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奴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背对台下无力再战的观众裸露出自己大开的肉洞,用充满哀怨的声音哼哼着,哀求着台下观众继续玩弄自己。
台下观众面对这么赤裸裸的挑衅行为深感无可奈何,虽然不甘心,但是处于绅士风度和游戏规则,没有抽到机会的观众自然不会上去,尤其是上去的战友们,越来越炮灰,时间更是一个比一个短,为了面子和自己的风度,没有被抽到的观众自然不会再跑上去自取其辱。
可谓是上过台的有心无力,没上过台的心有估计,都对还在发骚挑衅的芬奴无可奈何。
为了挽回点尊严的男人们,绞尽脑汁之际,主持人的一句特邀嘉宾给台下众男人带来了希望,希望这位特邀嘉宾可以填满这妖妇的无底洞。
特邀嘉宾在万众瞩目的期待目光下闪亮登场,不闪亮也不可能,全屋的灯瞬间全灭,就一盏大灯照在嘉宾身上,强调出他特别的身份。
我一眼就认出这位特邀嘉宾正是昨天晚上的那几个男人之一,因为他手指上的大金戒指,以及胳膊和肩膀上两处明显的枪伤,让我对他印象深刻。
看着赤身裸体,只带着一张白色面具,身材壮硕的嘉宾,台下观众对他更加健壮的胯下粗壮发出一片赞叹和嫉妒之声。
特邀嘉宾对台下众人挥手示意后,从身后变戏法一样拿过一个长嘴的玻璃容器,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芬奴的头提了起来,将玻璃容器里的乳白色液体强灌入芬奴的嘴巴里。
并且命令芬奴跪好。
喝完溶液的芬奴,用女奴的标准姿势,双手负后,分开双腿,露出阴户,跪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等芬奴的喘息平复下来后,嘉宾将芬奴的头套取下,露出了芬奴姣好的面容。
富有东方特质的脸庞,再加上性感成熟的火辣身材,玲珑有致又不失阳刚活力的线条,令在场众人发出一片赞叹,深深地后悔自己怎么没想到上台调教这淫妇的办法呢?
性交也是调教中的一种手段啊,借着调教之名堂而皇之的操这淫妇,不名正言顺吗。
本来同仇敌忾对付淫妇的同一阵线在看到芬奴全貌的时候,瞬间瓦解。
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令台下观满腹抱怨,但是为了风度和面子只能强颜欢笑的给与嘉宾掌声。
面露得意微笑的嘉宾又向台下观众压了压手,示意台下的观众不要宣化。按照我在显示器上看到的样子,应该是向台下观众炫耀。
不管是炫耀还是示意,台下的观众都安静了下来,舞台上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在灯光的照耀下,嘉宾身后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木质的小推车,准确的说是一个带着四个滚轮的玻璃窗小立柜,立柜里面整整齐齐的悬挂着各种各样的调教器具,各式各样的鞭子,各种大小的假阳具,立柜的顶上还放着好几个装着不知功效液体的玻璃容器。
嘉宾命令芬奴站好后,转身将小立柜调整了一下位置,方便自己拿取趁手的工具。
嘉宾手拿一根打马鞭,轻轻地击打着自己的手掌心,来到站定的芬奴身旁,仔细的打量着一身淡红色伤痕的芬奴。
芬奴面带期待的微笑,看着台下的观众,双腿分开,昂首挺胸,双手放在脑后,垫着脚站在舞台上。
虽然芬奴久经调教和性虐,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调教还是第一次,心里难免有些忐忑。
毕竟是在陌生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而且还是遍布蹂躏和摧残痕迹的肉体。
一身的巴掌印,条痕,以及还未完全褪去的淡红色痕迹,无一不在向台下的观众宣告着自己曾经历怎样的凌辱。
尤其是自己的裸露出来的深红色阴户,不但高高肿起,还沾满淫水和精液干涸后的痕迹。
这些凌辱之后的必然痕迹对于芬奴来说已经见怪不怪,让人看见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在众多陌生人面前把自己最淫荡最下贱最无耻的一面赤裸裸的展示出来,还是让芬奴有些不好意思。
深受东方文化熏陶的芬奴潜意识里还是有着根深蒂固的东方道德观,女性就是矜持的代名词。
所以在大庭广众下展露自己身体的事情还是令芬奴有些羞耻的。
再加上女人爱美的天性,令芬奴对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多少有些介意。
自己的身体遍布各种摧残之后的痕迹,不但有红肿的地方,还有一身精液淫水干涸之后的经块,更是让芬奴羞于展露自己的肮脏身体。
