。结果那小子对公司事物不闻不问,又赶上莱丽斯忙着自己家族生意,结果也甩手半年。结果就是他们财务总监,执行总监,公司的律师顾问三人串谋,空手套白狼,一分钱没花就得到了整个公司。在那之后,萝卜头又成立一个母子渔业,发展一年多,凭着总资产不过二百万的小公司直接吞并濒临破产,可资产高达千万的雪蜜渔业。之后一路高歌猛进,发展到今天。初步估计资产至少五百亿。就这几年的事情。”杨连法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么说来,全是凭着所罗门家族在帮他?”兔子疑惑的问道。

“不一定。虽说弄丢了公司这事很蠢。可要是他们一起策划的呢?就是让你们拿走,然后我再拿回来呢?”杨连法严肃的说道。

“什么意思?”兔子一脸疑惑。

“因为预计到美国的经济大萧条,为了节省自己的开支,保留自己的实力把公司送给别人来管理。等风头过去,再把公司弄回来。”杨连法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那样还怎么赚钱?”兔子问道。

“用别人的钱支撑公司,没人的钱都在少,他的钱没少,这不就等于变相的增加了收入吗?再说了,美国那种法律保障制度,怎么可能出现神不知鬼不觉就让公司易主的事情。在咱们古国都不可能出现的事情,怎么会在美国发生?”杨连法冷笑一声。

“你肯那么做吗?全部的心血全交给别人打理,然后再拱手让人。反正我是不肯。除非……除非有更重要或者……”兔子脸上的惊讶与震惊越来越明显。

“除非当初的渔业只是个试验品,谁干都行,懒得花时间心思去打理。操~~十年的时间,这小子到底积攒了多少财富?切~~凌总的儿子……有意思。哼~~”杨连法冷笑一声,脸色越来越凝重。

“我找人仔细查查他好了。应该不是个~~简单的活。凌总的儿子,所罗门家族的二不过女婿。哼~~嗯~~”兔子苦笑着摇摇头,愤恨的将手里的茶叶包丢出车窗外。

“哎~~丽萨,你认识兔子他老公吗?世界贸易集团的小当家。杨家的人。”我一边洗刷着茶具,用法语问道。

“见过,没什么交情,他是你啊p 哥的亚洲合作伙伴。一提起来就狠的牙疼。”莱丽斯想了想,带着一脸的幸灾乐祸。

“代理商制度是吧?铜墙铁壁,当的严实,根本进不来。”我也笑的幸灾乐祸。

“说起铜墙铁壁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你最初创立的雪蜜渔业是怎么回事?你就是再蠢,再无知,再没经验也不可能让那三个人把你的心血拿走。别再拿着那套什么泰利亚比公司重要的鬼话蒙我。看你妈就知道,你也不是个什么善茬。”莱丽斯一脸严肃的盯着我的眼睛说。

“额~~嗯~哼~我故意的,也是我有意无意的提醒他们这么干的。其中有泰利亚的原因,更多的是让人背黑锅。当时我那个养殖技术并不成熟,虽然能批量养殖,可是成本太高,虽然有压缩成本的办法,可是出鱼量就不尽人意了。而且饲养的量还那么大,我有点撑不住。与其在我手里出事,还不如让别人背这个黑锅。说真的,我当时是真怕你找来的那三个人不贪心。不过幸亏那三个人舍不下身份找懂行的那些老渔民问,要不然还真是个麻烦。”我讪笑着抓抓脑袋,带着些歉意看向莱丽斯。

“啊?!你算计我!知道那时候我什么心情吗?啊?你个狗东西。”莱丽斯愤恨的举起拳头,就要打。

“也不是。那次事件就是个筛子,把意识形态不同,跟我不是一条心的人全部筛掉,只留下跟我一个想法的人。就是说只留下信我的人,把不信得全撇开。最后再把那些信我的人当做榜样,引领那些不信的人跟着我一起走。”我抓住莱丽斯举起的拳头,慢慢的放下。

“你知道我那时候什么心情吗?啊?知道我多愧疚吗?三年多的心血在我手里毁于一旦。我那两年见你都躲着走。”莱丽斯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掐着腰指,气哼哼的着我的鼻子骂道。

“好啦,对不起。是我不对。不过,那时候我也没办法啊。你一门心思的想要给我扩大产业,我说多少次那鱼的品种不一样,只是试验品,等我实验成功,技术成熟以后,再扩展业务,可你不听啊。”我无奈的摊摊手抗议道。

“不一样?你不说那都是鳕鱼吗?我看着都一样啊。”莱丽斯疑惑的问道。

“鳕鱼有七个大类,共计三十八个品种。其中有两个品种长得一样,可是肉质不一样。你想推广的那种是高蛋白鳕鱼,可当时我那个饲养笼里的是蜡脂类鳕鱼,人类吃了以后,脂肪不消化,有多少排泄多少。一但推广出去不出事才怪。所以只好让人顶缸了。”我叹了口气。

“你怎么不早说?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忙里忙外地犯错?”莱丽斯狠狠地咬牙切齿。

