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起兮北茫茫,骏马嘶兮望故乡,枕戈披甲兮路漫长,挽我旧弓兮射天狼,守故土,护国疆,巍然不动兮戍北邙,葬我燕云好儿郎。”青衣剑子悠悠然唱到。
“这首歌以前在北邙山大营军中可是禁止传唱的。”武念坐在院子的台阶上,暴雨沿着斗笠和雨披落下,幕帘一样遮住了她的表情。
“为什么?”
“因为没有人想听到它…”武念用雨水冲刷着手里的双刀,鲜红的血液沿着刀背的凹槽留下,在她脚下的地砖上漾开…
三年前…
武念坐在营帐里,怀里抱着鹿皮的酒囊,眉头紧锁,两只腿搭在营案上,脚边摆着一封来信,信封被草草拆开,信函也放在一边。
“欧呦,这外面真太他娘的冷了,还得是旗长你这帐子里暖和。”营帐幕帘被掀开,进来了几个披甲的军官,他们嘴里嘟囔着北邙山的寒冷天气,脚下却自然的站成一排。
“报告!武字旗全部行长集合完毕!”领头的军官一声令下,余下七人整装肃立,八人如石像冰雕,眼皮也不曾在眨一下。
“都坐下都坐下,不是什么军务。”脚边的信纸被军官带进来的北风吹落在地上,她也没有去捡的意思。
“旗长,啥事儿啊?”一群老兵听闻这话瞬间油腔滑调起来,横七竖八的在帐子里或坐或卧。
武念朝着地下一努嘴,带头的行长捡起地上的信纸,横竖看了两眼:“吾儿武……”没面两个字他一把把信纸塞给另一个略显瘦弱的行长:“秀才你给念念,老子不认识字。”
秀才笑得合不拢嘴,随后看了两眼信上文字却变了脸色:“吾儿武念,见字如面,与祝家婚期将近…阿爷望你………旗长?!你要回家成亲了?!”
一句话把行军床上的肥硕军官惊的轱辘着爬了起来:“旗长成亲?!轮不到俺了?”
旁边的黝黑汉子上来对着他的肩膀来了一拳:“还做你那大头梦呢!”
“好事儿啊!这是好事儿啊!”众部下你一言我一语,宛如自己家嫁女般的筹划起来。
“老崔,你岁数最大,你给拿个主意,咱们送点啥。”一个军官起哄到。
名为老崔的男人破口大骂:“狗娘养的,你又不是不晓得老子光棍横打,给窑姐出两个主意还行,哪轮得到我给武丫头出主意。”
老崔走到武念身边:“丫头,啥时候动身?”
“快则明早,慢则明晚。”
“哎呀,这也太急了些,许是能提前告知俺们,也好给丫头你送行。”老崔啧啧道。
武念从案子下掏出一个又一个酒囊,嘴角带笑:“我同营帐请了假,今晚咱武字旗可以休息一夜,今夜咱们就来个不醉不归,算是给我践行,之后半月由武字营值夜,可不许偷懒!”
欢呼从火热的营帐里传来,军旅每天都在面对分别,行伍之间身不由己,那便要留下最快乐的回忆。
武字旗乃武家直属,由武念亲自从各大营挑选八行共一百三十六人,随其征战屡建奇功,毕业过后此百余人也将打乱分配到各营之中。
“旗长…您这要回去了,临了能不能给咱们留点念想。”胖子借着点酒劲说话也放肆了不少。
军营里没有女眷,更是偶尔会安排军妓来抚慰将士,但是他们北邙山大营地处边界,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不少时候会有将士顺走几位女将的随身物品,不过大多时候她们并不在意,只是些鞋袜或者随身的缠胸,将门虎女们大胆的然后家里送来更多就是了。
如今胖子开口,已经酒过三巡的武念大大方方的解开了缠腰和胸口的护甲:“切,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在想什么,赏你们的。”
武念随手将贴身的束胸和军鞋罗袜一件一件丢给手下的行长们,秀才一边说着:“这这这…这成何体统!”一边用手接住那轻薄的布料。
武念就这样半裸着身体,只穿着贴身的褂子在行长们中间来回敬酒,暖身的烈酒饮下数袋,几个行长也是解开衣甲,在营帐里扯闲天,时不时打趣武念姣好健美的身材,时而哄堂大笑。
正是大好时间的热血青年,又有几个能忍住一只玲珑剔透的半裸娇娘在自己身边打转,即便他们平日里都是军纪严明,此刻却也忍不住在武念的大腿胸口多摸上两把。
“旗长…这样下去怕是不行…”总行的一句话然后热闹的气氛冷清了下来,正坐在胖子怀里掐他肚腩的武念目光懒散的看着总行长:“怎么?今晚难得的好时光,不想来和长官好好玩玩?”