不管多么淫荡的女人,都不愿意让天下的陌生人知道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尤其是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是个绝对会服从任何要求的性奴。
但是站在舞台上的芬奴,却是要在众多的陌生人面前将最不知廉耻,最下贱的一面全部展示出来,而且还是已经被人玩烂的残破身体。
虽然在大街上,芬奴已经有过让众人目睹自己淫乱下贱一面的体验,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不知廉耻的大声呻吟和高潮,甚至是潮吹。
但那时候的自己完全是一副掩耳盗铃的心态,虽然高潮,虽然潮吹,但还是尽量遮住自己的脸,保存自己最后的一点廉耻和尊严。
但是现在站在台上,虽然没有大街上的人多,但自己确是在他们的注视下,将整个不知廉耻和下贱不堪的事情从头展示到结束,绝不会漏掉一点细节。
所以站在舞台上的芬奴,远比在大街上一边发情一边狗爬,甚至是狗爬着潮吹的芬奴要觉得羞耻的多。
即便是觉得非常羞耻,但芬奴还是因为淫荡的天性从中获得了一些因违背道德良知的快感,更因为感觉到台下众人紧盯自己身体的目光而有些兴奋,甚至自己的阴道内又开始因为这种既羞耻又兴奋的感觉变得水润起来。
虽然嘉宾只是用打马鞭的小皮拍子在自己身上来回划着,令自己有些紧张和害怕,但心里却有些期待和兴奋。
在嘉宾的命令下,芬奴将自己被抓拍的红肿一片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接着就感觉到有两个冰凉的东西被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正要回头看,就被嘉宾禁止了,而且用严厉的声音警告芬奴,不要把屁股上的东西弄掉了。
然后拿起一个装着大半杯红色液体的玻璃高脚杯在芬奴面前晃了晃,放在了芬奴的头顶上。
就在芬奴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嘉宾的打马鞭就在芬奴坚挺的乳房上击打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令芬奴发出一声呻吟。
嘉宾拿着打马鞭不停的在芬奴身上划着,时不时地击打几下芬奴的身体,令芬奴发出大小不一的呻吟或者呼痛声。
嘉宾的玩弄手法相当高明,抓住了人的心里弱点加以利用。
他用马鞭在芬奴的身体上不停的划着,将马鞭的小皮拍当做手指,轻柔的在芬奴的身体上划过,令芬奴感到一阵阵的舒服,再加上他温柔的爱抚,更是让芬奴受创的身体获得了安慰。
就在芬奴放松身体,享受爱抚的时候,他会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量,在芬奴猝不及防下狠打一下,令芬奴发出一声呻吟。
试过几次之后,每当马鞭离开身体时,芬奴就会本能的收紧肌肉和皮肤缓解被击打的疼痛时,他的马鞭就只是换个地方,接着爱抚芬奴的身体。
爱抚芬奴的手,也像马鞭一般,在芬奴一味他要抽打自己,收紧肌肉的时候,他就只是换个地方接着抚摸。
只要他的手和马鞭不离开身体,芬奴就会维持放松状态,享受嘉宾的爱抚。
可是玩弄了一会后,嘉宾知道芬奴找到了规律,微微一笑,改变规律。
在爱抚的时候,他会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量,从爱抚揉捏,变成狠抓很攥,甚至是在攥紧的情况下用力的扭一下,令全身放松,尽情享受他爱抚的芬奴发出一声惨叫。
趁着芬奴惨叫无心顾及其他的时候,他就会将马鞭偷偷抬起,等着芬奴疼通过后全身彻底放松的机会,狠狠地抽芬奴一鞭子,令芬奴发出又一声惨叫。
而且嘉宾抽打扭抓的部位越来越令人意想不到,但又在情理之中,芬奴的大腿内侧,乳房,屁股,受到的照顾越来越多,而且芬奴红肿的阴户受到的打击和扭攥也越来越频繁。
尤其是芬奴小婴孩般大小的阴蒂,也因为身体的条件式发情而勃起,成为更加令人瞩目的摧残对象。
体力本就不多的芬奴在嘉宾的一番玩弄下,消耗殆尽,身体不停的发出痉挛,一阵剧烈的颤抖将芬奴身上的三个杯子全部抖落到地上,一阵虚弱无力的感觉让她爬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耗尽力气的芬奴爬倒在地上,不停的大口喘气,嘉宾来到芬奴身旁,将芬奴扶起,轻声漫语的问芬奴为什么失败了,芬奴马上用女奴常用的万用回答说“因为母狗太没用,所以失败了,请主人责罚。”芬奴刚说完,脸上就发出一声翠响,被一耳光重新打倒在地。
然后头发一紧,又被迫扬起脸来。
