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唐学谦的罪证

张恪走到窗口,一个青年站在楼下远处抬头往上看,隔着玻璃的反光,张恪知道他看不见自己,张恪仔细一看,原来是叶新明!

他来做什么?

上午他还在丁向山的别墅里和其他人一起操了许思,现在又跑来做什么?

张恪怨恨地看着叶新明。

过了一会儿,许思的身影出现了,叶新明迎了上去,许思却向后避了避,与那人保持着距离。

张恪回忆着前世关于叶新明的记忆。

唐学谦入狱后,叶新明一点没有受到牵连,还转到市委办做丁向山的秘书,在丁向山入狱之前,一直官运亨通,并且在丁向山案发前一年与许思结婚。

很显然,叶新明从头到尾都知道许思是丁向山的情妇,他与许思结婚,也是为了帮丁向山遮掩那层无法公开的关系。

张恪心想,这个叶新明不仅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比如自己的父亲——还喜欢被戴绿帽子。

他知道许思的事情,最后还是娶了许思,真是变态。

不过想到许思,如果这个漂亮女人愿意嫁给自己,那自己会拒绝吗?

好像不会,即使知道她被很多人操过。

张恪心里很慌乱,自己为什么也有这样的癖好,为什么想到许思嫁给自己后还被别人操,阴茎不自觉地勃起了!

不是吧,重生后为什么自己的性趣这么变态了!老天爷,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张恪的脸藏在玻璃窗后,将门后角柜上的信封拿过来,从里面倒出照片,都是许思的生活照。

照片上的许思风情万种,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张恪的心里暗叹:“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完美的女人!”

想到她在丁向山的淫威下苦苦挣扎,想到她再过几年就会在狱中结束青春韶华的生命,张恪心里隐隐的刺痛,比想起自己之后的挫折人生还让人怒不可遏。

他妈的老天爷,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回到九四年,莫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心里压着怨恨无法排遣,张恪飞快地翻动照片,心想既然他妈的老天爷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回到这个时空里,就绝不能看着局势顺着某些人的意愿发展下去。

就是不知道许思这时候陷进去有多深,要知道九九年丁向山案发之后,丁向山被判死缓,许思被判处二十年的有期,而叶新明、姜明诚等人才被判处十到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张恪不晓得之后的五年会发生了怎样的改变,但是此时的许思看上去还是那样的无辜,而她在入狱之后的次年在狱中自杀,仅从这点来看,就让人不胜惋惜了。

翻到最下面几张照片竟是许思与唐学谦的合影,唐学谦穿着浅青色的夹克,微微颔着下巴,不论几张照片上两人的相对位置如何变化,唐学谦的眼神都落在许思的身上。

仅凭这几张照片,想要证明唐学谦与许思之间存在那种关系有些困难,但是无法否认唐学谦对许思存在觊觎之心,这一点,想必父亲也是十分清楚的,难怪母亲提到许思时,父亲的神情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虽然很难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唐学谦与许思之间存在情人的关系,但是许思的证词非常关键,加上其他证据就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足以将唐学谦送进大狱。

但是有一点让张恪很不解,丁向山为什么要设局陷害唐学谦?

张恪当然不相信争夺女人之类的谣言,许思明显是丁向山手里陷害唐学谦的棋子,就算唐学谦对许思有觊觎之心,让丁向山心里不痛快,也无须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

况且从上午那场淫乱群交就知道,丁向山并不讨厌许思被其他人操,好像还很乐意。

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

张恪从中抽出一张,塞进裤子后袋里,扭头看不出什么痕迹,又将其他照片塞进信封里放回角柜,心想就算许思发现丢了一张照片大概也不会往深处想。

张恪注视着楼下远处的许思与叶新明,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叶新明朝许思住处走来,许思似乎想要阻拦,但还是被叶新明拉着一起过来了。

张恪想要看看叶新明上来做什么,在屋子里看了看,发现卧室的柜子似乎可以藏人,于是快速地钻进柜子里,他又将几件许思的衣服移到柜门,这样即使打开柜子,如果不仔细找,也不会看到里面有人。

