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母女三人为了清理地面弄得满身污浊,嘴角流血的时候,芬奴她们三人也缓缓的从昏迷当中清醒过来。
全身的酸痛感觉以及下体传来的真真刺痛令三个女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虽然下体的消炎药散发出令人舒爽的阵阵凉意,却也无法将下体的刺痛全部消除。
三个女奴的下体在长时间的扩张下,还一时无法合拢,大大的张开着。
女奴全身一片红肿,尤其是身体的敏感部位,更是红肿的厉害。
“三个倒在床上,连动一下都浑身疼的人来说,现在参加入院考试是不是还有点早啊?”我对女主管克莱尔的提议有些疑惑。
“就是说啊,这种状态能有什么好分数吗?”高原附和着道。
“我只是来传达张…主人的…话。嗯~入院考试的意愿随你们…请快些…五天内?”女主管克莱尔虽然会中文,但是说的不太好,仅限于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哦~这样啊~”阿强松了一口气,抓了抓脑袋接着问,“不过都要考些什么啊?”
“嗯~脱衣服,脱内衣,展示身体,归因…内个我是说挑逗欲望,口交,性交,额嗯…服从。”然后点了点头,作为肯定。
“就这些。”
“就这?这也要考?昨天的表演还不能证明我们的女奴多么棒的吗?”阿强不满地高喊道。
“你们只是展现了一个帮面…”克莱尔主管提醒道,“不是全部。”
“脱衣服而已,是个婊子就会的东西,还用考试?”高原这猪脑子不屑一顾的嘲笑道。
“我们这里不是婊子窝,是高级的场所。”克莱尔带着一脸的嘲讽说到。
“再高级也都是一个样。”高原帮腔道。
“目的确实一样,”克莱尔压了压手,示意我们安静下来,“你们说的只是肉体上的愉悦,我们还要给客人精神上的愉悦。这就是不同。细节决定成败,就是这个道理。”
“脱衣服有个狗屁的细节。还不就把衣服脱了,露出奶子和逼吗?”阿强不依不饶的继续反驳。
“要不你脱一个高级的我看看?操。”
出乎意料,克莱尔微笑着点了点头,向后退了几步,站定。
然后带着一脸和善妩媚的微笑向我们款款走来,一边走,一边配合着脚下的节拍,优雅的将西装制服的衣扣缓缓的解开,然后头向后轻轻仰起,挺起傲人的坚挺丰满的胸部,嗓子里发出娇媚的一声呻吟。
西装上衣随着克莱尔的呻吟声和缓慢的摇头动作,西装上衣缓缓滑落,露出克莱尔的紧身的丝质白色衬衣。
克莱尔微微侧身,轻轻的,缓缓的抬起抓着西装上衣的右臂,带着一脸自信骄傲的微笑,轻轻地一挥手,将上衣轻轻的抛起,随着上衣的下落,克莱尔突然一个转身,将长发摔得随身而旋,然后将头向斜下微微一低,伸出右手轻轻一撩长发,猛的一个甩头,将覆盖在右边脸颊的长发甩了起来,风情万种的的微笑,撩人的姿势,但是所有的动作却给人一种大气,毫不造作,甚至说是高雅的感觉。
克莱尔虽然只是脱了件上衣,依旧不漏一块皮肉,但是却让我们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好~~太好了~”阿强擦了下口水,鼓掌叫好。在阿强的带动下,我们也鼓起掌来。
“看见没?”不知什么时候总监也进入了房间。
“这才叫高雅,所以我说,你们的女奴虽然骚劲十足,但是上不了大台面,伺候不了那帮子大爷。”
“确实啊…”高原自知理亏,不得不服软。
“要不你全脱了看看?保证不碰你。”
“算了吧,人家不是伺候你们的,就别要求这么多了。”总监笑着说,“当然,我也没那个资格。没有个百十亿的身价可没法一亲芳泽啊。”说着还捏了捏克莱尔的下巴。
“想好了没?你们要不要加入?”总监一本正经的问我们。
我们一通拼命点头,用肢体语言证明自己的迫切要求。
“她们现在行不行啊?”我回头看看还在床上哼哼的三个女奴,不禁有些挠头。
“怎么不行,直接抓起来就能去了,别小看你们的贱奴,一个个的骚的很。那点考验是在不算什么的。”总监接话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见了?”我脱口而出问总监。
“废话,当然是看见了。”总监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刚才还有两个女奴考试了呢。”
“这么快?”阿强急不可耐的问道,“快说说,都考的什么?得分怎么样?”
