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陛下。”
尽管仙宗与俗世是并立存在且互不统属的,但面对一国国君时,仙宗弟子也会拿出基本的礼节。
“您是上宾,无需行礼。”
柳国隆赐座,但群臣都在站着,钟铭也不好一个人坐。于是赶忙摆手谢绝。
“陛下,极乐天之事前尘后果皆在此折中。文书证据之物,本部的要交又宗门审理。各地方的留与陛下。主从嫌犯等,先前皆已捆绑押解丢在这太光殿门外空地中,若有惊吓,实属抱歉。”
群臣汗颜,早朝开着开着天上如同雨点一样掉裸男,谁看了不被吓一跳啊。
皇帝和武将们还好,仗打的多了自然什么场面都见过。
文臣们就遭殃了,这画面属实是有伤风化。
“敢问少年郎怎么称呼?”接过侍卫传来的折子,柳国隆问到。
“叫我君成就好。”出门在外保险起见,他用了化名。
“君成,你用了多久破获的这邪教?”
钟铭掐指一算,从出发到现在,大概在半个月左右。
“半个月。”
“这不可能!邪教盘根错节,就是打探到他们的位置都要一个月不止。”一名负责间谍任务的将军满脸不相信的说道:“邪教的隐蔽远超诸卿想象,他们行踪隐蔽,发展成员时也百般试探。即便是专业的卧底都不一定藏得住身份。”
“大人所言甚是,只是这极乐天的隐蔽措施甚是奇怪。具体之处可以等地方的卷宗回传京师后,大人们再做讨论。我只能说这极乐天的保密烂的跟筛子一样,因此调查起来并不费力。”
钟铭解释道,龙椅上的柳国隆眼光一闪,随即又恢复如常。他没有选择继续追问,而是向钟铭询问道:
“君成,依你之意,外面那些人该如何论处?”
柳国隆巧妙地将问题与选择权交给钟铭,同时也是在试探钟铭的态度。钟铭也很聪明的回答:
“陛下,依照安国律·刑律,依醉论处其邪教罪、贩毒罪、拐卖罪、伤害罪、强奸罪等罪状对应处罚。”
“上大夫,你说说,刑律该怎么判?”
“启禀陛下。”一个约莫六七十岁的老臣出来道:“一律,主犯先阉后斩、从犯一级先阉后绞,从二级阉割并处十年监禁,其余从犯阉割并处三年监禁。”
“如果涉及拐卖,买卖同罪对吧?”
“是的。”上大夫回答。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钟铭就开始了借题发挥:“那既然买卖同罪,那我昨天抓了几个去极乐天买女奴的。是不是也该判刑?”
“谁?”
“城东,王李张林刘五家富商的公子,刘家有两个。”钟铭回答道。
只是话音刚落,一个大臣就跳了出来反对道:“这六位商贾子弟虽然拙劣,但没有直接参与邪教的经营。同罪判罚是不合律法。”
“这位大人,您可真会说话。”钟铭拍在他的肩膀上,那大臣回头一看。钟铭笑脸背后仿佛凝聚出一个漆黑的鬼面,不由得一阵恶寒。
“大人可知道邪教里的女人们是哪里来的吗?绝大多数都是用各种手段拐来的,她们被迷药洗脑成为连人权都没有的泄欲工具,终日饱受折磨。我真想把你扔进极乐天的机器里,看看谷道被插上一整天的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你知不知道有些贫苦男人为了赎回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儿,拼了命的省吃俭用去攒那100两白银。而这样的惨状,那些富商少爷们也出力不小呢~”
“他们为什么不报官?”那大臣有些心虚的说。
“报官?你知道吗?你们这些官和匪的区别就是你们是吃皇粮的。官官相护,普通人命如蝼蚁。身为臣子,你们有多少人是心系天下的?大人好好干,最好对得起你这乌纱帽!”
钟铭越说越激动,灵力不受控制的波动了一下,掀掉了对方的乌纱帽。
稍微平复下心情,钟铭建议道:“这位大人所言也算有理,我建议改判宫刑。”
柳国隆投以赞许与敬佩的目光,随即高呼一声准。
朝堂下大臣的反对声四气,但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只等到午时三刻,说杀就杀。传令兵穿过皇宫,发出告示,邀请民众观刑。
散朝后钟铭正想离开,却被皇帝叫住。
“陛下,所来找我何事?”
