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别塔——不,罗德岛的指挥官阁下。
这是一位惹人怜惜的白发美人,细碎的白发简单地被捋在耳后,只不过和她的发色相比,她的肤色更是一种病态的苍白,这显得她脆弱不堪极了,像是娇弱的栀子花,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咳…唔…咳咳咳…”
按在后脑的手终于离开,这让憋到了极致的博士有了片刻的喘息时间,紧接着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剧烈咳嗽。
气管正强烈地排斥着异物,连眼底细小的血丝都被缓慢地充涨开,但即使是这种程度的咳嗽,她的脸上也仅是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绯色。
“博士…?”
玛嘉烈立刻从床上站起身,她想要扶起跪在地上的博士,却忽略了自己的肉棒仍插在博士的喉咙中。
“咳…嗯。”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博士连忙摆手,她掐住根部,想要一鼓作气拔出玛嘉烈这根超乎寻常的肉棒,却没想到肉棒与喉咙的摩擦再次激起了气管的痒意。
她深吸一口气,拼命抑制住那让肺部都在颤抖的感觉。
终于,在博士的努力下,那扁平的、上面还沾着白色粘液的龟头也暴露在了空气中,在整根肉棒被彻底拔出来的那一刻,肉棒黏连的液体直直溅到了博士脸上,又缓慢地顺着博士的脸颊滴落,直到浸没进那套印着罗德岛标识的外套中。
玛嘉烈手足无措地拿起自己的外套想要擦拭干净博士脸上的痕迹,然而越是慌乱结果越是糟糕,就算把表面的擦干净了,博士衣服上清晰可见的水痕也分明地昭示着她刚才因失控所犯下的罪孽。
玛嘉烈别过眼,不敢再看。
长久的沉默后,博士单手捂着喉咙,撑着地板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缓慢地穿上了她的大衣。
今天的性处理工作结束了。
眼看博士就要穿好衣服离开,玛嘉烈本能地身体前倾,想要拦住博士。
“嗯…?”博士哑着嗓子,艰难地吐出几段音节:“是还想要吗?抱歉啦,凯尔希医生不允许我和非感染者进行到底。”
玛嘉烈脸上是一种复杂的神色,她想要解释自己只是想让博士再在她身边待一会,可当她看到博士眼底那抹淡淡的黑色时,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干员们的性处理并不是博士唯一的工作,作为罗德岛的指挥官,她还有很多堆积的工作需要完成。
自知没有立场让博士留下来的玛嘉烈沉默地目送博士离开。
……
博士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
“已经十二点了。”她喃喃自语道。
——现在是她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
一想到休息,她才后知后觉地接收到身体劳累了一上午所发出的疲惫信号。
但她想起还有工作还没有完成。
博士迟疑了一下,缓缓收回了迈向食堂的脚步。
她打定主意,准备把工作做完再休息。
可惜天不遂人愿,原本的工作计划被不速之客直截了当地打断了。
“博士——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W笑嘻嘻地拦住了准备前往办公室的博士,她当然能看出来博士的疲惫,但她肆意惯了,才不管别人死活,更何况还是博士这家伙。
毕竟这所谓的性处理工作可是凯尔希亲自安排的。
博士的衣袍扣很紧,可W轻而易举的就拽开了最上层的两个纽扣,露出了博士衣袍下白皙的肉体,上面蓝色的细小血管清晰可见,她们轻轻跃动着,兢兢业业维持着这位人类可怜的生命。
“真狼狈。”
W发出一道嗤笑,她很是嫌弃地用食指和中指将博士残留着精液的发丝挑出来,再用指甲一划,那一小缕头发就飘飘悠悠落在了地上。
这是前不久玛嘉烈留下的,博士还没来得及处理。
“连这么简单的清扫都做不干净了,怎么,刚刚是爽过头了?”W冷笑着,用脚碾过地上的头发:“骑士大人的肉棒就这么让你喜欢?”
“真是一只谁都能上的…”
W肆意说着那些侮辱的话语,但即使这样,博士的表情仍然是平淡而又无可奈何的。
衣领再次发出撕裂声,博士叹了口气,双手合拢包住W扯着自己衣服的手。
她的语气温柔:“好啦,我会乖乖做的,衣服坏掉的话会给后勤部添麻烦的。”
“……”
博士的顺从让本想看她笑话的W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原本浮在眼底的嘲讽顷刻间变成了真心实意的怒火。
她直接粗暴地将博士压在走廊的墙壁上,将自己那根憋的发紫的萨卡兹肉棒直接塞进了博士还没来得及扩张的穴口。
“啊…等下…呃…”
这根萨卡兹肉棒光是龟头就已经接近博士的拳头大小,跟别提它那恐怖的紫红柱身了。
W捂住博士的脸,她摆动着腰肢,一下下冲击着身下的女人。
掌下传来博士微弱又断断续续的声音:“…请轻一点,我要呼吸不了了。”
但W对此不理不睬,她抱着博士纤细的腰身,像是对待情趣玩具一般毫不留情地快速冲刺,就连那些前面人残留在小穴深处的精液都被她用肉棒在无数次的抽插中勾了出来,又混合着自己和博士的淫液在腿间打发出泡。
W注意到了这些东西,她用着更加嘲讽的语气:“你这个废物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啊,而且连精液都不抠干净,不会是想留着等晚上自慰吧?”