“也不是什么考试,就是女奴分级而已,看看女奴的各方面资质怎么样,然后主人可以根据要求让调教师调教成什么样子。”总监想了想说。
“那……那要不……就现在?”阿强真的迫不及待了。
“随便~”克莱尔拾起地上的衣服,很帅气的往身上一甩,英姿飒爽的的重新穿好衣服。
“差距好大啊~~”我不禁苦笑着看了看高原和阿强,他们两个人也点头附和。
两天之后,得到了充分休息的女奴们,虽然身体还有些刺痛和乏力,精神还有些萎靡,但还是被我们强行拉到考试的房间,参加入院考试。
考试的房间在庄园二层,一个到处都是绿色的楼层,整个楼层的装饰布局好似在原始森林,地面也都是草地,或者像是草地的地毯。
家具也都是一些样式简单的原始家具。
比如吧一些原木劈开,并排在一起固定,然后弄个平面。
就像美国电影里的那些林间小屋的摆设一样简单的木质家具。
原木做的长条凳子,树墩一样的椅子,甚至是放东西的橱柜也弄成岩石之类的形状,让人感觉完全置身于大自然中,精神和肉体都可以获得极大的自由和放松。
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将远处的美丽风景尽收眼底,树林,大湖,巨大的草地,浑然天成,毫无人工建造的痕迹。
我们光着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感觉分外舒服。女奴们则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面试官们,略显紧张。
面试官有五个人,坐在一张大大的木桌后,面前摊开着一份打分用的表格,正一脸轻松的看着面前有些拘谨的女奴们。
周围不少身穿制服的男男女女,正在打扫着房间。
男的高大,女的漂亮,尤其是身穿哥特服饰的女奴们,更是亮眼。
“别紧张,这只是一次小测试,把你们平时的样子展现出来就好。”一个金发大帅哥对着女奴们说到。
“我操~怎么这里的人都会说中文吗?”阿强小声问到。
“不清楚,应该不是都会吧?”我不太确定,“老老实实的看着就好。”我们三人坐在草地上交头接耳。
“请你们掀起裙子。”金发帅哥带着微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女奴们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又看向我们三人,在看到我们点头之后,三个女奴都有些犹豫。
芬奴是最先将裙子掀开的人,红奴和玉奴在看到芬奴主动将裙子提到腰上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裙子向慢慢的提起。
玉奴在提起裙子时,居然有些面红耳赤,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金发帅哥,迅速的低下了头。
几个评委相互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了一番后,在表格上写了些什么,然后金发帅哥要求道“请你们表演自慰,并且高潮。”
在听到帅哥的命令时,三个女奴又是一愣,然后又是面面相觑,再看向我们,在得到我们肯定的答复后,三个女奴慢慢的将手伸向自己的双腿间,开始爱抚起自己的下体。
三个女奴不是没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过,甚至是在很多人面前被奸淫过,但那都是在淫秽的气氛中进行的。
像今天这种正式场合赤身裸体,有些不习惯。
所以女奴们在听到命令后面面相觑,有些犹豫。
毕竟平时裸露身体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些淫糜的气氛,所以全身赤裸,甚至是当众脱的一丝不挂,也没有太大的心理障碍。
但是今天这个地方的气氛就好像是一个正式场合,每一个人都穿戴整齐,一丝不苟的做着工作。
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中做羞耻的事情,着实有些困难。
就好像一个习惯在酒吧夜总会场所赤身裸体,甚至是性交烂交的小姐,让她在公司产品发布会上露出身体,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全部展露出来一般,不是想露就能露,想高潮就能高潮的地方。