张恪将柜门偷偷打开一条缝,注视着外面。

没一会儿,许思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想必是叶新明交给她的。随后,叶新明也跟着进来了。

“张恪。”许思叫了一声,发现没人回应,她在屋里找了一圈,还是没人。

“小思,你说你表弟在这里,他人呢?”叶新明问道。

“刚才明明在的!”许思回答道。

“小思,你说谎话的水平也太低了,这样骗人可不好。”叶新明笑着过来抱住了许思。

许思推开他,“别这样,我表弟一会儿还会过来。”

“不要骗人了,骗人可不是好女孩儿。”叶新明又过来抱住许思,双手还不老实地在许思身上乱摸。

张恪从柜中看到这一幕,微微皱眉,这个叶新明真是牲口,上午在丁向山的别墅刚操完许思,现在又过来操,他的鸡巴是什么做的啊!

就不累吗?

张恪不禁又想到自己,上午时看着许思被别人操,也兴奋地撸了好几管,现在腿肚子还发软。

而且他发现重生后的鸡巴短了一截,还会控制不住提前射精,真他妈的,这不会是生病了吧。

张恪暗自神伤。

“不要!叶新明你松开,不要在这里。”许思挣扎着。

“不要在这里!嘿嘿,难道去丁书记那里大锅乱炖,小思你是不是就喜欢群交。”叶新明坏笑着推着许思往卧室走来。

“不要,你乱说,我不是。”许思满脸羞红,推着叶新明,可还是被推着进了卧室。

“我乱说?你不是?丁书记就是喜欢看你被大锅烩,你现在不也是了!我看你每次不也玩得很开心。”叶新明已经把许思扑倒在床上,正脱着许思的衣服。

“我不是!我是被逼的,你不要再说了!”许思挣扎着,带着哭腔反驳着。

张恪听到这里不禁明白了,原来丁向山有这爱好,想起在象山别墅里看到的那一幕,当时许思也是被几个男人三明治般夹在中间爆操。

看来丁向山性趣很特殊,许思作为丁向山的情妇,他却喜欢看许思被别人操,肯定是个绿帽癖。

这时,许思已经被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身子缩到床角,而叶新明正在脱自己的衣服,一步步逼近许思。

许思揪着被子盖在身上,带着哭腔说:“你别这样,我告诉丁书记,他会生气的。”

“还威胁我,你个小骚货还威胁我!”叶新明嘿嘿冷笑着。

“丁书记已经说了,等事情办妥,就让我和你结婚。到时候咱们就是合法夫妻了,你个婊子还想威胁我什么?”叶新明有点歇斯底里。

“我很大度的,虽然你是丁向山的情妇,还被那么多人操过,我不介意,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呢。”

叶新明的脸有些扭曲,不知道他是满不在乎,还是为了自己能够获得丁向山的支持而放弃男人的尊严。

张恪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前世中许思作为丁向山的情妇,后来却嫁给了叶新明,都是丁向山的安排。

叶新明一把掀起被子,扑到许思身上,双手揉捏着许思白嫩的乳房,嘴巴在许思的脸上乱亲。

许思这时也放弃了抵抗,任命般地躺在床上,任由叶新明乱来。

不一会儿,叶新明握着许思的莲足,掰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挺着一根长而粗的黝黑鸡巴,刺入了许思水淋淋的花径。

“啊——”许思喘着粗气长长呻吟了一声。

随着叶新明的插入,有一股白色液体被挤了出来,看来许思上午被几个人灌了好多精液,到现在还没排净。

“妈的,还有这么多精液。”叶新明看了看两人下体,自己刚刚插进去的阴茎上沾满了白浆。

“操,小思,你都不知道清理一下吗?”叶新明又把鸡巴插入许思体内,操干了起来。

“啊——你们射的太多了,啊——清理不干净,啊——轻点,还有些麻呢,啊——”

