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标题:夕-敢作墨耶 在本心的情欲交织下想要掩盖的夕,如何面对年令两位姐姐的双根齐入呢?

“……墨又尽哉。”

亭台轩榭,山河地理,贩夫走卒,生老病死。

熙熙攘攘,于一方天地流淌构建。

而此一切,却尽数源于那此刻兴致乏乏,将身偏在竹林一寓的伊人。

被青玄花纹覆盖的手指轻轻拂过青丝,不论岁月荏苒,形体依旧如少女般,肤如凝脂,金瞳散辉微阖,身上仅有一件旗袍似的衣物,似丝非丝,所憾便是无人可欣赏那被之彰显得愈修长的腿部和愈白皙的香肩。

她的眉间微蹙,似烦似倦,美人之颦引人怜心,然能见到此刻她可人样态的,也唯有画中的墨魑罢了。

夕拔剑用力一甩,无数墨滴便从剑锋飞出又汇聚一处,凝作另一位黑发龙角的少女,不论是胸前玲珑曲线还是精致面容都与画家本人几近如出一辙,唯独瞳子里的神采,却是仿品无论如何也拟不出来的。

“夕妹。人生在世,对酒当歌,戍卫拼杀,情爱纠葛。你把这些尽画进了画中,但你可曾试过去画你自己?若画,该用何墨,当从何意?”

令的这个疑问,数不清是多少年头前问的,但夕知道,这是她们来罗德岛的第一个春秋,岁月流逝的标志是她自己的生日……那个让她明白“何为自我”的日子,那个从混沌中生的日子。

夕垂目,望着自己现存的这具身体。

在现出人形的刹那或许也便沾染了人的优劣,心中所积存的不堪……的确是一次都没有画出来过,那今朝这画,不妨就画心中的恣睢吧。

闭眼,周遭一切仿佛远去,夕蘸足自己心中所思,如她先前给嵯峨一行人那般,于画中自问自答,焦墨浓墨,清墨淡墨,随心而动,尽兴而收,她先前不是没有如此画过,但从未像今天一样……放纵心生万象,无拘而动。

……

当她睁眼,却在瞬间被压住唇齿。

疑惑代替反抗的意志,在察觉所行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的样貌时,舌已撬开贝齿,泼墨淋漓行于口腔中。

身被按在竹上,所压住身体的,亦复如是柔软的肌肤骨肉。

悠长的吻中所传递的情感让夕的脑海阵阵发懵,神识无从启,气力自然也不能给出丝毫的抵挡之为。

“可曾想到被所画之物如此,大画家?”

面前的“夕”带着笑意道出这样的话语,不等夕做出何等反应那自己的形体就已经把她放平在地,自己的剑被夺去一扫,顷刻间周遭的环境变为一处山石上的柔软草地,日光和煦温暖,无半分清冷之意,正如这似分身的自己的态度般。

“我画了何物哉?你是我哉,这……”

“啊啊,侬心里总归是有情众生哉,我不过朝生暮死之蜉蝣,当我唤起你心中之画意,我亦墨迹干也!”

“你……不,我料想中的……你究竟要做何事?”

“干你哉。”

“夕”温柔地说出最后的三个音节,然后再一次堵住夕的清唇让她无从再说出别的事物,思考别的心意。

身上的轻薄旗袍被纤纤素手轻易而举地扯下,乳尖暴露在阳光下的刺激感让她不由瞪大了双眼,而在那手指再度掐住揉搓的时候——

“呜,呜哦哦哦唔唔……哈,哈啊……”

自己的身体在漫长岁月竟已敏感至此了吗?

恐怕不是,但在这分明是出于自身的容貌面前,竟能体验到那样的欢喜与羞赧并存让她的泄身稍加引诱就能直接勾出,一小股清液滴落在草地上,似露珠,但比那却又多出太多的淫靡,这清液被“自己”竟直接沾起,放进口中:

“唔姆……好恰,为何不用此来做墨哉?”

“呜,不成……不成体统,分明是交合所生之津,怎能做……那是何物?!”

看着面前这伪物掀起自己的水墨旗袍,那下面竟然露出了一根根部还有着墨色和青色的纹路,柱身渐渐过渡到玉石之洁白,而顶端却是狰狞紫红的硕巨龙根,在那之后自己那展示都不曾展示过的私处就此被侵入,填满!