“不是。当时我为了图省事,让雪儿蜜儿弄了些鳕鱼进笼子里,纯粹就是养来喂鱼的,顺便改善当时的生态环境,压根就没想过变成产业。虽然我是说过要这是在开发近海资源,增加当地居民收入,可我那时候也就是为了得到当地的支持,找了个借口,随便说说的。可没想到你问都没问,直接就要推广,还上电视了,想拦都没法拦了。而且那时候看着你风里来雨里去,每天为了扩大我的产业,连着通宵做计划,我那好意思的说啊?实在张不开嘴解释。”我红着一张脸,尴尬的看着莱丽斯。

“你~~为什么?养鱼不都是一样养吗?都是放在海里散养,有什么差别吗?”莱丽斯疑惑的问。

“差别大了。都是鳕鱼,可食谱不一样。而且蜡脂鳕鱼在当地近海就有好多,我让雪儿蜜儿她们给我赶一些进笼子就行。可你说的那欧鳕鱼,原产欧洲,属于寒带,咱们这热带地区很可能养不活。而且食谱也是天差地别。所以这饲料成本在当时对我来说,就是天价。所以能省则省,我就弄了些蜡脂鳕鱼进笼子,等成了规模,就能给医药和化工提供原料。可没想到你直接就是以食品进行推广,还大肆做了广告,你让我怎么拦你?”我苦笑着辩解道。

“啊?嗯~~是我着急了。”莱丽斯脸上显出愧疚之色。

“等会,你说让雪儿蜜儿驱赶鱼群~~你真能让那些虎鲸听你的命令?我弟弟说的都是真的?”莱丽斯兴奋的看着我。

“不是全部。只有雪儿蜜儿那个组群才行。另外几个组群没交集,我没办法驱使它们。”我认真的回答道。

“嗯?泰利亚不也能驱使一些虎鲸吗?你这个专家不行吗?”莱丽斯满脸疑惑。

“不一样。虎鲸按照食谱能分为三类。一类吃鱼,一类吃大型动物,还有一类是杂食性的。前两类有地域性。杂食性的属于迁徙类。雪儿蜜儿属于迁徙类。”我认真的解释着。

“那些安安静静的,都是吃鱼的。因为环境破坏严重,找不到吃的,只好离开原来的水域。那些特别闹腾的,成天欢天喜地蹦跶的,都是吃大型海洋生物的。海狮,海豹,蓝鲸的幼子,它们都吃。也是因为食物的原因来到咱们水域的。第三类就是雪儿蜜儿这一族。捕猎技能比较齐全,虽然说比不过那些专门吃鱼的,可对付些浅海鱼来说,不成问题。”我得意的看着莱丽斯解释道。

“这样啊。所以你当初那些增加产业的话,都是为了保护那些虎鲸,骗人的。对吗?”莱丽斯带着满脸的坏笑看着我。

“嗯~~我当时~~哎~~”我脸色通红的看了看莱丽斯,尴尬的肯定了莱丽斯的推测。

“哼~~你啊。啧~~还真是~上帝的对你的恩赐。嘿嘿~~啧~~哼~~”莱丽斯看着我目光里满是赞赏。

“什么意思?没有你所罗门家族的支持,我哪有今天?”看着莱丽斯赞赏的表情,我有些疑惑。

“你知道吗罗伯特。你现在得到的都是上帝对你无私保护那些虎鲸的馈赠。想当初,你为了保护那些虎鲸,让大家保护生态环境,四处奔波,把赚到的每一分钱都投入到环保上。为了保护雪儿和蜜儿,不惜以命相搏,毫不犹豫的跳进海里跟白鲨拼命。然后~~凯恩受你的影响,给你提供了资金,帮你成立了近海环保基金。然后又为了给虎鲸提供食物,创办雪蜜渔业。雪儿和蜜儿为了报答你,帮你扩大生产。嘿嘿~~天意难料。把环保和渔业挂钩,增加收入的,你算是第一人。嘿嘿~~我们家族费了五代人才积累到的财富,你十年就做到了。越是不要,就越给你。哼~~上帝都在帮你。”莱丽斯的话语里带着羡慕和感动。

“这~~哎呀~~这~~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脸红红的抓了抓脑袋:“没有你们家族支持,我真做不到。谢谢。”

“客气什么。你要真的不好意思。就把雪蜜林业的法人换成我如何?”莱丽斯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带着一脸的暧昧说道。

“啥?你~~哎~~咱要点脸啊~~我那林业还没成型你就下手啊。”我马上摇头否决。

“为什么?渔业的法人是我女儿泰利亚。林业为什么不能让给我?我可是泰利亚的妈妈呀。”莱丽斯亲昵的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呵气如兰的说道。

“不行,说不定我的林业刚起步就让你毁了。不行,换个,比如雪蜜……”我做出立场坚定的样子,坚决否认,打算把基金的法人换成莱丽斯。

“雪蜜食业归我了?太好了,谢谢,以为定。我这就准备草案去。一定要签啊。”莱丽斯挣脱我的怀抱,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我,嘴角上的小虎牙闪烁着兴奋的邪恶光彩。

