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两年前。
……
“证据确凿,犯人灵潼‘违法使用念力芯片’罪名成立,判处永久拘束流放刑,最高等级,立即执行。押送犯人回监,三天后执行刑罚。”
犯人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也没有办法给出任何反应。
爱思兰最高法庭上留给最高等级拘束管理囚犯的位置只有嵌入地面的金属拘束架,用于将折腿缚和后手观音姿势下的囚犯牢牢固定住。
这金属架的尺寸似乎不太合适,过紧的拘束深深吃进了肉里,将灵潼折叠的双腿压成一节一节的模样,倒是凹凸有致;而上半身的金属架则显得有些过分苛责,不仅在腹部狠狠收束了三圈限制呼吸,还在双乳底部束上两圈以强迫乳房挺起,再以一圈水平拘束架将娇嫩的乳头狠狠压入双乳的波涛之中,显得像是把原本浑圆的乳房横着一刀劈做了两半。
至于头部的拘束,倒是得益于本身坚硬的颈托和眼罩,没有受更多的苦,只是更加难以做出哪怕极其微小的动作。
这等极限的拘束哪怕在爱思兰行省也是不会在官方案件审理的过程中出现的,但如果这次审理的并不是违背了法律的罪犯,那就自然不在此列了。
对于法庭上发生的一切,犯人倒也并非一无所知。
出席审理其案件的情况下,封闭犯人五官的装置会短暂开启,隐形眼镜和耳机都会接收法庭允许的信号,并通过隐形眼镜获取犯人的眼动信号进行相应的反馈。
此时,灵潼便能够从隐形眼镜中看到关于自己的审理信息。
预先知道自己结局的灵潼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在尽可能地扭动自己在严苛拘束下的身体,以无声地表示对这样结局的渴望。
虽然从结果上看,拘束着她的金属架没发出半点声音,她始终没有向外界传递出一点有效的信息。
一队稽查者走向灵潼,迅速拆除了拘束固定灵潼的金属架部件。
随着拘束金属条离开身体,灵潼透明胶衣底下浮现出一条条红色勒痕,像是这些拘束仍旧以某种神秘的形式留在了她身上。
特别是横亘双乳、穿过乳头的那一条三指宽的淡红色痕迹之中,有着两枚颤颤巍巍挺立起来,深红近乎发紫的蓓蕾——看到那禁锢住乳尖底部的两个金属环,也就能明白灵潼这敏感的两点在这场拘束中所受的罪了。
灵潼在胸前拘束拆开的一瞬,几乎忍耐不住大声呻吟的冲动——那种长期拘束之后麻木的身体在解开的那一刻感受到的血液回流的酥爽感以及针刺感,总是令人沉醉。
可惜的是,这种冲动换来的只是颈托底下喉咙微不足道的蠕动,以及错乱的呼吸节奏带来的些微窒息感。
稽查者们很快将灵潼放回了押送用拘束担架,准备将她送回监狱。
没来得及享受多久短暂而稀少的自由的灵潼,又随着拘束担架上扣死的金属框回到了绝望却令她兴奋颤栗的拘束之中——并且等待着,那个花费了她与主人大量时间精力规划安排的计划来临。
一个,把她送往“永劫不复的地狱”的计划。
-永恒,六天前。
“囚犯灵潼,入监,特级惩戒室001。”
“收到,申请通行。……申请已批准,请通行。”
在乳白色隔离门悄然滑开后,稽查队长和几名队员押送着灵潼继续深入爱思兰监狱。
这次的收监很奇怪,虽然上面说是犯罪拘捕,但整个流程又专门给了一个清单,使得稽查队长心里有些彷徨。
这种卡在犯罪入狱与委托之间的微妙狭缝里的情况,让稽查队长有些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灵潼。
她曾经在同事口中听说过灵潼,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面对面接触这位“大客户”。
即使在有听说一些传闻的基础上,那投入让人看不懂的贞操带还是让她有些失态。
另一方面,她也很好奇,上面给的所谓犯罪证据到底是什么情况,总不能是真的犯罪了?
更真实的入狱体验?