嘉宾还是慢条斯理的问芬奴同一个问题,为什么失败了,芬奴还是回答他母狗太没用,话没说完,又是一个耳光拍在脸上。
因为嘉宾的目的是在于羞辱,而非伤害,所以声音虽大,但下手有分寸,并不会将芬奴打出血来。
同样的问题再次出现,芬奴还是同样的回答,话才刚出口,就又挨了一耳光。
被打了八个耳光之后,芬奴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些许嫣红,能勉强看到几个手指印了。
芬奴的头发又是一紧,被嘉宾命令跪好,然后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失败时,芬奴才知道自己被打耳光的原因。
女奴在回答主人命令时必须用标准的请求处罚的跪姿才行,可是自己确是爬在地上直接回答了问题,不是因为回答不对,而是姿势不对。
所以芬奴直接爬倒在地,额头抵着地面,并拢手指,指尖相对,按在头顶的地面上,双腿分开,高高的撅起屁股,露出下体,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嘉宾满意的点点头,让芬奴重新跪好。芬奴双手负后,昂首挺胸的跪坐在地上,面带微笑的看着面前的主人。
嘉宾奖马鞭戳在芬奴的脸上,看了看台下的观众,又回过头,用一脸嘲笑和鄙夷的表情看着芬奴骂到“你个废物,连婊子都当不好的母狗有什么用?”不知道芬奴有没有猜出意思,但还维持额头着地姿势的芬奴依旧撅着屁股回答说“母狗是个废物婊子,请主人责罚。”
嘉宾很满意这句话,满脸微笑的命令芬奴在地上躺好。接到命令的芬奴马上起身,背负双手,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嘉宾皱了皱眉头,用马鞭拍击着芬奴的脸颊,并且命令芬奴移动。
接到命令的芬奴向舞台深处移动了几下,马上就被嘉宾喊停,并且用马鞭戳着芬奴的脸笑骂道“还真是个连婊子都不会当的蠢母狗。”嘉宾的话引来台下观众的一片哄笑。
嘉宾的意思芬奴并不是不知道,而是在装傻。
芬奴是面向观众跪着,躺下的时候只是变成仰面朝天,所以观众能够看到的只有芬奴的头顶。
嘉宾拍击芬奴的脸是示意芬奴转圈,将自己的下体对着观众,而不是头顶对着观众。
芬奴不但清楚嘉宾的意思,而且很清楚嘉宾之后要对自己做什么,在女性的矜持和羞耻感的支配下,芬奴本能的选择了避开在众多陌生人面前被羞辱的结果。
虽然芬奴在躺下的时候并没想太多,只知道马上服从主人的命令,直接就躺了下来,等待处罚。
但是嘉宾用马鞭拍击芬奴的脸颊,并且命令芬奴移动时,芬奴就明白了嘉宾的意思,而且也猜到了嘉宾要在众多观众的注视下羞辱自己。
但是女性本能羞耻感却不允许芬奴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羞辱,虽然知道这么做要受到惩罚,但还是没有调整方向,而是选择了移动位置。
嘉宾看了看芬奴羞红的脸,又仔细的看了看芬奴的表情,于是指着芬奴的鼻子笑骂道“看看这母狗的样子,你是不是故意装傻?想让我罚你罚的狠一点?你想要更多的惩罚,是不是?”
芬奴听到最后一句,马上带着娇羞而又有点期待的表情大声回答道“是,贱母狗请主人狠狠地责罚和玩弄,烂婊子请求主人。”
台下的观众在舞台的大屏幕上看到了芬奴的表情,也听到了嘉宾和芬奴的对答,台下响起一片哄笑和口哨声,在口哨和哄笑声中,芬奴快速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变成脚朝观众的方向,躺在地面上,并且还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下体半隐般露的展现在观众面前。
通过天花板上的摄影机,台下观众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芬奴羞红脸颊上既期待又兴奋的表情。
就算看不到芬奴的表情,也能从芬奴大量分泌爱液的阴户上看出芬奴已经因为即将到来的羞辱和责罚而性奋了。
嘉宾蹲在芬奴身旁,捏着芬奴的下巴,看着满脸兴奋和期待的芬奴笑骂道:“大家看看这婊子,因为知道要被我虐待已经发情了。”说完看了看台下笑声一片的观众,又转回头看着芬奴,说:“想要被玩,就好好表现,表现不好就不玩你了。”说完又看了看芬奴,问她是不是明白自己的意思。
芬奴马上点头,并且回答道:“母狗知道主人……什么,母狗会……下贱……听挂……主人要一定满意的……会玩贱婊子……好……母狗……母狗很帮的服从的……”芬奴红着脸用不流利的语法和贫瘠的词汇表示自己听懂了,并且在嘉宾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双腿尽量分开,将自己的已经淫水泛滥的阴户全部展现出来。