W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博士的下身,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
这下子博士整个人都处在了半空中,唯二维持她不掉落在地上的就是W按着她头的手与W的身体。
她想要安全只能依靠着W,像是被拽断了羽翼的蝴蝶,无助地摆动着自己的四肢。
W猛烈的冲撞让博士无法轻而易举地勾住W的腰,她只能努力让自己随着W的节奏调整姿势,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她看起来正主动地迎合着W,用自己娇嫩的小穴大口吞吐着这根庞然大物。
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不仅如此,脸被压住时的刺痛在适应后逐渐变成了血液被堵塞时的灼热,直到这时,博士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一丝人色。
即使是这样的对待,她的眼神也仍是近乎温顺的柔和,她耐心等待着W的结束,等待着“工作”的完成。
W感到无趣。
她明白——巴别塔的恶灵已经随着时间一同消逝,现在留在这里的仅是一支被驯化得很成功的脆弱花束。
和失忆前的她相比,这样的博士无疑使W感到一种别扭的厌烦。
W长时间的停滞让博士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她小心翼翼地把被挤成一团的兜帽从脖颈处捞出来,准备戴好。
她轻轻换着W:“…W?”
硬度不减的萨卡兹肉棒直挺挺卡在她的穴口,她被撑的有些难受,液体在腿间流动的酥麻感觉更是让她难揠地微微收紧了夹着W腰的腿。
她的动作并不大,可她和W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亲密,这导致W立刻就清醒了。
“……”
W把自己仍挺立着的肉棒从博士体内拔出来,一言不发地松开了博士。
被松开的博士一不小心差点直接摔在地上,即使最后一刻她用手扶了一下地板,却还是伤到了腿。
博士的膝盖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可她却像是未曾察觉一样,乖巧地坐在地上,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小心翼翼和轻微的讨好:“怎么了?”
很明显,W并没有发泄完,这对博士来说工作还没有结束。
这位宽容的领导者担心地看着W,还安抚地对着W笑了笑。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真是恶心。
巨大的违和感和嫌恶将W吞噬,她的理智在心底燃烧,暴虐的想法挨个冒了出来 。
就在这时,下体传来了被舔弄的快感——和小穴相比,被口腔包裹的湿濡感是截然不同的。
“你他妈…”
W的手紧紧压在博士的发丝上,身体后仰。
W今日穿的还是往常那套,贴肤材质的黑丝将她那双浑圆的大腿勾勒出丰润的弧度,血红的裙边随着抽插的动作迅猛抬起又落下,飘飘摇摇地将紫红的萨卡兹肉棒盖住。
“唔…唔…呼。”
从裙底肉棒散发出的淫骚味充斥在博士的一呼一吸间,博士放缓呼吸,巧妙地将肉棒再次含入口中。
口腔上部那些凹凸不平的褶皱一下下刮着敏感的龟头,博士灵活的舌头先是将马眼处那些或是残留或是新出现的粘稠液体一点点清理干净,又抚上了柱身上蜿蜒蓬起的血管,一挤一吸,就让失神的W没忍住射了出来。
“唔…”
博士艰难地把堵在喉咙里的精液一点点咽下,好在这种事她已经经历了很多次,有着充足的经验。
等到腻在舌根的精液终于顺着食道滑落后,博士又重新凑到W身下。
血色的裙边搭在博士的鼻梁上盖住她大半张脸,这让W无法看清她的动作,可身下清晰的触感让W在脑海中缓缓勾勒出一个让她的心脏下一秒就“砰砰”跃起的形象——一只刚喝完牛奶的流浪菲林兽亲,它正舔舐着那些被自己弄脏的地方。
可怜的同时又带着易碎的暧昧。
这种离谱的想法让W反胃起来,她深呼吸,将按在博士脑后的手缓缓松开。
清洁所需要的时间并不多,认为已经处理完当前工作的博士擦了擦沾满污渍的手,抬头和一言不发的W对视:“W,按照安排,明天下午才轮到你。”
她强撑着站起身,腿部软组织的受伤让她连这种简单的动作都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那双空不见底的眸子已经生理性地蓄满了朦胧的水汽,在漆黑的瞳孔中微波粼粼。
很好看,可惜没有健康人该有的灵动。
“违规的干员会被取消两次性处理。”博士补充道:“这是凯尔希医生的原话。”
W下意识冷哼一声,声音艰涩:“…谁稀罕啊。”
她想要的当然会自己去取。
W的桀骜不驯是博士有所预料的,她摇了摇头,没有再言语。
反正性处理的时间安排是凯尔希医生在管,她只需要完成就好。
W看着博士远去的身影,从背影来看,博士真的是瘦弱极了,即使那身黑袍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她穿起来还是让人感觉大了足足一圈——像是整个人都被埋在衣服里面。
亦或者是她比之前更虚弱了?
