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云被拓跋鸣问得有些无奈,这祖孙三个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醋劲都是那么大,她刚刚哄好了另外两个,少不得也要哄哄这一位了。
“陛下莫要冤枉我!”李馥云也不挣扎,老老实实地靠在拓跋鸣怀中说道:“我的心里何曾有过旁人,昨日之事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怎么就成了我的错?”
“你与蔚儿父子也是这样说的吧?”拓跋鸣似笑非笑地打量她,“虽说不是你自己想要找了贺斯年入你,可是想要借着宫宴的时候来收买人心的总不是别人吧?可惜你对北朝风俗知之不全,没想到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反倒被贺斯年操得欲仙欲死。”
“我要收买人心还不是为了陛下!各位姐姐久居深宫,常年累月的见不到男人,总想着与我来抢陛下,正所谓堵不如疏,我给她们引了别的路子,既令她们得了爽利,也让陛下身边清静不少,哪里就有错处了?”
拓跋鸣直勾勾地望着她,映着屋中灯火,双目之中隐有光华流转,只是那眼神太过深邃,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抬手抚摸李馥云的脸颊,又以姆指摩挲她的唇瓣,“你这小嘴好生伶俐,不过北朝之中善妒乃是大罪过,你就这样把话说明了,也不怕我治你的罪?”
李馥云暗自腹诽:这鬼精鬼精的老狐狸,你们几个比我醋得还要厉害,也没见你们治了自己的罪!
翻来覆去的挤兑我,不就是为了让我说上几句羞人的情话?
她莞尔一笑,张口含住拓跋鸣的姆指,妖妖娆娆地以舌尖轻舔指腹,“我不是北朝长大的,一时半会也学不来北朝女子的大度,反正我就是不愿看别人缠着陛下,要打要罚,全由陛下做主就是了。”
拓跋鸣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被李馥云舔得呼吸一滞,险些绷不下去,直接扒了她的衣裳就入进去,可是一想到自己都是这般年纪了,再被个小丫头撩拨的急色不已,岂不是要丢了面子?
他强撑着冷哼一声,“打,你是逃不掉的;罚,自然也是要罚的!”拓跋鸣向后一靠,两腿大开,低头看了一眼胯下,沉声呵道:“舔它!”
低沉的呵斥声令李馥云两腿发软,小穴酸痒,这样威武的男人,总是让她忍不住不的想要委身于他。
似羞似嗔的解开他的裤子,一根紫胀的大屌立刻弹出,李馥云望着那硕大的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吞了下去。
她的嘴小小的,嫣红的双唇含着他的东西费力吞吐,小松鼠似的可怜可爱,拓跋鸣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热血上头,两手按着她的头,控制不住的向前顶去。
“唔……嗯……陛下不要入了……龙根太大……云儿吞不下的……”
“云儿不只那小屄是个极品,连这小嘴儿都把我吸得好生爽利!”拓跋鸣被她吮得连连吸气,却是因为怜惜她,不再那般狠入。
他命她把衣裳脱了个精光,光着小屁股跪在他腿间吸吮大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内侍的通报,几位大人前来回禀战后死伤将士的抚恤一事。
含着大屌的小嘴突然一紧,拓跋鸣看了看李馥云那祈求的眼神,坏心的笑了起来,“让他们进来!”
几位大臣一进书房就看到陛下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而他的腿间正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肥嫩浑圆的小屁股正对着大门,只消一眼就能看到那微微红肿的小骚穴,以及穴儿上亮晶晶的春水。
拓跋鸣只问公事,那些大人们也像是全然没看到似的正经作答,只有李馥云还跪在拓跋鸣腿间,一下下的套弄着口中热烫粗壮的大屌,身后那些男人的视线把她的小穴燎得又热又痒,偏生拓跋鸣还在捏弄她的奶尖……
这个坏人,故意这样羞她!
既然如此,你也别想好过!
李馥云挺起胸脯,两手按住乳肉,用那一对丰弹饱满的大奶子夹住龙根,一下下的套弄起来。
拓跋鸣立刻闷哼一声,握住扶手的大掌上青筋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