“太上皇差人来书,想与你一见。”柳国隆道。
安国前任皇帝柳明望在他还活着时就把帝位传给了当时的太子柳国隆,而现在他已经深居内宫七年了,七年间他从未问过朝政,也没有干预过儿子的政令。
如今是头一回把书信送到天光殿。
其中缘由应当是十分重大。
柳国隆侧身而立,为他作出行陪同。
“陛下何必陪同,这可是有些折煞我了。”
“这是我父所托,我身为儿子应当尽接引的义务。”
该说不说当即的皇上还真是个大孝子,将父子孝道看的比君臣还要重。如此,钟铭便跟着引导一路来了明德殿。也就是太上皇居住的地方。
“就到这里了,父亲在里面等你。”说罢柳国隆就离开了。
进入大殿,空旷又有点漆黑,或许是这宫殿的主人不喜欢光吧。
只见一个老人跪坐在北侧的席子上,对面也铺着一张席子。
很明显是给来访者坐的。
“来了啊,坐吧。朕等了很久了。”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
“参见太上皇。”
“免礼。”柳明望端坐着。看着他坐定后缓缓开口:“公子,是否知道朕让国隆带你前来是为什么吗?”
钟铭摇头,柳明望也没觉得意外。
钟铭观察了他的筋络流动,发现已经近乎枯竭停滞。
老人不愿意浪费时间,简明扼要的开口:“朕,是为国隆那孩子才邀公子前来的。”
“陛下?”钟铭有些惊奇。
“嗯”老人点点头,继续说:“我还是为你讲一下国隆这孩子吧。”
……
朕与皇后生有两子四女,与明妃生有一子,与和贵妃生有一子一女。
国隆是朕的长子,但不是嫡子。
他的生母是明妃。
他也和他的二弟国昌差了整整十岁。
国隆小时候就喜欢弓马。
后来就让他拜了大将军苏方远为师,让他闲暇时教一点马术弓法。
也是在苏将军的熏陶下,国隆从小就嫉恶如仇,发誓要让天下太平,百姓丰衣足食。
20岁那年领了差事,从边关的一名小卒子做起。
一路立功一路升迁。
再后来彻查贪腐,缉拿盗匪,赈灾救难。
从没依靠过皇子的身份和皇家的权势。
现在国隆从不以朕称呼自己的习惯也是由此而来。
在朕登基的第三十年,朕不得不为太子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
按照规制来说朕应当册立朕与皇后的两个儿子,也就是国昌与国盛中的一个为太子。
但当时朕心里认可的其实是国隆这孩子。
因为只有他不结党不营私,洁身自好,勤勤恳恳,又敢于触碰那些见不得人的黑暗。
我相信他能刷新吏治,清除安国官场上的毒瘤,也能实现天下和平,百姓丰衣足食的理想。
万幸的是,朕贤惠的皇后也支持。
她说国昌国盛年纪太小心性也不足,没有足够的手腕胜任皇帝。
朕力排万难,宣布册立国隆做太子。
朝野反对,朕都挡住了。
七年前,朕身体日衰。
担心再生变故,便让国隆登基了。
这七年,国隆过的很不容易,群臣阳奉阴违,官僚结党逼宫。
他推行自己的改革,屡屡受到官员的阻挠。
可偏偏他就是铁血帝王,手段十分强硬。
朕明白公子和国隆是同道之人,老朽希望公子可以助他,完成他让天下太平的梦想。
老朽凭着汤药吊着这口气,也是为了这个,国隆他拉不下脸求人。
……
“太上皇安座!”见柳明望要站起,钟铭赶紧上前将他扶住。
“太上皇安座,尽早喝药休息。”
“不了不了,被群臣用来当盾牌太久了,朕不想再给国隆添麻烦了。朕现在能为国隆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安安静静的去死了。”
从大殿门口出来后,钟铭走近路出正门离开皇宫。但在半路被一名女子拦住了去路。
“你是何人?素衣佩剑遮住面容,是刺客不成?”
女子身着宫廷的名贵纱衣,形制是轻薄短袖短裙。腰间是一杆佩剑。
“在下姓名不便告知,可否放我过去。我抓紧时间出宫。”
“不行,不报上姓名绝对不能告知。”
“那好,你先说我再说,礼尚往来嘛。”
“我是沂水公主柳蓉,你是谁?”听到钟铭这话,柳蓉不假思索的回答。
一听是沂水公主,钟铭想溜的心就更强烈了。毕竟这可是当今皇上的大公主,柳国隆的心头宝。万一要是伤了碰了,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在下的名字是……无名氏!”
