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平脸色蜡黄,眼底青黑,崔姝莹强忍心着恶心挤出一丝笑意,“世子瞧得上我是我的福气,只是这么多人瞧着,我实在是羞得很,可否让这些姐妹们……”
“行了,你们先下去歇会子!”沈承平急色的很,挥手将别的美人都轰了下去,只有红儿和绿儿两个不曾离开。
清场之后,沈承平更是一刻也等不得,他抓住一只玉乳,一把将崔姝莹拉进怀里,“弟妹这奶子长得真浪,还不快让大哥嘬上两口?”
沈承平对“弟妹”这称呼情有独钟,似乎格外享受承安的女人对她投怀送抱,真是个黑了心肝的无耻之徒!
崔姝莹知道这时还不能得罪他,便对他莞尔一笑,鱼儿似的扭着身子从他怀里转了出来。
她走到沈承平的背后,故意让一对嫩乳贴上他的肩头,娇声说道:“劳烦大哥先把眼睛闭上,弟妹有个好东西给你瞧!”
“小浪货,花样倒是不少,真不愧是窑子里出来的!”沈承平美滋滋地闭上双眼,正想着一会要怎么羞辱沈承安的女人,突然颈间一凉,紧跟着便是一阵刺痛,“怎么回事?”
“大哥可别乱动!”崔姝莹一手锁住沈承平的脖子,一手拿着发簪,锋利的尖端抵在沈承平的咽喉上,所触之处已经渗出一个血珠,“把你的走狗都叫回来,若是让他们伤了承安哥哥,我就一簪子扎死你!”
沈承平看着人高马大,其实早已外强中干,况且他又胆小,被一个娇小的女子制住,竟是连反抗都不敢,只是哆嗦着说:“你这个欠操的婊子,要是杀了本世子,你也活不成!”
“那又怎样呢?”崔姝莹全不把他的虚张声势放在眼里,如此彻底制服一个男人,她虽紧张,却不害怕,更甚者,竟然还有几分快意!
“我不过是个婊子,能让世子与我陪葬,可算是赚大发了呢!”她的手越来越稳,簪子又向里推进几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要不要把你的走狗叫回来?”
“叫,叫,我叫还不行吗,有话好好说呀!”沈承平忙不迭地点头,腿间那根半硬的肉屌已经彻底软了下去,“你先放了我,我这就叫他们回来!”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两个婆子的惨叫声,一人快步走进院中,冷声说道:“不必了,你是个废物,你养的狗也是废物,就凭他们几个,还想要伤我?”
承安还是一身玄色衣衫,衣襟处有金银双线滚边,显得华贵异常。他眉眼俊秀,哪怕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也是兰芝玉树,难掩风华。
他脸色阴沉,看了看沈承平那副不堪的样子,又看向一双奶儿挤在他肩头的崔姝莹,眼中寒芒一闪,朝她伸出手去,“还不过来?”
看到他安然无事,崔姝莹先是松了一口气,笑眯眯地看着他,低头一看自己这副放浪的样子,立刻又觉得羞愧心虚,听到承安叫她,急忙掩好衣襟,快步朝他走了过去。
“承安哥哥,我……唔……”
还未走到他近前,就被承安一把拉住拽进怀里,霸道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
长舌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直到她被吻得两腿发软,承安才冷着脸放过了她。
他转身对跟在一旁的子衿吩咐道:“世子受了惊吓,先把他请回去好生照料,过些时候我再去看他!”
“是。”
子衿领命而去,临走前看了崔姝莹一眼,那眼神怎么瞧都像是幸灾乐祸,看得她心头发颤,总觉得接下来只怕不能善了。
果然,待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就连红儿和绿儿都被人带走之后,承安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又瞧瞧一旁装着玉矢的竹筒,信手拈起一支看了看,似笑非笑地问:“投壶?看来我不在时,你与他们玩得很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