……
作为一个有资格与各大势力合作的大型组织,罗德岛的工作无疑是庞大而又繁杂的。
博士的字迹从最开始的艰涩逐渐转为流畅,对于那些关于指挥的工作也是越发得心应手。
但很明显,这并没有达到她应有的水平——或者说,没有达到别人认为她应有的水平。
罗德岛为了救她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可现实就是,她们所期待的、被她们当成救星的这位指挥官已经变成了一张白纸,这让她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变成了笑话一般的存在。
那些与战友相别的痛楚、身体乃至精神上的残缺……
这些种种,都化成对博士的质疑。
于是在这些暗涌的情绪的推动下,凯尔希——这位有着罗德岛最高权限的领导者,为博士安排了新的工作。
性处理。
这无论是对于一个大型组织的领导者亦或是一位失去了过去的人类来说都是荒诞到可笑的工作,偏偏有不着调的人非要尝个新鲜,尝试后还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源石病有所好转,并将这条信息在岛内广为流传——于是博士变成了罗德岛专属的性玩具。
这些在外人看起来荒谬不经的工作,博士仍从容地接了过去,只不过这种从容却是跨越了漫长时间、一无所知的从容。
当然,作为一名合格的领导者,博士理所应当会尽全力完成自己的所有工作,反正这也不算什么,不是吗?
“博士,休息一下吧?”
阿米娅捏住博士的手腕,打断了博士工作到意识不清却还坚持从抽屉里掏理智液的动作。
好瘦。
博士的手腕细到不可理喻的地步,摸上去更无一点健康人该有的温度,惊得阿米娅瞬间卸下了她握住博士手腕的绝大部分力量,只敢托着博士的胳膊,久久陷入沉默。
年少的奇美拉微微蹙眉,眼前人的身体状况着实令她堪忧,偏偏她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立场和理由去劝说博士拒绝这些工作。
于情,博士的治疗让许多重症感染者拥有得以喘息的机会,对于生活也越来越有期待;于理,罗德岛的许多工作也确实一时之间离不开博士。
洞察秋毫的指挥官将阿米娅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宽慰的笑,摸了摸阿米娅的耳朵。
“没关系的。”说完这话,博士觉得没什么说服力,便又添了一句:“等我做完这些我就会休息的。”
她的面前俨然是一张一眼看不到底的任务清单。
“好了好了,你也该去休息了,小孩子不好好睡觉可是长不高的。”
博士笑着将阿米娅推出办公室,对阿米娅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视而不见。
“博士,你可以拒绝…”
被门挡住视线的阿米娅张了张嘴,脱口而出的话语在目光触及到那些隐蔽地安在走廊上的监控摄像头时戛然而止。
其实不只是走廊。
食堂、医疗部、休息室……
密密麻麻的视线藏在暗处,窥探着博士的一举一动,她就算再不忍,也无法当着这些视线的面说出那些话。
无数的话语终究只是化作一道长长的叹息。
阿米娅踮起脚再次敲响了门,她隔着门道:“那请您准备一下接下来的性处理工作。”
被安排在今天下午进行性处理的是史尔特尔。
这是一位很强大的萨卡兹战士,也是罗德岛信任的同伴,但博士总是有些怕她。
比如说她挥之不去的温度。
“这点温度就受不了了?如果是那个传言中体内温度一万多摄氏度的年,你岂不是要直接哭出来了?”
史尔特尔叼着一根冰棍,含糊不清地说着真心实意的疑问。
博士身子一颤,她无可抑制地在这位萨卡兹身下颤栗着,那把横在她腰间、带着恐怖温度的炎剑使她迫不得已将腰弯得更深,这进一步方便了史尔特尔将另一把“剑”插入博士这具肉鞘中。
“啊……”
身上人躁动着的欲望让博士发出了可耻的、缠绵的、甜腻的声音。
她被按着,充当抚慰身体的工具,任由肿胀不堪的肉棒掠过她的一切,将所有的畏惧与情欲搅合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这不常见的喘声取悦了身为掌控者的史尔特尔,她变本加厉地把博士压得更狠,使博士险些喘不上气。
生物对生的本能渴望让博士不得已大口大口喘息着,胸腔的动作带动小腹不断大幅度起伏,这大大愉悦了史尔特尔。
萨卡兹挺立着的巨根贪婪地破开最后一层障碍,任由不断收缩的紧致媚肉将它吞下。
它的顶端卡在子宫口抽动,柱身则肆意搅动着汁液四溢的腔肉,并享受博士在疼痛中止不住抽动的腔内。
史尔特尔操的爽了,便大发慈悲地挪开了莱万汀,趁着博士小腹的温度还没降下来,从口中拽出化了一大半的冰棒,往博士身上一扔。
“嘶…好凉。”博士轻轻抽了一口气,身体瑟缩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冰冷虽然让她忍不住发抖,但也阴差阳错缓和了一点子宫口被撕扯的剧烈疼痛,可惜冰棒只剩下不到半截,并不能持续镇痛太长时间。
史尔特尔将博士惋惜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她用指尖捻起冰棍,故意发问:“想吃吗?”
博士马上摇头,医疗部多次叮嘱过她不能吃太凉的东西,要是吃下这冰棍,肯定会被医生们指责。
生物潜意识中对疼痛的躲避让她一不留神就忽略了眼前的事物,转而思考起了下一次体检的时间。
这可惹恼了没得到进一步回应的史尔特尔。
“呃…唔!”