叶新明像是打桩机般大力地捣杵着,发出了“噗呲——噗嗞——”的声音。

许思也被操得娇喘呻吟,发出一声声“啊啊——啊——”的淫叫。

张恪透过柜子的缝隙,正好看到许思的肉穴,粉红色的大阴唇紧紧箍着黝黑的肉棒,随着肉棒的进出,唇片像是呼吸似的一张一翕。

黑色卷曲的阴毛已经被淫液浸湿,发出油亮的光,就连一壁之隔的粉嫩小菊花,也随着操弄而翕张着,从里面流出了白色的黏液,应该是之前群交时被射入的精液。

张恪看到这一幕,鸡巴不受控制的勃起了,张恪很苦恼,今天已经撸了好几次,再撸下去就要废了。

可是近距离看到许思被操屄,又实在刺激,张恪兴奋地只能用手轻轻撸下包皮,在茎杆上慢慢撸,希望这次持久一些。

“啪——啪——啪啪——”,随着叶新明的激烈地抽插,那种特有的男女交配的淫声充满房间。

“啊——啊——轻点——啊——慢一点——啊”

“操死你个小骚货。”

叶新明不管不顾大力地操弄,许思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摆动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张恪看着这刺激的一幕,恨不得代替叶新明来操许思。

操弄了一阵,许思明显动情了,娇喘连连,双手搓着白滑的乳房,揪捏着坚硬的乳头,下体结合处已经淫水泛滥,淫水滴滴哒哒地流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叶新明拔出粗大的鸡巴,对准许思那粉嫩的屁眼,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许思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粉嫩的脚趾一下子收缩,就连油亮的小穴也喷出了一股透明液体。

“小骚货,是不是喜欢被插屁眼?”叶新明坏笑着问。

“啊——啊——还不是你们……臭男人……乱搞……啊——”许思在叶新明的操弄下,呻吟着说。

“那也分人啊,小思,你不要不承认,你就是个骚货,一般女孩哪有喜欢插屁眼的,哈哈——”叶新明粗大的鸡巴在许思的小屁眼里驰骋,还不忘羞辱着许思。

“啊——啊——你太坏了——啊——”

张恪看着这一幕,加快了撸鸡巴的手速,恨不得一下子插入许思那油腻的小屁眼。

随着叶新明抽插,发出了犹如胶水般黏腻的“啪叽——啪叽——”声。湿粘的液体将两人的臀肉连在一起,像是蛛丝一般连接着。

就这样激烈地操弄了十多分钟,突然,许思的花瓣中喷出了一股股液体,像是失禁了一样,淫液喷到了叶新明的肚子上,还有几滴溅到了叶新明的脸上,叶新明也不嫌脏,伸出舌头吸舔着。

“啊!——”许思也发出了高亢而兴奋的叫床声,拖着长长的尾音,身子无意识地抖动起来。

叶新明抓紧许思的滑嫩小脚,缓慢而大力地抽插着,卵袋一伸一缩,显然在许思的小屁眼中射着精。

张恪看着两人荒淫的操逼场面,还有许思小穴中那一股股喷出的淫液,不禁也浑身一抖,射出了子孙液。

张恪心想,原来许思姐喜欢被人操屁眼,看她刚才高潮的样子好像比操屄还舒服。

床上的两个人高潮过后慵懒地抱在一起,呼哧呼哧喘息着。

过了许久,两人才起来穿衣,许思将叶新明送出房间。

张恪见二人走了,赶紧钻出柜子,此时他已一身大汗,一方面因为柜子里闷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刚才激烈的撸鸡巴射精。

他大喘着气,两腿都有些抖,因为今天看见许思在别墅中群交时已经撸了好几管,现在又撸了一管,实在是有些吃不住。

偷偷打开门,发现门外没人,张恪迅速地出门,爬上楼梯,在楼上等了一会儿,听见许思上来开门进屋,张恪才敢慢慢下楼。

又等了有一刻钟,张恪才去敲门。

许思开门看见是张恪,嗔怒道:“你去哪里了?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张恪看见许思脸颊还是桃红色,显然刚才二人激烈的双人运动的后劲还在。

张恪编着瞎话:“刚刚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吧?我怕他找你有事,就先去同学家了,不小心玩了好久才回来。”

“不是,”许思笑了笑,“不然怎么不让他上来?”

