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之人熟悉的眉眼,赵湲湲不由得有些恍惚,“时璋哥哥,真的是你吗?”
自从她记事起,秦家就与赵家交好,秦家伯伯与爹爹本是同期,两人渐渐成了好友,后来还给她和秦时璋订下了亲事。
赵湲湲一直以为自己长大之后会成为他的妻子,直到合夜间一场剧变,秦家人一个不落的死于贼人刀下。
那时她年纪还小,听道消息也不相信,甩掉下人偷偷跑去秦府找他,可是就算是她叫的声音嘶哑也没能见到他一面。
她又累又是伤心,坐在衰败的院子里渐渐睡去,迷迷糊糊地看到时璋哥哥朝她走来,用尽力气将她抱紧。
少年哽咽的声音至今还在耳边徘徊,他决然地说:“别哭,等我回来娶你!”
一朝梦醒,她已经回到高床软枕的家里,只有那个对她宠爱有加的俊俏少年不知去向,别人都说他死了,但是赵湲湲从来不信,直到今天终于再次见到了他。
“我已经不再是秦时璋,你以后也不必再来找我了!”刘殚诚一对上她的双眼就赶紧移开了视线,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见那纤细白净的手腕上浮起两道红痕,顿时后悔不迭,拉过她的双手轻轻按揉。
想不到赵湲湲不顾自己如何,反手将他握住,一下子扑进他怀里,赤裸柔嫩的娇乳贴在他胸前来回地磨蹭着,“你怎么才回来呢,再晚一些都要嫁人了,你说过要来娶我的!”
“娶你?”刘殚诚嗤笑一声,用力将她与自己分开,“你可知道我现在是谁?一旦你知道了,就算我想娶,只怕你还不肯嫁了呢!”
赵湲湲听到话头不对,纳闷地问道:“那你现在是谁?”
曾经满是宠溺的双眸里皆是寒凉,“如今……我是刘殚诚。这个名字,你总该听说过吧?”
刘殚诚?
赵湲湲更是一头雾水,想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啊,是那位一手遮天的刘公公?可是你姓秦呀,好端端的怎么又姓刘了呢?”
“这是姓什么的事吗?”刘殚诚见她懵懵懂懂,心里极为难熬,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你爹再怎么胡来好歹还是个男人,我如今成了什么人,你要是跟了我,就不怕我喂不饱你,难受的时候也只能吊着?”
他本以为赵湲湲会迟疑,会拒绝,谁知她想都没想,直接拉了他的手放在她湿漉漉的小穴上。
“刚才把我弄得要死的人不是你吗?怎么现在又来吓我了?”
花唇软嫩嫩的触感让他无法再狠下心肠,他眸色深深,两眼之中似乎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可是赵湲湲明知如此却不停下,攥着他的手指缓缓插入瘙痒的小屄里,媚肉一经触碰就吸紧了他的手指,红唇之中溢出撩人的喘息。
“时璋哥哥……你说过要来娶我的……嗯……哥哥的手指插到小屄里来了……好舒服……啊啊……你动一动呀……哪怕是用手也好……操我呀……”
如此主动与刚才的誓死不从判若两人,个中区别只是有没有见到他罢了。
刘殚诚哪里受得了她这样娇滴滴的要求,一颗心里都要被她胀满了,修长的指节猛地捣进小屄深处,笨拙无章地抽插起来。
他是第一次与女子这样亲近,亲近的人又是他的湲湲,就算是不得要领却也舍不得那湿滑柔嫩的媚肉,一下接一下的戳弄着。
赵湲湲在他身下不断吟喁,在花穴顶干的指尖也没个准头,不知道下一次就会戳到哪个骚点,反而让她更加激动的难以忍受,越来越多的春水被他催发出来,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找了几年的人终于出现在她眼前,赵湲湲自己爬起来骑在他的手上蹭动湿淋淋的小骚穴,两后环着他的脖子叫道:“我不想嫁人……好哥哥……你操我吧……用什么都好……”
刘殚诚眉头一挑,“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