感觉有一点越线了……算了,还是把负责的部分完成了就行,其他事也不需要操心。
跟着拘束灵潼的押送具,稽查队长走到了特级惩戒室,用临时的权限打开了门。
进入惩戒室,略强的干扰电磁波让稽查队长皱了皱眉头。
叹了口气,她吩咐队员调整起这有些狭窄的惩戒室中的拘束设备。
没有办法,特级惩戒室都需要人工拘束,常驻的限制囚犯念力芯片的干扰器让自动的拘束设备都无法工作。
灵潼半梦半醒间,终于感受到自己身体表面的压力,以及重力的方向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长时间五感封禁、催情加禁止性体验的押送让灵潼后半程几乎一直处于短暂睡眠与惊醒挣扎的循环。
不过灵潼也乐得随着这意识的层层波浪漂泊,真正的拘束爱好者兼抖M总是擅长于在任何无法逃避的境地下体验到某种抽象的快感——特别是身体也处在拘束的情况下时。
于是变化出现,打破了这种孤舟独行汹涌海浪的意识幻象时,灵潼还着实苦恼了一会。
当她从拘束担架上被抬下来,四肢金属环之间的链子和磁吸都被取下,灵潼才尝试着聚集破碎的意识,试图活动刚刚得到自由的身体。
不过血液循环中的肌肉松弛剂还未完全代谢掉,灵潼也没能得到活动她那被拘束了一整天的身体,只是死鱼似的微微抖动了几下。
瘫软在地上的灵潼在拘束设备准备好后,被两名稽查者架了起来。
在昏暗的惩戒室灯光下,以及长途押运中分泌的些许体液映衬下,灵潼身体表面的透明胶衣反射着朦胧的光泽,而硬化的乳房部分与点缀在顶端的突起更是勾勒出晶莹的弧度。
封闭的面部与无力的四肢让灵潼看上去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任由稽查者摆弄姿势,打扮装饰。
稽查者给灵潼戴上了一个记忆金属束腰,操控着束腰缩小至贴合甚至陷入腰腹,进一步限制着灵潼的呼吸。
另一边,灵潼手肘上方的金属环被一截金属短棒连接在一起。
短棒的中央接着一段金属链,向上与束颈后方接出来的链子在背部上方一个金属环处汇合,向上连接至屋顶的滑轮。
金属链的长度使得灵潼的双肘在贴近拘束的情况下又被向上拉扯,大臂与背部之间形成了一个明显的角度。
稽查队长操作着滑轮,把灵潼向上吊了起来,但并未完全吊至脚尖点地的极端高度,而是只到膝盖离地一小段距离,身体还未完全直立起来的高度。
于此同时,灵潼封在生物胶与胶衣之中的双手也被细链在身前尽可能收紧,最后连接在束腰前方的一处锁扣上。
这种双肘贴合向后拉,双手又缚于身前的姿势,以及这坐不下站不起来的吊缚高度,仿佛一道闪电刺穿了灵潼迷蒙的意识。
等等,这是……!
不会吧,不会是那个吧……灵潼少见地在拘束准备的时候慌了起来,而不是悠然自得地保持着享受抑或期待的心态——也没办法,在她记忆里有一次在监狱中体验到类似拘束,那绝对是超过了能够享受的拘束程度,来到了近乎用刑的等级。
虽然事后回忆起那种感受,灵潼总是不可避免地湿润了下体,但灵潼发誓自己绝对不会想尝试第二次。
除非,除非主人或是谁强迫她被那样拘束,那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再去那“地狱”里走一遭。
可惜……哦不,幸好,这件事后来并没有发生过。
但此时此刻,事情却是一步步向着灵潼害怕的那个方向发展了过去。
灵潼被摆成半蹲的姿势,脚腕上的金属环被两截短链连接到地面上的一处锁扣,而膝盖与大腿根部的金属环也同样被长些的金属链连入相同的锁扣里,限制着灵潼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无法站起——虽然穿着芭蕾高跟的灵潼本就无法站立。
最后,灵潼的呼吸与喂食管接上了惩戒室的管道,贞操带与淫纹等拘束装置也被稽查队长调至了搭配的模式,所有的拘束也就完成了。
虽然身上的设施还没有启动,但灵潼的身体已经在别扭的拘束中颤抖起来——芭蕾高跟限制下绷直的脚面导致灵潼无法用双腿支撑起身体类似半蹲的姿势,仅仅在锁链的限制下点在地板上,身体的重量全部吊在手肘和束脖上的锁链上。
也幸亏是束脖质地比较坚硬,加上胶衣有效分摊了手肘的压力,不然灵潼现在肯定得在窒息与手臂坏死之间选一个。
但此时尚能享受的拘束并未让灵潼放下心来,她所知道的这套拘束的可怕之处还没开始。
一回忆起那段可怕又……诱人的体验,灵潼就全身闪过酥麻的电流,特别是眼下的情况已然是再次体验的临门一脚。
灵潼焦急地试图发出呜呜的叫声,这是不合规的!