“啊?他没有上来啊。”张恪嘿嘿傻笑着问。

“呃——嗯。”许思眼神有些躲闪,“快进来吧,我去给你洗衣服。”

许思转身进卫生间继续洗衣服,门没有掩上。

张恪站在那里窥着许思在盥洗台前洗衣服。

只看得见许思半个身子,头发用紫色发夹随意地挽着,垂下来遮住脸,露出圆润的下颌,她身子微微弓着,前面丰满的胸部压着衣襟,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似乎乳头还挺立着,在衣服上印出两个凸起的点。

“偷看什么!”

许思转脸看见张恪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部,俏脸微红,嗔骂了一声,虽然侧着身子,还是下意识地将领口往上提了提,却愈发衬出傲人胸形的完美。

张恪的目光移到许思微羞佯怒的脸上,想要说句什么,嗓子眼干咽了一下,却没有说出口,回到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看了起来,正赶上重播市委书记丁向山到台风受灾乡镇慰问的新闻,张恪听着卫生间里洗衣服的声音,说了一句:“许思姐,你长这么美,就算海州市委书记看到你,也会把持不住的。”

卫生间里的声音陡然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许思在里面说话:“乱说什么……”

接着又没有了声音。

等了一会儿,没见里面有动静,张恪有些奇怪,走到卫生间门口,却看见许思倚着盥洗台在无声地抽泣,晶莹的泪珠挂在绝美无瑕的脸颊上,让人心痛。

看见张恪站在门口,许思慌手慌脚地拿手擦眼睛,手里的肥皂水都揉进眼睛里,疼得直叫。

“许思姐,头往下侧一些,用水冲一下眼睛就好。”

张恪赶忙过去打开水龙头,一手托着许思的脸颊,一手舀清水浇在她的眼睛上,说:“眼睛睁开一下下就好。”

看着许思挑出眼帘长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抖,似乎心里藏着无边的惊恐。

张恪将她丰满成熟的身体轻轻搂在怀里,柔软的乳肉挤在胸口,感觉怀里的娇躯僵硬住,却没有挣扎。

张恪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许思姐,我一定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怀里的娇躯陡然软了下来,却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从紧闭的眼帘里不断地渗出泪珠,沿着初雪一般洁白的脸颊滑落在盥洗台上。

一颗颗泪珠滴落的声音,仿佛记忆里绝美的风景。

过了许久,许思才停止哭泣,站直身子,低头理着鬃间的乱发,却不好意思抬头看张恪,低声说:“你出去坐会儿,让我把衣服先洗好。”

张恪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见许思始终不侧头看他,心里想:她一定受够了现在的生活,才会对陌生人宣泄心里的郁闷。

回到客厅,将发出嘈杂声音的电视关掉,坐在冰凉的竹地板上,望着窗外青色的天空,若有所思。

听见许思在盥洗间将衣服洗好,又拿电吹风吹了好久,才见她拿着自己的T恤出来。

红着脸仿佛要渗出血来,许思咬着嘴唇,闪躲的眼神波光四溢,几乎要将人心融化掉,将T恤往张恪面前一递,说:“吹干了,你快穿上吧。”

T恤上留下皂粉的清香,张恪将T恤凑到鼻端狠狠地嗅了嗅,说道:“有许思姐的味道。”

“人小鬼大。”

许思见长着一张稚气清秀脸的张恪却学调情高手一样说话,差点要笑出声来,想到刚刚扑在他的怀里痛哭了一场,又无端地羞涩。

张恪将T恤套身上,拍了拍胸口,说道:“这里,下回还免费借给许思姐依靠。”

“谁稀罕!”

许思见他继续胡搅蛮缠,白了他一眼,却见他一副色迷迷受用的样子,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对这个年轻人萌生出奇异的情愫,心想:他要是能再大几岁,大概就能给我安慰了吧?

张恪下了楼,站在公寓楼下,抬头注视着许思房间的方位,虽然看不到人,他还是朝那里挥了挥手,过了一会儿,许思打开窗户,探出头来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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