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时间就过得飞快,赵湲湲与秦时璋的婚事是由天家做媒,自然要办的周全隆重,就算秦时璋想要早点把人娶回家也没有办法,只能耐着性子等,而且他也不想委屈湲湲,便是等得心焦也不曾出言催促过。
赵湲湲留在家中待嫁,白日里自己动手绣绣嫁衣,晚上父兄回家后就没了闲暇。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赵昱沨与赵修远越发舍不得她,每夜都要搂着她欢爱缠绵,小小的奶头被他们嘬弄的时间久了就比之前胀大一圈,乳肉也是更加饱满,腿间的小嫩穴总是湿漉漉的,小核更是经不起一点玩弄,随便被男人弄两下就会哆嗦着泄了身子。
休沐时秦时璋也会来赵府找他,赵昱沨见到他来就会离家,赵湲湲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留下难免尴尬,可是每次看着爹爹离开,她的心里又不好受。
秦时璋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赵昱沨离开对他来说没有坏处,如果赵修远也跟着一起走了才好,不过那人看似清俊其实脸皮厚得很,每次都不肯让他和湲湲独处,最后不论如何都变成三个人滚到一处,青天白日里肆意缠绵交欢,每次都是把湲湲的肚子灌得满满的才算了事。
距离婚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赵湲湲与赵修远和秦时璋一同去了庵堂,他们去见赵湲湲的母亲,但是说明来意之后,传话的小尼姑只带了赵湲湲一个人进去。
两个男人无奈地等在外面,秦时璋望着紧闭的房门问道:“岳母当初究竟是为何出家,你这做儿子的真的不知道?”
赵修远苦笑着摇头,“我那时也才三岁,又能知道什么?后来我也问过母亲好几次,可她与我并不亲近,也从来没有回答过。”
“你爹呢?难道连他也不知道?”
“小时候我只知道他是个好父亲,长大后才觉得他未必是个好丈夫。”赵修远有些感慨,“从我记事起我爹身边就没有别的女人,也不见他对哪个女人上心,我还以为他是天性如此,直到有一天夜里,我看到……”
“我懂了。”秦时璋打断他的话,默默的腹诽着,他是把满腔的心思都用到自己女儿身上去了,自然是看不上别人,湲湲有多好,他是知道的。
正说着,房门突然打开,赵湲湲跪在门前磕了三个头,抹着眼泪走了过来。
秦时璋与赵修远急忙迎上去,一左一右的把她扶稳了,异口同声地问:“怎么哭了?”
赵湲湲抽噎一阵才说:“娘说她已经不是俗世之人,叫我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清修。”
“娘的意思是,往后再也不见我们了?”赵修远问道。
“嗯,娘说以后就是我们再来,她也不会再见了。”
赵湲湲与母亲本就没见过几面,但她总觉得血脉相连该是不一样的,听到以后再也不能见面还是会难免伤心,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看得两个男人一阵心疼。
“娘跟我说她从小就一直想出家的,可是外祖家把她养大了,她也不能忘恩负义,所以才会嫁给爹爹,后来又生了哥哥和我。赵家儿女双全了,她也没有心思留在这凡尘俗世,就出了家。今天听说我要嫁人了,就说终于不用再担心我,还说哥哥向来出色从不让人忧心,让我们以后好好生活,再也不必相见了。”
妹妹哭得可怜,赵修远却是波澜不兴,他一边给妹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她是无心无情的人,从来不会在乎我们如何,你又何必再哭呢?好了,快把眼泪擦干净,不要伤了眼。”
秦时璋把软帕按在她眼角上,也劝说道:“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勉强了,以后的日子还有我疼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赵修远反唇相讥,“怎么就只有你了,难道我们就不疼她?”
赵湲湲泪眼迷蒙地看向禅房,又向母亲告别,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回答,叹息一声回了家。
眨眼间一个月过去,终于到了出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