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眼前的波涛汹涌,王仇往海中倾倒着胃中酸水。秋少白侍候在旁,用手巾给他擦着额头汗珠。
那日密室中,洛花给王仇指了条“明路”:不妨去东海诸国玩玩,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东海诸国远离大陆,陆中消息难以到达。
被全天下追杀的丑男王仇自然可以逃去避难,说不准就会收获一些对他有帮助的“灵器”。
于是他便蹭了一艘船,往那茫茫大海中去了。
王仇本以为这是一趟快快乐乐的收女之旅,却没想到这古代的船只如此颠簸。自从上了船就呕吐不止,他感觉快把上辈子吃的饭吐出来了。
“少白……你说这船程还有一两个月……我不会晕船致死吧……”王仇虚弱地问。
秋少白还没说话,苏听瑜就在玉中调笑:“可惜还得让你这个祸害多活一个月,天下不知又有多少女子要遭罪。”
王仇将手指放到玉上的黑瑕上,将那根肛塞往里摁了摁,把苏听瑜的话堵在了“嗯嗯啊啊”地呻吟里。
秋少白说:“主人,若是您真撑不住了,可以从无事牌回大陆去啊。”
合体期的缩地成寸也不过能瞬移百里,吸纳着天地灵气的无事牌却能将王仇瞬间带到世界上的任何角落。
可惜无事牌也有缺点,她只能锚定已知之物。
比如王仇去过炼器师的密室,所以可以随时传过去;但南海诸国却没到过,故而无法传送。
传人也是如此,王仇得认识那个人,才能传送到他身边。
甲板上脚步声传来,秋少白又化作了王仇腰间的葫芦,避免暴露。
“曲兄,你来了。”王仇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说。
来人手中端着一个小碗,小心翼翼地走来,一副害怕碗中之物洒出来的样子:“仇兄,这是我为你熬制的姜汤,有治疗苦船的功效。仇兄快趁热喝了吧。”
王仇也不怕汤里有毒,将碗中姜汤一饮而尽。温热的姜汤将五脏六腑暖的火热,头疼和反胃的症状顿时好了不少。
来人名叫曲屏痕,是什么君子国的王子。前些日子大干皇帝开生日宴,曲屏痕奉命来大干朝见,返回途中刚好遇到了王仇,顺手便搭了一把。
虽然称呼她为“曲兄”,还是君子国的王子,但曲屏痕却是个实打实的女子。
她头戴纶巾身穿锦袍,手中一柄绘着山水的折扇,腰上挂着一块碧玉平安扣,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书生打扮。
可她面貌妩媚,胸前衣襟微微隆起,男装穿在身上就有些不伦不类。
曲屏痕摸着王仇的脊骨,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说道:“仇兄莫怕,初次坐船都会有些苦船。过些日子就好了……你可要快快好起来,我还等着和你一起喝酒呢。”
她微微地笑着,手中折扇“啪”地一下打开,只见上面画着一棵松、一块岩、一汪流水。
王仇苦笑一声,将碧玉葫芦递给曲屏痕:“曲兄若是想喝,自己喝就是了。我这晕船的毛病,恐怕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
曲屏痕断然拒绝:“若不与好友对饮,空有美酒又有何用?仇兄还是多在这海上看看风景,吐吐酸水,指不定就好的快些。”
王仇问她:“那你为何当初不请些奴仆来船上?如今这一艘大船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全靠风力吹动,甚至无人掌舵……我们真能到得了君子国么?”