但芬奴还是按照命令,照着做了。
芬奴一边爱抚自己的下体,一边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芬奴闭着眼睛,微微皱着眉头,嗓子里发出阵阵陶醉的呻吟声,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开始不管不顾的要满足自己的肉欲。
在看到芬奴一脸陶醉的表情后,红奴和玉奴也红着脸开始自慰起来。
芬奴一手快速的揉着自己的阴蒂外皮,另一只手掀起羊毛衫,将自己雪白的大胸部全部暴露出来,并且用中指和食指用力的夹住自己的乳头,不停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芬奴提起揉捏自己下体的右手,将手指塞进嘴巴舔弄几下,重新伸向下体,将中指和食指塞进自己的阴道,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
随着抽送的速度增加,左手玩弄自己乳房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芬奴的大胸部,在她自己的玩弄下变换出各种造型。
白色的乳汁也开始从芬奴的乳头处喷洒出来,大量的乳汁沾满芬奴的左手,顺着手背开始向地面低落。
芬奴紧闭着双眼,昂着头,不停的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将自己淫荡的一面全部展现出来。
而红奴和玉奴也在自己的自慰下开始进入状态,也开始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芬奴用力的将乳房向上用力的推挤,然后低下头,将乳头用牙咬住,然后开始自己吸食自己的奶水,然后伸手玩弄自己另一侧的乳房。
芬奴低着头,闭着眼,嘴里喊着自己的乳头,拼命地吸吮,一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乳头,将另一侧的乳房也弄得奶水四溅。
另一手快速的抠挖自己的阴道,令阴道里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啧啧水声。
芬奴全身心的投入到自慰的快感中,毫不例会别人的目光,只是一心想解决自己的肉欲,登上高潮的顶峰。
在芬奴的带动下,红奴和玉奴也逐步的进入忘我的境界,嘴里的呻吟声也不在被压抑,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
三个女奴的呻吟声越来越亢奋,随着声嘹亮的喊叫,三个女奴的身体一阵颤抖,三人同时高潮了,尤其是芬奴,随着高潮,下体还喷出一股水柱,在别人的注视下自慰,不但高潮,居然还潮吹了,芬奴这种淫荡的表现获得了评委一阵掌声。
在女奴体会高潮余韵的时候,评委们也完成了评分。
相互交头接耳,满面笑容的在谈论着什么。
当女奴们全部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时,被金发帅哥喊停,然后拿出一个相机准备拍照。
金发帅哥和几个评委都拿着照相机,对着女奴,并且命令女奴们摆出自己认为最性感的姿势进行拍照。
女奴中最不堪的是芬奴,她不但将裙子拉扯到腰上,更是将自己的上衣拉扯到脖子上,将整个胸部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四处飞溅的乳汁也在裙子和羊毛衫上留下了不少白色的水滴。
下体泛滥的洪水,不单将四处弄得一片水光闪闪,更是将大腿内侧的长筒袜也沾湿不少。
让自己在这么羞耻的情况下摆造型,不禁令芬奴有些为难。
红奴和玉奴相对好一些,因为红奴是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玩弄胸部,所以衣服只是有些凌乱,并没有将胸部暴露出来。
裙子虽然被拉到腰部,但只是暴露出自己的屁股,对于私密地方来说漏出来的并不多,可以说是若隐若现。
玉奴可以说就是作弊,裙子是拉起来了,可依旧还是遮着私处。
玉奴是隔着衣服进行自慰,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