武念学着轻佻的样子,一只胳膊勾着胖子,另一只手邀请一样对着总行勾了勾手指,但是这个动作却引来一阵哄笑。
“算了算了旗长,没那个能耐就别搞这出了,咱可没见过大美人勾搭人时背挺得和旗杆似的。”总行招呼弟兄们就要穿衣离开:“今晚这一壶酒,兄弟们此生不忘!”
“给老子站住!”武念气的满脸通红,走过去对着总行就是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又是引起一阵哄笑:“看不起人是吧!今晚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走,老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就比不上那青楼娘们了!”
“旗长,哪有大家闺秀骑在男人身上的,这成何体统啊!”秀才今晚已经把成何体统挂在嘴边了。
“闭嘴,今晚命令,把你们对军妓的手段都给我用上,不许保留!我就不信了,还不能让你们好好享受享受。”武念舌头发木眼神混浊,很显然已经醉了,行长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只能看着总行。
“别看他!这是军令!”一声军令,武字旗将士们便无法再拒绝。
武念命他们一个一个脱了裤子,把自己围起来,自己则亲手解开了总行的裤带。
“旗长,你可是要赶回去成亲的,在这里落了红,到时候可怎么交代啊。”总行还在想办法揶揄。
武念抓过他的手,从肚兜下摆摸上来,放在自己的小腹:“这里有两道疤,是和北狼军在漠北决战时候受的伤,差点就被开膛破肚了,哪里还有什么红…”
武念又让秀才从背后搂着自己,然后他的手也穿过肚兜的侧缘抚摸着武念的酥胸,然而就在乳沟的位置,有一道从胸口直达肚脐右边的长疤痕。
武念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教坊的娘们皮子应该比我滑上不少,也没有这么多刀疤棱角…”
“哪能啊,那些娘们的胸被千人摸万人蹭的,下垂瘫软的厉害,哪里比得上旗长…”秀才脑袋一热也顾不得文雅了,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胖子!我要喝酒!”武念找胖子拿过酒袋,脱下最后的贴身小褂和肚兜,把清澈的烈酒沿着胸口流了下去,一路撒过平坦的小腹,紧致的大腿和光洁的小腿,酒液在武念白皙的皮肤上残留,映着营帐里火红的光。
将士们就用嘴去接女人身体上流下来的烈酒,热烈的氛围,旁人也都难以自持,纷纷上手在武念的娇躯上体味起来。
第一个被选中进入武念身体的是总行,作为行长们的领袖,他吞了吞口水,执行起了军务。
“嘶…还…有点疼…但是感觉不坏…”武念的甬道紧窄,本就是处女,初尝人事时那种破瓜之痛在她眼中根本是小意思,她在窝在总行耳边低声细语:“便让奴家领教总行枪法~”
声音娇淫细腻,根本就是落在干柴上的火星,军士再无保留,双手分别抓住女人脚踝,把她双腿提起,下身分开,前后挺动起来,酒精的作用下疼痛被抑制,武念终于开始忍不住娇喘起来。