“肉棒哉。”

“呜啊!!?疼……哈啊,又疼又涨的,快拔……呜……呜哦……”

在第一次插到底的时候,夕还来得及用强行扩张的疼痛维持清醒,在落红下发出微弱的抗议,但在那肉茎开始运动时便只得缴械。

身上的“夕”面容上洋红通告着她对这般交欢亦是初次经历,但技法却和画技一样娴熟得不合情理,女子娇躯相合,阵阵颤抖所带来的极乐让夕的双目都有些翻白,自己穴道内的每个弱点似乎都被了如指掌,上次的自慰……又是多少年月前的了……

“夕。你弗想去画他人吗?”

身体意外地感到很温暖,一般是来源于身体和阳光的温度,另外一半是奇怪的安心感……尽管腹部一阵阵的抽搐以至于手臂本能地紧紧抱住和自己一样的躯体,但夕能明白面前的绝非墨魑妖物,而切实是她自己……本尊。

“画……咕……我难道没在画……”

“旁居者不能体验,作壁上观者不曾入世,”夕听着自己幻化的心相对自己告知着,一直掩藏在内心里的想法或是欲望,“大画家,可愿用肉体去自身入画哉?”

在顷刻间,她看到眼前的少女赫然变为了那与自己相伴数十载的黎。

长生之中见那许多奇人,但风沙不却步,人又怎能逃脱世事轮转,变化死生?

到头来,孑然一人的自己……

“呜唔!”

没有给夕做出回应的机会,无法看到下身状态的她只感到一股股热流将己填充,随着陷入潮吹的酮体无能为力地阵阵痉挛,她竟看到面前的黑发少女……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身形骤然化作墨汁,泼洒在此刻赤裸的胸腹上,无踪泡影。

“今日这究竟是……”

夕挣扎着起身,发觉从蜜缝中涌出的是一股股的透明液体,她试着蘸取一点,提剑,所感相较画境里的墨,确乎要更为动人一些……

“肉身制墨……等,等等?”

夕正在思忖刚才的“夕”所说的深意,然后就看到自己的前身上已然被她所归的墨水纹了一片,对称的结构下宛若无数朵墨花盛开,唯独将小腹以下和胸部刻意露出,目的和此前她所画的衣物大相径庭。

而更令她羞赧的,是那被墨花覆盖区域的燥热难忍,分明一笔可以将它们勾销,但一旦想起自己的面容说出的那些淫语,提起的剑又垂落。

我究竟在求索什么呢?

……

“哪位?”

慵懒的声音在敲门的第一声后就传来,夕定了心神,摆出见到年时标准的那幅臭脸:“我。”

“么妹啊——进来噻,没茶没水,柜里有瘤油火锅底料。”

还是如此令人讨厌——夕咬着牙推开门,所见到的年却让她恍惚了刹那:身上的白底黑边旗袍上点缀着似是牡丹芍药的红色纹理,与青红交加的花臂相映衬,愈发显得之下的玉腿修长光洁。

白发龙角的女性正倚在一张单人沙发的扶手上,随意地翘着二郎腿,手中的扇子微微打开,带着玩味笑意地看向门口走进的妹妹:“我没忘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巴适,来我这里干啥子?”

一句“干你哉”还是被夕憋了回去,画境中的事情恐怕早晚是会显露在自己身上的,不如先和能明了自己状况的人挑明。

她带上门,将早上的作画之奇遇尽述一遍——

“就这些?”

“嗯……我出画境,就来找你了。”

“晓得了。和令姐摆过了没得?”

“弗有。”

“过来,我的好妹妹。”

年突然柔和下来的语调让夕感到蹊跷,她犹豫着走到年的近前,随后看见年合上手中的扇子,站立起来,捧住了她的脸——

“咕呜?怎么……唔,侬又在做什么?!”

这是今天第二次口腔被侵入。

但比起之前“夕”不加掩饰地直接攻破防线,年明显温柔了些许,用托住脸颊的温润双手让夕放松下来,在口腔内迅速一刮便浅尝辄止,唇瓣分开时的透明丝线化作液滴,落到了年的旗袍上。

“我的地板被弄脏了哦。”

年轻声提醒着,夕尚带着又被强吻的愠怒,但低头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脚下已然有透明的一滩水渍,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羞恼让她甚至想直接转身离去,但不知怎的兀地迈不动腿。

年欣赏着夕此刻脸上无法去除的红晕,还有那欲走未走颤抖着的赤裸双腿,索性直接掀起自己的旗袍下摆,将匿于其下的亵裤一扯:

一根和夕用想象画出的不可同日而语的,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滚烫的龙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年的肉棒根部有和大腿一样的环状花纹,像是能直接在阴部打下烙印一样泛着红光,红黑色的柱身上面还能隐约看到片鳞,以及那位于上下的两排狰狞肉刺,最前端的雁首还在随着暴露空气中而继续充血涨大,宛若攻城槌的槌头,带着肃杀之气。

“你——”

“该我问你才对。你接下来要做啥子,夕?”

