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两个小东西又想出了什么歪点子?”
拓跋鸣玩味地打量孙儿与李馥云,看到拓跋锐望向云儿的眼神便明白这小子是有意为她出头,只是不知他的小贵妃又是为何一反常态的主动操持起别的事来。
拓跋鸣既为人君,便少不了一些毛病,多疑便是其一。
他知晓李馥云聪慧,是以对她也是多有宠爱,但是宠爱却不代表他愿意看到后宫干政。
鲜卑族中女子地位不低,乱政揽权者也曾有之,所以太子的生母都要在太子册封之后了结自己的性命,所谓子贵母死,不外乎一种防患于未然的手段。
今日李馥云的主动迎合令拓跋鸣心头一跳,这才想起她也是于深宫之中长大的,想来各种手段也是见过不少,怎么就因为她的年纪小,而想当然的认为她是纤尘不染的天真女子呢?
不过他到底还是不愿相信他的小云儿是个攻于心计的毒妇,既然如此,不如就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李馥云感到拓跋鸣投射在她身上的眼神带着从未有过的审视,只是她犹似不觉,依旧软软的靠在缺拓跋蔚怀里,娇弱无力地呻吟道:“求殿下轻着些呀……唔嗯……云儿快要受不住了……”拓跋蔚此时也有些烦躁,他与父皇想到了一处,暗自期望这小东西不要自作聪明,否则怕是要承受父皇的怒火了。
之前有多宠她,一旦怒了,怕是就有多恨她。
一想到怀里这娇柔的小美人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危,拓跋蔚也没了慢慢操弄的心思,他站起身来,揽住李馥云的大腿,命其盘在自己腰间,就这样大肆挺操起来。
可怜李馥云下身已经悬空,全靠两手撑着桌子稳住身形,还要承受拓跋蔚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干。
风骚小穴被他操得又酸又痒,加之还是这个令人胆战心惊的姿势,李馥云生怕自己支撑不住,整个人都摔到桌子下面去。
可是她越怕,那小穴儿就绞得越紧,原本只是咕啾咕啾的细弱声响也在心悸中变成噗嗤噗嗤的放浪淫声,紧紧绞在一处的嫩肉无处可藏,所有骚点都被那大鸡巴戳得颤抖抽搐,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意再次袭来,生生将她吞没。
“殿下放我下来呀……我好怕……啊……要摔下去了……不要入得这样深呀……子宫受不住的……”拓跋蔚顾不上回答,健瘦的腰身飞快摆动,看着自己紫红色的大鸡巴被花唇夹弄吞吐,小骚穴里软嫩湿滑,每次操进去都是如置云端一般的舒爽,他再也无法怜香惜玉,只有狠狠地操她才是正理。
汗珠与淫水飞渐而出,两团娇乳淫靡弹动,拓跋蔚在小骚穴里又操了几十抽,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李馥云被那热烫的浓精射的欲仙欲死,终是再无力气支撑自己,两手一软就倒了下去。
就在她将要摔下去的时候,拓跋蔚眼疾手快的抓住两团大奶子,腰间发力,生生将她抱了起来。
他无奈笑道:“便是被我射的受不住了,也不能就这样逃了去啊,若是摔坏了可怎么好?”又是一场欢爱过去,李馥云在拓跋蔚的怀里缓了一阵子,这才有力气回话。
“陛下,云儿自知深受恩泽,有幸得到陛下的宠爱,自然心满意足,可是宫中还有不少姐姐每日生受欲烧灼之苦,我又是个不懂事的,之前一直忘了各位姐姐的苦处,所以才会惹人不快,凭白的生出事端来。”拓跋鸣知道她说的是贤贵妃一事,此时也未多言,静静地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今日是庆贺陛下凯旋而归的大宴,我便想着可否让各位姐姐也来享受一场,便求了锐儿帮我寻了这些身强体健的侍卫过来,想要借着陛下得用的东风,求得各们姐姐的原谅。”拓跋鸣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他果然还是想多了,他的小云儿这样乖巧,又怎会是那等野心勃勃的毒妇?
“小滑头!”拓跋鸣爱怜地揉揉李馥云的头,笑道:“你与锐儿准备许久,又巴巴地跑来求我,就是为了让别人女人也乐上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