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好之后,赵湲湲全身都酸软无力的,那根凶暴的大肉棒还深深插在小嫩穴里舍不得拔出来,子宫里面全是他射入的浓精,胀鼓鼓热乎乎的,撑得她呻吟几声,又被刘殚诚堵了小嘴缠吻半晌。
“嗯……时璋哥哥……你快点拔出来……里面好胀啊……”
美人娇软的玉体在刘殚诚身下妖娆扭动,他拨开她脸旁被汗水沾湿的碎发,餍足地印下一片细碎的吻,“怎么了,难道是没操够,还想要我再操你一场吗?”
“哼,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赵湲湲嗔了他一眼,可是到底舍不得跟他发脾气。
他已经受了太多苦,她在大事上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这种难得的温情时刻里就忍不住地想要满足他。
滑嫩嫩的小屄包裹着粗壮的棒身,余韵中抽搐的媚肉像是无数的小舌贴着它温柔吸吮,哪怕只是插着不动也自有一种水乳交融的快意充斥心间。
英俊的面庞几度与她紧紧相贴,深邃的眼眸里饱含深情,赵湲湲越是与他四目相对,就越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动。
她强撑着酸软的双腿再次缠在他劲瘦有力的腰间,就感觉到那根本该消软的大鸡巴再次硬胀起来。
极乐之后,她的脸上还带着潮红,赵湲湲双眼圆睁,呆呆地看着他说:“它怎么又大了?”
刘殚诚眉梢一挑,得意洋洋地笑道:“我可不是那老男人,自然能把你喂得饱饱的!”
硬如铁杵的性器再次抽插耸动起来,赵湲湲说了一句爹爹才不老,结果就被醋意滔天的刘殚诚按着好一顿狠操,不管她怎么讨饶都不肯放过她,直到她的浪水都快喷干了才又射了出来,那时他们身下的被褥已经被湿得不成样子了。
自从刘殚诚带着赵湲湲进了绣楼,老鸨子就巴巴的赶过来等着伺候,她守了好半天才听到主子叫人,头都不敢抬地领着他们去浴房清洗。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一楼已经备好了宴席,虽说只有他们两人用饭,可是桌上的东西却是极为丰盛的。
刘殚诚爱极了她,连用饭时都想抱着她不放,可是赵湲湲气他要得太狠,自己强撑着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吃了两口,最后还是敌不过他火热的眼神,自己走到他腿上坐了,这才看到刘殚诚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真不知道你图得是个什么!”赵湲湲侧坐在他腿上,吃下他夹来的一块鱼肉,又抬手在他高挺的鼻子上戳了戳,“明明可以自己吃自己的,你倒好,非要上赶着给自己找差事!”
“伺候你怎么能叫差事呢?你我本来就是要做夫妻的,我总不能只在床上伺候你吧?所谓衣食住行,总要样样俱到才成。”
听他这样说,赵湲湲心里就止不住的甜,娇笑着问道:“你就不怕把我宠坏了,以后夫纲不振?”
“呵,我都是公公了,还讲究什么夫纲?”
“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
那根大肉棒凶残的很,也就是他,装公公还装上瘾了!
刘殚诚目光微闪,沉声说道:“就是要把你宠坏了才好,最好是让别的男人再了也入不了你的眼,我才能放心。”尤其是你那个不顾伦理纲常的爹!
刚刚亲密无间的两人,一顿饭也是吃得卿卿我我,吃过之后赵湲湲想要散步消食,刘殚诚就陪着她一起闲逛。
赵湲湲虽然是第三次来到贻思楼,可她总是困在绣楼里,从来没有见过其他地方,如今有了机会肯定想要好好地瞧一瞧。
小手被刘殚诚紧紧握着,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过花园,前面就是一幢两层的楼宇。
这里房间众多,虽然不如绣楼精致,却也引起了赵湲湲的兴趣。
她想进去看看青楼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刘殚诚想着现在还是白天,应当也没有什么客人,于是就带着她从后门进去,结果刚进去就听到一声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