离开。这不过又是年给自己开的恶劣的玩笑,赶快回到画境,还能拥有一个由自己支配的生日,今天发生的淫靡之事,就当它不存在……吗?

但那少女的躯体却软倒下来,脑袋向年胯下的雌杀阳具探去,尽管眼神里还带着恼,却不管怎么看都更像娇嗔的意趣。

夕感到自己的舌和唇仿佛在被年吻了之后已不属于自己般,径自含住了红的发黑的龟头,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就当……画自己的恣睢吧。

年舒服地眯起眼睛:“这就对了噻,接下来,该我帮你了。”

夕感到自己的后脑被按住,控制着节奏在口腔里润滑肉棒,就在她也逐渐熟悉那温润微烫的温度时,年的双手骤然用力,龙根用力挤过喉道和会厌,一下将食道撑开!

“呜呃?嗬……噫……”

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的黑发龙女恐怕没有察觉到自己控制不住地将手伸向蜜裂自慰的行径,随着手指在穴道里抽插,喉管被侵入的瞬间不可抑制地陷入了一次潮吹。

来不及怨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随着年站起身肉棒也顶的更深,按在后脑的力道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变成扯着头发进行的前后运动,尽管粗暴,但面对那最熟悉的气息,夕发觉自己根本无从生出半分恶感。

而年自己也品味到自己这个不谙性事的妹妹开发的潜力有多么巨大。

喉咙里的软肉收缩压的肉棒发疼,好在被肉刺顶开部分。

哪怕从皮肤外都能看见被撑出的巨根形状,但夕的身体分明希冀着肉棒插入更多,头自愿随着手的按压一起动作,每一次都几乎含到根部,舌不住地舔舐着茎身,仿佛那是什么佳肴美味。

“夹得……太紧了……呼呜……”

年深吸一口气,在最后用力将整根肉棒送入夕的口中后在最深处颤抖着开始释放精关。

此刻夕的头已然在插入中形成反向弯曲的形态,以便让肉棒能插得更深,年弯下腰的动作目的也是如此,随着数次颤抖,当看到精液已经抑制不住地从夕的嘴角和鼻腔内溢出时,年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龙根,在拔出的过程中肉棒还在二度充血。

“咳,呜咳,咳咳……”

夕拼命咳嗽着,险些被过多的白浊呛到休克。

年的滚烫精液在肚子里感觉都还保持着活性,幸好大部分精液都直接射进胃部,没有浪费多少。

至于味道……吃惯了清口的夕又怎么可能容易接受?

但在她擦拭完面部,凝视着沾满白色的手帕时,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生起恶感。

乏力的娇躯被年抱了起来,一边舔舐玩弄耳朵一边向办公室一角的水床行去。

水床的功用不消多说,年导的电影片酬很多都是用它支付的,幸而此刻上方还算干净,夕便被直接压在上面,双腿被年用尾巴扯开,她微笑地望着夕:“还有什么想说的?”

“年……弗要……捉弄我了……”

夕艰难地开口,与此刻身体恨不得直接自己主动将穴道贴上去的状态抗争着,但收效甚微,双目根本无法从年的龙根上离开,尾巴都抑制不住地想要拿来自渎。

如若此刻夕能从他人视角来看自己,恐怕也不愿承认这只面容潮红,娇体阵阵颤抖,嘴角还沾着涎液和白浊,脸上是对至亲肉棒的痴态的龙娘是自己吧?

“好嘛。之后要撑住哦。”

“咕哦——”

不管心里再怎么做好建设,在年的龙根一下捅进穴道的刹那夕还是直接潮吹了。

龙茎上部的肉刺恰好能直接按序碾过阴蒂,穴内的湿润软肉在顷刻间纷纷失力,一次捅进深处让年也发出了畅快的笑。

上一次像这样的交姌已经记不清年月,甚至根本没有过?

