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四节

我第一次听到还有女奴竞赛的事情,马上兴致勃勃的向总监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监微微一愣,马上哈哈一笑,向我解释起女奴竞赛的事情。

庄园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女奴竞赛,有点像奥林匹克运动会,不过都是些关于性方面的比赛,比如看谁射的远拉,射的快啦,谁的生殖器提起的东西最重拉,反正就是一些和性交有关的事情,还有什么性交马拉松,女马赛跑之类的,因为总监对体育类的东西不感兴趣所以从来没看过,具体怎么回事,根本不清楚,而我也并不是很在乎,所以也没有细问。

之后我们只是例行公事的对账,然后再商讨一下怎么扩大销路的具体计划,增加进项的事情。

我让总监跟庄园的负责人商量商量能不能在芬奴的训练中加入一些女奴竞赛的训练,如果能就加上,如果不能,也无所谓,毕竟根据总监说的,女奴竞赛只不过是女奴竞技的平台,起到相互促进的作用,并不能在极品女奴的评价中增加分数,所以芬奴参不参加都无所谓。

不过在我看来,能参加也好,毕竟女奴竞赛的名次也是提高产品价格的一个加分项目,这种项目越多,名次越好,芬奴的身价也就越高,能顺手办的事情,干嘛不顺便做了?

不过,要是为了女奴竞赛这可有可无,无关痛痒的名次影响了成为极品女奴的进程,这是我绝对不能允许的。

跟总监说明白我的意见后,总监欣然受命,拍着胸口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总监带来了好消息,说庄园已经答应我的请求,在明天的调教训练中适当的加入一些参加女奴竞赛的必要训练。

带着对未来豪华生活的憧憬和希望,我进入了梦乡。

在梦乡里,我坐在我的王座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脚下臣子们,向他们下大我至高无上的命令。

我的宫殿以黄金为墙,玉石铺路,白金为屋顶,各种宝石作窗,钻石制造而成的反光镜讲将屋外的自然光摄入宫殿,通过钻石反射镜的多次反射,增强光线的强度,即使是夜晚,也能将我的宫殿照的亮如白昼。

我宫殿的大型喷水池将甜美的红酒拉菲源源不断的喷出,各种鲜果美食种植在黄金宫殿各处,随时任我采摘,享受。

我的宫殿里,绝世尤物随处可见,她们在离开我名为世界第一调教宫之后,要么是世界第一财团的绝世美女总裁,要么是美艳的绝色高官,要么是最美最性感的年轻学者。

总而言之一句话,在外面的世界,她们都是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是集智慧与美貌的化身,但是却臣服在我的脚下,向我宣誓成为我的专有女奴,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获得我的垂青,哪怕只是无意的一瞥,而无怨无悔。

我的几个酒池里装着来自世界的名酒,通过地下水的自然冷却,令红酒喷出时处于饮用的最佳温度。

我的侍女们都是来自世界各行业的顶尖佳丽,都不遗余力的讨好我,她们甚至会联合在一起,都用倒立的方式将双腿分开呈一字型,组成我身下的床。

躺在这样一张用白花花的美腿组成的大床上,一边享受着我最钟爱的女奴贴心的服侍,一边玩弄着身下佳丽们的双腿和蜜穴,那是怎样的一种享受?

我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梦,但是我非常的不愿意醒来,尤其是看着阿强和高原好像两条哈巴狗一样,带着讨好的笑容,在我将精华射入红奴和玉奴的身体之后,带着一脸的献媚表情询问我是否满意的样子,真的令我洋洋得意到飘飘欲仙。

但是这个梦却令我产生了非常熟悉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看一部我已经看过好多遍,对所有剧情都烂熟于心的电影一样,知道所有情节般,尤其是高原和阿强为了讨好我,不惜让我看着他们做变性手术的全过程,并且还用变形的身体来服侍讨好我这一段,令我产生了这是在真实世界确是发生过的的感觉。