“嗯…嗯…嗯…呼……嗯…这便是…男女之事吗…怪不得…你们男人…如此上瘾…当真是…嗯…嗯…有些乐趣…”
其余将士们见此场景,也纷纷玉柱高昂,用手自己套弄着,或者是在女人的身上蹭着,武念看着几根形形色色的肉棒,娇笑道:“原来各自兵器…均有不同…唔…总行…奴家…奴家…感觉好热…奴家好舒服哦…”
酒是穿肠毒药,女人是削骨的尖刀,纵是如此北邙将是亦无畏前行,总行身先士卒提枪上阵,让武念娇喘连连,她的胸脯娇巧如两只幼鸽上下飞舞,手中接连碰触那一根根火热的阳物,心头更是一阵期待。
“总行哥哥,奴家要不行了,奴家…身子里不知怎么的,像是有蚂蚁在怕,又像是酒袋子被戳了个口,太羞人了…”武念抓着男人得手指越来越用力,很明显是即将到达顶峰,总行明白对方用意,将她两腿左右并拢,扛在肩上,一根玉柱进出时将少女玉门敲得泉水潺潺。
“要…要尿了…奴家好像要…要尿出来了…”武念的声音越来越尖也越来越细软,最后的两声简直和蚊子无二。
“噗…”总行玉柱在她甬道用一挑,滑门而出,随着玉门里涌出一阵泉眼激流,便是总行的子孙汤尽撒在武念的小腹上,双腿之间更是芦苇挂霜,火光下更显晶莹。
武念双手捂着脸,一边脱口水,一边穿着粗气,身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几个军士对着总行使眼色,后者站起身来沉默不语只是点头,随后用手语吩咐另一个行长交换位置。
女子泄身之后多有余韵,特别是武念初尝人事,总行心思细腻,给了她充分的休息时间,待旗长呼吸逐渐平缓,负责二阵的秀才才上前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秀才哥哥,可要…轻点疼爱奴家…”一代将门虎女现在如小媳妇一般在秀才耳边咕哝,再无方才挑衅的模样,真如初夜新娘娇羞无限,其余军士纷纷使眼色让秀才快点,他们胯下阳物硬得开始发痛起来。
“唔…秀才哥哥…秀才哥哥…奴家好快活…”和方才的姿势不同,秀才的动作也更有“名仕之风”,抱着武念在怀中让她以盘根坐姿主动,自己则用手臂辅助起力道,没过一会,武念腮颊绯红,愈发敏感的身子春汗淋漓,其余的男人们又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起来,只有总行穿上了短裤双手抱胸在一旁调度其余人不要有逾规之举。
许是秀才的温柔让武念占了先机,或是那催情软语实在销魂,没过一会,秀才突然怪叫一声:“哎呦!要出来了!”赶紧一把将女子丰臀托起,后者也不甘示弱,连连用外阴蜜唇在玉柱上剐蹭两番,琼浆玉液便倾泻而出。
武念柳眉勾人:“好哥哥,奴家可还没要够呢~”此番下流话语让秀才有羞有臊,众军士也是哄堂大笑,胖子赶紧接茬:“秀才败下阵来,末将愿试探旗长深浅。”
武念听了会心一笑,坐在案上,一条腿抬起用拇指指着胖子:“那便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却不想胖子一把接过女人小腿,从脚趾到脚背一路舔舐过来,武念觉得似被惊雷集中一般全身汗毛直立,下身也忽的一紧,口中娇呼:“噫?!”