但在岁将醒,她们将散的今天,恐怕不会轻易忘记今天了,年想。

“不……不要动……就……唔唔……”

那个平日里清高自在的夕消失了,年此刻看到的夕是用手挡住眼前来试图挡住害羞的神情,却由于过于强烈的快感而致发出求饶的可怜妹妹。

腰又怎能停得住,雁首长驱直入,每次都直击子宫颈,让夕的小腹上显出好看的纹路,那墨花似也随着传入神识的欲念而绽放的更为旺盛,领着她不由自主地拥住年,体内滚烫的肉茎此刻却成为降欲火的良方,尾巴寻到年的尾巴,像是此刻的身体一样交缠得紧。

躯体之间此刻仅隔的是两层旗袍,而轻薄的布料又怎能挡得住肌肤的温度触感,随着上身传来的由两点迸出的酥麻,年明白这是她和夕勃起的乳尖相碰擦出的火星,和下身的潺水呼和,如冶炼中水火锻淬,如画卷中瀑日映照。

龙根上的鳞片肉刺不时擦到敏感点亦会让夕发出小小的惊叫,但也很快没入漫长的娇哼和喘息中,脱力的大画家的尾巴也因此而作为牵引的道具,拉动着身体在摩挲中再度送上高潮。

“一起去了……妹妹……”

年在喘息中把头伏到黑发少女的耳边,在迸射前道出柔和的话语。

性爱时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态度无疑再度给予了双方别样的刺激感,双唇再触,在接吻中夕的穴道迎来了第一发龙精,灼热的温度让夕的身体都想条件反射地抽离,但最后还是沉湎在这恍若飞漱身体之间的悬泉瀑布之中,潮吹的轻叫也被模糊于年的口腔,只饶她一人独闻。

“哈……哈唔……”

大口喘着气,夕那从痉挛中能够快速恢复的躯体在年的怀抱里却失了气力,双眼似蒙了层水雾,看眼前的景象也看写意般看不真切,只有温暖的肌肤触感让意识得以安然地维持。

随着年的肉茎抽出,倒刺又复刺激穴壁,让夕发出轻轻的闷哼声。

“年……弗……弗动……”

白发的龙女只是笑着,将妹妹拉着坐到自己的双腿间。

龙根依然传递着火热的感触,摩挲着夕的腹部,诱引此刻已经被完全调动的情欲操纵身体做出行为。

夕本来也正欲向阳物坐去,忽想到年分明是对自己刚刚要求的回应,更显得自己已然完全堕于情爱——于是羞恼地把头伏到年的肩上,带着嗔怪之意舔舐着年的尖耳。

但这不能阻止下体动作的淫意。

夕正缓缓地让穴道沉降以保证自己不会去的太快,随着年悄悄掐了一下她腰腹的软肉一边发出娇声一边弓了身子,恰让肉茎一下填满了穴内。

正于被中出后收缩下沉的子宫再次被向上顶去,宫颈都传来不妙的感触,让夕又一次濒临失神的边缘。

“呜嗯……可……可恨……”

被年的小动作就轻易攻陷的夕,能想到的报复也仅有发出一些淫语来刺激本就涨痛的龙根了。

但随着身体弓起,位于对面座位的夕的脑袋恰埋在了年那已经湿润的胸前旗袍旁,她犹豫了一下,在年的双手按向她的臀部时,果断选择从口腔中泌出些许墨液融了年的衣物,在含住勃起乳头的同时青色的龙尾也果断反向插入年的穴内!

“唔?有胆量,不愧是我的妹妹。”

“哈啊!?!好烫……又要……不……”

可惜夕小姐似乎低估了自己姐姐体内炽热的温度。

龙尾在插入一截后就因穴道传来的灼痛感想要退出,但那不断吮吸渴求的蜜裂显然不轻易允许外物的离去,反而凭吸力将尾巴紧紧缠着。

发觉后,年做出的惩罚是红白二色的龙尾开始侵入夕在穴道下方的后庭入口,而作为主笔的龙根自然愈猛烈地抽插起来,夕的美臀被年的手指陷出好看的轮廓,以此拏动身体遭受雨落般的不断打桩。

“我的体内……可是有一千四百多度哦?”

不知是玩笑还是陈述事实的话语在夕的耳边响起着,她只觉下身的灼热感让身体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裸露,以至姐妹身上的旗袍都在转眼间不着寸缕。

而在这之后依然存在的,来源于身上墨花的热意则无从用这种方式解除,能做的只有贴年的身体愈加的紧,饮鸩止渴般让身体的脉动共频,自己的尾巴也在穴道炽热的温度里生出奇异的快感,像是在逐渐步入融化的边缘……

“呜哈……年……好多年没做过……呜……慢一点……”

年面对着发出娇软声音的夕所做的回应只是用舌轻轻玩弄她的耳,让本来已经彻底软下来的身体发出无意识的颤抖。

夕衔住年的乳尖,牙齿甚至稍稍用力地噬咬吮吸着,来缓解后穴被进入的剧烈感受。

身为神明碎片的身体让肠道基本不具备排遗的功能,不需要灌肠的后庭在尾巴的鳞片摩擦下能做的唯有分泌肠液,让异物进入的过程更加顺畅。

而那在高温中几近感觉已经要融在穴道内的龙根在剧烈的抽插里发出啪啪水声,昭示着它才是此刻香艳画作中的最浓重渲染。

纵使如年,在眼前夕面色尽是粉红,却把头低低迈进自己胸口的可爱姿态和同时从三处穴道传来的快感夹击下也没能再忍住,随着一声悠长的低吟,夕的躯体被紧紧压在了年的大腿上,年的肉棒突破了已然酸胀到无以忍受的子宫颈的防守,在宫内开始了极为猛烈的精液灌注!