史尔特尔干了一件事——她用食指与拇指捏住博士的舌头狠狠将其拉了出来。
顷刻之间,博士被这从喉咙眼涌来的剧烈干呕感弄得猛地蜷缩起身体,但身上的史尔特尔用手肘牢牢按住了她的肩,迫使她动弹不得。
下一秒,博士更是直接连腿骨都差点扭折——史尔特尔将那根化了大半的雪糕猝不及防地插进了博士的后庭。
“不要…”
仅微微开合的后庭纵然被从小穴流出的淫液润滑了开口,然而这点微不足道的润滑根本无法承接雪糕的尺寸,前段裸露出来的木棍在史尔特尔精细的操控下充当了最好的撬棍,紧接着是雪糕,光是进去了一个顶端就已经让博士眼底泛起了泪花。
“很疼?”
史尔特尔低头,她注视着博士充血的粉红阴蒂,猛地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肉棒完全送进了博士的身体,直达博士最脆弱的地方。
“啊啊——”
博士没忍住叫出声来,子宫口被完全攻破的痛楚与后庭被冻伤的麻木混合在一起,两个随便拿出来都很过分的折磨在此时竟然巧妙地搅合在了一起,最后变成一种别开生面的快感。
她竟然就这样被这位萨卡兹玩弄到了高潮。
“你的宫颈在吸着我的冠状沟呢。”
史尔特尔慢条斯理地挪动着腰部,用肉棒一点点挑逗着博士。
“明明她们都说你很熟练这种事——还是说只是这里没有多少经验?”
她的尾音上扬,带着明显的疑惑。
“这里。”史尔特尔松开雪糕棍,漫不经心地抚上博士不断起伏的小腹:“温度在升高。”
这异常的温度全仰赖史尔特尔射出来的精液。
炽热的精液保持在一种既不会烫伤腔内,又刚好能让博士明显感觉到的温度,将整个小腹都温得暖乎乎的。
史尔特尔满意于她所赐予博士的温度,手上的动作也就大发慈悲地轻缓了些,这让博士好受了不少,也就更能感知到那根时不时顶到子宫口的肉棒在自己腔内抽到时的巨大快感。
“…啊…史尔特尔…唔…哈…”
博士想要提醒史尔特尔已经到了时间,却没想到史尔特尔管都没管她的呼唤,直接顶着宫口就是几次猛击,下一刻,新鲜粘稠的精液冲破了宫颈的限制,大咧咧地灌满了博士最敏感的地方。
博士被这股温度烫得瑟缩了一下,她犹豫着撑起身子,一点点从史尔特尔身下逃离。
真可爱。
史尔特尔喜欢博士被自己弄得可怜巴巴的样子。
在这种心情下,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拽着博士的脚腕把她抓回来,而是默许了博士的离开。
激烈的性爱使博士身上附了一层薄汗,之前大幅度运动时还好,现在一脱离性爱,又失去了史尔特尔体温的供暖,周围的温度立刻就让博士打了个寒颤。
身体本来就不好的她连忙拿起被团着扔在地上的外套裹在自己身上,这才好受了很多。
小腹暖乎乎的,博士轻轻按了按鼓起来一个弧度的小腹,温暖的掌心刚触碰到淋着薄汗的身体时还能感受到肌肤的微凉,但很快,肌肤就在掌心微弱的温度下暖和起来,上面的纹路也随着手掌的牵扯而变得平直。
在博士轻缓的动作下,萨卡兹的浓厚精液挽留地缠住腿根,依依不舍地与那处孕育生命的暖湿巢穴告别。
史尔特尔就这样站着,目睹了博士将精液从穴口扣出来、擦干净的全过程。
“博…”
“博士。”
从斜上方传来的清冷女声打断了史尔特尔的挽留。
“性处理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凯尔希隔着冷静的距离,一字一句说出了让原本还在和残留的精液缠斗的博士立刻放下衣摆往办公室走的话语。
博士并不对凯尔希突如其来的制止感到惊讶——那些在她看来明目张胆的摄像头记录下了性处理室的一切。
她并不在乎。
她的身体——这具由罗德岛救出的身体,就像某些干员们所说的,理所应当由罗德岛管辖,就像是那些摆在她桌面上的公文一样。
博士朝着门口迈开步伐。
“嘶。”
后庭传来火辣辣的痛感,那根本来就没剩多少的冰棍已经融化,随着精液一起流出了博士的身体。
它给予博士的伤害被身体记住,想来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带给博士不小的苦恼。
凯尔希对此早有预料,她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医疗部已备好药物,你可以现在去取。”
在性处理的过程中受伤,在博士身上这是一件很常见的事。
那些需要通过性处理抑制源石病的干员们普遍被源石折磨得痛苦不堪,也理所当然地热衷于博士带给她们的快感,在快感的刺激下她们往往会做出一些粗暴的举动,也许是为了调节气氛,又或许只是单纯想满足自己的恶欲,总之到最后博士必定会承受一番苦难。
每当博士被排到这些干员时,医疗部都会贴心地准备好药物,确保博士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行动。
医疗干员们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不论博士的身体受到了什么刁钻的伤害,她们总是能想到最为合理的治疗方案,提供最便利、最不会影响工作的治疗。
这也就导致了所有人包括博士自己在内,都逐渐对博士身上的伤熟视无睹。
