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退去之后,李馥云被拓跋蔚抱着,又在他们父子两个的亲手伺候下清洗了身子,这才回到换了干净被褥的大床上去,躺在父子二人中间。
她撅着小嘴,瞪了拓跋蔚一眼,“殿下好坏呢,我都受不住了,还是不管不顾的狠狠入我,又射了那么多的精水进来,子宫都要被烫坏了!”
“怎么不叫爹爹了,我倒是对这称呼喜欢的紧!”被她埋怨一场,拓跋蔚反倒笑得越发得意,“方才小嫩屄把我夹得那么紧,爹爹的大鸡巴要是真的不操你了,你这小东西还不骚得哭出来?”
“殿下又欺负人了,我哪里就骚浪成那样了?”
“可是姐姐刚才真的是又骚又浪,活活迷死人了!”拓跋锐等了半天才插上话,赶紧说道:“你嘴上说着我的鸡巴操起来最舒服,可是却被父亲操尿了,可见不管你怎么说,就是个喜欢大鸡巴的骚姐姐!哼,你且等着,等我长大了,照样把你操的尿出来,止都止不住!”
“羞死人了,有这一次还不够么?”李馥云回缓过来,又觉得自己放浪过了头,臊的一把捂住小脸,没过多久就这样睡了过去。
拓跋蔚见后摇摇头,失笑道:“今日把她累狠了,明儿个你走的时候手脚轻些,莫要吵醒了她。还有那一月一次规矩不许乱了,否则我可是说话算话的!”
“是,孩儿知晓的。”拓跋锐乖乖应了,扯过被子一同睡了过去。
拓跋锐默默地挑了挑眉,想不明白这小子怎么这样老实,转念想到他那番将来也要长个大鸡巴出来,操尿云儿的豪言壮语,便也明白了这小子的心思,索性不再多说,放下心来瞧他几天,也好看看他的心性如何。
转过天来,李馥云一觉睡到晌午时分,身上的红痕已经完全消退,根本瞧不出昨夜那番狂风暴雨的痕迹。
她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难道这身子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怎么就恢复的这样快呢?
懒懒地用了几口饭食,李馥云随手拿起一串红艳艳的玛瑙珠子把玩,脑子里却是一刻不停的想着她来北朝之后的事情。
边市已经再开,南北两地独有的物产终于可以互通有无,不过只是这样却还不够,若要两国兴盛,总还需要别的手段,到底应该如何去做才好呢?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在北朝从未真正的受过什么委屈,不论是拓跋鸣、拓跋蔚还是拓跋锐,他们全都待她极好,若说之前她还有着祸国殃民的打算,现在也没了这样的想法。
一来,拓跋家祖孙三人都不是昏庸的性子,二来她也是动了情,不愿他们落到那般下场。
和暖阳光渐渐西斜,拓跋锐下了学,抢先回到大殿,一进门就看到李馥云靠在椅子上不知想着什么心事,他笑眯眯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她,问:“姐姐在想什么,可是在想我?”
“我好容易清静会子,想你做什么,回来搓磨我么?”李馥云只是嘴上说得厉害,她抬起头,看到俊美少年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自己的倒影,一颗心立时软了下来,“饿了么,我这还有些点心,你且先垫一垫。”
拓跋锐正在长身子的时候,每日里总是吃不够,他笑着捏起点心吃了下去,明明吃的极快,可是李馥云看着却觉得极为悦目,果然是长得好看,做什么都讨巧。
吃完点心,拓跋锐走到李馥云面前,笑道:“这东西干巴巴的,吃得我口渴,还请姐姐赏我一口水儿喝喝!”
“找我做什么,叫她们去沏就是了,你不要胡闹,怎么又脱我的衣裳?”
拓跋锐年纪不大,力气却是不小,三两下扯开了她的衣裳,露出白嫩妖娆的身子来,“姐姐放心,我只是想你的紧,让我亲亲摸摸就好,定然不会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