“唔——”

“不……咿?!呜——”

而此刻受到刺激相较年还要更甚的夕则无疑问地被送上更猛烈的绝顶,口中的声音被模糊在年的乳团中,痉挛让身体都几乎颤抖着想要挣脱怀抱跃起,但那牢牢钉在宫内的龙茎和互相缠绕着的尾巴却又让夕只能一丝不落地完整体验每一份感触。

腹内仿佛有烈火在烧灼,年在用自己的身体当模具冶炼一般地注入着滚烫的精液,但那向神经传递的并非痛楚而是快感,夕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存在的背德感在此刻极为明显地压迫着脑海,为此图盖上压角闲章。

“呜哦……拔,拔出来了……”

瘫软无力的黑发龙女在年努力拔出肉棒时只能发出不像样的呓语。

年仍在回味着刚才性爱的余韵,不过还是没有把那又硬起来的肉棒再一次喂给夕的身体。

她看着仍在失神状态徘徊的夕,叹口气,将那褪下的旗袍重新穿好在了她的身上,用纸巾擦干净下体浓稠的龙精遗留。

“我的瓜妹妹……啥子时候,才能懂得在这世上与人相处的好呢?”

而夕也多亏了年帮忙穿上衣物,不然估计便会迷糊到直接赤裸着身子出去,然后第二天桃色绯闻便被直接传遍岛上的吧。

她的脸颊仍没能褪去羞色,在回过神后急忙忙地推开门,似乎意欲直接回画境去了。

“夕。”年在她意图离开的时候,悠然地喊了一声,“你个当真不晓得……自己心里是怎地想的吗?”

夕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拉上了门,只余下另一滩白色的液渍。

“说起来……今天这事,好像令姐姐也摆过?”

……

一处山水,既非金碧,亦非浅绿,高峰入云,清流见底,云雾冥冥,不闻走虫,惟顶有一亭,当落日一坠,便尽成煞红,染浓那中心石桌,染浓那桌上杯酒。

此刻,正有一位提灯女子醉于其中。

面色酡红,眼中却是淡紫浅青,深蓝的一头发丝随着晚风随意飘扬,身上外着一件白色大麾,内里却是只有束胸的白衬和黑色的短裤,将那锁骨肌肤,腹上纹理,裸腿玉足尽数展露。

她随意坐于石桌之上,手捧酒盏,像是在敬这颓颓落日,然后一饮而尽。

“落日江山宜唤酒,西风天地正愁人。”

刚刚踏入画中的夕,便听闻那逍遥佳人所吟之诗。她不由小声发出惊呼:“……令姐?”

“夕妹。来,共饮?”

令笑着对她举起那样貌古朴不靓的酒盏,自在地询问着:“你画的这景,着实不错。山映斜阳天接水,就是要这红的透彻,才让人不愿见那暮光如斯。”

“……你为何来此?”

“寻好去处,畅快尽杯。”

见到夕没有一同喝酒的意趣,令便继续自斟自饮。夕本想放任令在此逍遥,可体肤上那墨花却又——

“呜,呜咕……”

两腿一软,先前未流出的龙精混着穴液漫在了亭子的地面上。

夕一边企图掩盖,一边看着令的神情……令姐依然在直视远处的红日,眼瞳中仿佛被点燃,脸上带着笑,饮着手里的酒水,看起来并没有在意到地上的自己……

可为什么,自己会……居然感到失望?

可为什么,自己此刻所求的不是回到天地安歇,而是希冀体内再度被填满的触感?

可为什么,自己看着令姐,脑海中便会有淫靡景象翩然而出,以至自己居然在她的面前几近陷入潮吹,墨花再度在体表绽放,让自己的肌肤有如火烧?

“啊……啊啊。”

口中分外干涩,夕发现自己居然已经难以控制自己所述的话,居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所做所为,那墨花的魔力操纵着身子趴到令身旁的石桌上,转着头看向令,将下身的袍撩开:

“令……令姐。我……”

脸庞的通红和那几乎要从嗓子眼内跳出的心让夕都难以看着令姐那自在的神情,仿佛自己的话语和行为在亵渎她一般,自己手指已悄然撑开穴道,让里面属于年的精液在红日映照下淌于地上,画中意境不觉间,已大相径庭。

“……嗯?夕欲同赴巫山哉?”