嘉宾在台下观众的哄笑声中注意到芬奴已经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力配合自己的玩弄,让自己玩的尽兴,以此来获得嘉宾更加残忍的凌辱和玩弄。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淫荡下贱,自己的心里明明很抵触,自己的理智也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但是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不仅发情,而且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随时都可以接受嘉宾的凌辱和调教了。
嘉宾蹲着用手指勾着芬奴脖子上项圈的小铁环,让芬奴坐了起来,但是芬奴为了让嘉宾高兴,马上从坐姿变成了女奴等待主人责罚的跪姿。
芬奴的表现获得了台下观众和嘉宾的赞赏,观众和嘉宾的赞赏令芬奴欢喜雀跃,得意兴奋的表情在她的脸上一览无遗。
虽然知道台下观众和嘉宾是在赞赏自己的奴性,对自己的行为表示肯定。
但他们的在嘲笑自己淫荡下贱行为的表示,虽然在夸奖自己,但也是嘲讽自己。
自己的心里明明知道这些,而且为自己本能的做出女奴行为而感到羞耻,但自己的身体却表现得很兴奋。
尤其是嘉宾一边骂自己下贱无耻,一边打自己耳光的时候,自己居然感到一阵满足,而且自己在重复嘉宾咒骂自己的话语时,居然有幸福到快要流泪的感觉,不是感觉,而是真的有些泪眼迷蒙。
嘉宾扇了芬奴十几个耳光后,粗暴的将芬奴一下推倒在地。看到芬奴马上翻身想要起来时,制止了芬奴之后的动作,并且命令芬奴躺好。
芬奴马上双手负后,双腿大大的分开,兴奋的躺在地上等待着之后的凌辱调教。
嘉宾一手掐着芬奴的脖子,一手轻抚的爱抚着芬奴的脸颊,将芬奴湿哒哒,粘在脸上的长发掠到耳后,温柔的眼神,轻柔的爱抚,令芬奴的身心仿佛融化一般,一脸陶醉的表情,享受着嘉宾的爱抚,嘴里还不停的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嘉宾一手掐着芬奴的脖子,一手抚摸芬奴的脸颊,但是嘉宾的左腿小腿正压在芬奴的阴蒂上,不停地用力按压,刺激着芬奴的下体,令芬奴既感到舒服,又觉得阴道里的瘙痒感越来越强烈。
嘉宾蹲在地上,一脚踩在芬奴的阴户处,不停的研磨芬奴的阴部,令芬奴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双手按压在芬奴的身体上,不停的抽打揉捏芬奴的身体,将痛苦和愉悦同时赐给芬奴,令芬奴沉浸在痛苦和愉悦的漩涡中不可自拔。
玩弄了一会,嘉宾抓起丢在一边的马鞭,站起身。用语言和动作引导芬奴将双手放在脑后,分着腿躺在地上。
芬奴用头枕着自己的双手,躺在地上,用一脸兴奋期待的表情看着嘉宾,眼神里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嘉宾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饱经摧残的身体,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一脚踩在芬奴的脸上,用沾满灰尘的臭脚丫子揉捏拧踩芬奴的俏脸。
芬奴在嘉宾要脚丫子的揉捏下,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尽心尽力的舔舐能够舔到的地方,为了回报芬奴的全心服侍,嘉宾将散发着酸臭味道的脚丫子,用力的往芬奴嘴巴里插。
芬奴喊着嘉宾的脚丫子正高兴,突然感觉阴户一痛,一声带着击打水面的声音穿进耳中。
嘉宾用脚抽插芬奴嘴巴的时候,还挥舞起手里的马鞭,击打芬奴的敏感部位。
满是淫水的阴户当然不会被忽略,即使阴部依然红肿,也依旧是被重点照顾的部位。
芬奴的阴户伤上加伤,即便嘉宾拍打的力量并不重,不会在芬奴的阴户上留下伤痕,但还是令芬奴发出一声惨叫。
芬奴忍受着来自身体各处的疼痛,用充满哀求目光的眼睛看着嘉宾,并且更加卖力的服侍嘉宾的脚,但换来的却是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拍打。
嘉宾将自己的脚从芬奴嘴里抽出时,芬奴的身体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满身的汗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令台下的观众感到一阵热血沸腾,胯下的尊严也蠢蠢欲动。
蘸着淫水的马鞭将芬奴的敏感部位打的赤红一片,大腿内侧,小腹,大臂内侧,就连腰部也被马鞭拍的一片赤红。
