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羞人的问题,崔姝莹知道自己没有回绝的权利,只得咬牙回答:“是呀……方才初试的时候……那位公子不停玩我的小核……嗯……求叔叔轻着些……这样玩下去……我会受不住的……”
男人玩味道:“受不住又会如何呢?小骚屄会不会被叔叔玩得浪水直流呢?”说话间他抽出手指看了看,笑道:“原来宝贝的小嫩屄这样敏感,还没骚到头就已经流了不少浪水了!”
娇嫩的嗓音染上哭腔,“别说了……求您别再说了……啊……不要捏我的小核呀……真的不成了……啊……要泄了……”
白嫩嫩的小嫩穴被男人玩得泛起一片诱人的粉红,水淋淋的肉缝夹着男人的手指,一股阴精顺着插入的缝隙喷射而出,直接喷到了方才那个冷脸男人的身上。
吸气声此起彼伏,几个男人都看傻了眼,那个被喷了一身阴精的男人更是呼吸一滞,“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只是这么几下就被玩到浪水直喷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骚浪的小婊子!”
崔姝莹还在极乐中颤抖着,就被那些男人们抢来抢去的淫玩,他们用手指唇舌奸弄着她的身子,还用淫邪的话语挑逗着她的感官。
“乖乖这小屄怎么这么容易出水呢?是不是被男人玩多了?”
“你的先生是否天天都要玩你的小浪屄呀?”
“骚宝贝喜不喜欢被男人玩你的小屄?还有这对大奶子,给多少野男人喂过奶了?”粉嘟嘟的小奶头被人吸弄得又红又肿,小骚穴也是水淋淋的一片,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她自己的淫水,哪些是男人们的津液。
每一处敏感都被他们疯狂的淫玩着,崔姝莹哭着泄了一次又一次,小屄里的浪水都要泄干了,可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她,直到彻底昏死过去,这场淫戏才算结束。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发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
她正躺在一处高台之上,下面黑压压地坐满了人,那些男人全都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最初见过的那位风韵犹存的老鸨扭动腰肢走上台来,对台下的众人说道:“前面几位姑娘都已经被出价最高的几位爷带回去快活了,而这一位便是我们群芳会今年的魁首,临香阁的姑娘崔姝莹。”
“要说进了青楼就该取个花名,可是这位的名字却是原封未动,各位老爷可知是为什么?”
台下不少男人吼道:“少废话,赶紧说正经的,到底多少银子?”
老鸨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别急嘛,各位老爷可知清河崔氏?这位姝莹姑娘正是清河崔氏的嫡女,崔家仅剩的最后一点血脉!”
“什么?竟然是清河崔氏?”
“咦,几年前好像是有这么一桩案子……”
“真的还是假的?”
台下顿时一片嘈杂,老鸨始终笑眯眯地看着,崔姝莹听到自己已是魁首还有些发愣,她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怎么醒来一看就成了魁首?
还有楚轩茗又去了哪里,为何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交头接耳的嗡嗡声渐渐退去,有人再次开口,“别卖关子了,你就直说吧,到底要多少银子!”
老鸨笑道:“一百两起,每次要价五十量!”
“一百两?”台下再次人声鼎沸,“刚才那第二的才四十量,这个怎么差了这么多?”
老鸨又道:“清河崔氏绵延数百年,其中出了多少风流千古的人物?鼎盛之时,崔家女可是连天子都瞧不上的,如今有了机会,只要花些银子就能将崔家女的初夜得了去,各位难道还会觉得不值?”
“不值不值,不过就是个小娘皮,她那小屄难道还能操出花来不成?”
“唉,既然如此,也只能先让各位老爷们开开眼了!”老鸨对崔姝莹说道:“赶紧的,把你自己玩泄了,必须要泄得喷出水来才成,且要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