博士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徒留没满足的史尔特尔“啧”了一声,她瞥了眼摄像头,决定把下次性处理的地点订到自己宿舍。
今天的一切对博士来说没有什么特殊的,她步履蹒跚地回到办公室,手里提着刚从医疗部取回来的药膏。
“呼。”
下身刚挨上椅子,博士就轻呼了一口气,几秒后,她没有再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盯着药膏看了一会。
她打算把这个扔进垃圾桶,就像之前那些药一样。
没有人会怀疑任干员予取予求的博士会干这种“叛逆”的事,加上文件的保密工作需要与凯尔希不明原因的默许,办公室竟成了唯一一个博士常去、且没有监视的地方。
“博士。”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
偷偷干坏事的博士慌乱地将垃圾桶踢远,故作镇定地给了来访者准许进入的口令。
来者顶着萨科塔标志性的光环和光翼,穿着罗德岛特有的黑蓝制服,消瘦但坚挺的身体将制服撑得格外挺拔,精瘦的腰肢让她看起来像根折不断的坚木。
她似乎刚交接完任务回来,身上还带着从战场上沾染的挥之不去的血腥与硝烟味,博士抹了抹鼻尖,并不反感。
是Outcast。
这位从巴别塔时期就一直存在的老前辈走到博士身前,将手中的帽子随手扣在呆愣着看着自己的博士头上:“怎么感觉又廋了。”
Outcast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嗔怪,话语中的亲近的关心却是明明白白的。
在外一直以平静柔和示人的博士此时捏着帽檐,白嫩嫩的耳朵瞬间变红,往日的顺从神情像是面具一样碎裂,整个人一下子鲜活了起来。
和其他人不一样,Outcast一直以来对她都很温和,也是为数不多拥有不申请就可直接拜访博士的权限的干员,在博士刚苏醒的那段时间里如果没有Outcast对她过往的陈述,她恐怕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从三缄其口的周围人那里得到具体的信息。
这也就导致博士很难、也很不想用对待其他人的态度对待Outcast。
做贼心虚的博士用帽子扣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逼近的Outcast。
“上次答应什么来着?”Outcast轻轻松松就扯开了博士的防线,她用摸过无数次铳的手揉了揉博士的耳朵,将手中提着的甜点放在博士怀里:“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没好好吃饭又没好好吃药的博士不敢说话了。
“嗯?”Outcast加重了语气,目光将无言以对的博士从头到脚扫视了一番。
“最近工作忙…”
博士干巴巴说了两句,在Outcast越发具有压迫力的表情中闭了嘴,显然她也觉得这个理由没什么说服力。
“工作?”Outcast皱眉,她是最先反对“性处理”工作的那批人,最后定下的结果也是多亏了她们才收敛了很多,只不过……
Outcast一把扯开了博士的衣领,当她看清博士身上层层叠叠的伤口时,呼吸都停滞了半晌。
果然。
“是我主动要求增加次数的,不怪别人。”
博士努力从Outcast手中夺回衣领,她撇过眼,不去看这位年长者的表情。
“…药呢。”
Outcast快被气笑了,当她看到被博士丢进垃圾桶里的药膏时更是气得连语气都平静了下来。
“把衣服脱了。”
“可…”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Outcast又重复了一遍,博士嘴角下撇,手指摸上外套上那些塑料外壳的纽扣,她不情愿却熟练地层层剥开自己,在倒数第二颗的时候,她的手碰上了Outcast沟壑分明、布满细纹的手背。
她屏住呼吸,垂眸去看Outcast笨拙地解着她衣服的动作。
萨科塔原本耀眼的光环随着年岁的增加已经不似原本那般明亮,却也恰到好处地保持在不刺眼又可以照亮四周的亮度,将博士的隐藏的一切都袒露给了Outcast。
博士听到Outcast压抑着怒火的喘气声。
她转了转眼球,低头去看自己遮掩着又不在乎的伤口——新的伤口叠加在旧的疤痕上,青青紫紫一大片,晃眼得很。
“没什么啦。”博士的扯开嘴角,像是平常那样:“反正这些伤就算不涂药也能很快就恢复。”
她想着,她还有许多工作要完成,而精英干员Outcast的宝贵时间也不应该浪费在她身上。
博士恍然不觉Outcast脸上的表情,她伸手去拿Outcast手里的药膏,打算自己随便抹抹糊弄过去,可是身体刚一前倾,身下就立刻传来了火燎燎的痛。
这点反应根本瞒不过神射手的眼睛,Outcast连话都懒得说,直接褪下博士的裤子,去看她的伤。
博士突然想起来她还没来得及洗澡,换句话说,一些工作后的残留物还留存在她的身体里。
她本来并不在乎自己的肉体会不会在Outcast面前一览无余,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了一点异样的拒绝。
“喂…!Outcast,别…嘶…嗯唔…别抠!”