躺在地上呻吟喘息的芬奴,一脸陶醉的享受着疼痛散去时的美妙滋味,脑海里回想着嘉宾用脚底板打自己耳光时那种既兴奋又屈辱的心情。
自己在疼痛和屈辱的刺激下,兴奋到忘我的地步,语无伦次的大声呼喊,扭动着身体和脑袋配合着嘉宾对自己身体和脸颊的拍打,在羞耻感和疼痛感的双重作用下,芬奴快感如潮,再加上嘉宾对芬奴敏感部位的刺激,芬奴在没有性交的情况下居然高潮了。
躺在地上感受高潮余韵的芬奴,情不自禁的将手指伸向阴户,想要满足一下来自下体的空虚。
芬奴仰面向天,将大腿分开到极限,小腿支撑起下半身,将整个阴户全部暴露出来。
后背向后弓起,将自己的下体悬空,芬奴的双手分别从身前和背后摸上自己的下体,一手手指插入阴道,开始用力的抽插和抠挖,另一手伸向屁股,探出的两根手指慢慢的没入屁股里。
芬奴的举动引发了台下观众的一片惊叹,令意识有些迷离的芬奴精神更加兴奋,虽然自己的心里并不想让这么多的陌生人看到自己最羞耻的一面,但明知道这么做会令自己觉得更加羞耻,但越是羞耻自己的身体就越是兴奋,越兴奋就越觉得自己的下身越空寂,越想要找点东西填补一下。
芬奴将下体面对台下的观众,一边用双手抠挖自己的下体双穴,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发出一阵比一阵高声的呻吟。
为了让台下的观众更加的鄙视自己,嘲笑自己,芬奴交替的将玩弄自己下体的手指塞进嘴巴里吸吮,一边吸吮还一边发出甘美的哼哼声。
看着享受自己下体味道,一脸陶醉和害羞表情的芬奴,台下响起一片兴奋的呼喊和口哨声。
芬奴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向台下兴奋雀跃的观众,又不好意思的禁闭起自己的双眼,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就连胸脯也出现了一片潮红。
芬奴虽然感到羞耻,但是来自羞耻的刺激感却让芬奴不想停下手里的活动,依旧将玩弄自己下体的手指,交替的往嘴巴里塞。
台下观众的嘲笑和起哄声,更加强了芬奴因羞耻而来的刺激感和性兴奋,更加卖力的玩弄起自己的下体,要不是手臂长度的限制,芬奴真的想要让台下的观众看看自己给自己双穴拳交到高潮,进而潮吹的丑态。
就在芬奴聚拢五指往自己的阴道里塞的时候,手上一阵剧痛,随即耳中传来一声马鞭击打后的翠响,而且手臂被一股大力拉开。
芬奴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嘉宾蹲在自己的下体处,摆弄着什么。
芬奴试探着想要继续自慰的时候,手又被嘉宾打到一边,并且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芬奴的动作。
不知所以然的芬奴只好挺着下体,忍着肉欲让嘉宾在自己下体处施为。
芬奴现在的姿势根本看不见嘉宾在对自己的阴唇做什么,只能感到自己的内阴唇被冰凉的金属物体夹住,沉甸甸的金属物体还将内阴唇拉向地面,令芬奴忍不住发出斯哈斯哈的痛苦呼吸声。
在嘉宾站起身时,芬奴突然感到自己被夹得疼痛不已的内阴唇传来一阵拉扯的力量,并且传来嘉宾简短的命令,走。
收到命令的芬奴刚想站起身的时候,被嘉宾一脚踩住胸口,重新躺在地上,然后嘉宾将踩着芬奴胸口的脚伸到芬奴脖子处,然后用力向上台,但是手里的马鞭却点在芬奴的小腹处,制止了芬奴提起小腹的动作,在嘉宾一番指导下,芬奴明白了嘉宾的意思。
嘉宾是要芬奴用仰面向天的姿势,四肢着地,挺着自己的阴户,好像蜘蛛一般行走。
嘉宾在芬奴前面,拉扯着连接在金属夹子上的牵狗皮带,牵着芬奴的内阴唇慢慢的走下舞台。
芬奴明白,嘉宾这是打算牵着自己的阴唇,从台下走一圈。
用这么羞耻的动作在如此多的陌生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下体,对芬奴来说还是有些抵触的。
虽然自己的身体被十几倍,甚至几十倍于台下观众数量的人玩弄过,看过自己淫性的人更是数不胜数,难以计数,但是每一次的人数都不是很多。
就算是自己赤身裸体,下身插着淫俱从大街上狗爬到此的路上,同时看到自己淫行的人也不是那么多,而且那时候的自己,可以自欺欺人的低下头,或者用手和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令人难以看见自己的全部面目,但是这一次,自己根本无法遮挡自己的面目,只能任由他人观看。
但是真正让芬奴不想下台的原因在于她的身体。
爱痕,体液,灰尘,红肿,以及鞭打后的条痕,令芬奴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丑陋,不愿意在异性面前展示自己肮脏丑陋的一面。