“谁说的。我没答应。你到底要干什么?食业赚的那两个你根本看不上眼,为什么也要。”我眯着眼睛看着莱丽斯。

“你的食业可是咱们市长大人还有那些议员们的主要票仓,懂了吧?”莱丽斯点了点我的鼻子。

“票仓?!!好,我懂了~~给你就是~~这就着手开始吧。嘿嘿嘿~~”我坏笑着目送莱丽斯走向店门。

“张红,帮我给她送回家。”我向莱丽斯挥挥手。

等张红和莱丽斯离开后,我向正在学习茶道知识的席芳婷勾了勾手指:“过几天我要出去,你陪我走一趟。这几天你去准备好护照。等马姐回来就出发。”

“啊?是。”席芳婷愣了一下,马上点头。

“这几天不用来店里,护照比较重要。还有葡萄牙语也学一学,不求精通,起码的问候语,客套话要学会。”我信用卡递给席芳婷,让她给自己置办几身出门的行头,晚礼服也必不可少。

“是。”席芳婷拿过我的信用卡,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看着席芳婷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笑着说道。

“是。我的支取上限是多少?”席芳婷看着我愣了一下,将信用卡往胸里一赛,问道。

“无所谓,这张卡里就五万块,随你花。记得买套晚礼服,以后出去要用,不要裙子,要裤子。”我向席芳婷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去买。

“是。”席芳婷答应一声,开心的离开茶庄。

好不容易将客人伺候走,少白头的王哥就出现在我的茶庄门口。

“哎呀~~你个死鬼~还记得来啊~~没给人家忘了吧~~”我学着电视里那些老鸨婆的动作,扭扭捏捏的应了上去。

“哎呀~~死相~~找你有事。”王哥四周看了下,确定没人,扭捏着捅了我一拳,接着板起脸,严肃的说道。

“哦,请坐吧。”说着,我将王哥和杨坤领到我的工作台上。

“你认识重工的人嘛?我要近些东西。”杨坤还没坐下,就急迫的问道。

“重工和化工是两码事,没什么交集可言。怎么了?你要什么?看看有没有关系,帮你弄一下。”我看了看王哥,眨眨眼睛说道。

“就是问问,知道你搭不上线。要重工机械。弄三峡大坝那种。”王哥撇撇嘴说。

“你不就是干水利的吗?这种事还能难倒你?工程这码子事还不是抢着干?要多少有多少。你这不是戏耍我呢吗。”我鄙夷的看了王哥一眼。

“不够数啊。挖掘机就要上千台~~嗯~~还都要那种千吨级别的。对~~是都要。”王哥看着我惊讶的脸,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上千台?都要千吨级?你们要干什么?打算再挖一条运河出来?疯了吧?”我一脸惊讶。

“差不多。看看,在这里施工。这就是计划。”王哥带着不屑的语气,将他的手机递给我说道。

“嗯?怎么全是山?水呢?没水管你们屁事?你们建筑业现在内卷的这么严重了?”我翻看着他手机里的图片皱着眉头问。

“秦山,把秦岭一劈两半。修条运河出来,说是咱烂尾总书记为了体谅山里的那些山民能把山货运出来采取的惠民提议。哼~~都他妈扯淡的话。”王哥鄙夷的冷笑一声。

“怎么说?真要挖你们也不敢不挖吧?南北开口,也就十几公里的事情,不是很难吧?不过~~怎么看都没必要啊。”我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王哥手机里的模型,疑惑的摇摇头。

肯定又是个敛财工程。

“嗯~~不是这么开,是这么开。懂了吧?干个屁他干,不知道谁出的馊主意。”杨坤说着,在地图上自西向东横扫一下,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我操~~这~上百公里啊!疯了吧?他怎么不说给山夷平了呢?净扯淡。有那个钱吗?这不得上千亿?”我大吃一惊。

“哼~给山平了,这运河不就白开了?这运河和港口就是给这山里人用的。上千亿?哪够?要两年内完成。包括一个港口,还有一个世界级的水闸。哼~~一共就给十亿。也不知道哪个畜生出的主意。”杨坤狠狠的说道。

“啥?不是吧?十亿?别说上千亿,就算是十亿,这些山货值这个代价吗?什么时候能赚回来?最主要的问题是,这钱~~到底是由谁出。光地方债就两兆亿。还不算中央和主权债。”我自己一句话,让我对莱丽斯为什么挑这个时候来恍然大悟。

“十亿?你妈的,光那些建筑工的工资都不够。就别提什么后勤保障了,混凝土,搅拌,沙石运输,光他妈清洁人员没三五百个都不够。还十亿就够。光他妈开山都不够。除非~~”杨坤点了点桌子。

“炸~~那个省事。可问题是河你怎么挖~~核弹吗?”我幸灾乐祸的笑道。

“嗯~~也就那么干能节省资金和进度。按我说,这事绝对干不成。”王哥非常确定的点点头。

“切,你说干不成是因为你不是头。你要是头,就算亏损也要干。这种事儿,咱们干的少了?对内说的挺好听,世界级工程,攻克了什么什么技术难关,突破了什么什么限制,完成了什么什么壮举。怎么一回事谁不明白?之所以只有咱们干,是因为人家不赔钱干。真正赚钱的都在人家手里。啥都不干,就把工程机械送到码头就行,咱们还得给人家安上。我就没见咱们有赚钱的时候。”杨坤气呼呼的说道。