曲屏痕哈哈一笑:“孔子云:天道无为而物成。我往日『事天如事亲』,天道自会将我带到我想去的地方;而若是我到不了君子国,那就是我侍奉天道荒怠傲慢,死有余辜……只是可惜仇兄与我同路了。”
王仇怕了曲屏痕了。
整天开口闭口就是什么“君子”、“仁道”、“礼义”,人也神神呼呼的,感觉脑子有病。
关键她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曲屏痕是真的把她那套行为准则奉为圭臬,并且身体力行地实践着。
看着她那副质朴模样,颇有“淳古”之风。王仇不禁怀疑这君子国里都是什么贵物。
曲屏痕看王仇没说话,继续说道:“不过看仇兄颇有君子之风,天道必然会庇佑我二人的。”
王仇乐了:“你瞧我这副矮小丑陋的模样,哪里有什么君子之风?”
自己以人为器,不过是小人罢了。
曲屏痕反驳道:“仇兄不必妄自菲薄。孔子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可见这相貌并不能作为评定君子的准则。我听人说,君子有三德……仇兄可知是哪三德?”
看她一副快来问我的表情,王仇只能当了个捧哏:“我不知道。”
“君子三德乃酒、玉、扇。如今仇兄有好酒,还有块绝世好玉,只差个折扇就能成为君子了。”曲屏痕笑着说。
王仇在心里吐槽:我看你就像那把扇子。名字叫曲屏痕,还整天在我面前扇着个扇子显摆,把你炼了之后一定是把扇子。
秋少白在葫芦里噗嗤一笑:“君子三德分明是仁、智、勇。看来这位叫曲屏痕的小君子道行还不够啊。”
苏听瑜却说:“曲屏痕指的并不是真正的扇子。她是在劝解王仇自勉,让他早日拿到自己的『扇』,磨练自身、成为君子……这位曲屏痕看来是真君子。”
如今这大海之上渺无人烟,王仇本可以给她一闷棍,把她给炼了。可是看着曲屏痕这位赤诚的古之君子,王仇怎么也下不去手。
天下炼材那么多,少她一个不少。但朋友却只有这么一个。
曲屏痕把自己手中折扇递给王仇,正色道:“仇兄,此乃我家祖传宝扇。虽无特别之处,却是我君子国的传世之宝……我今日把它赠与你,希望仇兄多加勤勉。若是仇兄日后能成为世之君子,今日赠扇之事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大哥,你头顶上的死兆星在闪烁啊!多活几年不好么,别立flag了好么?把扇子送给我?直接把你自己送给我算了!
王仇与她并肩而立,只恨不得找个船缝钻进去。同样是人,怎得人和人之间的德行能差这么多呢?
人家以诚待我,我却整天想着炼化人家,我与禽兽又有何分别?
“这扇子我不要,我还是去找我自己的扇子吧。”王仇感觉嘴里一酸,又开始对着大海吐了起来。
此番种种趣事不足为道。
说是东海诸国,其实就是无边大海上零零散散的几个岛国。只是由于东海诸国远离大陆,因而大部分国家都是些非人生物……
半月后的某天,天上突然下起了暴雨。雨过天晴后,甲板上多了个大洞。二人于是决定下次路过哪个国家的时候暂歇一下,把船修了。
又过了几日,王仇看见远处有些许草木痕迹,可飘来的海风却是一股浓郁的粪臭。那股恶臭让王仇又吐了起来。
曲屏痕闻着粪味出来,赶紧把调转船舵,让船远离了那座岛屿。
王仇疑惑地问她:“曲兄,我们这船撑不了几天了,怎么不靠岸休息一下?”
曲屏痕有些惊魂未定:“你……你是有所不知。那是无肠国的土地……”
“无肠国是什么?”