根自己的羞耻感相比,不想让陌生人看见自己丑陋一面的愿望,远比不想展现自己的羞耻更强烈一些。
不管芬奴多么不想走下舞台,在内阴唇被拉扯的剧痛下,芬奴只好被嘉宾牵着阴唇,像四腿蜘蛛一样,走到观众之中,让人看清自己肮脏丑陋的一面。
芬奴挺着自己红肿的赤红色大阴唇,跟在嘉宾身后,艰难的爬行着。
体力透支的芬奴越爬越慢,需要时不时的躺在地上休息喘气,而嘉宾也并不急着催促芬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几下手里的皮带享受一下芬奴的呻吟声。
回到台上气喘吁吁的芬奴躺在地上,回想着台下的遭遇,既兴奋又悲哀。
在自己爬行的时候,观众们带着满脸嘲笑和鄙夷的表情对自己吐口水,或者用脚将芬奴踹到一边,或者用脚在自己脸上或者身体上踩上几脚,或者用桌子上的餐巾很抽自己两下,或者是被人指着鼻子跟别人一起嘲笑咒骂自己。
当自己躺在地上喘息休息时,观众们不但踩踏和咒骂自己,更会将烟灰和饮料倒在自己身上,而且有些人还会用穿鞋的脚踩在自己的阴户上,不停的用力踩踏,看自己在他们脚下发情发骚的样子,然后听他们对自己的嘲笑和咒骂,再被一脚踹开还有些客人居然还往自己的嘴里塞袜子,更有甚者,趁着自己倒地休息的时候,将丁字裤或者长筒袜往自己的下体里塞。
回到台上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被塞了多少东西。
自己的小腹已经隆起,肛门和阴道已经塞不下任何东西了。
两条长筒袜的裹脚部分垂在阴户下面,随着自己的移动不住摇摆。
肛门外还选挂着只能塞入一半的女士文胸,白色的B罩杯悬吊在肛门处,更肮脏的排泄器官形成鲜明的对比。
代表纯洁无瑕的白色,居然被塞入最最肮脏的肛门里,和被人玩弄蹂躏成赤红色的阴户形成的反差,令人发噱。
嘉宾趁着芬奴躺在地上喘息的空挡,宣布游戏规则,芬奴通过旋转轮盘的方式确定如何玩弄自己的方式,直到阴道里的东西全部被淫水打湿为止。
如果在拿出来的时候有没被湿透的物件,芬奴还要接着爬到台下让观众将骚逼和屁眼塞满,然后回来接着被玩弄。
只要骚逼里的的东西没有被淫水全部浸透,就要接着被玩,直到骚逼里的物件全部被浸透为止。
通过电话里的总监翻译后,芬奴弄明白玩弄自己的方式后,带着一脸的紧张和期待表情看着嘉宾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虽然芬奴看不懂转盘上写的什么,但是转盘的文字旁的黑色小人和符号可是能看明白的,有鞭打,拍击,电击,抽插等。
芬奴仔细的看了看转盘上的图片,美福图画都令自己的心骚动一下,只是脑海里的想象就已经令自己的阴道产生了瘙痒的感觉,身体也进入兴奋状态跃跃欲试。
又是一番竞价排号,因为游戏的规则是芬奴觉得骚逼里的物件全部湿透就终止游戏,如果芬奴没做到,就要重新塞入物件重新开始,有很多的未知变数。
再加上是旋转轮盘,未必会弄到自己喜欢的玩弄方式,而且时间和次数也是靠丢骰子确定,全是看运气的事情,所以台下的观众对于出价都不会花多少,只是量力而为。
游戏开始,轮盘在芬奴用力的拉拽下飞快的旋转起来,发出一阵欢快的金属与塑料片摩擦的声音。
而芬奴也轮盘旋转中,用女奴的标准站姿站在轮盘旁,等待着结果。
第一个玩弄方式是用马尾鞭抽打胸部,上台的客人丢出了四枚骰子,确定了击打次数,二十一下。
上台的客人接过嘉宾递给自己的马尾鞭,用力的抽打起芬奴的胸部。
接受抽打的芬奴用女奴的标准站姿站好,满脸微笑看着上台的客人。
客人结果嘉宾手里的马尾鞭,迫不及待的来到芬奴面前,挥舞起马尾鞭,抽击芬奴的坚挺乳房。
客人的马尾鞭上下左右翻飞,将芬奴的乳房打的乳浪连连,淫叫不断。
客人看着颤抖翻飞的大乳房,听着清脆的击打声,感受着马鞭传来的击打感觉。
在视觉,触觉,听觉的三重冲击下,越打越高兴,越打越兴奋,越打越用力。
倒不是客人不知道怜香惜玉,而是芬奴在被击打后不禁不躲避,反而将胸部挺得更高更凸出的举动激起了客人的征服欲望,想要用马鞭将面前的淫妇彻底征服。
原本还要接着打的客人手腕一紧,被嘉宾拉住,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多打了好几下,已经超过次数,必须停手了。
客人无可奈何的将马尾鞭还给嘉宾,看了看依旧站的笔挺的芬奴又看看被抽打的一片赤红的乳房,恋恋不舍的走下舞台。
第二个游戏是用马尾鞭抽打芬奴的屁股,在阵阵臀浪和芬奴的浪叫声中,客人心满意足的抽打了十一下,意犹未尽的悻悻然走下舞台。
一边走还一边赞叹芬奴被调教的完美。
第三个上台的是用假阳具玩弄芬奴的阴道九分钟,但是芬奴的阴道和屁眼里都塞满了男女内衣裤和袜子,所以只能用假阳具抽插嘴巴,所以芬奴就在舞台上向台下观众展示了九分钟的快速深喉抽插,令台下的观众响起一片惊叹的呼声。