“就是因为不怕赔,所以只有咱们干。因为人家有独一无二的技术,所以关键部位,真赚钱的买卖只能找人家干。所以这关键技术,才是区分只能和只有的根本。”我坏笑着说道。

“这话对。哎~~老百姓穷这熊样,还尼玛给人家更富的人贴补,说不要就不要了。本来就是赔钱干的,这下子倒好,成白干的了。妈的~~”杨坤牢骚满腹。

“行了,行了,你在我这里骂,没用。有本事指着咱烂尾总工程师他鼻子跳脚骂去。”我嬉笑着给杨坤倒了一杯茶。

我们三个人坐在茶台前聊了一个下午,收货颇丰的我大感满足。

决定晚上去找莱丽斯庆祝一下。

趁着狂欢的时候把莱丽斯准备好的那两份转让合同全签了。

“大哥,你在笑什么?一个下午都在笑。”快要下班的时候张红凑到我身旁,用手臂将她胸前那对大饱满挤向中间。

透过她的领口,可以欣赏到一片白茫茫的雪原和深邃的雪沟,令我的产生了些许呆滞和振奋。

“额~~我~~没啥~~”我吸了吸鼻子,逼着自己将目光转向她的下巴,用余光瞄着她的胸脯。

“没啥,你乐啥,跟傻了一样。”不知道张红跟谁学的,轻轻的扭动身体,露出娇嗲的神情,带着一脸娇羞的红晕,问道。

“哦~~能赚到大钱,所以开心~~嘿嘿嘿~~想睡觉的时候,不但有人给我送了个枕头,还顺便把铺盖都给我准备好了。”一想起王哥下午无意间透漏的消息我就想笑。

“大哥,什么意思?王哥一句话,你怎么能赚大钱?”身穿一件短袖体恤,和牛仔裤的席芳婷也凑了上来,规规矩矩的,好像大家闺秀那般站在一旁问道。

“哼~~明知道这运河开不成,可还是得到一大帮傻叉们捧臭脚。也不想想地方财政都是赤字,光看着那点微薄的税收,连政府官员的工资都快发不出不来了,还想着在修运河这事上掺和一脚。啧~~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冷哼一声,带着一脸鄙夷。

“什么意思?地方没钱了?不能吧?”张红抓抓头发,疑惑的问道。

“前几天在英国发行主权债五十多亿。对内国债期限是五十年。这什么意思?用实际行动告诉天下人国库已经空了,外币储蓄也近乎枯竭。这明挑着就是告诉大家前几天说的那些什么古国财政坚挺,欧美,英国等资本主义国家用实际行动肯定了我古国的经济正在向利好发展的那些话,都他妈是鬼话。”我看了看瞪起眼睛的席芳婷,又看了看开始犯困的张红,无奈的撇了撇嘴。

“随之而来的就是因为没有外币进行结算,而没有对外贸易。最终等来的就跟清政府灭亡前的历史事件相一致。出卖领土主权。也就是割地赔款。哼哼~~革命了一个世纪,然后一切重回原点。不过又是个由胜到衰,在被侵略的死循环。不知道当初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前辈先烈会怎么想。”我乐呵呵的说道。

“哎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那?怎么那么不爱国?怎么就盼着古国奔溃,祖国教你养你当汉奸吗?”一个头发斑白的五十来岁的西装男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吼道。

“嗯?汉奸?实话实说什么时候成汉奸?我只是说出了我对未来的预估,怎么就是汉奸了?我只是想要用自己的言论改变现状,怎么就背上汉奸的黑锅了?”我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带着一身官威,义正言辞指责我的男人问道。

“怎么不是汉奸?我们的党和国家花钱教你,出钱养你,给你教育,给你吃喝,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分裂祖国,分裂政府的言论?你不是汉奸是什么?古国不需要你这样的汉奸。”老不死的越说声调越高,一身正气凛然的官样子。

“哼~~。当官的吧?官场话说惯了,刹不住车了?这时候还要捧臭脚的吗?”我嬉皮笑脸的看着面前义愤填膺的老不死说道。

“生我,养我,是父母的事,教育我是老师的事。我受到的教育都是父母用血汗换来得,我教了学费,老师教授我知识,真是天经地义的。政府国家一个字儿都没掏过,凭什么往你们自己身上揽功劳?我能长大,受到良好的教育,管你们屁事。”我慢慢的站了起来,跟面前老不死的官僚对视着。

“什么叫汉奸?我告诉你什么叫汉奸。损害国家利益,攫取国家财富,侵吞百姓赢得利益,然后让老婆孩子拿着这些非法所得在国外享受生活的贪官污吏叫卖国贼。嘴里说着祖国多么多好,实际上却把老婆孩子送到国外,为了得到国外的身为不惜一切,绞尽脑汁的人才叫汉奸。把本国百姓应得利益输送给别国公民享受的才叫汉奸。嘿嘿~~正义先生,请问你老婆孩子在哪啊?我这个汉奸还在忙着为生活奔波劳作,没工夫结婚生子呢。”我盯着面前羞愤难平,哑口无言的老不死卫道士,冷笑着。

