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柔全身都在被人爱抚,小奶头被他们吸弄的又红又肿,小嫩穴更是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淋漓春水像是没个尽头,不断在他们的抽气声与自己的哭求声中喷渐。
欢爱连连,绝顶层层,最后甘柔实在坚持不住昏睡过去,又在被人抱着清洗时缓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有些记不清那人的面目,只记得他轻柔替她洗去身上的精水,又将手指插入穴中抠挖,意图把将军与副将射入的浓精清理干净,指尖来来回回的围着骚芯打转,就是不肯痛痛快快的按上去。
虽然已是累极,甘柔却又被他挑起了火,赤身裸体的贴在他身上磨蹭,哭着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那人声音里透着笑意,听起来温柔可亲,可他就是不肯帮她,非要引诱她说些羞死人的淫话,“柔儿想要我如何弄你,说清楚了我就照办!”
“里面好痒……嗯……想要哥哥戳戳它……”话一出口就更加难耐,她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挺起腰来直接坐到了他手上。
湿淋淋的小屄骚淫耸动,红唇开合间勾着男人给她快乐,“好哥哥……快来戳戳我的骚芯……嗯……那里好痒啊……哥哥快让我爽利一场呀……”
男人笑着在她耳边叮嘱道:“明儿个一早记得过来找我,哥哥就把你送上天,如何?”
甘柔迫不及待的应了,就感到那长指立刻顶到骚芯并且越戳越快。高潮时她哭叫摇头,浪水再次喷涌,然后彻底的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一早,她躺在营帐内的大床上,刚下了床就有一名将士为她送来早饭。
他先是忙前忙后的帮着她梳洗,而后又把她抱在腿上一口口的喂她吃饭,直到她吃饱之后那位将士还舍不得放手,只说她吃得太少。
生怕她害羞放不开,他问了三次,确定她是真的吃饱了才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甘柔还未说什么,倒是他这人高大的先红了脸,而后遮羞似的清了清嗓子,叫她收拾一下,送她去找军师。
如今她是营妓,只有那种羞人的白裙可穿,收拾起来简单的很。
一路上遇见不少将士,甘柔羞得厉害,不敢与他们对视,偏偏小奶头又风骚的挺立起来,热辣辣吸收着众人的视线。
她以为这样骚淫的身子会人叫人瞧不起,偷眼一看却发现他们全都极为和善,竟是没有一人对她露出半点鄙薄,倒是让她轻松不少,除了那一道道贴在她身上的眼神太过热切,令她奶尖酥酥穴儿痒痒,别的都比她意想中的好了太多。
到了军师帐中,旁人悉数退下,唐元青端坐于书案之后,放下的手中的笔笑着叫她过去。
甘柔走到他身边,一低头就看到书案上铺着一副春宫画像。
画中女子躺在一群高大的男子中间,玉体横陈,媚眼如丝,两团高耸的奶儿分别被人吸吮,只在男人的唇角边露出一抹嫣红;她的两腿敞开,有人蹲在她腿间埋头舔舐,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挂着点滴浓汁,微张的红唇似是能令观画之人听到她的声声娇啼。
甘柔的脸色红了个透,余光又见空白处提着一首小诗:
樱果含苞引蜂咂,
嫩痕初绽蝶戏花。
羞怯婉转娇声唤,
凝脂浸露玉无暇。
她不敢再看,小声说道:“求军师把这画毁了吧,这招蜂引蝶的,也太羞人了。”
“军师?”唐元青突然拉住她用力一拽,让她跌在自己怀中,“昨儿个洗澡时还叫我好哥哥,怎么转过天来就生份了?”
甘柔这才知道原来昨日里那个手段磨人的竟然是他,猛抬头对上那清俊的眉眼,又羞得赶紧低下头去。
唐元青见她如此轻笑出声,“别怕,我又不会欺负你,今日叫你来是要向你说明往后你该做些什么,柔儿可要用心记好了。”
她垂下眼帘,长睫忽闪,“军师尽管吩咐就是。”
“真乖!”唐元青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一点,“先把这碍事的衣裳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