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赵湲湲费力地抬起头,朝着赵修远伸出手,白皙纤细的小手被他一把握住,转瞬间就被哥哥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她的双腿还被秦时璋按着盘在他腰上,赤裸的脊背就靠在了赵修远胸前,红胀胀的乳尖被哥哥轻柔地拨弄着,“瞧这小奶头可怜的,都被嘬肿了,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秦时璋阴沉着脸,却一直没有松开赵湲湲的双腿,“你还有脸说我?在她穴里射了那么多,我抱她过来时,那东西流了一路!”
赵湲湲看看眼前的时璋哥哥,又转头看着身后的亲哥哥,见他们并没有闹起来的意思好歹松了一口气,试探着问了一句,“你们……不生气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同时嗤笑出声,赵修远揉着软绵绵的乳肉说道:“不是不生气,只是没有办法罢了。这小子早就向陛下提起了你们的婚事,我们就是不想把你嫁出去,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也别在这装好人,湲湲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秦时璋瞪了赵修远一眼,两手却舍不得从她滑嫩的大腿上离开,“其实向陛下提起婚事,以及当时的那番说辞都是我和你爹他们商量好的。陛下心性多疑又对我们有了忌惮,好在他也活不了多久了,等到新君登基,我们就再也不用这样束手束脚了。”
“可是你们不是……”赵湲湲有些想不明白,时璋哥哥和她的父兄不是一直互相吃醋,水火不容吗,怎么突然间就一起商量着把这么大的事情定下来了?
而且这话里话外的对陛下也没有太大的尊敬,他们以后到底是想干什么?
赵修远看不得妹妹这副迷茫的样子,轻吻着软嫩的小耳垂说道:“我也不想如此,只是从秦家出事之前,我们两家就牵扯得太深了,秦家出事之后更是爹把他从那尸山血海里带出来,说是他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我们政见相合,合在一起总比两败俱伤来得要好,因为那个嫁去容家的丫头,现在容家父子也成了我们的人,只要时机到了,就是大有可为之日。”
赵湲湲听了半天,战战兢兢地问:“你们难道是要……”选反两个字太过可怕,她想了半天还是没敢说出口。
秦时璋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摇头笑着说:“太子年幼懦弱,目前看来实在不堪大任,不过只要他能好好地坐在上面,其他的自有我们来处理。湲湲放心吧,太过出格的事,我们是绝对不会做的!”
“所以……”赵湲湲迟疑着,“这场婚事……也是因着这事才有的,你们想出来的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当然不是!”秦时璋说道:“我们本来就有婚约,若是没有那件事,我们可能早就成婚了。”
赵修远从后面看到妹妹垂下眼,睫羽颤啊颤的,就觉得有些不对,正要说话赵湲湲就挣扎着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不用说了!”她拂开赵修远的手,又推开秦时璋哆嗦着下了床,随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前朝的大事我也不懂,反正我是要在后宅里过一辈子的,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秦时璋起身要追,“湲湲,你要去哪?”
“我要回去了。”赵湲湲头也不回,一边费力地穿着衣裳一边向外走,“事情随你们安排就是了,我累了,我要回家!”
要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是看不出来她在生气,秦时璋也算是白活了。他急忙拉住赵湲湲的手往回一带,就见他未过门的小妻子已是满脸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