“哼~~什么时候汉奸也敢明目张胆的指责我们平头百姓是汉奸了?荒天下之大谬。”看着灰溜溜逃走的老官僚,我冷笑一声,说道。

“他妈滴,自己干的全是丧权辱国,卖国求财的勾当,可却不许别人对此有意见,是不是下次就好用破坏社会稳定这借口让我蹲监狱了?哼~~狗奴才。”我冷哼一声,看了看张红,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都什么玩意儿啊~~拿着我们的血汗钱到处撒~~可不是,昨天看新闻,又给人家免债了,几十亿美元~~就是啊,谁都能花我们纳税人的钱,就纳税人自己不能花~~”老不死的离去后,店里响起一片声讨的声音。

尤其是那些老百姓,更是骂声一片,各种负面新闻,小道消息被扩散了出来。

那些情色交易,领导丑事,好像自己亲历一般,用当事人的口气讲了出来。

下班时间到了,所以论坛自动关闭,一个个带着愤恨不平的人离开了茶庄,带着痛快发泄后的满足,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快下班的时候,莱丽斯拿着好几分合同和文件来到我店里,催促着我,赶快将文件签了,好庆祝一下。

当我带着席芳婷在二楼将今天从王哥嘴里得到的情报全部告诉莱丽斯,并且说出如何加以利用,尽兴敛财的计划后,席芳婷惊的长大了嘴巴。

“我操~~你~~你们~~太狠了吧?这~~这~~”席芳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目光。

“狠个屁,要不是当权者的贪婪,哪有我赚钱的地方。这法肯定行不通。你少废话,一边听着就行。”我不耐烦的挥挥手,打断了席芳婷。

“行,知道了,需要我配合的时候,说一声,我回去就做准备。”莱丽斯笑着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向我凑了过来。

“咳咳咳~~”我干咳几声,看了一眼席芳婷,又看了看莱丽斯,眨了眨眼睛。

“对不起,我还有事……”席芳婷一边说,一边尴尬的想要离开房间,给我们两人一个暧昧的地方。

“等一下,还有事情让你做~~行吗?”莱丽斯看了看靠着桌子,还抱着双臂看着她的我问。

我带着一脸意义不明的笑容点了点头,向穿着一身女士西装的席芳婷勾了勾手指。

就在席芳婷带着一脸困惑向我走来时,穿着同样西装的莱丽斯一把掐住席芳婷的脖子,撞在她身后的墙上,并且在席芳婷刚回过神来的时候,抽了她一个耳光。

“臭婊子,敢勾引老娘的男人?是不是活烦了?”带着一身女王属性的莱丽斯一手掐着席芳婷的脖子,一手指着席芳婷的鼻子,一脸威严的骂道。

“切~~嘻~~”听到莱丽斯的话语,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将莱丽斯营造出的紧张气氛化解不少,令莱丽斯瞪了我一眼。

“她勾引我~~因为钱~~一次十几万呢~这事~不能~嗯~怨我。”我夸张的做着懦弱的样子,将错误推给席芳婷。

并且在席芳婷惊讶的目光中,涨得满脸通红。

“臭婊子,为什么勾引我男人?你是不是下贱?”莱丽斯瞪了我一眼,接着质问一脸疑惑的席芳婷,并且又给了她一个耳光。

当席芳婷看到我嬉皮笑脸的将双臂背在身后,以及靠着桌子悠哉悠哉环保双臂看热闹的样子后,突然醒悟过来,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马上送开了抓着莱丽斯手腕的手,将双臂背在身后,紧贴着墙壁,将双腿分开站好。

“主人~~对不起,请惩罚母狗~~”席芳婷带着暧昧的微笑,看着莱丽斯说道。

“你~~这就没意思了呀~~”莱丽斯送开了手,掐着腰怒视着我。

“说让你说勾引我这种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这种错上,我什么时候说过女人错了?不都说是男人好色不忠吗?你要是换个说辞我不就配合了吗?自己没经受住诱惑的错推给别人,我~~我实在~~”我谈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

“可这样……就没意思了呀。”莱丽斯将眼睛和头发放了下来,晃了晃头,变回那个妩媚动人,浑身撒发出知性美的性感熟妇。

“对不起,我也不想。可我实在说不出她勾引我这种话。要不?换个玩法?”我将莱丽斯搂在怀里,眨了眨眼睛问道。

“什么玩法?”莱丽斯眼前一亮,兴奋的问道。

“我这里有不少东西。”说着,我放开莱丽斯,将藏在柜子里的那些情趣用品都拖了出来,从满满的一个大箱子里翻出一副手铐。

然后来到席芳婷身旁,考住她的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指着席芳婷的脸说道:“老板,我抓到一个间谍,正在偷取我们的资料。”

“嗯?哦!干的好,等我亲自审问她。”莱丽斯一手掐住席芳婷的脖子,将她顶到墙上。

“说,你都偷到了什么?臭婊子,居然敢偷我的东西。”莱丽斯一手掐着席芳婷的脖子,伸手打了她两个耳光。

“我没偷。”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席芳婷表现出革命志士的气节,横眉冷对千夫指。

“没有?哼~~非要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我嬉笑着从大箱子里拿出一条小马鞭交给莱丽斯。