最令我疑惑的是,最近的时间过得非常快,甚至说是糊涂也不为过。

在我感觉明明只是过了一两个星期,但是在看日期时,却已经过了一个月,而且中间会有一些断层,会有想不起来是怎么度过的日期。

而且有很多梦做的是越来越真实,就好像我真的做过一般。

那些梦就像是我在看一出自己主演的连续剧一般,是能够彼此衔接的。

这种令我疑惑不解的怪梦却也让我乐此不疲,因为梦里的那些场景实在太刺激了,太令人振奋了。

因为在梦里,那些任我蹂躏玩弄得各国佳丽,全身赤裸,苦苦哀求,妄图得到我奸淫的权贵美女,为了巴结讨好我,不仅变性,还要用屁眼为我服务的阿强高原兄弟,令我变得越来越欲罢不能。

梦里的女色,权利,富贵实在是太令我沉醉着迷了。

虽然我明白,梦就是梦,不是现实,在现实中,为了过上我梦想中的生活,我必须努力赚钱,尽快的将芬奴玉奴红奴变成极品女奴,克莱尔这个庄园里的尤物,也必须加把劲,尽早的获得其芳心才行。

所以我咬牙切齿的不断增加芬奴她们的训练项目,以及训练强度,丝毫不顾及她们三人的感受和身体状况。

芬奴在庄园好像城堡一般的巨型豪宅里,身穿黑色半透明哥特女仆的情趣制服,用自己的肉体和尊严满足着每一个进入城堡的人。

在城堡里,芬奴和张先生的小女奴好像竞赛一般,用自己性感的肉体,不停的发骚发浪,不分性别的吸引着周围的人们玩弄凌辱折磨她们。

如果不能在限定的时间里完成任务,她们就要面临相当严厉的惩罚。

不管是否成功,她们两人中的失败者则要接受失败者的惩罚。

如果既没有完成限定的任务,还是不是胜利者,那就要接受三重的惩罚。

不是胜利者的意思就是,如果两人不分胜负,就全部按照失败论处。

虽然不知道都是什么样的惩罚,但是两人都在拼尽全力的想要战胜对方。但是不管芬奴如何努力,她总是失败的那个人。

因为芬奴比张先生的小女奴多了一条不许高潮的命令。

这条命令不但限制了芬奴发挥出自己的全部技巧,畏首畏尾,更令芬奴接受远比小女奴更多更严厉的惩罚。

这些惩罚令芬奴在第二天的工作中无精打采,难以集中注意力。

所以在长期的比斗中,芬奴在体力,耐力,精神上,难以跟小女奴对抗,自始至终都是被你惩罚的人。

不过,跟芬奴要承受什么惩罚的好奇心比起来,我更好奇芬奴的法语是怎么在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里突飞猛进的。

芬奴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一直都是处于听的状态,就算是回答,也只是简短的几个单词而已,说的最多的还是是的主人,母狗明白了,贱奴遵命之类的话,长篇大论的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但是在一次定期的女奴反省时,芬奴却用流利的法语说出长篇大论时,令我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她说的法语,不管在词汇量上,还是发音上,尤其是语音语调和流利程度上,都不是一个只学了三个月的人。

对比起在日本呆了快三年,才达到简单问好,连日常简单对话都难以完成,跟现在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为了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打算去问问主事人,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一个人能在三个月里能够熟练运用语言的办法,而且还没有努力学习过。

就在我寻找总监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离开许久的张先生正在跟总监谈论着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容。

我开心的小跑着来到张先生身边,一番礼貌的客套之后,我向张先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张先生下意识的和总监对望一眼,然后漏出了一个和蔼斯文的微笑,对总监说:“我带他去看看吧,你先忙你的。”

听到张先生的话,总监露出一个错愕的表情,愣了一会,跟张先生对视了一会,然后才呵呵一笑,回应道:“行。都交给你了。”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但是在他转身的时候,我却看到他对我投来的目光和表情。

他的目光和表情很复杂,有兴奋和失落,有轻蔑和无奈,有期待和无奈,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正在我想弄清楚总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张先生带着他一贯斯文亲切的举止和声调催促我跟他一起去看看庄园在短时间内,成快速调教女奴的不传之密。

跟着张先生一路步行回到庄园的城堡豪宅里,张先生拿着手里的贵宾卡一路来到一个大铁门前,张先生用手里的贵宾卡在安全锁上刷了一下,输入密码后,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能够容纳两辆轿车并排形式的白色走廊。