但是潮红的脸蛋,可以证明在刚才的自慰中,玉奴确实达到了高潮。
三个女奴都红着脸开始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这对于经常出色情电影的女奴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在特殊的气氛中还是有些放不开,动作还是有些扭捏,甚至说是造作也不为过。
过于风骚的姿势,过于性感的造型,带着些许压抑的妖媚表情,不但不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反而有些索然无味的感觉。
拍了几张照片之后,五个评委相互交谈了一会,在表格上写下评分后,金发帅哥命令女奴们脱掉所有的衣物。
三个女奴不禁有些不知所措,犹犹豫豫的想脱又不好意思脱,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们兄弟三人示意她们必须执行时,女奴们的脸上表现出些许无奈,伸出手开始脱掉衣服。
还是芬奴最先开始,随着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脱掉,芬奴丰满性感的肉体展现在众人面前,白皙的皮肤,光洁的耻丘,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大白腿,丰满的胸部,再加上被长期淫虐而生成的淫荡气场,无一不在挑逗着男人的肉欲。
红奴和玉奴看见芬奴已经一丝不挂,甚至还有些兴奋的站在众人面前时,也将自己的衣物全部除掉,将自己的美肉也在众人面前展露出来。
红奴女王般不可亵玩的气场,再加上玉奴邻家小妹的柔弱气质,形成强烈的对比,令在场众人无比兴奋雀跃。
三个身穿燕尾服的黑人来到评委桌前侧身站好,然后掏出自己的巨大阳具,向站在原地的女奴招手,示意她们过来为自己口交。
在芬奴看到黑人巨大的鸡巴时,芬奴脸上立刻就出现了期待的笑容,在看到黑人招呼自己为他口交时,脸上的兴奋表情一览无遗,马上四肢着地,扭动着丰满性感的大屁股,快速的爬向黑人的鸡巴,急不可待的将嘴巴凑到鸡巴上,亲吻了起来。
黑人低着头,挺着腰面带微笑,看着自己胯下的荡妇。
跪在胯下的性感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敬畏,脸上的表情充满期待,声音充满焦急,向母狗一般摇晃着丰满的大屁股讨好自己。
居高临下的黑人俯视着不停亲吻自己鸡巴的女人,不禁有些飘飘欲仙,好似一个睥睨天下众生的君王般的感觉。
红奴和玉奴看到芬奴的表现后也学着样子狗爬到黑人面前,开始细心的服侍起他们的鸡巴。
“你的女奴非常好,”我的身旁突然传来金发帅哥的声音。
“奴性很重的女人,真的很少见。”
“什么意思?”我心里微微有些不悦,毕竟奴性可不是个什么好词,但还是微笑着说道。
“请说明白。”
“嗯~做为一个合格的女奴,首先就是服从,其次才是为男人服务的技巧。”金发帅哥解释道。
“其实每一个人都有奴性,为了权利,为了名誉,为了金钱,为了…呃~等等的看得见看不见的东西而不惜一切的去追求的时候,我们就变成了自己欲望的奴隶。女人们为了自己的肉欲,不惜一切,为了满足自己的快感而放下尊严羞耻,甚至自伤身体的事情,我们就会认为这个女人奴性很重。你们的女奴,尤其是你的,特别重。”金发帅哥看着正一脸陶醉表情的芬奴发出赞叹,在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的羡慕和嫉妒是不会让人误解的。
“怎么说?为什么说我的芬奴奴性最重?”我不免有些小得意的问道。
“我开始是怎么说的?提起你们的裙子。对吧?”金发帅哥说道。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的女奴是怎么做的?直接露出下阴了吧?我有要求露出阴部吗?”金发帅哥笑着问道。
“是啊,确实没说过,而且第二次明明说的是表演自慰和高潮,并没有说一定要把自己玩弄到高潮啊。”我突然醒悟。
“这么说来你们这就是个全套啊。”高原在旁带着一脸的坏笑说。
“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故意让人误会啊?”阿强有些不悦。
“任谁都会这么做吧?”