“你这骚货给我过来。”莱丽斯扯着席芳婷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办公桌上,将席芳婷的超短裙扯到腰上,用小马鞭抽打她的大屁股。

“舒服吗,贱人?嗯?臭婊子,你就喜欢这个对不对?”当我准备好灌肠用具,从厕所里出来时,就听到莱丽斯问这么一句。

“嗯?不是说好审问女特工的吗?怎么这就变成性虐了?嗯?!!对不起,继续继续。”我撇撇嘴抱怨着。

莱丽斯射来的一股愤怒的目光,让我赶紧闭上嘴巴。

“哼!这骚货不错,你从哪里找来的?看这母狗骚的,贱逼都让淫水泡透了。”莱丽斯伸手在席芳婷的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摸了一把,将沾满晶莹粘液的手掌伸出来让我看。

“以前是李知的性奴,我偶尔租来玩两天,一次十来万吧。私底下也也偶尔在一起鬼混。”我耸耸肩,无奈的说道。

“哦?你还提供免费的上门服务啊?你还真是个骚货。让人免费玩。说~你是不是个骚货。”莱丽斯将马鞭丢在一旁,用手掌抽打席芳婷那带着五道鞭痕的雪白大屁股。

“哦~~是~~母狗是骚货~~是贱婊子,请主人责罚。”席芳婷的臀肉在莱丽斯的抽打下,不断震颤,清脆的巴掌声跟她的淫声浪叫混合成一曲淫靡的歌声。

“骚婊子,真浪。”莱丽斯蹲在席芳婷分开的双腿间,一手抚摸着席芳婷的大白屁股,一手抠挖抽插着她的阴道,露出兴奋的笑容。

“这些就是给她买的,还有一些是她找上门的时候自己带来的,那些情趣服装也是都是她的。”我实话实说,根本就没有遮掩的必要。

“哈哈~~好婊子,送上门让人玩,还自己提供道具。啧啧~~骚贱的没救了。”莱丽斯听后大乐,将抽插席芳婷阴道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你这抽母狗,怎么听这小子的话?嗯?为什么听这小的话?是不是你的主人玩你玩不痛快?嗯?”莱丽斯抚摸着席芳婷屁股的手,伸出拇指揉搓起席芳婷的肛门。

“原来的主人,哦~,不拿~哦~母狗~当人看~~嗯~~罗伯特主人~~啊~爱护母狗~~啊~~尊重母狗~~喜欢他~啊~~”席芳婷浪叫着回答道。

“都自称母狗了~还尊重~~呵呵呵~~有意思。”莱丽斯得到我的示意,知道席芳婷能用肛门和阴道拳交,于是将拳头全部插入席芳婷的阴道,给她拳交起来。

“什么代价?虽说舍弃个性奴不算什么,可不会白给你。”在这方面莱丽斯熟门熟路,嬉笑着问道。

“算是白要。我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投资我的产业吗?我让雪蜜环保生态基金接受你百分之十的投资。就这样。”我口气里带着轻蔑和不屑。

“啊?投你的基金?他图什么?基金可没有回报啊。”莱斯利一愣,将拳头抽出席芳婷的阴道,甩了甩手上的淫液,疑惑的问道。

“你知道,可他知道吗?”我将莱丽斯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

“小心露馅,毕竟基金只接受私人捐赠,他要是用企业名义捐赠,怎么办?”莱丽斯伸手解开我的腰带,撤掉我的裤子。

“不会。那小子有个弟弟,兄弟俩都是不愿学习,还不听人劝的货。为了增加自己的资产,他们会偷偷挪用家族的钱,吃肥自己。所以他绝对会用个人名义捐赠。”我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哦~~话只说一半的老一套~~坏的狠啊你。这算不算诈骗?小心她主人找你拼命。真的是赔了夫人又送钱。”莱丽斯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揉搓着我的鸡巴,笑的花枝乱颤。

“一招鲜吃遍天,内陆的法律法规都不完善,而且还有暗箱操作,所以给人一种基金的钱也能随便花的感觉。这种政府无法行为体现在生活中,就是对公民产生错误的引导,等出事的时候,可就晚了。嘿嘿嘿~~谁让政府不跟国际接轨,玩自己的那一套。活该~~”我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动手解开莱丽斯的西装。

“我也发现了,你们内陆的好多政府官员,明明是这个口上的,可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甚至还没那帮子私养的情妇知道的多。你就是钻这些空子的行家。”莱丽斯双手套弄着我的鸡巴,蹲在地上,仰着脸看着我说道。

“哪里哪里,这明明是老师教的好,这么好的老师哪里找去?”我看着莱丽斯将我的鸡巴,放入口中,得意的笑着,闭起眼睛享受起莱丽斯的口交服务。

“嘶~~唔~~好舒服~~嗯~~嗯?”身体上的异样感觉让我逼迫自己睁开双眼。

只见席芳婷靠在我身上,不停的摩擦着我的身体。

当看到莱丽斯跪在地上,带着一脸妩媚的坏笑给我口交时,吓了我一跳,将席芳婷一把推开,赶快去扶莱丽斯。

“快起来,快起来,这是何必呢~~快起来~~”我带着一脸谄媚伸手去扶莱丽斯。

“呜呜~~嗯嗯~~”莱丽斯,含着我的鸡巴,不断摇头。

“奶奶,姑奶奶,亲奶奶,别这样~~这不合适。老婆大人,这何必呢是吧?快起来~快起~~好老婆,亲老婆,亲亲的老婆大人~~你渴不渴,饿不饿?我给你下碗面条吃啊?”因为莱丽斯一手抓着我的睾丸,慢慢揉捏,一手攥着我的鸡巴根部,牢牢扣死,牙齿还在我的鸡巴上慢慢摩擦,令我不敢轻举妄动。