话音刚落,钟铭就侧身快速冲出。
柳蓉见状抽出佩剑就要砍他,钟铭后撤步闪开。
对方不依不饶,害怕灵力伤人的钟铭只能抽出腰间的天丛云剑,用刃背格挡她的剑。
而柳蓉的剑术竟然意外的不错。
就这么斗了七七四十九个回合,钟铭还是因为那硕大的斗笠吃了亏。
那斗笠被一剑砍中掉在地上,而面巾也在愣神时被一把扯掉。
钟铭的脸露了出来,却把拿着剑的柳蓉给迷住了。
端正的五官,帅气的脸庞,眉眼高低,无不完美。
再回过神时,钟铭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掉落在地上的斗笠与面巾。
午时已到,刑场周围站满了围观的群众。这次要处刑的人数量很多。场面十分震撼。围观群众不仅有普通人,还有仙宗的弟子。
京师经过数次城市建设,尽管已经有专用的专业刑场而不用再在菜市口开刀问斩,但刑场依旧沿用了菜市口这个名字。
随着日晷慢慢便宜,索命的追魂炮也噼里啪啦的响起。
监斩官提出第一批罪犯赤身裸体的绑在固定架上,做好了开场前的表演。
时间来到午时三刻,监斩官宣布开刀。
同时一个大大的令箭被扔到地上,刽子手拿着小刀一切,老大老二分家的痛苦让犯人们止不住的哀嚎。
随后另一名刽子手手起刀落,将脑袋斩下。
滚落在地上的人头表情各种各样,但都是比死了还难看的样貌。
第二批犯人是一级从犯他们被夹板固定住四肢后套上绞索。
在监斩官的第二个令箭下被手起刀落割下阳物,随后在痛苦的哀嚎中被推下绞刑架。
扑腾没几分钟后就倒在了地上。
而从第四批后就简单很多了,只要割完后收监就可以了。行刑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期间烦人们的哀嚎是不绝于耳。
最后一批,是六个参与买卖奸淫妇女的共犯,也就是那些捉来的富家少爷。
他们此刻被押上行刑台,双手双脚捆在固定架上,看着满地被割下来的阳器,说话声也是哭腔加颤抖。
他们想让监斩官饶过自己,留下自己的命根子,给多少银子都成。
可是这监斩官不被人,正是从小就跟着当今皇上走南闯北,皇上嫡系中的嫡系许荣军。
对皇上绝对忠心,皇上也绝对信任。
人称不姓柳的皇弟弟。
六人明目张胆的贿赂自然无法成功。
“都给我听着,用钝刀!”
钝刀子割肉,越割越疼。本来一下子就能结束的痛苦,却足足被砍了三刀。过年杀猪都没这么惨烈的。
将行刑公开,无疑是敲山镇虎之策。也能教化民众不要作恶。毕竟这满地坤坤的场景,谁看了不裤裆发凉。
钟铭躲在人群中,默默的看完这场好戏后就离开了。
沂水公主屏退下人,看着手上的面巾与斗笠,不由得想起了那不速之客的盛世容颜。
她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多年,还从没见过这般的男子。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把斗笠拥入怀中。
嘴里不由得嘿嘿的笑。
“皇上驾到!”
刚刚还在傻笑的柳蓉猛然一惊,赶紧把斗笠扔到了角落起身接驾。只是坐榻还没下皇上就已经带着四个儿子来了。
“父皇?您……您来啦……”刚从坐榻上站起身的柳蓉此刻坐坐不回去,下没法不来,尴尬的无以复加。
“哦,蓉儿。坐坐。”柳国隆坐在坐榻一侧,柳蓉坐在另一侧。
而四个皇子却全部站着。
(柳蓉是柳国隆的长女,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四个皇子都是她的弟弟。座立规则,先长后幼。)
“听说你在南华殿附近和一个男人起了冲突,回来后就有点魂不守舍的。我特地来看看。”
“没……没有的事。”尽管嘴上否认,但柳蓉的神态说明了一切。年级最小的四皇子柳铎半开玩笑道:“哦~原来大姐是碰到心仪之人了。”
“没,没有的事。”
“真想不明白,一个不可能比我帅的人是怎么掳走大姐的心的。明明姐姐是那么嫌弃我~”
“才没有,他明明比你这个鬼灵精帅……多……呸!”柳蓉这才注意到,自己被四弟套了话。
有点恼怒道:“小崽子你最好跑快点,等我追到你绝对打烂你的屁股。”
柳铎年少,二人也尝尝打闹。
不过看大姐确实生气,身为大皇子的柳和赶忙安抚大姐道:“好不好看各有己见,咱父皇那个样子,都还有母后和母妃们喜欢。都不是事儿,消消火气。”
“等一下和儿,咱这样子怎么了?年轻时也是个万军中数一数二的帅哥。要不然怎么能在大草原上逛一圈就赚个你娘回来?”