“无肠国的人身体高大,但肠胃极短,因此他们吃的多、消化也快。可是岛上只有巴掌大小的土地,粮食不多。因此无肠国的人等级分明:上等人吃上好的粮食,然后把自己的粪便喂给中等人;中等人的粪便再喂给下等人;下等人的粪便喂给牲畜;最后上等人再吃牲畜的肉,如此循环。久而久之,那无肠国的土地上便堆满了粪便,所有国民躺在粪便中吃了睡睡了吃……我,我宁可淹死在大海里,也不愿上那无肠国领地。”
听完曲屏痕的话,王仇又吐了起来:“曲兄快别说了,我也宁愿在海里淹死……”
(此事在山海经中亦有记载。)
天无绝人之路,几天之后二人终于漂到了一处大岛。
这岛上有两个国家。
一个是三身国,国民虽然都是一个脑袋,但脑袋下却长了三个身体,这个国家的国民好炼器;一个是一臂国,国民长的和常人类似,但只有一条胳膊、一只眼睛、一个鼻孔,单条胳膊还是从两乳之间往前伸出来,这个国家的国民好炼丹。
两国皆是蛮夷部落,再加上两国国民长相不同,互相看不上眼,因此世世代代互相征伐。
炼丹和炼器都是工科,修船也是工科,土机电自古就是一家亲,按理来说找个修船的人不难。
谁知道两国子民一见了王仇和曲屏痕二人,都不约而同地一致对外,把二人赶了出来。
就在二人走投无路之时,从岸边山洞里出来了一个穿着长衫的少女,一个脑袋两个手臂,居然是个四肢正常的人。
这个少女名为丹炼己,是三身国和一臂国的国民通婚而生,这才长了一副正常人模样。
也因此被两国国民排斥,只能在岸边隐居。
“我欲效仿古之君子。今闻君子国人于此遇难,特来相助。”
少女好炼鼎,所制鼎炉数百。她为二人展示了家中所炼制的鼎炉,神乎其神的手法看的二人惊叹连连。
待少女帮二人修好船后,曲屏痕向她道谢:“丹先生,多谢!三身国和一臂国国民好征伐,都是吹毛饮血之徒。丹先生即使在这种蛮荒之地,亦能不坠青云之志,效仿君子作风,我实在佩服!我看丹先生在此处也受到排挤,不如和我一同去君子国做客。孔子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君子国全体国民必将厚待先生!”
丹炼己正色道:“若当时是你身边这人来求我,我必不会帮忙!都说君子国国民为人质朴,我才来帮助你。如今看来却名不副实。我虽不受两国欢喜,但两国之中也都有我的父母亲朋。你对子骂父,岂不是和你身边的腌臜之辈一样?再者孔子云:父母在,不远游。现在你劝我远离故土,这是君子应当做的事么!”
王仇心里大怒,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你们两个闹矛盾,cue我干嘛?
丹炼己一挥袖子,转身欲走,却被曲屏痕抓住。
“子曰:观过,斯知仁也。我一生奉行君子之道,如今却做出这种事情,说明我不够仁德,又怎么敢自称君子呢?”曲屏痕取出一把小刀,在他人惊讶的目光中切下了自己的小拇指:“孝经上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我之前劝你违背孝道,这是我的不对,我只能也违悖孝道来做补偿。”
丹炼己抱着她的断指哭泣道:“我今日见了曲屏痕,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君子!”
王仇想让她饮一口碧玉葫芦、治好她的断指,谁知道她又拒绝道:“我今日断指为誓,当我真正成为君子的那天,我的手指才可以重新长回来!还望仇兄成全!”
听罢,丹炼己也抱拳说:“我也在此立志,誓要成为曲兄这样的君子!”