她还没用她那颗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一堆繁杂任务的聪明脑瓜想清楚这是什么缘由,Outcast的动作就让她猛的打了个激灵,后背紧贴在了靠椅上。
年长的灰发萨科塔半蹲在博士身前,一手把着博士的大腿,一手复上博士红肿的穴口,伸进了两根手指。
这双手的皮肤在岁月的磨炼下已经稍稍松垮,唯剩手骨还保持着原有的硬度。
坚硬的指骨时不时触碰到柔软的内壁,带给博士有些微妙的刺激,她情不自禁地紧了一下穴口,将Outcast陷进来的两根手指吞进更深处。
“乖一点。”Outcast将博士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安抚性地拍了拍博士的腰,让她别再乱动。
博士被后知后觉的无措淹没,连尊称都忘得一干二净,她在Outcast的压制下越发慌乱地睁大眼睛。
博士还想说什么,结果Outcast插在穴里的手指一转,指腹上的老茧重重碾过娇弱的穴肉,在无数次的调教下得到优良成效的身体一颤,口中的话语也变成了按捺不住的喘声。
“别碰那里…呃…哈…轻点…”
被抠出来的白色精液混杂着博士刚产出的新鲜汁水流了Outcast满手,散发着淫荡的气味;原本红肿不堪的穴口被液体附上光泽,又在Outcast的动作下扯出各种形状,明晃晃地表露出一种邀人品尝的诱惑。
十厘米、八厘米、五厘米……就在即将触碰到穴瓣的前一秒,Outcast猛然回过神,她盯着被液体染得乱七八糟的袖口与手掌,仿佛被烫到一样飞快将手指拔了出来。
她的动作又急又重,手骨抵着敏感点一按一滑,造就了出乎意料的成果——她直接将苦苦忍耐着的博士给搞到了高潮。
“Outcast…”
博士低低喘着,脸上布满了高潮后的红晕与极度舒适后的空白:“抱歉,弄脏了你。”
她将歉意的目光投向Outcast,微红的眼角无意识地透着一股惊人的媚意。
温热的液体溅到Outcast的衣襟上,有一些还蹭到了她的嘴角,又擦着她的脸颊飞跃离开,留下了明显的湿痕。
Outcast舔了舔,发现是咸的。
很新奇的味道,像是蛋黄酥被揉碎后泡着牛奶一样,比她想象中的更容易接受。
高潮完一次的博士似乎是进入了状态,又似乎是多次创伤后身体的肌肉记忆,她在Outcast沉默的目光中牵起她被弄脏的手,弯着腰一点点、无比仔细地将上面的液体舔䑛干净,做完这一切,她将半边脸埋进Outcast的掌心,声音沉闷:
“请使用我。”
Outcast的回应是情理之中的:“抱歉…博士,你应该更珍惜自己的身体。”
睿智又宽容的年长者站起身,手自然而然从博士掌中抽出,体贴地将博士伤口周围的发丝整理好,打开药膏盖挤了一大段浓白的药膏在手上,开始为博士抹药。
药膏先是盖住了博士腰腹上发红起泡的烫伤,又自下而上地将手臂和肋骨上的紫青痕迹覆盖住。
Outcast能察觉到博士肌肉轻微的紧绷与抽搐,她抬头去看博士,发现博士正眼睛亮亮地盯着她,像是小狗。
好乖。
她将药敷在一处结了痂的伤口上,开了口:“放松点博士,对,就是这样…乖孩子。”
她不忍心弄疼博士,但一想到博士不珍惜自己身体的行为,又觉得生气。
Outcast想到了刚才博士那羞恼的表情,于是她故意说了几句在战场上耳濡目染学会的不着调的话,想着该让博士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行。
“喜欢疼?不喜欢?那怎么不乖乖上药?”
“别喘。”
“博士,你的腰怎么抬起来了?”
很有效的招式,Outcast每说一句话,每碰到一个地方,博士的身体都会抖上一抖,而Outcast则会在引起颤抖后调情似的出声安慰,将药膏从这边抹到伤疤另一边。
Outcast带去的风喷洒在博士的腰腹和大腿上,理智就像风口上的灰烬一样被吹得无影无踪,又“砰”得一下炸开,用难耐的欲望哗啦啦填满这具任人摆弄的空壳。
……糟糕透了。
博士在犹豫是否要向这位长辈一样的非感染者干员求欢,性欲和工作的禁忌事项激烈交战着,直到胸前娇嫩的乳头被粗糙的指尖夹住,冰凉的药膏涂上乳晕上的咬痕,劈头盖脸的情潮终于将为数不多的挣扎按入水中,鼓动着博士进行更无下限的行为。
她的水流的更多了。
她像个气球,膨胀的欲望和纠缠将她迅速撑大,胶质表皮变得透明,脆弱得一戳就爆。
太荒谬了。Outcast想,幸好她是擅长隐藏情绪的类型,已经快要伸出舌头的博士也不会注意到她衣领下因紧张而渗出的汗。
她无法想象昔日那位恶灵会在自己面前做出如此姿态,也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被此触动。
她感觉过去所以那些对“博士”的敬佩与畏惧,都无法和此刻的感受相提并论。
“哒。”
指尖接触硬物的声音骤然将Outcast惊醒,腰间的触感更是让她绷紧了肌肉。就在腰间的铳即将被拿走那一刻,她抓住了博士的手臂。
Outcast喘了口气,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博士,您在干什么?”
