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知道躲不过也不找借口,一味否认只会火上浇油,还不如干脆认错。
夫君最是温柔,就算气极了也不会伤她性命,只要过了眼下这关,她就能把他哄回来!
红肿的小奶头叫他这样用力一捏还有些疼,小满眨眨眼睛,泪珠顷刻间就掉了下来,“夫君,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容司晟漆黑的眸子里映着闪烁的烛光,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沉默一瞬过后,容司晟与她拉开一些距离,“你是气我新婚不久就自己跑去游学,从而冷落了你么?”
明确感受到他的疏离,小满就有些慌了。
她活到现在总共只遇见几个对她好的男人,这几个又全都是容家人,没有容司晟她就进不得容家也没有现在的好日子,而且容司晟还是最早一个对她这样好的,她不想与他生怨。
可是她又不能直接说这奶头是被你弟弟嘬了大半天嘬肿的,而且昨天晚上你爹还把小子宫灌得满满的,她是容司晟的妻子不假,可是一个不贞的妻子和他的父亲兄弟比起来肯定是没有什么胜算的。
所以她就只是哭,拉着他不肯放手,一个劲地哭着说自己错了,要打要骂全都由着他。
最初的愤怒过去之后,容司晟也觉得有些不对。
他们夫妻感情极好,就算是恨他冷落了自己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另投别抱,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在容府里偷人,就算是他不在家,父亲也是在的,真出了这样的事,父亲也不可能由着她乱来,这里面必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好了,你先别哭,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先说清楚!”
见到容司晟没有对她又打又骂,脸色还缓和了不少,小满才抽抽答答的把陈兰的事说了。
她是怎么由爱生恨先后害死了两位主母,又因为大少夫人要为大哥纳妾却不纳执画,遭了她们姑侄俩的记恨也被她们害死了,从头到尾只对她们想害自己的事只字不提。
容司晟果然大怒,杀母之仇不是小事,若不是陈兰已死,他也不会让她再活下去。
可是气过之后他又觉得不对,“陈兰藏得深,这事十几年来都没有露出马脚,怎么我前脚一走她们后脚就被发现了?”
小满这样说就是在等着他问,容司晟是个聪明人,如果自己太过急切,反而会让他觉得她不择手段,什么理由都能拿来为自己开脱。
他一眨眼就找到了关节,小满委委屈屈的把他走之后自己生病执、画送药的事说了出来,容司晟听后咬紧牙关把她抱在怀里。
她靠在容司晟胸前听着那剧烈的心跳声,突然发现自己对他是真的眷恋不舍的。
想到这么好的人是她的夫君,接下来话自然也更真挚,“后来阿爹觉出不对也不知都吩咐了些什么,几天之后陈兰带了别的下人来院子里找我,要不是司泰刚好在场,我只怕,只怕就再也见不到夫君了!”
“归根结底,还是我的不对!”容司晟双臂收紧,心里一阵阵的后怕。
他的小满是个新媳妇,虽说是主人却又根基不深,若论影响力应该还比上在府里管事十几年的陈兰,倘若不是父亲早有警觉又有司泰护着,弄不好真的会像他的母亲一样遭了陈兰的毒手。
一想到他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小满,容司晟的怒火也退了不少,余下的只有庆幸。
他心潮澎湃一时控制不住力道,小满那不盈一握小腰被他勒得生疼,而且他的身躯高大火热,时时刻刻熨烫着她的肌肤,把她敏感的身子熨烫得一阵阵发痒。
“夫君……好疼……”
容司晟马上回神,赶紧放松了力道温柔的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为她抹去泪珠,沉声说道:“对不起,我本以为容家克妻之名只是别人以讹传讹,想不到是有恶仆作祟,洞房时我说过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可结果却是只留了你一个面对那些坏东西。小满,不哭,都怪我只顾自己,没能好好的护住你!”
小满搂着他的脖子不停摇头,“夫君快别这么说,我又没出什么事,再说我也不怕死,我怕的是你再也不肯原谅我……”
“我哪里舍得?”容司晟苦笑连连。
愧疚与后怕让他心疼得无以复加,再一次将小满压到身下,亲吻她的眉眼,抚摸她的娇躯,欲火再度燎原而起,只有把她占为己有才能令这份火热的思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