“你们是旁观者,自然会误会,可要是不想露出身体呢?会不会就跟你的女奴那样,隔着衣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金发帅哥看着高原问道。
“确实~。”我不得不承认芬奴的奴性确实很重。
“真羡慕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女奴,不知道她学习能力怎么样,要是学习能力强的话,啧啧啧~那就完美了。”金发帅哥从新看向芬奴,带着一脸的遗憾和期待,声音里充满了羡慕和赞叹。
金发帅哥的举动获得了我的好感,想要和他套套近乎。
在交谈中得知,金发帅哥名叫凯文,是个心理医生,有正当工作。
在这里是为了赚取外快,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和不少女人亲近,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凯文在庄园的工作也是心理医生,是帮那些主人和奴隶去除疑惑,或者矫正心理,向他们提出合理化建议。
帮助那些喜欢SM的人在受虐或者施虐的过程中获得快感和满足,而不是将SM发展成暴力和血腥,最终在SM中迷失自我,最后走向犯罪。
比如沉默的羔羊里面的男主拔汉尼,成为一个吃人的怪物。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看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奴为黑人口交。
三个女奴都跪在地上,将黑人的大鸡巴吃的啧啧有声。
芬奴微微皱着眉头,一手揉捏自己的胸部,一手抠挖着自己的阴部,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并且不住地向前用力的探头,试图将黑人的巨大鸡巴全部塞进自己的嘴巴里;红奴则含住黑人的龟头卖力的吸吮着,一手不停的套弄着黑人的大鸡巴,另一手轻轻地揉捏着黑人的睾丸,双眼带着媚笑,观察着黑人的反应,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和力度,试图让自己面前的黑人第一个射精;玉奴则是双手扶着黑人的腰部,用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黑人,好像在说请不要再继续欺负我了的表情,含着黑人巨大阳具,不停的吞吐着。
随着一声畅快的呻吟声,红奴面前的黑人一阵哆嗦,将一股浓精全部摄入红奴嘴里。
红奴脸上也显现出满足的神情,一脸的陶醉表情,细细的品味着嘴里的味道。
玉奴在黑人射精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被黑人射了一头一脸,玉奴一脸的小幽怨,皱着眉头用手擦试着自己的脸,用充满哀怨的眼神撇了黑人一眼,让面前的黑人乐不可支。
芬奴双腿分开,站在地上,弯着腰,挺直后背,将嘴巴和食道维持在一条直线上,双手扶着黑人的腰部,紧皱着眉头,将嘴巴和喉咙当做阴道,快速的吞吐着黑人的鸡巴,大量的唾液和食道里的粘液顺着芬奴的嘴角滴落在草坪样式的地摊上。
芬奴不但嘴巴上泛着水光,就连下面的嘴巴也一张一合的留着口水,无声的宣告着这里也饥渴难耐。
粗长的黑鸡巴被芬奴全部吞进口中,让她面前的黑人不停的发出畅爽的呻吟声。
黑人扬起头,挺着腰,双手抱着芬奴的脑袋,不停的撞击着自己的下体,发出啪啪的声响。
黑人一声带着颤音的呼叫,黑人将芬奴的头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胯下,让芬奴无法挣扎,黑人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接射进芬奴的食道里,令芬奴的双腿发出一阵阵的颤抖,随后一股清泉从芬奴的下体喷出,击打在草坪式样的地摊上,令在场众人发出一阵欢呼。
随后现场的工作人员开始清理房间,而我们兄弟三人将三个女奴全部带回房间,等待着女奴们的等级评分。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女奴们只是口交,而没有被要求做别的,比如说群交之类。
想想也是,那天的乱交大会已经证明了我们女奴的实力,也没必要再来一次。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虽然对自己的女奴充满信心,但也仅限于性交一方面,在别的方面,还真不敢打包票能拿到什么好成绩。
