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殚诚吮着小骚核吻得用力,那娇嫩敏感的小淫珠根本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赵湲湲就哼叫着泄了出来,白嫩的双腿绷得笔直,嫩滑的大腿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一股清亮的阴精在他抽出玉势时喷射而出,放荡的喷到他脸上,刘殚诚愣了一瞬,本就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暗沉。
喉结处顶着一层细密地汗珠微微滚动,男人特有的美感让赵湲湲看得几近失神,这个让她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总能像是勾魂一样,虏去她的视线。
那只握着玉势的手已经极为用力,指节处都泛了白,隐忍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一滴汗珠从喉结旁直直地坠进纹丝不乱的领口,饶是赵湲湲这样的女儿身,都有了一种把他的衣裳全都撕开的欲望与冲动。
“时璋哥哥……我喜欢你……嗯……我想要你……”
她伸出手想要脱了那身碍事的衣裳,却被刘殚诚一把攥住手腕,哑着嗓子呵斥道:“不许乱动,我这阉人的身子有什么好看,你只要乖乖被我喂饱就足够了!”
深插在小屄里的假鸡巴在他的操控下再次抽插起来,小穴里大量的淫水在飞快的捣干中噗嗤噗嗤的被干出来,把她身下的被褥全都打湿了。
浅窄的小屄被玉质满珠的假鸡巴撑开到极限,一下接一下角度刁钻的操干把赵湲湲弄得酸软无力,水嫩花唇舔舐着棒身,抽出时被干得外向翻出,痒得人钻心,深入时又被狠狠地捣进屄肉里,让她不间断的爽到尖叫。
“时璋哥哥……啊……啊……轻一些……啊……太深了……小屄太爽了……不行……”
“小骚屄馋得很,一根假鸡巴也至于夹得这么紧,我都快要抽不动了!”刘殚诚满心满眼全是小美人的媚态,发泄的淫话一句接着一句,“你爹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骚吗?他灌了多少精水进去,倘若见不到我,你是不是还要嫁去容家让那个男人来干你?”
玉势上一颗颗突起的珠子凶残地顶操着酸软的屄肉,快感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把她吞没,赵湲湲小脸通红,香汗满身,被他手里的假鸡巴干得抽泣呻吟,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即便如此刘殚诚也不肯停下,一手握着玉势在小嫩屄里操得飞快,一手捏住挺立的小核不断拉扯,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也晃得他难受,干脆嘬住奶头用力吸吮。
赵湲湲身上所有的骚点都被他完全控制,小核发酸、嫩屄犯痒,连奶头都叫他嘬得又硬又胀,爽到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强烈的高潮来临时,尿液都随着阴精一起喷出,彻底打湿了刘殚诚的衣襟。
要是别人看到这一幕只怕是要吓死,谁都知道刘公公极为喜洁,雪白的帕子向来不离身,可是现在被赵湲湲尿湿了前胸却是不以为意,反倒捏着她的下巴,急于发泄一般重重地吻了下去。
“你这身子也真是太嫩了些,竟然能被操尿了!”
“你坏,我都要被你弄死了,偏你还要来笑话我!”赵湲湲晕陶陶地搂着他不放,小嘴追逐着他的唇不停撒娇,“时璋哥哥,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你答应过要回来娶我的!”
虽说新奇的玉势操起来也很舒服,可是终究不如那真正的大鸡巴来得爽快,赵湲湲有些意犹未尽,小手在他身上游走描画,眼看就要摸到他两腿之间时,又被他猛地钳住了腕子。
他阴沉着脸说:“你就这么喜欢真货?也罢,反正我这里只有赝品,看不上我还不如早点嫁人!”
赵湲湲也后悔了,哪有这样戳人家痛处的?
她急着扑过去哄他,连说自己不想嫁给别人,偏偏这时候有人在外面说着时候不早叫他入宫,刘殚诚只说让她好好想想,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出了门来,刘殚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是不知道湲湲的心意,只是时机未到,他也不能任意胡为,否则反倒可能连累了她,他无法再次面对家破人亡的惨状。
换了好衣裳,刘殚诚上轿前对守在一边的柳叶吩咐道:“没事就多哄哄她,我又惹她伤心了。”
他回望绣楼,心疼地呢喃道:“湲湲,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