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射完最后一滴,满足地退出了清清的身体,斜躺在床边。
文茵和清清二人还紧紧地抱成一团,颤抖着缓了好久。清清从绝顶中结束后,撑着有些无力的身体爬到张昀的胯下,用舌头和嘴巴清理起来。
文茵此时也反应过来,和清清一样爬来,也学她的样子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将张昀棒身上的液体吞进口中。
“茵姐,好吃吗?主人的鸡巴上可不止有精液,还有我小穴里流出来的水水呢~”文茵神情明显僵了一瞬,但转而就闭上双眼,更细致地舔舐起来,连两颗卵蛋也不放过,将整条阳物侍奉得水光滢滢。
结束之后,她先是用嘴唇在龟头上轻点,又在清清的脸蛋上吻了一下:
“好吃哦。还挺甜的。”
都说天然克腹黑,文茵如此直接的表达倒让清清不好意思起来:
“茵姐…不嫌弃我吗?”
“嫌弃什么。我们都是主人的女人,以后少不了要一起伺候他。我们都念了守则,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哪有姐姐嫌弃妹妹的。”
“呜……茵姐你对我真好。”
清清扑到了文茵的怀里,后者轻轻抱住她。
二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张昀却从文茵的话里听出了点弦外之音。经过婉音的事儿之后,他感觉自己心思上机灵了不少。
虽然雪雪和他都不在意名分…或者说“名次”这件事,文茵也一直表现出很淡然的样子,但私下里其实已经和张昀暗示了好多次,就像他们刚认识时她提出的“管理制度”一样。
馨雪正宫地位无人能撼,那这第二把椅子到底谁坐就有说法了。
表面上看起来不争不抢云淡风轻的文茵,说不定把这“椅子”看得比谁都要重要。
虽然她看起来什么都没做,但婉音从那天被发现到最后的处罚,这过程中可是有她的推波助澜。
现在婉音成了雪雪的奴隶、有点缺心眼的清清又被她顺理成章地认成了“妹妹”,那竞争者就只剩下佚玉了。
但清清就那么好骗么?这可真不一定。
这古灵精怪的小妮子没多一会儿脱离了文茵的怀抱,就蹭进了张昀的臂弯里:“主人,我、雪雪还有婉音都被你拿了身子,现在可就差茵姐和玉姐了。你要是把玉姐也收掉,那茵姐岂不是落到最后、真要守一辈子活寡了~”
句尾特意拉了长声,她悄悄瞥了文茵一眼,目光中略带一丝隐藏很深的戏谑。
文茵目光闪烁,但表情不变:“没关系,凡是主人喜欢的、茵奴什么都愿意做。而且只有我被主人锁住,不也恰好证明我在主人心里是特别的么…嗯!”
“呀!”
“好了好了,打住。”张昀一只手捏住文茵的乳头,一只手滑向清清的双腿,打断了两人的明争暗斗。
他不由得感慨自己的这几个女人其实都很厉害,真别把谁都当傻子。
“你们在我心里都是特别的~为什么一定要分个主次呢?不觉得太封建了吗?”
“嗯~还不是因为…太喜欢、主人~哈啊~刚才的…还没取消吗?”张昀只是随便碰了碰清清的小穴,她就娇滴滴地喘了起来。
世界是平衡的,有所得必然有所失。
他享受着常人无法拥有的后宫,自然也要承担后宫可能会发生的问题。
即便他用了多么严格的守则来限制,有些问题也无法回避。
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管几女身上铭了多少纹章,她们还是活生生的人。是人就会有喜怒哀乐、会争风吃醋。
张昀已经逐渐明白了这一点。他也没想要所有人都像玩具一般听话,只要把这种争斗限制到一定程度、最起码在他眼前别太过火就好。
而他现在已经有了些有趣的好主意。
“我还是希望你们几个能好好相处嘛。怎么,不满意?那这样好了——清清,之前你不是想让我给你取个新的名字吗?”
“啊嗯…?好像、呜,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
“主人说要管清清叫清奴。”文茵似乎意识到张昀想要干嘛,目光里流露出一阵期待。
“那从今天起……门外那个也别偷听了,进来一起听吧。”张昀话锋一转。
清清两眼一呆,文茵却是早有发现,脸上带笑。
门口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人没站稳跌倒了。
房门推开,一脸俏红的佚玉缓步走来。她穿着一身丝质睡衣,面料一看就不是寻常货色,披在身上就像披了一层闪亮的银沙。
“玉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路过…”佚玉的表情不太自然,一只手捏着衣摆、另一条胳膊环在胸前、手指捏着肘窝。
张昀猜她已经在门外偷窥了好久了,但故作不知:“你可是来的有点迟了。在主人面前迟到,你们两个说该不该罚?”
“罚罚罚!主人今晚把玉姐的处女也拿了吧!清清来帮你…不对,主人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差点忘了这个。正好佚玉也在,那你们一起好好听着吧。清清,把屁股撅起来…文茵,你这里是不是有墨水?我记得你背了书包过来。”
“有,主人稍等。”
何清清听话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
等文茵拿来墨水瓶,张昀打开瓶盖,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染黑,接着左手按住她右侧的臀瓣、食指伸直、一笔一划,在上面写起了什么。
文茵挪着屁股凑近了些。佚玉虽然有点害羞,但也好奇张昀在做什么。“疼吗?”张昀一边写着一边出声询问。
“不疼,就是痒痒的、还有点凉。主人在写什么色色的话吗?嘿嘿~”张昀足足写了一分多钟,才呼了口气、宣告大功告成。
文茵和佚玉定睛望去,只见清清右边的屁股蛋上多了一个橘子大小的心形,心形中央写着两个方方正正的大字:“厕奴”,下方是一行小小的字:“主人:张昀”。
令她们感到神奇的是,墨痕写在清清后并没有晕开或是流下的迹象,就像是变成了她屁股上的一道纹身。
这是张昀利用“身锁”做到的一点小伎俩,本质上和帮人脱毛没什么太大区别。
脱毛是因为他“锁住”了毛囊、将某些部位生长毛发的功能禁止。
现在则是先用身锁破坏指尖接触位置的表层皮肤,待墨汁留至真皮层之后,再将皮肤恢复。
当然这一切都在瞬间完成,所以清清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
看着她屁股上写好的字,张昀心里充满了别样的成就感。他的字不丑、很周正,所以看起来真像是用机器纹上去似的。
“什么什么,主人写了什么,我看不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