话语分明带着玩笑的意味,让夕本就困窘的脸更是闭上眼睛,只敢在一片黑暗中对面前的令姐表白:

“是,我想……呜,想被如此……恣睢对待……”

“好啊。”

下身传来冰凉的触感,是令的手指吗?

穴口的液体被蘸去,然后听见了舌头吸取液体的声音,不消说也当是令在品尝自己另一个妹妹精液的味道。

没有更多的回应,自己的后背被柔躯抱住,令姐的身体不如年那样滚烫,但给心中带来的温暖确乎是相差无几。

胸前被压在了冰凉的石桌上,仿佛担心夕被冻坏,温润的玉手从旗袍下摆进入,把住了夕的一对乳鸽。

而在穴道口,一股热气也告知着夕,属于令的阳物也将进入穴道之中。

“咿……唔嗯……好舒服……”

说不清的复杂思绪于是尽数泌进了蜜情之中。

令的轻笑尚在耳边荡着,穴内就再次体验到了被强行拓出的美妙感触。

令的肉棒不若年般倒刺和鳞片那样多,但形状却更加完美,大小似乎也要再粗上一圈,对夕已经开始逐渐向淫靡改造的蜜缝而言,无论是哪根扶她肉棒都是上等的美肴。

背能感受到被令的双乳按摩的触感,夕在令姐面前似乎少了需要在年面前维持的傲娇,能直接表述出此刻的快感迷晕。

“呵呵。多情不似无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张嘴。”

令的温婉音色让行床中的吟诗都不显得突兀。

夕本能地张开嘴,随后便感到随着葫芦的晃声,一口琼浆被令用嘴渡进了自己的唇舌间。

面颊突然传来的热气让夕也不禁睁眼,所见到的居然是令姐的一双美眸,眼中分明也带着对自己的爱意——这让夕不由又从穴道深处迸出一股蜜汁,打在令的肉棒上。

“呼唔……呼噜……”

顺理成章地,进入口腔的不只有液体还有香舌。

在咽下酒液后令的舌吻才稠密地到来,和年直接用紧紧的缠绕来表达炽热情感不一,令的长吻似乎伴随着下身的动作,在穴道内的顶取每次都能直击要害,配上唇瓣间时疏时紧的吸引,夕的泄身自是如砧上鱼肉般板上钉钉的事实。

令的温柔攻势有时更比年能打动人……等等,怎么令姐的尾巴也直冲后穴而来了?

“说来惭愧……昨夜我大梦之中,似乎也梦见夕妹,亦是行如此旖旎之事……这么念来,我会不会仍在梦中?哈哈,但梦中的夕也会有……如此可爱的反应吗?”

令的话语恰到好处地让夕再度害羞起来,好不容易维持自如的状态被轻易而举地打破,又像鹌鹑一样把头埋进自己姐姐的胸口。

令倒也不在意,在数十下的抽插后肉茎抵住宫口,直至夕的小腹已然因重力贴合在石桌上才停止了射精。

“夕……”

悄悄抬头的夕正好对上令粉紫色的瞳子,她微笑着挽住夕的十指:“人非草木,你亦有十情八苦,何去抑它?”

“我……我今日早上……”

令只是静静地听了夕的讲述,看着龙女小腹上的墨花,她一把拉起夕,收拾好自己身上衣物:“换套衣服,我们去罗德岛酒吧……今天当是你的生日吧,夕妹?”

夕之前从未来过酒吧。

尽管她并不反感罗德岛之上的氛围,但最对她胃口的始终是自己的画卷之中,并非她先前见到炎国酒店的聒噪喧哗,这里的灯光昏暗,一处天窗可以直接看见外面星辰。

夕穿着她刚刚画出的斗篷和水墨衣裙,跟在令的后方张望着此处的情景:

酒保是黑色短发的黎博利女孩,羽毛笔小姐似乎很受欢迎,每调两杯酒就得抱歉地拒绝一份夜晚的邀请;在一处角落,穿着清凉的黑白渐变发色的菲林女孩正劝着身旁粉发的大小姐不要喝酒,锡兰气鼓鼓地端着红茶看着黑,仿佛埋怨她在酒吧的时间不属于自己;蓝发的大猫和绿发的鬼正在和其她几位精英干员同饮,在看到令时煌和星熊还都举杯邀请,在看到夕时方才一笑了之;而那正在吧台前用斗篷盖住身体的小黎博利也因为身旁正啜饮高纯度威士忌的阿戈尔暴露了身份,艾丽妮却还在和劳伦缇娜赌气,也想要尝试自己未试过的烈酒……

“‘一切景语皆情语’,此话不假吧?”