“你这厮…好不嫌脏,连……连人家的脚也…也…也不放过…罚你…另一只也舔了!”武念咬着嘴唇,低着头把另一条腿也伸进胖子怀里,军士来者不拒,将对方两腿并做意思,用舌头来回舔弄,至于那早就春水泛滥的桃花洞,也被阳物塞了个满满当当。
就在众士兵围在少女娇躯散发火热蒸汽的时候,有一个人悄悄走到了总行的身边:“总行,这活额就不参与了…”他声音压得很低,正是年纪最大的老光棍子老崔。
总旗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并且把手里的酒囊分给他一个,递了个眼神让他坐在人群的弱侧。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番安排没能逃过武念那双伶俐的耳朵,在一位行长发泄完之后,武念扒开人群,手指朝着老崔做着的位置勾了勾:“老崔,来陪陪好妹妹嘛~”
“女娃儿,这…这你可难为我老崔了…”老崔支支吾吾半天,脸憋得通红:“额一直把你当妹子样滴看,这一下…”
胖子一把将武念抱坐在怀里:“旗长,老崔是怕弄伤了你,他那玩意,连窑姐都受不了,有一次咱们回荆郡去嫖,那窑姐半夜跑出来要退咱们钱,说老崔顶得她肚脐子都要穿了。”
“死胖子!你瞎说撒捏!”老崔抄起军鞋冲上来就要打胖子,刚走两步,脚下感觉被什么缠住,武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出一双玉腿钩在他的腿上。
“我说丫头,你可别不知好歹,额…额可要翻脸了啊!”老崔脸红的捂着自己的裤裆,但是老兵宽大的手掌却完全遮不住那条长长的东西,武念痴笑着用手去拽老崔的手,老兵尴尬的回头看总行,想让他支个招。
“旗长…”
“你闭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武念的语气比北邙山裹着冰碴子的北风还要冷,总行也没有办法,只能对着老崔双手一摊。
“崔爷,您就疼疼奴家吧~”成为真正的女人之后,武念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往日里英姿飒爽的女将现在柔情似水眉眼带笑,老崔低头一看那雪白的两只乳鸽青春萌动,欢脱的跳跃着,纵使强压火气也难免蛟龙抬头。
“老崔,你属驴的啊?”看着那根几乎和自己小臂一般长短的肉棒眼睛发直,想到胖子说起那些个妓女都被操得哀求,她不禁下体一阵紧缩,看不见的地方汁水忽的一下流出一大股。
“来吧,别小看了你们旗长。”武念说着,已经迫不及待躺在了案子上,双腿微微分开,撑死上身故意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花瓣。
经过多人开发之后,那绯色的花瓣彻底绽放,老崔也不再挣扎,提枪上前,对准了武念的桃花源,缓缓推进。
“唔…嘶……奴家好舒服哦…崔爷的肉棒…好热…奴家……唔……”已经能感觉到龟头接触宫口的感觉了,武念被那种亲密接触的酥麻很快带上了巅峰,可是迷离的媚眼低头一看,武念有点诧异,那老崔的肉龙才进去一半不到。
“奴家受的住…崔爷…别不好意思,奴家还要。”武念索性想要坐起身子搂住老崔,这一坐不要紧,整个肉棒又推进去好大一截,武念只觉得自己的甬道被整个撑开了,宫门被向上猛推了一下,差点直直的入了肠胃。
“哎呦……!”武念失口叫出声来,让老崔脸上一阵犯难,女将咬紧牙关,用下命令的口气:“不许抽出来!我…我只要…稍事休息…”
少顷,武念的神情舒缓了一些,逞强的将白馒头似的耻丘朝着老崔的小腹一口气坐了下去:“哦!哎呦!啊!!!!”
似长枪入阵如蛟龙归海,武念眼前又是一阵黑白,美娇娥险些折在这销魂枪下,抱紧了老崔牙齿打颤冷汗直流,好一会呼吸才逐步平稳下来。
“老崔…”
“嗯?”
“你动吧…”
“丫头…”
“动吧…”
“诶。”
说了一声“诶”,老崔双手搂着武念的蜜桃臀,躺下上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开始上下顶胯,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奈何整根棒子都入了武念的下身,就是微微顶撞也让她娇躯一颤。
“哎呦…哎呦…唔…哎呦…”说是浪叫倒不如说是疼痛的哀求,处女的初次体验便在这一声一声的哀嚎中达到顶峰,武念不像那些内家功法登峰造极的女侠有真气护体,子宫被一样搅动一番,难免神魂颠倒。
“啊……唔……老崔…你轻点…奴家…奴家要不行了…”好在老崔动得极慢,十几年的嫖娼经验更是让他懂得如何使用胯下这一根阳物,武念意识模糊中,居然逐渐加重了呼吸,疼得煞白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些红晕。
“哦~老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稍微再…再用点力也行…”少女被撬开了禁忌的大门便一发不可收拾,先是让老崔加大力度,随后干脆骑在老崔的身上,主动一上一下的摆动屁股,蜜桃臀部和男人小腹上下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淫响,没过一过,乳白色的浓稠浆液从交合的部位流出。
武念体会到男女的欢愉,白浆越流越多,沿着男人得肉棒流到案子上,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竟然如此失态。
“奴家不行了,奴家要升天了…奴家!唔!奴家美死了!奴家不行了!出来了!要出来了!奴家…唔…啊啊啊啊啊—————!”