“父皇所言甚是有理,不过先把胡茬子刮一下吧。”柳铎顺势补刀。
“好啦好啦。真没有事,回吧。”
话说到此,几人也只好回去了。只是柳国隆无意间发现了角落里放着的斗笠。
夜晚,京城。三人投宿的旅店。
兰馨蜷缩在床上,辗转难眠。
小穴的瘙痒感越来越重,而小腹处的印记也愈发明显。
除去基本的丫字型外,又多了许多细节。
瘙痒感强烈到已经让她很难思考,脑子里朦胧一片。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钟铭在隔壁唱歌,声音很小,但她能隔墙听到。
“列列柔荑,此我所祈。赠彼女子,女子所喜。列列柔华,此我所察。赠彼女子,女子所怡。”
安国民风开放,赞颂爱情的诗歌不在少数。
唱这些诗歌也是稀疏平常,可钟铭口中的歌词传入兰馨耳朵里就变成了最致命的催情乐。
挣扎无果的兰馨最终心里防线崩溃。
她搀扶着来到钟铭的房间,没有敲门一把推开,随后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师妹?你来什么呜!——”
情欲满身的兰馨可没空听他讲话,当场扑上去吻向他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如同融化在嘴里的奶糕。
带着女孩子特有的香气。
就在接吻的一瞬间,一股莫名的欲火也冲上了钟铭的身体。
他下意识的伸手,脱去秦兰馨的衣物。
而兰馨也在以相同的方式脱钟铭的衣服。
很快二人就坦诚相见毫无保留。
躺在床上,兰馨扶起钟铭的龙根,对准自己的小穴后就坐了下去。
“呃——”
即便是被欲望麻痹了大脑,插入的瞬间还是让她叫出声来。若不是钟铭紧急张设了隔音法阵,恐怕附近房间的人都要听实况。
上下滑动套弄着巨龙,那恐怖的直径让兰馨未尝人事的穴道被填充的没有一丝缝隙。
坚挺的棍子粗暴的熨平了其中的每一处褶皱。
极致的扩张与快感冲入兰馨的大脑,让上下套弄的身体运动的更加卖力。
钟铭感受到腰间的撞击,扶住兰馨的腰配合发力。
就这样两个刚经人事的雏儿热烈而又兴奋的交合在一起,被欲火屏蔽掉的理智也渐渐重回二人的大脑。
“好……好……好……师兄?师兄!”
“兰馨?”
恢复理智的二人此刻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脸红有多脸红。
而就在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钟铭决定男人一把。
他起身抱住兰馨一个华丽的一百八十度转身变成男上位。
“兰馨,我爱你。虽然第一次见面时很不愉快,但这不妨碍我爱你。我承认我以前对两位师姐和三师妹都有些喜欢,但我今后只喜欢你一个人。”
钟铭拿过一根沾着红墨水的毛笔递给兰馨,想要她在自己身上绘下忠贞符。可兰馨拿过笔后重新放回桌子上。
“我也爱你。嗯哼……使劲儿!呃——”
固定住兰馨,钟铭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抽插,配合他那马见了都认输的巨龙,可谓是所向披靡。
一秒三个来回,回回扣中宫口出暴击。
搞得兰馨一边嗷嗷叫一边利用床头固定自己,以便钟铭能更好发力。
如此五十分钟后,钟铭自觉闸门不保。赶紧加快速度冲刺。
“太……太激烈惹——水!控制不住惹——”
精关失守的那一刻,兰馨也高潮喷水了。两股液体同时迸发,却被粗大的肉棍硬生生堵了回去,没漏出一滴。
“哈——哈——,兰馨你没事吧?”
对于师兄的关切,兰馨开心的摇摇头。
“不过我还是有疑问,兰馨怎么会突然闯入我的房间?”