她就算真的犯法了,也不可能直接把自己关进惩戒室里!
但固定死的胃管与凝胶封锁了所有灵潼从喉咙发出声音的可能,反倒是这种尝试让灵潼陷入了条件反射的呕吐活动中,一段时间之后才平静下来。
这时,灵潼一直保持黑暗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行字:“囚犯是否需要联系亲属(登记人:沈河)? 是 否 ”。
同时,灵潼也听到耳机里传来那个稽查队长的声音:“基于囚犯灵潼的威胁性,监狱将采取惩戒室收监的形式,惩戒等级:严厉。”
威胁性?
哪有什么威胁啊——灵潼一阵气苦。
但紧接着视野里闪烁的确认倒计时让灵潼回过神来,连忙确认了“是”。
之后,视野中的文字消失,耳机中的声音也消失殆尽,一切又重归了黑暗与寂静。
然后呢?
不是说让我联系主人吗……灵潼又发出了几下只有自己的脑海里存在的呜呜声,于是理所应当地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是她们在联系了吗?
还是,难道说……要把我关到出庭的时候才让我和主人联系?
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多久,灵潼发现“呼吸”变得困难了起来,腋下、乳头、腰腹、大腿内侧与脚心等位置,以及被捕以来长期在麻木状态的下体,都开始冒出丝丝奇怪的感觉。
糟糕,已经要开始了……灵潼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身体自发地想加快呼吸的节奏,却仍然只能被迫地接受喉管中送来的气体——甚至这些气体也越来越少了。
窒息感如丝如缕般渗入了灵潼的感觉中,似乎在为接下来更加汹涌的风暴铺洒开昏暗压抑的气氛。
有所预知的灵潼尝试着绷紧了身体的肌肉,脚尖即使紧紧压在芭蕾高跟里,也开始使力,试图能减轻束脖和手肘上的压力。
但押送之后还未完全失效的肌肉松弛剂让灵潼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灵潼只能在愈演愈烈的窒息感中“看着”自己投身于那可怕的风暴中。
咿————一瞬间,灵潼发出无声的尖叫。
成片的针刺与绒毛扫过的感觉沿着灵潼的腋下、腰侧等敏感的位置扩散开来,转眼间几乎整个透明胶衣的内侧都仿佛长出了细密而又些许坚硬的绒毛,一刻不停地搔弄着灵潼被包裹其中的皮肤。
在瘙痒感的冲击下,留有挣扎空间的拘束比绝对的拘束更加痛苦——能够进行有限的挣扎,能够下意识地逃避,却永远解脱不了全身瘙痒的感觉,带给被缚者的是高高抛起又坠下的失重般绝望。
就如同此时的灵潼,双手明明被束在腰侧,却对自己腰侧的瘙痒感毫无办法——隔离在一层胶衣一层束腰之外,又被拘束成握拳姿势无法挣脱的双手,以解放些许自由的形式,换来更深一层的无力感……
更加可怕的是,在闪烁着深紫色光芒的淫纹之下,灵潼饥渴已久的小穴已经恢复了感觉——并且迎来了,恐怕是此时长期禁欲灵潼最不愿意体验的瘙痒感。
与身体外侧相似,但激烈程度更高的可怕麻痒感觉随着下体知觉的回归从外侧阴唇一截一截爬进了花径,在蜜穴抽搐着、蠕动着,渗出花蜜的同时,仔细地包裹了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不仅如此,这种感觉甚至接着敲开了子宫口的大门,沿着子宫内壁一点点铺开。
而尿道口上方的阴蒂,也早已被这种瘙痒感浸透,并且在贞操带的硬质壳包裹下,失去了一切在灵潼挣扎过程中被进一步刺激的可能。
这种瘙痒感从外到内的扩散,除了那与性欲关系最大的蜜穴与阴蒂以外,尿道到膀胱,以及后庭中也正在发生着。
本就在淫纹折磨下想要得不行的灵潼疯狂地扯动着锁链拘束下的双腿,收缩着遭受极刑的三穴,却得不到半点反馈,好似填满三穴的那些塞子已失去了踪影——但灵潼知道它们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是自己感受不到了。