这条走廊给我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种危险的感觉传遍全身,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绝对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我却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比如顺着这条明亮的走廊走到底,又边有一道玻璃安全门,是刷卡,密码,指纹相结合才能进入的玻璃安全门,顺着门后的走廊前进,会进入一个空间很大,排放着许多器械的大房间。

这些器械里有容纳人的圆柱形玻璃罐子,有白色的拘束架子,还有一些别的器械,那感觉就好像走入了科幻电影里的医院一般。

我虽然没有来过,但又怎么知道这些的?而且这一路走来,通过许多细节确定了我确实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

比如头上顶灯的样式,大小,长度,以及排列的方式,都是铁一般的证据。

但是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我绝对没来过。可是没来过,我怎么知道张先生会进入哪扇门,以及门后都有些什么呢?

就在我紧张的看着张先生,想要一个答案的时候,张先生那斯文儒雅的举止和声调彻底消失,他满脸挂着嘲讽和鄙夷,带着充满怜悯的声调,看着不知所措但又丝毫动弹不了的我,脸上逐渐浮现出狞笑。

我不停的挣扎咒骂,想要冲破束缚,将面前这个伪君子的虚伪嘴脸硬生生的撕下来。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无法移动分毫。

我的身体和四肢明明没有任何拘束,可是为什么却动弹不了,我恐惧的低头看向我的身体。

眼前的一幕不禁让我歇斯底里的高声呼喊起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群畜生,我一定要弄死你们,老子要操死你们全家…

不远处,总监和与他坐在一起的张先生,都带着一脸的鄙夷和不屑,用充满怜悯的目光看着不断咒骂挣扎的我,不住地嬉笑。

无能狂怒迅速的蒸发掉了我所有的力气,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悲伤和怨恨,我转过挂满悲愤泪水的脸,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看向总监和张先生,希望用我充满的眼神杀死他们。

“小兔崽子安静了。”总监笑眯眯的看向我,对张先生说道

“哼…眼神还不错,就是啥都干不了。”张先生不屑的撇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

“也是哈,就一个人棍还想杀人呢,哼哼…”总监带着哀伤的语调说完,就跟张先生笑作一团,不住地擦泪。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现在的我没有了四肢,只有脑袋和身体。

在总监恶毒的提醒下,我不禁悲愤绝望的问道:“我的四肢呢,你们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呜呼~终于有点理性了呢~”总监说道。

“不过应该从哪里说起好呢?”总监说完抓了抓头,带着一脸的鄙夷撇了我一眼。

“想不起来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张先生的脸上又挂上了他那斯文和蔼,亲切的笑容。

“你觉得来这里多久了?”张先生问我,“三个月?半年?一年?嗯?你其实在这里已经两年了。”

听到张先生的话,我不禁大吃一惊,高喊到“怎么会?”

通过张先生的讲述,我慢慢的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其实我在进入庄园的之后的第二天就已经遭到他们的毒手了,什么庄园的性爱聚会,什么租借女奴,什么女奴测试,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所有一切的经历不过就是我个人的臆想。

我,高原,阿强因为总监和将军布局,来到了庄园想要见识见识法国的性虐艺术,提高自己的收入。

但实际上,我们进入的不是女奴庄园,而是一所精神病院,在总监和化身为院长的张先生的欺骗下一网成擒,全都遭了毒手。

之所以流着我们三个男人,是因为要用我们要挟芬奴她们,让她们三个女人唯命是从,让她们成为最听话的性奴。

通过性虐调教和催眠,三个女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让她们完全变成了男人的玩物。

在日复一日,不间断的调教凌辱和玩弄下,她们为了逃避不可挽回的现实,只好不断的催眠自己,让自己承认自己就是这种淫荡不堪,为了性欲可以不顾一切的下贱女人,再加上心理医生的催眠引导,她们三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变成了性爱玩具。

天生贪淫好欲的芬奴,在长期的性虐中,早就患上了很深的性瘾症以及受虐癖好,所以很容易的就接受了催眠和洗脑,再加上一些手段,轻易的就获得了芬奴的信任,第一个成了张先生最忠实的性奴。