“啊。”状态明显不对的博士歪了歪头,借力往Outcast怀里扑去。
她用那对白嫩的乳房去蹭Outcast的下巴,用批里流着的水粘着自己与Outcast的距离。
她锁骨上的细汗黏住了Outcast的发丝,让身上的药膏和液体把Outcast弄得和自己一样脏。
她想要和Outcast做爱,就像是和那些干员一样。
“请给我你的精液…肉棒…我会听话…”
博士很好地记住了那些干员们要求她说的话。
“救救我吧,Outcast。”
她确实是一个能让绝大多数人满意的、不可多得的性欲处理器,不是吗?
她想要粗长的物件狠狠操干自己的身体,可惜Outcast没有脱下裤子,于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去拿Outcast腰间的那把铳。
“唔…”
博士伏在Outcast的肩膀上,伤口因为被摩擦而产生痛感,她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越来越热。
Outcast被这种明晃晃的勾引搞得晕头转向,她此时宁可去最残酷的战场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但博士蹭得越来越过分,那些批水甚至透过了她的衣服!
她其实看过很多…博士的录像。
这些或从监控截取,或是干员自拍的录像广泛流传于罗德岛内部,那些厌恶恶灵的原巴别塔成员更是直接在精英干员的会议中公然播放,一边大声嘲笑,一边讨论享用博士的时间。
博士的媚态就算隔着屏幕都有很多人受不了,更何况如此亲密的距离。
Outcast无可奈何,她将博士强硬地按在座椅上,自己则是重新弯下腰,伸出手揉了揉博士的阴蒂,又分开两指掰开博士的穴口,低头凑了上去。
这次她吃的很多,幽默风趣的狙击手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以这种姿态去舔一个女孩娇弱的私密处,也更没有想过这个人会是博士。
舌尖慢慢蹭过层层叠叠的嫩肉,又抚慰了一番阴唇两侧细小的凸起,这才裹住已经红肿的阴蒂,纳入口中细细吸着。
“啊啊…嗯…Outcast…”
博士的水很多,这是没办法的事。
Outcast另辟蹊径,用舌头最宽厚的中间部位去舔弄博士的穴口,像铲子一样将嫩肉推到最顶处,又冷不丁松开,在阴唇还在激荡中时探入了博士的穴道,恶狠狠地把弄阴道里凑过来的穴肉,直到把博士再一次弄到高潮。
“呼…”
Outcast松开博士,终于得到了大口呼吸的权利。
半透明的淫液留在她的上唇,一呼吸就是满满的淫荡味,配着刚刚博士高潮时慌乱的喘息与叫着她代号的声音,让Outcast不得不为自己挺起的下体感到苦恼和羞辱。
这可真是一件失礼的事,好在博士在高潮完后终于累得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下。
她用汗津津的手臂隔着衣料圈住博士同样汗津津的腰肢,想要将博士放到桌子旁边的软塌上,却再一次被博士的瘦弱所吓到。
Outcast皱起眉,她盯着博士眼下淡淡的青色与身上的伤,下定决心找凯尔希再谈谈这件事。
“……”
离开前,Outcast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
博士,您是作为一座墓碑活着吗?
————
小丘郡事件后,博士再也没见到过Outcast。
没有人监督吃药的她在那以后反而开始认真吃药了,还特地从外面购了一批。
此时的她已经成长为了一名值得信赖的指挥官,那些明里暗里的恶意也在一次又一次算无遗策的胜利中被近乎痴狂的信任所替代。
而所谓的性处理工作,也被各种事务所取代,曾经的一切好像就这样沉寂在所有人记忆的最底层。
博士向来不在意自己,当然也不会在意别人对自己的态度。
于是当阿米娅拿到博士那些被层层封锁的体检报告时,手中的笔“啪”地滚落在了地上。
年轻的领导者颤抖到根本捏不住笔身。
“怎么了?”
博士注意到阿米娅的不对劲,疑惑地转过头询问。
她今天的头发是作战部新来的菲林女孩子帮忙梳的,那双满是疤痕的手带着满满的尊敬和激动,在博士笑眯眯的表情下绑好了最后一个辫子,离去时还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舍和留恋。
——博士总是轻而易举就能收获到许多人的喜爱。
“我的体检报告?”
博士从阿米娅的态度和文件上的特殊标记中推测出了阿米娅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她如今已经明白了很多事,也当然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安抚阿米娅。
阿米娅心中空茫茫的,她抬头和博士对视,看到那张平日里看过无数次的精致面容展露出教科书般标准的温柔笑脸。
……那颗无人问津的心已经钻进了层层铁笼中,她再也无法察觉到博士的情绪。
阿米娅攥紧拳头,指甲在掌心留下一个个月牙印。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即将失去什么。
“凯尔希…凯尔希医生!对,凯尔希医生一定有办法。”
“好了。”
博士将手盖住阿米娅的眼睛,打断了她的喃喃自语。
作为一名令人信服的指挥官,博士语调轻缓,她将阿米娅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现在就去找凯尔希,好吗?”