早已在尿意下绷紧的膀胱如今又加入了更胜一筹的瘙痒感,尿液却仍然一滴都释放不出,足以说明至少尿道塞仍坚守在工作岗位上。
在灵潼无法看见的贞操带深处,三穴中的塞子表面都持续地散发精细的电流,在贞操带AI的控制下为接触到的嫩肉提供无上的瘙痒感,并且输送虚假的接触感,使得灵潼仿佛感受不到自己身体里的塞子。
每当灵潼想要收缩任意一处穴肉,塞子对应部分的电流就会发出相应的变化,以尽可能模仿真实的“小穴空空”的感觉。
正是因为如此,这种磨人的瘙痒感在后庭中的蔓延才有个头,只会到达塞子的尽头附近——算是个好消息。
但就算是眼前的感受,灵潼也已经浑身颤抖,锁链哗啦啦地响着。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灵潼在心中呐喊着,可回应她的只有爬满全身的瘙痒感。
她只好再次仰起头,抵抗些许窒息的眩晕,手臂肌肉尝试绷紧,再次试着用拘束在芭蕾高跟之中脚尖站起来。
哪怕一秒。
在浸没灵潼全身、绵延不断的麻痒感中,灵潼已经肌肉记忆般地尝试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至少,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中——从只能被动地接受拘束,变成了能够与拘束互动、反馈的状态。
也是回到了记忆中熟悉的状态。熟悉的,在地狱般的瘙痒感中反复挣扎站起的,无休无止的状态。
过去了多久呢?
灵潼的理智告诉她,从体力的流失情况来看,离瘙痒感出现的时间最多过去了几分钟,但在她的体感中,这一切仿佛已经持续了几年。
在又一次起身的尝试中,灵潼突然感受到下体深处的瘙痒感一瞬间消失了。
啊……终于过了……在一瞬间洋溢出来的幸福感中,灵潼绷紧全身,迎接记忆中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在身体外侧不会停歇的瘙痒感背景下,灵潼的下体传来了可怕的刺激——包裹被迫勃起的阴蒂、以及尿道深处的高频振动,蜜穴与后庭中夹杂振动、抽插、旋转的极度充实,一瞬间全部迸发出来。
灵潼猛地仰起头,隐形眼镜底下的双眼上翻,压在束脖底下的喉咙试图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浑身的锁链晃动着,双腿高速地颤抖着。
但连一秒都没到,所有幻象般的美好刺激便消失了——坚持不住的灵潼脚一歪又落了下来,芭蕾高跟中的双足歪斜着挂着锁链搭在地面上,身体随着背后吊起的锁链左右摇晃着。
在瞬间爆发的久违刺激中,长达两年未得到高潮灵潼几乎只差一瞬就能触动到那最后的极限——但终究是仍差一瞬。
灵潼蜜穴抽搐着挤出更多的蜜液,但面对的只能是回归的空虚感与瘙痒感,所有的快感已然如同黄粱一梦。
如果是第一次经历此刑,或许灵潼已经朝着那似乎触手可及的高潮疯了一般努力去了。
但有了一次经验的灵潼已然停了下来,放松着全身肌肉,随着锁链摇晃着,毕竟就算坚持再久一些也不会有高潮。
灵潼明白此时的状态也无法持续多久,自己若是不继续尝试踮起脚,拉着手肘处的锁链,把大腿抬到某个高度直到连接在大腿上的至少一处锁链绷直,身体内外的瘙痒感都会愈演愈烈,直到自己无法忍耐地昏迷过去……然后被强制吸入的刺激气体唤醒。
现这种情况,瘙痒感倒是会变弱一些,但只是短暂地配合同时送入胃部的药剂,进行身体的恢复。
不会超过一分钟的恢复时间过后,便继续最高强度的瘙痒刺激。
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会感觉有些绝望啊……预知了这种惩戒的发展的灵潼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绝望。
上次大概是,自己以为只要多坚持几秒就能高潮,结果最后在高潮的前一刻被电晕,又被唤醒过来忍耐全身瘙痒感的原因吧……可是上次好歹清楚自己三个小时就能离开,这次……
