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充满诗意的早晨,我和副总管周扬及几个宫女内侍们在御花园里泡茶闲聊天。
聊到兴起,才发现原来宫里最近流行一种叫做踢布花的游戏。
内容大约是把一个布袋里塞很多棉絮,让它鼓鼓的,叫做布鼓,再来比赛谁踢得最准。
输的人要学狗叫。
大伙儿们都说有一个叫江苓的小宫女踢得最准,准到可以踢过荷花池然后再落进池边的那个假山洞里。
我听得饶有趣味,于是当场叫周扬把那个对象找来,我也要踢踢看。
周扬赶紧吩咐下去,巧的是拿布鼓过来的宫女正是江苓。
于是我便叫她先玩给我看,只见她起脚一踢,果然布鼓就飞进山洞里了,围观众人立时响起一片如雷的掌声。
“我也来试,谁把那布鼓捡过来给我!”
周扬笑着亲自送到我面前:“朱总管请……”那个请后缀音拉的特长。
“好。”
说完我轻轻一踢。那布鼓居然直愣愣的飞过了整个庭院,当场把宫女内侍们全笑翻了,而江苓则一踢就中,因此我只好乖乖认输学狗叫。
自从迷上了踢布花这玩意儿,让我渐渐忘了失去丁慧造成的伤痛。(这件事从头到尾她一点都没错,错的是我,因此我对她有许多愧疚。)
“总管大人来踢布花哟!”今早江苓又在窗外叫我了,每天的这个时刻我们总要一起踢上个好几轮。
她今年才十四岁,模样不算美,但有一股来自农村的朴实气质,让人感觉格外亲切。
来到荷花池边我们拿起布鼓来踢,接着就在山洞里嘻闹追逐着,这时,我一不小心拌到小石头然后将她顺势压倒在地上。
“嘿,我们今天不玩踢布花了!”我对着她调皮的说。
“那今天玩什么?”
“今天来玩个大锅炒。”
“大锅炒是什么?”
“就是……”说着我把她抱紧紧往前滚,两人立刻像个肉团般一上一下的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她略显娇羞的阻止了我:“停了,停了,大锅炒不好玩!”
“你说停,我就偏不停!”说着又抱起她滚了好几圈,这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一把扯下她的外衣,最后连肚兜也扯掉了,于是我看到了……皓白如雪肌肤衬托下的一对稚嫩的双峰。
她当场吓得赶紧用手抱住胸部,但若隐若现的乳房仍不住的弹动,感觉鲜活极了。
又往下看,浑圆的臀丘下面是一双细长的美腿……大好风光一览无遗。
“别害羞,让我亲一下吧!”我兴奋的说。
她想了大片刻才闭上眼睛,缓缓点个头。
谅她也不敢拒绝我。
于是我直接将她扑到,开始亲吻她的嘴,她很快嗯嗯呀呀的呻吟起来,或许她长这么大今天还是头一遭让陌生男人亲吻她的身体,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一颗心正噗咚咚的乱跳,一张俏脸害羞得无处闪躲。
“江苓,你的样子真是美,可惜了,我却不是个真正的男人。”说完我突然坐了起来,开始拉起衣袖擦拭眼泪。
她吃了一惊,立刻跟着起身,把脸靠近我面前,关心地问:“总管大人你怎么了?”她实在太靠近了,奶子几乎贴上了我的胸膛。
“是我长得不好看么?”她睁大着双眼,含着泪水说。
“不是,是我不能满足你!”
“不能满足我?可是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呀!”
听她这么一说,我哑然失笑,是啊,她今年才十三、四岁呢,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娃。怎会懂得男女之间的事?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微笑着拉起了她,她那如仙女般修长的玉腿正微微颤抖着,小腹部位还隐约可以看到如同蜜桃般的漂亮小丘,看得我心神激动不已。
“先坐下来吧!”我指了指身旁的石凳。她依言坐了下来。
“总管大人其实我……”她话还没说完,我早已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了,让彼此的唾液互相爽快的交流着。
她的小小舌头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感,很滑溜,捣弄起来很舒服。
我一边将舌尖用力送入她嘴里,一边抚摸她的身体。
享受肉体接触带来的美妙触感。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终于贴在她耳边声音低低地对她说:“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哭吗?因为你永远不可能爱上我的,你早晚会像丁慧一样抛弃我!”
