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柔两手支在床上,脸颊飞红的承受着后方猛力的撞击,那滚烫炽热肉枪操得极为狠辣,巨硕菇头从后面挤进花穴又冲向深处,一下比一下操得狠,一抽比一抽入得深。
两只大手牢牢地把住纤腰,大鸡马势大力沉的全部抽出,又在声声娇啼中尽根捣入,其强横的力道把穴中媚肉操得绵软湿滑,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
甘柔哆嗦着娇喘连连,贪欢的小穴带着腰肢迎向那骇人的大屌,期盼着他能插得更深,给她带来更多的欢愉。
“好深……啊……啊啊……操到骚芯了……好舒服……”
小穴不断绞紧,媚肉缠上棒身感受着盘绕的青筋剐蹭顶撞,敏感的褶皱酸软无比,春水跟着流得更多。
甘柔眉心轻蹙,红唇微张,神情间看不出是难过更多还是爽利更甚。
范昂飞在抽操间亲吻她的脊背,“浪水真多,小骚屄还是这样紧!我可是操过你的,柔儿可还记得?”
甘柔根本无暇去想,翘着小屁股咿咿呀呀的哼叫着,“不知道……啊啊……我记不得了……”
“哼,我就知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定然是把我忘了!”范昂飞劲瘦的腰身狠插狠捣,粗长热烫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飞快抽插,每一下深入都能冲入子宫之内,龟头抵着敏感的内壁强力摩擦,“说起来也不能怪你,那时候操你的人太多,你这小骚屄都叫他们干肿了,全身上下都是他们的精水,你叫他们日得都分不清谁是谁,只会抱着我发浪,求我用大鸡巴干得更狠些!”
本该遗忘的场景在范昂飞的话语中逐渐复苏,甘柔想起当时那种令人迷乱的快感,小腹剧烈的收缩,浪肉挤在一起紧紧地吸着肉枪,因为吸裹得太紧,直令范昂飞觉得极难抽动。
他们一个操一个叫弄得爽利非常,却苦了躺在甘柔身下的汪志义。
他能吃到美人的大奶子,也能摸到那诱人的玉体,可是偏偏因为有伤在身而不能真刀真枪的操她,满腔的欲火烧沸了他的血,使他不管不顾的陷入疯狂。
他轻咬奶头来回拉扯,极尽所能的玩弄乳肉。看着甘柔越发骚浪起来,他伸出舌尖,舔舐拨弄红胀的奶头,并伸出一只手去揉弄敏感的小骚核。
甘柔猛地夹紧双腿,哭吟吟的哆嗦着,“不成了……啊啊……哥哥们饶了我吧……小屄要被操坏了……哦……啊……不要捏小核呀……”
她被两人玩弄得不停摇头,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骨头都被范昂飞操软了,若不是有他扶着,只怕早已跌倒在地。
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平息范昂飞欲求,他干脆以把尿之姿把她抱起来,露出被大鸡巴狠操的小嫩屄,挺操间还用羞人的话质问她,“才干了没多久就哭了,柔儿怎么还是这么不禁操?听说顾学林每天都要钻到你的营帐里给你调理身子,是不是他那鸡巴太小撑不起你这小屄,一换成大鸡巴你就受不住了?”
“什么,顾学林那厮也来插了一脚?”
本来安安静静的伤员们立刻怒气冲冲的叫嚷起来,汪志义更是被醋淹了心,两手捏着奶头问道:“他是不是操过你这小屄了?”
“是的……啊啊……啊……好哥哥……不要这样用力地嘬奶头呀……”
“他操了你多久?”
“他那鸡巴操得有多深?”
“把你操得爽不爽?”
“小嫩屄被他操泄了没有?”
一群出征回来就天天养伤的男人气得直泛酸水,连珠炮似的问些羞死人的话,甘柔哪里受得了言语和肉体上双重的刺激,没等回话就绷直了两腿,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我不行了……要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