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突入极深之处,宫口受到侵犯紧紧缩成一圈,刚好勒住龟头的根部,洺海感到一阵登仙似的极乐,喉间溢出低吟,原本清亮的眸子也在这一瞬间燃起欲火。
他佛缘深厚,每一世都在清修之中度过,偏偏到了最后,遇到这么个劫数。
小穴儿软嫩湿滑,勉强将他腿间的巨物吞了下去,穴中褶皱像是无数小舌,蠕动舔弄,不停撩拨着他的情欲。
洺海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视线在红绣摇颤的玉乳与小穴间徘徊。
她风姿卓绝,明艳动人,真可谓是:一颦一笑自成风景,一举一动无不传情。
他呆呆看着,身下那根佛杵却不肯是消停,青筋盘绕的棒身不断传来阵阵脉动,就算是他不曾动作,那灼人的快意也让红绣有些承受不住。
“啊……不行……太深了……”
红绣娇喘不止,小穴被他贯穿,害得她都没了力气,只有将两手撑在他胸前才能稳住身形,不至于两腿一软的从他身上滑下去。
她缓了一会,方才的酸胀感觉渐渐退去,媚肉收缩中舔舐着棒身,慢慢地竟升起一种酥酥痒痒的渴求。
他的阳根这么大,要是能动一动该有多好?
这时她才想起洺海已经被她定住了,红绣知道单靠自己的道行应该是打不过洺海的,他又小气的很,一直不愿把元阳交给她,所以绝不能除了法诀,既然如此,还是她自己来动吧!
她想开之后就连一刻都不愿再等,再次欠身抬起屁股,龟头硬挺的肉冠寸寸碾过嫩肉,所到之处激起一层无法抗拒的麻痒,红绣在呻吟中停下身子,复又狠狠地坐了下去。
美人跨坐在他腰间上下起伏,巨物长枪在她的带动下屡屡戳中敏感的骚芯。
红绣媚眼如丝,颠簸间发出甜腻撩人的媚叫,“嗯……啊……好舒服啊……洺海……你也舒服吧……大鸡巴也流了好多水呢……”
俊俏的脸庞已经红了个透,洺海强忍着嫩穴吸裹的快意,还不忘教训她,“不可满口胡言,佛门清净地,你……”
“你们和尚就是事多……人都被我操了……还在乎什么清静不清静的?”
洺海咬牙反驳,“你这是强记夺理!”
红绣自第一眼看到洺海,就觉得他长的好看,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看,就连冷着脸的样子都格外招人喜欢,只可惜这穷讲究的毛病让她有些无奈。
怎么才能治治他这嘴硬的毛病呢?
眼珠一转,她想到一个坏点子。
今天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扒开花唇,露出粉嫩的穴肉与坚挺的佛杵,交合之处一片润泽,在烛火的映照下闪出阵阵淫靡的光华。
“我们不是在修欢喜禅吗……这怎么能叫请词夺理呢……洺海你快看……啊……你的大鸡巴都把我的穴儿都插满了……嗯……好大……它每进去一寸……都会把我操得好舒服呢……”
喉结滚动,洺海不争气的吞了一下口水。也不知是他定力不够,还是身上的妖精太过迷人,如今被她侵占的不只是他的身,连心都一起沦陷了。
眼前美景彻底激发了他的血性,洺海索性不再抵抗,哑着嗓子说道:“红绣,你、你再快些。”
“嘻嘻……我就知道你也是愿意的……”
红绣飞快的在他唇上一吻,理直气壮的像是在他身上盖了个章,而后扭腰摆臀的在他身上起伏耸动,小穴儿来回吞吐,大鸡巴上下深入,骚芯鼓胀间缠绵勾引,龟头怒挺时强征暴敛,快感越积越多,淫水津津而下,涂满了棒身,又蜿蜒的流到了硕大的子孙袋上。
娇艳的小脸上渐渐浮起一片潮红,吟叫声也越发的柔美诱人,“啊……啊……好美呀……大鸡巴又操到那里了……真好……洺海……我要不行了……”
纤细的腰身摆得飞快,臀瓣也在撞击间荡起层层肉波,骚芯胀鼓鼓的在玉道之内探出了头,红绣仿佛把他当成了一匹烈马,忘情的在他身上驰骋,终于龟头恶狠狠的撞上那块软肉,她长吟一声哆嗦着泄了出来。
“啊……到了……洺海……我泄了……”
柳媚轻蹙,红唇微张,洺海望着她登顶时的模样连眼都舍不得眨,一颗清冷的佛心也被她融成一汪春水,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泛起一片涟漪。
他有些食髓知味了,试探道:“红绣,你……可还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