“这个嘛……这几天总是感觉小穴痒痒的。后面越来越难受。导致受不了了,脑子一热就过来了。”兰馨低头看着自己小腹说道:“那天我被你贴上符纸后,这里就一直有这个印记。我觉得可能和这个有关。”
“师兄,你那个符文是干什么用的?”
“就……就是用来消除对方的攻击或防御意志的。就像我对你用的那样。”
“符文样式不是让你看了吗?”钟铭不解道。
“上次找你来时符文是残缺不全的,差一笔都看不出符文的性质。如果是全图,应该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师父教过我一些符箓的鉴别。”
“好。”钟铭拿出符纸的誊录样本,放在桌子上供兰馨鉴定。
十五分钟后,兰馨有些颤颤巍巍的抬起头。
问了第一个问题:“这符文,哪里找到的?”
“不是找的,是我做的。”
“不可能,这东西至少值三个老头。花费的时间比你我年龄加一起都长。”
“就是做的,这是我的符文术第一个作品。叫伏仙印。”钟铭拿起一个小册子,上面详细记载了伏仙印从零开始的上百版稿件,各版本互相有借鉴和完整的演变。
这下兰馨不信也得信了。
“我该怎么说,师兄的符文天赋是高呢?还是低呢?”兰馨摆正符文,少有的一脸严肃道:“经过鉴定,师兄你这个符文确实有预期的剥夺攻防意志的能力。但这个符文可不止这两个能力。”(简单比喻就是钟铭需要的符文就像一个渔艇,而实际弄出来的是一个挂着一艘渔艇的满载航母。)
“这一处的五笔分别代表男性使用 服从 不抵抗 对修士和对女性。翻译过来就是仅限男性使用的对女性使用的征服类法术。”
“这一处的几笔又分别是欲望 依赖 所有和强制命令。这就不用我翻译了吧”
看着眼前的符文,钟铭有些无奈道:“所以情况是我本来只想做个压制符文,结果却做成了……”
“奴隶印。”兰馨看着这符文补充道:“一个有上天做担保的修士女奴认证符文。终身有效不可撤销。”
“而这个印记可能就是我的奴印。随着某样东西的提高,它也会越来越精致。”
相比较兰馨一句接着一句的言语,钟铭只是默默的穿上衣服。踉踉跄跄的起身走到角落,不一会儿就传来阵阵抽泣声。
“师兄……啊!”
叫师兄是因为兰馨注意到了钟铭的异常,而尖叫是因为钟铭回头了——一张俊美的容颜上留下两行泪水,而左眼那颗猩红的眼球增添了几分恐怖。
这让他活像一个哭泣的鬼神。
“兰馨,我们明日回宗吧。正好,我也回宗门自首。”
对于钟铭这话,秦兰馨是满头雾水。
“你也没犯什么错啊,自首什么?”
“兰馨,你知道这符文最开始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秦兰馨不解。
“向汜水宗前任四仙子,也就是宗主与其余门主复仇!”
说这话时,钟铭的周围煞气逼人。
在秦兰馨震惊的眼神下,钟铭将四门主是如何追杀包围他的父母,将他的父母杀死在那片竹林里。
自己又是如何在母亲的安排下保全生命,失去记忆流落汜水宗修炼成长,又是如何恢复记忆的全盘托出。
他本想用符咒谋求复仇的希望,但他明白自己究竟弄出了个何等可怕的东西,为今之计,只能停止复仇,上缴符文图纸避免流传出去流毒他人。
只可惜了父母的死,身为儿子却没能为他们雪耻。
可兰馨却给出了不同的意见。
“可能母亲和大姨们有自己的苦衷,因为从我们的经历来看她们不是穷凶极恶的人,但这不意味着她们不应该为昔日的错误付出代价,该报的仇还是要报的。而且报仇有的是办法,这伏仙印还是要由你保存。”(周星彩四人是周素衣四人各自收养的养女,所以可以称呼为母亲。)“要不然姓氏怎么会一一对应”
“能有什么办法?实力相差那么悬殊。”
“办法多了去了,究其原因还是师哥太善良了。”秦兰馨回答说。
“诶,我这刚把你收了奴。你就这么向着我?师父你都卖?”