第二天成绩下来了,出乎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女奴们除了自身的外貌和奴性拿到了高分之外,其他的项目,最高分居然才只是及格。
没看错,除了性交以外的项目,我们的女奴只有三项及格,其他的全部不合格。
及格的项目是身材,表情以及淫荡程度。
其他的项目,比如化妆技巧一项就近乎于零分,因为那天我们以为评委们肯定会找种种借口一起玩弄女奴,所以压根就没化妆,没想到化妆也在评分之列,这就有点操蛋了,要是评委们提前说一声也不至于拿个最低分了。
肢体动作的总分也不高,肢体动作分为面部表情的音容笑貌,动作包含着女奴们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比如走路的姿势,迈腿的动作,脱衣服时的表情,笑容,眼神等等的动作都被详细的评分,评分项居然多达上百条。
我们想到的评分上有,我们没想到的评分上也有。
通过评分也能明确一个女奴的基本素质了。
比如芬奴,在淫荡,性欲和奴性上的得分就很高,但是高雅,冰冷等项目就是零分。
玉奴在娇柔清纯一项的分数最高,红奴则是高冷一项上的分数高。
所以通过这张评分表,主人们可以很清楚自己女奴的弱项,也能清楚女奴们的强项,在训练女奴时更有效率。
我们三人拿着评分表不禁赞叹起洋鬼子的专业精神,就是个玩女人的娱乐活动而已,刺激,尽兴即可,可居然还有这多道道。
从精神层面,肉体方面都做了详细的分类,而且分出层次,就冲着这分类一项,不佩服都不行。
粗人有粗人的喜好,脱了裤子干就好;想要让见多识广的富人们得到好的享受,就要注重精神层面上的东西,比如说气质,比如说行为,一个评分表不但让我们了解了自己的女奴,更是让我们看见的高级SM的女奴应该具备的素质。
随着评分一起来的还有一套哥特女仆装,不是情趣衣装,就是法国女仆的标准衣装,不单外衣,内衬和内衣都有,标准的女仆短裙套装。
黑底白边,外加一双黑色的长筒袜,吊袜带,一应俱全,外加一条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黑色丝带。
问过跟我们一起等待成绩的总监之后才知道,这个丝带是标识身份用的。
这里的女仆分两种,一种是真的女仆,就是女佣,另一种就是提供淫乐的女奴。
因为都是标准套装,如何区分,脖子上的标识就是身份的象征,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服务质量的高低,都在脖子上,一目了然。
丝带是提供性服务的,项圈是犬奴,可以被羞辱;金属的项圈可以提供性虐,例如鞭打,穿刺等。
等级最低的是黑色,最高的是白色。
中间的还有墨绿色,深蓝色,淡红色,蓝色和天蓝色。
所以通过脖子上的标识就能知道面前的女奴能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免去了事先询问的尴尬处境。
“那~这个是提供什么的?”阿强用两根手指夹着黑色的丝带问总监。
“嗯?我看看~嗯这里~”总监看着一小本手册说,“简单的说就是~脱了裤子干就是,其他的别指望。说难听点,除了被操没别的本事。”
“不是吧?说这么难听。”我也抱怨道。
“黑色的丝带就是最低的等级。想要拿到白色的…我看看…就凭你们,肯定…呃~估计没戏。”总监临时改口。
“为啥?白色都要什么条件吧。”阿强不服气道。
“品酒,歌剧,还有…嗯… 简而言之,要懂艺术。”总监带着一脸鄙夷。
“你们能行?没个十几年,是想都别想。”
“不是吧?被操就行的行当也要懂艺术?”我不禁吃惊的喊到。
“屁吧!”总监也不服气。
“知道气质不?气质怎么来?是文化的沉淀,是知识阅历的综合表现。你以为一晚上三个小时就给你十五万美元这么好赚啊?没有这些附加项谁给你这个钱?切~~”。
总监一脸的鄙夷看着我们。
“这个是啥?”为了转移话题,我又拿起服装盒子里的一个黑色项圈问到。
“怎么给两个?”
“这还用问吗?畜奴的装扮呗~。”总监不屑的说。
“你们的女奴不适合女仆,要学的太多,主要是文化之类的,学起来时间太长。还是畜奴比较好,语言一项就省了。你们自己考虑吧,我就不多说了。毕竟…是吧。”
总监的话听着最刺耳,但不得不说,畜奴确实是最合适的。虽然不甘心,但…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