在张先生的洗脑和诡计之下,被欺骗的芬奴,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和姐妹逃出医院的掌控,她向张先生寻求帮助,将她们三人如何逃离精神病医院,再寻找警察帮助的计划全部告诉了张先生。

以为计划失败,被全部抓获的三人,在目睹了自己儿子们被削成人棍的惨况后,痛不欲生。

就在她们心理快要崩溃时,张先生命人散布的谣言准确无误的传入芬奴三人耳朵里,令红奴和玉奴以为真的是芬奴为了讨好医院,让医院放过我们母子,主动的告诉院方高层她们的逃跑计划。

在这所地点偏僻伪装成精神病院的淫淫虐地狱里,芬奴被彻底孤立起来。

被孤独,悔恨,懊恼,无助彻底压垮的芬奴,在急需一个心理依靠的时候,被张先生那虚伪的斯文外表和花言巧语蒙骗的芬奴,将张先生当做黑暗里唯一的光明,为了暂时逃离眼前的寒冷和黑暗,芬奴义无反顾的投入了张先生那满是罪恶和黑暗的怀抱中,只为了享受那片刻的温暖。

张先生在争取芬奴身心的同时还利用红奴的性格,以及她对芬奴的怨恨,逐步的将红奴向女王性奴的方向引导,已经令红奴成为了一个性虐技术纯熟的母狗。

而红奴的实验体自然就是芬奴。

红奴将满腔的怨恨发泄在芬奴身上,用芬奴的身体获得各种性虐经验,然后再利用从芬奴身上获得的经验,帮助张先生调教玉奴,让玉奴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没有脑子,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发情,只想不停做爱的花痴。

不单是红奴和玉奴,张先生还利用芬奴这只飞不出他光明火焰的飞蛾,让他的小女奴产生了嫉妒争宠的心理,拼命的想要跟芬奴一争高下,以便获得张先生的宠爱。

小女奴不顾一切的作践着自己身体,原本对肛交无比抵触的小女奴,为了赢得更多争宠的筹码,积极主动的让张先生玩弄,调教自己的屁眼,想要变成芬奴那种,可以在刚交中获得快感,并且泄身高潮,甚至潮吹的贱母狗。

而且,小女奴不停作践自己的做法,令被催眠洗脑,以为自己就是她母亲和姐姐的卧底警察拼命想要保护她,主动的帮她分担所有的奸淫和羞辱。

在这样的心理下,两个卧底警察的心理防线也被彻底打破,开始自我催眠。

人一旦开始自我催眠,就很容易接受外部的心理暗示和催眠,于是乎,两个卧底警察就这样顺利的被拿下,也成为了张先生的爱宠。

而我们兄弟三个,不过是张先生要挟芬奴她们的棋子。

在棋子也要物尽其用的思想下,张先生不但利用我们要挟芬奴她们,尽快的掌握超高的性交技术,还利用药物控制我们的意识,让我们变得痴痴傻傻,完全依靠本能行动的木偶。

我们在药物的作用下,我们也成为张先生赚钱的工具,在芬奴她们看不到的情况下,把我们固定在处刑台上,让那些有施虐嗜好的女客人玩弄我们的身体来赚钱。

之所以我会不记得,一部分是药物的迷幻作用,但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我内心里对这些下流无耻,且毫无尊严可言地行为的深深抵触,所以,每次被人玩弄过后,都会选择性的将这些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全部忘掉。

然后再用一些虚假的记忆欺骗自己,让自己误以为那些虚构的事件都是真实的。

当发现我的这个特点时,张先生的助手给张先生出了一个令他觉得有趣的点子,通过药物让我始终处于半梦半醒的迷幻状态,然后再给我播放一些令人向往的纸醉金迷的豪华生活的3D电影,当我把电影里的那些画面当成真实的时候,他们就对我进行催眠和心理暗示,让我按照自己的愿望编造虚假的记忆,生活在自己做的美梦里。