我嘞个古人啊……王仇看到这一幕,无语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曲屏痕和丹炼己二人随后冰释前嫌,饮酒作乐,相谈甚欢。
直到太阳重新从东边升起,二人这才意识到她们已经彻谈一夜,依依不舍地告别离开。
“仇兄,你怎的还不上船?”曲屏痕看着船下伫立的王仇,疑惑地问道。
王仇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曲兄,你先在船上休息。我还有事要办。”
……
“卑鄙小人,这是哪里?快把我父母放了!”丹炼己跪在地上,大声怒骂王仇。
王仇坐在石床上,一个白嫩的身躯在他的身上自动地上上下下,黑色的肉棒在白嫩身躯的肛门里进进出出。
坐在他身上的“嗯嗯啊啊”闷声哼着的人是苏听瑜。
王仇感觉经过一段时间的开发,苏听瑜似乎越来越沉迷于肛交了。
王仇在她身后含住了她的耳垂,看着她那一副既羞愤又沉沦的表情,实在是美味极了。
不过多时王仇便感觉达到了极限,将精液射进了苏听瑜的肠道中,然后又用她的本命武器把精液牢牢地锁进了女侠的身体里。
之前通过无事牌的传送,王仇命令秋少白将丹炼己和她的父母依次绑进了密室中。
丹炼己还试图反抗过,可是筑基期的她怎么能敌的过酒剑仙呢?
此刻丹炼己虽然没被束缚,但她已经无力反抗了。
王仇坐在石床边上,挺着个肉棒,对丹炼己说:“给我清理干净。”
丹炼己没有听从王仇的命令。
她跪坐在地上破口大骂。
不得不说,读书人的词汇量就是丰富,骂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脏字,不像苏听瑜这个来来回回都是“混蛋”和“蠢货”的女侠。
丹炼己把王仇祖上十八代都骂了还不解气,现在已经开始问候王仇上辈子的父母了。
听着这少女骂人的话,秋少白在一旁捂着嘴笑,而苏听瑜则将这些词汇暗记心中,想等什么时候活学活用一下。
王仇给了她一个耳光:“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曲屏痕的朋友,所以我就是个君子了?我告诉你,她是真君子,我也是真小人……”
丹炼己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王仇就去了旁边的耳室。
只听见耳室中传来一道痛苦的哀嚎声,和两阵截然不同的哭求声。
等王仇回来的时候,他把一条血淋淋的断手扔到了丹炼己身前。
王仇又坐回了石床上,警告丹炼己:“之前你辱骂我,还害我朋友断了指,所以我要报复回来。你母亲有六条手,你父亲只有一条手……我随便切了一只手,现在你还有六次拒绝我的机会。我再跟你说一次,给我清理干净。”
丹炼己彻底知道了王仇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原本她以为作为曲屏痕的朋友,王仇再坏也坏不到哪去,谁能想到他竟然是个深藏已久的恶人呢?
可是作为处子的丹炼己是真的听不懂王仇的话,这是要让她清理什么啊?
看丹炼己没反应,王仇正要起身再去一趟耳室。丹炼己赶忙膝行过来求饶。
“大人,大人!我马上给您清理干净!您快坐好吧!”丹炼己跪在王仇的身前,用自己的粗布袖子给他擦起了身子。
丹炼己单纯地以为,王仇是让她擦干净男人的身体。
或许是杂交血统的缘故,二十岁的丹炼己身子还没长开,长相反而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她脸颊上还残留着几颗尚未褪去的雀斑,小小的鼻翼翕动着发出啜泣声。
长期的风餐露宿让少女的身材略显干瘦,皮肤也透着一丝淡淡的褐色,但却可以看的出她底子很好。
梨花带雨的眸子是深棕色的,鼻梁高耸、眼眶深邃,有明显的西方美人面庞的立体感。
王仇闭上了眼睛……他想起了那天少女和君子对论的画面。
那时少女略显青涩的清瘦脸庞上散发出的执着与坚韧、那娇小身躯在对论时散发出的浩然正气,都让他有一种想要玷污的冲动。
或许女人身上最诱人的地方,就是她身上的气质吧。而王仇也逐渐迷上了那种玷污她人的快感、那种随随便便就剥夺她人人生的快感……
王仇的手轻轻的抚弄着丹炼己的短发。
感受着男人温柔的手法,少女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一根肉棒随即抵到了少女的鼻尖。