“一码归一码啦,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兰馨揽住钟铭的双臂,让他将自己抱在怀里。钟铭看了,心里充满了愧疚。
“害得你成奴,失去了自由身。对不起兰馨。”
钟铭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可对方却毫不在意,笑嘻嘻的说:“没关系啦,不如说成为玄鸟哥哥的专属我很开心,我知道哥哥会对我好的。”
“而且这伏仙印还有让双修事半功倍的作用,哥哥没觉得自己的灵力更加充沛了吗?”
这么一说,钟铭还真觉得自己的灵力比以前多了不少,筋络也更加通畅。
“我想,大概是哥哥吸收了我的处子血,让我们交换阴阳气息时获取到了近乎翻倍的力量。不过这伏仙印的惊喜还不止于此。”
秦兰馨摸了摸自己子宫所在的位置说道:“这里已经在孕育一颗蓝田宝玉了。”
蓝田宝玉最开始只是一种宝珠的形容词,这种宝珠诞生在女修的子宫之中,并在宫内温养成长,大小合适时娩出体外。
质地如同蓝田玉,后来成为这类宝珠的代名词。
蓝田宝玉十分珍贵,不仅是因为量少,还是因为它的价值很高。
在俗世,蓝田宝玉因其温润的质地而作为藏品。
研磨成粉服用也可延年益寿。
一颗现世富商大贾们就是几百几千万两的争抢。
而在仙宗眼里,蓝田宝玉可以做法器,也可用于强化武器。
制成品的品相往往都十分高。
因此,即便是产出宝玉,大多数也是被女修自己用了,流传出去的就十分稀少了。
“好啦好啦,睡觉啦。我的小兰馨,明天别起不来。”
“才不要,主人意外搞出这么个东西,不想着摸清吃透这枚符文。也不想着总结功法和心经。就这么心安理得的睡觉了吗?”
此话一出,钟铭也是来劲了:“我再笨也知道这玩意儿是主打双修的术法。我看是你这个小贱奴想挨操了吧。”
将怀里的兰馨温柔的放在床上,钟铭解衣提枪,开启了新一轮鏖战。
两天后,终于射空弹药的钟铭坐在床沿。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功法要诀。
这两天他和兰馨一边交合一边探索符文功法,有所发现便用毛笔记录下来。而一个才二十笔的符文,光要诀就已经写了足足一本书。
而这本要诀也揭开了许多萦绕在他心中的困惑。
比如兰馨的暴走,是因为体内没有宝玉镇压。
长时间得不到滋润后导致的欲火冲心。
伏仙印对会让奴仙子的性欲大幅度增长,放任不管甚至会侵蚀到主人身上。
相应的,二人交合时的快感也会翻倍,阴阳交换也更顺畅。
同时他也明白,这伏仙印一旦种下,真正的女仙也不能反抗。
一旦落入某些淫邪之手,只怕全天下的女修士都要遭殃。
最强大的仙人都要听命于施术者,成为其强大战力。
一旦现世,正邪两界必将为了得到它掀起血雨腥风。
只叹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另外还有个消息:大师姐二师姐和三师妹正以前往京城。
还有一护伍人一同前行。
目的是调查最近的修士遇袭事件。
钟铭已有听说,联系到最近种种,难怪周素衣会如此重视,选择让四仙子倾巢出动。
毕竟这对修士群体来说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给他们个惊喜。
穿好衣服带着佩剑,钟铭飞身前往城门处。还在享受余韵的兰馨也急忙穿好衣服,一同跑去。
辰时一刻,二人来到城门外等候。
辰时二刻,周星彩一行缓缓落定。
“可算来了,姐姐们!”
刚一落地,兰馨就飞扑着跑了过去。
她毕竟还只有15岁。
相比周星彩还有点天真,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就敢出山找人。
四姐妹四人拥抱寒暄,旁边还站着一个衣着款式相同的男性修士。
看来也是汜水宗的弟子。
钟铭上前打招呼道:“这位同宗,在下钟铭。请多关照。”
“在下赵盛,请多关照。”
那人迟钝了一下后,伸手握住钟铭递来的手。
另一边,四人倾诉完重逢的喜悦后。周星彩招呼钟铭道:
“玄鸟,临行前师父口谕。”
“此此你的大师姐前去京师,是为彻查前日秦兰馨与余欣通报之威胁。若你和秦兰馨,余欣有归宗打算。暂且留下,加入星彩一行。之前过错,因破获邪教之功一并免除。”
钟铭双手行抱拳礼,回复一声领命。
城门不是个聊事情的好地方,几人加急动身赶往落脚点。辰时四刻赶到。
一落做,周星彩就开始询问起钟铭手中的信息。
“玄鸟,调查极乐天,可得到什么关键信息?”