就在第四个人拿过按摩棒玩弄芬奴的阴户时,芬奴做了一个暂定的手势,然后红着脸指了指自己,又像台下指了指,用恳求的语气问到:“主人一起玩母狗的全部,不要停,贱母狗请求主人。”
芬奴说完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清楚芬奴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芬奴说的是让他们三人一起玩弄她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
芬奴看到所有人都不明白自己说什么,于是又来到轮盘边,转动轮盘,在轮盘停止后,指了指轮盘上的文字,又打手势让台下的客人上台,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根据轮盘上的小黑人和符号猜测是用马尾鞭抽打自己的阴户,所以芬奴一边做出鞭打阴户的动作一边从嘴里模仿被鞭打的声音,然后又指了指拿着按摩棒的客人,从嘴里发出按摩棒的嗡嗡声将拳头按在乳房上,然后又转动了一下轮盘,就在轮盘还没有停止之际,大家恍然芬奴是什么意思了。
芬奴的大概意思就是希望好几种性虐一起用在自己身上,而且是一个走一个马上接上,将凌辱玩弄自己的人数始终维持在一个特定的人数上,直到芬奴觉得自己骚逼里的物件被全部浸透为止。
当芬奴红着脸承认嘉宾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后,引来台下一片喧哗的叫好声和哄笑声。
游戏规则做出少许改变,嘉宾转轮盘,主持人丢骰子,芬奴同时应付三位观众,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游戏也就开始了。
芬奴双腿分开,昂首挺胸,撅着屁股站在舞台上,双手也按照嘉宾的命令放在脑后,将身体全部展现在观众面前,怀着激动和紧张的心情,等待着被凌辱。
芬奴被七个人凌辱玩弄后,就耗尽了所剩不多的体力,再也站不住,摔倒在地。
芬奴分开双腿站在舞台上,马尾鞭抽打在已经赤红一片的屁股上,按摩棒的动力被开到最大,在芬奴硕大的胸部上到处刺激,打马鞭的小皮拍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在芬奴赤红色的阴户上,第四个观众上台接过马尾鞭,用力的抽打芬奴向前弓起的后背,第五个上台的观众接过按摩棒用力的按压在芬奴凸起的阴蒂上,阴蒂的强烈刺激和来自阴户的疼痛让芬奴快速登上性爱的巅峰,一阵全身痉挛,一股水剑喷出,向观众们宣告芬奴潮吹了。
潮吹还没停止,乳头,阴蒂和阴户同时传来按摩棒的强力高速震颤,强烈的刺激令芬奴全身酸软,几乎失去了站立的力量,随着芬奴的一声大喊,又一股水柱喷出,强烈的抽搐随即而来,令芬奴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芬奴的脸部肌肉因为痉挛不停的抽搐,令满足享受的笑容也变得狰狞。
虽然芬奴体力不支倒地,但是却不会影响观众继续玩弄芬奴的性质,而且芬奴自己本人也没说要停止的话,虽然芬奴倒在地上,意识迷离,但是她只要没说终止,就要继续。
所以观众们依然性质昂扬的等待着上台玩弄芬奴的机会。
乳房的胀痛和手腕的疼痛让芬奴恢复了意识。
只见芬奴的乳房被细麻绳缠绕了好几圈,双手也被麻绳绑住,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自己的身体正被吊起。
麻绳的一段绑住乳房,另一端绑住双手,绳子中段被挂一个起重器的吊钩上,起重机在主持人的操作下,已经将自己吊在半空。
右腿也被高高抬起,膝盖也被一条麻绳绑住,固定在自己脖子上项圈的金属环上,脚腕也被一条麻绳绑住,另一端穿过起重器的吊钩绑住自己的头发,让自己形成一字马高举手臂,抬着头的姿势被吊在半空。
按摩棒,打马鞭,马尾鞭,电击器,金属夹子,电击针,电击贴片,这些一看就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令芬奴既兴奋又害怕,但是身体里的骚动却越来越强烈。
芬奴既希望这些东西一股脑的全用在自己身上,又不希望他们对自己使用这些东西。
芬奴矛盾复杂的心情被嘉宾看在眼里,将一根口塞式的假阳具塞进芬奴的嘴巴里,然后挤压充气球,让芬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闷叫声。
芬奴心里不禁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矛盾的心情更加强烈。
说好的是自己喊停他们就要停手,但是嘴巴被塞住如何喊停?
