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抬起手轻扣门扉,马上就听到一声,“进来。”
她端了点心进去,一抬眼就看到容博远坐在书案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将手中的笔放到笔架上,问道:“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父亲今日休沐,正巧尝到这点心清甜可口却又不腻,便自做主张的想要端来给父亲尝尝。”小满双手端着碟子轻轻放到桌案上,对着容博远娇然一笑,目光扫过他那紧抿的领口,急忙低下了头。
她这公爹周身气势不怒自威,衣裳又总是穿得严严实实,越发勾得她心痒,真不知道他动情时会是怎么一副样子!
容博远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料到儿媳竟会对他这样孝敬亲近,唇边浮起一丝笑意,拈起一块小小的梅花糕吃了,“嗯,这味道果然不错。”
“父亲喜欢就好。”小满说完脸色一变,“呀,都怪我,只顾着拿点心却忘了这东西干的很,父亲稍等,我去给您倒杯茶来!”
她站在容博远身边,说话间转身就要走,容博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用力握住那纤细手腕把人拉了回来,“这里有茶,不必麻烦了。”
小满故意甩了手,本意就是等他拦自己一下,但是没想到容博远的力气那么大,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都倒进了他怀里。
容博远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状况,呆呆看着怀里的小娇娃。
她长得极为美艳,眉梢眼角诉不尽的风情万种,一颦一笑品不够的娇媚婀娜。
尤其是那香软的身子就陷在他怀里,他的手臂环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而她正怯生生地望着他,一张小脸羞得通红,两眼水汪汪的欲语还休。
他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本该马上放开她,却又不知怎的就是不想放手。
小满看到容博远眸色渐深,眉峰却皱了起来,就噘着嘴埋怨道:“父亲好大的力气,弄得我好疼呢!”
她故意说得暧昧不清,容博远听得心旌神摇,慌乱的在她腰上揉着,而且越揉力道越轻,生怕把那小细腰揉坏了去。
火热的手掌贴在腰间按揉,烫得小满全身发软,就连小穴都有些发痒,她呻吟一声又住他怀里靠了靠,想要呆得更舒服些,容博远却是突然清醒过来,急急忙忙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两人站稳之后容博远急忙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小满哪能让他轻易退缩,转眼间就想到一个主意。
她揉着手腕似嗔似笑地说:“父亲真是的,人家疼的是手,为什么要去揉我的腰?”
容博远清了清嗓子妄图掩饰自己窘迫,“都怪我没有拿捏好力道,现在还疼么?”
小满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露出一截藕白的手臂伸到容博远面前,“你看。”
细白的手臂上赫然浮现起一圈红痕,一看就被他捏得狠了,容博远心头一痛,拉过她的手来小心翼翼地揉着,“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他叫下人拿了药酒,专心致志地给她推拿,小满静静地打量着容博远,一时间有些精神恍惚。
父母去世前的事她隐约还记得一些,有一次她淘气跌青了腿,阿爹就是这样温柔的给她推揉,最后宽大的手掌还在她头顶上揉了揉,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了。”
自从四岁以后就再也没有长辈这样疼爱过她,小满注视着容博远英挺的眉眼,心想有个这样的阿爹或许也不错呢。
等到小满回过神来,手腕已经被他揉得发热了,容博远见她怔怔的,还当是她心里委屈,怜惜地在她头顶拍了拍,歉然道:“对不住,让你受委屈了。”
父亲高大的身影与眼前的容博远渐渐重叠,小满的视线突然有些模糊,颤抖着唤了一声,“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