总监洋洋得意的告诉我,我在屏幕前看到的那些景象,其实都是我真实经历的。

为了证明他的说辞,他将我带到一个大显示器前,向我展示了一些我从来没干过的事情。

起码是一些在我记忆里从来没有发生过I的事情。

在显示器里,全身赤裸的我,被人像牵狗一样的牵着,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痴痴呆呆的被人拘束起来,塞入玻璃棺材,或者铁笼,身上挂满情趣用品和同样被拘束起来的芬奴面对面的放在一起,送往目的地。

或者跟芬奴一起接受一群人的凌辱和奸淫。

尤其是在我看到四肢健全的我,抱着没有四肢的高原和阿强的腰部发狂的猛烈抽插时,我所有的记忆一下子回到脑子里,心底里隐藏的那些令我不愿意接受的情景瞬间都浮现在我的眼前。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他们这些恶魔,将我们囚禁起来,要挟芬奴她们不要做出任何反抗他们的事情,包括袭击顾客和自杀,令她们三人只能乖乖的服从他们的命令,用自己的天赋本钱去笼络贿赂那些罪恶的达官贵人。

为了让芬奴她们突破自己的潜能,张先生这个恶魔,给芬奴她们布置了难以完成的任务,就是在被多少人奸淫中不许失去意识的任务,如果她们在完成任务前失去意识,那么剩余的人就会开始强奸玩弄我们。

芬奴她们为了保护我们,不得不咬牙坚持,直到真的坚持不住,昏倒在地。

但是这样的做法,令这群恶魔产生了以此训练芬奴她们性技巧的做法,在限定的时间里,她们完成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技巧。

芬奴她们都一一做到了。

但是对这些恶魔恶言,我们的利用价值不能止步于此,也必须成为他们捞钱的工具。

所以在芬奴她们看不到的时候,我们也像芬奴一般成为其他客人的性玩具。

我们不但成为要挟芬奴她们人质的同时也成为医院赚钱的玩偶,更利用我们完成了对芬奴她们的调教和催眠,我沮丧无奈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望着张先生和总监,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们好像看到了我内心的想法,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推着拘束着我的刑椅走出手术室一般的房间,带着炫耀的口气,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一些我没有回想起来的细节,或者纠正一下我早已错轮的记忆。

他们在我身后说说笑笑,推着我走在一条安静的走廊里,而我则被身下的刑椅奸淫的快感不断。

我身下的刑椅,是用轮椅改装而来,我就被固定在轮椅的靠背上,轮椅坐垫下还有一个通过轮椅的轮子转动获得动力的情趣用具。

我的肛门被一根假阳具不断的抽插着,我的鸡巴也被张先生和总监插入一个飞机杯,飞机杯随着轮子的转动不断的套弄着我的敏感部位,尤其是龟头部分的刺激更是强烈,只是五分钟,我在前后夹攻的快感下喷出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液体。

我被他们两人推着,穿过一道道玻璃安全门,来到一条装饰奇特的走廊里。

这条走廊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来到了中世纪的欧洲小巷子,再加上昏暗的灯光,大块石头堆砌而成的墙壁,以及看上去凹凸不平并且肮脏,但实际上却是很平整而且干净的道路,给人一种在小巷子里行走的感觉。

再加上两侧房间里透出的灯光和呻吟声,令人很容易产生自己这个寻花问柳之人,来到中世纪的烟花之地,准备寻欢作乐的感觉。

这条走廊里充斥着各种声音,嘶吼声,叫骂声,鞭打声,呻吟声,相互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这样做的好处不仅能激发出顾客心底的欲望,更能增加气氛和氛围,让他们玩的更加尽兴,还能让他们在不知不觉间以最快的速度消耗自己的体力,尽快腾出房间给别人使用。

听着总监的一样样的解释,我真的很想给他一拳,如果我的两条胳膊还在的话,顾及我也挥舞不起来了,这一路走来,我已经被身下的轮椅奸淫出多多次高潮,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