“唔嗯~~呜呜呜~~唔嗯~~”莱丽斯双腿分开,笔直的跪在地上,看着我咕哝不清的说道。

“别别别~~亲老婆,好老婆,最最伟大的老婆,最最漂亮的老婆大人,快起来,咱们哦吆~~别别~~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真知道错了。”我双手合十,不停的求饶。

这明显是因为昨天我折腾的她折腾的太狠,想要报复我。

本来还打算让用席芳婷代替我,让她消消气,泄泄火,可没想到,我还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咦呜呜~~咕咕呜呜~~嗯嗯呜呜~~”莱丽斯笑的心花怒放,支支吾吾的说道。

“母狗婷,给我舔屁眼。快~~”我向席芳婷命令道。

“哦哦~~是主人~~”听到我命令的席芳婷愣了一下,可是看到莱丽斯点头,又指了指我的屁股,明白了意思。

“你是什么知道她说什么的?”席芳婷在我身后跪下时疑惑的问道。

“交往快二十年了,她就是不出声我也知道她什么意思好不。”我带着些得意和自豪的语气说道。

“老婆大人,我真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看我乖乖给你签了字的份上,咱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为了自己的睾丸不至于被捏碎,我决定放下尊严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

“行,都依你行不行?都依你。真的,绝不反悔。以我母亲的名义发誓。可以了吧。”我百般无奈下,只好答应了。

“你说的啊,我可没逼你~~”莱丽斯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带着一脸的媚笑说道。

“嗯~~”我无奈的点点头,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那就好,那就罚你好好的享受享受吧。听话哦~~乖~~”莱丽斯甜腻的说了一句,重新跪在地上,为我口交。

放下心来的我,顿时感到一阵舒畅,鸡巴和肛门同时被湿滑香软的温湿所侵占的时候,一股股快感的电流顺着我的脊柱传向全身,令我感到全身舒畅酥麻到无力。

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两个妖妇吸走了一般,双腿酸软,连站直的力量都欠奉,双眼的眼皮也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只能逼着眼睛仰着脑袋,不停的哼哼。

软韧滑腻的温热感在肛门上画着圆圈,温湿的软玉慢慢的挤入我的菊花,令我感受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我的鸡巴也被这样的温暖湿滑包裹,在软腻的温热中融化。

强烈的快感让我不住地发出呻吟。

“嘶哦~~嗯啊~~哦啊~我操~哎呀~嘶~~”就在我快要射精时,大腿根部传来一阵剧痛,将我从升仙一般的快感中拉回现实。

“我操~~杀人那你~~哎吆~~”我低头看向握着我鸡巴,带着一脸坏笑,跪在地上用舌头快速舔弄龟头的莱丽斯抱怨道。

“哼哼哼~~”莱丽斯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得意的坏笑声,继续用嘴巴吸吮我的鸡巴。

“嘶~~哦~~唔~~啊嗷~~嘶~~”莱丽斯用嘴唇用力的吸住我的龟头,香软的嘴唇将龟头紧紧包裹,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令我全身一阵哆嗦。

快感刚停,肛门传来温热的钻入感,令我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肢,发出一声们哼。

“啊~~妈的~~今天~~哦~~非要~~嘶~死~你们~哦~~手里~~啊~~好爽~~哦~~”下体的强烈快感让我不住呻吟,下意识的将莱丽斯的脑袋抱住,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抽插起她的嘴巴。

“唔咳~~呵呵呵~~唔哦~~”我将莱丽斯的脑袋抱住,将她的嘴巴当做阴道开始抽插,令她的喉咙不停的发出淫靡的水声。

莱丽斯也不甘示弱,用双臂抱住我的双腿,迎合着我的抽插晃动头部,帮助我将鸡巴插入更深的喉咙里。

“哎呀~~我~~操~~哦啊~~”当我快射精的时候,大腿根部又传来一阵剧痛,剧烈的疼痛令我的快感瞬间消失。

“呜呜嗯~~咕咕咕~~呜呜呜~~”含着我鸡巴的莱丽斯口齿不清的坏笑着。

眼里的泪水嘴角的唾液,滴落在乳房上的粘液,让她看起来显得格外淫荡和艳丽。

但是睾丸被她攥着的我却没心情欣赏。

“老婆,老婆大人,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脸上挂着无奈的献媚表情,苦苦哀求。

“嗯~~”莱丽斯吸吮着我的鸡巴,坏笑着摇头。

“哦~~斯哈~~我错了~~哦~~”肛门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乳头也被席芳婷的纤纤玉指撩动,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令我身体一颤。