“丁慧是谁?以前皇宫里的那个丁贵妃吗?朱总管好大胆,连丁贵妃都敢上!”
“你误会了,是相国将她赏赐给我的。”说完我抱起了她,让她骑在我身上,再拉她玉手撘在我肩上,往前便亲吻了下去。
“你会爱上我吗?”
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然后主动把我整个舌头含住,舌尖在上面游动。“你随时可以亲我,她们都说我的身体很香!”
“好啊,我呢……最喜欢亲吻女人的下面那里……”说完用手把她的双腿掰开,那美丽的花瓣一张一合的等待着,小穴里还不时流出甜美的花露来。
看到这幅美景,我心情真是激荡不已,赶紧伸出舌头用力的吸吮她,江苓的那个密境果然很香,不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来。
感觉很滑很柔又多汁,一亲就流出水来。
此刻我深深地被她那处女的密境给吸引住了。
“朱总管!”有人远远叫我,仔细一听,不得了了,是萧相国。我赶紧和江苓着衣起身恭敬相迎。
“卑职拜见相国大人!”我向他道个万福。
“听说你在这里踢布鼓?脚法很俊呢!”
“相国见笑了,一些破烂小玩意儿,不足挂齿。”
“哈哈,你太谦虚了。对了,我有些话儿想和你单独谈谈,方便吗?”
“方便,当然方便。”我随即向江苓使个眼色,她见状立刻退去。
等确定人走远了,相国才坐了下来,缓缓开口:“朱总管,你觉得……兵部尚书李磊……这人……如何?”
我一时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只好先打个太极再说:“李尚书乃国之重臣,卑职不敢论断!”
“这里没有旁人,你直说无妨。”
“是!李尚书躬忠体国,应可算是个好臣子。”我先往好处想。
“真的吗?”最后那个吗字音调拉得好高。
听到这句真的吗,我终于知道该怎么接了:“那些都是表面功夫,李尚书其实是个混淆是非、对错不分的胡涂虫。”
“大胆!你说话可有证据?”
刚才还讲直说无妨,一转眼马上翻脸,这就是萧达。
“证据当然有!”既是金衣卫统领,大臣的事我哪件不知?
说着我将手一伸,掏出怀中随身携带的保命锦囊:“相国请看!”“我府里有更详尽的册子,里面详细记载着李尚书退朝后几次不妥的言论,而且都是针对相国而来。”
“真有这种事?”萧达越听越火:“这该死的老贼!”看完简册,他转过身来问我:“朱总管,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休想陷害我!
“请相国立刻降旨吧!”我说。
“好吧,那就给我杀了吧!”他轻描淡写的回答。
唉!看来这次李磊是非死不可了,相国的命令谁敢违抗?
当我带着十几个金孩儿连夜杀进了李尚书家,这老儿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表现得十分镇定:“朱总管,你我都是大凉子民,当思报效朝廷,为何甘当他萧达的鹰犬?”
“住口!念在你追随先皇多时,我让你自我了断,这碗酒你喝了吧!”
“我喝。朱大总管,我老头子最后再求你一次,我死了之后求你千万别为难我的家人,呜……”哭完,立刻仰头一饮而尽。
不到片刻便双腿软倒趴在地上,当场七孔流血而亡。
看着他的冰冷尸体,我有点茫然,心里头想:“我知道你是个忠臣,但为取得萧达的信任我必须这么作,为了我大凉国,也为了小小的朱良皇帝,只好借你的人头一用。你的家人我已偷偷露出口风让他们先跑,不想跑或跑不动的,那就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