但他们依然不肯放过我,还更加剧烈的刺激我的敏感部位,让我始终维持着勃起状态。

我们顺着走廊走了一个回字形后进入了一个特别大的房间,整个房间装饰的非常豪华,炫目。

在这个房间里,带着面具的客人们穿梭在各个拘束器前,时不时的停下脚步玩弄奸淫一下自己看中可人。

如果在奸淫折磨中觉得满意,可以在支付一笔不菲的佣金后,将拘束器里固定的人带入我们刚才走过的房间,只供自己淫乐。

“想不想看看你妈她们都要经历什么呀?”总监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

我知道,总监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告诉我,不管我想不想看,他们都会把我推到芬奴身边,让我清醒的知道,并且记住他们都对芬奴做了什么。

就在我感到绝望时,张先生拿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冲我晃了晃,示意我把它含在嘴里。

我拼命地摇头表示不肯时,总监的话再次响起:“你还是自己主动的吞下去比较好,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自己提出这种要求的,别吃尽苦头之后还要自己要求这么干,那就太不合适了,你说呢。”

总监的话让我全身一阵,非常不情愿的张开嘴巴,看着他们将假阳具塞入我的嘴巴里,令我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很强烈的不适感,只是在他们插入时,有少许的生理呕吐反应,其他的难受感觉却并不强烈。

“意识到什么了?嘿嘿嘿~”我的耳边响起了张先生那斯文的语气,“芬奴做过什么,你就做过什么,灌肠啦,深喉口交啦,多人轮奸啦,这种被人操得高潮迭起的事情,你都被迫的接受过,芬奴在这里经历过什么,你就经历过什么。”

这时候的我,真的希望他们往我嘴里插得不是假阳具,而是一把利剑,好结束我悲惨的生命。

但可惜这不单单是一条假阳具,还是一条食管,张先生和总监通过这条假阳具将许多食物倒入我的胃里,以此维持着我的生命。

我就在这样的生活中,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张先生和总监时不时的将我推到他们的秘密场所里,让我和他们一起观赏那群禽兽奸淫玩弄,羞辱折磨性奴的全部过程,但是唯独不让我看芬奴她们三姐妹是如何被人凌辱玩弄得。

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天,总监和张先生兴致勃勃的将我推进一间挂着巨型屏幕的会场。

在屏幕上赫然就是不见许久,挺着大肚子的芬奴三姐妹,她们都像大字一般被固定在身后的铁架上,动弹不得。

台下的观众们不断的交头接耳,流动的空气中,充斥着被压抑的疯狂和激动,还有不少客人正在下注,不知道要赌什么,但是在跟张先生和总监那充满残忍意味的眼神后,一股凉意涌上心头。

总监在我耳边得意的告诉我,今天就是芬奴她们的生产秀。

台下的观众正在赌芬奴她们谁先生下孩子,在生孩子的过程中,她们能不能完成任务,完成什么任务。

总监看着我吃惊的表情接着说道,等芬奴她们生完孩子,就会送我们兄弟三人离开医院,放我们自由。

在听到我们时,我不禁看向总监和张先生,连忙询问阿强和高原在哪里,总监和张先生带着我来到后台,指了指和我一样被固定在轮椅上,不成人形的阿强和高原。

张先生告诉我,阿强的命不太好,因为有人需要换肾,而他的配型正好合适,就拿走了他一个肾脏。

反正阿强的鸡巴都已经让那些变态们玩废了。

所以他们又拿走了他一只眼睛的眼角膜,反正对于一个性奴来说,只要屁眼能任人蹂躏就好,至于残了还是费了,都无关紧要。

因为有一个女装客人对高原非常着迷,但是对他的鸡巴很不满意,所以,张先生就给高原做了一个小手术,将高原的尿道改成阴道,让那位同性恋兼女装癖的怪异客人可以更好的玩弄他。

看着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表情痴痴呆呆,皮包骨头的兄弟两人,我愤怒的在轮椅上挣扎,我的嘶吼不断的通过塞入嗓子里的假阳具喷发出来。

我一边嘶吼,一边听着张先生在我耳边告诉我,让我这么或者就是要我激怒我的两个兄弟,在给我喂食了大量猛烈春药后,让我狠狠地奸淫他们。

然后再勾起他们对我深刻的仇恨,让仇恨成为他们活下去的动力。

不过这一切就要结束了,等芬奴她们分娩完毕,我的使命也就结束了,高原他们的身体也早就到达极限,再也经不住再一次的摧残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总监为什么会将医院的所有秘密告诉我,而张先生也并不阻止,因为我就快死了。