随着自己将来一段时间必定会经历的折磨在脑海中无比清晰地重现,灵潼心中的绝望感一点点变得明晰起来。
但恰恰是这种绝望感,让灵潼的心中冒出了另一个声音——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无穷无尽的绝望调教,舍去性体验的拘束与折磨,却能让你从中体会到超乎想象的快感……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罪人,在高潮禁止的地狱中,品味着你最爱的绝望感,无法拒绝,无法挣脱……
是啊,多好啊,就是我想要的……灵潼回答着那个声音,小腹上的淫纹闪烁起深紫色的光芒。
无论是又恨又爱的痒刑,别扭甚至带来疼痛的拘束,绝望的高潮禁止……我能想象到,不久之后我会一次又一次地试着抬起双腿,为了那一瞬的快感,以及打断三穴里那种如蛆附骨的强烈麻痒感……我会一次又一次摆动锁在腰侧的双手,抖动身体,开合双腿,试着缓解体表的瘙痒,却毫无作用……然后我会在某次用尽全身力量的尝试中,在高潮来临前的一瞬间被电至晕厥……再然后,便是我脱力地挂在锁链上,无法再用出半点力气,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绝望地等待着全身的瘙痒感越来越强,直到自己无法忍耐地晕厥,然后醒来,循环往复永不停止……
突然变强的瘙痒感让灵潼条件反射般夹起双腿,仍然空虚的蜜穴再次不受控制地开合着——在灵潼的感受中。
她按照自己写好的剧本,再次绷紧肌肉,踮起双脚,努力抬高自己的大腿。
锁链哗啦啦晃动的声音在短暂的停歇后再次荡漾起来,随着灵潼的动作弹奏出唯美的乐章。
可惜这乐章只能落得一个无人欣赏的境地——灵潼被塞住了双耳,而隔着单向玻璃监视着惩戒室中发生的一切的人们,又在隔音良好的环境下无法听到半分动静。
关乎囚犯的一切,只剩下屏幕般的墙壁对面上演的一出行为主义默剧,以及墙壁右上角显示演员身体状况的“报幕”。
“或许,我想早点告诉她了……在出庭之前吧。”
“我无所谓,本身也是你俩自己的事。怎么?心痛了?”
“那倒不是,她心底其实喜欢得很。只是……瞒太久的话,我怕原本的礼物变得不讨喜了。”
“那不就是心痛了,舍不得自家M在未知的情况下被调教呗。啧啧,你俩真是传统啊……”
“也不是这么说……唉,算了。对了,我的贞操带登记好了吧。”
“好了……啧啧,提起这个,你可真是……让我不由得想尝一尝了呢。”
“兰姐……”
“好了,开个玩笑。下面有些牢房还有些事,我得去处理一下,你继续在这里吗?”
“嗯,我等到出庭之前接她出来吧。”
“啧啧……那再见了。”
“再见,兰姐,这次真的麻烦你们了。”
“你呀,太见外了……走了,回见!”
……
-永恒,两年前。
一片黑暗的视野,亮了起来。
“发声系统已就绪。”
灵潼保持着最低限度的拘束装,以后手观音的姿势跪坐着固定在会面室的拘束椅上。
晃了晃脑袋,适应了一会光线后,她看见了坐在自己身前的沈河。
“哎呀,我还以为沈河你不会来见我最后一面了呢。”AI发声系统转译的声音从房间的扩音器中传出,虽然带有正确的情绪起伏,但与个人的真实表达还是有微妙的差距。
沈河就是这么觉得的。少了某种她的灵动感……不过他也听习惯这种虚假的AI声音了。“那怎么舍得……”
“我都要被永远关在下面了,少见这一面也无所谓的嘛。”
“永远嘛……”
“你什么意思?难道这次的计划不是永远?”
如果是灵潼自己说的话,肯定不会有这么强烈的疑问语调……应该会是一种调笑的语气。
沈河在心里吐槽着。
“是,只是……咱们永远的计划,这是第九个了。”
“但这可是最完美的一个!”
情绪太明显了……她不会这样的。“每一个计划对于它之前的来说,都是最完美的……可是我的灵潼小姐,你总是在不断提高奇迹的门槛。”
“还是不太一样的吧,这次算是官方提供的渠道。”
“那就期望灵潼小姐……不要逃出来咯?”
“不准取笑我!而且我这次自己也逃不出来啊!”
