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放手……”
妈妈慌乱地推着我的胸膛,同时扭头看向大门的方向,显然是担心万一有人进来,看到我搂着她会起疑心。
现在刚吃完晚饭没多久,正是大家结束了一天劳作后的社交时间。
经过一天的发酵,我回家的消息想必也早就传开了,要是真有人过来闲聊,确实会惹来大麻烦。
想到这里,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妈妈。
整理好因为挣扎而有些凌乱的衣服后,妈妈有些生气地看着我,双手紧握在一起,轻轻咬着嘴唇,眼中也泛起了泪光。
看到妈妈委屈的样子,我顿时慌了手脚,连忙起身规规矩矩地站到了旁边。
“妈妈,对不起。”
或许是我紧张的模样和小时候犯了错等待她处罚时实在太像,妈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中的幽怨也随之散去。
“成天毛手毛脚的……你把妈妈当成什么人了?”
妈妈的语气并不严厉,但这温柔的质问却犹如当头棒喝,瞬间就驱散了我心中的邪念。
虽然昨天晚上我真的和妈妈做爱了,还让她久违地到达了好几次高潮,但这并不代表从此以后我就可以随便对她动手动脚。
女人需要的爱包含方方面面,性爱虽然重要,却不是唯一。对于妈妈而言,我对她发自内心的尊敬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我并不是普通男人,而是她含辛茹苦一手养大的嫡亲儿子啊!
意识到这一点后,昨天做爱时妈妈那些奇怪反应背后折射出的微妙心思,我忽然全部明白了。
她会在最后关头挣扎,确实是因为感觉到我开始射精了,想让我拔出来射在外面。
但我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在本能的驱使下奋力压下她的反抗,强行把精液灌进了妈妈的阴道中。
这种只顾自己舒服,完全不考虑对方感受的粗暴做法,当然会让她生气。
更别说我们还不是普通情侣,而是嫡亲的母子!
小情侣一时激情不慎怀孕,还能用结婚来补救。
可是妈妈如果真的被我搞大了肚子,我难道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亲朋好友,再跟她举行婚礼,生下这个不知道算儿子女儿还是弟弟妹妹的孩子吗?
可是在我犯下了这样的大错后,温柔的妈妈依然没舍得骂我一句,只是默默地收拾残局。
她会重新穿上内裤和丝袜并转身背对我躺下,不光是表达不满,更有可能是担心我会兽性大发再次侵犯她!
看着眼前温柔美丽的妈妈,我不禁冷汗涔涔而下,膝盖一软就向她跪了下去。
“妈妈……我错了……对不起……”
妈妈似乎被我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臂往上拉。
“崽崽你干什么!快起来!妈妈没怪你……真的!地上凉,快点起来!”
妈妈说得情真意切,显然不是随口敷衍,可她越是不怪我,我越是内疚,恨不得能穿越时空回到昨天晚上,狠狠地揍自己一顿。
就在我悔恨不已,只想长跪不起向妈妈赔罪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娘儿俩这是在干啥呢?”
我和妈妈同时转头看过去,见说话的人正是铁蛋的妈妈,在她旁边还站着两个熟人。这三个女人不光是邻居,算起来还都是远房亲戚。
她们兴趣盎然地看着我们,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尴尬,连忙站了起来。
“二婶、大嫂、三姐,快进来坐。”
她们也不客气,笑嘻嘻地走进来各自找地方坐下。面对她们充满八卦的目光,我一阵心虚,连忙找个借口溜了出去。
“柱子干嘛给你下跪呀?干啥对不起你的事了?”
听到身后三姐的询问,我不禁后背一凉,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不由自主地回头向妈妈看去。
妈妈肯定不会傻乎乎地实话实说,她们刚进来也不可能听到什么关键,但我还是有些紧张。
这几个女人虽然都是善良朴实之辈,可如果我和妈妈的事被她们发现了,后果依然会非常严重!
见我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妈妈轻笑着向我微微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解释起来。
“崽崽这么孝顺,哪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只是这几年没时间回来看我,他心里难受而已。其实他有出息,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怪他呢?”
妈妈体贴的话听得我脸上热辣辣地,赶紧加快脚步走出了家门。
平时生活俭朴的妈妈想必不会准备什么零食,她们多半也不会介意,但我已经回来了,如果还是用白开水待客,传出去肯定会被人说闲话。
天天吹嘘儿子有出息,在大城市工作,回来了却这么抠抠索索的,是没钱还是小气啊?
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一大包零食,又买了些饮料,在我看来再正常不过的消费,却惹得开店的魏叔啧啧称羡,连声夸赞我出手大方,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我有些尴尬地应付了过去,没想到回去以后几个女人的反应也差不多。
“柱子你真是的……我们又不是外人,你干嘛买这么多东西!”
“这鱼干好贵的!柱子你真舍得给姐吃呀?”
“果汁、可乐、牛奶……还有啤酒!好家伙!柱子你是不是想把嫂子灌醉了,好趁机占便宜啊?”
妈妈眼中也闪过一丝肉疼,随即自豪地挺起胸,笑着拉开一罐啤酒塞进了大嫂手里。
“想喝就喝,别口没遮拦地胡说!我的崽崽这么俊,我还怕你占他便宜呢!你们俩也别愣着,喜欢什么自己拿。”
大嫂眉开眼笑地猛喝了一大口,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二婶和三姐对视一眼,也抛下矜持,各自挑选喜欢的零食吃了起来。
她们边吃边聊,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话题。我完全不感兴趣,但又不好意思自顾自地玩手机,只好一边嗑瓜子一边装出专心聆听的样子。
一罐啤酒下肚,大嫂的脸上浮起了两团红云。
见她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偷瞟妈妈,一副还想喝又不好意思拿的样子,我连忙站起来又递了一罐过去。
“这东西度数低,嫂子再来一罐吧!二婶、三姐,你们也喝点吧!真的不辣脖子。”
说着我帮妈妈开了一罐,示意她也尝尝。
在我记忆中,妈妈一向滴酒不沾。不光是她,村里的女人九成都是这样,因为喝酒和抽烟一样,都是男人的特权。
小时候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走出大山以后,我才明白这种事有多可笑。
水果味的啤酒,度数低口感也不错,正好给妈妈尝个鲜。妈妈明白这是我的心意,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接过去浅浅地啜了一口。
“真的不辣,就是味道有点怪……不过还挺好喝。”
见妈妈都喝了,我又热情地把啤酒递到了她们手中,二婶和三姐也好奇地喝了起来。
在酒精的刺激下,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了,但大嫂的一句无心之言,却让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这里怎么还摆着药啊?婶你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