周星彩从小就练剑,性格冷淡,说气话来也冰冰凉凉,只不过不是面对敌人的速杀。
除了第一次见面,钟铭还真没见过这位大师姐不是这样的语气。
“多数的话现在已没什么用,但还是有些收获。”钟铭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道:“有一点是,极乐天的男教徒身上也有洗脑痕迹,当时我和余欣不解。后来调查发现,他们很多都是用来充当自杀式武器,比如兰馨那晚遭遇的袭击。”
余欣就在一旁听着,并点头表示确认。
“还有一点,我们没有发现极乐天的有毒品和毒蛊的生产基地,一点痕迹都没有。这说明极乐天之上还有黑手,它还有无数个极乐天。”
“换句话说,他们有源源不断的人肉炸弹。”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在钟铭的详细讲解中,众人大概了解到。
极乐天的男教徒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是本部以及各地方分部的管理者。
更多的是被用来当做一次性消耗品的。
男性入教后会被以特定的手段中度洗脑,随后用精神药物麻痹他们的恐惧感。
等到他们在淫靡的生活中彻底堕落后,再用灵力喂他们强行服用千丝散。
从而完成对他们的彻底控制。
成为死士。
这些死士会被用在恐怖袭击、刺杀、暴动、伏击等各种坏事上。
而这样的邪教,还有不知道多少。
听完钟铭的汇总,李君玉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钟铭表示眼下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一边调查信息一边等待机会。
就这样小队七人在京城安顿下来,开始了调查行动。
而钟铭和秦兰馨早上前往各处探听线索,晚上则一道双修互补阴阳。
兰馨还从伏仙印里学到了用阴水保养龙根的方法,每次双修后都不让他拔出,继续在她发大水的嫩穴里泡着。
几天下来,钟铭的阳器变得比之前更大更有型。
十天后设定集一:等级与一般的修仙境界体系不一样,本作的修士等级只有两级。
修士与仙人,前者是人,后者是仙。
只有成为仙人可以说是突破。
其余不行。
而为了恒量尚未成仙的修士们的强弱关系,人们形成了一套以玉佩衡量实力的制度。(详见序章)
除了红玉,各个玉佩的折算比例均为1:10。
获取玉佩的途径有两个。
其一是参加佩玉试炼,在参与者中拿到靠前的名次。
且能够战胜或战平对应实力的修士。
(例如,想考取一青玉五白玉,就要在同组人中排名靠前,且与一名一青五白的修士战斗并不败。)
试炼是按照法门分开考的,比如法术修士就不能参与幻术试炼,只能参加法术试炼。
第二种则是参与无尽试炼,前往无尽塔走上一遭,按照能走到的层数授予对应的玉佩。当然,没有蓝玉以上的实力是连门都进不去的。
佩玉标准下,实力提升带来的玉佩数量提升不能叫突破,而是叫晋级,品质提升则称为晋升。
二:法门修仙不是随便打坐吸收点灵气后随便怎么样都行的。修士踏上仙路的第一件事就是了解法门。
法门是对一类功法武技的总称。分为兵器,体术,法术,幻术四类(序章略有讲述,此处展开细说。)
兵器法门:修士以武器作战。
修炼者注重武器的运用。
使用的武器常在左右,不会离身。
凡是运用武器使用的术,也都在该法门的修行范围之内。
体术法门:修士修行体术。注重力量上的修行,贴身短打和格斗术尤其擅长。为了方便战斗,许多修士的裤脚都是扎紧的。
法术法门:法术的基础是八卦,乾坤坎离震艮巽兑八个卦象分别对应金土水火雷木风冰八种法术的基本属性。
此门修士常常能口吐烈火,驾驭惊雷,乘风踏浪,来去自如。
通常他们的修士服会更宽松些,方便运力时降低束缚感,毕竟谁也不想吸气时被衣服搂住,也可以偷偷掐诀。
幻术法门:幻术的本质是以灵力攻击对方的五感,让对手陷入不正确的认知中。