那倒是,但是……沈河默念,那和挣脱拘束是两码事。
虽然这次的拘束又经过了加强,但他总觉得还是会被灵潼挣脱。
他找不到任何挣脱的可能性,但在灵潼这里……他有种感觉。
和她待久了,自己都变得神秘学起来了……“是是,所以我这次特意为灵潼小姐准备了一个东西。”
“还有准备什么?我们已经都准备好了呀。”
“一个特制的念力芯片外接通信模块,可以让你从底下传信息回来。”
“……我不需要!说好的永恒拘束怎么能反悔呢?这不就像设安全词似的,有什么意思?”
“不不,首先这个能更好地传输你的身体情况,出什么问题我好第一时间过来。(如果真的来得及的话……沈河想到这个问题又不由得叹了口气。)另外,你如果想要通过这个模块给我发信息的话,也需要你能调用啊。你明白么?”
“……确实,好吧。我确实不应该能用我的念力芯片……但我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如果又出了什么意外,导致我的灵潼小姐又可以用念力芯片了,又挣脱拘束了……它就有用了,我想你挣脱拘束了的话应该不会愿意待在下面吧。”
“不,它不会有用的……唉好讨厌啊,为什么取了念力芯片会这么容易死啊——要是能取了就好了,我就真的没可能挣脱拘束了。”
“那自然是没有可能的。别想那些了,这次的拘束不会脱身上的基础拘束胶衣,要不要……让你高潮一次?”
“哈哈,这是什么,断头饭?”
这句话的割裂感也太强了,完全不像她……“嘛,从形式上来说是挺像……毕竟灵潼很久没高潮了嘛。但要在下面一直待着的话,走之前不高潮一次就太可惜了……”
“我倒不可惜,忍忍就过去了……”
完全没有该有的情绪!沈河开始讨厌这个AI了,这可是不得不欣赏的经典灵潼小姐嘴硬时刻啊——
“……倒是主人你,是不是忍不住了?肯定想看我在拘束里高潮的样子,是吧?”
是吧?
是吗?
沈河心中偷着笑了起来,这太灵潼了!
没让她亲自说出来这段话,真是一大憾事……“也不能说没有想……但我的灵潼小姐,你肯定也忍不住了吧~”
不能直接认下来,不然太假了……
“我才没有!主人要是不想的话,就算了。”
这句话AI说的倒是有一点感觉……哈哈。“嗯……倒不是不想看。那就只好满足一下我自己了~”
“我是随便的。”
沈河笑了笑,往前挪了挪,坐到了与灵潼呼吸相闻的距离。
“那就开始了哦……先寸止十次怎么样呢?”他亲了一下灵潼的嘴唇——隔着透明乳胶,亲在了长管的边缘。
“随便主人……哦!嗯……”
AI的呻吟声太奇怪了……还是关了吧。“准备把发声系统关掉了哦。视觉和听觉要关吗?”
“哈……不要在,这种时候……问我……要去了……啊。哈……一次了!还有,九次……视觉和听觉……也关……算了,还是都开着吧。”
“那好,就都开着了。”沈河望向了灵潼的双眼。
那里是一片纯白的眼罩,看不到背后那灵动的眼眸。但沈河似乎能感觉到灵潼的视线。他又俯下身亲了下灵潼的眼睛。隔着眼罩。
“我突然改主意了,寸止二十次吧。”
灵潼的身体扭动了一下,但并不明显。
沈河向前抱住了灵潼,感受着胸前的两团柔软,双手伸到灵潼背后,一边抚摸她的后腰,一边抚摸高高吊起的双手——抚摸手指也无法动弹的手掌,抚摸紧贴的铐环,抚摸在拘束下微微鼓起的手臂肌肤。
“对了,最后五次要自己忍住哦。如果自己没忍住,淫纹触发打断高潮了的话——这次就没有高潮的机会了哦……”
沈河感受到怀中的可人颤抖了起来。
……
“灵潼,永久拘束流放刑,确认执行。进行拘束!”