“骚货,给他绑起来,嘿嘿嘿~~”莱丽斯一手攥着我的睾丸,一手掐着我的命根子,对席芳婷说道。

“别别别~~老婆老婆,我求求你,你要什么都行,别再折腾我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改还不行吗~~哎呀~~”我双手合十不停的哀求,心中暗暗后悔昨天折腾的太过。

“嘿嘿嘿~~跟老娘作对,整不死你~~知道昨天你操得老娘多惨吗?嗯?刺痛到中午才好点。我这次能饶了你?”莱丽斯揉捏着我的睾丸,阵阵疼痛令我不敢轻举妄动。

“母狗婷,我告诉,她能走,你怎么走?你要是哎呀~~啊呀~~”莱丽斯手上一发力,睾丸传来的疼痛让我闭上了嘴。

“没事,她要是表现好,我就带走了,有这么个伴也不错,最多当个情人混着,就不劳夫君您费心了。”莱丽斯坏笑着说。

“老婆~~你就饶了我吧~~”我哭笑不得的哀求着。

被人抓住把柄的我,不得不配合着席芳婷,将捆绑过她的绳索全用在我身上,最后还在我的睾丸上缠了两圈,成了牵着我的狗绳。

因为经常被捆绑,所以席芳婷的捆绑技术还算不错,松紧适度,除了行动受阻,并没有让我觉得有什么不适所以我乐呵呵的说道:“捆的不错嘛,值得表扬。”

“嗯?你怎么……?”席芳婷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们以前经常这么玩,所以我们早就习惯了。”莱丽斯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套弄着我的鸡巴,嬉笑着解释。

“经常?你……?”席芳婷脸上满是震惊,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了些许鄙夷和不屑。

“是这样……”我赶紧解释道。

我跟莱丽斯胡混那会儿,心理上其实有些变态,想要用激烈或者刺激的方式忘掉那些怎么也忘不了的事情,碰巧莱丽斯又恰好喜欢激烈刺激的方式。

为了寻找刺激,接触到了性虐,在看了一场性虐表演后,我就对那些刺激的场景念念不忘,尤其是将那些受虐的女主角幻想成莱丽斯时,感到特别亢奋。

有一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在和莱丽斯云雨的时候,用压迫颈动脉的方法给她弄晕过去,并且捆绑起来,等她苏醒之后,我就用从哪些性虐电影和性虐俱乐部里学来的方式跟她做爱,将莱丽斯弄得死去活来。

本以为莱丽斯会生气,可没想到她只是拿着生气要报复我做借口,给我也捆绑起来,用同样的方式给我强奸一顿。

从此以后,我们两人就都迷上了这种特殊的性爱方式。

有时候为了积攒经验,得到快感,我和莱丽斯会怂恿对方走上性虐的舞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陌生人的凌辱奸淫下哭喊呻吟,达到高潮,或者看着对方将别人弄得哀嚎连连高潮不断。

最变得也在这里,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两人一起上台表演,因为不管是受虐还是施虐,都没有坐在台下,看着对方施虐或者受虐来的刺激和兴奋。

“所以你身上用的那些花样,我们都是玩剩下的。”我粗略的解释着。

任由全身同样赤裸的莱丽斯牵着我的鸡巴走进黑暗的商城里,并且对此并感到期待和兴奋。

“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当席芳婷看见我们居然打算站在商场进出口大门前做爱有些吃惊。

“你们毕竟跟我不同,都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做这些,可以说是被迫的无奈之举,可你们这么做到底是图什么?就纯粹是为了刺激,曾加性快感?”眼看着莱丽斯将脸上半身紧贴在大门上,挺动屁股,迎合着我这个被五花大绑的性奴奸淫的莱丽斯,席芳婷惊讶的合不上嘴。

等席芳婷被莱丽斯抓着头发塞到自己双腿间让她给自己舔淫穴的时候,席芳婷才发现我们不是在性交,而是在肛交。

“放心啦,她是个双性恋,女王女奴都能胜任的,把你那套都给这娘们整上,让她好好过过瘾。饿了三年,可得给她喂饱饱的。”我一边抽插着莱丽斯的肛门,一边说道。

“滚一边去,哦哟~~哦~~别听他的~~啊啊~~就是个混账~嘶哦~~当初~额~拿他当弟弟~嗯啊~~依着他胡来~啊啊啊~~结果~咿呀~习惯~嗯~改不了了~啊啊~~舒服~~”莱丽斯双手趴在玻璃门上,乳房也被玻璃门压扁,性感的身材在门外的路灯照射下显得分外妖娆诱人。

“她不高潮可不会让你走的哦。”我奸淫着莱丽斯的肛门对席芳婷说道。

随时都会暴露的危险,令我感到分外刺激,强烈的快感让我更加兴奋的挺动腰部,撞击着莱丽斯的大屁股。

席芳婷一边舔弄吸吮莱丽斯的阴部,一边将手指插入她的淫穴内抠挖抽插。

同为女性的席芳婷很快几找到了莱丽斯的敏感点,不停的加以刺激,将莱丽斯玩弄得淫叫连连,一会儿功夫就高潮了三次,强烈的刺激还令莱丽斯小便失禁,喷了席芳婷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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