令让夕从恍神中突然意识到什么般醒过来。

的确,她原以为自己在漫长岁月中早就画尽人情,不想那情爱实则已嵌入生活,随意便能在各处见到……尤其是在罗德岛上。

但,令难道只是想带自己看这些……

“喂喂,瓜妹妹,还记得我先前说的话没得?”

年身上的服饰也已经换成了抹胸和短裤的服饰,她随意地喝着一杯啤酒,嚼着花生米,对令夕二人招呼着:“老是在那些个墨水里面待着,咋个行嘛……令姐姐,你要喝点啥子?”

“不必。今夜大梦一场,不是甚好?此处不是酣睡之处……我们去甲板上吧,和博士已经说好,那里无人,正是清幽。”

年自是没有问题,而夕……她本能地感到此行之后,恐怕与自己两位姐姐的相处方式会大不同。

但那又怎样?

是该直面自己的心中沟壑,是该明了自己究竟所欲求何。

甲板的灯都未开。天光是星光,亦有双月之辉洒在甲板,幽幽光彩,夕感到年和令的发丝都像是结了霜。

“夕,洒处软和些的地面吧。”

夕依着令的话语,随手洒出一缕墨色,霎时地面从坚硬转为柔软,似是变作丝绸棉花,摸着也颇为舒适。

三人一同来到其中心,年凝视着身旁妹妹极美的侧颜,问道:“妹妹,你可会觉得寂寞?”

“有何寂寞?天地美景,人情冷暖,太多与我相伴,哪怕是这月,我都无从画下它们的所有相状,怎会寂寥?”

“年说的不是你的‘道’,而是……”

令想了想,还是笑着解开了下身的短裤,让那里的龙根在夕逐渐粗重的呼吸中开始涨大:“算了,用这样的方式来解释,我也终究是喜欢的。”

“还在嘴硬……我和令姐的都要服侍好哦,妹妹。”

夕没有再去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将衣服化作墨滴,跪下,看着面前两根不同的狰狞肉棒,的的确确是咽了口唾沫。

年那炽热的阳具不必多说,令姐的肉棒仔细观看时才能意识到它的杀伤力——血管在柱身上有力地暴涨,光是看着就能明白为什么在穴道内可以顶到每一寸的敏感之处,那恰到好处地点缀着的蓝色鳞片也让吮吸它的意图显得如此自然。

那不妨随欲而为。

夕张口含住了令的雁首,一边用舌涂抹着整个伞面一边用另一只手把弄着年的肉茎,在手心之中的烫感的确让她有些吃不消,只能放任年的肉棒一路顶到自己的脸颊上,用柔软的面庞代替手指挑逗龟头。

渐渐地吃进了令的肉棒,用眼神拜托她按住自己的头颅,夕在被令姐执行强迫深喉时,似乎感觉内心生起别样的舒适感……

而年的肉棒则用在夕脸上射出的小股精液来表达不满。

肉茎在喉内没有折磨太久,在射出浓稠精液后夕来不及品尝就得把口腔空出来服务另一位姐姐的肉棒,以至于呛得脸上的白色又多了几分。

在含入年的肉刺灼热肉棒的时候,夕还在品味令的精液味道……不知是不是幻觉,总感觉令姐连精液都带着淡淡的酒味。

胡思乱想在脑海中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年对喉咙的压迫又让夕来不及去用手服务几乎没有不应期的令的龙根,所幸令姐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是否有被冷落,只是带着温和的笑摸着夕的脑袋。

短暂时间内的快速深喉让经验不多的夕也有些撑不住,年也察觉到这一点,索性不再逼迫夕必须要强忍干呕的欲望,主动退出了一截肉棒:“罢了,你就一起尝尝我和令姐的味道吧,不为难你这个瓜妹妹了。”

夕看向自己身前的年的眼神带着感激,但很快对于两根肉棒一起品尝的欲望又让眼瞳中的神色被搅得浑浊。

她挣扎着拉过令的肉棒,交替舔舐着两处龟头,在能感到里面传来微微的颤动感时便长大嘴巴一下把雁首都强行塞进嘴里——

“咕咚……?呜?!哈,哈呜……”

在射出的第一团精液成功射入喉咙后夕发现自己错了,吞咽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射精的速度,身体为了防止被呛死自动把肉棒拔出,但已经陷入射精状态的龙根又怎能轻易停止?

