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生长。
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
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
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
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
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
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处游走。
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乳头,竭力舔舐。
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
等美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么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淫水的床单上。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后,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
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
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
他袖子一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
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
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
这正是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
但此鞭奥妙在于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后,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
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于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
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
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两长两短。
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
他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天下。”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色欲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
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
当下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
间或有人借此练成神功,载于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于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
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悦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
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
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
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
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这么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辰之后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么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
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干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么帅,又聪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干涸的眼眶又一次湿润。
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
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