当然,她并没有去找。
——或者说,博士被一位刚交替完任务回本舰的干员拦了下来。
有着一双骇人金瞳的萨卡兹在走廊的拐角处抓开她的兜帽,那只带着血又腥又黏的手搂着博士的肩膀去咬她的嘴唇。
“啊…”
博士舔了舔出了血的唇珠,她后退一步,留了足够两人沟通的距离。
“哟。”W被血黏成一条条的头发半垂下来,却挡不住她望向博士嘴唇的目光:“听说凯尔希那家伙撤回了你的性处理工作?”
啊。
博士恍然想起上次见面时W还特地留了一次性处理的机会。
她盯着W眼底浮动的金色,突然笑了出来:“要来我办公室吗?”
“操,谁他妈要你同意,这是你欠我的。”
W又咬了一口博士,嘴里不饶人地抓着博士的手就往办公室走。
她这次可不想让凯尔希看现场直播。
博士的办公室还是老样子,W把博士压在她的书桌上和她接吻,吻到博士上不来气时,W才惬意地将她脸上蹭到的血抹掉。
许久未见,W的性欲似乎分外旺盛,博士才刚把衣服掀起来,就被W抬起来腿。
“嘶…”
许久未和人相处的穴道一时半会还容纳不进去W的肉棒,只进去一个头,博士的呼吸就紊乱了半分。
W不爽了,她揪着博士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你不会做了几天指挥官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疼吗,疼怎么怎么不叫的大点声,哈——哈哈哈对,和你这段时间高高在上的语气相比还是这种荡妇的声音更适合你。才他妈的几天没操你你就受不住了,啊?出任务时随便一个伤都比这疼百倍,怎么身为被这么多为你出生入死的干员所憧憬的博士连这么点痛感都忍不了,像是狗一样在这里吸气?”
没有多少同理心的萨卡兹压着博士的腰,又插进去了一大截,她盯着博士半垂的眼,心中升起一种诡异的痛快。
“你之前不是挺能忍痛吗,现在怎么不忍了?”
“那些新加入的知不知道她们心中高不可攀的博士是个能主动给别人处理性欲的变态啊?我想她们也不知道,谁让那些录像都被凯尔希销毁了……喂,松松腿,你那副性瘾发作恨不得把我精囊也吞下去的模样也太可笑了,操你别突然挺腰…操,操!妈的我真想射你一身然后把你拖到舰板上让所有人都看看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的罗德岛博士是个什么下贱东西!”
W停下抽插,转而用拇指在博士的肚脐上缓缓按压。
她只要一用力就能将这薄薄一层的皮囊撕开,使里面的脂肪与内脏搅合在一起变成红红黄黄的沙拉酱。
甚至往里加一份白色的也毫无违和感。
然而……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在期待?”
博士没有回答W的问题,她抓住W的手,沉默又乖巧地用脸颊蹭了蹭。
该死的。
W口渴得厉害,整个人也晕乎乎的,她咧开尖牙凑到博士锁骨上方使劲咬了一口,感受到口腔被血腥味填满时才缓过来气。
“你…你踏马别把那些驯服新人的技巧用在我身上,真该让凯尔希好好看看没有性处理工作的博士现在有多么渴望精液。怎么,这一发想让我射你嘴里还是子宫里?亦或者像是酱料一样射你身上?喂,你知道吗,我真想吃掉你,让你的脂肪像黄色奶油一样在牙尖化开,再用舌尖一下子抵开紧实的肌肉触碰到白骨,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和你的血一样红……”
W凑到博士脸前笑语,又毫不停留地伸舌探入了博士微张的嘴,将唇齿间的血气物归原主。
“好啊。”
博士迎合了W,她舔着W尖尖的牙齿,伸手玩着W发顶的双角。
“W,帮我拿一份药吧。”
她指了指身下桌子的抽屉,语气乖柔,嘴角的弧度令人沉溺。
W晃了下神,还真就听了博士的指挥去拿了药。
“哪个?不是这个?…是那个黑罐子的?”W在博士的眼神示意下从最里面取出一个药片。
她胡乱倒在手掌心几片,她没认出来这些形状奇特的药是什么功能,只不过瓶子上印着罗德岛的标志,想来是医疗部给开的特效药。
“我兜里还有一颗我好不容易从拉特兰买来的糖果,你喂给我好不好?”
“你别太得寸进尺…”W的火气在看到博士笑眯眯的眉眼时顿了顿,话语一转:“你不会还怕苦?”
博士没有回答,她用舌头从W的手心上卷起药片和糖果,软软湿湿的红舌让W心中一痒,已经射了好几次的下体就在博士体内一点点膨胀起来。
她也就不管博士吃的是什么药了,就保持原有的姿势继续动了起来,听着博士越发急促的呼吸声,W久违地发了一次好心,配合着博士身体的抽搐射在了里面,又抱着博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渡过高潮后的余韵。
“真有这么爽?”
W发现这次博士身体平复的时间比以往要长,她一边在心底唾弃自己莫名其妙的好心和博士的淫荡,一边又胡思乱想着下次该以什么借口再和博士见面,见面时要不要给她带一棵雷姆必拓的植被之类的……
——直到她发现怀中的身体凉的让人手臂发寒。
怀中苍白的人塌下了肩膀,也塌下了气息。
“…博士?”
W干呕一声,觉得嘴里的血腥味恶心至极。
可惜披着“罗德岛”大衣的人再也不能给予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