他们所说的放我们离开,给我们自由时,可没说我们活着的时候给。

我睁着惊恐和绝望的眼睛看着身边的总监和张先生,不住地摇头,试图用这种无力的方法唤醒他们体内的良知。

随着观众们一声呼喊,我不禁看向舞台上的特大银幕,在银幕上,芬奴她们三人的羊水已经破了,在地上形成一大片水渍。

就在这时,她们身旁一个满头白发的小个子男人将一件件情趣用品往她们三人身上固定。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芬奴她们身上的敏感部分都被情趣玩具占据,阴蒂,乳头,都被电动跳蛋夹住,大腿和手臂内侧,以及屁股上,也都贴上了电极片,乳房和腹部也都插上了电极针,肛门里还塞入了一条不停旋转抽插的假阳具。

张先生告诉我,这是三个女人的情趣生产秀,主要用来证实,拥有受虐癖的女人能不能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将生育时的剧痛变成快感。

在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呻吟声中,三个女人开始了她们的首次生产秀。

她们身上的特殊情趣用品被开到最大功率,刺激着她们的敏感部位。

她们的身体在电流和情趣用品的夹攻下,也不能激起她们丝毫的快感。

只是令三个女人不住地呻吟惨叫。

张先生趁着芬奴她们生育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的告诉了我总监想出的到底是怎样的邪恶点子。

就是把芬奴她们训练成真正的性奴,连身心和潜意识都成为性奴的女人。然后,再让成为性奴的三个女人将自己的儿女们都教成性奴。

在这样淫糜且与世隔绝的地方,让他们从小接受性奴教育,在耳濡目染下,这些小孩子们将会是最出色的性奴。

张先生带着兴奋口气说,看着一群有最亲密血缘关系的人们相互奸淫,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吗?

看着一群没有道德法律观念的孩子们,相互乱伦,儿子奸淫母亲,亲哥和堂哥奸淫妹妹,姐姐勾引弟弟们群奸自己。

张先生越说越兴奋,当说道淫荡的性奴母亲在自己女儿的注视下,用最下贱的方式服侍主人,将人类认为最隐秘,最丑陋的行为全部展现在儿女们面前时,会是怎样的情形?

当母亲在一旁看着陌生人奸淫自己儿女时,又会是怎样的表情?身为一个母亲,却必须指导自己的儿女如何服侍主人的心情又如何?

要是在儿女被陌生人奸淫后,再告诉母亲,这个陌生人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三个女奴会是什么表情?

张先生越说越兴奋,越说越邪恶,他脸上狰狞残忍的兴奋表情,不禁让我心生寒意。

张先生带着一副期盼的表情看着舞台上正在痛苦挣扎的三个女人,在脑子里勾画着他们将来的前景,狰狞的笑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孩子的啼哭,台下的众人欢呼起来,不知道他们是在庆祝一个新生命的降临,还是医院在不久的将来又会增添一个新鲜的性奴。

当三个孩子全部被生下来之后,我们三人都被带到台上,进行最后的谢幕表演。

阿强上台表演的是人兽合欢,一匹高大的骏马被人牵到台上,巨大的马鸡巴高高撅起,显然是被人喂食乐春药导致的性兴奋。

阿强平躺在一个铁架上,在工作人员调整好铁架的高度后,引导着那匹高头大马将鸡巴插入阿强的肛门里。

在巨大粗长的马鸡巴的抽插下,阿强不停地发出惨叫,大量的血水随着马鸡巴的抽出被带出体外,随着马鸡巴的进入,大量的血沫从阿强的嘴巴和鼻子里流出。

当马儿终于发泄完性欲,温热的精液从阿强那冰冷的嘴里,鼻子里,肛门里,不断的流出。

就在我还沉浸在阿强的死亡时,我就被张先生推向了舞台。

张先生一边推着我走向舞台,一边向我介绍最后一个游戏的规则,就是让我和高原一起被奸淫,看我们两个在死之前能高潮多少回。

我们惊恐的看着不断接近的舞台,不禁陷入深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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