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芙才不怕爹爹吓唬,她命人抬了个软榻来,竟是真的在大厅之中引着清书来操她。
清书今年十九岁,长得很是眉清目秀,偏偏胯下养了好大的龟,又粗又长且还是粉嫩颜色,周月芙除了自家爹爹,最喜爱的便是他了。
此时一想要让爹爹看着她被清书那大东西入得要死要活,淫性更是压不住,直接跪趴在软榻边上,用手扒开那淫水四溢的肉瓣,扭着屁股浪声道:“好哥哥若是生气,就把你那大鸡巴插到芙儿的骚穴里来,活活操烂芙儿的骚肉肉吧!”
清书冷哼一声也不再等,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挺到底,直把自家小姐操得尖声娇啼,“大鸡巴亲哥哥……你这是要操死我么……好大的龟头……要把人家的骚芯……都刮下来了……”
周月芙骚穴里的嫩肉早被卢语堂操了个酥酥软软,此时一插进去就像是化了一般,弹柔紧致的将他那物件包裹起来,吸得他不由闷哼出声,“二姑娘好浪的穴,骚肉肉快把我的大鸡巴咬住了,抽都抽不出来,操死你,操死你这见了旁人就忘了我的小淫娃,操烂你这贪图别人鸡巴的小骚屄!”
小屁股被清书两手死死按住,小骚穴也被那硕大的鸡巴猛力操干,周月芙本就偏爱清书,此时自然觉得他比那初次见面的卢语堂操的更美。
小骚穴中水声不断,两片肉唇随着他的抽插被贪婪吞吐,那酸麻爽利的滋味生生将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好哥哥……啊……操死我了……清书的大鸡巴……最好了……芙儿的小骚穴……要被情哥哥……操开花了……呀……别顶人家的骚芯呀……受不住了……骚芙儿要被亲哥哥……的鸡巴操泄了……”
才入了不过十余下,周月芙就被清书操得小死了一回,那小骚穴吞着他的大肉棒越绞越紧,直把清书弄得满头大汗。
他咬紧牙关,慢慢抽出尘柄,又狠狠地顶了个尽根没底,硬是把自家小姐生生操哭了去。
“你这坏人……啊……真想活活操死我么……清书……你这下贱的狗东西……大鸡巴怎就……这样厉害呢……哦……哦……别操了……你主子的穴儿……要被你……操穿了……不成了……啊……别顶人家的骚肉肉……芙儿真的要死了……”
“我是下贱的狗东西,你就能好了?”清书气红了眼,公狗腰连连耸动,粗长的大鸡巴更是毫不留情的狠狠操捣,“你倒是大家闺秀,可还不是成日里勾着我操你?怎的了,我这大狗鸡巴操得二姑娘可还爽利?我心里念着你,恨不得时时守在你身边,可你勾了老爷还要去勾旁人,连别的下人都不放过,骚屄怎就这样馋?一会没人日你就痒得难受?”
周月芙听他说得又恼又恨,身子虽被伺候的美了,可这小姐脾气也是犯了。
她强忍着穴中酸痒扭头骂了一句:“竟敢这样说我,你是反了不成?”
清书身为下人,却也是热血男儿,见她不知悔改反倒耍起性子来,索性两手一抄直接将她翻了个身。
她仰面朝天,一双大奶子摇摇荡荡,清书红着眼扑了上去,含住一个小奶尖用力吸吮,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逢人只说老爷为你摸奶舔乳,却不曾提起我捧着你这浪奶子连揉带吮的疼上一个时辰,你这骚浪的淫妇到底有没有心?见个齐整男人就要让他入你,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周月芙一愣,想不到清书竟是藏了这样的心思。
原来他对自己百般讨好并非只因她是主子?
“呀……好疼……”小奶头被清书咬了一口,周月芙看着清书那俊俏的模样没来由的一阵委屈,就着方才被他操出的泪花哭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我哪里知道你的心思?平日里你带了别人来操我,也不见你有什么,怎么到了这时候偏来说这些?”
两手抓着自家小姐的大奶子,清书那大鸡巴好似长枪一般,每次挺入都是直捣黄龙,那又狠又沉的力道将周月芙操得泣不成声,“你这样浪,我若不去找了人来,你岂不要自己上街去寻野男人!若是运气不好碰上那些蛮子,只怕连胞宫都要被他们入坏了去!我不过是心疼你,真当我愿意看那些狗东西操你不成?”
清书按着她的膝弯让她小穴朝天,长腿一跨便直上直下的狠入起来,“既然话已说开,便是要被老爷打杀了,我也要先操死你这没良心的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