那是一根盘虬着青筋的黑色肉棒,上面还残留着苏听瑜晶莹粘滑的肠液,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臭味……少女不知道这根肉棒为何物,她此生都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东西。
那上面的阵阵恶臭比旱厕还恶心几分,令人作呕。
“知道这叫什么么?”王仇问她。
丹炼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不知道……”
“这是鸡巴。跟我读……鸡……巴……”
丹炼己愣了一下。
她曾经在兵营里当过厨娘,在兵痞的口中听到过这个词。
那时的她只知道这是个污秽的词语,可如今当这根物件真正摆在面前的时候,她才知道这根物件和这个词一样污秽不堪。
她的轻薄干柴的嘴唇张了张,却没吐出一个字眼。她心中所坚守的君子之道告诉她,她不应该念出这个词来污染她的尊严。
王仇继续抚摸着少女的头发,将发丝放在鼻尖闻了闻,清香扑鼻。他凑到丹炼己的耳边,声音无比的温柔:“先欠一次,你还有五次机会……”
丹炼己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赶紧大声喊到:“鸡巴,我知道这是鸡巴!”说完她生怕王仇没听到似的,继续重复着“鸡巴!鸡巴!鸡巴!鸡巴……大人我念了!大人我念了!鸡巴!鸡巴!鸡巴!您让我念多少次都行!放过我母亲!放过我母亲吧!”
立志成为君子的少女,跪在男人的肉棒前,大声地喊着鸡巴……丹炼己感觉自己心中的什么东西碎掉了。
看着面前这个小君子滑稽的表演,王仇忍不住哈哈大笑,连肉棒都跟着一上一下地颤了起来。丹炼己也讨好地笑了一下,她的笑容无比的谄媚。
“来,伸出你的舌头,给我舔干净……”王仇继续温柔地说着,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冰山一般,将丹炼己的心深深地砸进了大海里。
丹炼己看着面前这根可憎的肉棒,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少女小小的眼睛与那肉棒上的马眼对视;少女的眸子里带着晶莹泪珠,肉棒的马眼里也泊泊地流着粘稠的前列腺液……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她看见王仇伸着五根手指的干瘦大手伸到了自己面前,大拇指正在缓缓地弯折下去……丹炼己赶紧抓住了那根手指,双手紧紧地握住,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努力地不让那根拇指弯下去。
“我马上舔!我马上舔!”
丹炼己疯了似地舔弄起那根肉棒。粉嫩的舌尖在肉棒每一处的沟壑间游走,泪水和鼻涕源源不断地从脸上滚了下来。
腥咸、酸涩、骚臭……少女将肉棒上的一切污秽都吞入自己的肚中,将自己甘甜的少女津液均匀地涂抹在肉棒上。
即使是风餐露宿,追逐君子之道的丹炼己也是食山中野果、饮叶上露水。
何时吃过这等下作的东西?
小君子的胃袋本能地抗拒着食用这些腌臜之物……
可即便她的胃部发出了不堪受辱的抽搐、冰酸的胃酸反到自己口中,她也一刻不敢停止她的动作。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伸着五根手指的手掌,眼神是此生从未有过的无助……
舔弄了一会后,她终于看见那个象征着父母命运的手收了回去,就当她松了口气、以为事情结束了的时候,那根粗壮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
“齁哦哦哦……”
王仇的双手握住了丹炼己小巧的脑袋,手指埋在她的短发之中,将她的脑袋当做飞机杯来用。
丹炼己感觉自己的嘴巴都快被肉棒给撑破了。
粗长的肉棒不是她嘴巴能够容下的大小,肉棒沿着她的喉管一直向下,将她瘦柴的脖颈撑到无比粗壮。
气管的空间被无限地挤压,窒息的感觉很快就传到了她的大脑里。
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将手掌压成了白色,丹炼己吃痛地呜咽着,但却不敢反抗。
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滴在她的衣服上。
夏天的衣衫本就不厚,她的衣服很快就被口水浸透,露出了她青涩的乳肉和粉嫩的乳首。
王仇一边抓住她的脑袋前后移动,让他的肉棒在她嘴里抽插,一边对她说:“吸得再用力点!你这张贱嘴天生就是用来吃男人鸡巴的!”