在执行刑罚的最后关头这种场景,爱思兰行省的拘束风格是体现的最为明显的。
不比某些更需要效率的情况,此刻便是十八般武艺全要给犯人来上一遍的。
仍然拘束在透明胶衣中的灵潼跪坐在地上,双手平行背在身后,但四肢的金属铐环均已取了下来,露出底下微微泛红的皮肤。
负责执行拘束的稽查者来到灵潼的身后,将灵潼的双手摆成并肘直缚的姿势,一圈一圈绕起了绳圈。
偏细的特殊金属制绳索有着普通麻绳一般的柔软度和拉伸性,但抗剪切能力比正常绳索自然强上很多。
稽查者走绳十分紧密,每一圈都好似试图嵌进骨头里一般用力——也就是监狱用的胶衣质量够好,加上爱思兰人在念力芯片的帮助下普遍柔韧性极强,不然这么捆下来没有谁能活着。
不一会,细密的绳圈沿着手腕一路向上,小臂中央、手肘上下、大臂中央都各自捆上了十几二十圈绳圈,再于绳圈位于双臂中间空隙的部分竖向固定几圈。
捆好极其严密的并肘还没完,稽查者拿出胶衣喷雾,拉起灵潼捆缚完毕的双手,又是完整地喷洒了一遍,让第二层胶衣把刚才捆缚结束的绳索全部包裹在下面。
灵潼双腿的拘束也在同步进行中。
没有进行常规的并腿缚,负责腿部拘束的稽查者将灵潼的双腿在脚踝处交叠了起来。
芭蕾高跟下绷直的双足变成了脚面相贴的姿势,被金属绳捆作了一团。
沿着双腿一路往上,灵潼这个略显别扭的姿势被更加细密的绳圈固定住,动辄二三十圈的绳索布满了灵潼的双腿,紧接着胶衣喷雾再次盖过绳索,把严密的绳缚藏在胶衣之下。
四肢被拘束完毕的灵潼还远未结束她的拘束之旅。
稽查者将手伸入灵潼手肘与背部中间的空隙向上提,另一只手握住灵潼束作一块的手腕往里一推,直到拳状的双手抵在了灵潼的腰后,手肘几乎折成九十度,整个双臂与身体形成了一个固定的三角形。
在此基础上,稽查者用绳索将双臂与身体的姿势固定下来,并拉起同样细密的绳圈缠上灵潼的腰腹,做成一个“绳索束腰”。
灵潼挺翘的双乳也没被放过,倒五角星形的胸缚之后是追加的双乳缚,金属绳穿过横跨乳房上下的主绳路,一条条单支的绳路避开灵潼娇嫩敏感的乳头,将乳肉分作大大小小的若干团块。
灵潼脚腕交叠并腿捆好的下半身则是被向后折叠拉了起来,直到脚尖抵在手肘上,形成了一个极其严厉的驷马。
大量的金属绳再次覆盖灵潼的四肢,以求将这个姿势严格地固定下来。
最后,所有的绳路完成,接着若干筒状的超薄金属环在稽查者的操控下再次压向了灵潼。
灵潼的小臂大臂、小腿大腿在金属环变化的表面形状下贴合的更加紧密,没剩下半点挣扎的空间。
一个金属环贴上腰部盖住绳索束腰,进一步限制了灵潼的呼吸与在极限驷马姿势下弯折突出的腰腹姿势固定下来。
一个项圈宽度的金属环覆盖住灵潼的束颈,似乎没有什么更有效拘束,但完善了整个拘束的视觉冲击力。
在磁场控制下,灵潼漂浮了起来,又一层胶衣喷洒在了身上,再次对拘束进行着加固。
等待胶衣成型后,稽查者专门来到灵潼的双乳前,喷洒了胶衣硬化液,防止任何之后的拘束对灵潼的乳头造成过多的刺激。
之后,稽查者取出了按照这种驷马姿势设计的中空隔热抗高压金属人形,分成两半后微调了金属人形的某些部分细节,将灵潼放入了其中。
极其贴合的金属人形贴合在一起,完美地将灵潼卡在其中,只余下口部与下体两个圆形孔,通过喂食、呼吸与排泄的控制管道。
在贴合面金属粘合剂的作用下,两半金属人形结合成了一个看不出任何接缝的整体。
用磁场移动着内有灵潼的金属人形,稽查者们将人形运到了一旁发射井中,专门设计的地核探测器上。
说是探测器,也只是通过这个机器的外形与设计找了一个最接近的描述。
它本身的制动系统是一次性的,甚至用于破开地层的钻头也是一次性的——遇到超高温的地核便会直接融化。
这台机器,说到底只是一个载着乘客前往地核中心的单程列车。
以及,长期的旅馆——机器上配备了全套的生命维持系统与能量获取系统。
机器存有可用时间超过爱思兰行省寿命的维生营养剂与呼吸气体,以极高的压缩程度(别问我怎么做到的,编不动了)。
同时,机器自然有完整可靠的温控与抗压力系统。
以此,这台机器可以保证灵潼能长期生存在爱思兰行省星球的地核中央。