武念浪叫一声突然抬起了屁股,老崔那条长龙居然没能完全退出甬道,女人就夹着半截玉柱,屁股在半空四肢匍匐着抽搐起来,甬道的连续收缩被邦硬的肉棒阻挡,那种夹紧却又被组织的突兀感让快感不能完全释放,一阵抽搐之后,武念气喘吁吁的趴在老崔的胸口,半截肉棒还插在她的蜜洞中,少女扭动着屁股,粉唇吐气:“爷…奴家还要…”
一夜狂欢,次日天明,武念换了一身常服,双腿和小腹疼痛不已,再难骑马,与军中借了一辆押运辎重的马车,一路向南。
临行前总行前来送行:“旗长,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是咱们几个行长凑钱从秀才手里买来的。”
武念看着那玉坠子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料子,但是被包得小心翼翼的,甚是精心,武念低头在总旗脸颊上亲了一口:“有劳总旗哥哥操劳。”褪去军服,武念本就是一个普通的成年女子,总行与自己相处最多,军中大小都由他打理清楚,对她亦兄亦友难免让武念新生依赖。
“旗长,你此去可是去成亲的!武字旗全体上下,祝您武运昌隆!”总旗表情严肃,对武念报以军礼,便没有再多话。
武念表情微变,是了,此去一别,便再无这班武字旗了,马车距离北邙山大营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视野里。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新郎一家对明艳动人的武念相当满意,对方是礼部侍郎之子,和武念武将世家也算门当户对。
张灯结彩的大喜之日当夜,一封军情打破了美好的愿景,来自北邙山大营,本应在洞房行周公之礼新娘接到信后,拔腿就要往门外走,礼部侍郎自然不会应允,家丁拦住未过门的新娘,却不想武念抄起一根墩布,连伤十余人,夺门而出。
正直大雪纷飞天色已晚,众家丁苦苦寻找一夜也未能找到新娘去处,直到朝阳升起,一位青衣剑子飘然来到城头,见到一袭红装的武念,朝着北邙山的方向单膝跪在城头,手中拄着半截墩布杆,积雪堆叠在她的头冠和婚服上,甚是惹眼。
“若是再跪下去,姑娘一身武艺可就要废在这雪中了。”剑子说道。
“你若想死,我不介意身上再多点胭脂色。”武念脸色苍白,眼眶通红,当真如吃人的恶鬼。
“北邙山大营遭牙狼族夜间突袭,武字旗为保大营不失,死战不退,与赵字营,朔风营联手断后,最终将是力竭而亡。”剑子口中吐出每一字都和书信上吻合,武念看着她眼中煞气更胜。
“朝中有人想削弱你武家势力,出卖军情给牙狼族,灭了武字旗,便断了武家在军中最重要嗯新星,你逃婚便是得罪了礼部侍郎,朝堂之上,武家的日子恐怕不会再向往日好过。”剑子娓娓道来:“庙堂之上再无你武念立足之地,倒不如与我同去江湖之远,或许还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人……是谁…”武念声音微微颤抖,她几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说出几个字。
“还在追查。”剑子表情不变,她已经能看出,武念决定和自己一同离开。
“你…你们又是谁?”武念说完,便晕了过去。
剑子单手托住摔倒的武念,将她抱在怀里:“朱雯,银花阁。”
银花阁记载:天宇二十三年八月二十日,兵部侍郎李承典通敌叛国罪状由六扇门呈交圣上,其向外族出售战略情报,陷害忠良罪名确凿,就在下令逮捕当夜,本欲逃跑的李承典遭人袭击,护院家丁皆被斩杀,待官兵感到,李承典双手双脚皆被斩断,肉身置于厅堂案上,随后由六扇门交由刑部处置。
注:六扇门曾着手调查行凶之人,最终不了了之。