结果便是夕的面颊,胸前,小腹尽数被涂抹上了白色的精,倒是颇像她的墨一般。

“年……令姐……我想被一起……”

听着之前还何其出世的妹妹发出这样的声音,年发出了满意的哼声,一把抱起夕的身子,令也顺势贴上,两根肉棒同时对准了夕的前穴与后穴——

“呜啊——”

一下插入。

龙根的双穴齐入即使是博士也要慎重地做好前戏,完全仗着自己和姐姐的肉棒的相性的夕自是被一下送入高潮。

身体的前方是年的滚烫,背后是令的温柔,两种感触也反映在了下身的交欢之中,小穴感到的炽热让身体不能无意识地蜷缩,后穴的巨大肉棒则支撑着夕挺着身子,同时被两对乳峰按摩的快感也让夕迷迷糊糊的,更别提年和令的尾巴都像约好了一般,分别对夕的尾尖和尾根进行着刺激……

“咕呜……这也……”

无数旖旎的话语都比不上直接唇齿相交的亲吻来得猛烈,来得直接。

把夕的脑袋夹在中间,三人进行的淫乱接吻持续的时间对于夕而言长的像是百年,一道道淫靡丝线滴落,无论是嘴唇间还是阴唇间的,身体被两对有力的胳膊架起,完全无法支配身体只能被按在两根肉棒上一起插入拔出……但夕却感到的是幸福感而非屈辱。

“对了……哈啊……夕,你知道吗……?”

年断断续续地发出问句,和令一起插入夕也并不容易,令过大的肉棒会搁着肠壁顶到自己,像又是在和令做爱一样,带来的奇异淫感让插入方也需要努力维持自己的意识不被带走:“其实……你的那些墨花……不过是……淫墨所生……”

“呜?淫墨……”

“年道的不错……”令此刻也像是大醉一样脸色通红,和年一起对夕进行的舔耳也在无意中加大了夕发出的好听吟声:“心相所生,哪能不归你?你拿自己的淫液作画……所画之物,自是表达你本真的欲求。若心中明镜止水,墨花何从开焉?”

“居然?!那我……那我对……你们的……”

【“年……弗要……捉弄我了……”】

【“是,我想……呜,想被如此……恣睢对待……”】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对姐姐说的不成体统的淫乱话语不能再用墨花影响来开脱,恰恰相反,这似乎映照了自己内心的底色就是对同为岁之碎片的姐姐的情欲和爱欲……呜,怎会,怎会如此啊?

这次夕的害羞不再是因为身体的行为,而是对自己内心的欲望感到羞耻。

令托起她想要低下去的脑袋,揉了揉夕软和的黑发:“那又何妨呢?我和年对你的爱,也忠贞不假呀。夕妹。”

“非得令姐姐说出来,你才会晓得么?那我可要喊了哦,瓜妹妹……”

言语稍稍拖慢了性爱的节奏,在年主动的加速下,夕也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再次走向涣散,直到年在她耳边吐气幽兰地道出两个字:

“妻儿……”

热流冲击在年的肉棒上,她则早有预料般一口气向上顶去,直到再度侵入宫口,与令一起在妹妹的绝顶中射出今天已不知多少发的精液,尚蜀方言的爱称还有许多,但她偏要——用这个带有绑定性质的词语。

是啊。

对她们而言,一生的伴侣能有几个长存?

即使如黍这样同为碎片的存在也会有陨落之时,烟花易冷,在百年后仍能看到令和夕那样年轻的容颜,年才感觉……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想必夕也如此吧。

令默许了这样的称呼,同样也在夕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而夕的神情此刻已经快要溢出泪来,但那不是因难过或是羞涩,而是眼瞳中已装不下,对两位姐姐一直试图矢口否认的欲情爱情。

夜持续了很长很长,直到第二天拂晓之前,甲板上只余互相厮磨,尾巴相缠,肌肤相亲的三只龙娘,三位少女,三名姐妹。

夕恍然间似乎梦见,自己曾见过的一位画家。

他用一生去逐画,去拼杀自己的眼疾,却又如此渴求他人的一份赞许,直至被骂一身媚骨,双目失明。

但他最后还是走进了夕的画中,告诉她人这一生本就媚人媚己,最后媚的不过是自己的心罢了。

原来……自己当初画的,是媚心哉?

她醒来,发觉昨夜留下的淫水精液似乎少了不少,在梦里她的笔自然动起,年夕令的肩上,不知何时多了三条相互交缠的龙的图画。

是了。当以自己为墨,为爱人们献上心中炙热之意,不为那画是否淫靡而拘,只求……夕翻了身,在未醒的两位姐姐的唇上又落下一吻。

不见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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