超高温、高压的液态地核中央——超乎古老传说中地狱的存在。
另外,机器上没有配置任何的定位系统——按照灵潼的要求。
虽然以爱思兰行省目前的科技水平,真的想要去地核中找这么一个机器并不是办不到,但如果没有定位系统自然会难度大幅上涨,消耗的资源也会大幅增加——灵潼以此告诉她的主人,沈河,不要轻易来把她救出来。
沈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他也没打算在灵潼给他发任何消息之前去找她——言下之意便是,他认为灵潼几乎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给他发消息。
他此时便在这台地核探测器旁,做着最后的技术确认。
灵潼金属人形已经放入了探测器中,固定在探测器中央的金属支架上。
管理灵潼进食呼吸和排泄管道也接入了探测器的系统,而灵潼的贞操带系统也接入了探测器中——为了防止灵潼无聊的调教系统。
几乎照搬的爱思兰监狱的。
“检查完成。”
“所有步骤确认。”
“舱门锁闭。”
“永久拘束流放刑,最后流放,准备发射。10,9,8,……”
“3,2,1……发射!”
“行刑完成。”
在地面的震动中,载着灵潼的地核探测器沉向了星球的最深处。
预先选定的监狱岛上的位置远离地幔交通线,地核探测器顺利地向下航行着。
沈河望着发射井迅速地将探测器熔化钻开的地表清理掉,一时间有些沉默。
“呐,你们这‘最后一面’,怎么又没有点离别桥段?很无趣啊。”
“……兰姐。”
“监狱长。”
“监狱长好。”
沈河在一旁稽查者的好奇目光中,望着发射井中央仍有些翻滚的地面又沉思了一会。
“说实话……这次有点分别的感觉了,因为她的位置没有那么明晰了,上次在拉格朗日点好歹比较容易找。不过,兰姐你也知道,这些……都不是真实的远离。我们只是在不会出现真正分别的情况下,玩着‘永恒拘束’的过家家罢了。”
“呵呵,过家家么……也只有在你家灵潼身上能这么说了。”
“咳咳……兰姐,这次又是麻烦你了,费这么大功夫帮我们。”
“大客户,谈得上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倒是你们研究室的技术就这么给我们了,真的好么?我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不然……用身体还个人情怎么样?”
“……兰姐,别开玩笑了。”
“传统的小情侣哦……”
“……兰姐,其实……那个事可能……”
“唉,我知道我知道,之后再说吧,没多大事。我还是很乐意帮你们小两口的。”
“……那谢谢兰姐了。”
“见外。走了!”
“兰姐再见。”
沈河等稽查者都离开了,又继续看向了发射井中央。
原本仍在蠕动的地面现在已经几乎凝固,碎石与凝固的泥浆呈现出扭曲的形状。
如果之后拆除了发射井,并重整一遍地面的话,一切又会回归原样,没有任何迹象能表明这里曾经有一个……热爱拘束的痴女将自己送往永劫不复的地狱。
“老板,后续工作已经完成了,发射井怎么处理?”
“框架先留在这,把精密仪器收回实验室就好。”
“好的老板!”
……
*爱思兰行省(法律):
……
爱思兰行省有一种非常独特的刑罚,叫做流放刑。
通常情况下这种刑罚的结果与死刑无二,一般认为这种刑罚是爱思兰行省的刑法中替代死刑的存在。
被判处流放刑的罪犯会被加上无法解除的严密拘束,配备短期的维生装置,再投入文明无法触及的地方,例如星系间的宇宙深处。
罪犯通常会经历一段时间的痛苦,等到维生装置失去作用后死去。
在执行这种刑罚一段时间后,爱思兰行省发现这可能会输出过多的太空垃圾,遂决定转而投入地核。
一次性的抗压隔热装置能撑过一定的时间,一方面保证罪犯能够经历足够的惩罚,另一方面也降低了刑罚成本并大幅减少了垃圾的产生。
据传,爱思兰行省甚至有居民声称向往这种刑罚。可能这就是爱思兰文化风格的独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