丹炼己想反驳什么,可话语最终化作了屈辱的泪滴,从眼角滴落。
如今哪还有什么穷且益坚的少女,只有一块俎上鱼肉罢了。
过了许久之后,丹炼己的脸蛋都被憋成了紫红色,王仇才终于射出来。可是少女却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咳嗽之后将王仇的精液喷到了地板上。
“本来看你表现的不错,想放你一马来着,只可惜你浪费了我宝贵的精液……”王仇失望地说,然后将手掌放到了丹炼己能看到的地方,将大拇指按了下去:“现在你还有四次机会……”
丹炼己飞扑到了地上,翘首贴到了那摊和着她口水与鼻涕的腥臭精液上,用舌头快速地将地上的精液舔到口中。
一边舔还一边说着:“不要,不要,我舔干净就是了,我会给你舔干净的!求求你了!”
王仇哈哈大笑:“我听人说:犬马喻君子。丹炼己,你帮我翻译翻译什么意思?”
丹炼己听明白了其中深意,马上“汪汪汪”学了三声狗叫,然后一边学着狗叫一边舔舐着地板……
侍候一旁的秋少白和苏听瑜不忍再看下去了,找了个清净的耳室休息去了……她们又能如何呢?或许这就是无法反抗的宿命吧。
王仇握住了丹炼己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只见少女的脸已经痛苦地攒在了一起。
薄薄的嘴唇像是压了两个秤砣,变成了下弯的月牙;眼睛皱在一起,豆大的泪滴源源不绝地从中冒了出来;淡褐色的脸颊尽是彤红,满脸都是泪水与鼻涕,嘴角还有残余的精液。
像是丢失了挚爱玩具之后的孩子的哭脸。
“真是美味的表情啊……”
……
丹炼己是自己跳入鼎炉的。她的父母被王仇拿捏在手里,愚孝的她无法反抗。当她再出来的时候,她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青铜鼎。
炼鼎一生的丹炼己,或许没有想到过炼制的最后一个鼎炉是她自己吧。
炉鼎丹砂知炼己。
“你有什么功能?”
“能简化你炼器的过程,还能将多个女性炼制成为一个灵器。并且能强行将人炼化,但使用后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好啦,你也别哭丧着个脸,我又不是什么坏人。我喂了你父母点灵药,她们的手已经被我治好。我还给了他们一大笔灵石,将他们放回去了。没了生活压力,说不定过几年你还能多几个弟弟妹妹呢……你就当你是被我买下来的吧。”
回到破船后,王仇看见曲屏痕在钓鱼。鱼钩是直的,没有鱼饵,最后却钓上来一条大鱼。鱼鳞紧致,双目炯然,在阳光下闪耀着七彩的光芒。
王仇笑着说:“曲兄好钓功啊,看来今天晚上我们能饱餐一顿了。”
“欸,仇兄你回来啦!”见王仇回来,曲屏痕惊喜地回复道。
可是她仔细地抚摸了手中大鱼后,又将鱼扔回了海里:“我欲效仿姜太公,没想到竟然真的钓上鱼来,想必这条鱼也是钦慕我的君子气吧。我们的船上还有瓜果蔬菜,并不需要这条鱼来果腹,所以还是放它离开吧!”
王仇叹了口气,越来越感觉自己像是太阳旁边的臭虫了。
曲屏痕询问王仇:“仇兄,事情办好了么?”
“办好了,我向丹炼己讨了个鼎。”说着,王仇便拿出了一个小鼎。
曲屏痕打量着这个青铜鼎,感叹道:“好漂亮的鼎啊,丹先生的炼鼎技法果然是世间一流……却不知她炼这鼎花了多久。”
王仇笑着说:“她炼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