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浮上心头。
但是在看到观众们的表情,感受到周围嗜虐兴奋的气氛时,芬奴的身体却因为激动而不停的颤抖起来。
希望被嗜虐情绪支配的观众疯狂玩弄自己的身体,永远别停的同时又害怕他们真的把自己玩死在这里。
不在高潮中死亡,就在潮吹中毁灭的想法令芬奴既兴奋期待又恐惧害怕。
被玩死是芬奴心里的愿望,但是真的被玩死又不是芬奴想要的。
因为芬奴发现自从来到法国,自己见识到了太多的玩法,很多想都没想过的新奇玩法,新的玩法,新的体会,新的心情和感觉。
太多的新奇让自己欲罢不能,心理和身体上的新刺激,令芬奴想要继续被玩弄,舍不得死。
复杂而又矛盾的心情在芬奴脸上显现无疑,恐惧的眼神,亢奋到颤抖的身体,令看到的观众更加兴奋,在加上芬奴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令舞台上的嗜虐气氛更加浓烈。
玩弄芬奴身体的人数也不再局限于三个,只要你能找到嗜虐的地方,再加上他人愿意迁就,那就可以任君施为。
玩弄芬奴身体的人数从开始的最多三人变成了至少四个人,最多的时候居然有七个人同时对芬奴施虐。
两个人一手一根按摩棒同时按在芬奴的大乳房上,乳头上的乳环将按摩棒的动力传入乳头,随着乳房的震颤,乳头喷出的奶水四散飞溅。
芬奴的内阴唇被两个选挂着铅坠的金属夹子夹住,一人手拿电击器,时不时地在金属夹子和阴蒂上电一下。
两个人站在芬奴两侧,拿着打马鞭和马尾鞭的双手上下翻飞,对芬奴的柔嫩部位展开无差别攻击,手臂和大腿内侧,阴户阴蒂,屁股后背,只要有空隙的地方,就会有鞭子的光顾。
芬奴小腹上的皮肤被密密麻麻的衣服夹子夹住,然后再被抽打腹部的马尾鞭抽落在地。
即使是芬奴擅长将痛苦转化为快感的特殊体质也无法运作,各种感官刺激让芬奴既兴奋又痛苦。
混杂在一起的感官感受令芬奴疯狂的扭动身体,大量的体液涌出皮肤,令芬奴的身体上出现了一层油亮闪光的图层。
芬奴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因为连续高潮而失去意识,又因为剧痛被唤醒。
好不容易被人送上高潮的绝顶,又因为剧烈的疼痛被打断,尤其是在高潮中被打断的体验,令芬奴既期待又痛恨。
嘉宾和主持人目送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俱乐部后,长舒一口气,瘫软的坐在舞台上,大口喘气。
一身红肿的芬奴依旧被吊在半空,因为痉挛而颤抖不停。
夹在外阴唇和内阴唇上的金属夹子以及连在金属夹子上的铁链发出一串串相互撞击时的清脆响声。
因为客人离开的时间不同,所以芬奴阴道里被浸湿的物件也早已被原主人取走,成为新的玩弄对象。
一条连着金属铁链的金属夹子被塞入芬奴的阴道,因为电击器还在工作,所以芬奴的阴道在电击下始终保持着收缩,虽然被阴道夹住的金属夹子很沉重,但是并没有离开芬奴的身体。
肛门里的物件有的被拿走,有的被留下,芬奴肛门外面还垂着那件白色的文胸,随着芬奴身体的颤抖飘扬着。
芬奴的身体被抽打的全身赤红,虽然没有深色的淤痕,但是明显的红肿确是随处可见。
因为各种电击的缘故,所以没有人敢用自己的身体去接触芬奴的身体。
就在前不久,一个胆大的家伙,准备将鸡巴插进芬奴被掏空的阴道,龟头刚顶住阴道口,就一声惨叫,然后就捂着鸡巴灰溜溜的走了。
大量的电击针,电击贴片占据着芬奴的敏感部位,大腿和手臂内侧,小腹,乳房,屁股,更是电极片和电击针的主要战场。
而且还有几个电击的金属夹子也被夹在芬奴的脚趾和手指上。
因为在看到芬奴阴道里塞了很多袜子和内裤,尤其是还有男士的内裤和袜子时,就没人兴起操芬奴骚逼的念头了。
但是不用自己的鸡巴操,不等于不用别的操芬奴的骚逼,开始是电动鸡巴,后来是带电的金属鸡巴,再后来就是嘉宾和主持人现在看到的,不但骚逼里塞着带电的金属物品,就连肛门和尿道都没放过。
芬奴的身体承受同时承受着电击和打击,以及按摩棒的强烈刺激,每次高潮时,都被强力的电击中断,被肉欲和痛苦轮番折磨下的芬奴终于昏了过去。
倒不是这群人不想故技重施唤醒芬奴,而是因为蓄电池的电量不足,无法继续工作,所以舞台上的所有靠电力驱动的设备都近乎瘫痪,尤其是电击器这种耗电大户,更是无法正常运行。
但是自带蓄电设备的情趣物品功率都不大,对于已经习惯电击和强力刺激的芬奴来说,这些小功率的情趣玩具是在达不到将晕倒的芬奴弄醒的程度。
在最后一位客人自己动手将精液喷在芬奴的身体上之后,意犹未尽的离开了俱乐部,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去。
芬奴好像一块腊肉般被挂在半空,身体遍布红痕,双眼反白,口水顺着张开的嘴巴滴在芬奴紫红色的乳房上,脸上的表情既充满满足又显得狰狞恐怖。
身体散发着浓烈的精液味道,大片大片的精斑覆盖在芬奴的性感器官上,屁股,阴户自不用提,即使是胸部和脸上也有,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弄上去的。
红肿的阴户依然淫水泛滥,丝毫没有因为主人失去意识而失去控制,依然紧紧的收缩,将插入阴道的金属夹子牢牢的套住,大量的淫水顺着金属夹子的铁链滴落在地板上,在芬奴的身下形成了一摊小水洼。
昏迷中的芬奴被人抗在肩膀上,带离了舞台,扛着芬奴朝着一扇在黑暗中透出些许灯光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