幻术发动的媒介可以是视觉对视,也可以是信物传递,接触,听觉或灵力感应。
被幻术袭击的对手可能当即陷入幻境,也可以悄无声息的发动攻击。
由于幻术很少具有直接攻击力,所以幻术法门的弟子会简单学习一些其他术法作为辅助。
三:宗门在人界不乏有散修的存在,但大多数还是拜师入宗门的。
宗门有大有小,小宗门数不胜数,人数几百人不等。
而大宗门仅仅是没出师的弟子就有数千人。
大宗有十个:分别是汜水宗、通灵堂、十关山、符箓堂、药师殿、金石宗、金刚山、万法堂、幽冥殿。
此处先讲解几个。
(一)汜水宗汜水宗原名祀水宗,也就是祭祀河水的宗门。
河水指安过境内的圣河,名高天水。
宗门依水而建。
汜水宗同时拥有四个法门的弟子,拥有完整的弟子修行体系。
高手云集。
尽管鲜少在京城活动,但汜水宗在民间的威望颇高。
这也让不少贫苦人家的孩子送入宗门做杂役弟子,改善家里的生活。
也有不少富商弟子送子入宗做杂役的,为的是沾上汜水宗弟子的名号为家族带来几分光彩。
当然也有做外门庶传子弟的,只是境界不高,通常也只有130年寿元。
现任宗主是周素衣。
(二)通灵堂通灵堂的宗门离京城非常近,所以宗门弟子下山历练时多在京城和周边活动。
通灵堂的弟子与灵兽有血契加持,灵力是共享的。
弟子依靠灵兽作战,修行技巧也多数在与灵兽打配合上。
通灵术属于法术法门,所以宗门修士的玉佩挂绳都是黑色。
现任宗主是南宫苏,她的灵兽是尚未涅槃的凤凰。
(三)十关山十关山的十关指的是十指关。
代表这是一家以傀儡术见长的宗门。
十关山弟子精通傀儡制造与使用。
傀儡身上往往有各种出其不意的机关。
境界高深的傀儡师甚至可以让手中的傀儡如同活人一样灵动自然。
而当傀儡师的境界达到堪称恐怖的水平时,其傀儡甚至可以化生,从机械变成保留傀儡机关的真正人类。
化生的傀儡可以独自行动,但仍需傀儡师的操纵才能发挥全部实力。
因为傀儡属于器具类外物,所以被视为兵器门。
现任宗主花明月。
(四)药师殿、金石宗十大宗中,这两个尤为特殊。
简单来讲一个是制药的,一个是打铁的。
因为宗门弟子以药石锻打作为修炼,不习武力,所以他们的玉佩只是在对应方面的技能水准,而不是武艺能力。
挂绳也是紫色或金色,作为区分。
大宗之间互为照应,共同维护现有的和平秩序,防御妖族的入侵。
四,招式。
钟铭拜成氏兄弟为师,学习了四个法门的招式。
刀术为成伯君教授,学得迅捷刀剑术。
此术以出剑速度快着称,配合以格斗技巧和刀刃附魔,可以电光火石间结束战斗。
快的甚至可以斩出剑气。
幻术为成仲君教授,最主要的学习成果是天云幻术,能以最高的效率扰乱对方的感知。得到血目后,此幻术的使用便更加方便。
体术为成叔君教授,主要成果就是八门之术与八门之攻。
前者是激发强化自己的脉门,后者是攻击对手的脉门。
此招式一出,对手基本不能再起。
法术为成季君教授,学得八种属性的法术。此处每一个属性举一个代表例子。
火法·火海之术。喷出一颗火球,其爆炸破裂的瞬间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将方圆数十上百米变成炽热的火海。
水法·须佐命。召唤惊涛骇浪,将周围的一切淹没并摧毁。
雷法·十方天雷。在自己附近降下落雷,使敌人不能靠近。
木法·荆棘丛生。令大地生长荆棘,困住对手。
冰法·冰笋。召唤巨大的冰柱,向前蔓延。
风法·皆来风。以自身为中心,创造大面积狂风将敌人吸过来,力道之大可以连敌人的掩体一同波坏。
金法·铁砂海。创造出铁砂的海洋,将敌人缠住不得脱身。
土法·天生桥。人为改变地貌,抬高地表。可以困住敌人或取得居高临下的优势。
五,护伍人为了防止弟子无谋导致全军覆没,汜水宗开始 推行护伍人制度,队伍中的护伍人负责保护队伍安全并制定战术。
且要求护伍人至少拥有两个以上的法门,不会受到术法克制。
钟铭就是内门四仙子的护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